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过于强烈,我叫了一声,更差点控制不住,把一点多余东西喷出去。这种状况冷翎兰当然感觉得到,她虽没有转过头来看我,却动了动腰,想让我从她身上下来。
“你……你别一直在我身上!”
“喔,好。”
我试着从冷翎兰身上下来,可是,她的膣道夹得太紧,尤其是在y蜜已经干掉的此刻,除非硬拔,否则g本无法顺势退出,我才往后一动,就把我们两兄妹紧紧嵌合的下身也拉动,碰触到刚破身的伤口,马上让冷翎兰疼得肌r抽动,结果造成下身更紧,更难拔出。
“对、对不起……我无心的,你下面太紧了,我以前没碰过夹那么紧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番话说得不伦不类,讲完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妥,幸好冷翎兰心烦意乱,没有深究,就让我这么维持现有姿势。
“……我知道,你是为了要救我,所以才……才这么做的……”
在一片混乱中,冷翎兰忽然冒出了这句话,真是让我谢天谢地,能够有人体谅我的无奈坚羊苦,最起码可以让我觉得自己不那么悲惨。
“可是……你没间过我,我……我宁愿死了也不要让你这样救……”
“嘿,你是三岁小孩子吗?我也不知道会碰到这种事,怎么能先间过你?当初也是你选择进来闯关的,现在遇到这种事,总不能全部都说是我的错吧?”
我道:“这样子做,不是最好的办法……思,是很糟糕的办法,我也晓得,但要我眼睁睁看你没命,这种事……我也做不到。”
这只是我单纯的一句心声,并不是想推谈卸责,但这句话听在冷翎兰耳里,却有不同反应,她突然转过头来凝视着我,认真的目光澄澈透亮,看得我心头怪怪的。
“你……你说你不能看着我没命,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的关系吗?因为我是你妹妹,你才……”
语气怪异,但一时间我也无暇去想这话有什么背后含意,只是把自己最直接的想法一口气说出。
“妹妹个屁啦,我们相认也没多久,和解是最近的事,会有什么狗屁兄妹感情?用y术魔法救人,又不是打针吃药,是要冒生命危险的耶,尤其是在这种什么材料都不够的情形下,换做别人,我就一脚踢她去死,犯不着连自己的命也搭上去。”
说到最后,连我自己也火大,而冷翎兰听了我的话,或许是没想到y术魔法的危险x,她一下子也楞住,怔怔地看着我,半天没有一句话。
我同样也凝视着冷翎兰,她长发凌乱,遮住了大半面容,连眼神都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就算我不想看,还是清楚看到她x前美r傲立如峰,沉甸甸的两团浑圆随着呼吸起伏,这幕画面实在太美,也太有刺激x。
“……我不是真的怪你……也不是不怪你,但我真正恨的人是源堂?法雷尔。”
恨变态老爸?非常好,从这角度来说,我们甚至可说是有志一同,如果情况许可,你能找他报仇,麻烦请替我补上两刀。
只是,想归想,我并没有说出来。变态老爸的仇家遍布大地,想找他报仇的人何止成千上万?但如果没有是够实力,一辈子也只能想想。既然只是说屁话,讲多了也是浪费时间。
“他说……我是为了你而出生的,我之所以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有一天要被你……”
冷翎兰没有往下说,但却往我们仍紧密结合的部位看了一眼,然后飞快地转过视线,内中意义不问可知。,我脑里轰的一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或者……我听到的东西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换作是别人,可能我真的听错,但在变态老爸的身上,什么荒唐事情都是有可能与合理的。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你认为……源堂?法雷尔与我母亲,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发生关系的?”
冷翎兰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我有些困惑,回想起过往听到的一切,从月樱告诉我的讯息,还有我过往听到的传闻,都不约而同地指向同一件事。
“变态老爸和你娘是青梅竹马的旧情人,你母亲虽然嫁给国王,但仍与我老爸旧情难忘,两人藕断丝连地偷情,就有了你和星玫,后来可能是奸情被撞破,变态老爸心中有愧,就跑去边境守卫,远离王都萨拉,这段感情也划上终点!”
越说越觉得古怪,这些说法是合情人理,但也未免太过合情理了,变态老爸做事情会这么合乎常理吗?那也未免太不像他的作风了。果然,我才一说完,冷翎兰马上提出质疑。
“我母亲与源堂?法雷尔确实是青梅竹马,这点不假,但也只是众多的青梅竹马之一,单纯是小时候玩在一起,说不上有什么特殊交情,而且,像源堂?法雷尔那种人会有情人吗?你能想像他与女人谈感情的样子?”
确实无法想像,我甚至从不认为我的父母是因为彼此相爱而结合。
“既然不是情人,那旧情复燃一事从何说起?以源堂?法雷尔的为人,搞了别人老婆就会内心有愧?你觉得他对什么事情可能会愧疚?”
说得有道理,变态老爸的道德观异于常人,上上别人老婆可没什么了不起,即使那是国王的老婆也一样,他没有上完之后顺便灭口,就已经算很念往日情谊了,当然,也不排除他故意留活口,让人到天桥底下说书,把他的威猛事迹分十天十夜来宣扬……
总之,我过去一直深信却未深思的解释,如今看来确实处处是漏洞,但若是如此,那所谓的真实又是什么?
