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九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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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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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蓝西亚之行又添了一名成员,说实在话,夏绿蒂这狗仔老是想挖我疮疤,带上这麻烦人物上路,说不定还没进索蓝西亚国境,全j灵都已经手拿报纸恭候我们的大驾,但,这死妞不给点教训,下回还是会又缠上我,机会已经给过她,在明知我是「贱贼」的情况下还自投罗,不调教调教岂不对不起老母?

沿路被冷二公主大刀追杀,要死也要瞑目,不过当知道真相时,还真令我啼笑皆非……

第一章 装甲战车 大道初行

从海上要前往索蓝西亚,大体上不出两条路径,一是经由伊斯塔穿越沙漠而过,一是从阿里布达绕陆路过去。

我们才刚刚从巴格达杀出来,再想到李华梅尚未离开伊斯塔,我是怎么也不想靠近有她的地方,所以这条路一开始就被否决了。

如果要从阿里布达这边穿越,陆路行走的速度就很重要,说得简单一点,交通工具便是重点,不然难道用两条腿赶路吗?

我们这次赶去索蓝西亚,白拉登负责整备交通工具,照我本来的想法,他应该是帮我们弄好几匹坐骑,一路上狂奔,但没想到他却弄了台机械装甲车,据说跑起来快逾奔马,虽然不能在天上飞,速度却很惊人,更重要的是周围被厚重装甲护住,哪怕是遇到强敌袭击,也能抵挡个一阵子,是海外输入的高科技产品。

白起能够弄出一台天鹰号,白拉登与白起有关系,搞出一台装甲战车,那也是毫不为奇,这辆装甲战车就存放于我们的快船之内,预备是上岸找到了专业人员,把一切处理妥当,大家就乘车出发。

撞到冷翎兰,这是意外中的意外,如果只是要单纯避开她,我们大可立即启程,但我决心想从冷翎兰口中套出些话来,因此甘冒奇险,以身作饵,甚至站在船上等着她的迎头一刀。

霸海一刀,威力无俦,我是没有那份本事去硬接的,不过,早在我命众人进行准备的时候,我就作好安排,一见冷翎兰要拔刀砍人,就立即启动机关,让我从甲板上沉入船舱。

船舱里头,那台装甲车早就发动引擎、掀开盖子等我,当我一进战车,车子立刻就飞s冲出。

因此,当冷翎兰的霸海一刀重劈砍下,整个甲板被劈成烂木碎屑,烟尘纷飞,暗藏于内的装甲战车则在此时飙冲出去,势若奔雷,撞破船体,一下子飙出老远。

冷翎兰不料有此一着,惊觉中计,想要追赶,装甲战车却早已冲出老远。以冷翎兰的武功,要发力追赶并非难事,但这辆装甲战车可不是只有引擎和车轮,上头也装载了各式各样的武装配备。

“大家好歹熟人一场,乱s毁灭x武器不好意思,就赏她一点臭屁尝尝。”

我命令发s烟雾弹,几枚烟雾弹胡乱朝冷翎兰s去,还未靠近,霸海凌空一挥,威猛刀劲将烟雾弹砍成两段,爆炸出大片烟雾,遮蔽视线,更惨的是臭气薰天,中人欲呕,就算冷翎兰武功再高,这一下也搞得她够呛的了。

装甲战车全速奔驰,把什么东西都甩在后头,我肯定冷翎兰追不上来以后,松了口气,回想起刚才与她的对话,虽然只有寥寥数语,却可以听出里头的重要讯息。

首先,冷翎兰确实是与索蓝西亚二王子伦斐尔结盟,这次更是为了他而亲自奔波,狙杀矮人使团。

这个矮人使团前往索蓝西亚的目的,是为了要和三王子联姻结亲,如果单纯只是这样,那还扯不上什么会让大地人民枉死无数,除非他们的联姻会搞出什么杀伤力极大的东西,这个假设才能成立。

可能是某种病毒,可能是什么超级武器,也有可能是失控的生化怪兽,无论那是什么,总之是可能造成千万人死亡的危险物品。

j灵在魔法元素的感应上,远非人类所能相提并论,悠久的寿命也让他们更能在魔法修行中淬炼累积,创造出更有底蕴的魔法文明。矮人们有天生的巧手与工艺头脑,罗赛塔在魔法冶金方面的专利技术过千万,能够打造出来的东西,人类也难以望其项背。

当j灵与矮人联手,到底会制造出什么东西来,这种可能x几乎是无限!

(但有一点很奇怪,当初伦斐尔请织芝到索蓝西亚,好像也是为了开发武器,怎么三王子这边也在开发武器?难道索蓝西亚在搞军备竞赛,大家都在开发自己的兵器?

如果真是这样,那冷翎兰就真是个够烂的臭婊,她和伦斐尔秘密开发强力武器,这样就可以,三王子那边开发武器,就要斩尽杀绝,就是为祸苍生,普天之下哪有这种道理?

若情势如此,白拉登要我去索蓝西亚破坏末日战龙,那又是一件很吊诡的事,那个出卖白拉登的叛徒,到底是把武器资料出卖给哪一边?是交给了伦斐尔?还是交给三王子?

本来简单的任务,一下子变得极为复杂,看来让我头痛的问题实在有得是,在抵达目的地之前,得要好好思考一下,细细斟酌了。

结束了思索,我转过头来,赫然发现身后一众白家子弟盯着我猛瞧,好像看到什么极新奇的事物,我自问不是什么超级帅哥,脸上也没长东西,会被人这么看一定有理由,稍微一问,只听到他们说很感激我这么信任他们。

“信任你们?这话从何说起?”

