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晃暧昧的口气挑勾她的心,让她忐忑又无助,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可我不要。”她无力地说。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进入情况。”他的嘴角咧起一抹笑痕,赫然将她推倒在地,那细沙柔柔地摩擦着她的背部,产生了无法言喻的热。
“你是想在这儿!”她张大眼怔茫地问。
天!她从没这么开放过,居然要在海边和他……纵使没人在场,可她还是觉得回床上好。
“对,你看绵绵的细沙,不是挺好的?”他肆笑着。
“可……可我还是想回床上。”她惊慌地四处看了看,就怕他说没人是唬她的而已。
“别害羞,跟着我就不必这么做假了。”昝晃嗤笑了声,神情中带着抹玩味的谑意。
“啥!”她怔忡了一会儿,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人。
“来,先把这件衣服丢远点,我要好好看看我的新娘子。”压低嗓音,他醇厚的声调变得有点吊诡。
“不要!”她想掩身,却已掩不住,昝晃早已卸下她的衣物,紧紧压缚住娇小可人的胴体。
“呃……”她深吸了回气,思绪也跟着混乱了,“不,我不该嫁给你的,我……我是费洋的——”
“嘘,别惹恼我,否则我会很野蛮、chu鲁,激烈得让你受不了!”
他最恨她老是在他面前提起“费洋”两个字!为何她还是搞不清楚状况,非要激怒他不可呢?
“你本来就是个chu暴的男人,我从不奢望你会温柔。”綦连梦攸气得反诘,却不知对方是只笑面虎,当真正激怒他的,后果绝不是她能承受的。
“哦,这就是我给你的感觉?”他漾起一抹佞笑。
“我……”
发觉他眼底出现了异于寻常的暗影,她紧张得赶紧往后退,以前她会在他动手前出手抵制,但几次失败的经验后她却不敢了。
“现在才露出仓皇样已经来不及了。”
咎晃嘴畔浮起一抹残冷笑意,这可吓坏了她,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推开他,拼命往回跑,一进了房内,她立刻将门用力关上。
“你还真会跑。”得晃在外头双臂环x望着她。
“现在我安全了,你快走吧。”她深吸了口气,当发现他的视线直凝在她x前两团白皙的r房时,赶忙拿起床上的薄毯包住自己。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甩开我了?”他眯起跟勾唇一笑。
“那你……”
突地,她瞧见他竟高举起拳头,往那玻璃门一击。
第6章
匡!铿!
玻璃门碎了,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可昝晃的手却毫发无伤!
记得阿姨也会这一招,昝晃那利落带劲的出手架式简直就跟她的如出一辙,仿似师出同门。
正当綦连梦攸在这问题上打转的时候,却见他已大大方方走了进来。
“真有你的,居然把我关在外面,不过我不是费洋那个软脚虾,凡事都得靠他那几个帮手出头。”他发狠地眯起眼。
“我知道你厉害,你就放过我。”綦连梦攸双手一挥,赫然又让他看见她肩上的蝶型刺青。
对,就是这只蝴蝶让他着迷至今,就是因为它让他特别注意她,也让他渐渐为她率直的个x所着迷。
她可算是这世上惟一让他注意的女人了,也因此他会特别关心她的安危,为她调查费洋的品行,可她呢?竟然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简直就是执迷不悟。
“你是我牵手的妻子,我不能放开你的手。”他幽黑的眼眸凝出一道魔魅的y森,紧紧笼罩住她。
她惊愕不已,宛似被俘的猎物无法动作,尤其是这只猛虎眼底闪耀的兽x光芒让她难以招架,跟着,他揽紧她的身子,抬手轻画过她纤细的脸蛋。
“别怕,你是我的女人,只要你乖点,我会给你你要的温柔。”
在他chu糙指头拂过的地方突然激起了一种触电的感觉,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心跳也随之加速。
随即,她身上的毯子被他抽走,她除了穿着一件底裤外,几乎是全身光裸地在他面前……
两人全身都覆满了沙,裸身相拥,喘息不断,可见刚刚那一场爱做得有多激狂、多认真了。
“你……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要抢婚?为什么要娶我?这对你来说真是一种很大的牺牲。”事后,綦连梦攸窝在昝晃怀里,仍为了这件事而厘不清头绪。
“牺牲?”昝晃肆笑着,眸光倏然飘上她肩上那只粉蝶,“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想想嘛,你一表人才,喜欢你的女人应该不少,为什么会看上我?如果只是看上我的身体也不必跟我结婚啊!”