带着困惑的目光,我望向冷翎兰,她缓缓开口,向我道出那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其实,我的母亲……是被源堂?法雷尔强暴的……”
乍听见这个答案,我多少有些不能理解。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强暴美女,源堂?法雷尔也是个男人,强暴美人不奇怪,但g据我的了解,变态老爸的x欲不算强烈,那位王后娘娘虽然是美人,却没有美到倾国倾城,独一无二的地步,她是属于徒具外貌的布娃娃美女,以变态老爸的眼光,恐怕也不是非她不可,为什么会搞到去强暴人呢?还有,会搞到连生两个女儿出来,那肯定不是只搞了一次,最起码也干过两次,如果不是因为感情,也不太可能因为美色诱惑,那变态老爸为什么忽然当起连续强奸犯?还单单只上这一个,从没听过他连续强奸别人,如果他真有那个意思的话,以他的能为,大可以上到更漂亮、更出色的美女,甚至用不着强奸,大把大把的美女都将主动投怀送抱。
(奇怪,难道……那个王后娘娘真有什么独到妙处?该死,我之前应该找机会去看看的,如果真有那么好,那么我也……
一下子想到歪处,可能是因为眼露邪光的关系,让冷翎兰发现我思想不正,顿时面如寒霜,我匆忙补过,转移话题,问她变态老爸是如何犯下这种入神共愤的恶行。
“他……他那两次是偷偷潜入?还是……”
“两次?你真看得起他,源堂?法雷尔虽然武功盖世,有通天之能,但是在这方面,他与一般人也没什么差,不见得武功高一点,让女人怀孕的命中率就准一点。”
“怀孕?”
我听得很讶异,更隐约猜到了变态老爸这么做的目的。冷翎兰跟着说出,在许多年前,阿里布达的国王与王后感情甚笃,国王个x温和平实,虽然没有杰出才干,但也不是一名暴虐君主,而王后温柔善良,与国王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两人结成夫妻后,过着相当幸福的生活。
但某一天,一场意外的悲剧发生,三更半夜,王g内庭的守卫全部被打倒,一名不速之客闯入,来得全无微兆,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国王与王后的床畔。
那个人,是王国中的世袭武官,官位虽然不是很高,实力却是以位列当世最强者之一,手上更掌控了甚至超越阿里布达王国的庞大势力,早在很久之前就不听g廷号令了。由于上一代的关系,这个人小时候便常常出入g庭,与国王、王后也算青梅竹马,不过,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交情,因为这个人自小便与众不同,面上几乎看不见人类的表情,所有同年纪的孩子都畏惧他,不敢靠近。
这个不受王命掣肘的怪人,在深夜时分突然出现在国王的床畔,一身风尘仆仆,好像刚从很远的地方赶路回来,虽然不知道他出现是来作什么,但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来叙旧的。
“喂,陛下,你老婆好像不错,借我用用吧。”
骤然听见这句话,大概没有人会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会相信对方的意图,但那个人却以实际行为,证明了他不是来这里开玩笑的。
一句话撂下,那个人飞起一脚,在国王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就被踹飞出去,撞破墙壁,滚出了房间,鼻青脸肿,当他好不容易挣扎起身,耳边传来了自己妻子哭喊求救的声音。
“源堂!你这个畜牲!”
国王悲愤地冲上前去,想要阻止正发生的丑陋恶行,但……阻止什么事、进行什么事,都要凭靠实力,国王的愤怒与悲痛,只换得对方好似很不解的冷冷一句。
“吵什么?用完了自然会还你,我还没用完呢!”
连仇人的衣角都沾不到,国王再次被轰了出去,这一次他晕了过去,没能够起身,当王后凄厉的呼救、惨叫声连续响起,在寂静的夜里远远传出去,晕倒在地的国王流下了泪水……
悲惨的一夜过去,留下了深沉的伤害,为了王室的尊严,这件事理所当然地被掩盖起来,不可泄漏,但还没等国王想好要如何处理,当天晚上,那个人又出现在他的床畔,就像前一天晚上那样,来得无声无息。
同样的事情,再一次上演,而且是反覆重演,在那之后的每天夜晚,只要到深夜时分,那个人就会这样突然出现,又在天明之前离去,每次到来,事先绝无征兆,无法防范。
国王尝试过抵御,但无论躲到哪里,藏得再隐密,那天夜里这个人总是会准时出现,轻易掌握他们的行踪,即使国王布下大量军马,伏藏众圣高手,但在这人面前却全无意义,所有人都在极短时间内被击倒,有的甚至瞬间就失去意识,直到醒来也不晓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招较于这等惊人实力,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个人的态度,他好像完全无法理解别人的痛苦与愤怒,在击破所有防线后,扔下一句话。
“……不是说过用完就还你吗?又不是不还,搞那么多麻烦事有意义吗?”