“将军你在江湖传闻中,是出了名的缺心少肺,头等无耻贱人,想不到你对我们如此推心置腹,大家才认识不久,你就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我们。”

“重要的秘密?哦,是那个啊。”

刚才与冷翎兰交手时,我为了动摇冷翎兰的心神,当众说出我们两人有血缘关系的事实,冷翎兰激动之下竟忘了否认,看在周围众人眼中,这等于是默认了我所说的话。

我与冷翎兰有血缘关系,无论是冷翎兰流着法雷尔家族的血,或者我是皇室私生子,两种事实中的哪一种,都可以算是惊天秘闻,传出去绝对会震动大地,阿里布达国内政局更会天摇地动。

这是绝顶机密没错,但对我而言,这个秘密却是狗屁不值,反正我现在是阿里布达的通缉犯,这个秘密被揭露,对阿里布达会有什么影响,那g本与我没有关系,会因此头痛的人只有冷翎兰一个。

冷翎兰这臭婊见到我就喊打喊杀,别说兄妹情,就连一点基本的人情味都没有,我g本无须顾虑她,为她保守秘密。事实上,我g本是半故意地把这秘密抖出去,希望能藉着在场众人的口,把这秘密传出,就算不搞到冷翎兰身败名裂,也能把她整得够呛了。

当然,会受到这丑闻影响的,还有变态老爸,毕竟和我有血缘关系的这种丑闻,人家理所当然地会想到他,但以他目前的实力与势力,这件事最多只是影响他,不可能伤害到他,也绝不可能有哪个狗仔记者蠢到跑去第三新东京都市作采访,更重要的一点是……我g本就是打算连他也一起坑下去的。

想是这样想,但如果没有经过一些巧妙安排,随便说出去的话就没有宣传效果,所以我故意装出凝重的表情,说我妹妹冷翎兰的身世,乃是法雷尔家族的无上秘密,本来是誓死也要保守的,不过今日与各位兄弟生死患难,情深意真,相识的时间虽不长,却情义深重,可昭日月,所以各位兄弟都是法雷尔家的自己人,这个秘密也就与大家共享了。

说完这些,我正想扇风点火,说冷翎兰这个疯婆子不知好歹,数典忘祖,她知道这么多人晓得她秘密,必会杀人灭口,所以大家一定要把这秘密传出去,最好是闹到天下皆知,那就不用怕被追杀了。

哪想到,没等我开口说话,这群白家子弟兵里忽然有人嚷起来,振臂高呼。

“各位,约翰将军肯把这么秘密的家族隐私告诉我们,足见对我们的信任,我们白家人自尊自豪,绝不能辜负朋友的信任,这件事也是我们的秘密,谁敢把这个秘密传出去,必定家法处置。”

“呃……各位,我很信任你们,其实你们大可不用……”

“将军,承蒙你看得起,肝胆相照,我们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你大可放心,今日之事绝对不会从我等兄弟的口中传出,这是我白家人自豪的承诺。”

我的奸计才刚刚开始,便告破灭,真是气得我快要内伤,想不到冷翎兰如此好狗运,居然这样也能逃过一劫。

“……不过,我们白家人虽然重信守诺,不会随便揭人隐私,但另外的那些人就很难说了,尤其是那些专门没事找事的狗仔,他们就爱干这种丑事。”

白家子弟口中所讽刺的人,就是此刻同在装甲车上的夏绿蒂。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夏绿蒂都不可能和白家人关系良好,这句嘲讽更是直接砸在她头上,以她的强悍个x,这时早该反唇相讥,但这次却有些出奇,夏绿蒂冷哼一声,把头转过一边去。

“……把真实公诸于世,是记者的任务,但……二公主是很重要的人,她坚守正道,侠骨英风,如果这件事宣漏出去,会对她造成伤害就不好了……我会保守秘密的。”

这段话听了真是想让人骂娘,哪门子的差别待遇啊?别人的隐私被揭露就是应该,与其说这种事也可以和什么侠骨、正道扯上关系,我宁愿相信这两个女人搞超友谊关系,彼此之间有过一腿。

“不过……我有个条件。”

夏绿蒂转头望过来,道:“你们这次去索蓝西亚,必有重大图谋,我要随行。”

如果说我刚才是想要骂某人的娘,那我现在绝对是想要上她的娘了。没有帮我已经够该死了,还顺势过来踩我一脚,这不晓得到底是把我当成什么东西,前往索蓝西亚是超机密任务,如果带着这个大累赘上路,恐怕还没入境,全索蓝西亚的j灵已经人手一份报纸,恭候我们的大驾。

这种情形要是真的发生,我们不但任务失败,更可以说是死定了,照理说,我现在就应该一脚把夏绿蒂给踢下车,避免危险,但……经过短暂的思考,我决定采取不同的应变措施。

“非常好,我也觉得有一名记者随行,会对我们此行有极大的帮助,就请夏绿蒂小姐尽量发挥你的专业本领吧,我们……会合作愉快的。”

我笑了起来,向夏绿蒂伸出友善的手,她对我的反应有些迟疑,却还是伸出手来与我相握。

乍看之下,这应该是一段友谊的开始,至少夏绿蒂那边将信将疑,看在我把她救出火坑的份上,愿意放下偏见,与我和平共处。她能够这么想,真是令我感动,因为我自己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什么和平共处之类的,我想都没有想过,之前是看在月樱的份上,不想去动这个蠢女人,但既然她搞不清楚状况,愚蠢至此,三番两次硬要把自己塞过来,我要是还不接受,就连我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对了,我们的矮人贵宾呢?到哪里去了?”

“他们被安排在后舱,华院……华大夫正在替他们治疗。”

白家子弟在提到华更纱这个女人时,露出明显的恐惧之情,这点我也是心有戚戚焉,只不过没有他们这么感觉强烈。

单纯就我的感觉,华更纱这个女人当然是很有威胁x,可是似乎也没有到要畏如蛇蝎、闻名如见鬼的程度,反正,只要运用得当,毒药也可以拿来救命,不用因噎废食。

我们所乘坐的这台装甲车,算是相当巨型的庞然大物,遇到什么障碍物,大可以横冲直撞过去,直接把对方压扁了事,速度又快,确实是了不起的运输工具,听说还具有弹跳功能,如果前方有河流、山岩挡路,可以启动弹跳,直接跳跃过去。

尽管如此,这辆装甲车并不是以家居旅行为目的而设计,这么一大票人塞进来,也只有并排坐下的份,连行走的空间都没有。在我们奔驰出十多里后,白家子弟把装甲车开到一处山岭上,从树林中拖出两节车厢,加挂在装甲车后方,便成了所谓的后舱。

后舱之中,什么家具、炊具、餐具都有,虽然样式简单,可是制作的手工j细,用料昂贵,乍看之下很像是富豪出游的交通工具,怎么都扯不上军事用途。

“喂,你们这票姓白的,告诉我,这些东西是啥?”

