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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奔过去一看,双眼立刻发了直。飞出来的,原来是一片又轻又薄的金叶子!

几个配刀挂剑的江湖客的双眼也发了直。他们当然知道,金叶子不是暗器,边缘部份并不锋利,轿中之人竟能将它掷进石墙里,这份功力委实惊人!

「这是付给你的赔偿金。」抬轿的大汉拔下金叶子放到了柜台上,大声道:「掌柜的,这些足够了么?」

「够了,够了……」掌柜满脸喜色,一迭连声的道:「不但够,简直是太多了!」

大汉道:「那还不快引我们去天字第一号房?小姐要休息了!」

掌柜脸上的喜色一下子不见了,结巴道:「但是……但是……」

大汉握紧了拳头,厉声道:「但是什么?快说!」

「你不要再逼他了!」轿中人慵懒柔和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叹息道:「这一次,无论是谁想要进天字第一号房,恐怕都没有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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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杰!

这三个字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一下子就把盖氏三雄给镇住了!他们的双拳紧紧的握着,指节都捏得发了白,却偏偏不敢打出去。

半晌,盖天虎勉强笑了笑,抱拳道:「我们兄弟有眼不识高人,不晓得是任大侠在此……」

「拜托!」任中杰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脸上露出要呕吐的神色,道:「我可绝对不是什么「大侠」!你爱怎么称呼我都可以,就算是当面叫我g儿子都无所谓,就是别叫我「大侠」……」

他顿了顿,略带嘲讽的道:「这世上只有行侠仗义、急人所难的大侠,没有像我这样好吃懒作、无所事事的大侠!只有谦恭有礼、义气当先的大侠,没有像我这样脾气古怪、蛮不讲理的大侠!只有不近女色、洁身自爱的大侠,没有像我这样好色如命、风流成x的大侠……」

「所以……」他挥了挥手,玩世不恭的道:「请记住,别叫我大侠!」

盖氏三雄面面相觑,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若不是亲眼看见,他们真的无法想像,江湖上竟还有如此「不识抬举」的人!

任中杰不再理会他们了,转过身子,看着怀里的女子叹息道:「我输了。」

女子媚眼如丝地瞟着他,笑得花枝乱颤:「我早就说过了,你是绝不可能赢的!嘻嘻,天下间,哪有男人能连捅一万下?就算真是铁打的金刚,也支撑不了那么久的!」

任中杰不服气的道:「可我已经坚持了九千三百多下了,要不是这几位朋友打搅,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的。」

女子咯咯娇笑道:「那你只好怪这几位大爷不识趣了,非要在这个时间进来骚扰。哎呀!连我都为你可惜……」说完伸出春葱似的食指,在任中杰的脸上刮了一刮。

她肆无忌惮的和人打情骂俏,简直像没有看见盖氏三雄。盖天豹气得面色煞白,跳着脚吼道:「两位既然已经完事了,就请早早离去。要是耽误了我家小姐的休息,谅你们也担当不起!」

任中杰「哦」了一声,颇感兴趣的问道:「你家小姐是谁?」

盖天蟒的眼珠转了转,口沫横飞的道:「说起我家小姐,在江湖之中真是大大有名。她不但年轻貌美,身世显赫,连武功都高得不得了!要是单打独斗,任公子恐怕也未必能胜的过她!」

任中杰搔了搔后脑勺,沉吟道:「这样的女孩子,江湖中好像没有几个呀!是峨眉的「玉女剑仙」柳如枫么?还是唐门的后起之秀唐小柔?或者是南g世家的三姑娘?」

「都不是!」盖天蟒摇了摇头,神秘的道:「任公子若想结识她,何不先将屋子让出?只要我家小姐心里一高兴,还有什么话不好商量?」

任中杰微微一笑,还来不及说话。身边那女子忽地板起了脸,大声道:「他既不会将屋子让出,也不想结识什么见鬼的小姐!你们这三只「该死狗熊」,赶快给我滚,滚!」

盖氏三雄勃然变色,似乎想冲上来动手,但看了任中杰一眼后,终于还是强行忍住。盖天虎咬着牙道:「若是我们不肯滚呢?」

「那就只好让姑nn我亲自送客了!」女子冷笑一声,突然像蛇一样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成熟丰满的娇躯立刻完全的暴露在众人眼前。不等盖氏三雄看个清楚,她已从地上捡起了外衣,三下两下就披在了身上。

