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葛歆背着背包来到仇震霄家门口,准备在新老板的豪宅里的摄影棚完成「后g」的新年特刊。
葛歆和管家问过好,便迳自往摄影栅走去。
不知道黛娜和贝丝今天会不会又迟到?想到这两个老是迟到的大哺r动物,她就不禁叹了口气,摇摇头。
不过,可以仔细参观一下这幢美轮美奂的豪宅也不坏。
听说这幢豪宅原属于一个英籍伯爵,据闻那个伯爵没有子孙或亲友可继承家业,特意将这幢房子和一笔钜款委托给瑞士一家银行代为长期管理,但就不知道仇震霄,她现在这个老板是怎幺得到这个房子的。
走在这幢古宅里,从房子内部的装潢便可以感受到原屋主高雅的品味与雄厚的财力。宅旁及宅后遍植上百年老树,虽然让房子看起来有点y森,但也更衬托出豪宅那股醇厚的岁月风华。
越看,她就越觉得那片茂密的绿荫很吸引人,于是,她放下背袋,拿出单眼相机,打开通往园子的门,走进那片浓绿中。
这儿的树形不但优美,还有股柏桧的清香,再配上澄净的天色,真可堪称是世外桃源,而且听说宅后面对洛矶山深谷的景色更是迷人。啧,住在这里还真是享受!她边拍,边赞叹着。
在通过一处爬满蔷薇的白墙时,她看到有一群小鸟集结在一处树荫下叽叽喳喳地吵着,她不禁好奇地上前一探究竟。
在快到树下时,她先看到一只白嫩如牛n般的手臂伴随着美妙的歌声自树篱后伸出,和众多的鸟雀嬉戏着,她的双脚不禁钉在地上,不再往前走。
不知站了多久,树篱后发出声音,「你说有人来了?是谁?」
接着,从树后露出一张清新脱俗的面孔。
「你……」葛歆一出声,鸟儿就全吓得飞走了。
甄情光着身子走出来,「噢,它们都飞走了!」她看着小鸟懊恼的自语着。
自甄情踏出树荫,葛歆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她那白如雪又比例完美的躯体,不禁又上前几步。
天哪!从哪冒出这美得教人屏息的女孩?连她脚边平日看起来可怕的判官也像只温驯乖巧的小绵羊般趴着。
葛歆怕惊扰了这位林间仙子,也怕判官忽然凶x大发,于是退后了半步。「你……你叫什幺名字?」她轻声问。不沾惹一丝尘世俗味的天使脸孔加上魔鬼般j心雕塑的身体——她千万要好好把握住这个女孩!
「你好,我叫甄情。」珍芙娜蒂丝二世·卡沙莲·寇仕洛芝·玺尔·巴克利微笑着,将这个不久前才得来的新名字告诉了她。
「别走,让我拍你!」决定了!虽然大r牛是市场主流,但若能将这个女孩下可思议的美丽拍摄下来集结成册,相信读者,包括女x读者也绝对会欣赏这幺一本臻至艺术境界的写真集!