“你就不信我是出自于爱?”他定定地望着她,眼神沉冷如昔。
“爱!才几天,你就会爱上我?”她不相信地望着他。
“你没听说过一见钟情吗?别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他m了m她的发,“否则费洋也不会这么积极追求你。”
说到这,他眸子已转为暗沉,全然的霸气潜藏在他点滴温柔里,“不过,你别想再和他在一块,最好也别再和他见面,过几天我会带你离开夏威夷,去别的地方。”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张大一双眸子,震惊地问。
“带你去个同样风景秀丽的地方。”他指的当然是恶人窟。
“可我不能走。”她直摇头。
“为什么?”咎晃的俊脸一下子冻成寒冰,他拉住她的手,极不悦的问道。
綦连梦攸深吸了口气,“我还有话要跟费洋说,你不能阻止我。”她站起身,走进屋里。
昝晃凌厉的眸望着她半晌,而后徐步跟上。
“你与他还有什么事没说清楚?我不认为你会爱上他,也不希望你依赖他,从今以后你该仰赖的人是我。”进了屋,他握紧她的肩道。
“我仰赖你!”她嗤鼻一笑,“你无权无势,我该怎么仰赖你?”
目前她能依靠的就只有费洋了,纵使她不爱他,可他有人脉替她查出杀害阿姨的凶手啊。
阿姨是她的至亲,她绝不能任由她无缘无故被害丧命,所以她必须借由费洋的一些力量。这些事昝晃是不会懂的,而她也不想让他知道,更不希望他因为她而惹上那批人。
“这么说你是喜欢有权有势的男人了?”昝晃的脸色蓦然发青。难道他识错人,她只不过是个喜欢沽名钓誉的女人?
“我需要有钱有势的男人帮我。”
“帮你什么?”他漂亮的眸子一冷,用力钳住她的手臂。
他的力气好大,抓得她好疼,一气之下,她顺口说:“我没必要告诉你,你没资格知道。”
“什么?”昝晃额上青筋开始不规则的跳动着。
“我不想跟你说了啦,这里……有我的衣服吗?”他总不能叫她一直在这里“裸奔”吧?
昝晃快步走向床边的衣柜,chu鲁地将衣柜门拉开,“你要的衣服全都在这里。”而后他又从一排衣服内随意抽出几件衣服,嗤冷着嗓说:“这是chanel的套装,这是prada的短裙,还有,这双是celine的鞋子。这些东西你都看得上跟、能满足你虚荣的心理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綦连梦攸瞪大眼,看着他激动的反应。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我认错了人!”
丢下这句话,他便愤恨地走出屋子,恼怒的脚步声几乎冻结了她的心。
綦连梦攸傻傻地看着他的背影,心头除了惊骇外,还有重重的冷意。
韦应玦抚着下巴,看着在眼前走来走去的昝晃,不禁觉得好笑,他与莫炘对看了一眼,两人静默地又将视线转向昝晃。
直到他们两个都晕头转向了,莫炘才忍不住开口道:“本神父转达天主旨意,命昝晃别再晃动了,否则惹恼本神父,将赐予钉十字架之罪。”
“去你的烂神父,你给我闭嘴行吗?”
昝晃恼火了,那泛黑的脸就像恶魔、撒旦,使得另外两个男人看了也只能皱眉不语。
昝晃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吐了出来,就这么重复好几次,才平复自己杂乱无章的心情。
转头看向他们,只见他们又变得不言不语,这情形可又激怒了他,“你们可不可以说说话?就只会用一双眼睛看着我,哑巴吗?”
“喂,你还真难伺候,一会儿说我们吵,一会儿又嫌我们太静,你到底要怎么样啊?千里迢迢跑来帮你,还得让你骂着玩!算了,应玦,我们回恶人岛去。”莫炘气不过他这种态度,直想走人。
“等等,我想昝晃有心事。”韦应玦转向咎晃,“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啊。”
“你们说气不气人啊!我……”昝晃想将心里的埋怨说出口,却不知该怎么接续。妈的,他从没这么窝囊过,居然为了一个女人与自己的好伙伴恶言相向。
“老天,你什么时候说起话变得这么娘娘腔?该不会你真的男生女相、倾向女x,所以洞房夜就溜了?”莫炘可是受够了窝囊气,非得扳回一成,以报在教堂所受的侮辱。
“我说昝晃,你到底要说什么就快说啊,这样闷不吭声、又易暴易怒的,还真是让我们看得好心痛啊。”韦应玦双手抚着x口,做出心痛的表情。
“去你的心痛!我需要谁的心痛来的,我只是要你们听我说说话,或是帮我出出主意,谁要你们在这里讥笑我、讽刺我?”昝晃双目s出厉火,勃生的怒气就快爆发。
