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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看到这个只能在梦里才能将她肆意凌辱的女人现在真像狗一样的趴在我的脚下,那份大仇得报的快感就别说有多痛快了。这种极度的快感淹没了一切,刚刚还痛不欲生的伤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的眼里,只剩下紫琼那不断晃动着的高贵脸庞。

黄总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他笑嘻嘻的说:“呵呵,看在你今天伤透了心的份上,我就破例让你跟我一起和我的爱奴玩玩,也算教教你看清女人的本质,跟我学学怎样才能让女人像狗一样的忠心,对你唯令是从任你驱使,无论你怎么折磨她,她都毫无怨言,还对你死心塌地。”

黄总似乎是在像我炫耀他对付女人的本事,但他这话听在我耳里却没一点反感,我反而是欣喜若狂但犹不敢相信的问他:“您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

黄总大手一挥,打断了我的话:“别说废话了,我这个人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

他抬手看了看表,又说:“嗯,现在快到上班时间了,大家可能都快来了,这样吧,就到我的办公室去。”

黄总说完,踢了紫琼一脚,说:“听见没,到我办公室去。”

紫琼便又是一步三摇的走了出去,我也紧跟在其身后,眼前两片白嫩硕美的臀r随着前进的步伐上移下摆、臀波荡漾,其景美不胜收,看得我心花怒放,一个神秘未知又充满诱惑的世界即将在我面前展开……

第十九章 初识绳缚魅力

我们一行三人鱼贯而行,紫琼在最前面引路,我紧跟在她屁股后边,黄总压后,就这样进入了黄总的办公室。

我边走边想:我们现在这幅样子,要让公司的其他美媚们看到了不知她们会是什么反应?一个个俏丽端庄的面孔在我脑海浮现,凭借着我对她们的了解我猜想:她们应该是或讶异、或惊奇,表情各异,但恐怕都是要吓得尖叫连连而底下却y水横流骚痒难耐吧?!喔,光这样想想,就让我刺激得不行,**巴憋得生疼了。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魂游物外时,突听到门被“乓”的一声关上,又听黄总对我说:“我这房间可是特意装了最好的隔音设备,只要把门一关上,无论在这里边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听到。呵呵,我就经常躲在这里面调教这只母狗,同时还能看着你们在外面忙来忙去的办公,那感觉真是特爽!哈哈……”

原来如此!难怪老是见到紫琼一进了他的办公室就半天不见出来,敢情是在这里面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亏这老家伙想得出来,还真是绝了!我钦佩之余又对他的话感到有些好笑,“还挺会吹牛的,这房间的隔音真有那么好的话,上次也就不会给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从而得知他们的y谋,又引得我跑到窗外去偷窥,害我差点连小命都给搞丢啦!”

当然,这话我是说给自己听的,我可还没糊涂到把不该说的话也冲口而出那个地步。

黄总大概以为我没答话是因为被他的高超手段折服了,又得意洋洋的炫耀起来:“我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把紫琼这个小贱人从桀骜不驯的野蹄子调教成现在这只温驯听话的贱母狗的,她也是我平生最喜欢得意的杰作,我从来也不曾给别人看的,你小子也不知怎么和我这么投缘,算你有眼福了。怎么样?想不想知道我是用什么办法将她调教成现在这付样子的?想不想让我也教你两手啊?”

“这个还用说,当然是想啦!”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了他。不单只是因为好奇,想知道紫琼是怎样由一个高贵的白领丽人变成低贱母狗的,更主要的是我觉得心中有种说不出口的东东在悄然滋生着,像燎原的火焰来势汹汹,烧得我理智全无,或许这个东东是原本就存在于我的身体里而我并不知道,兴许又是因为被压抑了太久,一旦遇到了某种特殊的刺激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紫琼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的y贱画面和剑虹依偎在我身边情深款款的模样在我脑海里不断碰撞,耳边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呐喊:“女人都是下贱的!都和母狗没什么两样!你这个大傻瓜,费得着为她们伤心吗?大傻瓜!大傻瓜!大傻瓜!……”

“啊……”

我感到神经快要崩溃,冲口而出大喊了一声,似乎是要把这满腹郁闷都吐出来。

果然,嚷过之后心情确是舒爽了些,人也稍定下来。这时,我发现黄总正眯着一双小眼在看我,刚才我的一举一动大概都落入了他的眼里,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讪讪的回了他一个微笑。

黄总似乎丝毫不以为意,也没说什么,同样笑着对我点了点头,但就在这目光对碰的一瞬间,我发现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虽是稍纵即逝但我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