主意一定,更不愿让甄情有机会摇头,葛歆立刻举起相机准备开工。
甄情感受到这个陌生女人的欣悦与盎然兴致,也就这幺由着她拍照。
「来,请你将手扶着树干,然后慢慢坐到草地上……」她找了个好角度让她的红发以一个完美的角度遮住重要部位,且令她雪白优美的双峰多了份若现的诱惑。
甄情真的照她的话做。
「好,很好!」葛歆再按下快门,「再来请你走进水池里,慢慢向喷泉走去……判官也一起去,对,就是这样!」
「现在……咦?该死!」没想到才照两张,胶卷竟然用完了!葛歆急躁地奔回屋内要拿新的胶卷。
回到屋里,葛歆看到管家、保安总管满头大汗的在走廊上跑来跑去,忍不住好奇的问他们:「发生什幺事了?」
他们没空理她,保安总管看到甄情迎着晨曦站在喷水池的泉雾间嬉戏,不解地问管家:「她是怎幺跑出角楼的?」
「哎,别说了,快带她回去。先说好,判官给你应付。」管家已脱了身上的外套冲到庭园,也顾不得衣服会被打湿,就跑进喷水池,用外套将她裹好。
三分钟后,在甄情的帮助下,他们就搞定了一切,包括判官在内。保安总管带着她快步往侧门走去,管家也一路左右张望,好似提防着什幺。
「喂喂!你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l葛歆见情况不对,抓起相机追了过去。
管家挡住她的去路,好让甄情他们继续往前走。
终于来到侧门边,保安总管向甄情说:「车子就在外面,司机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快走吧!」
他知道这样做他们和亲人的生命都会有危险,但为了保护纯真的她,他们说什幺都要冒一次险。
「走?为什幺?」甄情不解的问。
「你不知道仇先生他——」虽然仇震霄使自己的大恩人,但他也是自己见过最残忍、可怕的男人,她是应付不来仇震霄这样的人的。
看见他眼里涌现焦急的神情,甄情微笑地握住他的手,「谢谢你,但我还不可以走。」她得留在这里找令牌。
「不,你一定要走!」他将门打开,准备唤来接应的司机。
「走去哪?」一个低沉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但语气中透露的寒意却教人毛骨悚然。
「主……主人!」保安总管不禁牙关发颤,判官也塌下耳朵,垂下短短的尾巴,羞愧地低垂着头。
仇震霄自墙上挺起身子,拿起置放在一旁的拐杖,将杖尖抵在保安总管的左x口,猛然将他推倒,并把他厚实的x膛钉压在墙上。
「你和管家在干什幺?」他每说一字就用力重戳他一下,转眼间保安总管的脸就白得跟纸一样。
愚蠢的人类,全是白痴!仇震霄愤怒的想着。虽然这屋里没装监视器,但一早管家送热茶给他时,他就感应到向来忠心不二的管家起了异心。之后,他悄悄地循着管家的焦急脑波走,也发现保安总管有变节之嫌。进一步细察,他发现司机把车停在侧门外。
他马上断定他们的行动最终会到这里来,于是一步一拐的先晃到这里来守株待兔。果然,让他逮到了两个现行犯和一只贱狗。
管家摆不平葛歆,两人一路拉扯着到这边来,但一见到这个场面,两人都吓得说下出话来。
仇震霄没回头就将拐杖往后一扬,只差一、两公分就戳中管家的眼睛,「你和管家两个人想背着我放走她?妈的,你们好大的胆子啊!」杖端一偏,狠狠的在管家脸上打出一道血痕。
见仇震霄又举杖要打保安总管,甄情立刻握住拐杖,「住手!」
仇震霄的眼里结满了冰,凛冽的说:「让开。」语调之冷让众人都替甄情担心。
「不,你不可以这样。」她天真地坚持着,还朝他走近了一步。
「这里是我的地方,由我发号施令,没你说话的份。」他甩开她,冷冷地说着。
「虽然他们要放我走,可、可是我又没走,为什幺你还要打人?」她虽然害怕,但仍不退却。
他眯起黝黑的眼睛审视着她,这个小女人待在这里不到四十八小时,就让两个冷漠得近乎无情且忠心耿耿的仆人背叛他,她是怎幺做到的?
而且还敢挡在他面前,她真是该死的勇敢,也很了下起。
看来,他得先教她学点他的「规炬」,这样那两个叛徒和那只贱狗才会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掌权者!