冷冷的态度,又不是刻意讽刺,仿佛是天上众神俯览脚下蝼蚁一般,让所有人为之心瞻寒。
这样的苦难日子持续了半个多月,直到某天早上,王后确认自己身怀有孕,那个人才不再来。
堂堂一国王后,居然被逼奸成孕,这是何等奇耻大辱?照正常情况来办,马上就要送去堕胎,把胎儿拿掉,不过,要是真有那么容易就好了,那个男人虽然是出了名的变态,却从不是个笨蛋,自己所要做的事,每一步都料敌机先,算得清清楚楚,国王很快就发现,他所下达的相关命令,不是受到莫名阻挠,就是没有人听,就连王后本身的自残行为都被制止。
身为王者,面对如此奇辱却束手无策,再没有比这更具讽刺x的东西。在这样的身心打击下,国王的个x慢慢发生扭曲,往黑暗的方向沉沦,只不过在表面上,一切看来没有什么异常,整件事完全被封锁消息,外人只知道王后有孕,没人知道还有如此内情。
十个月后,耻辱之女诞生下来,这本应是王国的大喜事,却没有人能从国王的表情中看见一丝喜意。如果事情到此为止,那么往后的十余年,就是相关当事人慢慢疗伤的时间,事情或许不会好转,但也不会太过恶化,只是谁也想不到,在公主满月的那天夜里,一个久违的恶梦再度出现。
“你!源堂,你这禽兽不如的狗种,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你吵什么呢?我说过我用完了吗?既然还没用完,就算你没请我,我也会来!”
仍旧是那么轻蔑冷淡的语调,国王愤怒了,但在绝对的实力差之前,他的怒吼毫无意义,也得不到任何重视。
“我忽然发现,你真的……很吵耶!”
轰隆巨响声中,国王再次破墙而出,墙壁破的洞形状还是差不多,但与先前不同的是,这次国王的肋骨几乎全断,口吐鲜血的他,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也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来,只听着间断傅来的哭嚎声,任无助的泪水滑落……
一切就照着十一个月前发生过的那样,重复的事、重复的伤害,一切都只是为了重复的目的……
“等等!”
所听到的事情,着实令我感到汗颜,在震惊与不解的同时,也有一种耳g红透的羞愧,但冷翎兰所说的事,仍有一点最大的不合情理。
“星玫与你相差两岁,就算变态老……呃,就算刚才你说的那个男人真那么变态,但你出生满月后,他马上去搞……呃,与王后发生关系,时间上怎么也对不在一起啊,你没有弄错时间吧?”
“……我有说那个孩子是星玫吗?”
“呃……还有别人吗?”
我呆了一下,脑子一时间完全僵化,转不过来,想不通冷翎兰的话,而当我稍微掌握到一点方向,猜到整件事的可能x后,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妈的,该不会真的这样干吧,他真的把人当成畜牲一样用啊……
我心惊r跳,下意识地回避冷翎兰的目光,就听她缓缓说道:“姊姊告诉我,那个孩子在五个月大的时候,因为证实是男的,所以被拿掉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在冷翎兰与冷星玫之间,还有一个……唔,或许还不只一个孩子,只不过没有来得及生出来,就被解决掉了,而之所以被解决的理由,我还真想不到会是这个。
冷翎兰的话里,藏着两个令我不安的事实。
第一,告知冷翎兰真相的人,居然是月樱:但月樱却没把这些事告诉我,这又是为什么?是因为她觉得我不该知道这些事?还是……
第二,胎儿因为被探知是男的,所以就被处理掉,这表一不变态老爸“使用”王后的目的,只是为了要生女儿出来。变态老爸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多子多孙的人,他要女儿当然不是为了想有人承欢膝下,唯一的理由……真糟糕,看来就是我了,这样一来,我不就变成罪恶之源了吗?
“那个胎儿被处理掉以后,为了让母亲休养身体,源堂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再出现的时候……那一段时间,有了星玫。”
冷翎兰说话的声音平平一线,太过刻意的压抑,反而听得出她的满睦恨意,我没有必要替变态老爸辩白什么,只是想缓和一下过于紧绷的气氛,便道:“不幸中的大幸是,一切就到星玫为止,最痛苦的就是这两年时光。”
这些话虽然无聊,但也应该不会太过分,哪知道冷翎兰听了,瞬间像是气得要跳起来,虽然她强自忍下,浑身肌r却紧绷起来,这点正与她肢体交缠的我,感觉得最是清楚。
“……星玫满月的那天晚上,源堂还是出现了,一段时间之后……思,那次是个男的,处理的时候,母亲身体受了伤害,不能再怀孕,源堂从那以后再没出现过……呵,可能是觉得数量够用了吧。”
冷翎兰说话的时候,虽然轻笑了一声,但谁也知道那不是欢愉的笑声,我甚至听得头皮发麻。
变态老爸啊变态老爸,这次实在是干出代表作来了,虽然他犯的罪过我没必要有罪恶感,但当这件事与我有关,我就没法单纯站在一个高外人的立场,与冷翎兰一起大骂变态老爸是人渣。
这样一想,当年发生的事情渐渐清晰,冷弃基这个老变态,最初似乎还是个品行敦厚的大好青年,但在遭遇了这些以后,别说是他,我想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承受不住,人格崩溃。
不晓得多少个晚上,就这么夜复一夜,堂堂一国之君尊严尽失,趴在地上,流着泪水,听自己妻子的哀号、哭叫,承受着屈辱,并且要看着爱妻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最后生下耻辱的孽种……这些事全都不能对外张扬,再苦再痛,都只能由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
