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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这样。”她又凑近你几分，双手却开始不老实，竟然捏住了你的双手将你制住。

你不由得老脸一红，有些生气的对着她吼道：“你做什么？快起开！”

她笑得更邪魅，猝不及防的便吻上你的唇，舌尖有些粗暴的便进入了，而后换成吮吸，啃咬，制住你的双手也渐渐用力，不让你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你眼角不知为何流下泪来，是恨？是悔？还是伤心？

你不禁在思考，你爱的那个她，究竟是怎样的？是这样病态的？还是当初执念成魔的她？是那个娇俏英气的她？还是……其实你从未爱过她，你只是执念太深，怨恨太深，所以将她一起拖入泥潭，同归于尽。

倘若你和她之间是同归于尽了，那现在你们的相处意义何在？继续互相伤害？你说，你会等她归来。可你没想过归来时她已经是这般病态，甚至对你依旧是没有爱的。

你放弃了反抗，温顺的由她对你放肆，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你的妥协，便停止了。

她爱怜的吻掉你眼角的泪，为你整理了凌乱的衣衫，轻声附在你耳边笑道：“其实，从头到尾，输得一败涂地的人只是我一个人罢了。你，顾墨云，白兰，从未真正入过我的局。你们都有自己的布局，并且都赢了，输的人，从头到尾不过一个我罢了。”

你的布局？你有什么布局？

水暮颜温柔的躺在你身旁，那双手却不舍的搂住你的脖子，她一字一句说道：“洛神帝，你我本是佛前的灵物，本该在一处。佛祖怜我不懂爱，让我有入世间轮回的机会。你为何跟了来？”

原来她记起了所有，那此番前来是为何？

“什么是爱？你知道吗？”她颤抖的声音断肠，却有些焦灼。

你微微皱起眉头，什么是爱？你也不懂。你和她，都是执念成魔，互相伤害。

你们沉默良久，风雨声渐渐停了，夜里静得彼此能够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前尘过往，因果报应都已经结束。这一世，你我都给对方自由，倘若真如尘缘镜中所见，你我是一对，终究要在一起的。那我们会在一起的。如果不是……”说到这里她扭头看你，温柔的笑道：“你陪了我这么多世，也着实多谢了。这一世完结，你若累了，便回去吧。”

回去吧？回去吧……

你忍不住嘴角浮起冷笑，水暮颜心里，从始至终最重要的都不是你。可笑你一个人执念到如今，却不过又是一场妄念。

她起身，而后看了你一眼，淡淡的说道：“或许你会觉得我太过于无情，忽视了你所有的付出和等待，还给你这么残忍的答案。可是，洛神，我还是不愿意对你说谎。你我之间最珍贵的便是我永远不会对你撒谎。至于你……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可是，你的惩罚已经到头了，你我两不相欠。这一世，都放开彼此，试一下，能不能爱上除了彼此以外的其他人吧。”

“你要去哪里！”你忽然嘶吼，红了眼眶，泪落下来：“你要去找顾墨云吗？”

她冷冷看了你一眼，而后说道：“你爱的不是我，你只是过于爱惜自己的羽毛。我爱的也不是你，我只是过于爱惜我的执念。”

随后门被打开，她扬长而去，留下你一人在冷风灌进来的大殿内瑟瑟发抖，蜷缩在美人榻上不知所措。

你满脑子都是她的话，你真的不懂爱？你爱惜的是自己的羽毛么？她的执念……是千霏？还是顾墨云？

你顿时头痛欲裂，阔别数十万年，当初日夜头痛，苦不堪言的折磨再次袭来。面对久别重逢的心痛和怨恨，你竟然嘴角扯过一丝冷笑，仿佛，你等这一天也很久了。

第212章 第二百一十二章

孤云殿。

风雨声停了，天大亮，明媚的春光又照耀了整个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