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突然仰天一笑，满脸自嘲，然后死死地盯着云沐羽：“你真的……认不出我么？”
云沐羽一脸茫然地回望过去，没有任何言语，却让云烟眼中的恨意彻底爆发，泪痕从她的脸颊划落，赵敏却是突然试探地道：“你是……在草原的时候……那个女人？”
云沐羽仍旧一脸茫然，云烟见状，心中一痛，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说出的话却是让赵敏神色一变：“我自然知道你的医术……天下无双……所以，你不是中了普通的毒……而是……蛊毒……”
赵敏急忙问道：“蛊毒？何解？”
云烟看到赵敏着急的神色，笑得很是开心，轻声道：“我花了数年时间，培养这蛊……这世间，唯有我能解……”
云沐羽握住赵敏的手，示意她冷静下来，看向云烟，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云烟双目如利剑一般，盯着云沐羽：“我想要什么？我要你离开她，终生都不再与她相见！”手指着云沐羽身旁的赵敏。
赵敏脸色一变，她是绝不希望云沐羽死的，可是要和云沐羽分开，她也做不到，这两难的选择，当真让她心如刀割。
云沐羽却并未觉得这选择有多难，几乎是在云烟话音刚落时，就立刻答道：“我不会离开敏敏。”
云烟瞪大了眼，问道：“你不要命了？”
云沐羽看了一眼身旁的赵敏，笑了：“不过是死罢了……若要我和敏敏分开，那还当真不如死了的好。”
云烟突然仰天大笑数声，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她看向云沐羽的眼神，满是哀伤：“你宁愿死也不愿意放弃她……可为什么，当初你那样轻易的放弃了我？顾北……”
这称呼一出，众人皆是惊讶，云沐羽只感觉心脏突的一跳，竟让她有些失神，心有些许疼痛的感觉。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突然涌现，云沐羽摇了摇脑袋，努力将思绪回复，看向云烟的眼神却变得十分复杂：“你是……顾南？”
赵敏突然抓紧了云沐羽的手，担忧地看向她，她从未听过顾北这个名字，听到顾南这个名字，几乎是立刻就从两个名字猜到了其中的关联。
顾南双目含泪地盯着云沐羽，再次质问道：“顾北……我一直都想问问你，当初，你为什么不理我，不救我？”
云沐羽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反问道：“什么救你？”
突然，云沐羽想起了刚才赵敏说道草原，燕虎的话再脑海中回忆起，不由得苦笑：“当初……燕虎？”
顾南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有些嘲讽地笑道：“你不会说……当初你根本没相信我在燕虎的手上吧？顾北……你心里只有赵敏，大约根本不会在意我这个姐姐的死活吧？所以，才有那么多的借口。”
云沐羽摸了摸鼻子，这下好了，连解释都不能了，她是真的没相信那话啊，虽然相信了也未必会救。
“沐羽，你们……”殷素素却是终于回过神来，恢复了语言能力，“是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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