第八章
段少甫跟楚香霓甜甜蜜蜜地走向隔壁村庄,经过一夜的激情洗礼,他们感情加速,双眼胶着在彼此身上。
突然,路旁比人还高的草丛里窜出一群拿着棍b、怒气冲冲的壮丁,将他们两人团团围住。
最后走出草丛的竟是杀气腾腾的梁毅志!他一脸y郁地盯着楚香霓,「为什么这样对我?」
冷汗从楚香霓额上涔涔淌落,她咬着唇说:「对不起,毅志,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是因为他吗?」梁毅志的目光一接触到段少甫,就恨不得把他杀死。「妳告诉我,我哪一点比不上他?论财富、论地位,我有哪一点输他?」
楚香霓脸色惨白,楚楚可怜地哀求着,「对不起,毅志,若是你真的很生气,请你打我就好,全是我的错,你不要打他!」
都到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护着他?梁毅志心中的怒气膨胀到极点,瞬间爆发。他使了一个眼神,两旁的壮汉马上捉住楚香霓,其它人则拿起棍b攻击段少甫。
「不!不要这样」楚香霓难过地哭叫起来。
段少甫虽然身手俐落,但单枪匹马、赤手空拳,一转眼就被打倒在地。
棍b打在他身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楚香霓听得鼻酸,两串泪珠潸潸滑下,颗颗晶莹剔透。「求求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他会被打死的!」
段少甫口吐鲜血,喷得老远,身上伤痕累累。
「不……少甫,你死了,我也不要活了」楚香霓哭得无限凄楚,几欲肝肠寸断。
「住手!」梁毅志要求手下停手,双眸布满愤恨地抬高楚香霓的下颚,「妳想跟他死?妳以为我会让他那么好死吗?」
「毅志,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全是我的错……你放过他,我求求你,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放了他……」
「要我放了他?坦白告诉妳,那是不可能的事!」梁毅志狂暴地怒吼,脸罩寒冰,冷得骇人。
被打得全身是伤的段少甫对楚香霓说:「不要求他!霓儿,我不要妳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梁毅志冷酷、y冷地低笑一声,迅雷不及掩耳地给了段少甫重重的一拳,打中他的腹部,让他又吐出一口鲜血。「霓儿这名字是你叫的吗?不想活了!」
楚香霓看得柔肠寸断,不断哭号着,「毅志,我答应你任何条件,你不要再打他了……」
「霓儿,若是我要妳嫁给我,妳愿意吗?」
楚香霓一脸错愕。「我……」
她已认定自己是段少甫的人,一女不事二夫,她和他是不可能的……
「怎么样?妳不答应吗?」、梁毅志残戾地望了楚香霓一眼,然后不怀好意地觑着段少甫。
「我……我答应!」楚香霓急忙回答。
「霓儿,不可以!」段少甫着急地说。
「来人,给我打!」
棍b齐落在段少甫身上,他忍不住又呕出一口血。
「毅志,求求你,不要打了,你们真的会把他活活打死……」楚香霓泪眼婆娑,哭得声嘶力竭。
「那妳告诉我,妳是真心要嫁我,还是被逼的?」梁毅志瞇起眼。
「我……我是真心的。」楚香霓任由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说出违心之论。
「好。」梁毅志心中大悦。「停!把段少甫押走,带回去。」
说完牵起楚香霓的手,她先是一惊甩开他,但一接触到他愠怒的眼神,立刻主动拉住他的手。
梁毅志笑了笑,亲密地唤她,「霓儿,这才是我的好霓儿,一定是那个穷酸小子把妳拐走的,对不对?」
为保段少甫平安无事,楚香霓只能心口不一地说着违心之论。「是……都是他甜言蜜语的,害我相信他会给我过好日子,我最怕过苦日子了,跟他走没多久我就开始后悔了……」
「真的吗?不是为了救他才这么说的?」
「当然不是,不然我可以证明!」楚香霓闭起双眼在梁毅志颊上印下一吻,羞惭的双腮红得不可思议。
梁毅志喜上眉梢,高兴得不得了。「太好了!霓儿,我会快点筹办我们的婚事,一定让妳过着梁家少***好日子。」
「嗯。」楚香霓佯装羞怯地垂下头,内心的苦涩无人能知。
少甫,我会这样子做全是不得已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楚香霓在心中吶喊,她一定要把他救出来!