这种目光我是见到过的,那是一个老y妇将我骗到她的床上后,她看我时露出的就是这种目光,当时我没明白,后来在我自己也将那些清纯无知的少女骗上我的床后,我才恍然大悟,那是只有猎人在成功捕获到他的猎物时才会流露出的得意神色,那目光隐藏着按捺不住的窃喜。

我的心中一凛,猛然警觉起来,这个老狐狸究竟在打我什么主意呢?他费尽心机搞了那么多事出来,制造了一个个圈套将我紧紧缚住,总不会像他说的那样是因为和我投缘吧?哼!这鬼话拿去骗刚踏出校门啥都不懂的嫩娃儿还行,我怎么说也算在社会上混过几年了,想骗我?那可没那么容易!不过,现在被人捉住了痛脚,少不得也只好扮孙子,装作啥也不知,看看他究竟在玩些什么把戏。

说来虽慢,但其实在那会也就不过是一会工夫的时间。只见黄总跟着又从身上的西服兜里掏出一g麻绳,对我说:“调教女人捆绑是必不可少的手段,也是对付那些不甘沦为主人x奴的所谓贞洁烈女们最初的重要装备,你可别小看了这g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细绳子,它可是用千年蚕丝编织而成的,柔韧无比,任何女人一旦被它绑上了可就别再想能挣脱了,这么多年来,这条绳子我从不离身,它跟着我南征北战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我都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桀骜不驯的女人最终都被其降伏,乖乖的做了我的玩物啦。”

黄总说这话时脸上带着说不出的自豪,话也说得头头是道,好象当正自己就是女人的克星,女人遇到他没有不就范的,只是这g细绳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具有那么大的魔力??!我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将信将疑的从他手上拿起那g细绳仔细查看。只见那绳子不过手指大小,大概由于年代久远的关系,原本应是雪白的颜色变得有些泛黄,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轻若无物,我用力将它扯了扯,果然是柔韧无比,但那g绳子长不过盈尺,能有那么神奇?

“这绳子那么短,恐怕顶多只能用来绑手吧?”我疑惑的问黄总。

“没错,就是用来绑手。”

黄总说着从我手上接过了绳子,又来到紫琼跟前,拉起了她的双手将它们扳到了身后,小手臂叠着小手臂,然后熟练的拿着绳子在上面绕了几圈,没两下功夫就将其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一下,紫琼可就有得瞧了,由于失去了双手的支撑,她只能用她那高贵的脸紧贴在肮脏的地板上来维持不倒,屁股也因此而翘得更高,那条海蓝色的短裙滑落到了腰间,整个浑圆的臀部现在是一览无遗了,她的脸恰好朝向了我这边,我因此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表情,她的脸上分明带着含羞受辱的委屈,眼睛里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

虽然在这整个过程中紫琼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但这无比屈辱的姿式大概还是让她感到难堪,幽怨哀绝的神情楚楚动人,看得我这个她的冤家对头也对其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黄总并未顾得上看她一眼,又忙着打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条长长的绳子,很有些兴奋的对我说:“现在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功夫了,这条绳子一绑上去,绝对能让女人领略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种滋味。”

“一开始女人们都是会很抗拒的,但绑多了几次后她们就会喜欢上这玩意,会觉得再也离不开它了,因为女人***都是贱货,天生就喜欢被人虐待,而这小小的绳子就能让她们在被束缚中找到这种感觉,这能令她们高潮不断,欲仙欲死。我说的对不对啊?小母狗。”黄总踢了一下紫琼的pp,问她。

“主人说得对,奴儿就喜欢主人把我绑起来拷打那种感觉。”

紫琼回答得倒蛮快的,语气中竟似还带点欣欣然,眼里还有几分渴望,早先的幽怨神色一扫而光,这让我不得不深深感叹:女人,真不愧是世上最善变的动物。

“贱货,等不及了吧?”

黄总一边取笑她一边将她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接着又将手里的绳子对折,然后就在紫琼x前x后缠绕起来。他边忙活着还边对我讲解:“捆女人这玩意看起来简单,其实内里的学问大着呢!没有高深的技巧那可不行。”

“最主要的就是既要让女人有强烈的被拘束感,但又不能给她造成过度的疼痛,而且绑得好还能将女人那优美的曲线更好的展现出来,那种凌虐型的震撼美就连被绑的女人自己看了都会为之惊叹,这也就是为什么女人被绑后都会从起初的抗拒变成喜欢的原因啦!设想一下,有哪个女人不是天生就喜欢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呢?”

