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不是他们不敢或是胆小,而是能够强到这种级数的高手,通常都不会是孤家寡人,背后都有自己的势力或是团体,既然是群体,彼此间就有千丝万缕的利害冲突,两名最强者级数的高手交战,背后所代表的势力也不可能置身事外,如此一来,简单的战斗可能影响整个黄土大地,牵连太广,所以五大最强者即使碰头,发生了冲突,也几乎不可能做出这种你死我活式的终极决斗。
然而,白起却似乎一点都没有这样的顾忌,不理生死,也不顾忌伊斯塔的立场,在简单的言语里头蕴含了意志,直接向黑龙王画出了一条明白界线。
『我希望今晚能就此打住,但你若要战,我会奉陪,而我一旦出手,就是不死不休,若非你我之中有一人倒下,这一战将不会终止。你有可能会败、会死,而即使你活我死,我也会要你付出刻骨铭心的惨痛代价!』白起说话的时候,身上并没有散发出杀气,但是那种绝对的冷静与镇定,让人毫不怀疑他说得出,就会作得到,绝不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普通小鬼,在没脑子的乱放话。
或许就是这样的认真,让黑泽一夫心有所忌,最后一招未发地率众离开,没有与白起发生战斗。
我不认为黑泽一夫是怕了白起,如果论起双方实力,黑龙王到底是多了几十年的修为,相信还强过白起一筹,但是比起少年,黑泽一夫有太多的顾忌。首先,这里怎么说都是慈航静殿的地头,不可能让他一个黑龙会大头目晃来晃去,如果他只是对付我们这种小喽啰,那问题自然不大,随时可以抽身隐遁,可是与白起这种对手作战,那就不是可以说走就走了。
不能说走就走,便会被人趁机下手!
与心剑神尼的短暂对峙,我发现这个辣手尼姑说打就打,毫不留情,好像不是什么讲究武者j神、单打独斗的死正派,若是给她赶到此地,搞不好还会喊一声“对付你这等人渣败类,无须讲究江湖规矩,大家一起上”光明正大的搞起围殴。
白起也肯定不是那种喜欢独战的武痴,百分百乐意接受联手,到时候两个打一个,情形恐怕是一面倒,若再加上一个疯疯癫癫,却绝对厉害的娘亲武神,黑龙王就算是想要开溜都溜不掉,一代东海魔王就要饮恨今晚了。
即使没有旁人参战,单纯是黑龙王与白起战斗,而且黑龙王还取得胜利,这也不见得有什么划算,因为搏杀白起之后,黑泽一夫势必会受伤,这不但影响到他在此地的大计,甚至本来的强敌还会闻讯找上门来,就连一些可能存有异心的手下,也可能趁机反叛。
月樱曾推测,黑巫天女与黑龙王存在利益之争,若是黑龙王失去了镇压局势的绝对力量,这个巫法通天的死人妖可能会动手,而与黑龙王誓不两立的李华梅,也不可能坐视一旁,绝对会把握时机动手。
有那么多的顾忌,也就难怪黑龙王选择弃战而去,不愿继续被绊在这里与我们交手。事实上,就在黑龙王离去后不久,大批慈航静殿的僧兵就赶来此地,同行者除了几名很够辈分的高僧,还有被视为下一代接班人的方青书,也幸亏我们没有留在原地,否则别的不说,意图偷盗重宝的罪名肯定要被加在头上。再怎么说我们也是通缉犯,所以不但黑龙王要走,我们也要溜之大吉。
白起并没有和我们廝混在一起,当这边的麻烦事暂时告一段落后,一脸不耐烦表情的他,表示要先行离去。我与他简单约定了联络方式,并且约好要找时间研究我脑中记忆后,便暂时分道扬镳。
这小子其实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当初向他求助,我也没有把握他会不会真的来,结果他还是来了。在我们分开的时候,他的步伐看似稳健,可是我却觉得有些刻意,也许他的隐疾又开始发作了,硬接下黑龙王的那一击,对他又伤又病的破损r体应该还是有些影响。
我很想截住他问问,可是这句话又说不出口,而他也没有给我问话的机会,身形一闪便告消失,似乎不想让我说出同情他的问话。
这个人……让人很难不去关心他,不过真的要对他付出关心,却又好难。
要当他的亲人,恐怕很吃力吧?
嘿,莫名其妙关心起这种问题来,想想我也是够怪了,再怎么说我也不该去关心男人,与其为这种不着边际的东西烦恼,还是先处理一下手边的事务吧。
我心中目前最大的忧虑,就是心灯居士。他与黑龙王交手,又被鬼魅夕暗算,连续身中双方重击,那个伤势何止是重,就算当场毙命都不奇怪,而以他与霓虹的亲密,若是霓虹得知他身死,不晓得要花我多少时间去安慰。
然而,最让我意想不到的一点,就是当我拖着人赶回栖身处的时候,却看到茅延安和心灯居士坐在大厅,看到我们回来,心灯居士首先站起,问我们怎么回来得那么迟。
“见、见鬼了,居士你……你这么快就变鬼了吗?”
要解释似乎太困难,心灯居士左指一伸,划破右掌皮肤,但随即亮起一道柔和白光,白光到处,所有伤势尽数痊癒,半点痕迹也没留下。
“这……这是……”
“这是本派绝学,心灯禅定印,具有起死人、r白骨之神效,当日恩师只传给我一人,若非凭着这门神功,现在也不能活着与你们说话了。”
“啊?这样也行?居士,你这样还算是人类吗?”
