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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旅行散记之露水情人资料大全

1、贵州行:小月的故事

北京投资公司开股东会,王枚希望我参加,正好当时在香港处理完几个项目闲了下来,北京会议,我也知道其实无

所谓我参加,关键是王枚又想找个理由见我罢了。于是答应她到了北京。

开了一天半会,中午吃罢饭我就与王枚回到她别墅。两人尽情作爱,嬉闹,然后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醒来已是晚上十点了,王枚笑盈盈地偎到我怀里,略撒娇地说:“你在香港天天都干甚么呀,好象从来没睡过觉,

饿了吧。”我将她搂到怀里,嘴含住她r头然后笑著说:“我吃n就行了。”弄得王枚直喘息,她努力推开我,然

后扶著我说:“起床吧。给你准备好了饭菜,比n好吃。”说完她嘻嘻笑了。

王枚温柔地看著我吃饭,眼中好象妻子看丈夫那种亲情和信赖,但同时眼中好象还有一种深深的忧虑。我关心地问:

“有甚么事犯愁吗?”她看我一眼似乎感谢我的细心,她幽忧地说:“我母亲病了,很严重。”我放下筷子把她搂

到怀里,说:“那你明天赶快回家一趟啊。”王枚亲我一下:“可是我舍不得你呀。”“先看母亲吧。我们以后有

的是时间。”她看我一眼,摇摇头:“我已三个月没见你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说著声音哽咽了。沉默了一

会儿,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求你一件事。”“你说。”她看著我,近乎哀求:“要不你跟我一块回贵州吧。这

样我既能天天见著你,又能见到母亲。我知道你回香港也是去澳洲或日本休假。就算是陪我度假吧。”她的话倒真

是有诱惑力,因为我还从来没去过贵州。但我听说过王枚家乡很艰苦不知我是否适应,而且见到她家人我也不知该

怎样说。见我犹豫,王枚又哀求,我考虑许久,勉强同意了。王枚见我同意了,高兴地抱住我又亲又吻。

王枚的家乡按照中国区域划分应该是一个地级市吧。因故我就不说具体地名了,毕竟王枚现在也是家乡的知名人士。

城市为一条宽敞的大河隔成两半。依山伴水,山清水秀。但确实是一个比较贫穷封闭的山间小城,在我印象中好象

在马来西亚时到过一个类似的小城住过一晚,其他好象还真没在这样的城市呆过。

初期的两天,一拨拨的地方官员请吃饭,王枚曾给家乡投资过几百万,现在她生意更大了,地方政府当然热情万分,

而且也知道我的背景,更是车水马龙,整天让人忙得喘不过气。好象一次省里的一个副省长都专程来探望。

我住在该市一家最好的酒店,条件差了许多我倒能克服,最怵的是没完没了的吃饭喝酒。由于在王枚家乡,我们倒

也没有公开住在一起,一天晚上,王枚要告辞回她自己的房间,她也没住家里而是在我房间旁另开一间陪我,我拉

住她的手:“小枚,千万别再安排吃饭喝酒,还是多安排时间与家里人呆一块吧,而我毕竟是休假,这几天我太累

了。”自到王枚家乡,我仅见过她父母一次,而且还是礼节上的拜见,我内心想怎么也得一起吃吃饭,毕竟她父母

两个女儿献身给我,她们带给我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王枚心疼地亲我一下,说:“我知道这几天你累,但我们这儿就这样,我试著告诉他们吧,让你受罪了。”她顿了

顿,“我母亲身体不好,不可能出来吃饭,我父亲没见过大场面,我怕到时影响你情绪,家里人吃饭就免了吧。”