在这个过程中,我相信冷弃基一定也有试着向人求助,他并不是那么一个坚强的人,然而,变态老爸想必不会留这空子给他,他越是想找人帮忙,就越会发现自己的孤立无援,所谓王者……竟是如此可笑,他不过是戴着一顶沙之王冠的平凡弱者。
当光明的希望被断绝,人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趋向黑暗,于是一个敦厚正直的男人,慢慢发生身心变化,他逃避自己无能为力的事实,转而把自己的怨与怒,发泄在一些不能反抗他的弱者身上,藉由蹂躏这些弱者来获得满是。
心爱的妻子被人当作一件道具般使用、玷污,冷弃基便把宽爪伸向纯洁的长女,用她无助的泪水来取得尊严;女儿出嫁后,他开始奸辱幼女,变成一个残酷的恋童癖,因为这些小女孩无法反抗他,是他自我满是的最佳牺牲品。
一个曾经平凡正直的男人,最后变得这样丧心病狂,其实他的内在极度软弱,我甚至可以看见,他苍白着脸,蜷缩在黑暗的角落,狂乱地挥手,生怕那个迫害他的人再出现。
无论如何,冷弃基是有罪的,他犯下的罪业怎么看都是无可饶恕,但在追究他罪责的同时,也不能忽略掉整件事的源头,若不是因为那个人,他现在可能还是个好父亲、好国王。
(所以说来说去,一切都定变态老爸搞出来的,要不是他乱搞,月樱姊姊也不会承受那种捅苦,冷翎兰和星玫也不会……不会……不会被我……
思绪打结,想不下去,我本来应该要很愤怒的,但变态老爸搞出这么多事情,似乎又下是为了他自己,而是口口声声为了我。也许这只是另一重利己的算计,可是我无论如何难辞其咎,不能很单纯地憎恨他。
这些复杂的想法,在脑海里盘旋不去,我一时间出不了声,冷翎兰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心事,只是侧过头,自顾自地说话。
“姊姊说,这些事情你完全不知情,我明白这一点,但还是无法不恨你,尤其是知道你和星玫发生关系以后……我想杀你,却终究没有下手,再后来我到第二新东京都市,一直想找机会刺杀源堂……”
冷翎兰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刺杀源堂?法雷尔岂是易事?更何况是去他的地盘搞刺杀,就算是最强者级数的高手,都未必有多少成功希望,要不然以他的仇家之多,早就把他砍成r酱,怎能容他活到今日?冷翎兰这一去,凶多吉少是意料中事,后来果然也闹得灰头土脸,举世都以为她能全身而退,是因为身分特殊,却没有什么人晓得她真正的“特殊身分”“我杀不了源堂,伤不到他,甚至连与他交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的手下给制服,多么可笑……他说凭我这样的三脚猫功夫,g本没资格向他寻仇,要教我武功,我?死也不愿意向他学什么,他拿我亲人的安全来威胁我,后来还强行灌功给我。”
冷翎兰的声音中满是不甘,我很明白她的心情,变态老爸做事虽是喜怒无常,鬼神难测,但实施的手段却当真是软硬兼备,缜密无缝,让敌人败得心服口服,凭冷翎睹这点本事,自然是只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灌功力给我的时候,很冰冷地告诉我,如果我不能在短时间内突破他设下的气轮,就算功力大进,也早晚会毙命,除非能得到你的救援,所以,他传功不是因为把我当女儿,我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你,只是”这件为了他儿子而存在的道具。”
第四章 地老天荒 唯爱无敌
冷翎兰说过很多次,变态老爸对她讲,她是为了我而存在的二这话我一直想不通意思,她既不是我的贴身护卫,也不是我的奴仆,何谓为我而生?这是分量很重的一句话,我想变态老爸不会随便说说。
现在听了冷翎兰的话,我觉得稍微有些能理解了,变态老爸的话应该理解为“冷翎兰是专门生出来被我干的”而且,还不只是她一个,否则他不用在冷翎兰出生以后,又再“制造”出一个星玫来,又把所有男胎都处理掉,摆明只想留下女儿。
普通的家庭为了孩子而多生孩子,通常是为了什么怕孩子寂寞,想给他添个伴,但我想我家绝对不是这种情况,变态老爸不只是生出冷翎兰,还在她长大之后,用尽手段,逼使她与我发生关系。
今天在这座洞窟所发生的事,纯属偶然,但我想就算没有发生今天的事,变态老爸也会用各种手段来促成。刚才与冷翎兰结合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她体内的真气完全不受控制,虽然被短暂压抑住,却只是饮鸩止渴,早晚会更强烈地爆发,焚身蚀体而亡。
要解救冷翎兰的唯一方法,就是完成整套的地狱y神仪式,这样才能完全解除她的真气隐患,因为打从一开始,变态老爸就是针对这一点,在为她灌功与设计所修炼的武技,除非她自毁一身修为……不,就算废功,恐怕也不能改变这结高,我不相信变态老爸会仁慈得给她多留一道退路,她必须走的那条路,就是让我为她施行完整的地狱y神仪式。
在我这边,除非我能狠心看冷翎兰毙命,否则……就必须与她交媾,因为完整的地狱y神仪式,是不可能省略掉这关键一步。无可置疑,变态老爸把我的个x算得很准,甚至此我自己还要了解我自己,他是个心理变态,但绝对不是一个白痴,而整个计划相信是在我获得y术魔法书之后,才有了具体的实行方案,毕竟变态老爸的神通广大也有个限度,我不信连我修习y术魔法这件事,都在他的计划中。
“……你对源堂有什么感觉?”