「你们下去。」他低声说毕,包括葛歆全都退得一干二净。
仇震霄满布杀气的眼睛直盯着甄情,「过来扶我。」
她有点害怕又不敢下依言而行,于是,她慢慢地朝他走去。
一等到她进入「有效攻击范围」,他马上把她紧扣在身畔。「到我房里。」
进了房,她立即被撂倒在床垫上,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下,「想逃?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我没有,我只是跟树林里的小鸟玩……」她头发湿了,身上又只罩件宽松的西装外套,「哈啾!」在这紧张的当口,她对着他打了个喷嚏,然后,看见他皱着眉恶瞪着她瞧时,她拉起过长的袖子抹抹他的脸,不好意思地道:
「对、对不起。」
仇震霄强迫自己忍住想笑的冲动,别过脸避开她的擦拭,飞快地将她的手腕钉在她的头上,装出恶狠狠的模样对她说:「你当我是什幺?那只没出的狗?还是被你骗得团团转的保安总管和管家?」
「我只是帮你擦擦脸,又没怎样……」她感到万分不适,又无法做出任何自救的动作,只好努力别开脸,逃避他那冷绝眼眸的注视。
「闭嘴!」他大声暍斥她,在她耳畔警告道:「不准再这样做!」
她小声地答道:「好,那我走远些,再打喷嚏……」这样他应该不会再生气了吧?突地,他又捉住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近她的,威胁道:「走去哪?你以为把我搞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还可以毫发无伤的走出这里吗?」
「没有啊!我——」
「告诉你,没有人,从没有人能在挑衅了我之后全身而退的!」莫清是过去式,但若她再这幺不上道,她就会是最新出炉的例子!
「可……可是,昨天你自己莫名其妙的生气,又把我关起来,我g本没把你怎样呀!
「闭嘴!」他暴怒地大吼。
对呀!为何这一切明明全是由他掌控,可怎幺他总觉得她才是那个占上风的人呢?
深喘了几口气,他终于压下怒气,「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一步也不许走开!」
「但……但是,我要找令牌,啊——」
他单手扼住她的咽喉,不让她继续说出「是」以外的答案,「没有『但是』,你只能说『是』!」
她一边无力地挣扎着,一边虚弱地点着头。
见她娇弱的可怜样,他心中又涌起莫名的爱怜,同时也了解了他那两个忠心的部下和判官瞬间倒戈的原因。她身上似乎有某种力量,只要一碰到她,人们就会不知不觉地被她的纯善所感动而下忍心伤害她。
松开钳制她的手,他迅速低头吻住她,想要好好的呵疼她一番。只是当他吻到血脉债张、几近把持不住时,他对身下的她仍是无所感应,当即,他残暴的肆虐她的唇。
他渴望知悉她的一切,但他又无法得知。她的神秘强烈的吸引他,对她的欲望该死地快将他逼疯了。可恶,他恨极了「看」不透她的感觉!
好一会儿,他才离开她的唇,沉着脸下令:「如果不想我把保安总管他们给宰了,就不要再违抗我,也不准再提起什幺令牌!还有,更不准你下穿衣服的到处晃!」她美好的躯体只属于他,「听见了吗?」
为了不让管家他们受罪,也为了还在她颈上的金钢指,别无选择的,她只有再度点头。
☆☆☆
即使外头的日光犹亮,但在有着落地玻璃帏幕的餐室中,管家已领着佣人们忙碌地在一张长形餐桌上摆上j美的餐具和摆饰,好在晚上六点准时开饭。
就在他们完成工作之际,仇震霄亦带着一身雅致服饰的甄情来到餐室。
当仇震霄在主位坐下来时,甄情也在管家的带领下走向长桌的另一端。
一道道美食开始轮番送上来,霎时,仇震霄发现桌子中央的鲜花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见她。
「过来。」仇震霄朝缩在花朵后的甄情暍道。待管家领她过来,替她拉开仇震霄身边的空椅时,他又命令道:「坐下!」
她小心地挨着他身畔坐下,但他仍觉得不够近,大手一伸,将她搂进怀中。不理睬她的惊讶与不情愿,他霸气的吩咐:「拿酒来!」
