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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完

注一：美国运通

10

「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隔壁班国文课传来的朗诵声，我十五岁那年，看到国中同学带来学校的小本国父传后，就立志于学习如何让自己r棍儿长成书本里那般大。每天的搓揉还是那样子，进入专校后一些重考入学的同学常吹嘘自己的x经验。

在几次色欲熏心下约了女x同学看电影，依照了同学吹嘘的方式而作。换来的是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及大色狼三个字。从此就患了女x恐惧症，最严重时是在跟同学饮酒作乐后，浩浩荡荡的被同学押去福音街想要完成成人礼那一时候。

紧张的我怎么也在欧巴桑面前举不起来，被欧巴桑用手套弄两下就sj而出。

还被欧巴桑噎娱少年人没挡头后逐出房间，十五分钟六百两台币就这样飞了。买来自尊心严重伤害。从此在女x前面连头都抬不起来。要不是天命让我遇上媚姐我不会有此际遇。一年多来从我打工老板娘身份，一跳变成闺房密友的美娟姐加入。

接连来小琳、瑶瑶得亲密结合，让我不得不直接跳过而立、不惑。一年多前强求花钱而不可得的事物，现在却挡也挡不住的接连发生在我身上。很多人偷偷在我跟两位美人儿背后说当小白脸的我，但是我可以很自豪的说，除了吃、住、穿媚姐的，我可没有从她那里m过半毛钱。没有像在夜总会打工的同学般，跟同居酒店小姐拿钱挥霍。美娟姐发的薪水也没进我口袋，全被两位美人儿存入邮局里面。

凡事无所谓的我，坚信孔夫子所言：谣言止于智者，本来就不去理会别人的闲言闲语。一碗爌r饭配萝卜干就可以满足的我，不会去羡慕同学吃喝要到西餐厅、衣服要正名牌，每天打扮的像只穿着衣服的狗一般。我还是一身运动服配脱鞋或登山鞋，同我一起重修班的同学几乎全是那夜晚在打工的小白脸，且全是我说的那种装扮，年少不知爱情是啥的我现在只知天命如此不得忤逆。

智者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谣言依旧满天飞舞。过没几天就发生两位美人儿去打人的事件，一位追求不到媚姐的证券公司营业员，再一次宴请大户金主的餐会中，嫉妒的说媚姐在养小白脸。身体微恙没去参加的媚姐，事后听到传出的风声。

气得不顾身体的不舒服约那家伙出来喝咖啡，两人在咖啡厅里吵了起来。那家伙还大声的在咖啡厅说媚姐老牛吃嫩草，气得媚姐回到家后开始发烧。

美娟姐听到过程后，气的开始打电话召集人马。怒火中烧的两位美人儿，一个顾不得身体不舒服，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马来到营业大厅。美娟姐召集的人马，将那家伙从柜台逮出来后，围成圈圈美娟姐开始出拳开打。抱病的媚姐抢冲上去，但是被美娟姐叫人拉住。

「这贱人！老娘我一人就足够！」美娟姐叫道。

像菜市场般的整个营业厅里，全部人都在看那家伙被美娟姐打。后来是贵宾室里的一位海线大户出来圆场，这家伙就是靠势这大户的c作才红了起来。这一架埋下了山海线金主分裂的导火线，这家伙埋恨在心开始在海线大户处搬弄是非，还设局坑杀山线金主。短视的海线金主们看到这杀**取卵式的炒作方式，获利快速且轻松。开始步入自灭之路。

事后证券公司老董出面摆摊道歉，目的也是怕失去媚姐这信用佳能迅速调动山线资金的人物。因为另一家刚成立的新证券公司，趁这时机极力拉拢媚姐，气愤之极的美娟姐，已经开始将银行订存单解约转行。连带那家省属商银的总部高级主管都下来关心，那个后来还升任央行总裁最后搭飞机摔死的主管。千拜托万请求的才让美娟姐停止转钱的动作。

扬董这位可以为朋友两勒c刀的人，也在他那秀气可爱有点娘娘腔的儿子开车赶下中部。席间省属商银的总部高级主管跟证券公司老董频频劝酒，让微醺的扬董出面，安抚我那两位美人儿后才结束。