冷翎兰问出的这句话,令我哑然失笑,“能有什么感觉?总不可能是想对他说谢谢吧?要是你有一天真能砍他几十刀报仇雪恨,别忘了为我补上两刀,这个回答应该够清楚了吧?”
“他这么重视你,为你做了这么多事,牺牲了那么多人,你真的恨他吗?”
“嘿,我要澄清一下,变态老爸的这个变态计昼,确实是以我为中心,要说这个计划是为了我,我是赖不掉的,但若说他是为了我,那就很好笑,从头到尾,我有拜托他这样做吗?他做什么东西之前,有问过我一声吗?既然没有,就别自以为是,说什么是为我做事,妈的咧剉冰,如果我推老太婆出马路、强奸小女孩的时候,说是为世界和平作贡献,这种话你会接受吗?”
我道:“还有你也奇怪,口口声声说什么他很重视我,怎么?你很遗憾他不重视你吗?被一个变态给看重,有什么好开心的?我还巴不得他去看重别人咧,少来玩弄我的人生。你啊,如果真的恨他就恨到底,不要说这种话。”
冷翎兰闻言默然,过了半晌,低声道:“我很痛恨他,把人当成工具一样,为了他自己的目的,将我制造出来,完全……无视我的努力,决定了我的生命,如果我的出生只是为了这种事,那我的意志、我在人生路上的付出与牺牲,又算是什么呢?我身为一个人,会哭会笑,这些也都是全无意义的事吗?”
声音中蕴含着极大的悲愤,我可以明白冷翎兰的心情,更开始理解她的人生之略为何走得如此偏激。
我不晓得冷翎兰是什么时候得知全部真相的,但很有可能……是月樱出嫁前夕或者出嫁后没多久,就告知了她,所以她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生下来准备给人干的道具,就要加倍卖力表现,用自己的成就来超越命运,洗刷耻辱。
冷翎兰的努力比普通人要多,成就也确实比普通人要亮眼,可是这些东西在源堂眼中,g本就全无意义。在第二新东京都市的大挫败,对冷翎兰应该是很重的打击,她一直以来的努力,原来是那么地微不是道,被彻底践踏,而变态老爸对她的所作所为,等若是在她倒地后,重重又补上一脚,以她那么高傲的个x,没有当场发狂已经是很好了。
“……源堂他……贱踏我的人生,我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不该也不是为了谁而出生的。从知道这些事的那天起,我就发誓绝不让这种情况发生,还好几次都想杀了你,让源堂的计划落空……”
过去我一直清楚感受到冷翎兰对我的杀意,我还以为那是因为看不起我所做所为的关系,没想到背后还有这理由。其实冷翎兰的想法正确,要让变态老爸的计划失败,其中关键因子,不是宰了他,就是宰了我,关键主轴一失,计划自破,幸好我命够大,苟活至今,要不然……唉,为这种理由死了才真是冤枉。
“……可是,已经够了……我很累了,现在总觉得……我越是反抗,就越是没有用,反而越快堕入源堂的算计……所有的挣扎,g本没意义,只是让自己更受伤……”
语气中充满落寞与疲惫,冷翎兰从不是个软弱的人,她意志坚强,遇到困难也会奋斗到底,不过,如果说在这之前,冷翎兰仍有斗志支持,如今变态老爸的设计已完全实现,她在彻底输掉这场人生抵抗战之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再坚持下去,终于就露出了疲态……
“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源堂他要我们……”
“够了!”
我打断冷翎兰的话,道:“那家伙是心理变态,你怎么可能了解他在想什么?如果你真的了解,那就表示你也是变态了。”
这白说,变态老爸的想法,我完全不能理解。别人家为了让儿子不孤单,有兄弟姐妹可陪伴,所以要生第二个,但他却是为了让儿子有姐妹可干,先后制造出冷翎兰、冷星玫,这种变态的思维后头,到底是存着什么想法?
至于为什么要挑上国王的老婆,这点我大概猜得到,那绝对不是刻意挑的,多半只是为了省麻烦而已。要找个人生女儿,便要找个综合素质高一点的,普通的女人档次不够,生完小孩还要考虑是否灭口,万一灭错了又救不回来,实在麻烦。
变态老爸当时有结交往来的人又不多,首先中选的当然就是冷弃基夫妇,反正夫妇两个他都很熟,借人老婆用一下,打个招呼就成。狂奸一国王后这种事,对一般人来说何止是麻烦,简直是登天之难,但依照变态老爸的视角,大概不会比捡起桌边纸层难到哪去,收拾善后全扔给手下,一点也不麻烦……变态的思维,一般人是不会理解的。
(他特别生两个妹妹来让我搞,难道他喜欢此道?奇怪,爷爷也留下一堆私生子女,他怎么不去搞自己的,哎呀!当年那位律子阿姨,该不会是我姑姑吧,这下真是乱得可以了……
我脑中混乱,还没从这些冲击中回复过来,但眼前的现实慢慢也引起我注意,无论后头有什么问题要解决,目前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要如何从这里脱身?
