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个把时辰后,我们完全脱离黑山,来到了伊斯塔国境边上的一个小城。
早已伤疲交煎的众人分别休息,娜西莎丝把我们给匆匆安置后,就开始召集学会的魔法师们,要尽快了解状况。
我也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比起娜西莎丝,我现在要收的烂摊子更多。
阿雪还在昏睡,我稍稍确认了一下她的状况,发现她没有大碍后,让霓虹把她先抬出去,只留下我与我的神秘友人单独相处。
“唔,很久不见了,刚听到你近况的时候,我很担心,不过看你活跃的样子,好像混得比我更好,嘿嘿,这么说话真不习惯,你可不可以先摘掉那帽子?”
“我早就想摘下了,这东西一直戴在头上,脑袋好凉。”
一顶特殊石材所做的小帽被摘下,神秘的友人现出本来面目。没有披戴什么兽皮,身材也比伪装时更为高大,比蒙族的少主白澜熊,威风凛凛地出现在我面前,尽管眼神增添了许多风霜之色,但一股藏不住的矫然英气,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仍未灰心丧志,在这雄健高大的躯体下,存有着理想与抱负。
“朋友,你离开南蛮后,真是干下好多轰轰烈烈的大事,我虽然身在南蛮,也时常关注你的消息,为了你干下的大事而兴奋,嘿嘿,虽然很多人都说你是黑龙会的奸细,但我相信你一定不是的。”
白澜熊用他的熊掌重拍我肩头,笑得无比灿烂。尽管他因为我的关系受牵连,不过他看来还是那么开朗健谈,让我不得不承认,他的x襟确实宽广过人。
“兄弟你当初杀出羑里,这倒也罢了,偏偏你是携美而去,这便引得尊者震怒,誓要把你抽筋剥皮,惨烈处死,为了要捉你,尊者不但严命各兽族全力调查,甚至还打破十余年来的沉默,主动调集各兽族年轻一代的j英上兽神峰,传授武艺……”
据我所知,万兽尊者近三十年来一直孤居兽神峰上,几乎是不问世事,无论南蛮发生什么大事,他都只管在孤峰上坐收供奉,浑不c手各兽族的问题,至於主动召集大批兽族年轻j英上山授业,这更是十几年来都未曾有过的特例。
能够被最强者级数的高人亲授武技,那是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理想,各兽族想必因此获益良多,大大增强了兽族的实力,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兽人力大有余,脑筋却都不行,真要说什么领略上乘武学j要,恐怕没几个能做到,所以习艺者众,获益者有限,而其中得到好处最多的一个,肯定是这头智勇双全的白澜熊。
“难怪你武功大进,原来是从万兽老儿的身上得了好处,有这老不死的亲授技艺,你的兽王拳就突飞猛进,起码省了十年苦练,唔,不过……东窗事发之后,老不死的火气一定很大吧?”
“兄弟你真是料事如神,尊者他老人家原本对我讚许有加,说我是兽人中百年难得的奇才,更要传我兽王拳第七关,结果在传招前夕,我一直帮你作掩护的事被告发……”
事情与我当初所听闻的差不多,雅兰迦亲上兽神峰,面告万兽尊者,揭发白澜熊勾结人类,背叛尊者与南蛮的罪行。兽人们把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说得难听点就是死要面子,万兽武尊不但没宰杀拐带奴妾的人类,还误信叛徒,亲授他上乘武艺,这种事要是不作处置,传了出去,万兽武尊就不用作人了。
“其实回顾南蛮历史,尊者他老人家不但暴躁易怒,还常常看错人的,我的事不是第一例,只不过当天我比较倒楣,恰好人在兽神峰上……”
白澜熊抓抓头,尴尬地一笑,“那晚,尊者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接他三掌,只要我能不死,他就放我一条生路。”
铁铮铮的一条好汉子,月夜下硬接万兽武尊三掌,这确实是一幕气势悲壮的场面,非常符合兽人的美学,如果白澜熊就这么死了,搞不好还会为此名留千古,不过这头白熊深受人类文化薰陶,晓得生命可贵的道理,在连挨两掌,九死一生的致命时刻,选择放弃接掌,用最后力量拼命逃跑,侥倖逃出生天。
“我花了不少时间养伤,侥倖保住一命,伤还没有完全复原,但听说族中弟兄要出发对付你,就不顾一切赶来了。我现在还是被通缉之身,不便露面,幸好当初你留了这顶石头帽在南蛮,今日正好派得上用场。”
白澜熊虽然够义气,但他之所以急急忙忙赶来,并不是单纯为了我的安全。
雅兰迦的动作诡秘,前来南蛮兴风作浪,背后肯定有重大y谋,白澜熊不忍心见到族人客死异乡,全军覆没,所以才赶来阻止。
“兄弟,蛇族人居心叵测,这次的出现藏了太多可能,你与蛇族人比较有交手经验,看不看得出她们想搞什么?”
白澜熊虽然见识不凡,但终究是僻处南蛮,很多事情资讯不通,不比我亲身经历,得到第一手资料。我把我之前思考的东西坦然相告,他的表情转为凝重,开始仔细推敲。
“这么说……整件事的背后是黑龙会余党在c控?”