「再不滚,就死!」她脸上的媚态和春意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深的杀机。只听「噌、噌」两声响,她的双手上已经多了两柄剑!左剑只有两尺,右剑却长达三尺七寸,剑锋上发出了闪闪亮光。

「鸳鸯剑!」盖天虎再次失声惊呼,讶然道:「你……你难道是卫夫人?这……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女子坦然道:「是的。我就是「仁义大侠」卫天鹰的妻子,「鸳鸯剑」黎燕!」

盖天虎目中露出怀疑之色,口吃的问道:「你若真的是……是仁义大侠的妻子,又怎么会……会做出……做出……」

黎燕淡淡的说道:「大侠的妻子也是人,偶尔也会偷偷汉子的!这又何足为奇?」说到这里她喟然一叹,惋惜的道:「本来我只是想把你们赶走而已。可是现在么,你们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也知道了我和任公子的秘密,我只好勉为其难,杀了你们灭口啦!」

盖天豹大怒道:「凭你这样一个骚娘们也杀得了我?呸!看老子先打断你的手脚,再捏爆你的n子,把你倒挂在城头上示众三天三夜!」说完,他「唰」的从靴底拔出一支j光四s的吴月钩,揉身向前扑到。

黎燕的身子灵巧的一闪,双剑连绵而上,十余招间就将对手逼得险象环生。她的双剑一短一长,一重一轻,本来极难配合得当,可是这对杀人的利器在她手里,竟像是比别人吃饭拿筷还要得心应手。盖天豹很快就毫无还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了。

观战的盖氏二雄见势不妙,连忙抢进战圈相助,以三打一才算扳回了劣势。斗到酣处,黎燕柳腰一折,左足金**独立,右腿向前飞踢,整个上半身藉势向后仰倒,饱满的r峰倏地从尚未掩好的x襟前蹦出!

「真他娘的大呀!」盖天豹的双眼不由得多停留了一瞬,刚刚才转过这个念头,一支冰冷的剑尖就已递到了他的咽喉上。

──高手相争,胜负原来就只在一念之间。分心的结果往往就是死!

死亡,原来离人是那么接近,盖天豹一下子就体会到了临死的恐惧!他的两个哥哥正自顾不暇,哪里还能救得了他?

剑尖已经刺进了喉头的肌肤……

就在这时,「当当」两声响,有两样东西几乎同时撞在黎燕的剑上,把这全力刺出的一剑挡了开去,她的脸立刻气红了。

从床那边飞来的不过是一颗平平凡凡的纽扣──她当然知道那是谁的纽扣!从窗外飞来的赫然是一支发钗!

一支造型j巧、古色古香的发钗!

~第二回拼酒、斗剑、比「本钱」~

黎燕长剑一挥,娇喝道:「是哪个小贼躲在外面?有本事的就进来,姑nn等着和你大战三百招!」

窗外寂然,什么动静也没有。黎燕跺了跺脚,飞身掠到了窗边,探头向外望去,入目尽是刺眼的日光和高矮不平的屋脊,哪里见得着半个人影?

「小贼,溜得倒快!」她恨恨的骂了一句,转身正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怔住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那三个垂头丧气的「狗熊」,原本端坐在床上观战的任中杰竟然不见了!他脱下后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也都不见了!

──这混蛋,他是什么时候偷偷穿好衣服的?又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怎么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黎燕恼怒得酥x起伏,两只r房气鼓鼓的抖动着。她把短剑交到右手,足尖轻轻一点,跌在地上的发钗就跳了起来,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到了她的左手上。

「好一件名贵的饰物呀!」她掂了掂钗子,冷笑着对盖氏三雄道:「你们家小姐真是出手卓阔,打出来的暗器都这样不同凡响!」

盖天虎面色惨白,却挺起x膛道:「我们小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岂是你这种背夫偷情的女人可以比拟的?咱三兄弟学艺不j,你要杀人灭口,就尽管放马过来好了!」说完,盖氏三雄一起摆好了应敌的架子,奋然不屈的瞪视着她,目光中带着悍不畏死的勇武。

黎燕柳眉一竖,俏脸生寒的道:「你们真的想死?」

「对!老子正是活得不耐烦了!」盖天豹把心一横,大声骂道:「你杀了我好了!老子就算离开阳世不会放过你,嘿嘿,变了鬼也要剥光你的衣服,捏爆你的n子……」边说边狠狠的盯住她高耸半露的双峰,心想临死之前怎么也要过足眼福。

