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分飞
二人返回省城的途中,路过大丑的家乡。大丑本想回去看看,到小雅家瞅瞅,但想到与小聪同去,小雅可能会多心的。外人也会疑神疑鬼,于是打消这个念头。他好想回去瞧瞧那个生他的地方。他在那里度过前半生。那里有他的欢乐,喜悦,更多的是辛酸,坎坷,泪水。自己当年万事不顺,尽遭人们的白眼,因为经济条件和个人条件都不好,连说个老婆都费劲。自己为此不知叹过多少气,偷偷地流过多少泪。总算老天有眼,让他中大奖,从此咸鱼翻身,成了人中之凤。他真想大摇大摆的以发迹者的姿态,走进小城,让父老乡亲们都睁大眼睛,认真瞅瞅他牛大丑如今是多么风光与出息。不过反复想想,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除了在经济上有点起色外,还没有建立自己的事业,还没有在事业上表现英雄气概。光在床上得意洋洋是不成的。
两人在客车上,小聪坐他身边。头靠在他的身上,一脸的幸福与快乐。大丑看她,她冲大丑笑了笑,嘴角翘翘,很俏皮很柔美的模样。小嘴儿红润,曲线动人。大丑真想迎上去,狂吻一番。
回到省城,两人又恢复正常的生活。大丑白天上班,下午回来,享受小聪的厨艺,晚上搂抱着看一会儿电视,差不多时,便与她进被窝,探讨x爱艺术。每次都把这小姑娘c得落花流水,欲死欲仙。爱死了大丑那g大家伙。大丑多次求她舔舔rb,小姑娘害羞,总是不肯。大丑也不强求。
大丑回到单位,大家除了向他说些客气话外,都在为春涵的事议论纷纷。女的一脸的惋惜与不平,男的则无j打彩的,象霜打的茄子。那位春涵的迷恋者小周,更是丢魂一般。见到大丑,拉大丑的手,急问春涵哪里去了,还在他家不。大丑见他痴情,也动了恻隐之心,便据实相告。说她回家了。小周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春涵走时,谁都没有告诉。大丑又向他打听出事的详情。小周详细地说了,末了还说,那家伙真可恶,他滚到楼下时,我也气极了,冲上去又踢了几脚。敢碰咱们的仙子,不想活了。说到这里,小周二目圆睁,仿佛又回到那天的场面。“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呢?”。小周望着大丑,象是询问,又象自言自语。
大丑叹口气,也没出声。他真不知说点什么好。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事情已经发生,春涵已经辞职了。他真担心,她会从此留在家乡,再也不来了。那样的话,他牛大丑会抱憾终生的。
大丑抽空给春涵打了电话。“春涵,你还好吗?听说你回家了?”。“牛大哥,我在家呢。弟弟要结婚了,我当姐姐的也得出点力。走得匆忙,也没跟你吱声,你不会怪我吧?”。春涵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象出事似的。
大丑顿了顿,很温和地说:听说你辞职了,我也听说原因了。那家伙太可恨了,应该把他抓起来。你现在心情好些没有?
春涵笑了一下,说道:“我踢他一脚,是他活该。谁叫他m我大腿来着。没踢死他算是客气了。
你问我的心情,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变化,你放心好了。这点事,我还没放在心上”。
大丑笑道:“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因这事坏了心情呢。等你回来,我请客,替你压惊”。
春涵微笑道:“牛大哥出血,我一定到。我不会替你省钱的”。大丑哈哈的笑了。
接着,春涵问起他漂流的事。大丑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遍。当然,与小聪狂欢的事,一点风都不能露。他再傻也知道事关重大。
春涵说了几句羡慕话,突然问:“牛大哥,你到底有几个老婆呀?”。
大丑一愣,稳稳神才答:“我还没结婚呢”。春涵说:我自然知道你没有结婚。我是问你有几个女朋友?”。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那还用问吗,女朋友当然只有一个”。
春涵轻笑道:“我还以为小聪也是你的。。。。你也不怕林小雅吃醋”。
大丑chu着嗓子说:“这事可不能让她知道。知道非翻天不可”。
春涵说:“那你得想法堵住我的嘴才行。要不你会后院起火”。
大丑知道她在开玩笑,便答道:我是有求必应。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不如哪天我领你去漂流。我请客的。
春涵连叫:“不去不去。我长这么大,最怕水了。坐船都不敢站在甲板上。见水就晕”。
大丑心里暗笑,心说: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呀。有机会一定让你落水,我来个英雄救美。上次你救我一回,我还没有报答呢。
最后大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会不回来吧?”。这句话一下子表明自己的心意。春涵又不傻,听得出他的关心与体贴。有朋友关心,春涵也很高兴。
春涵说:“弟弟结完婚,我便回去。我向来在家呆不住的。一年到头很少在家。怎么,你怕我不回去吗?那么过几天我若不回去,你来接我吧”。说到这儿,春涵有了笑声。
大丑顿时大了胆子,说道:“过几天你若不回来,我就去你家把你抓来。你的房租还没有交呢”。
春涵说:“哪有房东对住户这么凶的,你这么凶,我可要赖帐的”。说着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还带一点柔媚。听得大丑魂不守舍。胡想着此时电话那头春涵的脸有多么迷人。
大丑不想放下电话,但总不能一直谈下去吧。他狠狠心,说了句:“替我向你舅舅问好。我天天盼着你回来。再见”。
放下电话,大丑的心怦怦跳得厉害。他有点激动。春涵向来是不苟言笑的,能这样跟自己聊天已经很不错了。她是真拿自己当好友了。他牛大丑应该满足的。起码暂时应该满足。不必那么急的胡思乱想,想入非非。不过这么美的姑娘,仙子化身,跟香香公主王语嫣一般,世上少见。只要是男人,哪有不爱的呢。别的人不说,只说这服装城里吧,不知多少男人因为她的离开黯然神伤呢。可能比死了亲人还难受。
这天早上,大丑上班去。在服装城门口,他碰到一个美妇。那美妇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见他过来,兴匆匆地迎上。大丑不用眼睛,只用鼻子一闻,便知道是谁。跟他好过的女人,身上的香味都各有不同。她身上的香味,似有似无,却也撩人。这人是与他有过x爱的班花
班花微笑,还是那么端庄娴静。大丑乐了,低声道:“想我了吗?有干的意思”。班花看看周围,骂道:“你想死吗?这里是大街”。大丑说:“那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班花轻声道:“我只有几句话要说,说完就得走”。大丑点点头,静听下文。
班花说:“校花昨天给我来电话,她说上次聚会让你破费了。她说该轮到她了”。