管家立刻捧来一瓶酒给主人过目。从那斑驳的酒签和雅致的瓶身,一望即知是贮藏多年的佳酿
仇震霄看了一下年份,点了头。
管家立刻取来开瓶器,小心地将几乎氧化为粉层的瓶塞拔出,然后处理了瓶口的灰渣,正要将酒汁倒入水晶杯中时,仇震霄道:「不用倒了,放在桌上,你们都下去,有事会叫你们。」
当人都走光了,他贴在甄情腰侧的大掌轻捏了两下,斜睨着眼指示她:「倒酒。」
甄情惶惶然的拿起酒瓶,将琥珀色的酒y倒入杯里,还没将酒瓶摆好,他又命令了。
「端过来给我暍!」既然无法得知她是否在心灵上臣服于他的意志,那他就从行为上开始训练她养成服从的习惯。
她巍巍颤颤的把杯子递过去,他凑近唇就着她的手喝了口酒。
「很好,你也喝。」
她将酒杯移近唇,闻了闻,觉得自己并不喜欢这股味道。「我不想暍。」
「喝完这一杯!」他用力紧扣住她的腰,催促着。
捧起水晶杯,她小小地啜了口,一尝到刺激热辣的酒,她立刻吐掉,还举起袖子猛擦,试图驱走嘴里麻辣的感觉。
他笑看她皱眉的样子,伸手拿过她手里的酒杯,一口喝尽,接着捉过她的下巴,将他口里的酒哺灌给她喝。
甄情惊诧的奋力挣扎,但在他一双有力臂膀的箝制下,他口中大半的酒y就这样进到了她的肚子里。
酒汁似火般灼烫着甄情的舌蕾,不一会儿,她胃中仿佛如冒起了一团火,烧得她痛苦万分。
「呕!」她捂着心口,吐了出来。
「敢吐掉?哼!」仇震霄抓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又捉过她,继续强迫她喝。
她得服从他的命令,他要控制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智!
「不要!唔——」她奋力抗拒却仍是徒劳无功,这一瓶佳酿就在灌了又吐、吐了又灌中浪费掉了。
总算让她暍下一杯的量了,仇震霄脸上的y霾总算散去。他抛开空酒瓶,拿起雪白的餐巾擦净她唇际的酒渍,「好了,今天就喝到这里,现在我们吃饭。」她清新纯真的模样教人心动,但酡红的嫩颊及醉时的媚态也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
他切了一块烤**r吃掉,接着又切了一块送到她嘴边要她吃。
「不……」染有血丝的r腥味,让被酒j弄得头晕的她更难受。
才平息的怒焰瞬间又狂窜而起。
「你——可恶!」他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桌上杯盘菜肴乒乒乓乓跳了起来,「为什幺你就是不听话!」
「这味道,好可怕!」她实在受下了荤腥食物。
他听不进任何辩解,硬将r块塞向她,她一直闪避,令他更生气。
他恨恨的嚼烂r块,又用先前灌酒的方式强逼她将r块吞下。
任她再怎幺挣扎,r汁仍随着唾渗进她的嘴里,强烈的血腥气味令她窒息,一张嘴,刚好让他将r块送进她的嘴里。
「啊……」猛地,她倒抽了一口气,接着突然昏厥在他的怀里。
他本以为她在作戏,等到她的唇色转青,气若游丝时,他发出狂吼:「来人,叫医生!」
☆ ☆ ☆
仇震香如石雕般守在床边,看着他的医护小组忙得不可开交的模样,他也知道甄情情况不妙。
该死、妈的、不准死!他在心里斥暍着,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发现她的手心又湿又冶,他的眉毛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该……正要再度咒骂,但思及眼前情况危急,向来不信邪的他也硬生生的将那个不吉利的「死」字咽了回去。可恶!一定是r被下毒了,否则她怎幺会……但是,他也有吃,怎幺没事?
其中一个医生把甄情洗胃后吐出的秽渣做了简单的检验,表情满是疑惑。
「怎幺了?」仇震霄问。
「呃,我起先以为她中了毒,可是检验的结果却没有毒物反应……不过,也许是其它更复杂的毒……」
这时,另一位医生抓下口罩,对仇震霄道:「她的心跳极不稳定,血压也持续降低中,若再这样下去,恐怕……」
什幺!怎幺会有这种事?他只不过是喂了她一点酒和r,竟然让她有生命危险?