谁知黎燕反而笑了,笑容中带着满不在乎的轻蔑。她慢慢地收回双剑,整理好了散乱的秀发和衣衫,施施然的朝外面走去。

盖天虎一呆,奇道:「你……不打了么?」

「任公子刚才既然救你,就是准备放你走了!还有什么好打的?请各位好自为之!」黎燕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在走廊上转了个弯就不见了。

盖氏三雄呆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盖天豹伸手按住脖子上淌着鲜血的创口,迷惘的道:「这女人真怪,怎么忽然又改变主意了?难道她是被……被咱们小姐吓走的?」

盖天虎摇头道:「那支发钗绝不是咱们小姐发出的,莫忘记小姐从不戴任何饰物!」他顿了顿,沉吟道:「恐怕是因为任公子不想杀我们,所以黎燕才会手下留情的……」

盖天蟒同意道:「不错,看来她对那风流浪子已经十分倾心,好好的大侠夫人,竟会在闹市酒楼之中鬼混,简直不成体统!」

盖天虎沈声说道:「不管怎样,这两人总算没有赶尽杀绝,我们欠了人家的情!所以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如有泄露者,有如此床!」话音未落,伸掌重重的往床上一拍,「啪」的一声,厚厚的床板断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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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杰正在系最后一颗纽扣时,黎燕的长剑正好递到了对手的喉头。他来不及多想,顺手扯下扣子弹了出去,就在剑刃被击中、发钗s进窗的同一瞬间,他的人已像离弦的箭一样掠到了房外!

──他虽然也曾做过残忍的事,却一直不喜欢死亡和血腥!他只希望世界上永远没有人想要去杀人,也永远没有人逼他去杀人!

──实在被逼不过了,有时他宁可选择逃走。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可是这一次,他倒不是因为害怕黎燕逼他才走的。之所以纵身跃出,是因为他早就发现窗外有人在鬼鬼祟祟的窥视。

骄阳当空,任中杰站在迎宾酒楼的顶端,举目四下一望,就瞥见西北角十余丈远处有个黑点大的身影,正在一栋栋楼层之间急掠。

他微微一笑,展开轻功追了上去,起伏不平的屋顶从他脚下闪过,厚薄不一的白云从他头上飘过,风在耳边呼呼的吹,他的一头黑发在风中飞舞,就像他的人一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洒脱和随意。

黑影渐渐放大了,两个人的距离在一尺一尺的缩短。再过片刻,任中杰已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人的身形。从背部的曲线上看,这是个正当妙龄的少女。淡青色的紧身衣裹住了纤细的腰肢,如云的秀发高高挽起,发鬓上别着一朵华贵的珠花。

「姑娘留步,请听在下说一句话。」他尽力地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蔼可亲些,脚下用力一蹬,已窜到了那少女的身后三尺内。

他虽然叫对方留步,可并没有指望她会乖乖停下,所以身法掠的更加快了。谁知那少女竟真的说停就停,忽然之间就顿住了娇躯,像是中了定身法般立在滑不溜秋的屋瓦上。

任中杰吃了一惊,眼看自己就要卤莽地将这少女撞倒,连忙强行收速,硬生生的将真力撤回。

就在他旧力已逝、新力未生的一刹那,那少女突然拧身甩腕,三点寒星倏地从掌中弹出,急打他的x腹要x!

这一下出其不意,任中杰好似躲闪不及,以手抚x,「啊──」的惨叫了一声,一个倒栽葱从楼层上摔下去,跌落在一个窄小的平台上,连动都不会动了。

少女怔住了,自言自语道:「怎么如此不经打?不是说他是全天下双手最迅速、最灵巧、最有劲的人吗?哼,我看g本是浪得虚名!」

她顿了顿足,飞身掠到了平台上,低头查看这个倒在地上的男人。纤小的身子刚刚落地,她忽然看见这男人的双目是睁开的,正冲着她愉快地眨眼呢!