在扬董再三的拍x保证下，我被他们拉上省属商银的总部高级主管的黑头车，去白雪参加第二摊。没了两位美人儿的保护我像进入丛林的小白兔，被舞厅里的女狼们猛啃。酒后常吐真言的扬董告诉那两位大头，我所干过的好事。这摊以后连那位证券公司老董，常私下过来跟我讨论c作上的事。两位美人儿也理所当然的追着他要佣金。

那晚沾了座我隔壁扬董他儿子的福气，女狼们都往我们俩这里挤。我蓝色的运动衣裤，回到家后已经是沾染满是口红的黑色。回家后理所当然的被两位美人儿验货，身体还不是恢复的很好的媚姐，在一旁躺着笑看美娟姐挤货出来验。以前为家境所苦当过舞女的美娟姐，知道我会被舞林里的女狼如何糟踏。非要验完货才相信我的清白，偏偏她非常痛恨以前的经遇，很讨厌男人去舞厅。但是她又常招待客人去喝花酒，搞不懂事啥心态？

被扬董硬拉去的我终于尝过了这舞林残样，但是守身如玉的我还是不喜欢这种交际方式。美娟姐验货当然是很美好的事，喝了不少酒的我让美娟姐尝到苦头。

最后是媚姐看不过美娟姐累成这模样，手口并用的帮我吸出来。

两位美人儿在我肚皮上研究过量的多寡后，才满意的放过满身唇印的我。

尝过甜头后的瑶瑶经常来纠缠我，但是每次做爱都是那死鱼样儿。食之无味、弃之又可惜，每回小琳按对讲机要请我吃冰时，我就知道瑶瑶又要了。回决瑶瑶这小妮子一次后，这小妮子竟然写封文情并茂的威胁信。用那条沾染处女血迹的内裤要挟我。

不得已只好昧着对不起两位美人儿的良心，跟瑶瑶这小妮子谈恋爱。幸好年轻爱玩的她，让我这邪恶的春梦只做三个多月。她就移情别恋其它的小男生去，这小妮子后来真的往政坛发展，嫁给了一个政治人物。

这三个月里几乎每两天要来满足一次的瑶瑶，搞到差点让美娟姐发现这奸情。

这死鱼小妮子办事时全不会发出声音，来找我的次数过于频繁。被美娟姐在电梯里遇上满脸潮红满足的离开，虽然美娟姐个x蛮放的开。媚姐那一次之后我可是打死都不承认。美娟姐几次吊我的话间语病，想要问出个所以然。

女人记事情尤其是这回事儿相当清楚，会连续无意中的问你同样的事情，如果你答的跟上回不一样或接不了，哈哈！你就完蛋了。

那一段时间里美娟姐也是醋意涌出，从她一直探查、询问我跟瑶瑶的情形，我约略的猜出。在风尘界打滚过的她，很少将内心的想法表露于脸上。看我跟瑶瑶嘻嘻哈哈的谈笑，她一直深怕瑶瑶这年轻小妮子会掳走我的心。做人真的不用太认真，我越想挖掘美娟姐心理的想法她埋藏的越深。反而是无心差柳她却通通挖出来给你看。

那天也是瑶瑶跑来找我舒服后，我忘记回了她什么话。应该是表现很烦厌她对这问题苦苦追问，跟我一起以来第一次看她落泪。

「对啦！我是年华老去的人了！瑶瑶很年轻啦！」美娟姐含着泪说道。

「妳在说什么啦！」一看女人流泪就慌的我道。

「是啦！你年轻她也年轻！相处在一起是很合适的！」我边扶她坐下她边说道。

「妳怎么这么想，她只是我的学妹而已！」我心虚的回道。

「你不用骗我了！我看的出来她很喜欢你！」美娟姐道。

「那个小妮子太泼辣！g本不是我喜欢的对象！」我紧接着说。

「你不要再骗姐了！呜～～～～～！」她哭道。

「我发誓！我他嘛的如果抛弃你们两人！待会出去被车撞死！」我火大的发起誓言。

女人真的很奇怪，越安慰哭的越大声。一发誓哭声马上停。

「不然这样啦！我现在跳下去！死了就是我说谎！没死表示我清白！好吗？」

我边说边走到阳台上。

这一个誓可吓坏了美娟姐，赶紧的将我一把拉回。我坚持的要跳给她看，已经坐上扶栏上的我。被她紧紧抱住，那时后我还真想跳下去说。被美娟姐紧紧抱久后，跳的念头慢慢的消散。美娟姐跪在地上一直求我下来。僵持一段时间媚姐听到我要跳楼的风声，赶忙从厂里飞奔回来。在公寓外看见坐在阳台栏杆上的我，哭着跑上来，一进门也跟着美娟姐跪一起求我下来。

