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失控之前,突然间铮的一声急响,琴音立止,箫声也即住了。霎时间四下里一片寂静,唯见明月当空,树影在地。我的心神渐渐回复了,但是犹如刚和十多人交过手那样,全身不停冒出冷汗,战抖不已,口中也不停喷出白气,如果现在有人要杀我,正是最好的时候,我g本没有反抗之力。
猛听山壁後传来一声长笑。笑声未绝,山壁後窜出一个黑影,青光闪动,一人站在曲洋与刘正风身前,手持长剑,正是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彬,嘿嘿一声冷笑,说道:“你们几人好兴致,现在曲已奏完,是时候送你们上路了。”
曲非烟此时已顾不得看我,刷刷两声,从腰间拔出两柄短剑,抢过去挡在刘正风身前,叫道:“费彬,先前刘公公饶了你不杀,你反而来恩将仇报,你还要不要脸?”
费彬y森森的道:“你这女娃娃说过要将我们嵩山派赶尽杀绝,你这可不是来赶尽杀绝了麽?难道姓费的袖手任你宰割,还是掉头逃走?”
刘正风想劝曲非烟快走,但他受了嵩山派内力剧震,心脉已断,再加适才演奏了这一曲《笑傲江湖》,心力交瘁,手上已无内劲。曲非烟虽然抢攻,但以其低微的武功又怎麽是费彬的对手?
费彬见她双剑一防一刺,不由嘿的一声笑,长剑圈转,拍的一声,击在她右手短剑上。曲非烟右臂酸麻,虎口剧痛,右手短剑登时脱手。费彬长剑斜晃反挑,拍的一声响,曲非烟左手短剑又被震脱,飞出数丈之外。费彬的长剑已指住她咽喉,向曲洋笑道:“曲长老,我先把你孙女的左眼刺瞎,再割去她的鼻子,再割了她两只耳朵……”刘曲二人连道不要,可费彬哈哈大笑,提起长剑,便要往曲非烟左眼刺落。
可这时费彬忽觉有y力及身,大吃一惊,顾不得伤人,急速转过身来,挥剑护身,但这下反应已经慢了,他左手中了我一记无相劫指,右脚被我六脉神剑所伤,我也已经拔出刀来站到曲非烟的身前与之对峙,然後叫曲非烟退开。
费彬大怒,刚才他看我有如一个病君模样,没有对我留意,却伤在了我的手下,不由又惊又怒,喝道:“你是谁?竟敢包庇魔教中人?”
我懒得和他说那麽多,一下跳起使出“雷爆震五岳”,令费彬招架不已,但这回攻势倒会让他清楚我的实力,所以我左手一扬,几枚银针发了出去。
费彬冷笑道:“你的实力就只此而已?那你拿命来吧!”左身下沈,闪过飞针後一掌就向我尚在空中的身子击来,同时使剑缠著我的刀不能回去招架。
我身在半空无处可逃,只好一掌递出,刘曲二人见状大叫不好:“小兄弟,那是费彬成名的大嵩阳掌,不能接啊!”
费彬大笑:“想逃也逃不了了。”
我脸色大变,在即将接触时手掌微缩,想尽量减少伤害,可费彬却猛地吐气进掌,手掌伸长,狠狠地撞上了我的手掌。但是这回到费彬脸色大变了,他的掌力全被我的北冥神功所吸,而且是他拼命冲前与我斗掌,便无法完全掌控内力,被我趁机大吸特吸。
我借势牵著他的掌上升至其头顶,令我的优势完全展开:我的右手刀从上往下不停急砍,是霹雳刀法中的新绝招“惊世天雷”,招式强劲而连绵不断,缠住了费彬的剑;我的身体重量全压在费彬的左手上,费彬要是不运功抵挡,就会被我的掌势刀势下压得更厉害,要是运功,也只是送功力给我。要解此局除非是他将自己的左手砍下或将我甩出去,但又谈何容易?何况我双腿还可以自由地使出鸳鸯连环腿,从费彬的後背攻击,费彬也不大可能不运功抵挡,从而又加快了我吸取功力的速度。
费彬支持了好一阵,我却平白多了一阵练习北冥神功、鸳鸯连环腿和霹雳刀法的机会,所以我也不急於干掉他,果然,在对我自己的探测中,这三样功夫各提升了一级,真得多谢费彬。
费彬也心知不妥,只好不顾身份要将我甩脱,但我手掌一翻,反而将他手腕拿住,抓住脉门就可以更好吸取功力,费彬变成自作自受。不过他一计不成有又来一计,他运足功力将剑连同我的刀震飞,用手抵挡我的腿功,却被我右手直打其肩,他反手来挡时便又被我抓住其手,全身受制,这一下无论是他使地堂拳著地打滚,或是纵横跳跃,也总是摆脱不了我,更不要说使我有脚著地,他的头上身上更不知被踢了多少脚,曲非烟乐得拍手大笑。
本来费彬那强达500的功力比只有360的我要强上许多,可是他轻敌之余还遇上了我如此不按常理的打法,又被我所学的诸多武功所克制,败面甚大,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要是费彬不顾一切将自己的内力全灌过来,我那刚练得四级的北冥神功又能消化得了多少,为了保护经脉不被爆破我就要被迫放手。
此时我们交手已经半个时辰,我的北冥神功已经吸得差不多了,费彬的内力和体力也显示出消耗过度的情况,我知道时候到了,双手一分,後跃半个筋斗跨坐在费彬的双肩上,双手抓向费彬的天灵和脖子,拼著被费彬的一双回防的手抓得血花四溅,双手一拍天灵一扭脖子,将这大名鼎鼎的大嵩阳手费彬活活弄死了。
我离开了费彬的尸体到一旁喘息,忽然间耳中传入几下幽幽的胡琴声,琴声凄凉,似是叹息,又似哭泣,跟著琴声颤抖,发出瑟瑟瑟断续之音,如是一滴滴小雨落上树叶。我惊问:“是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到了麽?”但听胡琴声越来越凄苦,我的心情随之沈重,不禁叫道:“莫大先生,怎地不现身相见,难道是在下的古怪武功类似魔教的吸星大法?”