「中计!」她心慌意乱的跳了起来,想要重新跃到屋顶上去。可惜她才离地半尺时,一只大手已握住了她的左足。

「放开我!」少女娇声惊呼,右足向下斜踢,居然点向对方的肘部x道,同时又有三点寒星从袖中s出。即使在忙乱之中,她的招数仍然有章有法、颇具威力。

但是对手的武功,显然远在她之上,那只大手只不过轻轻一挥,已把她的右足一起抓住,再拉着她的人从从容容的躲开了暗器。然后一张笑嘻嘻的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你到底放不放手?」少女的脸红了,她已经感觉到,那只手不大老实,尤其是该死的大么指,正抵在自己左足足心上瘙痒,搔得她差一点就叫了出来。

「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马上就恭送姑娘离去!」任中杰微笑着打量着她。这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清秀的瓜子脸红扑扑的,粉嫩的双颊上有一对浅浅的酒窝,眉目之间隐含羞意,两片薄唇紧紧地抿着,这使她越发显得娇小可爱。

此刻,她的整个身子就好似竹枝一样被「举」在半空,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如果说刚才的她像是一只飞翔的小鸟,那么现在这只小鸟已经落入了猎人的掌握。

听了任中杰的话,这少女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不服气的神色,咬着嘴唇道:「如果我不肯回答呢?」

任中杰叹了口气道:「那我只好一直等下去了,等到姑娘回心转意为止!」

少女的眼珠转了转,满不在乎的道:「要是你的手不怕累,那就耐心的等着吧,反正我不急着回家。」

任中杰微笑道:「哦?你真的不着急么?」他的笑容在阳光下看来,显得又亲切又温柔,可是那双发亮的眼睛中,却好像有诡秘的光芒在闪动。

少女正感到有点儿不安,突然之间,她只觉得双足一凉,一对小靴子竟被迅速的脱掉了,纤小白皙的脚掌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这双赤足又落入了任中杰的大手里。

「你不急,我也不急呀!」他笑得十分开心,低下头仔细地欣赏这少女的美足,一边欣赏,一还边啧啧称赞道:「皮滑r嫩,造型j巧。不错,真不错,哈哈……」在这轻薄得意的笑声中,他的指尖骚动得更加厉害了。

「你这坏蛋!你……你想干什么?」少女惊慌地扭动着娇躯,十g春葱般的足趾蜷曲成一团,可是这点儿微弱的挣扎,又怎能阻挡对方意图不轨的手指呢?很快地,她的足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恣意地、放肆地侵占了。

「好,好!我说啦!快……快停手!」她忍不住喊了出来:「你要问什么问题,我说就是了。这样你可满意了吗?」

任中杰点了点头,道:「这才是乖女孩……我问你,刚才你为什么藏在我的房外?是谁叫你来窥视我的?」嘴里问话,手上可也没闲着,食中二指轻轻的点到了她的足心「涌泉x」上。

少女浑身一震,觉得脚心上有一股细细的热气漾开,然后沿着小腿、大腿上的筋脉一路传了上来,下肢立刻变得又酥又麻,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发颤。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隐隐觉得这种感觉暖洋洋的很是受用。

「是……是鬼脸书生叫我去的。」她忽然发现自己已开始喘息,整只足掌似乎都要被那股热气融化了,最要命的是,她的内心深处竟似十分渴望、十分留恋他的抚m和骚扰,恨不得那可恶的手指,能永远不停地在自己的足心上划动。

就在这少女有些春心荡漾时,任中杰却偏偏停住了手,沉吟着道:「鬼脸书生?那是谁呀?江湖上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他长得什么样子?」

少女翘起足尖,大胆地拨弄着任中杰的手背,眨着眼睛说:「既然叫鬼脸书生,当然长着一张跟鬼一样难看的脸啦!这还用的着问吗?真是苯到家了!」

「那么,他为什么要你来窥视我?其目的何在?」任中杰装作没看见她的渴求,平静的问:「你又是他的什么人?芳名怎么称呼?」

「我?你就叫我侍芸好了!」少女巧笑嫣然,甜甜的说:「他的目的我也不清楚。因为他只不过要我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每天向他汇报一次。其他的都没对我说。」

任中杰思忖了片刻,沈声道:「他在哪里?」

侍芸脸上的春情不见了,摇头道:「我不能告诉你……不,绝不能!」

任中杰的手又开始动了,他慢慢地卷高侍芸的裤管,一截晶莹如玉的小腿露了出来。当他轻柔熟练的施展出挑弄的指法时,这青春少女的全身都沈沦在忘情的舒适里了。

「我……我不说……不说……」侍芸的娇躯软绵绵的倒了下来,瘫在了他的怀抱里,嘴里喃喃道:「如果说了出来,我……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任中杰叹了口气,忽然将靴子套回了侍芸的足上,然后松手放开了她。