撇开震惊程度不谈,既然应该死的人还活蹦乱跳,那就没有必要多在意,还是优先处理我身边的这三个妞了,而这也是白起要先行离去的理由,毕竟别的事情还可以找帮手,这种事千万要亲力亲为。
藉口有重要东西得与阿雪、霓虹沟通,我让茅延安把心灯居士拖在前面,自己带着阿雪与霓虹回到后头的居处,预备为她们进行独家治疗。
三女之中,阿雪的情形比较好一些,在我们回到居处的时候,已经回复了神智,能够独立思考与动作,虽然也是一副情动如火,不停摩擦着两条沾满y蜜的光润大腿,狐狸尾巴在屁股后头猛摇,极度期盼我爱宠的模样,但却仍是紧紧咬注下唇,要我先不管她,把j力放在霓虹身上。
“师父,阿雪……可以照顾自己的,嗯,你先去处理霓虹她们吧,别管我了。”
“唔。”
如果单纯比较我的关心程度,霓虹加起来也不及一个小阿雪,无奈这次的情形不同,我对羽霓、羽虹有一个憧憬已久的构想,这次终于可以有机会实施,到嘴的美r怎能再次让它飞上天去。
正因为如此,即使心中万分惋惜,却仍是只能忍痛暂弃我美丽的小狐女,看她猛摇着雪白尾巴,肥嫩圆硕的巨r往外淌着n水,娇哼着与我告别。
回到房内,玉体横陈的羽虹、羽霓,分别倒趴在床上与长椅上。妹妹的情形好一点,灼热的眼瞳中偶尔回复理x,但很快又被情欲所掩盖,而姊姊那边……g本毫无理x可言,完全变成了一头狂野的发情母兽,如果不是莹晶玉的成瘾x,让我还能对羽霓发号施令,她早就已经扑上这边,疯狂的渴求雄xr体。
单单y欲结界的影响,没理由激烈到这种程度,发生在霓虹姊妹身上的情况明显失控,里头一定牵涉到什么我还想不出的问题,可能不单纯是r体,还牵涉到j神层面的一些问题。
这些问题我必会好好研究,但现在……如何解决问题却比研究问题重要。
-----------------------“飞舞在天空中的y欲的j灵呀,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锁死房门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施放y欲结界,让整间房笼罩在淡淡的粉红薄雾里,跟着才是走到床前,看看羽虹的状况。
“你的情况怎么样?还认得我是谁吗?”
对完全失去理智的羽霓,说什么话都是多余,我的关心重点只在羽虹,而她点了点头,很吃力却还算清醒地回应了我。
“你y火自焚,形同走火入魔,如果我不尽速帮你处理,后果你也知道会是怎样。时间紧迫,等一下你只管配合就好,什么都不要多说了。”
平时我怎么搞羽虹,从不需要徵求她的同意,就算她不配合我也是硬上,现在会特别提出这问题,自然别有用意,而羽虹也察觉了这一点。
“不……不要这样……”
“哦?为什么?你不想要吗?”
“不,我……我想要,可是不想在姊姊面前……”
这是最大的心障,即使已经能够享受暴露人前的背德快感,洁白羽翼也玷污堕落,但姊姊的存在,仍是羽虹连结过去与正常的一把钥匙,她怎么也不会愿意在姊姊眼前与男人交媾,纵然我强行下令,她也会竭力反抗,所以我一直在等,等到一个像今天这样有大义名份的机会,好好来实施一口吃下这双胞胎姊妹的y乱大计。
目前,羽虹眼中满是求恳之情,希望我无论如何成全她的这个卑微要求,但那偏偏是我不能答应的东西,再说,她那见鬼的盗宝大计,搞到我们今天如此狼狈,还险些没命,怎么都要她付出点代价吧。
“好吧,我也该尊重你一下,不主动在你姊姊面前搞你。”
这个承诺似乎让羽虹松了口气,但她显然是没发现这个承诺的话中有话。我放开了羽虹软弱的手,离开了床边,只是吹了半声口哨,在旁边守候已久的羽霓就一下子扑了上来。
“呜……你冲得太猛了啦,想男人也该有个限度,不要那么用力啦。”
“嘻嘻。”
终于碰触到雄x的身体,羽霓的眼神虽然仍是混浊,但却没有刚才那样的狂暴,看来像个美少女多过美兽,她长长的金发披垂下来,那秀美的脸庞升起了淡淡红晕,朱唇诱人的半张着,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羽霓,你真好看。”
我一面解开羽霓的丝质衬衫,一面柔声说话。这句话固然有表演给羽虹看的作戏成分,但一半以上却也是认真的,不知为何,我确实觉得这样的羽霓真是娇艳好看。
回应男人的动作,羽霓也热情地帮我宽衣解带,近乎是用拉扯的方式,扯开我上衣的所有扣子,再把衣衫拉裂破开,跟着再遭到破坏的,就是腰间的裤带,当裤扣被扯烂破开,我的裤子脱落下去,一条火热的rj弹跳出来,直直打在羽霓半裸的胴体上。
这幕情景,看在一旁的羽虹眼中,既是她急欲逃避的画面,又是火上加油般的挑逗,煎熬之下,她强忍着责怪出声。
“你、你刚才明明答应我……”
“小姐,话不要乱说啊,我答应过你不在你姊姊面前干你,我现在干你了吗?你自己不想搞,也别阻着别人搞啊。”
“对,自己不想搞,别妨碍着人家搞,嘻嘻。”
在羽霓柔顺的娇笑声中,羽虹什么也答不出的瘫坐床上,如果有足够力气,她肯定会不顾一切地跑开,但我一进房就施放的y欲结界,却封杀了这个可能x,在内外交攻的催y效果下,羽虹的理x也已在崩坏边缘,这时候任何一个小动作,都可能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变成纯受欲望驱策的发情母兽,所以,暂时她只能瘫坐在床上,看着我刻意表演的一幕幕好戏。
“阿霓,你妹妹不想要,你要吗?”