琴声突然止歇,松树後一个瘦瘦的人影走了出来。我久闻“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之名,但从未见过他面,这时月光之下,只见他骨瘦如柴,双肩拱起,真如一个时时刻刻便会倒毙的痨病鬼,没想到大名满江湖的衡山派掌门,竟是这样一个形容猥琐之人。莫大先生叹道:“本来费彬要杀害我师弟,我是应该出手的,但是你竟以奇招出手,居然可以将费彬杀死。我实在不知该赞同你保护师弟,还是反对你杀五岳剑派中人好……”
刘正风听到莫大先生有心维护自己,大为感激,拱手道:“师兄……”
莫大先生伸手截住他下面的话,对我说:“这事我当作不知道,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便随著一阵哀伤的胡琴声飘然而去了。
刘正风感慨莫大先生之谊时,曲洋对我说:“小兄弟,老夫有一事相求。”
我连忙道:“前辈但有所命,自当遵从。”
曲洋向刘正风望了一眼,说道:“我和刘贤弟醉心音律,以数年之功,创制了一曲《笑傲江湖》,自信此曲之奇,千古所未有。今後纵然世上再有曲洋,不见得又有刘正风,有刘正风,不见得又有曲洋。就算又有曲洋、刘正风一般的人物,二人又未必生於同时,相遇结交,要两个既j音律,又j内功之人,志趣相投,修为相若,一同创制此曲,实是千难万难了。此曲绝响,我和刘贤弟在九泉之下,不免时发浩叹。”他说到这里,从怀中m出一本册子来,说道:“这是《笑傲江湖曲》的琴谱箫谱,请小兄弟念著我二人一番心血,将这琴谱箫谱携至世上,觅得传人。”
刘正风道:“这《笑傲江湖曲》倘能流传於世,我和曲大哥死也瞑目了。”
我躬身从曲洋手中接过曲谱,放入怀中,说道:“二位请放心,晚辈自当尽力。”
刘正风道:“伊贤侄,这曲子不但是我二人毕生心血之所寄,还关联到一位古人。这笑傲江湖曲中间的一大段琴曲,是曲大哥依据晋人嵇康的《广陵散》而改编的。”
曲洋对此事甚是得意,微笑道:“嵇康这个人,是很有点意思的,史书上说他‘文辞壮丽,好言老庄而尚奇任侠’,这x子很对我的脾胃。嵇康因事遭弹劾,临刑时抚琴一曲,的确很有气度,但他说‘《广陵散》从此绝矣’,这句话却未免把後世之人都看得小了。我对他这句话挺不服气,便去发掘西汉、东汉两朝皇帝和大臣的坟墓,一连掘二十九座古墓,终於在蔡邕的墓中,觅到了《广陵散》的曲谱。”说罢呵呵大笑,甚是得意。
我问:“那请问那《广陵散》的曲谱现在在什麽地方呢?”
曲洋叹道:“我藏在我在我教的住处里,只是现在不知还在否?还有一事,我俩去後,小菁和非非两人就拜托你帮忙照顾了。”我自然点头答应,曲洋便转头向刘正风正风道:“兄弟,咱们这就可以去了。”刘正风道:“是!”伸出手来,两人双手相握,齐声长笑,内力运处,迸断内息主脉,闭目而逝。
我吃了一惊,叫道:“两位前辈。”伸手去探二人鼻息,已无呼吸。
停了一会,我翻开《笑傲江湖》曲谱来看,只见全书满是古古怪怪的奇字,竟一字不识。我认识的就只是简谱和五线谱,却不知这是七弦琴的琴谱,只好暂时收好,和曲非烟随便挖了几个坑将刘曲费三人埋了,便带她离开。
由於曲洋临终之托,我要照顾曲非烟,但又不方便带她到处去,只好找一户农家将她安置下来,让她等我消息。
然後我做了件很少人想到的事──返回刘家,可是我却在以听骰之术作侦察时仍发现有两名嵩山弟子潜在暗处看是否有漏之鱼,而为了引出剩下的人,刘家的尸体依旧如死时般留著,实在是没有道德。我心中大怒,潜行到一人附近,用一阳指点其x後伸手抓其喉及丹田,吸尽其微薄内力才拍碎其天灵,对藏在另一处的另一人也同样处理。
没有了碍手碍脚的人,我便对刘家进行搜掠,拿到一批金银财宝,反正已经是无主之物。但我转念一想,看到满地是刘家家人弟子的尸体,还有那两个嵩山弟子的尸体,被人看到也不好看,便将刘家的尸体摆好後放一把火,把刘家烧了个通透。我对著火场默默念叨:“你们安息吧,我会为你们向嵩山派报复的了。”
我找地方洗去手上衣服上的血迹後再返回现场,见到各门派的人因为这大火又集中在刘家附近,嵩山派少了一个第二代和两个第三代好手,急得不得了,其他各派都各怀心事。而我也在此见到了华山派众人,我连忙过去见礼,与袁承志打招呼,更和岳灵珊私聊不已,由其口中得知了令狐冲回到客栈休养,仪琳则回到其师定逸那里去了,这消息使我安心下来了。