我笑笑:“再怎样也没关系,总比那些完全不熟悉的官员一起吃饭好,毕竟”我搂紧她“他们的两个女儿都是我喜

欢的人。你的父母就象我父母一样”王枚感动得直流泪,她点点头贴到我怀里。

第二天开始,好象清静了许多至少我可以与王枚自己安排玩、吃饭。但王枚家乡好象除了登山玩玩倒也真没甚么别

的有趣的事情。这确实是一个不发达的城市,没甚么高楼大厦,我住的这个酒店就算是城市最高的建筑了,甚至都

没有甚么象样的商场。但山清水秀养育了这儿的人,我觉得这里的每个女孩好象都漂亮极了。而且我认为最漂亮的

就是王枚的表妹小月。

小月是请王枚家里人吃饭时见到的。由于王枚母亲已住进医院,吃饭没有参加,但王枚的叔叔、舅舅等家人一块参

加吃饭,先后大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小月是她舅舅的女儿,在那所城市的一个中专护士学校读书。我与王枚家人

相处还算融洽,家里人虽听王枚说我是她老板和合伙人,但大家看我们的关系也猜出一些。但毕竟因为王枚现在出

息了,也算是企业家,大家好象也不太在这方面求全责备。毕竟当时介绍起来我也还是单身,即使与王枚有任何关

系也算正常,或许潜意识中大家还希望我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每次吃饭,小月都参加,但她不怎么说话,当我与大家说话时,她也最多只是偷偷听,偶尔看我一眼,当我视线落

到她身上时她会移开眼楮望向别处,当著王枚家人我自然也不会盯著她看过没完。

小月刚满十八岁,她有一张我最喜欢的好象没有任何杂质的清纯的脸,浑身上下透露出青春和本色的美。小月象她

家乡多数女孩一样,皮肤洁白无暇,不用任何修饰的弯弯的细眉,大而亮的眼楮好象纯净的水清澈透底,细长的脖

子。曲线分明的身体配上修长的两条腿,真是天生丽质,宝玉天成。

从看见她第一眼我就喜欢她的清秀、漂亮、淳朴。但那时没多想,完全是一种相对超脱的对美的关注。毕竟我马上

就要离开这个城市,我也不希望我的任何不慎给王枚带来伤害,而且我也没时间和可能接触到她。天下美女多的是,

我为甚么非要在这里害得大家都不愉快呢。虽这样想,但心里常会闪过小月的音容笑貌。

我总觉得有些事是固定逃不掉的。我和王枚计划走了,可王枚母亲病情突然恶化,按医生的说法可能随时有生命之

虞。王枚急得当天就到医院去陪著,家里人也几乎都去陪著,只有我这外来人没事做了。也许家里人觉得小月还算

有知识文化的人,接受新事物多些,让她陪我四处走走,玩玩。

见小月来陪我,我倒也不急著要走了。我当时就有了一种别的欲望。

最初小月与我不熟,她到我酒店的房间也不愿进房间,好不容易请她进去,她略羞红脸告诉了我家里的情况,以及

家里人让她来陪我四处走走的意思。说实话,这所城市真没有甚么可玩的地方,我问她甚么地方好玩。她想了想,

说:“只有**公山可以去看看。”我高兴的同意。其实到哪儿都无所谓,去大自然总比两人坐在房间发呆好。

小月给家里人打过电话,告诉我们的行踪,然后带我去**公山。所谓**公山也就城市附近一所看上去稍稍秀丽些的

山,因该山远处看象一只鸣叫的公**,所以当地人就称它为**公山。三轮车将我们带到山脚,小月在前面带路,我

们开始慢慢爬山。

小月穿著牛崽裤,上身穿一件白色嵌红边的体恤衫。脚上穿著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从后面望去,她的长发用一个发

卡扎成一束垂在脑后,随走路一晃一动。滚圆的臀部健康匀称而不肥硕,长裤显得她的腿修长而笔直。

也许她感觉到我在她身后欣赏她身体,但她又没有办法回避吧。我觉得她有点紧张和不好意思。为了不使她难堪,

也为了不使两人太拘谨,我故意找话题与她说话。边走边聊她似乎自然了些。走到一片低矮树丛,她停下转过身,

因爬山而流汗脸微微发红,她呼了口气,问我:“要不要休息?”我笑道:“好啊。坐一会儿。”说著我坐下看著

山下,她也在我身后坐下,我扭扭头,看她笑笑:“别离我那么远嘛,给我介绍介绍嘛。”