时间又匆匆溜走一个星期,路芯嫚第一次发觉相思的苦处。
也想不相思,可免相思苦,几经细思量,宁愿相思苦。
出国前,邬少哲打了一通电话给路芯嫚。「我现在人在机场,我要出国一阵子,这段时间妳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担心我,也不要让我担心。」
路芯嫚的心头震了一下,一阵暖意由心底升起,扩散全身。她口是心非地说:「我……我才不会担心你呢!」
邬少哲漾起轻笑声,也不逼路芯嫚承认,「喜欢什么礼物?我带回来给妳!」
你!路芯嫚差点脱口而出,她羞红了脸,「不用了……」
「妳想说什么?不要瞒我。如果不是时间不许可,我真想马上飞到妳面前看看妳是不是正红着脸在跟我讲电话。」
路芯嫚的脸上红晕更深。「你……你怎么知道我脸红?」
「妳看看窗外,看看我是不是就在窗外?」
路芯嫚立刻打开房间的窗户,但是,窗外并没有他的踪影!她不满地噘嘴,「你骗我……」
「妳真单纯!我虽然不在妳身边,但我的心无时无刻都陪伴着妳。」
明明知道邬少哲是在甜言蜜语,路芯嫚还是十分激动。
「我要登机了,回来再聊……拜!」
「再见,一路顺风。」路芯嫚突然有点依依不舍,直到邬少哲挂断电话,她仍然舍不得放下话筒。
相思,就从这时开始,无限蔓延……
路芯嫚变得嗜睡、食欲不振,而且她看起来常常一副疲倦的样子,j神不集中。
路母看在眼里,担心在心里。「芯嫚,最近是不是工作比较累?妈看妳好象很累的样子。」
「妈,我没事,只是最近胃常常不舒服,吃不下。」
「妳这样子怎么行?钱要赚,身体也要顾。妈煮了一锅当归黑枣乌骨**,妳吃不下,至少也喝一碗**汤。」
禁不住路母牵挂的眼神,路芯嫚点点头,但她一闻到**汤的味道马上反胃,冲向浴室干呕不止。
路母盛起眉头,忧心仲仲。难道……她怀孕了?「芯嫚,告诉妈,妳是不是交男朋友,而且上床了?」
「我……」路芯嫚以沉默代答。
「妳怎么可以有婚前x行为?对方是谁?叫他现在过来!」
「他出国了。」
「妳……」路母狂怒,「走,跟妈去一趟妇产科!」
路母强迫路芯嫚来到医院,当医生证实她怀有两个月的身孕时,她顿觉晴天霹雳!
之前早就发现月事迟了,她却自欺欺人地不愿面对现实,陷在缠绵的情欲之中,完全忘了烦恼;直到现在,她才惊觉自己必须为荒唐的行径负责。
路母却比路芯嫚更加震撼,立刻晕倒在地。
「妈……」路芯嫚惶恐不安地椎心大叫。
洁白的墙壁,映衬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路母。
路芯嫚了无睡意地看着母亲,母亲受了严重刺激导致血压上升,她在病床旁衣不解带地照料着,经过一天一夜,路母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
母亲突然晕倒的那一幕深刻映在脑海里,路芯嫚知道都是自己把母亲害到这个地步的。
把母亲气死……她怎么承受得了这样的滔天大罪?
眼泪一滴滴掉下,路芯嫚悲不可抑。「妈……对不起,妳千万不要出事……妈……」
床上的路母还在熟睡中,g本听不到路芯嫚的忏悔。
她哭着哭着,终于倦极而眠……
路母醒来时,感觉有个温暖的掌心包围住自己的右手,她转过头,看到脸上全是泪痕的路芯嫚。
路母顿时羞恼交加地用力甩掉路芯嫚的小手。
路芯嫚被路母的举动惊动,幽幽醒来,看见路母已醒来,欣喜若狂地喊……「妈太好了!妳醒了。」
「走开!」路母脸色难看地暴吼。
「妈……」
「妳不是我的女儿,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不要妳这个寡廉鲜耻、败坏门风的女儿!」
路芯嫚脸上的血色因这串辱骂抽离了身体,她x口酸涩凄苦,痛苦难堪地淌下眼泪。「妈……」
「给我滚出去!」路母怒气直升,突然心口揪疼,急喘着c着心窝。
「要不要紧?我马上叫医生……」
「我不要见到妳,妳马上给我走……走!」路母抚着心口,不停地喘息。
路芯嫚眼泪直掉,黯然地说:「妳不想看到我,我马上走!但是我走了,谁来照顾妳?」