大丑笑道:“她倒有自知之明。这是好事呀,我全力支持。美女请客,天大的事也得放下来。不知道时间定在哪天?”。
班花说:“她说周六晚上。如果你没空,也可以改时间”。
大丑拉长音说道:“咋没时间呢。时间有得是。这回得狠狠黑她一把”。
班花也笑道:“对呀,不能便宜她,让她大出血”。
班花笑起来象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淡雅又动人。大丑看得一呆,想到她在床上的种种媚态时,不禁口干舌燥,下边很自然地翘了起来。
班花见大丑眼中有了x的符号,提醒他道:“别再想不该想的事了。我不会再上当了。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了”。说着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严厉又充满风情,爱恨交加,矛盾重重。
大丑笑了笑,觉得很是受用。心说,你再瞪也是白瞪。我不但c过你的屄,还c过你的嘴呢。就算以后你我一刀两断,你也是红杏出墙了。不再是当初的贞女了。你老公的绿帽子是戴定了。这辈子都摘不下来。只要有机会,你这样的美女,在我身边。我还会扒光你,用我的家伙,让你在我的胯下变成荡妇。有屄不弄,生理有病。男人们私下里不都是这个腔调吗?
班花见他不说话,大致也能猜到他的鬼念头。她脸上一红,也想到以前被他一次次推向x高潮的销魂情景。她向来正经,只出过那么两次墙。现在面对老公,还愧疚满心呢。虽然大丑的rb威力无穷,c得她美不可言,把一个女人的x乐推到极致。可她毕竟有点守旧,放不开胆子享乐。其实她也渴望那美妙的滋味再次降临。
班花说:“要说的我都说了,我也得走了”。大丑说:“你打电话来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太辛苦你了“。班花随口说:“我是来这边办点事,顺便来通知你的”。其实她是特意来的。她本可打电话通知,因为多日不见了,他想看看她。看看这个给她带来无限x快乐的男人。
班花很用心地看一眼大丑,说道:“到时别迟到了。周六见”。挥挥手,向线车点走去。大丑望着她散发着成熟风情的背影,心摇神驰。她的屄给过他很大的享受。那滋味一辈子也忘不掉。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脱光她,压在她的玉体上肆无忌惮地c上一夜,再显英雄本色。
按照习惯,大丑中午一般是不回家的。自从家里来了小聪,小聪在家时,他一定要回家看看她的。今天也不例外。他回到家,不见小聪。仔细听,小聪房里传出呜咽之声。大丑眉头一皱,心道,这小美人怎么又哭了,又有什么伤心事了。
他连忙推开小聪的房门,连问怎么了。小聪正趴在床上哭呢,听到他的声音,一下爬起来,以最快速度扑进他怀里,哭声更大了。
大丑拍拍她背,安慰道:“都是我老婆了,怎么还象个小孩子,动不动就哭。有什么愁事,快跟老公说。老公一定帮你解决”。
小聪哭了一阵儿,声音由大变小,由小变无。大丑拉她坐在床边,听她说话。小聪靠在大丑身上,仰起俏脸,一双哭红的眼睛望着大丑。顿了顿才哽哽咽咽地把事说出来。
原来上午赵宝贵来找她,告诉她一件不幸的事情。说昨天晚上,他叔叔给学生补课回来,在路上骑车不小心,摔一个跟头,这本没什么的。偏偏赶上倒楣,地上有块石头,他脑袋正磕在石头上。当时昏了过去。被过路人送到医院。现在还没有醒来呢,她婶子考虑到他叔叔最疼这个侄女了,便把电话打到学校去。是赵宝贵接的。是早上接的,他不知小聪已有电话,便坐车来通知了。他说他今天下午也回家,希望小聪跟着一块儿走,也是个伴儿。
大丑明白这么一回事后,便m她的头发说:“你叔叔是个好人。好人一生平安,他不会有事的。他会很快好起来的。你不用担心。你再哭下去,你老公也要跟着哭了”。
小聪这才有了笑意。这种含泪的微笑,象一朵雨后的小花,既娇艳又楚楚可怜,令人顿生怜爱之心。想到这小美人要回家,要离开自己,大丑心里一酸,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嘴里说:“我陪你回去吧”。小聪说:“不用的。有赵保贵照顾我呢。你放心好了。我没事的”。大丑睁大眼睛问:“这姓赵的小子还可靠吧?”。小聪嗔道:“你说什么呢。他这人最厚道不过”。
大丑哼道:“他还厚道,他每次见我,都和我抬杠”。小聪用美目剜了他一眼,说:“谁让你对我不怀好意”。大丑说:“如果我对你怀好意的话,你现在还能在我怀里吗?还不知被哪个男人抢跑了”。小聪一想,这话倒也有理。
小聪轻轻挣开他,说道:“我得赶快做饭了。你还要上班,我也要赶车”。大丑站起来问:“你坐几点的车,我去送你”。小聪答:“是一点半的。你不用送我了,会耽误工作的”。大丑强作笑脸,说:“送是一定要送的。工作和你相比,当然你重要”。小聪也不再坚持。
小聪做饭,大丑在旁边打下手。不知怎么,大丑心里有一种不祥之感。好象这次分别和平常不同。仿佛这次分开了,她便不再回来了。他相信春涵会再回来的,小聪似乎不回来了。他只是凭直觉这么想,倒没什么真凭实据。她已经毕业,她要工作了。她有充分的理由不回来。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颤抖起来。正在干活的手停下来,拿一双严肃的眼睛盯着小聪的脸。
小聪也注意到了,回头瞅他,问道:“你怎么了,牛大哥”。大丑很正经地问:“小聪,你还会回来吗?”。小聪奇怪地瞅着他,说:“你怎么会这么问?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大丑又重复一句,语气更郑重了:“小聪,你还会回来吗?”。
小聪愣了一愣,几秒后才答:“怎么不回来呀。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老公。你占了我处女身,想甩掉我,门都没有。我这辈子吃定你了”。说到这最后一句时,小聪的脸突然红了,原来她意识到这话有点那个意思。
大丑放了心,立即笑眯眯地望着她,手上继续干活。小聪望望他,很甜美地笑着,象一个小娇妻望着自己亲爱的老公。两人目光相对,都从彼此的眼里找到了爱情的东西。在这一刻里,两人的心贴在一块儿,感觉无比甜蜜。
大丑觉得两人不再是男女关系,而是真正的夫妻。别看两人还没有登记。在j神上,他们已经结婚了。没有人,比他还幸福。他得到一位少女的真爱。而自己也毫无疑问地爱上了她。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爱她比爱小雅要多要深。难道这是后来者居上的道理吗?
吃过饭,两人休息一会儿。大丑一位小聪,小聪很乖巧地坐到他怀里。小聪穿着短裙,结实健康的美腿露在外边。大丑手痒,在上边贪婪地m起来。那手开始还算规矩,后边干脆进入短裙,隔内裤对小x一阵按摩,不久,便从旁边探入,在小聪毛茸茸的美屄上调戏起来。
小聪不是头一回被m,她仍然激动不已。嘴里直叫着:“牛大哥,牛大哥,不要逗我。你这样的话,妹妹会想那事的”。
大丑一手抠洞,一手抓弄小聪的r房,捏她敏感的n头。小聪坐不住了,扭起腰肢。转过头来,把小嘴儿迎上来。大丑不客气地吻上去,品尝着芳唇与香舌的美味儿。
很快,大丑的手便被弄湿了。大丑松开她的嘴儿,问道:“小宝贝儿,你淌水了。要不要c屄?”。小聪娇喘着,目光迷离,呼唤道:“牛大哥,我要,我要你,我要你”。大丑问:“你要什么呀,我不懂”。