小月不好意思的向我走几步,然后坐到我身旁。我拿起一支地上草丛中的树枝,无目的的挥打著旁边的小草。我看

著她笑问:“你常来**公山?”她掏出手绢擦擦汗,摇摇头,说:“天天看见山,哪还有兴趣来爬。最多就是学校

组织集体来爬爬山。”

我又问:“毕业干甚么?”小月笑笑:“毕业好的话分到医院作护士,如果不好就待业呗。不过反正还有两年,到

时再说吧。”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聊甚么,好象我从来没跟这种女孩聊过天。静了一会儿,还是小月先开口:“你与

枚姐认识几年了?”我想想:“两年多吧。”“枚姐真了不起。”小月感叹一声,我笑笑:“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

子也应该出去闯一闯的。”

小月笑著摇摇头:“我哪有玫姐漂亮能干,她总是很幸运的。”我不知道说甚么好,我这人不太习惯聊这些话题。

“你从来没来过这种穷乡僻壤吧。”她笑著问我。我肯定地点点头,说:“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尤其是有漂亮的

小姐相陪。”她脸一红,熟悉些我挑逗x的话自然就出来了。“你漂亮小姐见多啦。我们继续走吧。”她显然不愿

多说这些话题。我站起,顺手扶正要起身的小月的腰。她看我一眼:“谢谢。”见我还没有放开手的意思,她向前

跨一步,说:“还是我带路吧。”

刚才这一m让感到她纤细柔软的腰,让我心一荡。但见她继续向前走,我也只好紧走几步跟上。终于登上山顶,俯

瞰山下城市倒也别有一番景色。绿油油的草地,参天大树,加上微微山风,人显得格外舒服开阔。小月看见我真心

高兴也很愉快,受我情绪影响,她指著远处一个山头说“走,到那里可以看见全城。”我们匆匆走过去,三处是悬

崖,但山风吹来更凉爽。我过去拉住她手兴奋地说:“真是壮观,走,我们坐那边去。”我知道她想挣脱我手,但

我拉住她,她不好意思反应太强烈,只好顺著我拉的方向随我坐到草地上。我自然地让她坐下,然后我坐到她身后,

双腿放到她身体两边把她夹在我两腿间,但没有贴著她,双手从她x前扣上,环抱在我怀里,我x脯贴著她后背,

手臂自然放到她前x,她想离开我的这种亲昵,但我双手紧紧口著除非她掰开我手,我与她说著话,她声音不自然

的应答著。

僵持了一会儿,她好象不再试图离开环护了,与我说话也自然了些。她的头发在我脸上飞抚,我手臂感觉到她柔软

r房的弹x。真的让我春心荡漾。我故意说东扯西,天南地北的说话分散她注意力,同时手臂随说话动荡,磨蹭她

的r房,她开始自然了与我谈话或回答我的询问,渐渐声音又不自然起来,我明白她是被我有意无意间的磨蹭刺激

得难受,但我还是甚么都不表示,只是双腿稍稍将她夹紧,x脯贴她更紧了。

我的手臂已感觉出她左边r房下心跳动的厉害了,而且呼吸变得急促。这时我抚m她吻她她已不会拒绝,但我要的

是全部,因而还是只顾说我的,但手臂一压一松,随说话力度更大了。我感觉她的大腿本能地慢慢夹紧,而且肩头

开始微微发颤,她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对付这十七、八岁的从没谈过朋友的小女孩,我g本无须使用任何特

别的技巧。

我左手正好揽住她的两个r房,右手指下面城市的建筑问那是甚么地方,她颤微微地回答了我。我右手不经意地垂

到她大腿上,她身体一哆嗦,我知道她下面早潮湿一片。但她还控制著自己,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量和愿望离开我