“要,羽霓快想死了。”
“哦,阿霓想要什么东西啊?”
“什么东西都好,只要有约翰气味的,每样东西我都想要。”
一声声吐气如兰的媚惑呼声,就算是铁石心肠也很难不动摇,但如果羽虹知道她姊姊口中的“约翰”一词,其实与“主人”同等意义,想必会有大反应吧。
我挺起胯下的rj,用一个刻意面对羽虹的清晰角度,向她姊姊的红唇送去;羽霓像是看到了心爱的宝贝,主动伸手握住,香舌在r菇上轻轻一舔,随即将r菇整个含入口中。
“啊!”
瘫坐床上的羽虹惊呼一声,尽管她与姊姊曾是同x爱侣的关系,极度亲密,但是一向在和各色罪犯斗争中英姿飒爽的姊姊,竟然会用这么y荡的表情,欢喜地为男人口舌伺奉,这大概是她从没有想过的画面吧,震惊之余,强忍的心防一点一点开始崩毁。
我享受着羽霓的口交服务,双手也没闲着,三下两下便拉开了羽霓的衣襟,使得羽霓那骨感纤细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平滑柔顺的可爱小r,白皙平坦的小腹、堪堪一握的小蛮腰,仿佛向男人诠释着女x胴体之美。
居高临下,我把玩着羽霓那对香滑可爱的小鸽r,在娇嫩峰顶肆意地捏揉着,尽情享受着滑腻的少女肌肤;羽霓则跪在地板上,从r菇到囊下,无微不至地舔着rj,还不是发出y靡的“滋滋”声。
“唔……”
注意到羽虹的反应,我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将rj从羽霓口中抽了出来,抵在她那绝色的脸上;羽霓的香舌则主动追逐,顺着rjg部,滑过我那饱满的y囊,就如平时训练的那样吸吮挑逗。
这个刺激不是普通的强,但最妙的一点是,羽霓还非常知情识趣,一面把吸吮的声音弄得很大,津y横流,一面用挑逗的目光望向妹妹,利用姊妹之间的默契,作着无声的邀请。
(唔,真怪,她现在该只剩下本能反应,为什么还能做出这些细腻动作?难道……这也是本能之一?嗯,不是没有可能,刚才她没扑向陌生男人,而是扑倒妹妹,就证明在她的本能顺位里,和妹妹合欢的渴望,远大于普通男人。
远大于普通男人?那我呢?这个答案恐怕很糟糕,在羽霓混沌的价值观中,我恐怕不被看成一个男人,只是一个莹晶玉的制造器与容器而已。
(算了,想这些东西g本没意义,制造器和容器也无所谓,只要搞得到她就好。
抛开脑里无谓的想法,我再次望向羽虹,发现她正凝视着这边,虽然还死死地咬着下唇,但右手却无意识地按抚在大腿g,好像要寻求慰藉,却在察觉到我的目光后,仿佛被烫着一样急忙缩手。
“哈哈哈。”
知道羽虹已经是强弩之末,我继续演出好戏,把注意力集中在羽霓这边,揉捏娇躯的双手一阵撕扯,“嗤嗤”、“啦啦”的一阵轻响,羽霓的绸裤已经被剥了个j光,浑圆结实的臀部和修长光滑的大腿,完完全全呈现在我的眼前。
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r缝,搭配着金黄色的柔细耻毛,若隐若现,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纵然已经搂抱过这具胴体多次,还是生不出厌倦的感觉。
在y欲结界的影响下,羽霓的眼神笔刚刚更昏浊,双r发涨,r尖发硬,下体的花瓣湿透。当我火热的rj顶在她花瓣口上,她那一双美腿连连颤抖,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腰肢扭动如蛇,企求我尽快的c入。
少女玉白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彩;焦急饥渴的脸庞上,充满了欲望的双眸正喷s着炽烈欲火,而她不住颤抖、屈伸的一双雪白美腿间,正流着潺潺不绝的琼浆玉y;此时的羽霓,浑身散发出了一种y靡的风情,让人非常想要将她狠狠蹂躏一番。
床上的羽虹,看着在我胯下躺平的羽霓,rj已经实实在在抵在她的花谷之前,只欠最后一推。羽虹的眼神,明显露出迷惘与犹豫,从那朦胧的神态中,我肯定羽虹的两腿间只会比她姊姊更湿,就连那娇嫩的花蒂,都在她指头的摩擦下肿胀起来。
戏码作足,差不多已可让羽霓满足,但是为了整体效果,我还是额外多加一个过程,出声问话。
“阿霓,有一样你很想要的东西,但本来不属于你,或者说不应该先给你,要先给你妹妹的,现在却先给了你,你是不是应该说声谢谢啊。”
羽霓被欲焰煎熬,饥渴期待莹晶玉的满足,这时候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会只有一种答案。
“是……该说谢谢……”
颤抖着全身,就连嘴角都有口水横流,姊姊这种痴狂的耻态,对羽虹一定有相当影响,她竭力挣扎起身,似乎想要对我说什么。
“哦,阿霓,你是要对谁说谢谢啊?”