小聪恨恨地咬一下大丑的耳朵,以蚊哼般的声音说:“我要c屄。要你c我的屄”。说罢,绯红的脸贴在大丑的脸上。说不下去了。此话听得大丑极爽。
他抱小聪进卧室。脱光衣服,坐在床边,把小聪面对面一抱。小聪双腿一分,那g凶巴巴的家伙便滋的一声钻进小聪红嘟都娇嫩嫩水汪汪的小洞里。一种很爽快的美感弥漫两人的全身。
大丑抱着小聪的滑溜溜的圆屁股,笑问:“小宝贝儿,你爽吗?”。小聪嗯了一声,又把香喷喷的小嘴儿凑上来。大丑乐得受用。
两人不再说话,语言是多余的。只听室内扑滋扑滋之声不绝,只见rb在小x里出出入入,小聪的屁股起起落落,r房上上下下,真是人间奇景。小聪的脸红得象苹果,目光含媚,鼻子的哼声给两人的x爱带来更多的刺激。
小聪双臂勾住大丑的脖子,大丑m一会她的屁股,又玩起她的n子来。rb铿然有声的c着,象要把小聪刺穿一般。不一会儿,大丑加速,力量更大,一口气把小聪推向高潮。
小聪离开大丑的嘴儿,甜美而兴奋地大叫着。从来没象今天这么放得开。大丑停了一会儿,让小聪休息一下。之后,小聪温柔地问:“牛大哥,你还没有好吗?得想法让你兴奋一下”。
大丑亲亲她的脸蛋,说道:“你让我再c一c”。小聪娇媚地说:“老那么c,还不叫你c死了。我来想法子”。说着,从大丑身上下来,蹲下身,握住大丑那湿淋淋的家伙,一口含住它。大丑只觉自己的g头进入一个温暖舒适的腔道,爽得他深吸一口气。
大丑按住她的头,指挥道:“用嘴儿套,再用舌头舔”。小聪这次出奇的听话,也不顾上边脏不脏,又套又舔的。毕竟是新手,没什么经验。不如倩辉她们伺侯得好。但大丑已经很知足了。这样一个自爱自尊的小姑娘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易了,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在大丑的指点下,小聪进步很快,渐渐也上路了。那灵活的舌尖在大丑的g头上一扫,在马眼上一点,在棱沟上一蹭,大丑的魂都出窍了。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因为激动,他把rbc进小聪的嘴里,象c屄一样飞速地c起来。c得小聪唔唔直叫,又叫不爽快。没多少下,大丑便忍不住地s了,全s进小聪的嘴里。在大丑的央求下,小聪只好接住,并勉为其难地咽到肚子里。其实她不愿意,有什么法子呢,她是很爱他的。为了心爱的人,她宁可自己受委屈。
收拾好后,大丑送小聪下楼,买了好多水果给带上,又强塞给她一千块钱。送她去车站,与赵宝贵会合。在分开那一刻,大丑坚决地说:“如果你不回来,我会去找你的”。小聪点点头,目光中充满了依恋之情。
赵宝贵再三催她,她才上车。大丑注意到,小聪眼里又有了泪光。 (四十六) 火锅
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大丑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个人,他习以为常,没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象丢魂一般。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小聪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他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好象春涵正注视他似的。以前的孤独,犹如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比泥潭,会要命的。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大丑重要起来了。没有女人,是晚上没有星星;没有女人,是白天没有太阳。没有女人,大丑经常失眠,rb翘起多高。
上班之余,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荡漾,船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拿棋的是一个瘦老头,挺长的白胡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愿意陪他。他最愿意与大丑对阵,因为大丑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更难得的是,大丑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下盘。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大丑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我的风流韵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大丑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大丑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美屄令他留恋不已。好想再有机会享受艳福。听说校花是y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c过。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c吧。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受辱”之仇。想来想去,没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经m索出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进门时,服务员向大丑点头行礼。大丑很色的盯了两人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x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
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大丑一笑,问道:“她还没有来吗?”。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