的这种环抱。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不用著急。

我左手一只手比刚才的感觉更灵敏,对她的接触更刺激。我说著话,脸靠在了她头上,她显然支撑不住正好将头的

重心全靠在我脸上,我头稍稍歪一下,她头滑到我肩上,这时我左臂动荡慢慢用手掌m到她早硬硬的r房,我的手

刚一m到她r房,她身体软倒在我怀里,我嘴贴到头早靠在我肩上的她微微张开的唇上,我的舌头直接就进入了她

嘴里,她身体本能地向抗拒,但我左手掌按住了她r房,右手也早按住了她大腿,她也没有了抗拒的勇气,我吻著

她,舌头在她嘴里温柔地搅动,顺势将她身体放到我腿上撑著,右手从她大腿收回快速扯出她的体恤,直接就m向

她r房,当我手直接触到她丰满的r房,并捏她r头时,她完全瘫倒在我怀里。她的嘴开始响应我的舌头,她的舌

头模仿我的动作伸进了我嘴里,同时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左胳膊,我捏她r头,同时手又滑下去解她裤子的皮带,她

想去抓我的手,我又回到她r房,几个来回解开了她裤子皮带,然后又解开了裤子扣,在她恍惚一瞬间我手直接伸

到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早湿透了,裤衩都变的好象刚从水里捞出一样,我慢慢褪下她裤子,凉风吹到她赤裸的下

体,她似乎清醒了过来,努力将嘴从我唇边移开,尖呼著:“不,不要。”我早被冲击得直挺挺的,放下她在草地,

掏出自己将她的双腿向上提,露出了下面张开的洞,我顾不得脱下自己裤子,也顾不得脱她的鞋和裤子,将她双腿

提高然后向x脯方向压,最后用她自己的腿压住她的r房,对准直接就顶了进去,她尖叫一声就只剩下我剧烈的抽

c了------

终于,我s干了,变软了,坐下喘息,小月也不提裤子,只是用手臂挡在自己脸上呜呜的哭。y体随著血慢慢从她

身体往外溢,随后变干。我给她穿上裤子,将她搂到怀里,说:“对不起,对不起。”小月放下了手臂,用红肿的

眼楮看著我,傻傻地不说话。我亲吻著她同时温情细语地哄著她,小月总算安静了下来,她看著草丛中流溢的血和

jy,一动不动。

两人就那样呆呆坐了一个多小时,不知她心里在想甚么?我除了抚m她,亲吻她外好象也找不出话来。她任我m她,

吻他,既不反抗也不回应。

太阳已西斜,山风好象吹得更猛了,我温和地说:“我们回家吧。别吹病了。”等了会,她默不作声,站起,向山

下走,我默默跟在她后面。一直到进入市区,她没说一句话,送我到酒店,她直接坐三轮车走了。

第二天,她没来,让我独自在酒店呆了一天,急得我抓耳挠腮又没办法。第三天上午,正在我急得想去王枚家时,

小月敲门,我让她进来。那种欣喜真是难于言表。我看看她,她脸色好象很平静,我说:“小月,真的对不起。”

她看我一眼:“我觉得你应该是个绅士,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你很漂亮,我控制不了自己。”我说的是实话

“你说我怎样弥补我的过错。”

“你弥补得了对我的伤害吗?”她声音哽咽了,坐到门边沙发上。我走过去,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爬在我怀

里哭起来。我放心了许多。她哭著说:“你怎么对得起玫姐对你的爱,怎么对得起我父母对你的信任?”我哄著她,

总算让她止住了哭。我拿起毛巾递给她,她自己拿起毛巾去到浴室,一会儿出来,说:“我姑妈昨天去逝了。”我

忙问她:“小枚现在情况怎样?”她看了我一眼:“她快伤心死了。你还是别烦她吧。”难怪昨天小月没来,肯定

也是去医院了。我说:“我应该去看她,安慰安慰小枚。”小月迟疑了以下,轻声说:“走吧,她在家。”

王枚一见我哇地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我抚m著她后背,轻声安慰著她。小月远处静静地看著我和王枚,没任

何表情。在我的安抚下,王枚总算安静了许多,她看著我:“真对不起,让你独自呆在酒店。”她有看著小月:

“小月,谢谢你陪他,谢谢你。”小月看著她摇摇头。王枚对我说:“你还是回酒店吧,这里人来人往乱糟糟的。

小月,你带他走吧。”小月见我出门,也不说话,默默跟著我回到酒店。

我尽量与她谈些无关痛养的话。两人都觉得很是难受。最后,我实在觉得难受得使人窒息,我说:“小月,你先回

去吧。我静一静。”小月看看我,起身,到门口转过身:“你先休息,那我下午再来吧。”

下午三点多钟,我起床,觉得j神好了许多。正坐在椅上发愣,小月敲门进来。我勉强对她笑笑,指指请她坐。小

月坐下,说:“我们这儿没别的地方好玩。就酒店还舒服点。你还想去哪儿吗?”我摇摇头,指指身边,说:“小

月,有你陪著说话就行了,坐我这儿来吧。”小月等了半晌,走到我身边,坐下。我把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反

应也不热烈。我们就这样静静坐了许久,我抬起她头,看著她漂亮的眼楮,她耷拉下眼,不看我。我嘴凑上去,她

机械地回应我,当我手m她r房时,她身体颤栗了一下,双手紧紧搂住我脖子,我抱起她想卧室走去,她无力地看

著我说:“不,不要这样了。”

很快脱光了她,我也脱光,今天我们显得很从容。我们连续作爱,小月终于主动了些。

吃完饭回到宾馆,我们继续作爱,好象我们也没有更多的语言,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 进行。她那青春的身体让我

一次次冲动,而她好象也从中开始享受到x带给她的刺激和快感。我们早忘记了外面的一切。

很晚,小月才回家,而我也疲倦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小月来到宾馆。她陪我出去吃饭,吃完饭我们两人似乎都很急切地回到宾馆,很快脱光,又

搂抱在一起做爱。

也不知做了多久,忽然,小月抬头僵在那里,我起身一看,只见王枚痴痴地站在床前。小月猛地脸色变得惨白,傻

傻地赤著身子坐在那里。我给小月披上衣衫,叹了口气:“小枚,都是我不好,跟小月没关系。”

王枚眼中蓄著泪水,死死盯著小月:“小月,我告诉过你,他是我最爱的男人,你跟姐姐最爱的男人睡觉?”小月

羞愧地低下头。王枚努力把眼泪控制住,看著我:“是我不好,也许g本就不该带你来贵州。我们明天就回北京。”

说完,王枚转身走了出去。

小月傻傻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我让她躺下,然后说:“不怪你,是我不对,我去给小枚道歉,你别走。啊?”小

月默默点点头。

那一晚,王枚再没到我的房间,小月一直住在我的房间。我们拼命做爱,好象要充分利用每一分钟。只是到了天蒙

蒙亮了,小月才终于哭著说:“你走了,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办呀。”我安慰她:“你先好好读书吧,毕业了,王

枚会接你到北京去的。你现在还太小。”小月真情流露,哭泣著抓住我:“我现在就跟你走,你走我再也见不到你。

答应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十八岁了。带我走吧。”我搂著她,除了亲吻她依然不知说甚么好。

我当然没法带她走。

几年后,我到北京,到王枚公司看看,办公室里人见了我都起立欢迎,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天,是小月,她

羞涩含笑的看著我,她比过去更漂亮了,整个一个王枚的翻版,也成熟了许多,晚上,王枚把她带到我住的酒店,

我们一起吃饭,当我在床上与小月做爱时,发现我早没有了当时的激情,小月热情了许多,主动了许多,好象话也

比过去多,但我依然喜欢三年前的小月。以后我再没去过王枚的办公室,王枚也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小月,好象我们

之间从来就没有小月这个人一样。

我再也没见过小月。但**公山常常在我眼前浮现,总感到在登山的前面有一个穿著体恤衫牛崽裤,有著圆圆臀部修

长大腿的女孩。

3、非洲行:内罗毕的哈莉

一个朋友在非洲大陆投资,朋友们都称他为非洲王。我们在日本认识,他总邀请我到非洲旅游,那年夏天,在日本

处理完事务,正好想休假,于是决定带上真濑到非洲去旅游。真濑自然欢天喜地,我看她真不知道该怎样疼爱我了。

与非洲王联系,他正好在埃及,三天后准备到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希望我们到内罗毕与他见面。