羽霓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躺在地上,急切的扭腰摆臀,抬高双腿,挪移位置想配合我的c入,直到发现我每次都故意闪躲,不等她把话说出口,就不会有实际行动后,羽霓才口齿不清地说话。
“……谢谢……谢谢妹妹……”
“哦,你说什么啊?声音太小,我听不见,说大声一点。”
“够了!不要再这样子对姊姊了!”
床上的羽虹用尽力气大喊出声,想要停止我对她亲姊姊的亵玩,不过我却对这一声尖叫恍若未闻,继续还是一声大吼。
“说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姊姊!”
“……谢……谢谢……谢谢妹妹!啊……”
在羽虹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中,亲姊姊羽霓却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呻吟。
高声叫出的感谢语句后,羽霓期待已久的rj,终于c入了那流满蜜汁的湿润花谷,她几乎是高抬起白皙修长的大腿,紧紧盘在我背后,迎接着我一下比一下狠的抽c,紧窄的花谷包夹住rj,乍出乍入,大量y蜜随着我的抽c横流出体外。
“啊~~~好舒服,快、快要上天去了……啊……谢谢……谢谢妹妹……”
并非出自我的要求,但羽霓却像被养成了反应动作般,在极乐中翻着白眼,扭动结实的雪臀,高声喊着感谢妹妹的话语,一声声的谢语、一声声的叫唤,不只响彻我耳边,相信也重击在羽虹的心口。
如果连最憎恨男人的姊姊,都可以表现得这么放荡,这么享受男女交媾得欢乐,那羽虹又有什么东西好矜持?又有什么好放不开的?毕竟,一切说到底,羽虹现在的状况也像热锅上蚂蚁,非常需要雄x的慰藉与爱宠。
“还想不通吗?无所谓,我现在也没空料理你,你就在旁边好好再看看想想,相通了就过来,这边帮你留了位置。记得啊,我答应过你,今晚绝不主动在你姊姊面前搞你的。”
在我的大笑声中,羽霓的一双粉腿开始乱动了起来,挺起自己结实圆滑的香嫩美臀,迎合着体内rj的抽动;而少女那一声声“嗯嗯唔唔”的欢吟,不断刺激我兴奋极乐,索x将她那美丽修长的大腿扛在自己双肩上,令得每一处的撞击都能进入她体内最深处,一股股蜜汁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急速涌了出来。
“啊……啊……虹儿,你在哪儿?为什么还不过来?姊姊一个人……快要不行了,啊啊啊……”
情火如炽,羽霓的y津浪水涌了又涌,在撩人的声声浪吟中,春情荡漾于眉目间,诱人的媚态燃动心扉,让我忍不住抱紧了这俏丽的娇躯,耸动臀部,一下一下地块了起来,把身下的美少女送上极乐巅峰。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身体轻飘飘的……哦……”
少女舒爽地扭动着结实的香臀,发出一阵娇吟急喘;我的rj在一轮抽c后显得更加火热,只听见羽霓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雪臀激烈左右摇摆,乍看之下,像是想摆脱rj的猛烈抽c,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厉害,彼此结合撞击时的冲刺却越强,让两具r体结合得更为紧密。
一次又一次,直至我身登极乐,再也控制不住喷s的欲望,白浊的生命种子如同喷发的火山岩浆,自rjg部怒涌上来,纷纷s在少女温热的躯体深处。
时间结束得有点快,本来我想再支撑得久一点,不过羽霓r体的魅力,却在我预期之外,让我比预定时间更早结束交合,事实上,早点结束也好,因为羽霓如果一直得不到纾解,没有莹晶玉来解除她的种种禁断症状,很快就会伤到身体。
然而,这个结尾却多了一段小c曲,当我从羽霓体内拔出,预备稍事歇息,让羽霓像往常那样,进行她最爱的清理善后时,一只火热的白皙小手却从旁伸来,捧住了软垂下来的rj。
看似娇嫩的小手,却有着碎石裂碑的破坏力,男人最脆弱的命g被捧在上头,轻轻一下施力,就会整个粉碎,照理说我应该很恐惧,不过那种煞风景的情况幸运地没有发生。
一口暖洋洋的热气,呼呵在满是秽物的r菇上,让暂时垂死的rj,获得了新的刺激,而更大的刺激,则是在热气之后传来了一句娇喃。
“……阿虹……阿虹也想要!”
第四章 损友师父
“刚才说要给你的时候,你不想要,现在你又跑来要,把我当成杂货店吗?如果你说要就有得要,那我的面子要放在哪里?”