两位美人儿跪着哭求我，媚姐一进门我早已经气消了。慢慢爬下栏杆座回沙发上，美娟姐一面哭泣一面把她心理担忧的事全讲出来。原来美娟姐她早就担心，瑶瑶年轻的躯体会让我抛弃她们。吃醋的她又想把事情的真相挖掘出来，醋y就这样在她心理越积越多。

那天瑶瑶这小妮子是跑来跟我做分手p的，她舒服完后跟我说：

「我已经有另一个男朋友了！希望我的离开不会太伤你的心！」

我肏！我还巴不得妳这小妮子不要纠缠我。

我一边说我g本会抛弃她们两位美人儿，听到楼上哭声而来的小琳抱着小baby赶紧答腔帮我说话。因为瑶瑶说的话小琳有听到，知道瑶瑶不会再来纠缠我。连忙帮我编了一堆谎话来安慰两位哭泣的美人儿。

我已经深深迷恋两位美人儿，没有其它女人可以引诱我。我之前会去跟小琳及瑶瑶发生关系，都不是我所自愿。可是我打死也不能承认。

美娟姐说完心里的话后，让我了解一个上了年纪的女x心理的痛。媚姐一面安慰美娟姐，一面也埋怨到怎么可以让我发这种誓。我这误打误撞的誓词及动作，让两位美人儿安心知道，我这辈子是不会像她们之前的男人做出抛弃她们的行为。

只有两位美人儿，去找到比我更好更体的的男人离我而去。

「姐！我看妳照小老公的话去另外找一个好啦！别拉着我当寡妇！」媚姐气的向美娟姐道。

「妹！对不起啦！我以后不敢了啦！」美娟姐道。

「好啦！好啦！我另外出去找工作！免得被别人说我奢望你们的财产！」换我说道。

在我坚持底下，我要求公司将我的股东身份拿掉。辞掉厂里的工作。刚好我熟悉的那家登山用品社正在应征店员，我个x要做就做的彻底。顺便连带我现在住都算租金给媚姐，从我住进来开始。折合算一算我欠媚姐两年租金十二万，当然是签一张本票给媚姐。我身上哪有钱，这时美娟姐拿出我的邮局储金簿。不好意思的递给我，乖乖！里边居然八位数。

美娟姐从头算起讲给我们听，那老董的佣金及几次扬董那拨出来的红利。美娟姐又把钱拿去她跟某大哥合伙的当铺那转。加上媚姐方面的投资才变成这样子。

美娟姐将印章及本子推给我，隔天上班后我跑到邮局将本子里的钱。留下五万，其余两位美人儿的账号里一人汇一半。邮局里的柜员不敢相信的将本子刷了两次，还请出支局长把我留置一旁。

随后赶来的美娟姐及媚姐，让支局长连忙的将我们请进去泡茶。在我的坚持下款项一定要转，两位美人儿拗不过我。支局长退出办公室，让我们谈判。两位美人儿以为我这么做是要离开的行为。两人眼里含着泪水求我。在我强调我不拿不属于我的钱这无聊的行为后，这两位美人儿往后心里g本没有别的男人可以进驻。

所以做人不要太认真，我只想将我的钱请两位美女保管。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钱，单独汇一人又会产生困扰，所以我才分开汇。哪知不认识我的柜员，赶紧通知常拿本子来处理的美娟姐，还将我留五万元的事在电话里告诉她。

为了这五万元，害的两位美人儿以为我又要离家出走，急忙赶来邮局。三人一起离开我回到店里，两位美人儿不肯离去深怕我跑掉。这样逼的我无法做生意，只好将本子、印章推给她们然后翻出所有的口袋，表示身无分文哪里也去不得后。

她们才满意的离开。

要变更股东让扬董以为发生大事，特地下来中部。听完两位美人说后还是那句老话「如果我那儿子有你一半就好！」。扬董也没去办变更，到后来这股东身份让我在当兵时被请去南机组坐冰块、泡茶聊天。