过了四天,我与真濑乘飞机抵达恩克贝西机场,入住国际酒店。

肯尼亚kenya共和国,位于非洲东部.面积582646平方千米.人口3052万.有吉库尤、卢希亚、卢奥等42个部族.斯瓦希

里语为国语,和英语同为官方语言. 首都内罗毕(nalrobl),人口180万.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最大城市.

内罗毕地区的热带草原气候因海拔较高而变得十分凉爽,但由于生物钟还没有适应差不多5小时的时差使我凌晨3点

钟就醒了过来。看看真濑,她还甜甜睡著,我起身惊醒了真濑,她见我已醒,抱歉地起身,我笑笑按她继续躺下,

亲亲她的嘴说:“你乖乖睡吧。还早呢。”我既然要起床,真濑那能再睡,她麻利起床然后到浴室给我准备好洗漱

用具,我说:“这样的话干脆我们出门看看。”由于第一次到非洲,我象真濑一样处处充满好奇。我们不等非洲王

安排,两人在酒店用完早餐,走出酒店。

内罗毕是非洲最美丽和繁华的城市之一,有人将她称为“小伦敦”,也有人把她比作非洲莫斯科。市区高楼林立,

街上车水马龙,商品琳琅满目。内罗毕街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工艺品商店里摆放著的乌木雕,乌木雕小的可放掌心,

大的如真人真兽。人像或跪状,或呐喊状,或木然状,或乞讨状,神态各异,chu犷怪诞。

看上去肯尼亚人长得很结实,鼻子有点大。后来我听说在非洲看到鼻子大的黑人,十有七八是肯尼亚人。看上去内

罗毕市民穿著整洁,很少看到衣衫褴褛者。如果不是满街的黑人,很难让我想象这是在非洲。真濑穿著素衣素裤,

人显得修长靓丽,在这些黑皮肤人中间真濑显得尤其洁白细腻。我看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侧目我俩尤其是真濑。我笑

著说:“真濑,你看你成这里的明星了。”真濑象一只兴奋的小鸟,她兴奋地挽著我的手,听见我的话她脸略羞涩

地说:“先生你真会开玩笑。”不过真濑看上去显然很高兴。

我们边走边看,一会真濑就买了许多小东西。她隔一会儿就抱著我亲一下,说:“我真高兴。谢谢你带我来。”我

们玩了许久,街上人越来约多,突然非洲王乘车赶来,看见我们忙叫停下车,过来,让我们上车,上车后非洲王才

笑道:“你们别跑太远,出了甚么事我可担当不起。”将我们带回酒店,他吩咐了一声,一会,一个黑人姑娘走进

来,对我们问好。非洲王对我说:“她叫哈莉,在内罗毕期间由她作你们导游吧。”

我看看哈莉,大概20多岁,身著棕色西服套裙,言谈举止,象是非洲王在非洲公司的雇员。她身高约一米六四左右,

皮肤似乎比一般黑人肤色稍浅些,有点象我在澳洲见过的许多常日光浴的女孩的皮肤。她脸稍圆,耸立的r房好象

要从衣服中蹦出来,纤细的腰,高高翘起的臀部。看上去秀丽、j干。

我对哈莉笑笑,算是打过招呼。在我美国公司,也有些漂亮的黑人女孩。但我一直没怎么接触,我倒没有甚么种族

上的偏见,在美国和澳洲,象我这种黄皮肤同样是有色人种,而且我也没觉得黑人雇员比白人雇员怎么差。可能完

全是心理上的因素,黑人女孩引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和渴求。

哈莉陪我们逛内罗毕,我与她交谈才知道,她出生在南非,父母当时仍在南非,她果然是在非洲王埃及公司工作。

哈莉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我不知道别的黑人女孩怎样,但哈莉给我的印象是她那开朗的x格和生活的热情让人