见好不收,在这种时候借机勒索,确实是很有小人得志的感觉,但话又说回来,能趁着我能得意的时候得意,这样也才是享受人生啊。
羽霓的y火焚身症状已获得纾解,我为她所设定的虚拟人格也慢慢回复,更不容易被羽虹看出破绽,我顾忌尽去,好整以暇地慢慢逗弄羽虹。
一度发泄后已经软垂下来的东西,要再迅速硬挺起来,并不是什么难题,但我却把这问题的解答责任转移,交给了羽虹自己。
口交这种事情,羽虹不陌生,但在这种情形下作口交侍奉,她还是有少许的迟疑,这时,已经回过神的羽霓采取主动,牵着妹妹的手,把她带到我胯间跪下,自己则抢着作示范,伸出小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舐起rj上的秽渍。
“姊……姊姊……”
羽虹像是很不习惯,但在本身情欲的煎熬下,她最终还是趴跪下来,像头温驯的小狗一样吐着舌头,从姊姊的另一面开始舔舐rj。
“唔。”
两条温莹香舌绕着rj刺激,我闷哼一声,坐了起来,轻抚着两名亲姊妹的散乱金发,搂住她们的螓首,低头在她们的秀发上亲吻。
羽霓和羽虹不断扭动着雪颈,两张毫无分别的美丽脸蛋,在我小腹上热切摩擦,舌头轻挑肿胀的r菇。
香津、唾沫,交缠落在rj上闪闪发光,发泄过后的r体很快回复元气,本能地寻找着猎物。双胞胎姊妹一起作口舌侍奉的画面,非常具有视觉震撼,我心头一阵火热,把羽虹的上身拉起来接吻,右手顺着她的后背滑到腰上,然后钻进武斗袍的开叉里,抚m圆滚滚的结实小屁股。
“嗯……”
羽虹抱住了我的脖子,身体微扭,头向斜上方仰起,双眸虚虚的合着,情动异常,抢着把舌头c进我的口中搅动。
另一边,羽霓把rj轻轻压在我的小腹上,秀美脸庞深埋进了我双腿间,丰润小巧的双唇包住了囊下双丸。
刹时间,我只觉得双丸在羽霓的口中旋转起来,仿佛有一g看不到的线延伸到自己的小腹,一拉一拉,营造出一种略带痛苦的快感。受到姊姊的刺激,我一面施力重捏着羽虹的雪白小屁股,一面也伸手拍上羽霓的光裸俏臀,大力地连拍几记。
羽虹结束了与我的热吻,重新又趴跪下去,自动地含住r菇,在姊姊的对面开始吸吮rj。
同胞双生,心有灵犀相通,姊妹俩配合得天衣无缝,姊姊吸r菇,妹妹就舔双丸;妹妹舔rj,姊姊的舌头就缠上了r囊,一进一退、一上一下,两张美妙的小嘴就没有一秒离开过我的rj。
胯下享受世上难寻的美妙滋味,我一双手掌也品尝着同样的极乐,把玩着两个手感、形状完全相同的雪白屁股,眼中看着两张带着y艳表情、媚眼如丝、一m一样的绝美脸孔,耳中听见连绵不绝的娇喘二重奏,多种不同的强烈刺激下,真是教人想忍都难。
姊妹两人都很熟悉我的r体,从一些细小动作里,就知道我即将要再次发泄,姊妹俩的反应截然不同,还没得到满足的羽虹,急着想要让我尽快填满她的渴望;但是已经嗅到莹晶玉气味的羽霓,却全然不顾妹妹煎熬已久的身心,跪到我双腿间,拼命捋着我的rj,用一章企盼的眼神凝视着我。
“约翰,给我,快给我……”
我多少有点故意作弄羽虹的心态吧,明知羽虹还在等着,却故意放松了自己,一股强劲的浓j激s而出,首当其冲落在羽霓脸上。
“啊!”
羽霓欢喜的叫出声来,相反的,羽虹瞬间泫然欲泣的表情,像是被作弄得要哭出来,还是她姊姊瞬间掉转过头,猝不及防地吻上了妹妹的香唇,把含在口中的东西,一下子顶进羽虹嘴里。
“唔。”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羽虹咳嗽个不停,不过羽霓却没有再停下等她,自顾自地回去舔舐莹晶玉入口;羽虹看着姊姊的动作,起初流露难以置信的眼神,跟着却好像明白过来,也抢着加入,和姊姊一起分食着白浊的j浆。
“好多……”
两个亲姊妹争先恐后地埋首在我胯间,舔食着白浊的浓y,又互相把对方脸上的j浆舔净,还贴心地用小嘴为我清理,或许是这样的体贴与刺激,才软下去没多久的rj,迅速又回复硬度,而羽霓、羽虹的眼神中不约而同流露喜色。
然后……再然后……
咳咳!
回忆起来,这天真是超级疲惫的一日,没给黑龙王活活打死,却让几个妞儿缠得累个半死。
霓虹的青春r体确实是非常诱人,姊妹两人辗转呻吟,两具难以分辨的骨感胴体交叠缠绵,在男人的挞伐下接二连三攀上极乐巅峰,每一次快感浪潮涌没身心时,姊妹俩就紧紧相拥,搓揉着手中的雪白r房、吻着彼此的红唇,让泄溢出来的狂喜呻吟消失在对方喉间。
翻云覆雨,鱼水交欢,直至三人疲不能兴,全都累垮在厚厚的红色地毯上。
看着羽霓、羽虹满足的甜美睡脸,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觉得构想已久的事终于达成,而且知道这样的事不会只有一次,还会有第二、第三,甚至很多很多次……
若是可以,我想倒头就睡,让疲惫身心得到休息机会,无奈我没有这样的余裕,因为还有个阿雪被留在房门外,那是我所放心不下的牵挂。花在霓虹身上的时间太久,阿雪一个人不晓得怎么样,要是便宜到茅延安或心灯居士,那就是毕生大憾了。
只是,当我踏出房门,已经换上一身乾净新衣的阿雪,马上揉了揉惺忪睡眼,抢着迎了上来,递给我一杯热腾腾的蔘茶,让我补充激烈消耗的体力。
“阿雪,你……没事了吗?”