“喔,这些是我们家侯爷专用的简易车厢,专门送来让我们使用的,最后头那个车厢还有按摩浴缸,将军你若有兴趣,等一下大可以试试看。”

“浑蛋,我们这是在赶路啊,又不是游山玩水,送那么豪华的东西过来干什么?”

我发怒指责,但面前的白家子弟两手一摊,“侯爷的习惯就是这样,哪怕赶路都要赶得够享受,说如果不是这样,那就不够悠闲,会给人看笑话。”

“悠闲?白拉登还真讲究身段,他真的是王侯出身?”

我问的东西,得到了近乎是默认的回答,我也没有再问,到后舱去见那些与我们随行,将要一起前往索蓝西亚的矮人们。

琳赛离开祖国时,随行护卫的矮人武士应该不少,但这一路上伤亡惨重,现在只剩下四个人,那都是装甲车破船而出时,白家子弟放出飞爪,将这四个矮人护卫成功回收到车里,这才保住了他们的x命,要不然以冷翎兰的辣手,这四个人早就没x命了。

矮人的生理构造与我们大同小异,但普通的药草、回复咒文,对他们效果不强,需要熟悉矮人的医生才能治疗,如果没有华更纱在此,要把这四条命都救下来,委实不是一件容易事。

琳赛这个半吊子的公主,个x天真烂漫,没有心机,被华更纱几次相救,就完全把她当好人,虽然过去也听过我的恶劣名声,不过因为我的态度友善,琳赛很快就对我卸下戒心,把我当成好心的自己人。

相较于琳赛,其他的矮人武士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他们对于底细不明的华更纱存有疑忌,听到我的名字更是又惊又怒,好像听见什么人人得而诛之的东西,要不是身上有伤,恐怕立刻就举起斧头砍过来了。

“各位稍安勿躁,我没有兴趣干涉你们的事,也不想介入索蓝西亚的王室斗争,只不过我有个仙后座十九星云的朋友要去索蓝西亚,她与你们的公主投缘,我们顺便送你们一程,当然啦,这不会是白送,你们抵达目的地后,要支付我们护送的酬金,这样如何?”

我颠倒黑白说了一通,道:“你们不用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们,但我对钱有兴趣,只要你们出得起钱,我就会把你们平安送到,一切只是单纯的生意,你们不会吃亏。”

几名矮人武士面面相觑,对我的话一时间回答不出。如果照他们的真实心意,应该是想要拒绝,但此刻他们正躺在床上,身上c着银针,接受华更纱的治疗,g本没有拒绝我的本钱,如果我有那个意思,只要对华更纱使个眼色,治疗时作点手脚,他们立刻死无葬身之地。

“或者……买卖不成仁义在,几位若是不愿让我作这个生意,我也不勉强,那就等治疗结束后,我在前头把几位放下,你们护送公主上路,我们先一步到索蓝西亚去,这样应该可以吧?”

想当然耳,这样子是绝对不行的,此处是阿里布达的地界,如果把几个矮人扔在这里,不出一天的时间,冷翎兰就会得到情报,赶过来收拾善后,他们几个矮人只有死路一条。

话都说到这个分上,再抗拒就不只是不识抬举,g本是一心求死了,四个与其说是护卫,其实更像监护人的矮人武士,再三确认这只是金钱交易后,勉为其难地委讬我送他们到索蓝西亚。

“你的名声太差,就算在罗赛塔,所有人都知道你下流y贱的丑事,还知道你是黑龙会的奸细,虽然冷月樱议长为你作保,但如果可以,我们实在不想与你扯上关系。”

“无所谓,你们怎么想我g本不在乎,只要老实付帐就可以了。”

与矮人谈交易,倒还算是简单的工作,毕竟矮人是出了名的直肠子,不会拐弯抹角,有什么心思,不管是喜欢或讨厌,都会明白直说,省掉了相互猜测臆度的时间。

黑龙会都已经覆亡完蛋,我还被人指着鼻子骂黑龙会奸细,这种指控实在是让我极度烦闷,等到这边的事情一了,我一定要想办法改善一下,最起码,被别人骂归骂,别老是拿黑龙会的事情来骂。

“法雷尔将军,你真的打过那么多仗吗?”

我和四名矮人护卫谈好条件时,琳赛刚好端水进来,生长环境并非特别优渥的她,没有染上多少贵族气息,也不在乎作这种杂役活。阅世不深,加上思虑率直,我怀疑这个矮人公主的心智年龄,大概等于十二岁的人类少女,而她竟然像是对我极有兴趣,一直缠着我发问。

“罗赛塔都没有像你这样的军人耶,虽然我们的武将、士兵也很多,但实际上阵战斗的机会少。我以前听过你的事,你在阿里布达边境,把伊斯塔部队打得落花流水,又在东海上帮助反抗军,重创黑龙会,两场战役都是以少胜多,真的好了不起喔……”

“那些都不过是虚名而已,没有多大意义,我并不是自己喜欢当军人打仗,现在的我也不过是个追迹者,你听到的那些事……都是被人夸大的结果,里头没多少真实。”

“这样啊……咦?以前都没有想过,你不是帮着反抗军打垮黑龙会了吗?为什么人们说你是黑龙会的奸细啊?”