刘正风金盆洗手一事就以这样莫名其妙的情况结束,各派都分头离去,我则暂时与众人分开,先回去见曲非烟。
我去到的时候,曲非烟正躲在床上,我坐近问她怎麽了,谁知她转过脸来,只见两行清泪正流淌在她的脸上,我一下就明白了,便轻轻地替她擦去泪水,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
曲非烟的泪水依旧慢慢流出,沾湿了我的衣服,她哽咽著说:“我父母早亡,爷爷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当认识刘爷爷後,他也待我象亲孙女一样,所以我也开心很多。但是今天嵩山派的坏人居然一下就把两位爷爷都杀死了,我现在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我听後很不舒服,便使她的脸对著我,低头吻干她脸上的泪水後说:“你爷爷不是将你托付给我吗?现在我就是你的亲人了啊。”
曲非烟看定了我,忽然闭起眼睛,对我说:“既然是这样,那平哥哥,你就给非非我一个吻吧。”
我明白她的心情,她需要我一个确实的承诺,而不是随口的答应,便轻轻地吻上了她。
曲非烟感受到後,身子产生了些微的颤抖,但忽然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并伸出自己的小香舌来试探,我顺其自然,打开门户迎接丁香,从而使我的轻吻变得充满热情,使她的身子也热起来了。
松口之後,曲非烟的眼中多少恢复了些神采,但却以遗憾的语气对我说:“平哥哥,你是怜悯我还是只看在爷爷的份上呢?怎麽我感到你对我没什麽兴趣似的?”
我叹了口气,轻轻抚摩著她的秀发说:“两样都有吧,你还小,而且刚失去亲人,我……我似乎有点趁人之危……”
曲非烟搂著我的手渐渐松开,脸色黯淡了许多,低头喃喃地说:“我现在也就剩下平哥哥你这个亲人了,如果连你也不要我,那我……那我真的就是没人要的孤儿了……”说著说著她似乎想到了些什麽,忽然抬头问,“我和菁姐姐来比的话,平哥哥你是比较喜欢菁姐姐吧?”
我没想到她居然问这样的问题,不由楞了一楞才说:“吓?你干吗问这个问题?”
没想到曲非烟对我那一楞的反映十分的注重,将手抽回去後说:“我就知道大家都喜欢菁姐姐那样的美女,我是个没人注意的小孩而已。但我和菁姐姐一起洗澡的时候,菁姐姐还赞我长大以後会出落得更漂亮呢。”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曲非烟已迅速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站到了床前说:“平哥哥,你看看我,我已经不小了。”
我仔细看了看曲非烟的雪白躯体,只见她骨架很小,由於比锺灵还要小不少,所以比已经长成的少女要矮些,但皮肤雪白,一张脸蛋清秀可爱,手指纤细,玉腿结实有力,那私密处只有稀疏的一点毛遮掩著桃源洞口,看起来满是不错,确是个美人胚子。要比起来,刘菁已经是少女,相貌身型属於中上但非很突出那种,说不定以後真会被曲非烟比下去。
我向曲非烟伸出手去,当m上她的脸时,她不由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静下来,闭上双眼,由得我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我的手由她的脸移到她那小巧的下巴,然後顺著脖子下移到x前。她虽然仍是个青涩的苹果,但x前已鼓起两个小包,捏上去松软松软的,即使没有熟女的富有弹x,可感觉还不错。再往下移,我可以感觉到,曲非烟相对平坦的腹部可能是因为有进行练武,所以并没有传言中小女孩可能会有的babyfat。在腹部以下,我用手指试探x地伸到桃源洞口去,但因为曲非烟双腿紧并,没有什麽空隙进去而放弃,但看得出,曲非烟对这最後的禁区还是很紧张的,同时也露出了羞涩的神色。我便不难为她,只是捏了捏那没有赘r的玉腿,便让她回到床上去。
曲非烟回到床上後并没有作声,只是用羞涩和期盼的眼神看著我,我将她搂在怀里轻轻问:“非非,你真的想让我现在就要了你?”
曲非烟虽然还是害羞,但仍然点头说:“平哥哥,我都把一切都给你看了,难道你还嫌弃我吗?”