我凝视阿雪的眼睛,发现里头虽然写满了羞涩,但却清澈澄亮,看不见丝毫混浊情欲,显然她已经完全清醒,从那近乎疯狂的发情状态中复原了。
“我不在,你是怎么解决的?你……有没有便宜到谁啊?”
被这句话一问,阿雪突然羞得满脸通红,不待我再问,一把好大力气将我推开,头也不回地撞穿木门,推倒土墙,一溜烟地跑走了。
“师父!你讨厌啦”“喂,y妇,不要跑!把奸夫的名字供出来!”
我从后追过去,但腿酸脚软的身体状态,却追不上阿雪的健步如飞,才刚停下来喘了口气,就看到紫罗兰高高翘着尾巴,好像很骄傲似的故意从我眼前走过,虽然它只是一头雌豹,可是我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它得意地向我示威。
(呃!该、该不会……
不敢多想,也不应该再想,我就当作什么都没看到,与紫罗兰交错走开,独自朝前厅走去,本来是要找阿雪说话,却意外被茅延安给拦住。
假如只有茅延安,我才不会在这时候理他,可是当旁边还有一个心灯居士存在,我就不能不讪讪地坐下来,好像被人捉到奸似的等候训话。
“唉,女人真是好,有钱有得爽;男人真是惨,出钱又出力。”
还没开始说话,茅延安就冒了一句没头没尾的鬼话出来,听得我一身冷汗,狠狠瞪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幸好,总是忧国忧民的心灯居士,一开口就是严肃的话题,表明黑龙王居然敢到金雀花联邦领域内行凶,真是无法无天之至,这次倘若不是自己,而是其他比自己更强,却不会禅定印法的高僧,受了这样的重击,早就毙命了。
茅延安皱眉道:“我这老友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为什么黑龙王能在敌人地头还神出鬼没呢?这可不是东海啊。”
我没好气地说道:“那当然是有人罩啦,这还用得着问吗?”
话题说到这里,心灯居士一声长叹,似乎是甚为感慨,说心禅师兄从前并不是贪慕名利之人,佛法修为既高,又得合寺僧众推崇,不晓得为什么行差踏错,到现在越陷越深,居然勾结黑龙会,做出这些十恶不赦的事,真是师门不幸。
“心禅贼秃得到多数僧众推崇?可是,我之前听羽虹说,前任掌门不喜欢他,还考虑让居士您这个俗家弟子接掌门位啊。”
这问题似乎让心灯居士难以回答,目光望向茅延安,而茅延安没得推辞,乾笑几声后,曾与心禅交情匪浅的他,简单向我解释,说是心禅年轻的时候,并不像现在这么有高僧风范,私底下偷偷犯了不少戒律,前任掌门就是因为如此,对这名弟子素有微词,但由于心禅年轻时和气豪爽,同辈僧侣都与之交好,相当受到欢迎。
“哼,这老贼秃别的本事没有,装假面具的本事倒是很有一套,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扮高僧,装虚伪,难怪现在还可以当个大神棍……喂,不良中年,有用得到你的时候了。”
“咦?我只会画画和写黄色小说,能帮到贤姪你什么?”
“你这个心禅的故交好友,不是很熟悉他的底细吗?你现在马上去写公告书,张贴在大街小巷,揭露那贼秃以前强奸老太婆,非礼小女孩,还有嫖妓吃饭不付钱的丑事。”
“哪有啊?他以前嫖妓都有付钱的……唔!”
说溜嘴的茅延安,立刻伸手堵住自己嘴巴,满脸尴尬的表情,看到我再次用威逼的眼光望向他,才讪讪地道:“朋友兄弟之间是要讲道义的,我和他怎么说也是一起玩过的朋友,怎么能不讲义气出卖他呢?”
“义气一斤值多少钱啊?就算值钱好了,难道会比整个黄土大地的生民百姓还重要吗?你要拿千千万万人的身家x命,来换那不值钱的鸟义气吗?”
“啊?这个……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侧过头,装做有在思考的样子,茅延安最后用力地点一下头,道:“对,义气是比较重要。”
“死王八,敢顶嘴!”
我怒发冲冠,正想掐断茅延安的脖子,他慌忙地抢先分辩,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所重视的东西,不能强迫。
“就好比贤姪你,要拿你心爱的小阿雪,去换千千万万人的身家x命,你换吗?”
“***,我当然换啊,为国为民,侠大只者,你道我会为了小小的个人情感,置天下苍生安危于不顾吗?这就是大侠风范,怎么样?惭愧了没有?”
“抱歉,先更正一下,是大只侠者。唔,那么……如果要拿你心爱小阿雪的x和屁股,去换千千万万人的身家x命,那你……”
“什么?”
彷彿脑袋被铁鎚重击,我踉跄跌退数步,脑里的天秤一经衡量,几乎是瞬间就有了答案。
“所以啰,能打动你的不是个人小小情感,是个人的大大欲望,而且还是色欲,贤姪你是欲重于情啊!”
“喂!你们两个!”