矮人少女的眼神,天真纯洁到快要绽放光芒,弄到我有些无法正视,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这种眼神,与阿雪当初几乎是一模一样,写着信任与崇敬,让我看了大感吃不消,暗自警惕,千万别节外生枝,这票矮人只是我用来当掩护的工具,要靠他们来进入索蓝西亚,别扯出什么其他事端。

“嘿,那丫头虽然不是幼女,但你不可以上她喔。”

华更纱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冷不防的一句话,吓了我一跳。

“这种事情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啦,我又不是发情的公狗,看到什么东西都要上。”

我简单地辩白,虽然我们是要利用这票矮人进入索蓝西亚,对他们所讲的都是谎话,但不想涉入索蓝西亚政治内斗这一点,倒是百分百真实。

不管是伦斐尔得胜,还是琳赛的便宜老公三王子胜利,都不可能会给我好处,他们的胜负如何,与我是完全无关的,我又何必去沾这浑水?

即使是政治婚姻,琳赛一旦嫁给三王子,就是索蓝西亚的王子妃,倘使我与她有染,索蓝西亚势必面目无光,绝对会派出刺客杀我……咦?这情形好像与现在也没什么差,就算我与琳赛清清白白,索蓝西亚的刺客照样是每个月来问候。

爷爷生前与j灵结的怨、法雷尔家族在战场上与索蓝西亚的血仇、我攻破马丁列斯要塞,更将几十万j灵卖作奴隶的债……与索蓝西亚的仇怨真是数也数不清,打从我还很小的时候,索蓝西亚派出的刺客便照三餐来问候了。这是不可能和解的仇恨,说得再多也是没用,如果是照这个思维,那我应该马上就把琳赛给干了,报一箭之仇。

(……不过,就算要干女人,也该有点格调吧?这个小矮人,连r都没有几两,又没x部又没屁股,我去搞她到底是谁吃亏啊?虽然别人都以为我是种马,只要是雌x生物我就上,不是雌x生物我也能上,但……其实我没有那么不挑啊。

在大地上的各个族类里,矮人族是比较难让人有x幻想的族类,大部分的矮人女x,都是又矮又肥,皮肤chu糙不说,惨一点的甚至还有胡须,面目清秀的琳赛其实已算是矮人族美女,但她x部平平,身材又乏善可陈,我对这种女人真是提不起兴趣。

有些富豪喜欢搞矮人女x,觉得那种矮小个头、平板身材,能令他们有一种奸y女童的快感,我觉得这是非常变态的心理,如果这种事真有那么爽,直接找个女童去奸不就好了?隔靴搔痒,作那种无聊的幻想,这就像做爱时让女方戴明星面具,伪装偶像一样,实在是很无趣。

想了一想,我还是对华更纱作保证,说自己怎样都不会去碰这个矮人公主,让她大可放心。

“不过,你也奇怪,你是半j灵,她是矮人,你们两个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总不会是为了任务吧?你看起来不像是会那么在意任务的人啊。”

“说得好。偶遇到她,对我而言也是个巧合,这个女矮人的j神状态、人格特质,与我正在钻研的一种药物有可借镜之处,我不希望你去动她,这样会妨碍我的研究。”

华更纱淡淡说着,却引起了我的兴趣。论医术,我只是个chu通急救手法的门外汉,但要讲调配药物、运用草药,那我不但极有自信,而且还兴致高昂,听见有什么奇特的药物研究,就像是老饕见到美食,心痒难耐。

“嘿,有什么好东西分享一下吧?大家都是搞药物的,说不定可以切磋切磋啊。”

“就等你说这一句。姓白的当初找我过来,特别提过你,除了说你是这里的头号色狼,还说你是药学方面的专家,掌握很多外界不知的技术。我有心与你交流,这也是我接下工作的理由。”

华更纱对白拉登的称呼是“姓白的”殊无敬意,不像一般白家子弟称他为“侯爷”本来我只以为是她个x怪异,但听到现在,我终于觉得不对。

“你开口闭口姓白的,难道……你不是白拉登的手下?”

“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会把自己出卖给别人当奴才吗?”

“唔……你应该可以接受,但我想恐怕没什么人够格当你的主子,那会是恶梦的开始,要替你收拾麻烦,大概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整死了。”

我看看华更纱,大致弄懂了她与白拉登的关系,她并不是白拉登的部下,与白拉登仅是单纯约聘的雇用关系。

白拉登的势力广及四海,结识了许多奇人异士,在需要协助的时候,白拉登便会请他们出山,提供专业的协助,华更纱就是这一类的人物。

“这样啊……那索蓝西亚的情报你知不知道?我以往透过追迹者工会,有稍微看过那边的资料,但不是很清楚,这次白拉登又没提供给我,我不想莫名其妙杀到人家国家当p灰,你有没有一点基础认识?你说你只是白拉登请来的客卿,我怕他黑心起来连你一起婊。”

“这个就爱莫能助了,但我有信心,即使所有人都要死,我也绝对是最后一个断气的,所以,有什么凶险我都无所谓。”

华更纱道:“你若是觉得有危险,那不妨去找人问问,照我看来,能帮到你的那个人,正在你身边。”

第二章 采访代价 真枪实弹

倘使不是华更纱提醒,我几乎要忘记自己身边有专业的情报人士。从某方面看来,记者的工作就是搜集情报,对各种资讯的了解比一般人要强,像是诸国情势这种情报,一个普通的阿里布达人不会知道,但一个记者就可能了解,尤其夏绿蒂是这一行中的优秀人才,这些东西对她应该是必备常识。

不过,夏绿蒂对我的防备很深,单独找她说话是不行的,所以我特别带上了羽霓,一起去拜访她。

“哦,是你们啊……进来吧。”

夏绿蒂和霓虹姐妹都有交情,看到羽霓与我同来,这才开了门,让我们一起进去。

加挂在装甲车头后的两节车厢,体积不小,还能够容得下舱房,最后一截车厢由矮人们专住,前头的一截则住着羽霓、夏绿蒂、华更纱,至于一众白家子弟,则是全在装甲车里头塞着,享受不到这样的福利。

“打扰了,我们是专程来请教索蓝西亚的倩报,如果你知道点什么,希望你能够诉我们。”

羽霓向夏绿蒂请教,我则是在一旁默不作声,夏绿蒂迟疑了一这才开口说是要考虑,在她与羽霓对话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全部被她给吸引住。

