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差点没笑出来,心道:“上心,的确上心,是准备自己住上沐羽的心头吧。”不过显然此刻是不能说出来的,君不见云沐羽已经一脸呆相了么。
云沐羽没想到,她就随口说了一句,竟会引得赵敏和殷素素争执,嗯,以她的情商,自然认为那是真的争执,不由急上心头,却不想一个转眼火就烧到了她的身上。殷素素和赵敏一言一语,彻底把云沐羽给说懵了,不过大体还是知道此时应该出声的:“那个……我的终生,不用你俩操心……”
赵敏倏地看向云沐羽,殷素素也兴趣迥然地看过来,让云沐羽压力山大,实在搞不懂两人的想法,只好实话实说:“我没准备嫁人来着,我不想心有牵挂,我的志向,就是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去哪里去哪里。”
赵敏眼珠一转,眼弯成了月牙,笑道:“沐羽,不嫁人也不错啊,我们都不嫁人,以后不管你想做什么,都有我陪着你……”
殷素素眼一翻,心道:“这也太直白了。”
不过云沐羽只是愣了一下,她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以前对于以后的人生规划,显然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不过想了想,似乎并不排斥赵敏的参与,甚至有点隐约的欣喜,于是点头道:“好啊。过几年,我想去西域深处走走,等游历够了,或许会选择出海。”
赵敏虽然知道云沐羽不明白她的话中深意,不过也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况且云沐羽并不排斥她不是么,于是宠溺地一笑,道:“好,你想去哪儿都行。”
殷素素简直看不下去了,她觉得她此刻就是多余的。这样一想,殷素素才想起房中似乎还有两个人啊,椅子一转,看向地上的朱九真和卫璧,两人被云沐羽点了软麻穴,半点动弹不得,朱九真还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卫璧虽然能说话,但是他再傻也知道此时不宜出声,因此让云沐羽三人都暂时忘记了两人的存在。
殷素素咳了咳,提醒身后的两人,然后看向卫璧问道:“卫璧,你刚才说,常福被朱九真灭口了?你们怎么找到常福的?又是如何灭口的?”
卫璧刚才一直听着三人的谈话,却半点不敢吭声,一直思考脱身之策,也不曾在意三人的对话内容,此时殷素素突然将注意力拉了回来,他下意识一愣,接着立刻反应过来,道:“是他自己找上门的,说什么无处可去,想回来继续服侍姨母。朱九真多疑,自是不信,稍微试探几句,就发现他神色慌张,虽然没有套出确切消息,不过以她的谨慎,自是留他不得。”
“哟,表妹都不叫啦,改叫名字啦。”云沐羽阴阳怪气地道。
赵敏瞪了她一眼,道:“好好说话。”
云沐羽瘪瘪嘴,道:“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这卫璧什么都推在朱九真的身上,当真心狠。”
卫璧却是加大音量道:“几位明鉴,卫璧所言,句句属实啊,并非编造事实,诬陷表妹。”
“这又叫上表妹了?要恩断义绝,也得仔细啊,称呼可是最能体现你的心态的。”云沐羽又插嘴道。
殷素素回头瞪了云沐羽一眼,不过却也知道,云沐羽是在故意打岔扰乱卫璧的思绪,也借此试探卫璧的反应,确认其所言的真假。
卫璧却是被云沐羽搅得思绪混乱,他本就不善心计,对张无忌的事由也确是据实相告,只求能够活命,此时事情已经诉说完,云沐羽却表现得对他大为不满,他很怕这三人突然反悔,将他和朱九真一起杀了,于是赶紧大声道:“我已经将知道的一切据实相告,还请三位遵守诺言,饶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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