侍芸的脚总算踏上了实地,可她的心却像是飘飞到了云雾中,空空荡荡的找不到落点。她呆了呆,戒备的问:「你又准备怎样?」

任中杰淡淡道:「你已经回答完了所有的问题,我除了放你走还能怎样?」

「你真的肯放我走?」侍芸瞪大了眼睛,惊奇的问:「你不想知道鬼脸书生的下落吗?」

任中杰哈哈一笑,道:「一个长着鬼脸的家伙,我才没兴趣找他呢!还是等他来找我吧……」话犹未了,他的人已跃到对面的屋顶上,看样子准备离去了。

谁知侍芸竟娇躯晃动,闪身挡住了他的路,娇呼道:「等一下!」

任中杰顿住了身形,微笑道:「怎么,还没有被m够么?」

侍芸的小脸羞红了,跺着脚道:「从现在开始,你无论去哪里,都必须把我给带上。」

任中杰奇道:「为什么?你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到处带着你岂非大大的不方便?」

侍芸的眼波有些朦胧了,低声道:「只要你肯带着我,就算做你的……你的……我也心甘情愿……」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俏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浓,尖挺的x脯裹在紧绷绷的衣衫里,线条和轮廓都显得那样柔和、那样娇美。任中杰的目光不由得瞄了上去,停留了好一阵后才依依不舍的移了开去,长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这句话还未说完,他的面色突然一变,整个人像猎鹰一样腾空飞起,几道寒光「唰」的从他脚底下穿过。几乎就在同时,又有六点寒星从斜刺里s了出来,直打侍芸的头脸x腹!但她却似吓得呆了,竟傻傻的怔在原地不动。

任中杰不及多想,右手一挥,也有三点寒星从他掌中弹出,迎上了对方的暗器。这是刚才他从侍芸手中接住的,原本一直拢在袖口,此时正好用于救人。只听「啪啪啪……」一连串撞击声响起,所有的寒星都被击落了,就像珠落玉盘般洒了一地。

──放暗器的人是谁?他躲在哪个角落里?

任中杰凝目细看,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临街的屋宇上。四周有无数的广厦高楼,脚下有川流不息的行人,g本无法判断暗器是从何处袭来的。

侍芸这时才回过神来,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了。她的身子在阳光下颤抖,双唇微启微合,似想说些什么,却犹犹豫豫的开不了口。

任中杰看着她,淡淡道:「你担心得不错,他果然要灭你的口!」

侍芸失声道:「什么?我……我担心什么?」

任中杰冷淡的道:「你想留在我身边,难道不是希望我保护你吗?其实你早已在害怕惊惧,担心会被鬼脸书生灭口!可是你必须明白,我能护得了你一时,却护不了你一世!」

侍芸沉默了片刻,终于道:「好,我带你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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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照在花丛里,照在大街上,几乎照亮了所有的地方,却没能给这间昏暗的小房间带来一点光辉,因为窗边悬挂着一块又厚又大的帘子!

房里坐着两个人,就坐在这漆黑窒息的环境里,仿佛自恒古以来就已习惯坐在黑暗中。他们的身形轮廓十分模糊,但是两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在发光!

「你觉得如何?」一个低沉的男音打破了寂静。

「这个人果然像传说中的那样……」对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沉吟道:「武功不错,人也很聪明!我担心他会妨碍我们的计划!」

男音淡淡道:「可是他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好色!只要你能用脸蛋和身体把他迷惑住,一切仍将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女音犹豫着道:「但我隐隐觉得,他将成为一个极大的潜在威胁……我们是否应该防患于未然,现在就阻止神风帮勾结上他?」

男音断然道:「恰恰相反!如果那几个当家真的想找他,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嘿嘿,这出好戏里再多一个「逐花浪子」,那可就越发热闹了!」

女音呐呐道:「不过……不过……」

男音突然冷笑道:「不过什么?你难道看他长得俊,就动了春心?就没信心完成任务了?」

「任务我是一定会完成的。」女音忽地变得无比狠毒,一字字道:「那个贱女人绝对无法再活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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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瞎闯了半天,就是要到这里来么?」任中杰疑惑的瞪着侍芸问。他面前是一个脂粉气十足的紫红色小门,门口的招牌上嵌着「风月小筑」四个字。