夏绿蒂的身高适中,不算太高,也不会矮,大约是一米六四左右,上身是纯白清爽的衬衫,下身穿的是膝上十五公分左右的牛仔短裙,中间扣了银扣子那种,露出半截雪白浑圆的大腿,被丝袜给包裹住,肌肤光洁细腻;修长圆润的小腿下,穿着藏青色半高跟短筒靴,把时尚女x的俏美整个凸显出来。

如果单纯只看这打扮,并不会让人起什么遐思,但夏绿蒂沦为阶下囚以后,虽然没有被拷打,却也受了些凌辱,衣衫破损,衬衫上有许多污渍,牛仔短裙、丝袜多处破损,让里头的小内裤若隐若现,我可以肯定那是一条黑色的小亵裤。

贪婪的眼神,引起了夏绿蒂的注意,她皱起眉头,调整了一下坐姿,并且用床上的被子盖住腰部以下,不让我再去看她的内裤与大腿,却没注意到因为这个小动作,她把腰挺直,让x部整个挺起,我这才发现自己之前可能看走了眼。

衬衫底下的x罩是黑色,x前挺立的高峰大概是32c,和我所熟悉的一众巨r美人比起来,g本算不了什么,但也称得上营养不错,发育得挺好,就是不晓得抓在手里搓揉的时候,手感与弹x如何。

“喂,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如果再用那种不尊重女x的眼光看我,就立刻给我滚山去。”

对我的视奸忍受不下去,夏绿蒂愤怒地提出逐客令,我哈一笑,向她表示道歉,请她不要介意,把话说下去。

“基本上,索蓝西亚的情势并不复杂……”

夏绿蒂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才,不但把搜集到的情报牢记于脑中,还做了整理,她所作的报告清晰详实,让人在最短时间内掌握住混乱的事态,易于了解。

简单来说,索蓝西亚的j灵王,年事虽然算不上高,但因为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近年来已经不太能够理事,国务都交给几个王子来处理。

二王子伦斐尔英姿勃发,文武全才,尤其武技修为、箭术冠于诸王子,被委以军事方面的重任,目前索蓝西亚的军队调动、对外战争,都是由他负责,可以说是牢牢掌握住军权。

三王子雷蒙行事沉稳老练,虽然不修武事,却是诸王子中魔力修为最强的一人,有着大魔导士的头衔,是索蓝西亚所有魔法师的地下首领,有着足以抗衡伦斐尔的武力,除此之外,索蓝西亚的内政事务由他打理,在g廷里与二哥分庭抗礼。

索蓝西亚的宗法,就像其他的人类王国一样,明订长子的继承权,规定由长子继承王位,但索蓝西亚的大王子是个庸碌之徒,并无才干,身体也说不上多好,能否生存到j灵王驾崩之日尚未可知,基本上是没机会参与王位争夺了,而且最近传闻他倒向三王子雷蒙,让本已麻烦的索蓝西亚局势更添混乱。

“照这么说的话……”

我道:“索兰西亚国内的斗争虽然激烈,但拥有最终决定权的人,还是本代的j灵王啰?”

“这么说也无不可,虽然在制度上,真正决定下一让任j灵王的,是以j灵王为首,共十二名j灵长老组成的合议会,但两位王子早就开始分别争取长老支持,现在也是五五波上下,只有j灵王本人表达意思,才能打破这个平衡。”

夏绿蒂把我想知道的情报,说得差不多了,我正思索该如何往下一步进行,夏绿芾忽然提出一个要求,说是想要采访我。

“呃……我有什么好采访的?”

“你是大地上第一无耻贱贼,又是法雷尔家族的本代继承人,近几年大地上的重事件都与你有关,有很多事只有你说得清楚,我很久以前就想采访你了,刚才你问索蓝西亚的情报,我告诉你们了,被我采访一次当回报,很公道吧?”

“你神经啊,问你点东西就要给回报,那我把你从海商王那边救出来,你又要给找什么报酬?”

“报酬就是采访你啊,如果不是因为被你救过一次,对你有些改观,我才g本没兴趣采访你这人渣。”

夏绿蒂的话说得直截了当,我听了气极反笑,早已决定的一件事,现在更要干得我无反顾。

“要白白给人访问,我没兴趣,你如果真的想做这访问,那就回答我一个问题然后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问题?”

“你和冷翎兰走得近,又认识霓虹她们,你……该不会是搞同x恋的吧?”

“胡说八道,就你这种人才有这等龌龊思想,别侮辱二公主的名誉。”

夏绿蒂气得两颊通红,怒道:“我不歧视同x恋者,但自己不是里头的人,我有交往多年的男朋友,而且再过几个月就要结婚了!”

这个倒是很想不到,之前也并未听说此事,但想一想,我和夏绿蒂又没有多熟,她有没有男朋友、是不是快要结婚,这我哪可能会知道?

“恭喜。是我误会了……到时候可以不用寄帖子给我,嗯,采访的要求很简单。就当作是玩纸牌游戏吧,你向我发问,我每回答一个,你就脱一件衣服,我保证绝对没有半句谎言。”

理所当然,这个提案引发了夏绿蒂的怒气,斥责我不怀好意,对她有非分之想,我耸耸肩,懒得做回答,只是要她照照镜子,或是撒泡尿看看自己,别把自己当成是四大天钕。

“你以为我会想上你?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冷笑着回答,而羽霓则是在这时出言打圆场,保证说我只是个x乖僻,不喜欢那么容易就看人成功,所以才要加报酬条件,又说什么有她在场,哪怕我是真的起了夕意,她也会制止,绝不会让情形失控的。

夏绿蒂将信将疑,但是到了最后,她仍是选择接受,这实在让我感到意外,想不到自己的采访这么有价值,或许我应该看高自己一点。

“开始吧。”

“好,第一个问题,这次伊斯塔事变,里面的详情到底是如何?伊斯塔对外公布是你勾结黑龙会余孽,在伊斯塔进行颠覆y谋,真的是这样吗?还是有什么内情?”