“不,结论别下得太早,是不是余党还很难说。”
我和白澜熊简单讨论了一下,毕竟体力虚弱,意识有点不清楚,眼睛差一点要闭上,突然听见外头传来声响,好像是有什么人正朝这边闯来。
“笑话!凭什么不让我进去?谁敢阻我,我现在就把他宰了!”
怒喝声从外传来,是个男人的语音,而且夹带伊斯塔腔,不晓得是什么人在往这靠近,白澜熊匆匆把石头帽再戴上,跟着便是“呀”的一声,门被打开,进来了一大堆人,为首的却是那个什么伊斯塔二王子,阿鲁斯。
在伊斯塔,我们只认识娜西莎丝,其他人全都不熟,不晓得这个阿鲁斯闯来见我们是为什么,看起来应该不是想要签名。
“@#!&&︿(”阿鲁斯确认我们在这里之后,就叽里咕噜地和旁边的人说起伊斯塔语,我曾偷偷研习过伊斯塔语,拼凑着听得懂一些,发现他好像是与巫神学会的人争执,无论如何都要带我们走,巫神学会的人则坚持要等娜西莎丝回来再说。
白痴都知道,等娜西莎丝一回来,我们要离开就不是那么容易,阿鲁斯一挥手,窗外陡然鼓譟起来,这傢伙赫然早已有备,在外头调集了皇家一派的大量兵马,趁着娜西莎丝不在,他决意恃强硬攻,如果巫神学会不应允,那么他不惜一战也要带人走。
这个坚决的态度,让巫神学会一方终於松动了,毕竟他是王子之尊,巫神学会的魔法师不能不有所忌惮,最后决定让他把我们给带走。
不过,我们并无意当一群任人鱼r的东西,既然与他素不相识,自是没有理由跟着他走,而若我们坚持反抗,不管他在外头布下多少人马,都很难强迫我们随行。
阿鲁斯似乎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没等我开口,就主动取出一件信物,说是有故人相邀,请我不必多想,随他过去一见,他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医疗设施,绝对会让我满意。
也就是这个信物让我改变主意,召来羽霓、羽虹,让她们收拾东西,在娜西莎丝回来之前,随着我一同离开。
“法雷尔提督,你们家族真是令我国记忆深刻,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是在战场上与你初见,而不是现在这种情形。”
棕色偏黑的皮肤,深刻的面部轮廓,阿鲁斯其实是个很俊朗的美男子,而他所说的意思,我完全可以体会。阿鲁斯是皇室要员,手握兵权,与阿里布达交战的机会不少,想必吃了我那变态的老爸不少苦头,对法雷尔一族恨得咬牙切齿,如果塞给他一把刀,他一定很想立刻就生剐了我。
“不过,目前你是伊斯塔的客人,我们也懂得所谓的待客之道,在你离开敝国之前,我们会负责护卫你的人身安全。”
阿鲁斯淡淡说话,没有与我握手的打算,这让我很庆幸,因为伊斯塔人的手不能乱握,他们这里连三岁小孩都可能在练黑魔法,可能就是一下握手,就莫名其妙被下咒了。
马车疾行,不久之后,我们来到了一处豪宅,马车一停下,立刻便有人赶来迎接。
“久违了,约翰,你看来气色不错,比我预期中好得多啊。”
刚才阿鲁斯给我的信物,是一g羽毛,而这g羽毛的主人,便是站在我面前的美丽妇人,现任的羽族之长,卡翠娜。
自从史凯瓦哥楼城陷落,羽族便在卡翠娜的率领下投奔东海,与反抗军结盟,暂归於李华梅麾下,照理说是没可能出现在伊斯塔的,但卡翠娜显然不是孤身前来,因为在这栋豪宅的数十个窗口,我都隐约见到羽族女战士们的身影,伫立在窗口窃窃私语。
再看看卡翠娜,她并非身穿戎装,而是一袭华贵典雅的礼服,长裙委地,金发盘在顶上,开高叉的裙摆隐约露出一双修长美腿,白皙香滑,在夜色中彷彿还发着微光,看得人口乾舌燥,怦然心动。
这样的装扮,像和平大使多过女将军,我大概就猜到她前来伊斯塔的理由。
“约翰,伊斯塔邀请李提督来进行合作会谈,我们是先行使者,李提督日内便到,你听到这消息应该很高兴吧?”
果然,之前心禅大师就告诉我,李华梅即将前往伊斯塔,卡翠娜等人也正是为此而来。不过……依照双方的利益关系来看,应该是李华梅急需伊斯塔的人力、物力才对,怎么会是伊斯塔主动邀请?
伊斯塔因为是以黑魔法立国,素来为大地诸国所忌,也从来不和其他势力搞什么联盟或邦交,娜西莎丝力主加入国际联盟,是一个特例,但……嘿嘿,恐怕伊斯塔是被逼急了,这才不得不主动寻求外援。
“约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里头去谈吧。”
卡翠娜瞥了我一眼,像是在使眼色,但眼神中艳光流转,却有一种成熟女x独特的x感。
我心头一热,还没说话,卡翠娜已经主动过来搀扶住我,有意无意间,我的手肘碰触到她柔软的身体,她没有回避,还把x部往我的手臂上压来。
“呃,族长,你上次有男人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呢?你上次有女人是什么时候的事?”