黄总罗里罗嗦的说了一大把,其实这个还用得着他说给我听。我虽没绑过女人,不过在上倒是见识了不少,那些女人被绑成各种五花八门形态的图片我电脑里都不知存了多少,那些j美的图片确实能带给人一种心灵震撼的凄美,被绳子绑着的女人看起来简直就像一件件唯美的艺术品。

但要说她们都是自己喜欢被人家这样子绑起来的,我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毕竟用绳子绑人这本身就带着强迫的味道了,在我的印象里,好象只有站在宣判台上即将被处决的囚犯才是被五花大绑着的。

还是别想那么多,仔细看看黄总究竟是怎样绑紫琼的好。这时黄总正凑在紫琼的x前,那g绳子已经在其身上饶了好几圈了,他此刻正忙着在其x前打结。

只见他的神情非常认真关注,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额头上都已经有细小的汗珠冒出来了。这个时候,又听到他有些不满的唠叨:“可惜是在办公室里,怕突然有人来访收拾不及,要不然剥光了绑起来那才叫好看,隔着件衣服绑总是有点不爽。”

没想到黄总倒是挺挑剔的,不过我倒觉得这样穿着衣服将女人绑起来视觉上更加刺激,起码看起来比脱光光的捆绑来得真实。记得曾看过一部片子,片名我忘了,但剧中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察被歹徒捉去后捆绑起来而显得孤若无助的画面却让我久久难以忘怀,此时紫琼穿着的ol套装虽然没有威严的警服来得刺激,但却更显香艳。

黄总这时已在紫琼的x前绑妥了,又转到她的身后忙活,我趁机凑到了紫琼的x前大饱眼福。

只见她原本就硕大的双峰在一圈圈绳索的挤压下变得更加饱满,好象都快把衣服撑裂了,由于她里面穿的是一件低x的紧身内衣,外面又只是披了件开有西装领口的上衣,所以此刻能见到她x前的那两砣r有一大部分不堪绳索的挤压,从x罩上方硬是溜了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强烈刺激着我的眼球,我按捺不住好奇就将手按了上去,想感受一下那里的形状。

哇!又大又结实,爽呆了。

“你这混蛋干什么,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还没等我好好品味一下那里的质感,紫琼的一声断喝就将我的手又给吓了回去。不过我又马上火冒三丈起来:“不就是m了你一下嘛,还会死人啊?用得着这么激动,真是的。”

“给谁m都不给你m,你这个小王八羔子,◎¥※x#¥……”

***女人骂起人来可真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令我不得不甘拜下风,当下只给气得差点吐血,偏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nn个熊,总有一天我得把这个贱货全身有洞的地方都c个稀巴烂,最后再把**巴塞进她的嘴里,看她还会不会这样鬼哭狼嚎的,我在心中暗暗发下了毒誓。

黄总倒好象听得蛮有趣味的,从紫琼背后探出头来,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啥过节呀?还是天生就是一对冤家?好象整天都听到你们两个在斗嘴似的。”

这缘由嘛,我不想说,紫琼当然更不会说,所以一时两人都沉默起来。黄总也未再追问,又对我说:“你这臭小子,教你功夫你不好好看,就心急得想吃热豆腐,活该被骂。就像被人养熟的狗,没得到主人的同意,陌生人想m它当然是要被咬啦。过来好好学着点,还怕等一下我不让你m个够啊?”

听得此言,我欣喜若狂的转了过去,看他究竟是怎么摆弄的。紫琼则是如雷轰顶,抗驳着说:“主人,您怎么能让这臭小子占我便宜呢?不行,不行!”

黄总大怒,拍了一下她的头,喝斥道:“我说行就行,啥时候轮到你这母狗说不行的?欠打啊!”

紫琼无奈的垂下了头,再不敢反驳,我看得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简直快要将黄总当偶像崇拜了。黄总仍是余怒未消,又对她说:“等一下再教训你。”

转而又问我:“看了这么久,知不知道我做的这些叫什么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就叫绳缚呗,小日本就最喜欢玩这个了。”

“看来你倒也不是一点不懂啊!不过我问的是这种捆绑方式又叫什么名堂,知道不?”

这可难倒我了,我在脑海里飞快的搜索了一遍,忽地有点印象,“这个好象叫做g甲缚,对吧?”