「我的事不用妳管!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有妳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儿?」
「我会替妳安排特护,请她照料妳。我我明天再来看妳。」路芯嫚哽咽地慢慢掩上门。
「我不想看到妳!」路母气得快要吐血。
她向来乖巧听话的女儿,竟然会堕落至此……
路芯嫚每天下了班马上赶到医院,先到主治医生那里明白路母的情况,再去探望她。
路母原本就是爱之深,责之切,再多的怨怼,都是为了女儿的未来好;在路芯嫚的孝言孝行下,原先狂怒的心情也慢慢止息。
当路母出院时,路芯嫚已经得到她的原谅。
「芯扰,把那个男人找来,我要你们马上登记结婚,宴请宾客及补办婚礼可以延后,登记结婚手续不可延迟。」
「他……他在国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自从出国前打来一通电话,他再也没有跟她联系;她打过他的手机,却老是在通话,中打不进去。
「芯喔,妳怎么那么胡涂?妳还云英未嫁,就让自己破身,妳……」路母又急又怒,气急攻心。
「妈……」路芯嫚赶紧为母亲顺顺气,倒了一杯温开水给她。
喝了口水,路母沉缓地说:「芯嫚,妳一定要把那个男人揪出来。」
「我知道。」
「他叫什么名字?」
「他姓邬,叫邬少哲。」
「邬?这个姓很特别是不是『邬氏集团』里的人?」
「妈,妳知道『邬氏集团』?」
「妳谁不招惹,怎么偏偏去招惹姓邬的?」路母眼里有着不谅解。「姓邬的都是见异思迁的色胚子,妳……妳为何要步上妈的后尘?」
「妈,难道妳……」路芯嫚眼前一暗。她该不会跟邬少哲有任何血缘关系吧?
路母明白路芯嫚在想什么,她摇摇头。「妳是我跟妳爸生的,跟姓邬的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年轻时跟姓邬的有一段情,但是他擅于甜言蜜语、逢场作戏。芯嫚,妳知道吗?他们都是一样的,骗上手就抹抹嘴巴找借口溜走了,他们财大气chu,我们g本惹不起……」
路芯嫚黯然失色的脸上有一层悲愁。会吗?他也是这样的人吗?
他从不曾说过「爱」,只是一遍遍索求着她的身子……
难道,他只恋她的身,而非她的人?
路芯嫚不禁浑身一颤,不停地发抖……
恶梦在每一个夜里徘徊不去,每每在凌晨时惊喘而醒。
梦中有一双充满憎恨的眼睛瞪视着她,诡魅的声音冷冷地诅咒,「上辈子你们一起害死我,我恨你们,我要一直纠缠你们、诅咒你们不能在一起,不得好死……」
可怕的梦魔日日夜夜纠缠着路芯嫚,一个月下来,她明显消瘦许多,体重直线下降,瘦得不成人形。
同事们看到路芯嫚瘦成皮包骨的模样,都私下窃窃私语。
「芯嫚一定是被拋弃了……」
「是呀!对方是钻石单身汉,听说最近在汐止金屋藏娇,对方好象是超级名模……」
「我听到一个最新消息,他跟英国皇室公主正在交往呢!」
「真的吗?那我们芯嫚……」
「比起对方的身价,芯嫚渺小得就像一粒小沙子。」
路芯嫚无力再听,面无血色地落荒而逃,逃回安亲班的教室,那是她在这里唯一的避风港。
他不是出国工作了吗?他回来了吗?
明明知道同事间的八卦有很多是以讹传讹、信口雌黄,但她还是很在意。尤其是他回国了却没有跟她联络,彷佛他出国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幻泡影。
环视空洞的教室,路芯嫚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邬少哲的脸孔。这里,也有他们欢爱的痕迹……
她曾经一边批改作业,一边被他炽热的视线包围,他总是一点也不掩饰他的渴望和欲念。
他对她只有欲望吗?没有丝毫的爱恋存在?
路芯嫚瘫坐在教师座椅上,泪水忍不住一颗颗滑下来。是她太傻了,才会被他拉着一起沉沦在极致的r欲缠绵里。
用力摇晃着头颅,路芯嫚想摇掉面红耳赤、羞愧难堪的感觉。
她站起身,决定不再坐以待毙,她要主动出击,她要他给她一个交代!