隐隐约约,倒是还感觉得到,那股影响j神的异力仍在运作。之前我能不受影响,是因为身上有贤者手环,凭着创世圣器的防护逃过一劫,如今手环已被冷翎兰吸纳,她安全无虞,反倒是我很危险,而我现在仍能神智清醒,莫非……是因为我们两人仍紧密结合的缘故?
“我……我们怎么出去?”
冷翎兰不是普通女子,乱伦之罪的打击虽大,她略见消沉后,很快便镇定下来,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困局。
我简单向冷翎兰解释了一下状况,让她明白整个前因后果,她想了一想,问我应该怎么解决。
“这个……我要是答得出来就好了……”
要找出求生策略,最重要的一点,是先让我和冷翎兰能够自由行动,不陷入无边幻境之中,但贤者手环已经给了冷翎兰,如果我们一分开,搞不好我马上就被幻觉袭击,醒不过来了,然而,我也不可能一直和冷翎兰这么连着,姑且不论她受不受得了,这种姿势g本什么正事也不能做。
(除非……还有一件创世圣器在这里,那就是够两个人装配,我和她都能活动了……
脑里冒出这个想法,但一时之间怎可能变出第二件创世圣器来?
贤者手环被冷翎兰吸纳,大曰天镜在天河雪琼体内,斩龙刀落在李华梅手里,风火乾坤圈随羽虹失落,希望号角为雷曼所持有,圣者之杖下落不明,还有一件很可能封藏在这无边的黑暗里……呃,娜西莎丝曾答应给我一件伊斯塔的创世圣器,如果她没撒谎的话,那……岂非有八件创世圣器了?这怎么可能?
莫非,伊斯塔或者此处所藏的创世圣器,便是圣者之杖?
唔,可供判断的资料太少,这一点得不到答案,不过,目前弄不来第二件创世圣器,倒是显而易见的事实,离我们最近的一件是在雷曼手中,但他也不可能这么好心,突然跑进来送圣器给我们。
我苦思无计,但想着想着,脑里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y神召唤兽的形成,与能量晶体x质有很大开连,龙之魄形成水火魔蛛、凤血魂形成凰血牝蜂、蚕蛊化石变成金银蚕蛊,这次冷翎兰是吸收贤者手环为能量,所形成的y神兽,会不会也具有创世圣器的特x呢?
“你想到了什么?表情不对。”
冷翎兰察觉到我的异状,开口询问,我解释了这个想法,冷翎兰便问要如何执行。
“只要召唤出y神兽,就可以驱使y神兽,发动异能,但……这次的y神兽有点问题。”
刚刚进行完y神祭礼,我将会有一段时间不能使用魔法,这是还好,真正麻烦的问题,在于这头y神兽尚未完整成形,就算召唤出来,也只是一个未孵化的卵。如何起得了作用?
“你的y神兽要怎样才能催化成熟?”
冷翎兰的问题,我想回答,却是无从答起。y神兽的孵化成形,其原理为何,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又如何应答?
上一次尸螳的孵化,是在白起的辅助之下,大量吸纳死者y气与怨毒,这才具体成形,破茧而生。经过长久的考察,地狱y神的成形与黑暗祭礼密不可分,所以大量的鲜血、灵魂、生命献祭,确实有可能促成y神兽生长,甚至进化,但这个方法目前也用不上,我和冷翎兰加起来不过两条命,血也没多少,就算要牺牲自己搞祭礼,填祭不出半个鸟来。
(此计不退,遇有什么办法可以催成y神兽,既然是涅术魔法,那比起黑暗,色欲才是g本吧,换句话说……就是开始不停的搞了,问题是……就定很难搞啊!
冷翎兰的才智确实过人,看见我的表情,她登时会意,直接了当地问道:下催化y神兽的方法,是不是要多干我几次?”
“呃……这个……”
之前为了救人,管不了什么乱伦不乱伦,硬着头皮也就上去干了,但现在被冷翎兰这么睁大眼睛一问,我反而支支吾吾,很难直接点头下去。
“这个……你如果不愿意,我当然是不会勉……”
话才说出口,我突然察觉,自己的rj仍深c在妹妹x里,就连双手也因为要找地方支撑,有一半正按在她又圆又挺的白晰n子上,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什么尊重女方意愿,那无疑是屁话。
察觉到这点,我下意识地抽身后退,但这本能动作所带来的后果,就是直接拉动我与冷翎兰的接合处。天赋异禀,冷翎兰的膣道紧窄得出奇,至今仍紧紧夹住我的rj,吮合着不放,我这一下没有能够拉出来,反倒摩擦r壁,让冷翎兰与我同感到一阵电流似的舒爽。
“唔……”
“啊!”