快问快答,再加上彼此心领神会的微笑,我突然想起当初被困在兽人大营内,与卡翠娜的一句对话。……我们果然是同一类的人。
------------------------羽族是母权统治的种族,观念上与父权系统的人类差很多,尤其是贞c观念,虽然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羽族没落,颠沛流离,族中女x过着屈辱与悲惨的生活,但当她们生活稳定,旧有的观念与生活又再度回复。
在羽族的思想中,男人只是女人的玩物,一个女子可以豢养众多男宠。我以前在书中读过,羽族势力全盛时期,也是一个x爱大解放的时代,凤凰岛上的风气y乱,有权有势的羽族女官都养了数个男宠,让男宠争风吃醋,观赏为乐。
有了这样的基础认知,卡翠娜望我的眼神就很好解释了。看到久违的老朋友,大家互相招呼,“深入”了解,沟通沟通,这是非常促进友谊的良方,所以进入宅第后,我立刻遣走团队中的所有人,说是要与卡翠娜“密谈”不一会儿功夫,两人已经在她闺房的大床上热吻,我那仍有些迟钝的右手,撩起了她的长裙,从开叉中伸进去,抚m光滑如缎的雪白大腿,作着香艳的复健。
疯狂的热吻中,我胯下变得极度膨胀,火山岩石般灼热坚硬,隔着长裙,戳顶着卡翠娜的胯部。
这种本来应该是令人恶心的接触,让卡翠娜越来越酥软。这位美艳的熟妇,面色潮红、呼吸困难,倒在我怀中,全身颤抖不已。
我嘿嘿y笑着,y秽地探向她胯下,扯下已经濡湿的底裤,手指还顺便肆意玩弄着被y汁浸透、贴在肌肤上的湿亮耻毛,灵巧地翻开她滑腻腻的花唇,m到了那深藏其中的r珠。
“啊!”
卡翠娜全身像被电击了一样,变得僵直,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愉悦呼声,那种从r体深处传来的极度销魂,让这美妇眼中放光,主动握着我的手,贴着那r珠百般撩抚。
卡翠娜失控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丰满的大腿一阵阵颤抖着,趴在我身上的半裸胴体急切地摇动,终于,随着一声娇呼,牝户口的两片r唇一阵开合,猛吐出了一道y秽的汁y,浇了我一手。
“族长?你还清醒吗?”
我手中不停,看着卡翠娜半瞇眼睛,脸上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随着丰臀玉r被chu暴地搓弄,鼻子里还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族长?”
我才刚叫出声,卡翠娜就像出闸猛虎似的把我给扑倒,抬起了她的左腿,扭动腰部,两片y湿的r唇,将我狰狞chu圆的r菇含住,却不让我一次深入,只是的挑逗,作着不急不徐的挑逗,而潺潺y蜜顺着我的r菇流下,又热又滑,我几次挺腰都被她故意闪开。
(这y妇明明想要,还在玩我,哼,给她点意外滋味尝尝!
心念一动,放在卡翠娜白皙臀r上的右掌慢慢移动,顺着她剥壳**蛋似的雪白美臀滑下,看似抚m臀沟,其实是伸探进去,趁着卡翠娜摇动圆臀的时候,突然把拇指对准那朵嫩菊刺入。
“哎呀!”
肛菊被袭击,卡翠娜叫了一声,沉腰坐下,登时把rj吞下半截。我享受着rj顶端传来的销魂滋味,猛地一气贯穿到底。
“喔!”
又是一声娇媚失魂的惨呼,一瞬间卡翠娜双眼睁得老大了,但很快就变成了艳媚的笑意,跨骑在我身上,迅速地前后摆动。
我一手扶着卡翠娜细细的玉腰,一手抚m她雪白丰满的大腿,喘着chu气在她体内连连耸动,抽c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花房内部,也越来越滑畅,就看她仰头朝天,紧闭美目,随着我一下一下的动作,全身不由自主的晃动着。
披垂下来的乱发洒在肩后,有节奏地甩动,x前白腻的r房也同时耀眼地晃动着,伴随着美艳妇人难以自控的娇喘,令我的rj又胀大了三分。
“族长,你真是够放荡的,以前都没发现,早知道的话……唔!”
我一边c弄,一边咬牙切齿地说话,脸埋在卡翠娜的双峰之间,感受着她下身的湿滑,听着她做爱时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只觉得热血沸腾,脊背也跟着传来阵阵酥麻,索x一把搂紧卡翠娜的屁股,加快rj的抽c。
“你喜欢吗?那……那很好……只要你喜欢,羽族所有的女人都可以给你搞,呜,手指……别抠我的屁……呜……屁眼好辣!”