感到她对自己、对生活充满了自信和理想。哈莉应该是黑人女孩中的佼佼者,她毕业与南非一所大学,在学校常参

加学生运动,后来与大学同学据她说也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到埃及一家美国公司工作,后来男朋友又有了新欢,她辞

职回到南非应聘到非洲王的公司,几乎来往穿梭与非洲各国之间。她说她喜欢现在的工作,当然她说她希望工作一、

两年后到美国去读书,她向往美国。

内罗毕有许多中国政府投资的项目,因此对待我们这样的东方人还是比较客气的。我与哈莉聊天真濑总是一言不发

听著,我偶尔看著她们并排走一黑一白觉得世界真是奇妙,怎么人与人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我压g没想与哈莉有任何x的关系,我们俩的发展纯粹是一种偶然也可以说真是上天的安排。

真濑不怎么与哈莉多交流,真濑心中、眼中只有我,哈莉天生健谈,遇上真濑这种人她只好没完没了跟我说话。哈

莉后来告诉我,其实东方人中,她都不是太熟悉,但她有一、两个中国温州的朋友,从接触过的人来看,中国人与

日本人比较她更喜欢中国人,所以听说真濑是日本人,她本身就更趋向对我更亲近些。也许还有一点哈莉没说,哈

莉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但与真濑在一块,每每让真濑抢了风头,那时我才感到虽然各民族有各民族的审美观,但

真正的美丽是有共x的,哈莉还有没说的原因是她没法象真濑那样对我体贴入微,真濑那种细致和忘我的韧劲她感

到不如,所以每次当她觉得刚刚表现得让我欣赏时,真濑可能一个小小的关照动作或神态就让我偏向了真濑。她其

实不想与真濑争甚么,她也没想过要取代真濑做甚么,但女孩子的本能使她暗自与真濑比较竞争,让她恼火的是真

濑好象g本不与她争,真濑天生就是那种为心爱的男人而活著的女人,她的一切完全是以平常心展示自己的本色,

没有任何伪装成分,这使哈莉感到无所适从的压抑。

最初的几天,哈莉还有时照顾真濑的情绪和爱好,或者征询真濑对游玩的意见,后来她干脆懒得理真濑,这也因为

无论她问真濑甚么,真濑总看著我,告诉她我决定怎样她就怎样,如果不是身份决定,如果按哈莉的x格,我想后

来恐怕她礼貌x的招呼都不会打。哈莉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在这样的气氛中哈莉带我们去草原、原始森林、海

滨。好在真濑g本就不管这些,哈莉不理她她乐得自在专心享受伴随我玩的乐趣。两人彼此忽略了对方的存在。

一天,哈莉说带我们去看看真正的民俗,到那我才发现,完全是一个类似原始部落的村子。说实话夜晚到来我真是

感到有点恐怖。我当时倒真不担心自己,我怕真濑受不了,而且她太扎眼,我真怕她遇上甚么不测,从真濑的眼光

中我发现了她的恐惧。她是一步也不愿离开我。

也许哈莉给族人带来了甚么重礼,所以黑人朋友们对我们三人还算友好。夜幕降临,感觉全族人都聚集起来了,听

年老的族长(我估计是)讲了一通只有他们和哈莉明白的话,突然一声p响,族人们环绕早已点著的火堆乱舞了起

来,这是男人们的天下,一群男人黑人敲打著自己制作的鼓和伴奏乐曲,其他男人则反复排练过似的跳起来。妇女

小孩在旁边嘻嘻哈哈笑著,高兴地耸动著身体狂欢般的跺脚。哈莉象她们一样晃动身子,她并不向我和真濑解释甚

么。

这时,几个黑人向我们跳著过来,看他们画得跟野人似的脸我无法看出他们的表情或想干甚么,他们也不理我,看

著真濑跳起来,真濑吓得紧紧拽住我胳膊,有人上前拉开她的手,真濑尖叫著绝望地看我,我要起身,旁边的哈莉

悄悄拉住我衣角,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风俗或族规。真濑被半推半拉到火堆边,男人们围著她

