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悬棺阴山都这样,待我们寻到腐莲腑珠,都该老死了罢?”
商醉心有不满,却也别无他法,一路上质疑了万次,胸有成竹的寻路万次,最终不得不承认,这幼兽带的路虽难行,却已经是最易开辟的一条了。
“兄长,我觉得这样挺好,起码…没那么冷了。”钟离若悄悄看了一眼俞昭,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渍笑得眉眼弯弯的对商醉道。
“是呢,商大哥,你要是累了让我们来吧,你歇会儿。”温落追着钟离若的话,一副干劲十足的模样,怯怯的偷瞄商醉一眼殷勤道。
自商醉主动与温落说过一次话,温落好似突然开朗了不少,再也不是一副唯唯诺诺不敢开口说话的模样,在这寸步难行还阴森森的悬棺阴山里,短短半日也听了数次温落咯咯咯的笑声。
“那你们动作快些。”商醉闻言直接借坡下驴,真就退到了一旁与俞昭并立在一处,温落笑呵呵的提着剑便开始开辟路障,祁楼看着偷懒的商醉无语道:“两个小孩辛苦了一路,刚歇下片刻,臭小子你倒是会偷懒。”
“我不累。”温落与钟离若异口同声,说罢继续乐呵呵的埋头苦干。
商醉一挑眉,靠在身后树干上指点江山:“你看看,他们不累,不炼不得寸进,这是机会,阿若阿落,将这些树藤当做武器长鞭,速度快些,砍落每一条的时候都让他们活动起来攻击对方,谁受伤多往后这开路的活都归谁负责了。”
……
温落与钟离若闻言皆是眼前一亮、跃跃欲试,其余人都对商醉的行为颇为无语,俞昭想要上前帮忙,被商醉死拉活拽留了下来看戏,祁楼一手抚摸着幼兽,一边叹道:“偷懒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指使小孩。”
商醉一脸震惊,不可思议道:“师傅!我拜你为师时,年仅六岁,你忘了你如何教我的?”
祁楼自知理亏,抚摸着幼兽闭嘴不言了,俞昭心生好奇,转眼看着商醉道:“如何教的?”
突然提起惨烈心酸的过往,商醉顿觉心中有千言万语争前恐后要脱口而出,一抬手臂搭在俞昭的肩上,自吹自擂道:“子郁,我告诉你,我能活着长大,多亏了我毅力惊人,韧性十足,不然我恐怕活不到七岁。”
“嗯?”俞昭不解,疑惑的看着商醉。
商醉顿时一脸忆往昔酸甜苦辣的模样,放下手臂拉着俞昭的手,故作姿态的安抚俞昭道:“我慢慢说与你听,你要冷静,听完不要与师傅动手。”
俞昭饶有兴致的看着商醉,连此刻以藤为鞭练得正是投入的钟离若二人都慢了下来,竖着耳朵等着商醉继续说。
商醉长叹一口气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六岁时年幼无知上了贼船,拜了他为师,我的噩梦也就此开始了,他对一个六岁孩童丝毫不手软,日日都要让我见点血来恐吓我不停练习,日不能停,夜不能寐,日日将我扔出城门,天降飞刀练速,城里尸兽为靶随时偷袭我,稍有不慎便血溅当场,师傅当时的说辞是:若没命走回九生殿,那便死外面罢!子郁,你说我苦是不苦?这是一位仁师的所作所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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