前后夹攻,卡翠娜此时已经被c得神志不清,机械般迎合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全身像是飘在云里一样的绵软,随着那凶恶rj的每一次耸挺,快感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把她越托越高……
不算小的大床上,除了卡翠娜失控的呻吟,还伴随着另一种啪啦啪啦的声响,那是我们两人频频结合时,r拍着r的羞人伴奏。
滑腻腻的y汁,自卡翠娜通红肿胀的r唇里不断流溢出来,沿着白腻y靡的大腿g部滑下去,点点滴滴播潵在床上。
最后,随着一阵r摇臀晃的抽搐,卡翠娜突然发出一声高亢鸣叫。
“呜……爽……不能再搞了……”
又一阵潮水失控的从底下涌出,卡翠娜张大着口,缺氧般无声的喘息着,全身每一处都在刹那间爽快到了极点,然后是体内被淘光的空虚感,还有销魂蚀骨的倦意一次涌上,乏力的美r胴体一下趴倒在我身上。
我色迷迷地欣赏着卡翠娜的r体,她因为激烈x交,通体佈满了细密的汗珠,彷彿涂了一层x感的按摩油,而高潮后鬓发散乱,媚态横生的样子,更令我兽x勃发。
“族长,为什么这么便宜我?要把你们羽族女人都给我搞?这不是开玩笑吧?”
我搂着美艳妇人高潮后娇弱无力的赤裸r身,恣意享受着熟妇美艳r体带给我的刺激和y乐。
“……因……因为你是族长的儿子……我们羽族现在……呜……需要你……”
卡翠娜玉峰上嫩红的蓓蕾,因为下身的兽x奸y,被刺激得如葡萄般勃立而起,娇艳媚态,宛如一朵盛放的牡丹花,看得人眼都亮了,但我却因为她喊出的话,刹那间分神,rj陡然感受到一阵高潮前的酥痒。
我才一把抓住卡翠娜的r房揉上两把,下身滚烫的jy已经迫不及待地狂s而出,在卡翠娜欢愉的畅美叫声中,全数喷发在羽族族长娇嫩的子gr壁里。
男与女,两个人的x器之间几乎没有空隙,但大量白浊的y体开始溢出,y靡地黏挂在卡翠娜湿漉漉的耻毛与雪白的大腿上。
卡翠娜策骑在我身上,好像很不愿离开,用力地夹紧美臀,尝试把我每一滴jy都榨出来。
我仍在高潮后的晕眩中,意识不甚清醒,只是大口喘气,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卡翠娜看了我的表情,笑了出来,把仍缠在上半身的礼服脱掉,掷向地上,笑着凑上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男人,怎么了?你该不会这样就结束了吧?”
卡翠娜一面说,一面移动她细腻如玉的大腿,把两条丰满的大腿缓缓分开,在我腿边摩擦,双手也按放在我x口,来回挑逗。
在她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我很快就从疲惫状态中回复过来,rj再次硬挺,在她体内摇晃示威。
卡翠娜眼中闪过喜色,这让我终於猜到她的打算。尽管心里有些不是味道,但我仍决定配合,活动已经渐渐回复感觉的肢体,不怀好意地一笑,猛地翻身而上,把卡翠娜扑倒在底下。
“族长,你实在应该多读点书的,这种体位交合,你想要的东西很难搞出来啊!”
第四章 医道大家 白玉牡丹
我与卡翠娜的首次交合,是在兽人大营之中,她被擒住,而我则扮演y险残忍的奸虐者。那一次的交合,平心而论是满爽的,但我不相信女方也有同样感受,也不相信她会因为想念那次被人从后头奸y的滋味,找我来回味一番。
不过,卡翠娜在我眼中并不是什么危险人物,所以当她主动邀约时,横竖一个想找男人搞,一个要找女人干,就乾脆凑一起打场友谊赛,联络感情了。
但直到卡翠娜表明了目的,我才真正明白了她打的主意。
羽族现在的情况,说不上中兴,只是比较安稳而已,卡翠娜朝思暮想的,无非就是振兴羽族,但她本身限於资质与才干,很难有什么大成就,环顾当前的羽族也没什么其他人才,唯有把希望放在下一代。
我是羽族前首领凤凰天女的儿子,身上存在凤凰天女的遗传因子,如果我和羽族女x婚配,诞育下来的新生代,很有可能成为新一代的凤凰天女,若有流着凤凰血的羽族人执掌大权,羽族便中兴有望。
这想法在我看来未免太过一厢情愿,而且即使成功,我生个女儿变成凤凰天女,被这些羽族的鸟人养大,沾染上羽族习俗,又是一个颠倒众生的x感尤物,每天纵欲y乱,要搞遍天下的男人……这种想像令我不快。
(等等,她要搞遍全天下的男人耶……在某个方面而言,这不是法雷尔家的传统吗?
转念想想,有这等y乱女出世,当她老爸的我也算与有荣焉,最重要的一点,卡翠娜急着制造一个凤凰天女出来,应该不只是为了凤凰天女的异能,而是血缘限定!
凤凰岛虽然消失,但据说还是有许多羽族时代留下的遗迹存在南蛮,像我以前所找到的凤血魂,那都属於超一流的珍贵秘宝,如果多找到个十件八件,并且配合修练成专门属x的特殊魔法,谁敢说羽族没有重振势力的一天?