路芯嫚花费一笔金钱请了征信社帮她收集邬少哲的最新动向,征信社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照片及书面报告来给她看。
照片上的邬少哲俊逸挺拔一如以往,亲密地挽着一名穿著时髦的女子,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透过照相机镜头更显得暧昧不清。
路芯嫚看得眼睛刺痛,心如刀割。
征信社负责人还说,邬少哲每周二都会去一家酒店和一名年轻的寡妇见面。
得到酒店名称及地址后,路芯嫚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交给他。
「到此为止!这是付给你的酬劳,你点一下。」
征信社负责人拿着大把钞票离去后,路芯嫚失神地看着一张接一张暧昧不明的照片,她的心被深深刺伤,满脸泪水,眼前突然一暗,身子软软地瘫倒在地。
第九章
见不到段少甫,加上婚期一天比一天逼近,楚香霓心x郁结,终于闷出病来。
梁毅志很担心她的病情会影响婚嫁之喜,他等得够久了,不愿再拖延婚期,于是请来镇上最好的大夫为满面愁容、虚弱苍白的她诊治,希望能快点把她的病医好,赶上大喜之日。
「大夫,我未婚妻生了什么病?」
大夫把完脉后,皱了数眉说:「她身子骨本就虚弱,加上有孕在身,心有千千结,才会如此荏弱。我开一帖安胎药,你派人去药铺抓药,按照三餐煎给她服用。」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她有孕?有没有搞错?」梁毅志震惊地大叫。
「老夫替人医病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把错脉,你若不信,大可另请高明!」大夫非常生气,药单一扔,拂袖而去。
「她居然有孩子了」梁毅志狂怒地摇着昏睡的楚香霓。「为什么背着我偷人?为什么怀了这个孽种?这是段少甫那个穷小子的对不对?」
楚香霓被梁毅志的力道惊醒,混沌的脑子还理不清头绪。「什么?」
「妳不是完璧之身了,妳让段少甫上了妳,对不对?」
楚香霓脸色瞬间刷白,「我……」
「回答我,妳肚子里的孽种是不是段少甫的?」
楚香霓全身被一波喜悦冲刷,不敢置信的眼瞳里泛起两道波光。她有孕了!少甫的孩子在她的肚子里成长、茁壮……
梁毅志无法接受楚香霓不自觉表露出的幸福感。不行!他们休想在一起!
他绝不会善罢干休的!
「贱女人!」梁毅志狠狠甩了楚香霓一记耳光。
「毅志,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们的婚礼」楚香霓抬起唇角泛着血丝的脸庞,担忧地问。
梁毅志轻蔑地撇撇嘴角,「没有婚礼了!我梁毅志是何等人物?妳这只破鞋我才不要!」
楚香霓微微一笑。「毅志,那你是不是可以放了我跟少甫?」
「让你们逍遥吗?」梁毅志恨恨地咬牙。「不可能!我不会让你们好过!来人啊!去把段少甫带来。」
「是。」仆丁领命而去。
「你要做什么?」
「等一下妳就知道了!」梁毅志泠冷地说:「好戏就快要上场了。」
等到仆丁带来段少甫时,梁毅志下令纲绑段少甫的双手,让他单独进来;然后邪邪一笑,跨上床压住楚香一霓,落下一个重重的吻。
楚香霓脸一撇,让梁毅志吻上她的颊。
「可恶!」梁毅志扳正楚香霓的脸,重重吻上她的香唇。
「不……唔……」楚香霓气极败坏地挣扎,屈辱的泪珠滚了下来,沿着腮颊滑落。
这时段少甫被推了进来,他狼狙地看着面前亲昵的一幕,骇叫一声,「霓儿!」
楚香霓全身僵住,受制于梁毅志的她无法动弹,只能眼一闭,重重地一咬。
「妳……」梁毅志立即抬起头,括着被她咬得流血的嘴巴,又狠又重地连打她两个巴掌。「该死的女人!」
楚香霓被打得眼冒金星,口中喃喃低语,「少甫,对不起……」
「梁毅志,你放开她!」
段少甫咬牙切齿地游出声音,眼神飘向楚香霓,她白皙的脸上一片红肿,浮现两个巴掌印,让人看得觉得十分不忍。
他的神情充满愧疚与深情,都是他不好,他不该以为她移情别恋、不该误会她!