“喂喂喂,你什么也没说,就要我们给你出主意,你当我们是八仙里面的吕洞宾啊?”莫炘眯起眼睨着他,两个同样俊帅的男人利眼相对,有着同样的愤慨。
“好,我说!那个女人居然嫌我不够有权势,直吵着要回费洋身边,你们说她有没有长眼睛啊?”昝晃抿着唇,双眼带着控诉。
“哈……这表示那个女人有眼光,也有主见。”莫炘拍腿,霍然大笑出声。
“莫炘!你——”
昝晃的拳头正要挥出去,便被韦应玦挡下。
“你就别吵了,该知道莫炘就是这样的脾气,他若没有那一张奸滑的嘴,怎么会成为奸字辈的人物呢?”韦应玦赶紧打圆场。
昝晃从鼻孔喷出气,“找你们说这些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看算了,我出去找酒喝。”他猛耙了下头发随即冲出房外。
“你瞧他那副样子,简直就是欠揍,难怪严皓寒会说最爱和他作对的人就是他了。”莫炘撇撇嘴,摇摇头说。
“这也不能怪他,从以前他就被人认为漂亮绝美,你想想这样的名词用在女人身上是很好,可是冠在男人头上可就是不怎么好的感受了。”韦应玦经常和他一块出任务,对于他的心x也比较了解。
“是这样吗?我倒是挺羡慕他那张脸的,在女人面前可是吃香得不得了!真***,不明白现在的女人为什么都喜欢小白脸呢?”莫炘托起腮,有些不平衡。
“呵,那我劝你去找个美容师好好整整容吧,把两颊chu糙的皮磨得光滑一些,我看这样才有点机会吧。”韦应玦撇高嘴角,开起他的玩笑。
“美容师!算了吧,我觉得这个样子挺酷的,可不想把自己弄成四不像。”摇摇头,莫炘突然眯起眼道:“我看我们还是得好好注意昝晃的举动,希望他这次回去可别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韦应玦也点点头,衷心祈祷昝晃与他那位美娇娘能早日尽释前嫌。
“费先生,綦连小姐突然被抢走,你说对方是不是也觊觎着那本拳谱?”费洋的手下凯尔在经过大半天的寻找之后,仍然没有找到綦连梦攸的踪影。
当他忧心忡忡的赶回公司,却见费洋坐在办公室内,满脸愤懑的模样。
放下手中的笔,费洋往后一靠,眯起眸沉吟着,“有可能,綦连梦攸现在身上最有价值的就是它了。”
“那该怎么办?现在我们四处都找不到她的下落,綦连小姐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还真是令我们束手无策。”凯尔气馁的说,夏威夷虽然不大,可是小岛众多,倘若被带往其中一个岛藏匿起来,他们要找到她也并非三两天的事。
“我不要听你解释这些,除非找到人,否则你叫那些下人就别回来了!”
费洋猛一拍桌,震得凯尔愣了下。凭他对费洋的了解,他向来是一个做起事来自信满满的人,极少出现像现在这种暴怒的情况,可见綦连小姐被劫对他而言是个重大的打击。
“费先生,你别生气,我想綦连小姐会安然无恙的。”凯尔赶紧拍起马屁安慰着他。
“哼,我管她平不平安,我在乎的是我和她的一纸结婚契约,只要有了那份契约,我就可以轻而易举得到胡氏拳谱,可是到现在她的人都还没找到,我真担心会不会已经发生意外了。”
他担心她的安危是因为她的x命间接影响到那本价值不菲的拳谱,如果她死了,它也将永远沉寂在胡蝶的遗嘱中。
“费先生,这你别担心,我会再多派一些人手去找她,相信我们只要在各个小岛安排眼线,綦连小姐是c翅也难飞了。”
“对,不管要花多少钱,我们都得找到綦连梦攸的下落,强迫她和我结婚。”费洋扬起嘴角,他相信有了这层关系,他便可以从律师那儿名正言顺拿到胡蝶所遗留下来的东西。
“我知道。”凯尔垂首领命。
“对了,上次咱们请来杀胡蝶的杀手,你打发他离开了没?”费洋眼一扬,突然问道。
“早被我打发走了,我给了他一笔钱要他走得愈远愈好,相信綦连小姐怎么也想不到那凶手是我们派去的。”凯尔抿着唇,低着头笑得奸恶。
“哈……做得好,不过在没找到她之前咱们也别太高兴,那个该死的男人你一定要把他抓来交到我手上,我倒要瞧瞧是谁那么大胆。”
费洋眼神狠冷,一副对綦连梦攸势在必得的模样。
“我这就去叫兄弟加派人手,一定会尽快把綦连小姐找回来。”凯尔说完,便离开了办公室。
费洋嘴畔弯起一道笑弧,手用力握紧,脸上已被深沉的暗影覆盖。
第7章
昝晃满腹不耐地在里呼依镇的酒吧内喝着白酒,一杯接一杯,直到醉意醺茫时才开着车以时快时慢的蛇行方式回到了海滩小屋。
远远的,他看见门外停了数辆陌生的轿车。
这里虽是假日旅游区,可一间屋子与一间屋子间有着一定的距离,g本不可能有别的车子停在这地方。
糟!一定是外人侵入,梦攸有危险了!