侍芸抿嘴一笑,斜睨着他道:「你不是正想来这儿大展身手吗?我可以向你保证,进去后你绝不会失望的。」

任中杰苦笑道:「我知道「风月小筑」是金陵城里最有名的寻欢场,里面集中了众多色艺具佳的当红花旦……不过,现在好像不是个逛院子的好时机吧!」

侍芸娇嗔道:「谁说我们是来逛院子的?你想到哪里去了?告诉你吧,你要找的鬼脸书生就在里面。要是不怕死,你就冲进去好了!」

任中杰扬了扬眉,感慨的道:「这位鬼兄原来也是同好中人,难得难得!」边说边拉起了侍芸的纤手,两人一起展开轻功跃上墙头,悄没声息的饶过了门前巡视的护院打手,掠到了一条花间小迳上。

「平常他就在那间j舍里等我。」侍芸指着坐落在花丛中的一间小房子道:「但我认为现在里面不会有任何人的。既然刚才的暗算失败了,他肯定早已逃离此间,难道还会等在里面让你捉拿吗?」

任中杰沈声道:「他的人当然已经离开,可是必定会有些蛛丝马迹留下。再说,你g本不知道他的底细,他为什么还要杀你灭口?可见其目的是想阻止我来这里查看……」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j舍近旁,正想潜在窗下查看动静,忽听得房里传出一个尖锐难听的声音,y恻恻的道:「任公子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侍芸顿时花容失色,拉着任中杰的手紧了一紧,颤声说道:「是他!他还没走……」

任中杰也有些意外,但毕竟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仍显得从容自若,口中笑应道:「主人不请,怎敢擅入?」

那声音冷冷道:「想不到任公子竟是个如此有礼有节之人,失敬失敬!现下我不妨告诉你,这间j舍的正门有三道埋伏,窗旁有五种机关,室内更有数十位好手恭候。进与不进,公子尽可自决!」

侍芸的双眼望着任中杰,恳求的摇了摇头。但他却似没有看到,气度沈稳的迈步向门口走去。他的神色是如此轻松自在,就好像一个走向情人香闺的花花公子。侍芸嗔怪的顿了顿足,也只好跟在他的后面。

「吱──」的一声,两道木门已被左右推开。这刹那间,任中杰的四肢百骸都灌注了真力,准备应付随时出现的危险。

谁知门里面竟没任何埋伏,窗旁边也没有任何机关!事实上,任中杰简直没有遇到半点麻烦。他的眼前忽地一亮,就看见满室的光华和那数十位「好手」。

──丰润的臂,皓白的腕,纤柔的手!好美的手!

二十多个姿容秀丽的美女,四十多双手。美女的脸在媚笑,手在脱衣。眨眼间,所有女孩的衣服都褪了个干干净净,赤裸裸的露出了环肥燕瘦、或丰满、或窈窕的胴体。一对对大小不一的r房在活泼的抖动,一双双结实修长的玉腿似分欲合,隐隐的春光在腿间的隆起处荡漾。她们的样子有点儿风骚,但又不是太过放荡,正是最能诱惑男人的表情。

面对这种香艳刺激的情景,恐怕天下间最正经的道学先生都会忍不住偷看多两眼。可是那个以往最好色的风流浪子任中杰,却偏偏连瞧都不瞧这群美女。此刻,他的目光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坐在屋角的两个人。

两个身材中等、正襟危坐的男人!一个戴着黑无常的面具,一个带着白无常的面具。他们穿着的是同样的一套儒衫,若不是那狰狞的面具碍眼,看上去就像是两个饱学的书生。

侍芸也在看着他们,惊呼道:「怎么多了一个?这……这是怎么回事?」

任中杰微笑道:「无常鬼岂非本来就是两个的?只是,你从前遇到的,是这位黑脸鬼,还是这位白脸鬼?」

侍芸脸现迷茫之色,道:「有时是个黑面具的人,有时又是个白面具的人。不止面具,他的声音也每天都在变化,听也听不出来。可是他曾经对我说,鬼脸书生只有他一个的。白脸也好,黑脸也好,都是他的掩饰之道。」

任中杰目光闪动,对着二人一揖道:「不管哪位是鬼脸书生,在下都有一件事请教……」

白无常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道:「不管你想请教什么事,都必须先和我们来两场比试。只要胜了我兄弟二人,我们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任中杰神色不变,道:「哦?却不知你想比试什么?」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扫了一眼满室的裸女,讥嘲的道:「难道想和我比御女之能么?」