海线大户们恶劣的作法连北部及南部金主群都坑，北部大户櫑老大连同彰化区有名的尤大户，来找媚姐兴师问罪。我们将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后，他们不相信，马上老狐狸櫑老大就想出围剿的办法。硬要媚姐参与以表示我们的清白，我们不参与也不行会被他们列为海线同党。

他们离开后我跟两位美人儿说，准备一笔钱去亏吧。买个安然脱身。媚姐心里暗暗算一下，说出了个数字。美娟姐一听到要准备亏损这么多急的跳脚，最后没办法媚姐说亏她的吧。

「姐！那亏我的吧！不过往后要靠你养我了！」媚姐道。

其实美娟姐也是一时的紧张，经过媚姐小心盘算必须将银行资金搬移，否则櫑老大那老狐狸，会查出我们只拿出三分之一的资金出来。在我的提议下将部分款项移给老董抵押放空美元，那时美元c作还不是很开放。讯息也不是很畅通，只有老董常在邀约做这地下期货。有美国绿卡的老董常拍x保证，美金也是钱不会像股票会变成壁纸。

老董分析一堆后我决定照他的话放空，两位美人儿当然是无意见。其余转投资开放型基金。暂时将现金移空让老狐狸安心。手头上没现银，就可以脱离每日股市的波动。开始悠闲的到处晃（在台湾本岛），三个人坐上媚姐的车全省玩透透吃透透。原本心还在股票市场的美娟姐，每天都在念今天又少赚多少？

在慢慢晃了一圈台湾后，三个人心理都只有甜蜜恩爱的回忆。不再为金钱游戏所困扰。玩心大起的两位美人儿，加上转投资美元的放空。反而将眼光放到海外去，安然的脱离随后的风暴圈。

玩到疯狂回家后的我们马上接到櫑老大召开会议的通知，我跟媚姐讲，你只要帮櫑老大叫人参加秘密会议。不要出任何意见，也不要做出任何保证。只说出自己将投入的金额即可，加上我送毕业证书到兵役科后，入伍通知何时会来是未知数。我要两位美人儿开始适应我将不在身旁的日子，最好的方式是离开台湾出国去。

危机就是转机，媚姐的老妹打电话来说要结婚了。我怂恿两位美人儿一起去。

最好是能够呆久一点一个月。交代应办事项及美娟姐的护照签证，放掉手中现股才能安安心心的出门，收回出清借去融券的所有股票。将答应櫑老大的金额转汇给他的营业员处理后。一切任由櫑老大运用指挥，櫑老大这老狐狸看我们诚意如此。万分感谢的到机场送行。前一晚被两位美人儿临别一c的我，两腿发软的在机场送行。

才回到家就接到扬董被二清扫进去的消息，我上回要他注意别跟某某人物走太近。陷入太深的他真的无法脱身，眼红他吃掉录像带过半市场的人。勾搭国民党有力人士，找个借口将他扫进去。加上针对录像带市场而量身定做的著作权法，开始在立法院运作。扬董方面急需用钱买通关系，将公司股权卖给那总经理，而我则帮美娟姐做决定股权连同房子一并也卖给总经理，一部份去支持扬董，过户则交由美娟姐的一位代书朋友美兰姐去办。

美娟姐到雪梨后不知怎么算，居然要我帮她将外币单解约汇过去。我也傻傻的连同台币全汇去，反正我想卖房子跟股份的钱陆续会进来。这一汇还让当日外汇波动一下，央行总裁还出来电视上安抚人心。

心想两位美人儿不在，可以去打野食。哪知道身上居然没钱，全汇光了。落的要靠小琳养我，股票市场一直涨。双方坑杀得越来越严重，股票买进后用之质押银行再借钱出来买。拼命向银行搬钱出来对干。一方买进一方就去放空，当时还没有放空制度，放空就是到处借股票。借钱的银行就是借股票的地方，分行小主管私下将行内质押股票借出，赚着两虎相争落下的r屑。

一堆证券公司如雨后春笋般设立，每天不停的有人过来要求开户。老交情面子不能不卖。来十家开十家户，总经理陆续转进来的款项就这样陆续出去。开了户之后来的变成请求买卖。怎么看也买不下手，行情过于高涨。只好挑了挑四家最便宜的**j，呕！对不起是基金。