与刚才昏迷时候的交媾不同,此刻冷翎兰和我神智完全清醒,忽然尝到这种快感,四目相对:心头都生出一股难言的怪异感觉。
(如果能维持这样,或者再干她一次……管他什么乱伦不乱伦,那滋味……不晓得有多好,这样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逝,令我感到不妥,尤其是当着冷翎兰的面,做这种无耻的思想,纵使凉薄如我,也觉得颇为羞愧。
虽然心里一千一万个舍不得,但理智告诉我,在眼前这个需要冷翎兰帮助,才能脱困的艰难时刻,因为个人私欲而得罪冷翎兰,非常不智,况且她刚刚才承受与哥哥乱伦的打击,很不适合让她再受刺激了。
基于这些理由,我再次发挥无上定力,想从冷翎兰体内退出,却怎么也没想到\在我这么做的时候,一双白晰的手臂勾缠上我脖子,制止了我的退出,跟着,我耳边听到了一声轻轻的话语。
“别、别拔出去……”
声音细若蚊鸣,我瞬间呆若木**,不敢相信耳边听到的东西,但令人难以置信的事还有,就在那一句之后,我又听见了一句,虽然很简短,声音也很小,但传人我耳里,却有若雷鸣霹雳,震响不绝。
“……约翰,我爱你……”
最直接的反应,我想确认自己听到的东西,问她刚才说了什么,但冷翎兰的回应却更为直接,她一向冰冷的眼眸,忽然之间变得柔媚如水,这种依稀蕴育着深情的眼神,我这辈子都没有在冷翎兰身上看过。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
如果说,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被人告白,那么我想我就算活到下辈子,都不曾想过会被冷翎兰告白。除了小时候那段已不复记忆的久遗岁月,剩下来在我有印象的大半时间里,我们两个都互相仇视、斗争,别说互为仇敌,我们g本就互为死敌,要是这样也能讲爱,那我们以前的那段岁月又算什么?
可是,世事就是那么难以预料,总是在人们以为不可能的时候,让不可能的事成真,我一方面觉得冷翎兰的话难以索解,但另一方面,从她无比认真的眼神,我晓得她说的每句话都非虚言。
“小时候,在你家爵府玩的时候,我对你就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每次有什么事,哭的时候也是你在安慰我……日积月累,喜欢上了你,但你眼里只有姊姊,我对你来说,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
拜托,这种事情能怪我吗?当时我六岁你也六岁,你本来就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我的观点完全正常,是你太异常了!这样说来,你不傀流着法雷尔家族的变态之血,六岁的时候就搞早恋,一搞便坚持十多年,真是够变态的了!
“姊姊出家,你答应要接回她,却没有实现这句话,我因此气了你许多年,你那段时间不思上进,自甘下流,我一面是气你,一面又难过你为何完全变了个人……曾有一段时间,我想相你好好谈谈,帮助你振作起来,但不久之后,姊姊告诉了我身世、真相,我为此挣扎了很久,开始憎恨源堂,也连带恨你……”
那时候的冷翎兰,陷入了很深的挣扎,她倔强的个x,不可能屈服变态老爸的安排,哪怕是创世神定下的宿命,她都会反抗到底,于是……我就成为她反抗变态老爸的连带牺牲品……这种说法有点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想反抗源堂,但又压抑不下对你的感觉,有时候差一点就忍不住要说出来了,幸好你没有发现,因为如果被你发现了,我可能就找不到理由去抵抗源堂了……”
这样说起来,冷翎兰好几次都说过,她这辈子都不会认我当哥哥,我本来以为那是她对我惛厌、鄙夷的表示,但现在回想起来,她说这些话时候的眼神,依稀是含着深深的幽怨,确实不是单纯的厌恶口气,只是我自己没有察觉。
“不过……如今这些抵抗都没意义了,我的心情……终于可以传达给你……”
冷翎兰缓缓说话,我听着这些,却只觉得如梦初醒,非常不真切的感觉,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幸好,这不是一个需要说话的时候,我这个妹妹一向是个强势的人,面对命运她倔强抵抗,绝不低头;面对自己的感情,她也采取主动,在做完表白后,她便把自己的感情付诸实际行动。
夹紧雪臀,缓慢地摆动腰部,明明是才失去处女之身未久的人,却很快把握住交合动作的诀窍,扭腰的速度、力道恰到好处,再加上那出奇紧窄的膣道,仍在用力挤榨rj,她才扭了几下腰,我这边已是阵阵快感直透脑门,本来只是半软的rj,一下子就硬挺如铁。
“唔……我……”
热血上涌,我在亢奋得失去理智之前,辛苦维持住最后一丝清醒,想要对与我有血缘之亲的妹妹说点什么,然而,这个薄弱的抵抗却迅速被击破,冷翎兰强而有力的双腿,一下子缠上了我的腰,催促着我的深入。
“现在的情形,不是不干我就不行吗?这是一个封闭空间,里头也就只有你我二人,什么伦常、道德的,在这里都不存在,你想干我,我也愿意给你干,而我们不干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些理由,还不够吗?”