大丑坐下打量班花。见她头发盘起,面白唇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风韵。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没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酥x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大丑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大丑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x脯挡住。使大丑猎艳的目光无用武之地。大丑叹口气。心说,c都c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非剥掉你这层面具不可。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大丑突然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没等吱声,大丑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r房上大m特m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大丑伸舌入口,尽情地缠起她的香舌。那手把r房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n头,使她五味杂陈,又难受又好受的。真想那rb给c进去。很快,大丑那手下滑,c入裤衩,在她的嫩屄上一阵调戏。抠得班花流出浪水来。班花忍不住,回应起男人的舌头来。大丑大爽,把班花的裤衩弄得j湿。直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用尽力气把大丑推开。
大丑狠抠一下那泉眼,才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没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酒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校花放好包,在大丑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没问题。今晚,我是有求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大丑,笑出声来,没说什么。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大丑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校花立刻冲大丑嫣然一笑,笑得艳媚之极。恰似桃花盛开,大丑的眼睛有点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见她的x脯高高的,是两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光,那rb象高sp一般扬起来。他怕二女看出什么来,及时把目光移开。尽管如此,他的rb半天才低头
三人要了火锅。每人面前一个小火锅。什么羊r,海带,粉条,白菜,萝卜等物,占了大半桌子。三人喝着白酒,用着火锅,开心地谈着校园往事,笑声时起。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童话般的少年时代。那是一段闪亮的日子,永远照耀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大丑没什么感觉。他是此中老手,“酒j”考验的。校花脸色微红,比较正常。而班花则面红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饶。大丑一笑,并不表态。校花不答应,说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颖丽,你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说:“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校花只是不答应。班花把目光对准大丑。大丑明白是向自己求援。毕竟是有过床上之欢的女人,自己总得照顾一下吧。于是,大丑说话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们强求她也没什么意思。可就此放过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这样吧,不喝酒,得讲个笑话听。我们听了一笑,便饶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并笑道:“我绝对赞成。不过,要讲个好的。最好是过瘾的”。
班花想了想说:“我讲一个婆婆做饭。妈妈问:你们结婚后,什么时候搬出去啊。儿子答,晓慧她说不搬了,咱们就一起住了。妈妈又问,你媳妇还说些什么?儿子答,她说她不挑食,婆婆煮什么,她就吃什么”。
大丑与校花笑了。校花说:“这媳妇儿还算是好的呢。只是懒点。比她过分的多得是。只是这笑话不够j彩。牛大丑,你来一个怎么样?”。
大丑吃口菜,用纸擦擦嘴,说道:“我讲得不好,怕你们不笑”。校花说:“最好讲点荤的。才更有食欲”。
大丑说:“我就讲一个吧。说有一个新官上任,村里的老头都来参见。新官下了一个命令,凡偷媳妇的人,站到东边,没有的站西边。其中有一老者,慌忙走西,忽然又跑东边来。那官问他,你是怎么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爷吩咐,不知偷弟媳妇的该站哪边?”。
笑话讲完,校花格格笑了起来,连连鼓掌。说道:“这老头倒挺诚实的。一把年纪了,还挺有本事”。班花脸上也有了笑容,她对大丑瞪了一眼。意思是说,原来你也这么堕落呀。
校花说:“你这个也不够j彩”。大丑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来一个,让我们也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校花也不推辞,绘声绘色地讲道:“有一个副处级干部外出嫖妓,问道,是处女吗?小姐说,说是吧,你也知道我是作哪行的,不是吧,我还没结婚呢,也就是副处吧”。
大丑听得眉开眼笑,差点把肚里的东西吐出来。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过之后,指着校花的鼻子训道:“如莲,你可真骚。这种笑话你也讲得过。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校花向班花挤了挤眼睛,娇笑道:“你不骚,你为什么要结婚”。班花解释道:”那当然是爱情的需要”。校花一阵浪笑,说道:“我的妹子,别假清高了,男女结婚,说白了,也不过是为了那件事”。说着,又转头对大丑问:“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丑憨憨地笑着,说:“我没有结婚。我上哪知道呢”。校花注视他,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呀。你当我不知道呢。你甭装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大丑来了兴趣,笑呵呵地问:“你都知道?你不会找个侦探m过我的底吧?”。