这个想法实在诱人,有鑑於此,我直接向卡翠娜谈条件。见者有份,如果以后找到了什么羽族秘宝,就算不给我八成,也要分我一半,这要求令卡翠娜在一阵瞠目结舌后,为之哑然失笑。
“约翰,你们法雷尔家的人真是了不起,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r也出卖。”
“不是出卖,是挑个好价钱卖……习惯就好,这是家族传统。”
彼此洽谈顺利,生意合作愉快,我与卡翠娜又搞了一回,直弄到彼此都腿软,这才预备下床。
据卡翠娜告诉我的线索,自从黑龙会瓦解与覆灭之后,反抗军一朝得势,现在和一年以前完全是两个样子,而在几个主要派系争夺权位的同时,包括羽族在内的外来者、新来者,也受到排挤,卡翠娜眼见东海情势複杂,萌生退意,但又回不去南蛮,所以就动了寻找羽族往昔宝藏的念头。
身为追迹者,我对宝藏怎么可能没兴趣,不过眼下是多事之秋,怎样能脱身都还不知道,寻宝暂时是没我的份了,况且听卡翠娜说,她们主要寻找的目标,就是失落的凤凰岛,这下更让我觉得希望渺茫。
不良中年茅延安是何等人物?他十余年来足迹踏遍黄土大地的每个角落,光是南蛮就不晓得多少次进进出出,若是凤凰岛那么好找,哪可能到现在还找不到?如果连茅延安都找不到,这群鸟人自然更是没份。
“此次李提督受邀前来伊斯塔,我率领数十名族中好手,自荐为先行部队,也是刚刚才到这里,恰好看到你们入城,我怕你们受娜西莎丝的监禁,所以就要阿鲁斯去把你们弄出来。”
卡翠娜一面说话,一面更衣,刚才的礼服已经在x交中被扯碎,她重新换上了一套露背的鹅黄色礼服。
我在后头看着卡翠娜更衣,她轻轻伸了个懒腰,鹅黄色的丝质礼服掩饰不了傲人身段,酥r在x前撑起两团浑圆,腰带搂环住不堪一握的柳腰,再往下浑圆的翘臀又把紧绷的丝缎撑宽,两条修长的美腿露出一大半,上面竟然没有一点疤痕,雪白圆润的小腿肚,像刚剥了壳的熟**蛋一样,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羽族族长确实是千中选一的美人儿,特别是成年女x独特的熟艳风情,那确实是阿雪、霓虹所没有的美感,对我而言,交个这样的p友,没事换换口味顺便谈生意,真是很理想的休闲活动。
“对了,约翰,有个人希望你见一见,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是什么人?我对美人以外的都不感兴趣。”
“那你就一定要见见,这位不但是你的旧识,还是当世有名的美人呢?”
我认识的美人?看卡翠娜的样子,这个美人好像不是李华梅,那会是谁呢?
我心中寻思,但外头却突然闹了起来,一名羽族女战士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通知说有敌来犯,怒气沖沖的娜西莎丝前来要人了。
-------------------------娜西莎丝大概想不到会有这种意外,因为我们进入伊斯塔后,就是孤立无援,这里不属於我们的势力范围,我们在这里也叫不来任何援军,必须暂时与她合作,所以她很放心地把我们扔在旅馆,自己跑去开会。
但羽族这支奇兵的出现,却砸碎了她的算盘,当她回到旅馆,发现我们已经离开,想必是气得连头发都竖直了,立刻就点齐人马杀到这里,开口便是要人。
负责把我们接走的阿鲁斯可不是笨蛋,早想到会有此一着,率人守在豪宅门口的栅栏外,与娜西莎丝对峙。伊斯塔皇室、巫神学会两派长期不睦,彼此斗争,虽然刚才迫不得已而联手,但长年累积下来的新仇旧恨哪能轻易化消,这个对峙很快就爆发了口角冲突,两边的情势一触即发。
“阿鲁斯,你这傢伙g本什么也不懂,在这里搅什么局?”
“哼,娜西莎丝,别以为接任巫神学会主席就可以横行,伊斯塔不是你们巫神学会可以说了算的。约翰法雷尔是李元帅指名要见的人,在李元帅见到他之前,我不许你骚扰於他。”
娜西莎丝和阿鲁斯的言语斗争,在短短几句言词交锋后,就变成了实际动手,在这方面而言,伊斯塔和南蛮类似,都是讲究个人实力的地方,口头说僵了,若不由手底下显几分实力,不但事情没望办成,甚至还会被周围的人小看。
一个是堂堂二王子之尊,一个是新任巫神学会主席,两人均非弱者,虽然这不是x命相搏,仅是试探x的交锋,但展露出来的技巧也非泛泛,娜西莎丝使用“黑暗之蚀”一团黑气犹如海潮,在她周身不停地翻涌,更不住朝敌人蔓延而去,所经之处,无论是土石、金属,都出现彷彿被强烈酸y喷洒过的现象。
阿鲁斯赫然是一个死灵术者,他召唤出数十只怨魂护身。单就死灵术者的专业程度来说,他远比阿雪要合格得多,所召唤出的怨灵并非普通亡魂,而是以亡魂为素材加以特殊炼制过的特殊鬼物,青面鬼、红发火魅、金甲战魂……不但是强大的战斗型鬼魅,而且还佈成阵型,几种鬼物的相应元素交互变化,威力陡增一倍。
伊斯塔不愧是黑魔法之国,他们这一番比斗令我眼界大开,不过当双方再次僵持不下,犹豫着是否该将比斗升级,又或者该开始找台阶下时,一道和煦的白光陡然绽放,来自豪宅大门口的方向,宛如旭日东昇,驱走了前方的黑暗。
这下连我也大感讶异,因为这显然是神圣魔法的运使现象,而且修为还不浅,否则绝对做不到这种光强却不迫人的境界。问题是,这里是伊斯塔,不是金雀花联邦,哪里生出一个神圣魔法的高手来?