我连忙说:“当然不是,正如你菁姐姐所说,你是个美人胚子,过多几年你会出落得更漂亮呢。”
曲非烟没有让我再说下去,直接向我要求道:“既然是这样,那平哥哥你现在就要了我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说吧,谁知道以後会发生什麽事呢?……”话音越来越小,似乎又想起两位爷爷的事。
我连忙说:“不会的。既然你这样要求,那你就等一下,我进去洗洗身子先,马上出来。”
等我出来後,我便将曲非烟搂在怀里肆意爱抚,她虽然有点紧张,但随著我的热吻以及掌中的热能通过爱抚传遍她的全身时,她便放开羞涩,尽情地享受本不应该属於她这年纪的床第欢娱。
我注重的却不是过程,反倒是这难得尝到青涩苹果的机会,以後很有可能没再有这机会,所以一定要细心体验。青涩的其中一项是当事人无法清晰辨认感受到的是怎麽样的一种感觉,很难作出恰当的反映,一来会对本身的享受大打折扣,同时也使对方调整动作等失去了准确的凭据,对制造出最成功最顶峰的高潮产生负面影响。
现在我就是这样的情况,当我揉捏刺激曲非烟那未成熟的x部时,她并没有出现如同其他女子一般的得到应有的快感,她似乎只是表现出应有的羞涩和一种茫然的感觉,似乎她并不知道如何表达那种感受到的刺激或是难以感受到那种刺激。直到我低头去舔食她小巧的r头时,那与生俱来的母x本能才勉强使她有了感觉,但相对於其他女子,她所感受到的刺激远难相比。
连x部这麽敏感的区域都如此难搞,何况其他地方呢,所以我花多了一倍多的时间才完成得了前戏,让曲非烟那干涸的禁地流出蜜汁来。可是这样还不足够,这样的程度还只能我我的手指勉强伸进去,但里面非常紧,可能她自己也并没有怎麽深入发掘过,我要经过挑、挖、震等手段才能使手指探到那颗r珠的旁边。
r珠可能就是曲非烟的g点,才用手指震动著去刺激它没多久,桃源洞里似乎就爆发了山洪,蜜汁连连输出,她也被刺激得尽力仰起头去,抑制著自己的叫春之声,连叫我帮她止痒。
我看了好一阵,确定桃源洞已被开发得适合我进去时,我才用双肩托起曲非烟的双脚,将洞口撑得最大,然後把分身在洞口研磨,直到感觉良好时才告诉她要进去了。曲非烟已被刺激得受不了了,只懂得点头,然後我才运起武当内功,将分身刺了进去。
我是第一次将武当内功运用在这事上,因为平时用的霹雳神功太过刚强,使分身坚硬无比,对於一般的情况是不二之选,但对於曲非烟这种小女孩来说太难为她了。武当内功以柔为主,我感到它令分身变得如同蛇一样柔软而可作出变化,很适合现在的情况。
分身缓缓地刺了进去,通过了我用手协助张开的洞口,利用蜜汁的润滑深入了狭窄的里面,但这样的情况下,曲非烟还是略略感到痛苦,我便让分身就在其处女膜外四处冲撞,尤其是冲击r珠,使她尽快适应这程度的冲击,然後才好直冲花心。
一会儿後她终於适应了,我便轻声说:“忍住痛,很快就舒服了。”曲非烟感到我的分身就在处女膜外面徘徊,又怎麽不知道我说什麽,点了点头,银牙紧咬,双手紧紧攥住了那薄薄的床单。
我猛一加劲,分身就一气冲破障碍,带著蜜汁直撞上花心,曲非烟明显是感受到疼痛的,但因为已经有了身心的准备,也有了润湿,痛楚也减弱了许多,所以只忍了两下,便松开牙齿在微微地喘气。我也没闲著,分身在花径中又出又进,更不断地扩展路径,使因为狭窄而产生的摩擦痛苦大大降低了。
本来我可以给曲非烟一个完美的高潮的,但是她等一下还要离开此地,又要躲开嵩山派可能还存在的追截,所以不得不让她保存一定的体力,同时我已经将她变成了我的女人,完成了她的愿望,所以我便仅抽c两三百下就完成了。但虽然如此,初次尝到极乐的曲非烟一早已经泄了,感到了未曾有过的满足,也不再对我有其他要求。
我在她休息完後,交给她一些银两,让她追上刘菁,一起到草庐等我,然後我再赶上华山众人,一道回去华山。这回收获不少,夺取了许多内力,道德、经验上涨,也得到传奇曲谱《笑傲江湖》,救了两女,果然是在外修行也有在外的好处。但事後回想,火烧刘家这事是否正确呢,我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我当时的一个念头而已,可能这就是所谓“率x而行”吧。
回到华山後,我和袁承志回去见师父,而岳不群等人则回派中。过两天,我从岳灵珊口中得知,岳不群原谅了令狐冲之过,却要他面壁一年,我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便让岳灵珊带我上思过崖。於是,十几天後,岳灵珊借口带食物上山给令狐冲,趁机将我带上思过崖,原来那是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危崖上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後囚禁受罚之所。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
令狐冲看到岳灵珊上来,显得甚是兴奋,可看到我跟在後面,脸色有点变化,只不过因为衡山一行,他受我恩惠,才没有反对。
岳灵珊道:“大师哥,十多天没见,面壁出什麽好玩的东西呢?”
令狐冲道:“暂时还没有,小师妹,你在下面有没有学什麽新招?”