校花得意地说:“还用找侦探吗?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还知道你们服装城有两大美女,跟你关系很好。其中有一个号称仙子的。在整个哈尔滨都找不到第二个那么漂亮的。连我见了都有点着迷。我还知道,她现在住在你家,你家还住着一个女大学生,长得挺漂亮。我说得对吧,牛大丑”。校花说着,向大丑扬扬下巴,眼睛眯了眯。
大丑一脸的惊疑,定了定神,才说:“你真的好象找人调查过我,知道得这么详细呀”。
班花也有了兴趣,拉着校花的手问道:“如莲,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吗?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什么时候也让我认识一下”。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大丑斜视,说道:“想见那个人j,你得找牛大丑引见。他们关系好着呢。一起住,一块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气疯了”。
班花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打量着大丑,很吃惊的样子,她想不到大丑还能与一个天仙般的姑娘来往密切。看来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为,他的优点只是家伙大,床功厉害呢。原来还有别的本领。
校花对着班花,继续说:“这个仙子,说起来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杨水华老公公的外甥女”。班花说:“从没听水华提起来过。嗯,我一定得见见这个仙子。看看有没有你说得那么美”。校花说:“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呀。他还算诚实的”。说着,一指大丑。
班花便把询问的目光对准大丑。自从两人有了关系后,班花每回望大丑时,目光中总含着点羞涩与柔情。这是她无法改掉的,也是大丑清楚地意识到的。他喜欢她这种目光。使他觉得自己象一个有力量有本事有骄傲感的男人。
面对班花的写满询问的脸,大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说真话吧,怕对她有所打击。说假话吧,以后拆穿了,她会不满的。想了想才说:“她长得是漂亮。至于是不是能称得上“仙子”,等她回来时,我会介绍你认识的”。
班花点点头,问道:“她干什么去了?没在你哪儿吗?”。大丑心里一酸,喝一口酒,懒懒地答道:“她回家了。有事要办”。
班花用敏感的目光盯住他,又问:“你俩是什么关系?”。校花也喝一口酒,补充问道:“你喜欢她吗?她喜欢你吗?”。
大丑看看班花,又望望校花,笑了笑,长出一口气。平静地回答:“她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房客。没别的关系。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欢她的。她当然不会喜欢我。我什么优点都没有。她能喜欢我什么呢”。说罢,凄然一笑,又喝一大口酒。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班花轻叫:“慢点喝,没人跟你抢”。校花笑了几声,说道:“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是用情专一吧。别胡思乱想的。想那些不着边的事,你怎么会开心呢。我听说,追她的人多了。没有一个能追上的。这姑娘眼睛长在额头上,视男人如粪土。你能让她做你的房客,已经了不起了。就凭这一点,你已经让那些男人妒嫉得要死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如果你真对她有什么野心的话,我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
大丑定定地看着校花,他想问她有什么高招,只是班花在旁,自己怎么也不好意思说那种话。只盼着校花能自己讲出来。校花瞅瞅班花,说道:“我这招嘛,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否则颖丽妹子又要骂我了。来,你把耳朵拿过来”。
大丑犹豫一下,站起来,把耳朵靠近她。班花伸过嘴来,一字一字的低语道:“强奸她”。大丑一听,气不打不处来。但他可没向校花发脾气。他只是哼了一声,说道:“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没法做到。你知不知道,她会武的”。
校花一愣,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会武又怎么样呢。女人始终是女人。女人的本质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么,没有办不到的。她会武功,你不必跟她动武。你可以智取的。男人做事,讲究狠,快,坚决。你看过三国没有?你只要想想曹c,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班花这时也大致明白什么内容。她拍拍校花的肩膀,说道:“如莲,你是不是喝多了。牛大丑是个好人,你可别教他学坏。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脱不了干系。
校花听了,娇媚地笑起来,端起酒杯,说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咱们喝酒吃菜吧”。大丑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娇好的面孔,心说。春涵可比你美多了。更重要的是,她不象你那么贱。可惜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了。想想自己,似乎已经没资格谴责人家了。自己现在也不算好人了。不也到处c窟窿吗?
这么想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校花喝采,叫道:“这才是男子汉”。说着,给他夹口菜过去“。班花望着他,觉得他今天晚上忽然心事重起来。当着校花,她也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的好。
这一顿饭吃到九点钟才完。大丑有点醉意,班花还能站直,校花却摇晃起来。临离开时,她还不忘,用餐巾纸反复地擦自己的红红的湿湿的,油光光的嘴儿。大丑不由地想,你这么爱干净呀。不知这么好看的嘴唇,舔过多少男人的**巴。那些男人都很爽吧?