我和茅延安并不是有意表演双簧,是真的以严肃之心在讨论问题,但或许看在一旁的心灯居士眼中不是那样,所以他铁青着脸,向我们发出愤怒之吼。
“首先……唉,不是侠大只者,也不是大只侠者,是侠之大者。”
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到了最后,能出口的也只有这么一句古怪纠正;在我们的眼中,心灯居士的表情看来实在很黯然,似乎他也面对着一个难以抉择的答案,而我不用怎么思索,就能够想出他的问题何在。
“居士,我无意迫你,但如果再让心禅贼秃戴着假面具,只会有更多人受骗,让局面变得更糟。想要改变这种情形,只有让每个知道贼秃真面目的人,都勇敢站出来指认他,这才能逼他露出狐狸尾巴,让他奸恶的真面孔显露出来。”
“这件事……我没有办法那么快回答,自我进师门开始,心禅师兄对我恩重如山,我……”
暂时只能说到这里,心灯居士还没有拿定主意,说得再多也没有意义,我只能催促到这里,彼此的气氛一阵死寂,最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茅延安突然开口,我心中一惊,生怕他提起在屋后熟睡的霓虹,让我不好下台,哪知道却是对面的心灯居士先他一步说话。
“上次在阿里布达,我替约翰小友诊断时,没有能够把你医好,但我之后回去潜心研究,发现了一些诀窍,或许有希望治疗你的旧疾。”
这还真是不可思议,因为我的r体排斥反应,源于心理问题,心灯居士有什么通天手段能治好我呢?
“约翰小友此次无辜被牵扯入我慈航静殿的事端,增添了许多凶险,令我非常过意不去,说起来,都是慈航静殿对你的亏欠。”
说得好,慈航静殿确实是欠了我很多,那么大家就不要废话,直接算算要怎么补偿我吧。
“为了补偿你,我有个提议,不晓得约翰小友你愿不愿意拜在我门下,由我将一身本领倾囊相授呢?”
什么?
这个晴天霹雳未免太过响亮,听起来甚至像是拙劣的玩笑了,你心灯居士何德何能,要钱没钱,要女人没女人,居然要老子拜你为师,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哎呀,贤姪,这是大好机会啊,我这老友身怀绝技,是世上一等一的名师,这次慈航静殿面临大动乱,他眼看即将生死未卜,一身绝学当然要找个传人,你就勉为其难学一下吧。”
你老母的死不良中年,既然说得那么难得可贵,自己怎么不去拜他为师?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看他两个高徒成就斐然,多少人羨慕得流口水了,你如果当了他的弟子,未来一定像霓虹丫头一样光明。”
干你娘!这算是在诅咒我吗?霓虹两个人就是被教得傻头傻脑,所以现在才会躺在后头,一起被干到屁股发软,连一双腿都发抖了,幸好她们是女孩子,有得爽还有得赚,老子如果也拜在心灯门下,有同样成就,现在会是什么下场?
越想越气,我近乎怒火中烧,就要出言推辞拒绝,但茅延安却突然贴近过来,在我耳边y恻恻地说着悄悄话。
“贤姪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把人家两个徒儿一起干,连一双腿都发抖了,还不识趣跪下来喊声师父,难道想倒杯茶捧上去,开始喊岳父了吗?”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几乎是屁滚尿流地跪了下来,重重磕上三个响头后,泪眼汪汪地诚心拜师。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约翰法雷尔三拜,一拜、再拜、三拜!”
--------------------我会突然拜心灯居士为师,这是一个事先没有谁想到的变化,连我自己都给吓到,更不用说是其他人了。
不过,拜师只是一个开始,当我正式成为心灯居士弟子,而他也煞有其事地告诉我一些“不可奸y”、“不可妄语”的狗屁门规后,就告诉我他拜入慈航静殿之前的俗家姓名。
“为师复姓南g,名叫豪杰,这名字如今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了……咦,你们两个人在笑什么?”
“哇哈哈哈!师、师父,原来你姓南g啊?你们家以前有没有人念到博士过啊?”