他想上前搭救,可酒j作祟下他整个脑子晕沉沉的,才走几步眼前就一片模糊。
该死的!他真不该喝酒!
里面突然传来阵阵打斗声响,惊得他屏住了气息,为了让自己能专心应付那些可恶的闯入者,他立刻从短靴内抽出一把小刀用力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下一道伤口。
刺骨的疼催醒了他的意识,他不再头晕目眩,立即飞快地奔进屋里。
綦连梦攸功夫虽不弱,但双拳难敌四手,她的背脊被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肘一撞,吐出一口鲜血。
“可恶!”她用力抹去唇上的血迹,恨得单脚弹起,往这男人身上回勾一腿,顶上他的下颚,轮到他惨叫了声。
昝晃一进屋,当看见她嘴角的鲜红血渍时,顿时气上心间。
平日施展拳脚怕伤了对方而收敛三分气力的他这次用尽所有的力道与各式拳法。
他动作之快,猛一挥掌踢腿都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打得这些该死的偷袭者个个倒地不起、哀声连连。
但綦连梦攸却愣住了,她不是被这些恶徒的侵扰吓到,而是昝晃所施展的几手拳法。
五行通背拳、形意八卦掌、散打……这些虽然都是很普通的拳法,可其中都有她阿姨独创重编的影子!
不,不能说是影子,应该说是一模一样!
阿姨的拳法她从小就耳濡目染,在经过她重创后许多拳法都变得更具威力,甚至施力点也可降低达到以一敌十的功效,这些年来有不少人打算用重金买下拳谱,可阿姨都不愿割爱,甚至连她这个亲外甥女,她都不愿意传授。
“说!是谁派你们过来的?”昝晃掐住其中一人的咽—喉,眸底扬起了强烈的火苗。
“我们是……是……”男人心惊胆战的,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别吞吞吐吐的,是费洋叫你们来的吗?”昝晃拢起眉,进一步逼问。
听他这么一问,男人的眼睛突地一睁,惊愕地说:“你怎么知道?”
綦连梦攸皱紧眉,怎么也想不到这几个闯入的宵小竟然是费洋派来的。
“你说什么?”她赶紧冲到那人面前,拗下他的左臂,“你快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费先生的打算我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只是听命行事,求你们放过我吧!”他的左手臂被綦连梦攸这么一拽,疼得双鬓直冒出冷汗。
她放开手,一双秀眉蹙得死紧。
“好,你滚吧。”昝晃放开他,冷着声说。
一得到松脱,那个人赶紧往外冲,连鞋子掉了都来不及穿上,其他人则奋力撑起身也赶紧往外走。
“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昝晃快步走向綦连梦攸,抬起她的下巴,观察她的伤势。
“你别碰我,我就算死也不要你来可怜我。”她别开脸拨开他的手,走向窗口看着外头暗沉的夜色。
他望着她纤细的背影,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一套裤装。
奇怪的是,这衣服并不是他买给她的,这种样式一般地摊上到处可见,衣橱里全摆着一些名牌服饰,她是从哪弄来这套衣服?
“我问你,你的衣服是?”
“我这种虚荣的女人是g本不配穿你替我买的那些名牌服饰,它们也不适合我,想想还是这种衣服轻松又自在。”綦连梦攸一句话便堵回了他的问句。
“我是问你这衣服是打哪来的?”他握住她的手腕,沉声的逼问,
“你就这么一走了之,现在折回来又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能不能不告诉你呢?”她怒视着他那双如枭鹰的双眸,话说完,长长的睫毛半掩住她黯然的眼神。
“你还要跟我顶嘴,费洋那家伙不是人,你了解了没?为何还要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他的目光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如刀刻的脸上有着y郁难测的黑影。
“费洋是什么样的人我自有看法,也自有主张,不必你多事。”綦连梦攸咬咬唇,一股气直憋在x口无法抒发。
她在意的并不是费洋,而是他啊!为什么他就不能感应出她对他的关心,只是会误解她的爱、弄拧她的情。
情?爱?
难道……她真的爱上这样一个男人,一个时而蛮横不讲理又时而温柔的男人?
“我要你知道拂逆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昝晃那双湛烁的跟随逐渐冷漠,此刻冷冽的语气与两人激情时有着天壤之别。
綦连梦攸的心头陡然发疼,已被他的无情撕裂成一片一片,g本不知如何填补心灵深处那道不见底的伤口,与一颗被践踏成泥的心。
“你……你简直是个野蛮人!”她想也不想就冲口而出,“我的衣服是别的男人送的!这样你满意了吧?你走了之后,我就在房里大叫救命,正好有个男人进了屋,他对我好温柔……好温柔,说起话来又轻声细语的,还送了我一件这么好看的衣服。”
“低俗!”