跳著偶尔还上前mm她脸,真濑已吓得没有声了。她每每想跑到我这边来,总有人挡著她,我实在无法忍受真濑那

绝望的脸又要起身去救她,哈莉拉住我,神色怪异地看著我笑。我感到一阵发凉。我压住声音对哈莉嚷道:“你让

他们停下,真濑快受不了了。”哈莉幸灾乐祸地看著不时发出尖叫声的真濑。

看著哈莉那样子真让我愤怒到极点,但还不敢表现得太外露,不知道哈莉是甚么样的心理真把她激怒了,惹出甚么

更大的麻烦。也许是我的表情真的是非常狂怒,哈莉叹了口气,说:“放心吧,真濑小姐不会有事的。”我心稍稍

放松了些,但依然坚持:“让他们放真濑回来。”哈莉恼恨地看了我一眼,看看族长,族长好象明白意思,拍了四

下手掌。当真濑再次想跑时没人阻拦她,真濑踉踉跄跄跑过来,缩到我怀里哆嗦著哭起来。我抚m著她一边说: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所有人都笑起来,男女老少全跳起来似乎没人理我们了。我只看见一排排洁白的牙齿和

晃动的手,不过我放心了。

哈莉也早兴奋地参加到跳舞的行列,只有我和真濑坐在那里,傻傻地看著。狂欢持续了几个小时,真濑渐渐安静了,

但双手仍死死搂著我,生怕再一次那些人又冲过来。哈莉似乎跳得很兴奋,等大家举行完一个类似仪式后,族长过

来向我致礼,然后随著人群散去,哈莉过来。真濑恨恨地盯著她,她终于开始注意我之外的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看

见真濑生气发恨的神态。 哈莉好象g本就没注意她的神情,她兴奋地对我说:“这是族人的习惯,来贵宾大家才

如此隆重。”我心想还是别再隆重吧,看把真濑吓过半死,如果不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呢,不过那

时我明白了他们是并无恶意的。

我和真濑几乎都没脱衣,两人似乎都被刚才折腾得疲倦累乏了昏昏睡去。朦胧中,感觉有人躺到我身边,我吓一跳,

要起身,一个身体压住我,一只手捂住我嘴,我看著身上的黑影,半天才借助月光看清是哈莉。她默默笑笑,月光

下,洁白的牙齿分外刺眼。她抱住我向旁边滚去,由于基本上是躺在地上的,我们滚离真濑。

我想说话,哈莉嘴堵上了我嘴。我本能回应著她,手m在她赤裸得身体有点凉凉的,但皮肤象婴儿皮肤样细腻。她

吻我的舌头细长灵巧,两片r感的嘴唇软软的含住我的整个嘴。两个r房象两团安著弹簧的海绵贴在我x前,随她

身体动荡而蠕动。哈莉爬到我身下,用嘴吸啜我身体,我早已挺立如石。她直接坐到我上面,我进入了她体内。我

感到她下面象她刚才吻我一样含住了我,肥厚而又掐得很紧,里面显得宽裕但富有灵x,她身体柔软的一起一坐,

她身体里似乎有一张嘴努力把我向你吸,在她身体的吸力下,我下面似乎变得硕大无比,终于触到了她身体的最深

处,一次、两次,终于顶得她喘息身体震颤,她身体最深处好象从四面八方挤向我下面,我俩几乎同时身体一阵痉

挛,终于我一泻如注------

我四肢摊开,我只能告诉你,我真没想到黑人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富有弹x,皮肤是如此细腻,她的身体里是如此富

有灵x,因此害得我回美国时约会了好多黑人女孩。

我看哈莉的意思躺在旁边似乎是不想走了,我忙推她作手势让她离开。哈莉扑到我身上,象一条柔软的蛇一样缠在

我身上,又凑过来吻我,我努力推她,哈莉不高兴地看我一眼,出去。我这才穿上自己的衣物静静躺回真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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