柔和的白光,尚无法对阿鲁斯、娜西莎丝产生威胁,但却是一个很好的下台阶,同感讶异的他们一起收了手,跟着就看见一个指扣拈花印的美丽妇人,缓缓从白光之中现身。
“两位,不晓得是不是能给我一个小面子,不要在这里打斗呢?”
从白光中走出的素雅身影,曾与我在东海有数面之缘,赫然便是当前黄土大地上名扬四方的神医,白牡丹。
这名神医行踪不定,漂泊行医,我最初很诧异她怎么会到伊斯塔来,但随即想起伊斯塔最近闹大规模瘟疫,这位神医肯定是为此而来。对於正为了疫情所苦的伊斯塔人,她等於是来救命的神仙,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她。
“我不知道两位有何争执,但法雷尔提督一行人目前都有伤在身,需要治疗,请让他们在这里待几天,其他的事容后再议吧。”
白牡丹轻声说来,细柔的嗓音传入众人耳中,非常舒服。换做是别人开口,娜西莎丝现在刚得大权,气势直比天高,肯定是谁都不放在眼里,但白牡丹的请求,这面子娜西莎丝却不能不卖。
伊斯塔正被严重的瘟疫所苦,举国的魔法师、医生均对此束手无策,若非如此,伊斯塔不可能放下自尊,向外界的能人求援。白牡丹现在等若是伊斯塔的救世主,在这个节骨眼上开罪她,等於是和整个伊斯塔为敌,后果非同小可,娜西莎丝可不会干这种傻事。
“大神医莅临我国,娜西莎丝有失远迎,真是失礼了。法雷尔提督一行人护送我归国,一路上劳心劳力,还为此受伤,令我非常过意不去,请大神医为我妥善照料,娜西莎丝不胜感激。”
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娜西莎丝率领手下一起撤退,临去前发现了趴在窗口边的我,对我古怪地笑了笑。
“靠,笑得那么y荡,不知道是不是想主动送上来给我干……”
“约翰,你实在是想得太多了……”
卡翠娜站在我身边苦笑,而我也明白她要介绍给我的是哪位旧识。白牡丹确实是大美人一个,又是我的旧识没错,但是不能抱来干的旧识有个屁用?白牡丹现在是伊斯塔的救世主,连娜西莎丝都不敢轻易开罪她,我如果不识好歹去搞她上手,分分钟出门都可能被暴民打死。
更何况,要搞白牡丹上手,我这边所碰到的最大难题,还不是外头的暴民,而是……
-------------------------当我回房之后,面对的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来,首先是白牡丹前来向我问好,顺道实现承诺,帮我诊治。
我与这位名扬四海的大神医,有过数面之缘,最长时间的一次相处,是在东海上同乘一条船回岛,那时还不小心搂了这位冷艳女名医,软玉温香的滋味,至今难忘。
纯以姿色而论,白牡丹的清艳风情,是远胜卡翠娜的,回忆我生平所见的美人,似她这般年纪,却又如此美貌有风韵的成熟女x,还真是仅此一位,如果说我对她没有邪念,那一定是骗人的,哪怕是干不到她,偶尔逮着机会mm她浑圆的屁股,那也是好得很啊。
“法雷尔提督,你所中的毒很特殊,几乎是见所未见,幸好毒素已经散去大半,现在仅剩下些许残留,我施药为你拔除,大概几天时间就可以袪尽。”
白牡丹娓娓道来,细柔的嗓音彷彿有某种魔力,我险些就舒服到睡着了,就是在她低伏下身为我施针治疗时,领口陡然一低,我从里头看进去,柔玉荡漾出一片白雪般的x感肤光……
“提、提督,你的裤裆……”
“别紧张,我是一个中毒的病人,身体不受自己c控,偶尔发生什么异状,那也是很正常的。”
“但……但你裤裆里的东西……”
“别紧张,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裤裆里头除了正常的东西,就没有任何不正常的东西,大夫你完全不用紧张。”
我不晓得白牡丹是否紧张,但我确实越来越紧张,尤其是她越趴越低,全然没发现自己领口越来越垂下,我身体紧绷到僵硬,大口吞着馋沫,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到她脑后,预备伸手按下。
紧要关头,门突然“碰”的一声被推开,羽霓、羽虹就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望过来。
“你……你和白姨……”
“别紧张,我绝对没有强押白姨为我口交的意图,绝对还来不及有!”