他压g不信她胡诌的邂逅戏码,看来这丫头是真不愿对他坦白了。
“低俗?不会吧,我倒觉得挺好。”她还以一笑。
昝晃狠狠地咒骂,“我那些全是高级品啊,完完全全针对你浮华的个x,你还说它低俗,那我真不知道你适合什么了!”
“那就是你不了解我了,既然如此我们也没必要继续保留夫妻的名分,我们干脆现在就离婚吧。”
綦连梦攸几乎失去了理智,她恨他对自己的不了解,气他老是爱断章取义误解她的人格。
什么虚荣?他曾几何时看过她穿什么名牌,带什么贵重物品?难道他是故意激她主动提起离婚,而后再另结新欢吗?
“不可能,你别想异想天开了,嫁给我,身为昝太太这是老天注定,你怎么也别想改变。”他笑了笑,笑容令人心寒。
“我告诉你,我……”突然她觉得x口一阵闷疼,抚着x,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她的动作浇熄了昝晃的气焰,见她面如白蜡的痛苦表情顿时让他刷白了脸。
“不……不要你管……”疼痛没有退减分毫,她却固执得不让他碰。
“你一定是刚刚在打斗的时候伤到了,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有没有什么内伤。”昝晃不理会她的拒绝,索x抱起她走向他的车子。
被迫困在他怀里,綦连梦攸不安分地直扭动着,以至于将昝晃手臂上那道已干涸的刀痕又扯裂了开来。
他的血y流到綦连梦攸的肌肤上,湿湿黏黏、温温热热的感觉立即吓坏了她。
她张大眼,紧张的说:“你手臂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昝晃拧起嘴角,俯首对她邪魅地笑了笑,“没想到你还会关心我。”
“你这个恶棍!”
她转开脸,发觉自己像个向他巴结讨好的丑角,让他那么的鄙夷不屑。
一阵酸意袭上鼻尖,她忍不住掉下了泪。
也因为情绪突然激动,让她x口的疼加剧,她不禁皱起了眉,呼吸急促了起来。
见她稍缓的脸色又渐渐发白,昝晃于是加快了脚步,将她抱进车内,疾速朝市中心驶去。
过了不久,他又回到了里呼依镇,在经过询问下,终于找到那间口碑不错的医院。
一将綦连梦攸抱进医院里,他立刻大声喊道:“有人在吗?你们哪个医生有空的,快来看看!”
他不停催促,口气十分不耐烦,那蛮横无理的模样吓坏了医院里所有的人。
“拜托,你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都吓死人了,谁还敢过来啊。”綦连梦攸忍着疼,念了他几句。
“这些没胆的家伙,有种说我长得漂亮,才大声几句就连屁也不敢放,算什么东西!”他的脾气因压力逐渐爆发开来,就连行为也变得莽撞。
再也等不下去,他闯进一间诊间,将綦连梦攸往诊疗床一放,而后抓着怔忡不已的医生,“你快给她瞧瞧,她刚刚和人打架,x口发疼,快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哦,你稍等一下。”医生没办法,只好对护士使个眼色,吩咐道:“这里麻烦你请杰克森医生过来照料一下。”
医生连忙为綦连梦攸听诊,又让她做了几个检查,这才发现她的不舒服完全不是来自那场激烈的打斗,而是她本来胃就不好,因为胃部发炎引起了x闷。
“胃发炎!这是怎么回事?”昝晃急促地问着。
“这种情况很多,有的是胃的本身机能就不好,有的是因为长期胃酸,不过依我看这小姐是因为平常饮食不正常,把胃弄坏了。”医生看着检验报告说。
“好,我知道了,那么现在她……”
“没什么关系,你们可以先回去,只要按时吃药,她的状况就会改善。当然,以后她的营养也要均衡,别再不吃东西了。”
医生笑了笑,这时才对昝晃的骇意降低不少,因为他看得出来他方才的急躁完全是因为深爱这个女孩子的关系。
既然如此,他也会原谅他的无礼。
“谢谢你,刚刚……”昝晃搔搔头发,有点涩然地说:“真是很抱歉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们夫妻鹣鲽情深,这种情况我不是没见过。”医生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
昝晃点点头,“那我也不再言谢了,就先带她回去了。”
当他走出医生的诊间,直接到病房打算按綦连梦攸时,却发现她已不在里面。
“该死!”昝晃一咬牙,倏然冲出医院。
一直到大街上,昝晃才在街角看见綦连梦攸一个人蹒跚地走着。
“喂,你这个女人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好好躺着,一个人跑到外头乱晃?”快步追上她,咎晃挡住她的去路。
“医生说我没事了,我不走做什么?我讨厌死了那种消毒水的味道。”望了他一眼,她便问过他,继续往前走。
“你可以跟我说一声呀!”他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谁知道你在哪儿。”现在她已经觉得好多了,说话也有力气了。
“我是……”昝晃暗呼了一口气,“我是关心你,看见你这么痛苦,我当然会为你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又不是第一次。”她无所谓的说。
“什么?不是第一次,那你……你为什么不说呢?”他真是受够了这个傻女人,老是啥都不说,还爱找人打架。
“我告诉你干吗?你又不是我爸。”她睨了他一眼。
“你爸?”天,他什么时候那么老了,得跟她爸比?