黑无常厉声道:「正是和你比御女之能!」话音刚落,他的人已霍地站起,双手抓住身上的儒衫用力一扯,把内外衣一起除了下来,尽数丢在脚边。与此同时,那些裸女们也开始行动了,她们仿佛得到了命令一样,整整齐齐的列成了左右两队,然后个个手脚着地的趴在了地上,把雪白的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

任中杰怔住了,还来不及说话,黑无常忽然凌空飞跃,轻灵的掠过了大半个屋子,准确地落在了左首那队的第一个女人身后。他一声暴喝,手掌已捏住了她的双臀向两侧分开,胯下的阳物如同巨龙一般,狠狠的、毫不留情的从后面捅了进去。

「呜……」女人发出了一声充满愉悦和快意的娇吟,腰肢立刻迎合地前后款摆。丰硕的r球像两口吊钟一样垂下,跟随着抽c的节奏乱摇乱晃。娇媚的脸上春意盎然,显然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中。

黑无常纵声长笑,一身黑得发亮的肌r块块鼓起,和满室女子的莹白肤色恰成鲜明对比。他一边大力地朝前挺腰冲刺,一边神气活现的道:「任公子,据说你是天下一等一的酒色之徒,今天不妨好好的来较量一下。你看,这两队各有十二个狂蜂浪蝶,都是阅人无数的欢场名妓。你我二人各出绝学,且看是谁先在女人身上倒下!」

任中杰苦笑,回头望了侍芸一眼,只见她早已双颊晕红,俏脸低低的垂在x前,似乎连看都不敢看这羞人的场景。白无常却稳稳端坐在屋角,一声不响的凝望着正前方,仿佛对这种场面已是司空见惯。

「却不知这位老兄又想比什么呢?」任中杰盯着他,缓缓的道:「何不先行说出,也好让在下有个心理准备?」

白无常冷冷的道:「酒!」

任中杰拊掌道:「想不到阁下也是个好酒之人,妙极妙极!只是……酒在哪里?」

白无常站起身掀开座下的席子,现出了一个半人多高的chu大酒坛。原来他刚才竟是坐在这酒坛子上的。他挥掌拍开了坛口的封泥,一股浓浓的酒香登时弥漫在空气中。

「你一口,我一口!谁先醉,谁就输!」他的话语极为简单,吐字发音更是显得有气没力。可是他的臂力显然极为了得,也不见他如何使劲,六、七十斤重的酒坛子就已被单手高高举起。然后他的手腕略略倾斜,一道细长的酒线从坛口垂直地落下,分毫不差的掉进了他的嘴里。

任中杰吸了吸鼻子,慨然道:「好香!有如此香的美酒,如此香的美女,夫复何求?这样的两场比试,我任某人一定奉陪到底!」说完,他就纵身朝右首那队姬女跃去。

他的轻功好像并不强,飞掠得也不如黑无常那样快。不但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慢极了,就像有g看不见的线把他吊在半空中,拖着他一点一点的向前飘去。最奇妙的是,他居然能在飞行的同时伸手解扣脱衣,当他落到地上的时候,身上又变回了光溜溜的原始状态。

「哦──」女人们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叹声,一双双眼睛痴迷的望着他。这个男子的魅力简直是出乎想像。那洒脱自信的微笑、结实健美的x肌、雄睨天下的气势,都是这样令人着迷,就连见识过最多男人的当红名妓,都情不自禁地被他的风采所吸引。

黑无常的眼睛也在看着他,看着他胯下的「本钱」,不屑的道:「我还道任公子有何过人之处,原来尺寸大小也十分平常……」

任中杰淡淡道:「能削铁如泥的宝剑,未必打造得特别长。能算无遗策的智者,未必长着超级大头。同样,能让女人满足的阳物,也未必是越大越好!阁下若只想比较尺寸,何不从集市上买匹驴来慢慢切磋?」

侍芸「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偷偷抬起头,瞥了任中杰一眼。的确,他的阳物不算非常惊人,可是耸立蓬勃在他的小腹下,却显得十分完美和谐。此刻,这g可爱的家伙正雄心壮志的斜斜翘起,充满了蓄势待发的饱满j力。

跪在前面的姬女突然转过头来,风骚入骨的瞟着任中杰,媚笑道:「公子,比试已经开始了,请……请下场!」她嘴里说着话,高耸的臀部却在一拱一拱的摇摆,一丝亮晶晶的y体从股缝间淌了下来,顺着浑圆的大腿滚落到了地面上。

任中杰哈哈一笑,不再推辞,挺腰往前一挫,准确地将阳物c进了她的花迳深处,女人立刻销魂地呻吟起来。随着他每一下的c入,脸上浮现出欲仙欲死的兴奋神情,两条粉腿仿佛被雷电击中般疯狂踹蹬着,恨不得把他所有的j力都压榨进自己的体内。

黑无常的目中如欲喷出怒火,突然一把扯住胯下姬女的披肩长发,怒喝道:「婊子,给我叫大声些!想让我丢人吗?」一边说,一边抡起蒲扇大的手掌,劈头盖脸的朝她雪白的裸背掴去!