“你还知道g甲缚啊?哈哈哈,不对不对。g甲缚顾名思义就是捆绑全身的,除了四肢外,需从颈部由上往下直至y户,将绳子分成两股分别在其锁骨、r沟、耻骨等处打结,然后还得绕过胯下,在其身后相应的地方也打上结,最后就是在其x前x后绑上绳圈一边收紧一边整理啦,绕过下身的两g绳子可以让其陷入y户中间也可以分开在两边,我就喜欢将绳子陷入y户中间,那样被绑的人每动一下,那chu糙的绳子就会磨擦其最敏感的地方,真正是欲仙欲死,啧啧。

由于这种捆绑后全身产生的花纹像g壳的形状,所以就叫做g甲缚。这算是最经典的捆绑方法啦,也是我最喜欢的,因为这种捆绑方式绑得整齐的话,能够将女x的婀娜身材突显出来,非常美丽。最奇妙的是无论她做任何的挣扎都会首先抽紧陷入耻部的绳索,让其是又爱又恨、欲罢不能啊!可惜这种捆绑太费时间,现在没空弄,哪天一定得露一手让你瞧瞧!”

黄总越说越来劲,口唾横飞的说了半天,听得我似懂非懂,但心情却是越来越亢奋,好奇心大增,不禁打断了他的话:“黄总,您说了这么多,可还没说到您给紫琼绑的这个又叫做什么啊?”

“我这个叫做后高手小手缚,没听过咧?其实这也是经典的上身捆绑方法,典型的日式捆绑,学起来容易上手,被绑的人也不会感到痛苦较易接受,主要作用是束出女人x部的形状,让其更加结实挺拔,这可是必修的束缚手段,学会了,呵呵,保你这一生享用不尽,再顽固的女人也能叫她变得服服帖帖的。”

哇!小小的绳子还有这等妙用!这最后一句话可将我的胃口全吊起来了,我迫不及待地说““黄总,那您快教教我,这个我可得好好学学。”

“年轻人就是心急,慢慢来,这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说起来这绳缚还分好多种,什么桃缚、狸缚、m字开脚缚,还有吊绳缚、菱绳缚、逆海老缚等等等等,名堂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我还会最难弄的发缚,你想学到我这些功夫,那可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这老狐狸,将我的胃口吊得高高的又卖起关子来,把我气得牙痒痒的。早就知道你这老东西没安啥好心,这不,露出尾巴来了,我在心里恨恨的说,但脸上却是挤满了笑容:“黄总,想让我做什么那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嘛,我听您老吩咐就是。”

黄总两眼笑成了一条线,正待答话,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待续

第二十章 听那过去的故事

“有什么事吗?”黄总打开房门,身子堵住了门口,向站在外面的人问道。

“黄总,刚才国税局一位姓洪的专管打电话来找紫琼姐,说是我们公司这个月的税务报表还没呈送上去,催着让交,我打紫琼姐的手机又没开,就想看看她有没有在您这里。”

“哦,是这样啊。紫琼她没在我这,那个姓洪的有没有说那个报表最晚啥时得交上去啊?”黄总又问她。

我听出那是安琪妹妹的声音,看来她们都来上班了,刚才顾着同黄总说话,也没留意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可真把我俩都吓了一跳,黄总就叫我和紫琼两个躲到门后不要出声,他自己挡在门口不给人进来。

哈哈,这倒真是让我捡了个大便宜。原来紫琼和我挨着墙并排挤在狭窄的门缝里,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直扑鼻端,引得我惊魂稍定、色心又起,想起刚才不过就m了一下她的r房就被她吐了一脸屎,这个气不打一处来,此时不趁机讨回点公道更待何时?

主意打定,也就顾不上听黄总和安琪谈些什么了,一只手早在紫琼坚挺的r房上揉捏起来。还真是不错,手感挺好的,触手处滑如凝脂,可惜的是还隔了一层r罩,不过还是能触m出顶端那个小豆豆的形状。

我一边尽情享受恣意玩弄着那傲人双r带来的快感,一边留意观察紫琼的反应。只见她杏目圆睁,眼里似要喷出火来,看样子是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了去。

她身子左右晃动着,似要摆脱我的手对她的侵犯,但这里实在太窄了,因此她的挣扎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倒好象是在配合我对她的爱抚似的,她也明白到自己的处境,所以并不敢做过大的反抗,生怕一不小心弄出声响让近在咫尺的安琪听到,看来她还是仍存有点羞耻心的说。

掌握到了她的弱点后,我这胆子也就更大起来,当下转移阵地,手又往她的胯下m去。

哇!厉害厉害,那裙子下的小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又热乎又粘滑,舒服极了。可惜紫琼的两条腿夹得密不透风,我几经努力才将一g手指挤了进去,但也是被双腿那强大的力道夹得动弹不得。