手头及账户没钱后，就没人来来找。真他妈现实。櫑老大那收获颇丰，土爆发户哪敌的过老狐狸。尤大户又送钱过来，分红的钱。钱一进账户内苍蝇马上来，逼不得已还是全去喝**j。老董见我如此搞，不晓得我是被烦的要命才如此做的他。紧急通知我要召开会议，会议里我被金主们骂的臭头。说我有内线也不通知想藏私。我他嘛的有理说不清，只好说：

「没证实的消息！现在一堆人又杀得凶！我不敢跟你们说！」

「想等确定后再告诉你们！」

嘛的！隔天一票金主开始抢进，搞的櫑老大电话给我问发生啥大事。这老狐狸原本就早已布局要搞这四只小鸟，我这无心c柳让他以为我识破他的布局。赶紧加码的收购。

总算没人再来理我了，只剩下每天来跟我对帐的小姑娘容容。容是她的姓叫容容久了也忘记她全名是啥，这娘儿居然是小琳国中同学。商职毕业后就到证券公司当小妹，干到现在因为少条筋很得美娟姐的喜爱。就是少条筋一直搞不懂我跟两位美人儿的关系，直当我是媚姐的租房客。

在一次送账本过来给我对时，发现抱着baby的小琳来家里串门子。开始每天往我这里跑，凡事不用强求会是你的就跑不掉。小琳跟她编了一堆谎话，说我本来在美娟姐那顾店，现在等当兵顺便帮媚姐看房子兼对帐。小琳把我吹嘘的何等贤人，搞到容容直约我去看电影。原本我当成容容想要拉业绩往来，整理完全部账户的零头凑了一笔给她做业绩后，想说应该可以甩掉她的纠缠。

没想到让她认为我是喜欢她，才弄哪笔钱给她做业绩。当天晚上参加完宴会微醺的容容，直接跑来我家里。我门一开她就一扑而上用她满是酒味的嘴亲吻着我，将我扑倒在地上猛亲。我还没回过神来她已经扯下我那松紧带坏掉的短裤，含舔起r棍。

「我还没洗澡！很脏啦！」我急着道。

「呜～！呜～！呜～！呜～！呜～！」含着我的r棍的她在说啥我听不懂。

两位美人儿不在家，洗澡我都随便冲冲。不像陪浴的美人儿都会翻开我那长长的包皮出来清洗。包皮里一定藏污纳垢，这位醉娘儿拉起来就猛含。

这事也争拖不开，伸起脚将敞开的大门带上。免得被别人看到，美娟姐买下的部分已经租出不少。这里人口渐渐多了，多少要小心点。门慢慢的转然后喀一声带上了，我放心的躺在地上享受兼瞧瞧容容会搞出啥花样。g头被舔的油亮，勃起后的r棍包皮已经退下。里边的污垢也已经被容容舔光吃下肚子，看样子这娘儿有过x经验。

酒j已经在容容体内循环，脸上红通通的像个苹果。正瞧的有趣时容容站起，双腿横跨我，将短裙掀开至腰际。丝袜里白色的内裤，但是y部湿了一片。看那情况应该是尿尿完，没擦干净就将裤子穿上所产生的。丝袜头被短裙卡在腰际，一直拉不下来的容容，竟然直接将丝袜在y部扯破。将白色内裤往旁边一掀，蹲下来一手扶正我那只柱子，一手用食指跟中指分开自己的y唇。一座而下。

「啊～～～～～～～～！」容容头仰天花板一声长叹。

停了好长一会，才慢慢开始扭动。这傻妞居然跟真实与谎言一片中，洁美李蔻斯蒂学着当妓女诱惑阿诺那招（对不起这部片还要十年后才上映）表情。小x含着我的r棍的她，扭着臀部手指在我身上游移。看这傻妞这付表情害我r棍差点软掉。

「容容我喜欢你平时的表情！」我说道。

「你不喜欢我这样子吗？」她嘟着嘴回道。

「对嘛！这才是原本的你！干嘛用那种表情！画虎不成反类犬」我道。

「好吧！只要你喜欢我做给你看」她调皮的回道。

「免了！免了！就这样！赶快开始吧！」我赶紧回道。

穿着高跟鞋的她，蹲着双手搭在我x口。开始挪动屁股上下讨弄着我的r棍。

第十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