綦连梦攸眼神带着氤氲的水气,赌着气说:“你不是不理我了?一走了之了?干吗还要回来对我假情假意?”
“我——”
一句话扣在嘴里,他不是牙尖嘴利的男人,往往被她一个问句弄得怔住,早知道他就该找韦应块他们传授他几招嘴上功夫。
“反正我就是那种贪求富贵的女人,你还是滚吧。”黑宝石般的瞳覆上了水雾。
“我告诉你,你是我老婆,就算败家,还是我老婆,关于这点我也认了,叫我滚,没这么简单。”他不豫的开口,“当你知道费洋的为人后,你还坚持要回头嫁给他吗?”
“我谁都不嫁可以吗?算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让人失望透顶。就拿我爸来说吧,从小外面的女人就从没间断过,我妈气得想自杀,还好有我阿姨的安慰,她才没走上绝路。”
说到阿姨,她突然忆及他在小屋里所施展的功夫。
“有件事我想问你。”倏然止住步伐,她转身睇视着他。
昝晃撇撇嘴,眸底闪出一抹y沉光芒,“不是好东西的我不知能回答你什么?请说。”
“你——你欺负人!”綦连梦攸柳眉一锁,猛然鼓起腮帮子。
“呵,做贼的喊捉贼,你说是谁没口德呢?”昝晃讪笑道。
“你这臭男人真想死得不明不白,就将你的臭嘴再张大一点吧!”说着,她挥出拳头,直往他下身的要害进攻。
“妈的!你是不是想守活寡啊?”
昝晃急忙闪身,奇怪的是这小女人这次出手非常重,让他不得不出手防卫,五指合拢向上一拱,撤下她的右肘重撞,可这时他却听见她嘴里喊着,“无形掌。”。
在他愕愣之际,她又旋腿一勾,昝晃立即俯身双臂交错挡不,再施以毫无重心的掌力,以眼花撩乱的快速手法击回。
“散打。”她眼一眯,急喘地道出这一句。
这下昝晃更起疑了,他不再与她玩这种过招的游戏,干脆向前一跃,在她没有设防的情况下攫住她的双臂,沉着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几招拳的?”
虽说练过武术的人对这几种拳法都不陌生,可当初胡蝶传授他时已将它们改变许多,甚至与本身拳技相差甚大,一般人是无法判辨的!
“我从小看到大,当然知道。”她得意一笑。
“你是……”他这才恍然大悟。
还记得上回他看见她肩上的粉蝶刺青就觉得疑惑,只是一直没仔细问。
“是我先问你的。”綦连梦攸盯着他。
“呃……这拳是我闭门造车来的,怎么样?不赖吧。”他扯唇一笑。
当初承蒙胡蝶的教导,并答应过她事后绝不向任何人说出她的名字,甚至不能承认与她的关系。
既然如此,他又能说吗?
“你骗人!”她激动地叫着。
“我干吗骗你?”他只好装傻。
“那我再问你,你认识一个叫胡蝶的女人吗?”綦连梦攸仰起小脸直看着他。
“蝴蝶是见过不少,可有蝴蝶转化的人我就不清楚了。”眯起眸,他近距离欣赏着她那红嫩带水的菱口。
“呃,我是指真的人,她姓胡,古月胡。”綦连梦攸扁着嘴说。
他挑起眉梢,“不认识。”
“那你去过台湾吗?”从她有记忆开始就不曾见阿姨离开过台湾,如果他们认识,除非他去过。
昝晃笑了笑,“我是在台湾长大的,但确定不认识什么胡蝶。”
“真的?”她张大眸子探进他深奥的眼底,“既是如此,你又怎么会这些功夫?别再告诉我是你自己所创,我是不会相信的。”
如此一间,昝晃的记忆飘游到十数年前那个他差点被侵害的空屋内。
随即他摇头谑笑道:“我说的是真的,是我自己研究而来的。”
她嗤鼻地说:“我阿姨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你研究的,你少唬人了。”
“听你这么说,你刚刚说的胡蝶就是你阿姨了?”昝晃终于弄明白她们之间的关系了。
他多想……多想问问胡蝶好吗,更有股冲动想去见见她,可……他不能凭着一时的冲动毁了当初的承诺。
“对呀,她的功夫b极了,可是就是不肯传给我,所以我一气之下跑去武馆学,但怎么努力还是敌不过她。”她不服气地咕哝着,“真讨厌,我是她最疼的外甥女她为什么就不肯教我,说这种功夫女人不适合,那她为什么学呀?”