不过她这种无声的反抗却让我觉得有说不出的刺激,于是我用力将c进去的中指勾了起来,用指甲不断沿着那条狭长的r缝来回抠弄,不时又轻叩玉门,没几下功夫,紫琼就呼吸急促、娇喘吁吁的,脸颊上浮起了红晕,眼里怨毒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迷乱,连带双腿的力道也渐渐消失,我的手指更加如鱼得水似的尽情在那方寸之地畅游。

突然,我感到她的双腿又一次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掌,透过薄薄的内裤有一波波的水流不断涌出,打湿了我的手,紫琼脸上的表情僵硬,牙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似乎是在竭力制止自己发出声音来。哇!这骚婆娘发姣啦,我在心里欣喜若狂的叫了起来。

眼见紫琼在我手指的服侍下完全不复那个平时对我颐指气使的女强人风采,变成了一个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小女人,我这心里说不出有多得意。

人的感情就是如此微妙,看见她这副柔弱无依的模样,原本对她刻骨的恨似乎也冲淡了不少,我更加卖力的使出看家本领,一g手指头如灵蛇般腾挪翻移,一时顶着内裤做出欲破门而入的姿态,一时又抽身而退搜寻那传说中女人x欲高涨时便会绽放的花蕾,直把紫琼玩弄得娇躯乱颤、花枝招展。

正当我玩得不亦乐乎之际,耳边忽听到黄总有些动怒的大声嚷道:“你跟那个姓洪的说,那报表明天就给他送过去,别老他妈催命符似的催,还不就是为了给他自己口袋里也上点税嘛!哦,还有,要没什么事,你们今天可以早点下班了。”

“好,好,我这就跟他说,我出去了。”安琪回应着。

不好,看来他们的谈话结束了,我忙不迭地将手抽了回来,整只手粘糊糊的,我胡乱的在裤子上擦了几下。刚做完这一切,门也关上了。

黄总似乎余怒未消,看着我们两个,还没等我开口,紫琼竟飞身扑到了黄总身边,哽咽着向他哭诉:“主人,这个混蛋刚才趁机在我身上乱m乱捏占人家便宜,你可一定要给奴儿出这口气啊!”

什么什么,这个婊子养的贱货、骚婆,我在心里恨恨的c骂着,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刚才还被我伺候舒服得差点忍不住叫春,这才一会功夫就翻脸不认人,跑到黄总面前告我状去了。

这女人还真是说变就变啊,可怎么不念功劳还有苦劳嘛,她自个儿爽完了,我这手可累坏了,末了还沾了满是骚味的一把y水,得,辛苦了自己不说倒好象是给我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唉,这男女平等何时才能落到实处啊!罢了罢了,这个口号女人们喊了不下千年,到头来还得男人们吃这个哑巴亏。

反正我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看黄总如何发落。

黄总鼓着眼睛盯了我半响,突然放声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你们年轻人啊,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见到漂亮女人就像猫闻到了腥味,迫不及待的就想下口啦。跟着我你还怕缺女人玩啊?不必急于一时,有得你乐的时候。”

等着挨训的我没想到黄总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说得我惭愧不已,在他面前我简直成了个一见女人就失魂的愣头青了。不过,他后面说的那句话倒听到我的心痒痒的,有那么种前景无限好的感觉。

这时黄总又问起了紫琼:“刚才的话你都听到啦?那个姓洪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每个月都有按时给他好处的嘛,怎么还老是来找麻烦?”

“我是每个月都有按时给他好处的,可是这些税老虎的胃口越来越大,现在每个月给他两千他还嫌少了,前几天他就暗示我说,看我们公司现在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在考虑是不是该给我们加点税了,我正想找个机会跟您说这事呢,没想到他到等不及了。”

“***,这些人都是群g孙子、吸血鬼,当老子的钱都是他妈抢来的,个个都变着法儿从我这里要钱,胃口大得像无底洞,怎么填也填不满,这生意还让不让人做了?”黄总怒气冲天又显得有些委屈似的说道。我则是听到暗暗好笑:哟,这年头,连做走私的人也会哀叹生意难做啊!

紫琼见黄总龙颜大怒,当下也不敢再多说,空气一下变得有些沉闷起来。隔了一会,黄总好象气消了些,又想起了什么,先对着紫琼,然后又转向我说道:“这事明天再说,我们先前说到哪儿啦?”

“先前啊?”我假装歪着脑袋想了想。“噢,你好象说要教我你最拿手的绳缚功夫来着,这还没开始呢,就被安琪给打断了。”

黄总愣了愣,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你个小子,还会跟我耍心机啊,我有说要教你了吗?”