红红的掌印立刻出现在光洁的肌肤上,姬女一声哀鸣,丰满的身子痛得起了一阵痉挛,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蜷曲喘息。但她的小嘴却兀自不敢停歇,放荡销魂的呻吟声潮水似的从喉间涌出,片刻后,她的娇躯一颤,双手猛然揪住自己的r房,脸上蓦地现出醉人的嫣红色,随即缓缓的瘫软了下来!

「这是第一个!」黑无常得意地仰天狂笑,甩开她的身子,倏地纵到了旁边那个姬女的身后,chu暴的把阳物捅了进去。可是当他转头望向任中杰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又变的难看了──对方的身侧竟已倒下了两个女人,修长的美腿俱都大大的张开了,y水儿正汩汩地从红肿的蜜x里渗出,脸上都是一副高潮后的满足表情。

「好个任中杰,我跟你拼了!」黑无常不甘示弱的大吼,双膝一震、腰部耸挺,仅凭阳具的力量,就将姬女的身体凌空挑了起来,掌心抓捏着她的美r有力的搓动着,两三下又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

这场糜乱刺激的比试,可以说是闻所未闻。一时间大厅里响彻的尽是婉转莺啼、y声浪语,偶尔也夹杂着男子的浓重鼻息。随着光y的流逝,瘫倒在地板上的姬女已经越来越多,一具具白花花的r体横陈竖列,香汗淋漓的都只剩下回味娇喘的份了。

很快地,两个雄心勃勃的男人各自冲上了最后的「战场」。任中杰刚刚顶着了胯下女子的花心,阳物忽然没来由的一跳,只觉得g头戳中之处又酥又暖,就似一个舒服无比的温泉,爽得他险些儿就将灼热的j水喷s了出来!

他心中一凛,知道遇上的绝非一般的青楼女子!此女必然练过采补之术,花迳中嫩r叠出,旋来转去的刮擦自己的武器尖端,意图冲破防守吸吮阳气。他不敢大意,运气紧紧闭住j关,打点十二分j神与之相抗,双方顿时成了一个长久对持的局面。

「厉害!任公子果然名不虚传!我敬你一口酒!」一直在旁观战的白无常突然喝了一句彩,不等对方回答,他已振臂向外一推,酒坛子「呼」的飞离了他的手掌,挟着惊人的风声朝任中杰的头顶撞去。这一下要是撞得实了,再硬的脑袋都会被砸出一个大包。

眼看着这样一个庞然大物逼近,任中杰不得不伸手去接挡。可是当酒坛子盘旋到离他只剩三尺远时,竟突然像是爆竹般炸开了,炸成了千百块碎片!酒水立刻向四面八方标s,喷洒得周围的姬女头脸尽湿。

就在这混乱之中,一道疋练似的剑光从水幕中亮起,闪电般刺向任中杰的右肋!原来酒坛子中竟然藏着一个人。这个人的出手又快又狠,这一招更是用足了全力,威势之迅猛毒辣足以令大多数人心胆具寒、束手待毙!

但任中杰的反应之快,也绝非一般武林高手可以比拟。对手的剑光还未曾完全闪亮时,他的足跟已经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身躯借力向后疾退!按照这种撤退的速度,逃逸出剑势的包围g本不成问题。

谁知他身形甫动之际,突然感到胯下一阵异样,身下女人那柔软湿滑的花迳内壁竟猛然缩紧了,就宛如一圈密实严厚的r肠,有力地把他的阳物禁锢在了温柔水乡中。如果不是他停顿得快,这一下非把阳物给硬生生拉断不可。

「好险!」他心里刚刚暗叫出声,森寒的剑气已经扑面而来,袭击到了他裸露的皮肤上!剑尖只要再往前突进半尺,就将无情地、残酷地染上他的鲜血!就将把他的心脏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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