楚香霓羞得浑身轻颤,她不要段少甫误会,不要被他认为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她发出凄哀的哭叫,捂着脸蛋,无地自容地把头埋进被子里。
「梁毅志,你欺负一个弱女子,你还算是人吗?她不是你最宝贝的女人吗?你是这种宝贝法吗?」
「宝贝?」梁毅志冷哼一声。「她是烂女人!怀了一个野种还要我娶她?门儿都没有!都是你!你带走她,还用过她,你是什么身分?竟敢私自拐骗我的女人,你真该死!」
梁毅志愈想愈气,把段少甫当成沙包打;段少甫双手受制,不能还手,只有挨打的份。
楚香霓从被子里抬起头,慌张地下床挡到段少甫面前。「不要打他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
「妳到现在还护着他?」妒火正炽的梁毅志再也不管什么怜香情玉,抓住楚香霓的肩膀用力一扯,薄薄的衣料立刻撕裂,露出纯白的抹x。
「啊——」楚香霓惊愕地大叫,以双手护住自己的前x。
梁毅志看得热血沸腾,一步步靠近楚香霓。「我要妳!我要让段少甫看清楚我是如何吻妳、得到妳」
「不要……」楚香霓羞怒交加,转身想跑。
梁毅志却堵在出口,让她丝毫没有退路。
段少甫全身都痛,躺在地上苟延残喘,想要帮忙却力不从心,只能睁大棕眸伺机而动。
「别过来!」楚香霓瞄到案上有一把利剪,她一把抓起在空中乱挥。
梁毅志被楚香霓突来的举动吓到,「妳要做什么?」
「我……我……」楚香霓把剪刀抵在自己的颈项上。「你再过来,我就自杀!」
「妳不能胡来!」梁毅志脸色灰败至极。
段少甫惊吼地大叫:「快放下!霓儿,放下剪刀!」
楚香霓泪眼迷蒙地说:「对不起……少甫,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妳太自私了,霓儿,我不准妳死!」段少甫深情地狂喊。
梁毅志慢慢往前靠近,楚香霓把剪刀用,刀一抵,只差一寸就可刺进喉咙里。
「不准过来!」
梁毅志停下动作。梁府是镇上数一数二的首富,绝不能让她死在这里;更何况,他还想慢慢折磨这两个联合起来背叛他的狗男女,他才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太好过日。
楚香霓往段少甫移去,「少甫,你要不要紧?」
「我没关系。霓儿,妳千万不能寻死。」段少甫低哑地说。
「少甫」
梁毅志突然冲上前想抢剪刀,楚香霓一时失手,刺进梁毅志的x口,鲜红血y诡异地涌出,不断滴落在地上。
「啊……唔……」楚香霓用双手措住自己因惊吓而叫出的声音,怕会引来别人。
「妳……」梁毅志好不甘心。「我诅咒你们两个!下辈子你们不会在一起,段少甫会玩弄楚香霓直到怀孕,然后把她拋弃,楚香霓永远都摆脱不了未婚怀孕的丑闻!而段少甫很快就会遗忘楚香霓,永远当个负心汉……」
他用自己的鲜血立誓,憎恨的眼直勾勾地瞪着楚香霓,死不瞑目。
楚香霓跌在地上,整个人失了魂。
「霓儿,妳快走。」
「少甫!」楚香霓赶快帮段少甫解开绳索,扶着他鬼鬼祟祟地想逃出梁府。
但是梁府耳目众多,特别在梁毅志大婚前夕更是人来人往,他们很快就被逮住了。
最后,楚香霓以杀人罪关入地牢,被判处死刑,段少甫则被发配边疆充军……
位于地下室一楼的酒吧,光线昏暗微弱,现场的音乐摇滚热烈,每一个圆桌都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不!我不能认输,少哲在这里,我一定要找到他!」路芯嫚晴自给自己加油打气。
强迫自己挥去那份浓浓的不安,她走到酒保面前的吧台坐下,随便点了杯调酒,咳了一口。「真好喝。」
她的视线在酒吧里流连,目光四移,却找不到邬少哲的身影。
一杯调酒在不知不觉间喝完,她又点了一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颜色鲜艳的调酒后劲极强,酒量极差的她很快就会醉了。
离路芯嫚最近的一名男子虎视耽耽地凝视着她,m了m口袋里的保险套,想趁她醉得晕头转向时把她带出酒吧。
还不清楚危机即将来临的路芯嫚浅酌着调酒,眼神已经慢慢迷离,觉得自己的头脑开始沉重,身子却变得轻飘飘。
「小姐,妳醉了。」那名男子起身,佯装好意地扶着路芯嫚。
路芯嫚推拒着男子,但就是推不开他。男子替她付了酒钱,半拉半扶地带她走出酒吧。
「谢谢,我可以自己走了。」路芯嫚醉眼迷蒙地看见一辆出租车,马上,向出租车司机挥挥手。
「我送妳。」男子眼里露出狰狞之意,恨不得将路芯嫚生吞活剥,来个彻夜狂欢。
「我不要……你走开啦!」路芯嫚用力想挣开男子陌生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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