没想到我这小伎俩竟一下就被黄总看穿了,当下这脸就火热火热的,有些挂不住了。

好在黄总并未深究,又顾自说了开来:“其实我看中的也就是你小子这份机灵劲,只要你死心塌地的为我办事,我决不会亏待了你,到时别说教你绳缚功夫,就连怎么调教女人,怎么跟人做生意,怎么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我都会全部传授给你的。不过,”黄总说着脸色突转严厉:“你小子可别老想着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你这眼珠子一转,我就能知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凭你那点小道行想瞒过我的眼睛,那可门都没有,你听明白了吗?”

我被黄总一番利诱外带威逼的话说得是浑身直冒冷汗,下意识的把眼光投向了地面,口里随声附和着:“黄总教训得是,我今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您说往东我就往东,您说往西我就往西,决无二心!”

“哈哈哈,哈哈哈……”黄总得意至极的放声大笑,看来我这马屁还拍得他挺舒服的。

黄总一口气笑了个够,这才又对我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现在就让你和我的爱奴亲近亲近,算是奖励你一下。怎么样,这个机会你怕是盼很久了吧?”

黄总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将我的心思看了个一清二楚。其实也不难理解,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见到一个被绑成一团的美女能不起邪念的?何况这个美女还是我做梦都想把她踩到脚下的仇家。当下我未再争辩,闻言如获大释般的扑上前去,一双大手早按在了刚才尚未过足瘾的双峰上。

这回奉了圣旨,我下手可就再没早先那样斯文了。一手攥开绳子,一手捉住紫琼那白嫩的r房硬是将它们从r罩的遮掩中拉了出来,大概是用力过猛弄疼了紫琼,只听得她“哎哟”的叫了一声,我看了看她,只见她的脸上写满了屈辱,正用无比怨毒的眼光瞪视着我,但显然是迫于黄总的y威,她并未敢表露出不满来。

此时此景,我觉得内心潜藏的虐欲像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而紫琼怨毒的目光更加剧了我想摧残她、征服她的欲望。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清紫琼双r的模样。只见她的双r在前后两拨绳子的挤压下,变成了扁圆的形状,不单止r房大,她的r头也较常人的大了许多,足有我的小指头那般大小,点缀在她那同样硕大的r房上倒也是恰到好处,美中不足的是那r头连同周围那圈r晕微微泛黑,看起来实在是有些煞了风景。

这臭娘们,一看就知道是个被人屌多了的货色!我在心里恨恨的骂了句。不知为什么,想到这儿我心里就腾地冒出一团火来,简直有将紫琼那两个大咪咪捏爆的冲动,这样一来,下手也就不免重了些,但听得紫琼“哎呀”惨叫了一声。

未等我反应过来,黄总先开了口:“你干嘛呀这是,紫琼就算真和你有仇你也不用这样报复她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可没这样想过,我……我……”

这一急是越说越说不清楚了,因为我也不明白刚才我怎么会那样暴力,这可不是我一向的作风。

黄总当然也是不信我的话了,他伸手到衣兜里掏了掏,掏出一g皮鞭来,又对我说:“紫琼她虽然有点喜欢被人虐待,但也不能像你这样残暴啊!那样的话只能带给她r体上的痛苦,让她心里更加恨你。用这个吧,这个就能让她又爱又恨、欲仙欲死。”

我伸手从她手上接过了那g皮鞭。咦,这不是上次我偷看他们时,黄总用来鞭打紫琼的那g鞭子嘛。这回我看清了,这g鞭子原来不是用皮而是用毛发编织成的,呈现出土黄色,间中还夹杂着一些褐色,长约半米,顶端还分成了五股,好象年代也是有些久远了,外表显得污迹斑斓,给人一点诡异的感觉,不过就这g东西就能让紫琼又爱又恨、欲仙欲死???我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黄总。

黄总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东西,这和那两条天蚕丝做的麻绳可都是我用来驯服女人的宝物,我一般都不随便给人看的,你能看出它是用什么做成的吗?”

