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睡了三天?”
“四天。”
邱十里也没话说了,把听筒递给时湛阳,听着这兄弟俩互相看不上眼的扯皮,自己蹲在一边订墨尔本到杭州的机票。关于自家老四的嗜睡,他早有见识,这人总是在极度亢奋和极度疲倦之间游离,在过速和过慢之间切换自如,除去开车,唯一能让时郁枫花上这么多时间的只有睡觉了。但邱十里从没见过这种一睡就是四天的情况,或许是由于在一切开始之前就失了恋吧,时郁枫比较消沉,邱十里对此感到十分抱歉。
同时他觉得这次邀请希望不大,老四八成会拒绝,并且不给什么理由。更何况那只用来利诱老四回家的黑狗已经死了,就在前两个月,从活蹦乱跳到一命呜呼,只需要一个女佣在狗盆里下一次毒。它的皮被剥下,骨头被抽出,肉被剁碎了和第二天给全家人煮饭要用的牛肉混在一起。
是邱十里发现了这件事,他半夜睡不着,去厨房准备第二天早上要给大哥熬煮的中药,看看那些药材,数一数摸一摸,他就能获得一些平静。推开门,正撞见女佣惊恐的神情,血腥味太重,邱十里走近,女佣举起了菜刀,这把菜刀下一秒就到了邱十里手里,他沉默地看看盆里的肉,心里知道那不是牛肉。
之后发生的就没什么在意料之外了,时家一夜大灯全亮,邱十里在房屋后的日式别院发现了烧焦的狗皮,那女佣也在此处丢了命。
再之后,时郁枫还在赛季之中就匆匆赶回,哑口无言的,只得到一把空了的牵引绳。
那个女佣十分年轻,素来内向,沉默寡言,邱十里至今不清楚她先毒狗再毒人的动机。受人指使?还是受过什么欺负委屈?
时家的佣人又被老管家洗了一遍。黑狗还是回不来了。
令人惊讶的是,邱十里订的机票并没有白费,之前弄的签证也没有,时郁枫当天就去按时坐了飞机,还在八仔接到他之前,自己坐地铁来了这湖滨的公馆,站在台阶上猛拍大门。
邱十里当时正在给时湛阳按腿,按着按着,自然而然就黏糊上了,开门的时候他衬衫下摆露在外面,嘴唇还有点红肿,一打眼,只见时郁枫居然就穿了件薄薄的圆领套头衫,印着他们队标,插着裤兜在大雪里哆哆嗦嗦,一头银毛也被吹乱,连个包也没带。
“我睡傻了,”时郁枫瞪着他,“忘记这边是冬天。”
“请进,请进。”邱十里强忍笑意给他让路。
时郁枫似乎觉得丢脸,紧闭上嘴,快速走过庭院,钻进暖和的前厅,“你们在干什么?”他问沙发上一脸悠然的时湛阳,才两个月不见,大哥的脸色比当时健康了很多。
邱十里心里提了一把,可以说做爱吗?把我按在茶几上摸。他也看着大哥,等着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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