昝晃心想:当然不适合了,练那种刻意改良的功夫,力气得够,女人若拿来练会伤了身,这是她阿姨爱惜她的作法。
随即他又瞟向她的肩,“记得上次我看到这朵粉蝶刺青,就是胡蝶她本人的代表,是不是?”
“嗯。”綦连梦攸开心地点点头,突然小脸一转晕红,“不过这刺青是我偷偷刺的,因为我喜欢这图案,刺了之后不敢让阿姨知道。”
望着她那可爱的表情,他不禁有点痴迷了。
能让他在夏威夷遇上她,是不是上天冥冥中的安排,就像当年她安排胡蝶来救他是一样的?
“对了,她人呢?”
知道她的住所,改天他便可以偷偷前去拜访她。
“她……”一提起这个,綦连梦攸忍不住红了眼。
“她究竟怎么了?”顿觉有异,昝晃立即攀住她的肩,急促地问道:“你快说,她究竟怎么了?”
陷入了悲伤的綦连梦攸,并没注意到他过分激狂的表现,抽抽噎噎的开回道:“她死了……虽然警方说是意外,但我知道一定是被人谋杀的。”
“谋杀!她得罪了谁?”他脸色绷紧,目光狂乱。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找寻胡蝶的下落,想再去见她一面,可……可天不从人愿,他居然认识梦攸认识得太晚了!
“大家都想得到她那本改良拳谱,家中几次遭窃也都是为了它,最后他们可能以为那拳谱阿姨随身携带着,于是她才惨遭不测。”吸了吸鼻子强忍住泪水,因为她曾告诉自己绝不再随意掉泪的。
“就为了一本拳谱?”他太吃惊了。
“你不知道,我阿姨的拳谱有多少武术馆争着想要,就连大陆的武馆都有人前来叫价,达千万人民币,所以一些居心不良的人就开始动脑筋了。”
“疯了!大家都疯了!”他不敢置信的大叫。
“不是疯,有许多对武术有兴趣也有钱的人都喜欢炫耀,炫耀他们有难得的至宝在手上,你难道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昝晃严肃的点点头,已有了打算,他就算倾尽所有,也要替胡蝶报仇!
“知道是谁杀了她吗?”他哑着嗓问。
“不知道,所以我才会找上费洋。”她眉头轻拢了下。
“为什么找他?”
“因为他交友广,又曾混过黑白两道,我相信他有人脉的。”綦连梦攸叹了口气,“哪知道会冒出你这么一个程咬金。”
“你说什么?”昝晃凝起眉,瞳眸s出利光。
“我说……我哪有说什么。”看出他火爆x子又将发作,綦连梦攸赶紧聪明地收了话。
“无论是什么,我都要告诉你,你阿姨的仇我替你报,那该死的凶手我也会替你查。”要他们恶人窟出动查个人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你?!”她不敢相信地指着他的鼻尖,“请问你哪位?只不过是来夏威夷闲逛找酒喝的混混,能帮我什么?”
“你说我是混混!”他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恼。
“对呀,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阁下是从事什么事业,做啥工作?喂,那些名牌衣服该不会是你抢来的吧?”他连婚都敢抢了,何况是衣服呢。
“我……”天,她愈说愈离谱了!
“不用解释了,如果你还有良心,就放过我吧,”对他一点也不了解,她突觉内心好空虚。
“你要……哦,我懂了,你当初说费洋有钱有势的意思就是想利用他的势力帮你找到杀害你阿姨的凶手?”
“既然你懂了,那我要回大岛了。”说着,她便回过身去。
“好啊,你有本事离开的话就走呀。”他眯着一双迷人的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我……”她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除了身上的衣服外一毛钱也没有,“你故意让我难堪?”
“不敢。”扬扬眉,他俊帅的笑了,“如果你老实告诉我身上的衣服打哪儿来的,我会考虑放了你。”
“我……”嘟起嘴,她没好气的说:“就会要挟人,说就说,是我向清理房间的女孩要来的。”
“她平白无故干吗给你衣服?”
“我给钱呀!”跟珠子转了韩,她偷笑地说。
“你哪来的钱?”
“我叫她记在你的账上。”抿唇低笑,她要求着,“这下你可以放了我吧?”
“不放。”没第二句话说,昝晃一口就回绝。
“你食言!”綦连梦攸激动大叫。
“我刚刚只说考虑看看,又没答应你。”要贼,他比她还贼呢。
“你……哼!”綦连梦攸气得蹙起眉,“说你是恶棍就是恶棍!”