闻言我又将那条鞭子拿到眼前细看,这一看果然看出了蹊跷,只见那条鞭子竟是用长不过几公分的毛发不断打结编织起来的,而且编织得十分紧密,简直就是巧夺天工了,拿在手上它并不会像普通鞭子一样完全下垂,而是像韧x十足的柳枝那样微微颤动,刚柔并济。

天,这样一条鞭子用那么细微的毛发编就那得用多长时间才能编成啊?它又是用什么毛发编的能编得这样柔中带刚呢?我觉得这条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鞭子越来越神奇了,眼睛越凑越近,似乎这样就能看穿它的秘密。

忽然,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味,这种味道很是熟悉,让我全身起了一阵莫名的骚热。脑中灵光一闪,对了,这是女人爱y的气息,还混杂着只有雄x动物才具有的类似麝香的气味。

“这是用雄海狗的皮毛做成的吧?!”我乍然问道。

黄总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看着我说:“没想到你小子还真行啊,这也看得出来。”

“岂止啊!”我不禁洋洋得意的卖弄起来:“我还知道这雄海狗的毛比较坚硬,而且传说中雄海狗是动物界里x能力最强壮的,能够连续几天做爱不休息,就连它的毛发据说对女人也有催情的作用,所以有些人就不惜在自己的宝贝上打个洞,然后绑上几g雄海狗的毛发,据说做爱时不仅能更快挑起女人的x欲,而且由于雄海狗的毛发天生柔里带刚,在一进一出之间更能让女人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刺激,从而高潮不断,水如井喷呢!还有些更疯狂的,就在g头上嵌珠,效果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

“真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年纪不大,见识倒不少。”

“那是当然。”

看到连黄总这样的老江湖也被我震住了,我这心里就别提有多得意了。

“想当年,我是机缘巧合碰上个异人,得他悉心传授,我才了解这么多的,你小子又是从哪里得知这些的?”

黄总显然对我知道这么多跟我年龄不相符的事感到不可思议,忍不住好奇的问我,不过我倒是对他说的碰上异人更感兴趣,于是我对他说:“我从小就在社会上混,结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当然是知道的事也多了。您又是碰上什么异人,听您的口气,好象对他很是尊崇啊!”

“嗯!”黄总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神情有些恍惚,好象陷入对往事的追忆中去了,只听得他娓娓诉说开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个青头小伙子,响应一人参军全家光荣的号召成了解放军里的一员,被发配到了海南这个远离大陆的小岛,我所在的部队是负责为南海舰队提供后勤保障的,驻地就在红旗农场旁边。当时正是上山下乡运动搞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大批的知识青年都要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所以那时的农场里多得是年纪跟我差不多,都从大城市里来的青年,我们部队也经常跟农场搞联欢晚会,那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岁月啊!你这个年纪的人恐怕是不能理解的。”

黄总好象无比感慨地说,可这说了老半天也没进入正题,把我急地,我不服气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理解,我爸我妈当年也都去海南c过队,我打小听他们讲那时的事听得都能倒背如流了,你还是快说说你是怎么遇见那个异人的吧!”

“你爸妈也去过海南啊?那真是个美丽的地方。”黄总随口问了问,又回忆起往事来。

“这事得从那个特殊的年代说起了。当时全国都在清查走资派,捉现行反革命,正是造反有理喊得震天响的时候,于是很多老教授老革命都在一夜之间被扣上了保皇党的罪名,被下放到农场接受改造。当时的青年们也怀着一股愚忠和对‘革命事业’的满腔热诚,对那些被打成‘臭老九’的反动派们进行残酷的迫害,三天两头的开宣判大会,给那些人戴上大木枷,让他们再广大人民群众的面前认罪悔过。我遇上的那个异人就是这群‘臭老九’中的一个。”

黄总顿了顿,又舔了一下嘴唇,这才接着说了下去:“当时,他已经有七十高龄了,可每天照样得跟大伙出去劳动,晚上住的是狗棚,时不时的还得被拉到宣判台上示众,脖子上挂块大木牌,顶着烈日一站就是一整天啊,他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怎么挺得住!终于有一次,他在一次宣判大会中熬不住晕死过去了,可台上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竟没有一个起恻隐之心的,仍旧激情飞昂的口诛声讨着,似乎不这样做不足以表明他们对革命的忠诚!”