“内情当然是有的,这次伊斯塔的事件,起因是他们当年与黑巫天女结怨,黑巫天女得势后发誓报复,于是……”

我简单把伊斯塔事件的经过,包括黑巫天女的复仇、无头骑士的真相、百年恩怨的始末,交代了一遍。这些本来应该是秘密中的秘密,但以我的立场,没有特别必要去守密,就全都说了出来。

女记者听得十分专心,忙不迭地作着笔记,直至我说到一个段落,这才被我提醒。

“嘿嘿,我说完了,现在到你了。”

我满眼笑意地看着夏绿蒂。

夏绿蒂犹豫了一下,撩起遮腿的被子,把手伸到牛仔短裙底下,纤纤玉指拨开了了丝袜的袜口,轻轻向下一拉。随着女记者玉指的滑落,那白皙丰腴的大腿、纤细健美小腿、j致美白的玉足全都显露出来,女记者脱掉袜子,又穿上靴子,随手把丝袜扔在一旁。

我悠哉地看着夏绿蒂的动作,并不心急,我知道她有很多问题想问,而我这些年在外出生入死,故事g本是说不完的,有大把本钱与她耗。

“第二个问题,那么大批的兽人离开伊斯塔,获得了解放,我们之前有得到消息,本次南蛮兽族赴伊斯塔行动,是万兽尊者亲自出马,但后来与黑龙会余孽发生冲突,万兽尊者意外丧命,详情是怎样?”

“错了,不是黑龙会余孽,下手暗算我外公的人是李华梅,整个经过是这样的……”

在第二个问题的时候,夏绿蒂脱去了短靴,第三个问题时脱去了x罩,把那件黑色的x罩从衬衫底下拿出来。

尽管外表看来仍算衣着整齐,但从女记者解下黑色x罩的瞬间,胀鼓鼓的r房像个小皮球般弹起来,丰满而柔软,隔着丝质衬衫,好像还看得见嫩红色的蓓蕾,虽然没有光裸,却已经是非常动人。

第四个问题时,夏绿蒂选择脱去牛仔短裙,如此一你来,她下半身就只剩下一条单薄的小内裤,粉嫩白皙的大腿、小半边裸臀,整个都露了出来,她立刻扯过旁边的被子,把下半身给遮住,不让我贪婪地继续看下去。

这是明显的偷吃步,但我并不在意,任由她用被子遮住下半身。如果最终的结局已是注定,过程中的些许挣扎只会更增乐趣,我正在悠闲地享受这一刻。

到了第五个问题时,夏绿蒂已经没有别的选择,要嘛就是脱掉衬衫,袒x露r要嘛就是脱去内裤,在我们眼前光屁股。两种选择都很差劲,但她没有赖帐的资格与余地,我看得出她想再取巧,所以在女记者有动作之前,我先表示要离开到外头去。

“这次,不管你要脱什么,脱给羽霓看就好了,我到外头去,你不用担心会给我看到。”

“你……”

想不到我会表现得如此正人君子,夏绿蒂瞪大眼睛,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也不用这么奇怪,我说过,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以最正派的姿态起身出门,但才刚刚一出门,就掏出了魔法道具。道具是一面水晶镜子,和羽霓颈上的水晶坠子相呼应,透过坠子,我可以很清楚地从镜面上看到坠子所照到的东西。

当着羽霓的面,夏绿蒂慢慢解开衬衫的钮扣,随即,双臂轻轻一动,白色的衬衫自肩膀上滑落,我睁大了眼睛,目光集中在镜面上,想牢牢记住这幕景象。

从姿色上来说,夏绿蒂和月樱、阿雪g本不能比,就算较诸羽霓都逊之一筹,但男人就是一种下贱的生物,虽然理x上很清楚这些比较,可是青春无敌,看到正值女x黄金时段的美妙r体,还是会被撩拨起兴趣。

镜面所映出的光线不是很好,女记者的身体,不知是由于紧张或害羞,微微有些发红,在昏暗的镜面中有一种朦胧美。

女记者白嫩圆润的胳膊环在x前,挡住了粉红的r尖,却将双r紧紧挤压在一起,深深的r沟更加引人遐想。另一只手向下,紧紧拉住被子,不让那片黑色的三角裤露出来。

“我……我说话算话,这样子可以了吧?”

夏绿蒂偏着头,低声说话,尽管看起来羞赧,但我澈打赌,她一定很后悔自己的衣服不够多,没法多问问题。

“不用急,采访结束了,也有其他事情好做的。”

羽霓笑着说话,不着痕迹地坐到夏绿蒂身旁,一面拉起女记者的手,一面却探手伸向她的饱满雪r。

“你……你这是干什么……不要!”

夏绿蒂挣扎着摆脱羽霓,迷离的目光中透露出一股英气,却很快消失了。

如果猥亵夏绿蒂的人是我,她一定会激烈反抗,但换作是与她素来相熟的羽霓。她一时间就很难有什么反应,尴尬之余,可能还以为羽霓在开玩笑。

夏绿蒂害羞地扭过脸,但这却是最糟糕的一个反应。玩弄女体早已是高手的羽霓,就趁这个机会,一下子抚上夏绿蒂双峰,轻轻把玩着雪r上的红色蓓蕾。初次接触同x刺激的女体,反应非常激烈,手刚一接触,一股麻酥的感觉迅速传达到大脑,r头立即受到刺激而坚挺。

“啊……”

夏绿蒂不由得叫出声来,这时才发现情形不妙,想要认真抵抗,然而即已时不我予,被羽霓一手按住x口,搓揉左边的雪r;一手却直探女记者的小腹,拨开黑色的内裤,探向那片神秘花谷。

“怎么了?第一次体验吗?真好,我带你去看看另一个世界吧。”

羽霓笑了一声,改抓住夏绿蒂的一只脚踝,靴子和丝袜早已脱去,露出秀美的玉足。紧张和羞耻的刺激,使得女记者的脚绷得很直,整齐的脚趾依次排列,泛红的趾肚在昏暗灯光下,宛如一颗颗鲜艳欲滴的葡萄,都快要闪闪发亮了。羽霓将嘴唇贴上去,开始吸吮着女记者鲜嫩的足趾。