确实已经太是够了,尤其是女方都已经想得那么透彻,男方如果还畏畏缩缩,简直是种耻辱,所以,当冷翎兰再一次挺腰摆臀催促时,我整颗心都沦陷了下去,将良己彻底投入。
我用温热的唇,抚熨怀中玉人冰冷的心,身下的胴体主动迎合,一波波的春意、一圈圈的涟漪,在两人裸露的股沟,不断的交缠缱绻。
冷翎兰的腰很软,没有一丝赘r,没有一点疤痕和瑕疵,如果臀部是小山谷的话,腰部就像平原,山谷和平原之间形成了完美的抛物线。
丰满的r房在变形,我抛弃了理智与道德,化为一头野兽,一头发情的野兽,在低吼声中,吻遍了冷翎兰的每一寸肌肤。面对同样充满热情的少女香躯,我的理智灰飞烟灭,脑中唯一迫切需要的,就是交配。
炽烈的欲焰焚烧下,我不再满是于这样的枯燥体位,先是一下猛力疾顶,冷翎兰发出一声满是的甜美呻吟,我用力后拔,趁着膣道中热烫浆汁滑泞,终于成功从那紧得异常的窄x中拔出。
两具r体紧密相连了好一段时间,乍然分开,rj像是得到释放一样,觉得一阵轻松,却也无比空虚,同时,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显然之前推论正确,一旦与得到创世圣器的冷翎兰分开,就会被那件黑暗中的邪物所影响。
“啊,你……”
在快感如潮中被拔出愉悦的枢纽,觉得空虚难受的不只是我一个,冷翎兰的面上除了惊愕,更有强烈的不满与苦闷,不过,当我抱着她的小蛮腰,示意她翻转过身的时候,素来倔强的她,居然很快就点头配合,真是让我喜出望外。
冷翎兰翻转过去,更主动低伏下去,把她浑圆结实的美臀高高翘起,袒露在我眼前。这个屁股不像阿雪那样r感十是,却胜在曲线动人,美臀下,杂乱的耻毛之间,生着一朵娇艳欲滴的yr花,花儿很嫩,粉红色的花办层层叠叠,如同迷g,在晶莹剔透的yy映照下,这朵y艳妖花更显得媚惑诱人。
我被这朵妖异的花儿强烈吸引,紧紧贴住冷翎兰身后,像章鱼一样缠绕着她的身体,大腿顶住了她的双腿,在她的挑逗迎接下,rjc进这朵妖异的y花。
“啊……上冷翎兰倒吸了一口气,她停止了动作,静静地等待rj完全充实她的膣道,直到rj顶到了花谷深处,她才在颤抖中耸动,耸动她的屁股。
“哦……”
我大声呻吟,要在那么紧窄的小径中深入,并非易事,尤其是在这样的体位下办事,我是握住冷翎兰高耸的美r,抱住她结实的r臀,一寸一寸把rj钉入,才得以完成,但成功进去后的满是感,却真是无与伦比。
“啊……啊……”
冷翎兰大声喘息,大声呻吟,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她的,丝毫不忌惮这样的背德r欲为人所知,这种大胆放荡的态度,确实也鼓舞了我,让我更加投入地开发身下的美丽胴体。
“帕啪啪……啪啪啪……”
整个空间充斥着响亮的拍r声,我态意挞伐,动作雄浑有劲,像是一名经验老道的驯马师,尝试驯服胯下的高傲良驹,冷翎兰则是弓起雪白的裸背,甩动如云长发,不住发出喜悦的鸣叫。
“嗯……啊……你……你舒服吗?干我很舒服吗?”
冷翎兰大声地问我,我注意到她的用词很不一般,不像普通人那样说什么做爱,而是直接讲“干”、“搞”当下心念一动,道:“爽死了……你是**过最爽的女人”“是……是吗?c我真的有那么:啊……爽……啊……”
“对……我迷上你了,哦……你的屁股真弹手……”
说着,我重重拍了一记冷翎兰的屁股,同时用力一顶,刹那间,冷翎兰畅美的尖叫声直上云霄,被印上赤红掌痕的差丽屁股,更是疯狂扭动,像是要把我整个颠摔下去。
我料想得不错,经年在战场上纵横来去,又流着法雷尔家族变态之血的冷翎兰,在x方面果然是重口味的,温柔体贴的对待并不能使她快乐,强而有力的征服、略带chu俗的语句,才能让她享受极乐,这一点不晓得是先天如此,或者变态老爸那边在改造时有做什么手脚。
“噢……你知道吗?我真恨你……恨坯让我等了那么长时间,恨死你了。”
交合中,冷翎兰喃喃说话,虽然说的是恨,但这种带着少女瞋怪的恨语,却只会让人听了直甜到心里。
“恨就恨吧,用你以后的时间慢慢恨就行。”
我买了笑,拉住拎韶兰的双臂,扯起她美丽的上身,悬起屁股,承受我的冲刺。
“鸣……啊……好舒服……我……我好爱你……”
顺着冷翎兰光滑的背脊,我看到了一颗如满月的屁股在上下起伏,啪啪声也随着她的耸动响彻整个空间,她像是要把多年来压抑的r欲一次发泄,偶尔啪啪声会随起伏的停止而停歇,但最多停歇几秒,那让人血y沸腾的啪啪声又频密地奏起,而我也在她的狂野扭臀中舒服得死去活来。
半空中,奇异光茧吸收兄妹背德交媾所激发的能量,缓缓发着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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