“……”
“……”
一阵难捱的尴尬时光过后,白牡丹站起身来,从容理了理鬓发,调整一下衣袍,就像完全没事一样,向霓虹就刚才的情形作解释。虽然她说得是一点事都没有,但在这种情形下,太合理的解释反而像是谎言,让霓虹用很古怪的眼神怨瞪着我。
嘿,这么瞪我我也很无辜啊,至少我真的是还没得手,连屁股都还没m到一下啊!
不过真正令人尴尬的场面,却是从现在才开始。羽霓、羽虹凝望白牡丹,就像见到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两姊妹突然泪眼汪汪,不约而同地一声哭叫,就朝白牡丹飞扑过来。
“白姨!”
姊妹两人哭叫着飞扑进白牡丹的怀里,好似情绪崩溃一样放声大哭,泪水很快就湿透了衣衫,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她们是死了老爸。
“呜……师父……师父他……”
哦,原来不是死老爸,是死师父,但这个师父份量与众不同,所以哭得特别惨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师父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白牡丹抱住霓虹,同样是泪如雨下,哽咽不成声调,雨打梨花的哀怜美态,衬着她一身素白净装,活脱就是一名死了老公的俏寡妇,就差鬓发上没c一朵小白花。
“唉……你们师父他聪明一世,可偏偏就是……孩子们,节哀吧,告诉白姨,你们师父他是怎么过世的?”
此言一出,旁人倒还没什么,就是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心灯便宜师父的死,真要算起仇家,那可选的人还真是好多,可以赖给鬼魅夕,可以赖给心剑变态尼姑,甚至连当众出卖自己师父的羽虹都有份。
但无论我怎样推辞赖账,心里都很清楚,整件事从头到尾都与我脱不了干系,如果要把我算成是害死心灯居士的凶手,我怎样推託都是推不掉的,所以,为了不让她们有机会归纳出“是约翰法雷尔害死的”这个鸟结论,我就藉口肚子痛,在她们三个女人面前强颜欢笑地开溜了。
(呼,真是好险,其他人倒也还罢了,羽霓那个傻鸟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如果不趁现在溜掉,等一下九成九就有事。
我暗自庆幸,突然肩膀给人一拍,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飞也似的离地而起,被抓进走廊末端的一个房间里。
“谁?刺客吗?”
“不,是我!”
“熊哥啊?你拉人之前不出声,是想吓死人啊?”
在一片乌漆墨黑的房间里,白澜熊向我打出一个噤声的手势,黑暗中我也看不出他有没有戴石头帽作伪装,唯有闭口不语。
这里现在是羽族人的地盘,羽族与四大兽族仇深似海,如果发现白澜熊在这出现,后果肯定无法善了,就算有我做和事老,双方都会搞到很难看,所以一切低调为宜。
“我还来不及告诉你,你知不知道伊斯塔发生了什么事?”
“哦?有情报可听?快说。”
有朋友就是这点好,估不到我和卡翠娜干得天翻地覆,顺道出卖后代子孙的时候,我这够意气的朋友已经代为探听情报,这点实在是给了我天大的方便。我对伊斯塔最近的连串变故,非常有兴趣,如果我没法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那就有如身在五里雾中,没法作出任何决策。
“一切的起源,是几场不引起人注意的瘟疫……”
白澜熊向我做出解释。当一级方程序大赛车在金雀花联邦跑得如火如荼,伊斯塔国内恰好发生了几场瘟疫,之所以不太引起人注意,一来是因为在这种卫生条件奇差的死屍国度,发生瘟疫是常事不是新闻,没有谁会注意到它,照例洒洒消毒水就好了;二来则是因为得瘟疫者多半是平民,g廷百官自然也不会去留意这事。
但是,当这些瘟疫没法被传统医疗、魔法所轻易压制,开始迅速蔓延开来,甚至开始感染伊斯塔中上阶级,事情就引起喧然大波。
伊斯塔以黑魔法立国,虽然国内术者个个黑心,但可不是个个都不怕死的,关於各种疾病的治疗,尤其是屍瘟这类传染病,伊斯塔在治疗技术上独步大地,也储存了许多抗体、消毒魔水,当疫情有失控迹象,官方就会强势介入,扑灭瘟疫,哪想到长久以来早成惯例的法子这次失灵,特殊疫苗也好、魔法也好,没有一样能够压制这变种瘟疫,让疫情以野火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伊斯塔才爆发内战未久,皇家与巫神学会两派恶斗方酣,正要再度开战,哪想到疫情迅速蔓延至两派辖下的各大都市,无论士兵或魔法师都发病倒下,令两大阵营失去了作战的资本,也发现事态严重,各自回去处理。”
不难想像,这类的新种疾病一扩散,想要收拾局面就很不容易,伊斯塔的医疗技术虽有独得之秘,但多半都是以毒攻毒之类的技巧,真正要以王道之法医疗,那超过了他们的能力范围,所以最终还是得要低头,从国外延请高手。
“大神医白牡丹正在李华梅提督的本营作客,恰巧伊斯塔邀请李提督前来一叙,她便一同受邀前来。为了怕来迟误事,李提督遣动羽族护送,是一路从东海飞行过来的。”
“原来如此。”
“但伊斯塔人请李提督造访,为的却不是瘟疫。”
终於说到了正题,而我也从白澜熊的介绍中得知详情。就在瘟疫爆发后不久,伊斯塔发生了一个更要命的问题,因为死者人数太多,搞到国内怨气沖天,每天入夜后都有一堆冤魂、鬼物四出骚动,本来这也没什么,伊斯塔术者整天搞黑魔法,出门见鬼易过见人,吓不倒的,况且伊斯塔又不是第一次闹瘟疫、打内战,这种百鬼夜行的情况不过小菜一碟,没什么好怕,偏偏是谁都没料到,这场莫名瘟疫竟然惹来了一头末日凶物。
东海的无头骑士!