仇震霄目光凌厉地将医生未说完的话瞪了回去,「如果不能救活她,你们就跟她一起陪葬!」
一听完,整个医护小组马上又七手八脚地忙了起来。
甄情觉得全身飘飘然的,就像徜徉在辽阔无边的星云间,好舒服喔!她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咦!他们围着自己的身躯做什幺?还有,他干嘛抓着别人的脖子?那样很不舒服耶!他不知道吗?啊!那个人的脸都绿了,她要赶快叫他住手!
「快……快放开他……」原本毫无气息的甄情忽然发出声音,把一屋子里的人全吓了一跳。
仇震霄仍没松开掐在医生脖子上的手,另一手握紧她的,「醒来,我不准你死!」
「你快放手,他那样很痛的!」甄情突然自床上坐起。
仇震霄将她一把扯进怀中,扣起她小巧的下巴,贴着她的唇威吓她:「只要你合作,他们就可以活命,如果你敢再给我昏死过去,我会把他的眼睛掐爆出来!」
满是黑暗邪恶的气势混杂在灼热的鼻息中喷袭而来,她就要承受不住了,但为了下让任何人因她而遭殃,她奋力点头,即使她也没有把握自己能下能做到。
仇震霄看她一再点头后才松手。
死里逃生的医生呛咳着扑到床边,赶紧检视她的状况。
也许是被迫强撑下去的求生意志,让甄情的意识清醒多了,身体亦渐渐有力气了。充足的血y循环到四肢末梢,她这才发觉到有一只大手一直紧握着自己的手。忽然间,她竟觉得好象……不那幺冷了。
死寂的沉默被医生颤抖的声音打破,「她的心跳、血压都已经恢复正常了,接下来好好……休养,应该……就没事了。」
仇震霄执起已恢复温暖的小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口气和缓地下令:「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管家,把隔壁的储物间清一清让他们住,直到她的病情稳定为止。」
这也就表示若甄情的情况下对时,医护组的人要随传随到;所以说,他们仍有生命危险。
「但我想回实验室化验食物里的毒,而那些器材太大了,搬下来……」那名医生想藉此脱身。
仇震霄柔柔地吻起她的指尖,「保安总管,把他的小女儿接来,然后再让他回实验室。」他要是敢落跑,他就拿他的女儿开刀!「好了,都出去。」
不等所有的人出去,仇震霄已对准她的唇吻了起来,并缓缓的将她压回床上。
他一边在她脸上撒下细吻,一边如释重负地愠责道:「可恶的你!以后你敢再这样吓我,我就将那些白痴全毁了!」
他的恫吓教人战栗,但他的吻却有如蒲公英般,轻落在她的额角、颊边、睫上……而她的心跳「啵啵啵」地急跳起来。
她实在不明白,这个男人前一刻还一副恶魔的嘴脸,怎幺现在会用这般不可思议的温柔待她?他真是个难以捉m的男人啊!
「我……我没有吓你……」他的吻带给她的感受比罂粟花还教人迷醉。
「r的血腥味……真的很让我受不了,所以我才……你——」
蓦地,他撕开她的衣襟,令她下禁睁大了眼。她才刚稍稍习惯穿衣服的感觉,他干嘛又要脱她的衣服?他不是不喜欢她光着身子吗?
「嘘!别说话,让我确定一下你真的没事了……」他将大手覆贴在她的x口上,感受她的心跳。
没想到他掌心的温热让她的心跳又渐渐下规则起来,「你这样……我不要……放开……」她还是比较喜欢他的吻,因为他的手总会让她忘了许多事——包括她的任务。
确定了她的心脏很称职地工作着,仇震霄拉过被子盖住她,在她额角点吻了下,无奈的说:「不要再反抗我了。」
折腾了一晚,他知道她需要休息,他可以忍着什幺都不做,只希望她能好好的休息。
他将她拥在x前,轻抚她的肩背,低声的哄她入眠:「快睡,快快睡!」
他的话就像一张大暖毯,把她紧裹其中,她安心地合上眼,享受这难得的温柔。
他凝视着她纯净的脸蛋,一阵热血不由得涌上x口。这幺柔亮的发丝、秀气的鼻梁、白嫩的肌肤,还有红嫩的小嘴……, 这些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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