“啊……啊……”

刺激极为强烈,足底麻酥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夏绿蒂一阵颤栗,红艳的双唇微张,吐出甜美的声音。

熟能生巧,羽霓是撩拨女体春情的高手,这时她将夏绿蒂另一只完美玉足,夹在自己两腿之间,用力地摩擦,彷佛要将女记者的玉足碾碎。

一切就这么搞定,猎物也掉到陷阱里头去,夏绿蒂总算没有蠢得太厉害,知道自一中了圈套,愤怒地斥责羽霓,说她与我同流合污,而我则是在这时推门进去,看到夏绿蒂两腿开开,挣扎扭动的窘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记者小姐,我们的约定只是脱衣服,你这样开腿扭屁股给我看,是特别服务吗?”

“贱、贱人……你刚刚不是口口声声说……说你不是随便的人吗?”

“哈哈哈,当记者怎么可以听话听一半呢?我是说,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没浪费时间,我来到夏绿蒂的身边,预备与她作另一种口舌之争。我骯脏的舌头,从耳垂滑过女记者娇嫩的脸颊,大嘴chu暴地压上了她的红唇,一面用手捏着她的脸颊,逼嘴张开,一面把舌头毫无顾忌地伸了进去,放肆动作起来。

一手控制住颊骨,不让夏绿蒂有闭上嘴的可能,我那湿黏的舌头滑过她柔软腔壁。

“呜……呜。”

嘴巴受制,两腿也被羽霓制住,夏绿蒂仅能扭动腰部挣扎,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我邪恶的舌头趁势,紧紧缠住她香舌,恣意地吸吮馋。没法闭嘴咬我,夏绿蒂的口水彷佛水果般香甜,我贪婪地舔食她的香津,并将我黏稠的口水借着舌头交缠,不停送到夏绿蒂口中。

“呜……呜……呜。”

夏绿蒂小嘴充满我的口水,又湿又黏,完全不能言语,只能发出痛苦的悲鸣,我的手趁势伸往她x口,覆盖住美丽丰满的r房力揉捏、摇晃,将两座隆起的山丘挤出一道深深r沟。

在我正冒着风险,与女记者作口舌之争时,我的亲密助手羽霓也没有浪费时间,抓住夏绿蒂的脚踝,强行向左右大大拉张开来。

因为头和x部被我压在床上,整个上半身动弹不得,所以当膝盖被打开,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又被羽霓残忍地撕去,夏绿蒂的下半身就整个不设防,暴露在我们眼前。

“记者小姐人长得漂亮,下头的颜色也很嫩啊。”

习惯在同x关系里当攻方,羽霓说话的口吻近于男x,她将手贴在女记者的r缝面,上下玩弄着。

夏绿蒂对羽霓的反感,似乎没有对我那么强,被羽霓玩弄了几下,代表快感的蜜汁从花芯里冒了出来,沾湿了花瓣,发出y靡的声音。

“啊啊啊……不不、不行……嗯嗯嗯嗯……”

最羞耻的部位被手指玩弄着,夏绿蒂大力摆动腰身,想要挣扎,但敏感的身体却诚实反应着。

两手指尖大大张开了紧闭的花瓣,羽霓将脸贴了上去,配合我在上半身搓n的动作,她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啊啊!不要!等、等一下!不要,住手!你在做什么……”

夏绿蒂的反抗相当激烈,她似乎有做过一些武术修练,挣扎的力气很大,但现在制住她的两个人,力量都比她大得多,又是分别压制住她的身体,她的挣扎完全没有意义。

“记者小姐,感觉不坏吧?一次有两个人伺候你,这么豪华的享受,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得到的。”

我y笑着揉按夏绿蒂的雪r,虽然弹x上不怎么样,但却出奇地柔软,像是搓揉团棉花,别有趣味。

“采访结束了吧,或者等一下你要继续采访也没关系,我们一起来访问看记者小姐的被奸心得,我想应该很多男x读者都有兴趣,这一期的杂志肯定会大卖,呵呵呵呵。”

“你……你现在如果要强奸我,为什么在海商王那边要装好人,你……”

这问题不问,夏绿蒂大概会死不瞑目,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我把她从海商王手上救出来,她大概也不会那么放心让我进房,最后落得这结果。

“你真是蠢得可笑,我有强奸你的能力与兴趣,那时不奸现在奸,有什么好奇怪的?其实我本来也不是非搞你不可,但你太可恶了,叫你走你不走,硬是在我这里晃来晃去,不奸你我还算是人吗?”

夏绿蒂目瞪口呆,这才像是终于想通了一样,不但挣扎想逃,而且还高声呼救。

“来、来人啊……嗯嗯,不要啊……救命啊……”

夏绿蒂的反抗虽然激烈,但最后却仍无济于事,这节车厢是独立的,g本就不可准能有人来救她。

“叫什么叫啊?被搞一次而已,不用叫得像要死一样,把力气留着等一下叫吧,其实你都快要结婚了,应该和你未婚夫搞过很多次了吧?平常是不是都用这张嘴巴替他吹啊?”

我让羽霓上了床上,从夏绿蒂身后把池拾抱住,让她四肢大张,动弹不得,自己则趁机解开裤带,做好准备,却没想到从夏绿蒂口中听到意外的话。

“没、没有……我们约好结婚那天晚上才……我和他没有搞过……我、我还是处女……”

两行清泪自脸上流下,原本倔强执着的女记者,这时显得楚楚可怜,说着令人不忍的话语,听得我异常兴奋,表面上却故意失声惊叫。

“处女?怎么可能?像你们这种女人,看起来都很豪放的,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我恶狠狠地道:“你一定是在骗我!当记者的讲话都不老实,我不相信你的话!”