岳灵珊道:“是啊,妈教了我一套新剑法,说什麽你也猜不到的呢。是‘玉女剑十九式’啊!”言下甚是得意。
令狐冲微感吃惊,喜道:“你起始练‘玉女剑十九式’了?嗯,那的确是十分繁复的剑法。”
我也知道,这套剑法这套“玉女剑”虽只一十九式,但每一式都是变化繁复,倘若记不清楚,连一式也不易使全,而且这剑法专为克制别派剑招之用,重在随机应变,决不可拘泥於招式,一上手练便得拆招,按我看来就象是独孤九剑的具体化版。
华山派中,只有岳不群和令狐冲博识别家剑法,另外还有林平之这小子会辟邪剑法,但令狐冲在思过,岳灵珊要练“玉女剑十九式”,须由岳不群或林平之每天跟她喂招,但岳不群一般没这个空,应该是由林平之来喂招。可是岳灵珊十多天里只有两天和林平之交手,其他日子都是我跟她练习,她自然进展神速,只是她不大愿意将和我这外人练习的情况说出来而已。
令狐冲问起这问题时,岳灵珊脸上又是微微一红,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是了,本来娘说过叫你帮我喂招的,现今要小林子喂招,因此你不愿意了,是不是?可是,大师哥,你在崖上一时不能下来,我又心急著想早些练剑,因此不能等你了。”
令狐冲哈哈大笑,道:“你又来说孩子话了。同门师兄妹,谁给你喂招都是一样。你今天上崖来,便是要将新学的剑法试给我看麽?那麽让我来给你过几招,瞧瞧你的‘玉女剑十九式’练得怎样了。”
岳灵珊大喜,笑道:“大师哥,你剑法一直强过我,可是等我练成了这路‘玉女剑十九式’,就不会受你欺侮了。”
令狐冲道:“我几时欺侮过你了?当真冤枉好人。”
岳灵珊长剑一立,道:“你还不拔剑?”
令狐冲笑道:“且不忙!”左手摆个剑诀,右掌迭地窜出,说道:“这是青城派的松风剑法,这一招叫做‘松涛如雷’!”以掌作剑,向岳灵珊肩头刺了过去。
岳灵珊斜身退步,挥剑往他手掌上格去,叫道:“小心了!”
令狐冲笑道:“不用客气,我挡不住时自会拔剑。”
岳灵珊嗔道:“你竟敢用空手斗我的‘玉女剑十九式’?”
令狐冲笑道:“现下你还没练成。练成之後,我空手便不能了。”
岳灵珊这些日子中苦练“玉女剑十九式”,自觉剑术大进,纵与江湖上一流高手相比,也已不输於人,是以十几日不上崖,用意便是要不泄露了风声,好得一鸣惊人,让令狐冲大为佩服,不料他竟十分轻视,只以一双r掌来接自己的“玉女剑十九式”,当下脸孔一板,说道:“我剑下要是伤了你,你可莫怪,也不能跟爹爹妈妈说。”
令狐冲笑道:“这个自然,你尽力施展,倘若剑底留情,便显不出真实本领。”
说著左掌突然呼的一声劈了出去,喝道:“小心了!”
岳灵珊吃了一惊,叫道:“怎……怎麽?你左手也是剑?”
令狐冲刚才这一掌倘若劈得实了,岳灵珊肩头已然受伤,他回力不发,笑道:“青城派有些人使双剑。”
岳灵珊道:“对!我曾见到有些青城弟子佩带双剑,这可忘了。看招!”回了一剑。
令狐冲见她这一剑来势飘忽,似是“玉女剑”的上乘招数,赞道:“这一剑很好,就是还不够快。”
岳灵珊道:“还不够快?再快,可割下你的膀子啦。”
令狐冲笑道:“你倒割割看。”右手成剑,削向她左臂。
岳灵珊心下著恼,运剑如风,将这数日来所练的“玉女剑十九式”一式式使出来。这一十九式剑法,她记到的还只九式,而这九式之中真正能用的不过七式,但单是这七式剑法,已然颇具威力,剑锋所指之处,真使令狐冲不能过分逼近。令狐冲绕著她身子游斗,每逢向前抢攻,总是给她以凌厉的剑招逼了出来,有一次向後急跃,背心竟在一块凸出的山石上重重撞了一下。
岳灵珊甚是得意,笑道:“还不拔剑?”
令狐冲笑道:“再等一会儿。”引著她将“玉女剑”一招招的使将出来,又斗片刻,眼见她翻来覆去,所能使的只是七式,心下已是了然,突然间一个踏步上前,右掌劈出,喝道:“松风剑的煞手,小心了。”掌如甚是沈重。
岳灵珊见他手掌向自己头顶劈到,急忙举剑上撩。这一招正在令狐冲的意中,左手疾伸而前,中指弹出,当的一声,弹在长剑的剑刃之上。岳灵珊虎口剧痛,把捏不定,长剑脱手飞出,划出一条大弧线向山谷中直堕下去。
我见令狐冲使出青城派的松风剑法,便以我与余沧海交手的经验猜到他破招的招数,同时我也知道这把碧水剑是一口断金削铁的利器。三年前岳不群在浙江龙泉得来,岳灵珊连求数次却都不给,直至今年她十七岁生日,岳不群才给了她当生日礼物,岳灵珊向我炫耀了几次,所以我知道她绝不想失去这件宝物。於是,我一见剑被打飞,便飞身向崖外扑出捞剑。
令狐冲看到我飞出去,连忙叫道“伊平!”