三人出门,大丑开始送她们回家。心里还惦记着那不着边际的艳福。如果能通吃,那可爽极了。 (四十七) y花
先送校花回家。大丑与班花一边一个,扶着校花上了的士。校花上车,嘴里还嚷着:“我没醉,我没醉,不用送我的。”那声音明显有几分含糊。大丑与班花对视一下,都笑了笑,没说话。
十几分钟,来到了校花家楼下。三人下车,大丑望望星光下的高楼,说道:“如果不是太晚了,真想到你家参观一下,看你家有多么漂亮。是不是跟你一样漂亮。”
校花微微摇晃,对大丑一笑,说道:“到家门口了,你不上来,就太不给面子了。上去,都上去。”
大丑嘻嘻一笑,瞅一下班花,再对校花说:“这么晚了你老公会见怪的。”
校花说:“你行得端,走得正,你怕什么?再说他又没在家。他就是在家,你们来了,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大丑立刻夸道:“老同学,我早该想到,你在家是领导,是老大。你老公在你跟前,大气都不敢喘。”
校花“格格”笑了,说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像也学坏了。咱们上去吧。”说着,她向前一迈步,身子一斜,要摔倒的样子。大丑与班花马上扶住。
两人一边一个,小心地上楼。因为挨得近,二女身上的香味,不断地扑来,令大丑无比受用。香味明显含有雌x的味道,撩拨着大丑的情欲。那rb又一挺一挺地抬头。因为走动,上高,裤子压迫得rb很不舒服。
总算进了门,灯一开,眼前一亮,三人坐在客厅里。校花家里果然漂亮,珠光宝气,白壁生辉。墙上还挂一幅人体油画。大丑以前见过,名叫“自由领导着人民”。一个女郎单手举旗,身后跟着不少人,都拿刀握枪,气势汹汹的,要冲锋陷阵的样子。
大丑记得这是有关革命的内容。不过此时,大丑感兴趣的是那女郎坦露的一对大n子。圆圆的,鼓鼓的,很健美,很动人。只是n头部分不够清晰。大丑瞅一会儿,掉头看班花x脯。班花横他一眼。
再看校花x脯,校花正瞅他呢,笑吟吟的。大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找个话题:“你这屋子挺漂亮的,花了不少钱吧?”
校花笑了笑,脸还很红呢。她的头靠在沙发上,说道:“我这个家,比起有些人来,还差得远呢。都怪老公没本事呀!”
班花说:“你老公还没有本事呀?比我老公强多了。”
校花笑道:“你觉得他好,我还觉得你老公好呢。要不,咱们换老公吧。”
班花瞪她一眼,骂道:“去你的。我才不干呢。”校花见她那窘态,呵呵地笑了。酒后的她,一脸的红晕,笑时,眼睛眯成缝。大x脯随笑声颤个不止,形成诱惑的波浪。令大丑口干舌燥的。
三人闲聊一会儿,大丑一看表,快十点了。站起来告辞。
班花也跟着站起来。
校花摇手道:“别走了,天晚了,都在这里住吧。我家住得下。”
大丑瞅一眼班花,说道:“不太好吧。我一个男人留下不好。万一让你老公知道,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校花笑起来,说道:“你如果心里没鬼,你就住这吧。除非你不怀好意。”
大丑赶忙表白:“老同学,我向来是尊重女x的。虽不算绝对的君子,也差不多。”
校花说:“我信,我信,你这暮人跟大熊猫一样的稀少,珍贵。那就留下吧。。?
大丑再看班花,只见她正对自己冷笑,显然对自己的表白持有异议。大丑想到自己对她并不算尊重。那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总对女人尊重,自己哪来的艳福呀。
校花对班花说:“你也留下吧。我家住着很舒服呢。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他知道你在我家,准保放心。”
班花说:“我怕你家不安全。”说着,瞅瞅大丑。
校花说:“你怕什么,有我呢?咱们睡一屋吧?”
班花摆摆手,反对道:“不,不,不,还是我自己一屋的好。清静。”
校花笑了,笑得很邪气。一会儿才说:“你还怕我强奸你不成。”
班花骂道:“当着别人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校花开始分房。大屋给大丑。隔壁给班花。剩下的那小屋自己住。大家各自起身,要归屋。校花嘱咐班花:“有什么动静,你喊一声。就算是一只耗子,我也要阉了它。”说着,向大丑一笑。大丑装作没看见。
班花说声:“耗子也进不来。”对大丑示威似地撇了撇嘴,呯地一声,关上门。又传出细微的门上的声音,很明显,把门在里边锁了。
大丑暗骂,装什么正经。你再不和我干事了,你就清白了吗?把我逼急了,我破门而入,把你强奸死。这么想着,只是瞎想。事实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绝不会做出那么勇敢的事来。
大丑扶校花进屋躺下,然后道声晚安。
校花说:“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
大丑就势笑道:“什么需要都行吗?真的?”