本来伊斯塔的无头鬼物也不少,看到一个无头幽灵骑马到处跑没什么,就算看到一个无头幽灵用屌撑竿跳,恐怕都会说声无聊,但这个无头鬼物的背景实在太不寻常。
无头骑士本是东海千万亡灵的怨念集成,可以说是牵动东海万古怨气的中心枢纽,只要经过正确的方法与献祭,当日东海之上幽灵船现世,鬼哭神嚎的恐怖画面随时有可能再出现。
即使没有再次引动幽灵船,无头骑士本身的力量也非同小可。千万亡魂的力量汇聚,哪怕只有一成,那也非当世任何高手所能敌,因为那绝非血r之躯能够抗衡的力量。
“这个无头骑士,简直比瘟疫还要横行,一开始它还只是出现在偏僻小城,一个晚上血洗整个城市,不留活口,甚至不留下一条虫、一枝草……”
尽管只是一座小城,但还是有一定的武装守备,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一人屠城,就算是五大最强者,我都不晓得能不能做到那么夸张的事,而且被屠灭的那几座小城,事后的情况还非常惨烈,所能找到的屍骸全部是森森白骨,血r则是化成了一片赤海。
当无头骑士的血路之行屠到第三座城池,伊斯塔举国震动,正被疫情闹得焦头烂额的两边高层人士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正视是一回事,但构思策略与採取行动都需要时间,当两边还各怀鬼胎,按兵不动的时候,无头骑士却没有等待的闲情,主动挑衅而来。
连续七个夜晚,无头骑士在相距数百里的七个城市出现,这次它不屠城,却仍是要杀人,还专杀伊斯塔的高人。四名大巫师、三名黑将军的人头分别被它摘下,附加造成的死伤,则是这七人的阖家大小,全数在无头骑士出现后一同陪葬,一夜灭门。
这七人分属两大阵营,不但不是泛泛之辈,身分还无比尊贵,其中一名大巫师是现任国皇的亲弟,伏胜亲王,身为伊斯塔数一数二的强手,他预见恶兆临头,事先在府第上伏藏大批高手,布了多重禁制结界,严阵以待,结果被无头骑士破阵而入,把他十八个弟子、三十六个法师好友全部宰掉,他本人虽然与千年妖虎的骨骸结合,奋力一搏,却还是给无头骑士砍去首级,身首异处。
经此一役,无头骑士的战力之强震撼伊斯塔,逼得内斗中的两派暂时罢手,联合起来商议对付无头骑士。
这头末日凶物实在太强,皇室与巫神学会经过商议,决定一面商请熟知这头凶物背景的李华梅提督前来相助,一面则是请出不问世事多时的巫神学会主席阿兰法斯坦,主持歼灭无头骑士。
阿兰法斯坦的修为之高,几乎是五大最强者那级数的人物,见识j深犹有过之,伊斯塔的术者无出其右,如果是以他为首,统合两大派系的人马,再得李华梅助阵,确实有很高的胜算,无奈李华梅被东海的变故给绊住,一时不能启程,终究没能配合上这次的攻击行动。
无头骑士是鬼物,所以决战地点选在伊斯塔边境的黑山谷道,阿兰法斯坦施咒将无头骑士召唤逼来,希望藉由磁气风暴来封锁无头骑士的邪能,彼弱我强之下,一战成功,不料变故横生,我们这一行人的恰於此时穿越黑山,应该用来对付无头骑士的部署,有一半用在我们这边,更虚耗了两大阵营魔法师的魔力。
诸多y错阳差之下,当无头骑士骤然出现,与役高手便给杀得七零八落,不但严重损耗伊斯塔的实力,更令阿兰法斯坦饮恨当场,堂堂一代宗师,落得身首异处的结果。
“……大概的情形就是这样,这就是我所得知的情报。”
听完白澜熊的话,我明白了整个状况,想不到堂堂黑魔法大国伊斯塔,现在居然内忧外患,别说是威逼他国,简直自己都在国破家亡的边缘了。
那么,置身在这情形中的我们,所能採取的策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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