岳灵珊在剑被打飞时脸色苍白,呆呆的瞪著令狐冲,上颚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一言不发,可当她听到令狐冲的话而转身时,见到我如此拼命地去取回自己心爱之剑,急忙冲到崖边叫道:“平哥哥!”那清脆的叫声如同哭声般在山崖上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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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kenmei
我飞出崖外的身法是神行百变身法中“乘鹤破雾”,身子向崖外斜上方飞去,捞回碧水剑,然後趁去势未尽时双腿凌空分蹬,使出上天梯的“平步青云”,身子向上拔高三尺,最後在空中急速换气,使出金雁功中的“雁北归”,身子向斜後倒飞,勉强回到崖上。
这一式我已经想了很久,也在平地上试过多回,这一混合招数足可比拟传说中身子可在空中盘旋的“云龙八大式”,但我也有想过如果不成功也会离崖边很近之处掉下悬崖,只消用碧水剑和凝碧剑c入壁边便可获救,但比起来前者潇洒、後者狼狈而已。
等我回到崖上,岳灵珊一下扑到我怀里,激动地哭了起来,令狐冲脸上也不好看,不知道该说什麽来安慰小师妹。我左手搂住岳灵珊,轻轻m著她的头说:“好妹子,乖,别哭,哭红了眼睛就不好看了。”
岳灵珊的哭声渐停,抬起头,用仰慕的眼光看著我说:“平哥哥,你武功真好,但是下次你可不要再这样冒生命危险了,失败的话可是会粉身碎骨的啊!”
我将手上的碧水剑交还给她说:“珊妹,如果我觉得有价值的话下次还是会试的,但我会在平时就把轻功练习好的,你不必紧张。”然後对令狐冲说,“冲兄,不好意思,大家坐下吃饭吧。”
令狐冲知道自己做错事,幸亏有我补救,所以不好意思,以致吃过饭後我要参观山洞时他也没有反对。可是这山洞的表面实在太普通,而我也没理由当著令狐冲和岳灵珊的面打破岩层,所以只有和岳灵珊下山,对令狐冲拱手说迟些再上来探望他。
转眼又过了十多天,我始终想上思过崖再看看,於是瞒过了每天都找我练剑的岳灵珊,也已经和师父下过棋了(师父并不反对我和岳灵珊交往,但需要我每天陪他下棋),偷偷上了思过崖。但这次令狐冲居然不在那个一眼就可以看到底的山洞里,我愕然之余却觉得天助我也,便进去仔细查看。
这里只有满足普通需要的石椅石床,连石桌都没有,可就在最大的一块被称为“面壁石”的石椅後面出现了一个堪可挤进一人的窟窿。这洞口上次我来时还没有,这次要不是进来仔细看也会被“面壁石”遮住,看来里面就会有我想要的东西了,我连忙进去一看。
里面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壁上刻著不少东西,可我并不给予太大的关注,我只是一直向前走,可在经过二十多丈的通道後,来到一个可容千人的大石洞,但是还是发现不了人。
我略微感到失望,但是这也表示了另外一个可能x:现在在此洞中只有我一人,我便大胆地拿出辞典,将壁上的东西快速地扫描了个遍。只不过半刻锺,我的袋里已经多了十多本复制本,可这也意味著我已使用了过千的银两。
我怕令狐冲会随时回来,所以我也不敢把书拿出,而是收起辞典,改为观看壁上的字画。
壁上主要刻著五岳剑派的各种剑法,但使出每门派剑法的小人旁边都有一个对应的小人,用著各种兵器,如棍b、判官笔、铁牌、斧头甚至雷震挡等奇门兵器,我再仔细观察,那些小人用的招数似乎都是五岳剑派剑法的克星。
例如袁承志使过的“华山快剑”,其中一式绝招“春风拂柳”,此式凭内功深浅决定可发招瞬间速度,而袁承志起码可以瞬间刺出八剑,剑尖由於急速而产生震动,使剑尖三寸范围内都在覆盖之列,威力强劲。但壁上小人只是以一g棍b遥指,并无具体破招的方法,我却可以想到,如果是双方功力相当,对方此招g本不用花力气,只需要以棍尖指向剑尖,利用“一寸长,一寸强”的原理,便可迫使对手无法进入攻击范围,这一绝招当然也等於被破於无形。
五派剑法全被对手破尽破绝,其势无可挽救,最後也是跪地投降。我有穆人清这位半师指点武功,半年以来眼界大开,眼见石壁上所刻五派剑招,没一招不是十分高明凌厉之作,甚至还包括了许多经已失传的招数,但每一招终是为对方所破。
我虽然并不想修炼这些五花八门的剑法及破解之法,可是简单地模仿一下对以後自创招式或临战应对多少会有帮助,我便随便拿起一把剑来练习,此剑轻而柔软,应该是恒山派用的剑,适合练习变化的招数。前段时间岳灵珊练习的玉女剑就是以变化为主的,其余各门派也有类似的剑法,我便随看随练,看到哪招练哪招,练了十多招後再将其顺序整理好,使之可以联系起来,而我并没有正常地学过,即使步法有误也不要紧,只需要连上招式便可。
练得百余招後,我就已经可以随兴所至,不再局限於什麽招式,总之是以九y真经为纲,产生一定的杀伤力为目的,内力灌注剑锋,剑风呼呼,也满是个样子。
可是就在我沈醉於自我天地中时,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传来,我分开的一半心神马上起了反映。我回头看去,却见一个青袍人已悄悄地站在了通道边看我,而後面赶来的则是令狐冲。
我不由一愣,怎麽刚才并没有听到令狐以外那人的脚步声呢?我虽然在练习,可另一半心神却是一直用听力侦察著周围的动静,不要说通道边,就是在通道入口那里的声响也逃不出我的耳朵。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的轻功超强,我舞起的剑风已经把他的脚步声掩盖,那他的功力当然不用说了。我定眼看去,他的功力高达870,除了我要找的那个人还会有谁?