“好吧,既然老婆赐给我那么好的外号,那我也只有签受劝份丁。”他摊摊手,不在意地一笑,“走,晚餐时间到了,我请你去好好吃一顿。”
“我不吃!”她撇过脸。
“不吃?”
“嗯,吃不下。”她口腹之欲向来不高,下午吃得晚,刚刚又闻了一堆菜水味,还真是没了食欲。
“医生说你胃不好,原来就是被你这么搞差的,不行,你非吃不可。”眉头倏然紧拢,他拉住她的手,直往前走,
“喂!你不行这么不讲理!”她霍然大叫。
“哈……是谁喊我恶棍的?我只是把这两个字表现得更彻底一点而已。”昝晃拉着她干脆用跑的。
“你跑那么快干吗?哇……人家跑不动了啦!”
綦连梦攸边跑边看着他开怀大笑的潇洒侧面,心底突然涌上一股热流。
这样的他……让她感觉好温暖……
韦应玦前往海滩小屋,决定施行昨晚岛主下达给他的命令,而开门的正是事件当中的女主角——綦连梦攸。
“嗨,可爱的小姐,请问昝晃在吗?”他耍帅地拨了拨头发,摆出一副最酷的站姿问道。
“你找昝晃?”綦连梦攸带点惊疑地问,因为自从认识他之后总见他独来独往的,因此没想到会有他的朋友找上门。
“对,他不在吗?”韦应玦伸长脖子直往里头偷瞄。
“他是不在,你是……”她偏着脑袋看着眼前这位模样俊邪、头发染成金褐色,眼神带点刁钻的男人。
“我是他的朋友。”韦应玦魅惑一笑。
“朋友!”
看来有句话还真是说对了,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两人都给她一种强大的压力。
“小姐,你不请我进去坐吗?”哈,昝晃那家伙不在,正是他试试这女人着不着他骗术的好时机。
“好吧,你请进。”既是昝晃的朋友,她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
韦应玦扯唇一笑,随即大方地走了进去,他深邃的眸子四处转了转,“嗯……这里果真是美,私人沙滩挺有情调。”
“可我不想再住这里了。”她眉一蹙。
“既然不想住这儿,为什么不走呢?”他淡然的问。
“他不让我走。”其实她也不想走,只是她不想再让那个凶手逍遥法外,一定要想办法逮到他。
可被限制在这儿,她哪儿都去不了。
“这我就不明白了,他人又不在这儿,你不是很自由吗?”韦应玦不明白地蹙紧额头,
“可我没钱,他封死我的经济就等于锁住我的脚。”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爽,也不能用绝食抗议,否则他晚上会……
想到这里,她便不禁脸红耳熟了起来。
“嗯……这招妙,像是他做得出来的。”哈哈大笑后,韦应玦还不忘调侃老友两句,“以昝晃而言,通常都是女人追他,当然男人也有啦,可是他从没追过任何一个女孩子,所以在对女人方面自然是缺乏温柔了。”
“你刚刚说什么?也有男人追他?”她脸色乍变。
“呃——不不,你可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他那张脸实在是漂亮得不像话,许多有那方面倾向的男人多会对他示好,不过我可以保证,他可是喜欢女人的,你千万别误会。”
韦应玦抓抓头皮,心底暗吐了口气。难怪人家会说女人什么不j,耳朵最j,连一句说漏嘴的话她也听得仔细。
“嗯,这点我倒相信,他真的是太漂亮了,连我都自惭形秽。”綦连梦攸点点头。
“这倒不必,他的美太y邪,你拥有的才是女人最纯正的美。”韦应玦赶紧卖弄起他的嘴上功夫。
“你的嘴真的很甜,一定很会逗女孩子开心了?”她好奇地问。
“嗯……那你呢?可也愿为我一笑?”他刻意试探这女人够不够资格做昝晃的妻子。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戏吗!”对他这种玩世不恭的模样,綦连梦攸起了反感。
“哈……说得好。”狂肆一笑后,韦应玦便站起身,“从没女人能拒绝我的魅惑引诱,你倒是第一个。”说着,他便拿出一叠美金摆在桌上,“昝晃长我两岁,我该喊你一声嫂子,这点钱就算帮嫂子撑点威风,以后就不用被他拴着玩了。”
看看时间,他得趁昝晃还没回来之前赶紧走人。
“告诉昝晃我改天再来见他。”
“喂,你叫什么名字?”綦连梦攸喊住他。
“韦应玦.”笑了笑,他便快步离开了。
她疑惑地蹙紧眉,“这人真奇怪,说走就走,干吗走得那么急呀?”
拿起桌上的钞票,本想追出去还给他,但继而一想,她何不利用这笔钱离开这里,尽快去找费洋呢?
对,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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