校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很正经地说道:“你要不介意地话,咱们在一屋吧。”说毕,一双火辣辣地眼睛对大丑微笑。
大丑可没那胆子,说了声:“谢谢了。我怕享受不了那个艳福。”
话音未落,便逃命般地溜了。心里乱跳个不停。
在进自己屋之前,大丑试探着推推班花那门,确定真的打不开,才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屋。脱掉衣服,关灯上床。眼睛闭得生疼也睡不着。心说,自己本想一箭双雕,艳福无边。想不到运气这么差,不但新的没捞着,连班花这旧的都碰不到。难道这回聚会就白来了吗?真没劲儿。
在黑暗中,他望着隔开自己与班花的那堵墙,心说,要有特异功能就好了,可以穿墙而入,将班花绳之于法。想起班花把门锁上,真恨得牙g都痒痒。找机会非把她狂c一把,让她三天下不了床。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实在睡不着,还好,这屋里有台电视。一开电视,正好一对少男少女在公园的树荫下亲嘴儿。镜头拉近,大屏幕上只剩两张嘴在拱着,蹭着。接着,舌头同时伸出来,两条红蛇般地缠在了一起。那股火暴劲儿,令大丑心跳加快,下边发硬。当他期待着二人再进一步发展时,镜头一转,变成蓝天白云,高楼大厦了。
大丑暗骂:“真***扫兴。”
他又换了好多台,再没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大丑失望地把电视关了。电视虽关,那股子欲火却无法熄灭。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知二花此时在干什么呢。班花一定是睡着了,校花呢?备不住在床上回忆男人的rb的可爱之处呢?
这么一想,感觉更不舒服。
稍后,他似睡非睡地度过一段时间。因为酒j的作用,他感到口渴。他下了床,想出去找点水喝。对这里地形不熟儿,行动得小心些。他穿上拖鞋,向门口走去。刚要拉门,忽然听见外边有门响。他的心一颤,好像这声音来自隔壁。
大丑心说,怎么了,莫非班花熬不住了,要来投怀送抱吗?那样的话,我可美死了。我可不是君子,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大丑这屋门没有关严,这时从门缝s进一道灯光。客厅的灯亮了。她要干什么?难道要上卫生间吗?不会像上回在我家那样吧?这么想着,大丑徐徐拉门,看她在干什么。目光望出去,只见班花仍穿那条长裙,正按着暖壶头上,在放水入杯呢。
大丑恍然,原来她也口渴了。我还以为,她要送上门呢。其实用膝盖想都能知道,像她这种被动型的女人,让她主动投怀,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对付她这种人,得用武力。正如让毛驴上山,得前边拉着,后边赶着。这样,她才能乖乖的就范。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良机。自己不能放过她。放过良机,这次聚会,真的是白来了。想到此,他把门开大,弯着腰,蹑手蹑脚地,靠向她去。班花放好水,刚想拿杯喝水,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出现眼前。她吓了一跳,刚想叫,大丑已经吻住她的嘴儿。把她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等她发现是大丑时,恐惧的情绪才一扫而光。
大丑伸手托她腿弯,把她抱起来,抱进自己屋里。一放到床上,放开她的嘴儿。班花说:“我好渴,让我喝水。”
大丑捏一下她的n子,说道:“在床上乖乖地等着,不准跑呀。”说着,返回客厅关灯,又把暖壶与杯子全拿进屋子。再把门关上,再把屋灯打开。
灯光下班花脸色羞红,不敢看大丑。大丑把水递过去。班花低头喝水,手有点抖。当她喝完,见大丑赤身露体的,rb把内裤顶出个帐蓬。她芳心忐忑,说句:“我得回屋了。别让如莲知道。”
到手的肥r,怎么能让她跑了?大丑像一只小豹子,勇敢地扑上去,把班花扑倒。今晚,他要干自己最想干的事。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再度征服她。使她像一只绵羊,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脖子上蜻蜓点水般地乱亲着。并用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上乱动着,感受着少妇娇躯的柔软与弹x。她的脸上,身上好热,显然酒j的作用还未完全消失。
大丑的动作使班花呼吸加快,嘴里微微地发出唔唔声。
大丑在她在耳边笑问:“颖丽呀,想不想让男人的大**巴c屄?”
班花摇头,嘴还挺硬:“不嘛,不嘛,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大丑说:“你喊吧,把校花把招来,咱们仨一块玩。那才过瘾呢。”
这么一说,班花老实多了。她果然没叫。
事实上,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她内心也想让大丑的rb再次挺入自己的浪屄,让自己再度得到一个女人的极乐。只是,这心思可不能让男人知道。她口渴是真,但她出来时,有意把门弄得声音大些。本来,她m黑也能喝到水。她又不是头一次来校花家了。她非要点灯,生怕大丑睡个贼死,引不起注意。还好,真把大丑给引蛇出洞了。不然的话,自己也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回了。
大丑的双手派上用场,在班花的r房上,屁股上任意地抚m着,揉搓着。细细地感受着少妇身体的好处与美感。他有好久没亲近这具美体了。突然,在屁股上的手一转向,手指c入腚沟,隔着薄布玩弄着班花的迷人的双x。上边,大丑已把班花的舌头含住,得意地啯着,吸着,舌头上能用的动作他全用上。生怕错过这一亲芳泽的机会。
嘴,r房,浪屄,三处敏感地方都被大丑占领并挑逗。班花受不了,娇躯像触电般地扭动,鼻子发出令人发狂的音乐来。
当大丑揉弄小豆豆,又把一指探入花瓣测试水位时,班花更是忍无可忍。她用尽力气摆脱大丑的嘴,娇喘着说:“牛大丑,别再逗我了。你快点上来吧。我要你。”
大丑手上动作不止,说道:“叫点好听的,我一定满足你的需要。让你快乐似神仙。”
班花这时也放下女人的矜持,双臂缠住大丑的脖子,娇声道:“亲爱的,我难受死了。快来c我吧。”
大丑听得大为受用,又问道:“你说,让不让我大**巴c屄?”