此时令狐冲惊奇地问我:“伊平,你怎麽到这里面来了?”
我向他点点头,然後向那青袍人作揖道:“这位应该就是风清扬前辈了吧,在下是铁剑门木桑道人之徒伊平,令师弟穆前辈也多次指点於我,算是在下的半师。”
果然这人就是风清扬,他捋著长须道:“嗯,我也听冲儿提过你,上次你危崖捡剑的身手我也看到,算是不错的了。”又指了指令狐冲,“你们两个可以算是华山之上年轻一辈里最出色的,当然我那个袁师侄也算不错,但他比较守那些臭规矩,不会上这山崖来,与我没有什麽缘分了。我这回就将我最得意的绝技传授给你们吧。”
令狐冲见风清扬对我表示赞赏,心里不很舒服,再听要传绝技给我这个华山派以外的人,连忙道:“风太师伯,你要教的是华山派的绝技吗?可伊平他不是华山派的人啊。”
风清扬说:“不是,就算是当年那位华山派气剑双修的师伯也使不出呢。这种剑法是百年之前,一位武功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高手,号称‘剑魔’的独孤求败的终极武学,叫做‘独孤九剑’。独孤九剑,九种剑势,只要有一剑在手,天下间再无招不可破,无敌不可败,以致当年独孤前辈无敌寂寞,一生求败而不可得,厉害之处可见一斑。”
令狐冲咋舌不已,我则已提出感谢,表示一定会学好此绝技。
风清扬点头道:“嗯,这才对。活学活使,只是第一步,要做到出手无招,那才真是踏入了高手的境界。其实你刚才在石厅里舞动的剑法虽然取自各派剑法,但已经超脱其外,与我要教你们的独孤九剑的雏形很相象,这也是我想传你剑法的其中一个原因。”
他又转向令狐冲说:“你之前说过‘各招浑成,敌人便无法可破’,这句话还只说对了一小半。不是‘浑成’,而是应该g本无招。你的剑招使得再浑成,只要有迹可寻,敌人便有隙可乘。但如你g本并无招式,敌人如何来破你的招式?行云流水,任意所至,剑之所至都是招,这样才能令敌无招可破。”我俩点头称是。
然後风清扬先将那“孤独九剑”的总诀说出,让我们背下,但其足足有三千余字,而且内容不相连贯,即使以我和令狐冲那样高的资质,也不免要用一个多时辰方才记得一字不错。风清扬等我们从头至尾连背三遍,见我们确已全部记住後,才说道:“这总诀是独孤九剑的g本关键,你们此刻虽记住了,只是为求速成,全凭硬记,不明其中道理,日後甚易忘记。从今天起,须得朝夕念诵。”
自那天後,风清扬每天都教我们独孤九剑,自“总诀式”、“破剑式”、“破刀式”以至“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而学到了第九剑“破气式”。那“破枪式”包括破解种种长兵刃之法。“破鞭式”破的是短兵刃,“破索式”破的是软兵刃。虽只一剑一式,却是变化无穷,学到後来,前後式融会贯通,更是威力大增。
最後这三剑更是难学。“破掌式”破的是拳脚指掌上的功夫,对方既敢以空手来斗自己利剑,武功上自有极高造诣,手中有无兵器,相差已是极微。天下的拳法、腿法、指法、掌法繁复无比,这一剑“破掌式”,将长拳短打、擒拿点x、魔爪虎爪、铁沙神掌,诸般拳脚功夫尽数包括内在。
“破箭式”这个“箭”字,则总罗诸般暗器,练这一剑时,须得先学听风辨器之术,不但要能以一柄长剑击开敌人发s来的种种暗器,还须借力反打,以敌人s来的暗器反s伤敌。
至於第九剑“破气式”,风清扬只是传以口诀和修习之法,说道:“此式是为对付身具上乘内功的敌人而用,神而明之,存乎一心。而‘料敌机先’这四个字,正是这九式剑法的j要所在,你们要牢记於心……”
独孤九剑重在“变”和“破”,并没有一定的招式,对个人悟x也要求甚高,但对我来说则特别有利,所以我在半月之内经已初步学会,而在这段时候,岳灵珊因为找不到我喂招,而和林平之走近了不少,我发现这一趋势後急忙采取了补救措施。
这天我特意去等岳灵珊,岳灵珊出来时一见是我高兴不已,飞奔过来,而後面本来被岳灵珊拉出来陪她练习的林平之则脸上露出不大自然的神色。我拉住岳灵珊,在她耳边轻声说:“今天我们到小瀑布去练剑。”
岳灵珊高兴得连连点头,便叫林平之可以离去,我却叫林平之过来,双眼直盯著他看,然後对他笑了一笑,他被我笑得浑身不自在。我让岳灵珊先去,然後才对林平之说:“恭喜你啊,你应该修成了一点你家祖传的辟邪剑法了吧。”
林平之惊讶地张开口,但我还没等他说话,便接道:“放心,我不会泄露你的秘密的,因为我也想向青城派报复,你应该也听说过我和余沧海的过节了吧。”
林平之松了口气道:“那你想怎麽样?”