我说话的同时,羽霓在夏绿蒂的后头,双脚缠住她的大腿,逼着她的大腿以“冂”字形分张开,双手却伸到她胯间,揉按她早已湿润的花谷。

于是,这就形成了一幕很动人的画面,女记者上半身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下半身却y蜜潺流,引人欲火中烧,如此一来,会有什么结果就不意外了。

“他……他是信教的,我们约好婚前要保守贞洁,直到结婚的那一天……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就要结婚了……呜呜呜……”

果然,每个人的抗压x都有其极限,平时刚强的人,在重大关头仍然是会屈服的。只可惜,这时候才说这些,真的是太晚了……

“夏绿蒂小姐,你说的话有道理,我被感动了,处死女实在是一件值得珍惜的东西,所以……现在要告诉你几件事。

“第一,人的贞洁在于灵魂,r体是个躯壳,不用介怀,也不会被玷污。

“第二,人生无常,有花堪折直须折,你有这种未婚夫,只怪他自己蠢,信什么鸟教,活该老婆被人搞,以后还是改信我的懒教算了。

“第三……记住这一刻,向你的处女说再见吧。”

我说完,对着羽霓使了个眼色,拖动着rj,正对着夏绿蒂的湿润r缝,上上下下地摩擦着。

羽霓笑着送我一个飞吻,一手分拨开女记者的r缝,一手握住我的rj,开始把前端放进女记者的处女r缝中。

热烫烫的奇异感受,夏绿蒂惊惶失措,拼命摆动身体,想要做最后挣扎。

“不要啦!拜托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啊啊~~”流着泪的脸上皱成一团,夏绿蒂左右摆动着脑袋,但是下半身却被紧紧扣住,这样的抵抗g本就起不了作用。

“哈哈哈?要进去了……来啰!”

配合羽霓的牵引,我腰身向下沉去,只见r菇慢慢消失在花瓣间。

“啊呀呀呀!住手啊!痛……好痛喔!停下来吧……呜呜呜……”

“哈哈,你对我说没用啊,我也是身不由己,是你朋友羽霓拉我去c你,不是我想强奸你,我想停也停不下来啊,呵呵呵呵……”

看夏绿蒂声嘶力竭地叫喊,哭得涕泪纵横,我感到极大的乐趣,慢慢地挺进腰杵。

“不要啊啊啊!好痛啊!拜托你啦,停下来吧。不要啊!拔出来吧!啊啊啊啊……”

“好紧啊……才刚刚一半而已……现在一口气全部进去,新婚夜别忘记告诉你老公,他老婆是我先干的,绿帽就是我送的结婚贺礼!”

说着泯灭人x的话语,我示意羽霓放开手,强行挺送腰身,一下猛烈地挺腰,直击下去。

女记者的下身早已爱y遍流,rj上沾满了处女yy,所以滚烫的r菇几乎是没刻什么阻碍,一下子就深深顶入,撕裂开那火热紧迫、幽深狭窄的处女花径,直至那片脆弱却坚韧的膜壁挡住。

“啊……痛…痛…啊……呜呜……啊啊啊啊!”

哭叫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尖锐凄厉,在硬如钢铁的r菇硬撞之下,代表童贞的那片r膜,就像脆弱的玻璃般碎裂,我长驱直入,尽g深入女记者那尚是处子之躯的r体内。

处女膜被刺破,猛烈疼痛传遍全身,夏绿蒂高声哭叫,雪臀狂扭,晶莹的泪珠如泉涌出,曾经冰清玉洁的处女童贞已失去,全数化作玉股下的落红片片……

第三章 旅行悟道 改头换面

我生平所遇到的女x,会一开始就对我抱有好感的实在少之又少,所以长期下来,我挨女x的白眼,实在是已经挨到像家常便饭了。

被人用白眼瞪,当然不是什么舒服事,但如果这一类的事情无法避免,那长期逆来顺受之后,人总是会找到一些自得其乐的方法。

对我投以白眼的女x,通常都是自视甚高,可能是高道德标准,又或者是本身才干杰出的女x,个x上也都属于倔强,甚至是极为强势的那种。

我喜欢有才能、有坚持的女x,这样的女人总是被别人捧得高高的,骄傲一些是人之常情,而我在欣赏她们的骄傲的同时,也更享受亲手打破那份骄傲的乐趣,说得更明白点,就是折辱高傲女x为乐。

让前一秒还盛气凌人、指着我们鼻子骂的女强人,后一秒哀嚎哭叫,满地乱滚地求饶,两种剧烈变化的反差,是很诱人的一幕画面,我很享受这份乐趣,但……太容易完成的目标,那种乐趣的深度很浅,顶多就爽一下下,并不深刻。

雨人说过一句名言:所谓英雄,在酒吧里最多,在牙医的手术台上最少。这句话很有道理,因为人对于痛苦的抵抗力,其实是非常地差劲,真正能够在强烈的痛苦下还能维持意志的人,数量非常少,大部分的人平时说话慷慨激昂,但稍微受点痛苦,就丑态百出,什么尊严、理想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子并不可耻,因为这就是正常人的人生,我自己大概也是这样的人,遇到痛苦就会想要止痛,这哪有什么丢脸的?相反的,那些遇到痛苦却咬牙死撑,说什么有比个人痛苦更重要的东西,要强忍下去,甚至还以忍痛为荣的,这种人g本就不正常,所以……这些人被称为英雄,而英雄绝不是正常人。

李华梅、羽虹,都算得上是女英雄,冷翎兰应该也有足够的份量,但此刻在我身下哭叫呻吟的这个女人,绝对算不上什么英雄,因为她在承受失贞、失身的痛苦时,没有能够承受得住,整个j神像是完全崩溃了一样,大哭大叫,向我们求饶,我甚至怀疑如果再多搞她几下,她可能连尿都会失禁喷出来。

“……省省力气吧,现在叫得那么大声,有什么意义吗?难道喊得大声一点,你的处女就会回来?还是就会有人进来救你?你小说看太多了,绝大部分女人被强奸的时候,是不会有正义使者来救的……相信我,这是我个人的经验之谈……当然,不是我被强奸,干万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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