“哈哈哈,老友,我认识你多年,现在才知道你叫这么俗的名字啊,令祖上该不会叫做豪鬼吧?哈哈哈哈!”嘲笑别人的名字,并不是什么有风度的作为,但我和茅延安本就不是什么有风度的人,一起笑得前仰后翻,连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
这阵张狂的大笑,不久之后也引出了羽霓、羽虹。听见我拜在心灯门下为徒,羽霓表现得很高兴,跑过来搂住我又跳又笑,而我偷偷瞥向羽虹,发现她一脸百感交集的模样,想必是为了我们两人的关系总是牵扯不清而叹吧。
可是,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总不能随人所愿,当你想要与一个人长相廝守,偏偏就不能在一起;而你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无论你怎样逃避、闪躲,他却硬是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是缘?是孽?抑或就是他们口口声声所说的因果,这点我搞不懂,只能一个人苦笑下去了。
--------------------这天晚上的大骚动,理所当然,震惊了金雀花联邦内的各方势力,毕竟事情闹得太大,又是打雷又是闪电,还加上狂风扫过后,几栋被摧毁成废墟的破烂建筑物,大半个芝加哥都看得清清楚楚,任谁都不可能只手遮天,把这件事情掩盖下去。
金雀花联邦的几家大报社,还有主流媒体,都不约而同地作出同样解释,那就是有盗贼夜袭,误触机关,被炸得粉身碎骨,爆炸威力还摧毁了建筑物,而金雀花联邦政府也发表声明,除了遗憾有人死伤,更严厉警告意图盗宝的窃贼。
这是大众所知道的公开情报,不过明眼人都心里有数,事情绝不可能会是这样。
对于有相当程度修为的武者或魔法师,昨晚就算感受不到大气中无比充沛的能量冲击,也会看见与电光同时闪起的黄金剑芒,明白正有绝顶强人全力交战,是最强者级数的高手,倾全力拼个生死胜败。
最强者级数的绝世高手屈指可数,九成的人看见那黄金剑芒,都能联想到是心剑神尼离峰下山,而满天的乌云与雷电,也不难联想到是黑龙王驾临,所以从隔日起,各个势力的情报管道就流传一个消息,黑龙王夺宝被心剑神尼拦阻,两大强者激烈火拼,两败俱伤。
这个消息,充分刺激了人们的想像力,虽然说中了部分的事实,却终究与实情相距甚远。这也难怪,资料有限,多数人都不知道白起和娘亲武神的存在,更料不到昨晚那种种异象,其实是来自两个不同的战场。
白起与黑龙王对峙、娘亲武神决战心剑神尼,前面的过程是我亲眼目睹,至于后面的那一场,胜负如何我非常好奇,但是从心灯居士、茅延安的探听了解,似乎也没有分出什么胜负,双方打到一半,因为我们这边黑龙王的离去,疯疯癫癫的娘亲武神也弃战而走,一场混战不了了之。
(这个娘亲武神,来得莫名其妙,真是绝顶怪人……
一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娘亲武神究竟是什么人,又是为何而来。这个时而疯癫,时而正常的怪人,是让我非常头痛的问题。
不过,另一个头痛的问题也不小,为了釐清这个疑惑,我找了茅延安私下谈话,毕竟他与心禅、心灯都有私交,说不定也知道心剑神尼的隐私。
“……哦,贤姪你说神尼在战斗的时候,认不得羽虹,却认得羽霓?”
我无法说出阿雪的问题,只好拿霓虹来举例,而茅延安问了我几项细节,包括心剑神尼打量人时候的目光方向后,一张本就奸滑的贼脸,突然很古怪地笑了起来,伸手掩着口,好像觉得自己不该笑似的极力掩饰。
单单从这反应,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只不过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如果不是茅延安亲口证实,我怎么样都没法相信。
“其实呢,本来我不该说的,因为这是慈航静殿的一个大秘密,不过……”
“不过为了不横屍在地,你就老实把秘密招供出来吧,慈航静殿的贼秃们会蠢得让你知道秘密,本来就是他们的错。”
偷偷窃笑,茅延安向我揭露了一个荒诞离奇的秘密。心剑神尼虽然清修于孤峰之上,不问世事,不过她有一项不为人知的……怪癖。
用怪癖两个字来形容,似乎不太j确,但普通人认人是看脸孔,心剑神尼记人、认人,却是看x口,从x形与尺码来认人。慈航静殿里头多数都是和尚,男人x部平坦,数十年如一日,这个倒不会发生什么问题,但是碰上正处于发育期中的女x,心剑神尼的认人就常常出错。
“这件事不只是大秘密,g本就是大丑闻,如果传了出去,金雀花联邦的百姓与信徒大概没几个人能接受,毕竟你也知道啦,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的心剑神尼,怎么能和这种丑闻沾上边呢。”
茅延安笑道:“但事实就是事实,别说是羽虹那丫头,就算是心剑神尼的亲传弟子天河雪琼,如果有一天x部改变了尺码,神尼她搞不好都不见得认得出呢……咦?贤姪,你为何笑得这般古怪?有什么不对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高手,一句话就命中我心里最在意的事。不过,茅延安确实解答了我心中一个重大疑惑,而若早知道如此,我进入金雀花联邦g本无须如此提心吊胆。
(真是连老天都帮我,想不到心剑神尼会认不出自己徒儿来,天底下居然有这种用x部认人的怪眼睛,慈航静殿怎么专门培育这种怪人?
阿雪被改造的情形,自然是不用说了,羽虹在南蛮被我监禁调教时,也因为频繁交合、长时间被y虫分泌y渗透肌肤,x部变得比原先略圆、略鼓,和双胞胎姊姊羽霓对照相比,就可以明显看出差距,难怪心剑神尼认不出人来。
更让我高兴的一点,是阿雪对心剑神尼似乎也没什么印象,这下子谁也不认得谁,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爽得笑到最后。
在那之后,我们的策略也开始实施。透过各种管道,我们开始释放消息,让心禅贼秃勾结黑龙会、谋害本派长老、弑师夺位的种种真相,在街头市井中流传,虽然一开始只被人当作无稽之谈,可是透过各种手段炒作,推波助澜后,这些谣言耳语的效果就开始发酵。
照估计,最多再有个三五天时间,这些谣言就会变成一种声浪,让人无法忽视,而若我们能在那时说服心灯居士,让他出面正式指证,这股声浪将会变成席卷一切的狂涛,直逼慈航静殿而来,使心禅老贼秃必须要给个说法,公开接受检验。
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要拿出真凭实据的时刻,若是能取得烽火乾坤圈中的秘密,那我们就……
不过,有一点是超出我预计之外的事,那就是不速之客的找上门来。就在我们抵达下一个赛场西雅图的当天,方青书怒气沖沖地不请自来,出现在我们的下榻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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