我说:“你继续修炼你的辟邪剑法,我只是想有时间和你过几招而已。”林平之点头同意後我便追岳灵珊去了。
我今天是准备将岳灵珊的心完全收过来的了,因为我还看得出,他们多年以来建立起来的深厚感情虽然已经淡化,可如果有特殊事情发生,很有可能令之死灰复燃。而岳灵珊最大的x格特点我早已分析过,她的感情是从一而终,无论对方怎麽样对她,即使是原著里的林平之杀了她,她在临终前还是深深地挂念著他的好,并要令狐冲不要杀之报仇,可见其执念之深,所以我觉得让她成为我的女人自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岳灵珊长得也蛮不错的,华山诸女里除了宁中则以外没人比得上她,何况在我的计划里我起码要在华山上呆上一年,找她陪我当然是不二之选。
那个小山谷,自我来到华山後便一直成了我和岳灵珊的小天地,可是在之前却一直是岳灵珊和令狐冲的私人空间,令狐冲还在那里创出了“冲灵剑法”,使我恨得牙痒痒的,所以对这地方我真是又爱又恨,也决定不会让出任何机会给令狐冲或林平之。
在小瀑布那里,岳灵珊正笑吟吟地等著我,因为自从我听说那套“冲灵剑法”後,便宣告不再在这里练剑,除非是我创出另一套超越“冲灵剑法”的剑法才会破此宣言。现在我让她在这里等我练剑,那就等於告诉她,我已经为她创出新剑法了,教她如何不喜欢?
我走到她面前十步左右,然後叫她随便使一招剑法,岳灵珊不知我想如何,便使“玉女剑”中的一式“玉女投梭”,要以变化应付我的後著。
可是我的剑只是轻飘飘地迎上去,剑尖相错时我发出一股柔和而强劲的粘劲,使两剑粘在一起,然後向上微斜,形成一个“人”字,口中则道:“举案齐眉。”
岳灵珊脸上飞红,因为她已明白我这剑法是如何命名的,但她并没有使劲摆脱我的剑,也就证明她并没有反对,而且还想看看这剑法下面是怎麽样的。可她并不知道,我使的粘力足以令她摆脱不了,不然我也使不出下面的招数了。
我并没停顿,而是令双剑向两人之间的左方刺出,再倒向两人之间的右方刺出,口道“比翼双飞”,而岳灵珊也不由自主地随著剑势向右斜跨一步,再向左斜跨一步,那在无意中相当於向我靠近了一步。
我这套剑法本就是模仿夫妻刀法和玉女素心剑法的意境创的,模拟两人在被数人分割而围攻时,双剑集中攻击中间阻隔的人,并慢慢汇合在一起,使出合壁剑法。所以招式名称虽然浪漫,可是可以使双方距离在无意中缩短,而岳灵珊正是沈醉於剑法意境之中,等她清醒过来时已经和我只有一步之遥了。
我正好使到“蚌珠合抱”此招,发力引岳灵珊的剑外扫大半个圆,我的剑则直劈而下,作势逼退围攻的人,一手搂住退入我怀里的岳灵珊。岳灵珊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又使出“连理双枝”,使剑引岳灵珊的剑绕到我的背後作防御,我的剑则在其後替岳灵珊的背後防御,使模拟的敌人偷袭完全无效。
但刚才一招已引得在我怀里的岳灵珊有背面转向正面朝我,并被我的左手搂紧,两人身体紧贴,我便顺势朝著岳灵珊那小嘴吻了下去。这半年多来,我和岳灵珊虽然极其亲密,拥抱谈心甚至是亲吻其脸也试过,可是直接吻上她的嘴还是第一次。岳灵珊虽然有些愕然,但还是羞涩地闭上双眼,细细体味这初吻的甜蜜,同时也凭感觉,和我一同将剑横扫半圈,使出“全心全意”的下半招,护住身周不让敌人接近。
这一吻我并没有用上什麽技巧,只是来个普通的长吻,但也令岳灵珊回味无穷,而剩下的几招都是双剑合壁,由守转攻而已,我很快就使完,然後再搂住岳灵珊来个完全的热吻。岳灵珊被吻得春心大动,小香舌与我的舌头交缠不已。
我自然是趁热打铁,在亲吻完後便对著岳灵珊的耳朵边说了我的想法,岳灵珊满脸羞红,却迷失在我充满男子气息的怀抱中,就象断线的风筝一样徒劳地挣扎了两下,然後无可救药地落进了我的温柔陷阱。
片片飘落的树叶见证著岳灵珊由少女变成少妇的幸福时刻,岳灵珊那攀上高峰的“啊”声则充分表现了她将自己的黄花之身献给最喜爱的人时的喜悦。
良久,我扶起依然沈浸在极乐之中的岳灵珊,此刻的岳灵珊就有了几分宁中则的影子,却依然保持著无比的青春活力,虽然没有宁中则的那种端庄贤淑,可也显现出她最美的一面来。
自此,我便成了小瀑布山谷唯一的男主人,也成了这里的常客,与岳灵珊共同体会那缠绵销魂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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