班花羞得闭上眼,嘴里含糊道:“我让,我让你c,大**巴c我的屄吧。”
大丑最爱听的便是这种内容。他不再逗她。伸手把班花扒个j光。
班花像一只白羊呈现在面前。那一身欺霜赛雪的皮r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跟n头的红,y毛的黑,相映成趣。灯光照亮班花的修长的玉腿,却在她的胯下形成一道黑影。这黑影使她的秘处更加神秘。y毛却黑得发光。
大丑看得非常过瘾。他用手分开班花的大腿,花瓣上已是露珠盈盈,春潮泛滥了。大丑毫不犹豫,低头狠吃了一阵儿。吃得班花啊啊浪叫个不止。又不敢叫大声,怕惊动校花。
大丑扔掉内裤,将rb解放出来。rb憋得太久,硬如铁b,高高翘着,青筋突起。g头胀得发紫,马眼粘一滴y体。那模样,像一个要冲锋的战士。班花看了,美目含笑,俏脸如霞。小嘴儿张开,紧张而兴奋地娇喘着。
大丑抬头,见她张嘴,会错了意。便上前跪在她身边,rb伸向她的红唇。
那股腥骚味儿立刻飞进班花的鼻孔。
以前,她闻到这味儿,恨不得把隔天的饭都吐出来。自从给大丑舔过了**巴后,这股味儿不再讨厌了。反而欢喜这股男人味儿。这股味能提升她的欲望。
大丑用g头磨擦着她的嘴唇,说道:“颖丽,它在向你打招呼呢。快亲亲它吧。”班花不再羞涩,一手把住,用舌头认真地在g头上舔起来。把那滴jy舔到她的嘴里。就这么一下,大丑感到自己的魂一下飞了起来。他喘一口chu气,差点没s了。他定定神,把rb塞入校花的嘴里。在那温暖的腔道抽动着。
班花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从大丑这里学到不少知识。她很配合,用嘴套弄rb,还温柔地抚弄两个蛋蛋。她真奇怪,男人怎么还长了两个那东西。怪难看的。
大丑的手也没闲着,到班花的下身按摩,点击。班花享受着rb的雄伟,也享受着男人的手福。这时的她,早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平时所严守的清规戒律,这时全部消失。这时的她,是一个需要男人c屄的正常女人。
班花的舌功大有进步,也许是与老公也实践过吧。比上回表现好多了。香舌翻飞,在rb上留下了爱的痕迹。有好几回,大丑差点发s出来。他不敢再继续了,生怕一走神,坏了心情。自己可不能保sj后,马上硬起。
他抽出rb,趴在班花身上,g头瞄了瞄,一杆进洞。因为班花好久没被这样的大**巴c了,冷不丁受不了,疼得她“啊”的一声,骂一句:“没良心的,轻点。”
大丑歉意地笑笑,说道:“我太激动了。想c你,想了好几个晚上了。”说罢,双手握n,rb如风,用一个男人最大的马力去攻击班花。这时的大丑,可不是服装城里那个绵羊似的男人,而像一个下山的猛虎,c得班花浪叫不断。浪声时高时低,时轻时重,时长时短。是大丑听过的最美的音乐。
那浪屄水好多,rb进去,又紧又暖,快感无限。牵动大丑的每一g神经。
乐得大丑直说:c屄真好。颖丽,你的屄真好。你的屄让**不够。
班花乐得美目生光,细腰摆动如柳。两手在大丑的屁股上抓着。嘴里叫道:“你用力c吧。我是你的。今晚我是你的。你c死我好了。”
rb如活塞,c得r洞滋滋有声。两人都陶醉在男女的r体之乐中。谁都想这么永远地下去。正干得过瘾呢,忽然门一响,一个人闯了过来。大丑又c好多下,才发现有人进屋了。
(四十八) 全歼
来者正是校花,她在睡梦中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往卫生间去。一出屋,便听到大丑屋里的浪叫声,声音表现着发声者有多么快乐与舒服。校花一听,便知是班花,谁使她这么放浪呢?还用问吗。
校花尿完,来到大丑门前,声音更大了,什么喘息声、呻吟声、叫床声、熟悉的啪啪声、床垫的抗议声等,不绝于耳。校花酒已醒,反应很敏锐,她是个成熟的女人,立时想到了其中的美味儿,男人rb的可爱、x爱的奇妙、狂欢的极乐,都令她流连忘返。
她听班花叫得畅快,好奇的想,这牛大丑一定很有本事,不然的话,象班花这么淑女的人,不会叫得这么放浪,连平时听了会脸红的chu话,此时她都能叫出口,一定是舒服得不行了,真不知他俩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屋里的现场“转播”,令校花骚痒难耐,她靠在门口的墙上,张开嘴儿微微喘息着,一手揉n子,一手抠小x。y水这时把裤衩弄湿了一大片,还沿着腿往下滑。校花这时最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有一g大**巴的健壮男人。
实在忍无可忍时,校花冲了进来,她故作严肃地说道:“吴颖丽,真是想不到,你平时象个淑女,原来也是个骚屄,也喜欢被男人c呀。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大丑这时不知所措,他正趴在班花身上,rb还c在里边呢。班花一推他,大丑赶忙起身,班花拉过一条被来,把自己盖上,嘴上说:“不干我的事,是他逼我的。”说着,低下头。
大丑听了,倒不怪她,知她是要脸的人,自己是男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的。大丑这时冷静多了,他冲校花笑了笑,说道:“你不敲门,这就么闯进来,我可不能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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