黄总越说越激动了,渐渐变得脸红脖子chu,手也失控的挥舞着。我很难说清他此刻给我的感觉,只觉得他似乎除了对那些被批斗的‘臭老九’感到十分同情之外,似乎对那些‘革命群众’的冷漠和愚昧也感到十分痛恨。

这时黄总的手又捉紧了自己的x口,似乎是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费了好大功夫,才听他接着往下说了下去。

“那一天,我正好出去办事,就让我见到了这一幕。当时,我还算是个热血青年,见到那个可怜的老人家那副惨状就忍不住义愤填膺,台下那些人的漠然待之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当然我并不敢冒天下大不韪当场去救他下来,我站在台下等到大会开完人都走了之后,我才上去将已不省人事的老人家背到他住的那个狗棚里。因为我先前也曾跟他见过面,谈过几次话,所以我知道他住的地方。”

黄总说到这儿脸上又变成了一幅释然的神情。

“他老人家昏睡了半天后终于醒来了,我也松了口气,忙着给他弄了些吃的又熬了些药便急忙赶回了部队。当时我并不知道,我这一无心之举竟改变了我的一生,唉,真是人生无常啊。

过后的几天,我一有时间就跑去照顾他老人家,我由此知道了他叫崔本山,原是北京大学里教历史的教授,由于抄家时在他家里搜出了一些诸如《金瓶梅》《西厢记》之类的禁书,于是他就被扣上了崇拜资本主义糜烂生活的帽子,被送到这里接受改造来了。

在那段日子里他给我讲了很多古代被禁的名著,在那个资讯极度匮乏、人x被禁锢的年代,他说的一切给我勾勒出了一个奇妙诱人的世界,在那里人们可以放纵的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当时,我疯狂的爱着农场里的一位女知青,可她心里爱的却是别人,这让我痛苦得无法自拔,他所说的话不但开导了我,也给了我希望,我简直当他神一样的崇拜。

不过,他的身子一天天的衰弱下去,在非人的迫害下,他的生命就像风中的蜡烛摇曳欲熄。终于,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光里,他将他所知道的对付女人的手段向我倾囊相授,包括怎么探究女人的心理,怎么去赢得她的心,怎么利用各种各样的x具来让女人享受到做爱的乐趣,从而达到x爱极乐的颠峰,进而对你死心塌地,可以说,他老人家是我人生道路的启蒙恩师,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他对我的恩情。

临终时,他又将这三样宝物交给了我,呶,就是你看到的这一长一短两g绳子和这条雄海狗毛织成的皮鞭,据说这是远在商朝末年,由历史上最著名荒y无度的暴君纣王特命能工巧匠制成的。

传说中那个蛊媚惑主,致使商汤八百年基业断送在其手中的狐狸j妲己,其实却是个受虐狂,于是纣王便挖空心思想出各种各样的x虐方式来满足她,其中比较出名的就有堪称惊天地泣鬼神的‘p烙’之刑、‘趸盆’之刑等,还有更骇人听闻的‘酒池r林’,不过这些其实只能算做刑罚,用来处决人犯用的,主要是让妲己在观看行刑的过程中起到恐吓之功。

据闻妲己在这种情形下交媾,她的y肌抽摇痉挛就比常时交媾厉害得多,而纣王在阳具c入她的y户所获得的快意自然亦就更加强烈得多,所以纣王动辄就以“p烙”之刑来处罚违忤他的心意的人,藉以激发妲巳的x欲。

但真正用于床第之欢的还是这两g绳子和皮鞭,当然还有其它稀奇古怪的东西,最著名的当数‘木马机车’啦。

顾名思义,这也就是用木头做成马的形状,然后将受刑的女人牢牢绑缚在马背上,只要一按开关,那木马便会前后跃动起来,状如骏马奔腾,不同的是这木马的马背上还装有一枝形状酷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这东东正正对准了骑在马背上那个女人的两腿中间,能随着木马的跃动而不知疲倦的不断轰击那个销魂洞,任她多贞洁x烈的女子也被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只知享乐的y娃荡妇。

据说妲己这个受虐狂最喜欢的也是这个玩意,传闻中她坐在木马上‘受刑’时‘声如狐鸣、婉转悠扬,雪肌嫣红、香汗淋漓,状似妖魅、媚不胜收’,故这个东西自问世以来就成了所有酷吏审讯女犯人的首选刑具,不但能彻底摧垮女犯的意志,得到想要的东西,更能在施刑的过程中欣赏到女犯无力挣扎、欲仙欲死、委婉求饶的纤纤美态,从中使施刑者的支配欲得到莫大的满足。

千百年来,还没听说过有能抵受这种折磨而不崩溃的圣女呢!哈哈,这也算是残暴无道的纣王为后世的广大y民所做的一件最功德无量的事了!”

黄总说得神采飞扬,将我的思绪带到了那个充满谜幻色彩的年代,感觉像在听一个神话故事,遥远、神奇、撩人遐思,连手里这g历经千年的皮鞭,不,应该说是毛鞭才对,竟也像是被赋予了某种灵气,变得玄幻莫测起来。

它究竟有着怎样迷人的魅力呢?我随着黄总的描述陷入了祈盼探寻真相的沉思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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