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交加(05-0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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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庆佩服这个兄弟,要不是自己虚度,如果和永衡这个兄弟在一起说不定事业会做的更大。但这只能是如果,只能是假设。

永衡在办公室里早已经接到了父亲的电话,父亲告诉了永衡马大庆刚才在自己厂子门口已经和摩托车司机干了一架,永衡的父亲希望儿子要有心理准备,永衡已经站在二楼的窗户看到了马大庆在参观自己的厂子,本来想下楼接接大庆,但看到大庆那么专心也就没有下来。

当大庆坐在永衡面前时,永衡注意到大庆脸上的抓痕,永衡心理清楚,这一定是青青的杰作,永衡并没有问大庆脸上的抓痕,也没有问大庆鼻子为什么流血,因为这关乎兄弟的自尊。大庆从坐下来,嘴里对永衡的赞美就没有停过,夸得永衡都觉得难为情。

永衡给了大庆一包中华,泡了一杯茶,听马大庆讲回来发生的事情,永衡几乎很少插嘴,当大庆讲到青青要和他离婚,永衡还是吃了一惊,虽然永衡早就知道有这样的结果。让永衡没有想到的是,大庆竟然问永衡:“兄弟,你知道青青说的那个野男人是那个吗”。

永衡一脸的惊讶:“兄弟,你可不要胡说,青青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不可能的。”。“怎么不可能,这是青青亲自跟我说的。”大庆的的脸都扭曲了,说话的语气也很气愤。“呵呵呵,兄弟,这你就多想了,青青肯定对你因为女人坐牢耿耿于怀,说明弟妹心里有气啊,那是故意激你的,这点你都看不出,真是的,还自己和自己生闲气,值得吗”

永衡笑着说道,其实青青这几年是很规矩的,永衡相信,青青心里除了暗恋自己并没有出轨,好在自己把持住了,没有越雷池半步,否则还真的没法跟面前的兄弟交代。永衡的话让大庆思考了一会,想想永衡说的话是有道理的。“大庆,你回来了可要好好对青青,青青这些年够苦的,你要理解她,不要动不动就对弟妹发火,那样她真的会伤心的,你明白吗”永衡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道了,兄弟,你有时间也帮我劝劝青青,好不好”大庆的脸色好看了很多。“这个当然,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永衡开心大庆的转变。

永衡对大庆好,大庆对永衡也不错,永衡小时候苦,就是开放以后,大庆家里条件好也没有忘记永衡,一直视永衡为最好的兄弟,这让永衡很是感激,如今大庆落魄,永衡也没有嫌弃大庆曾经坐过牢,仍然在大庆坐牢期间对大庆的家人多有关心,虽然大庆家的条件很好,但自己对兄弟父母那份心意到了,这些,大庆的父亲都告诉了儿子,所以大庆对永衡内心是感激和信任的。

永衡问大庆今后怎么打算,大庆说还没想好,永衡希望帮兄弟一把就对大庆说:“兄弟,要不就到我厂子里来帮我吧,跑跑材料和销售,也不远,上海,杭州这些周边城市。”。

大庆听永衡这么一说,马上心动了:“真的吗兄弟,我行吗我就怕我什么都不懂,给你添麻烦那样就不好了。”,大庆既心动也担心,如果自己到永衡厂子里来,万一做不好,做兄弟的不好说自己,还让兄弟难做。“怕什么啊,不懂就学,又不是叫你做手艺,销售简单的,就是和人打交道而已,不复杂。”

永衡笑道,大庆的口才还是不错的,脸皮也够厚,这是大庆的优点,更让永衡欣赏的是,大庆的死缠烂打的功夫以及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这样的人用好是非常好的人才,业务人员最可怕的敌人是怯场,而这个问题对大庆根本不存在。

第七章大庆青青和好青青回到家,父母对女儿好一顿劝,而青青却仍然要离婚,不接受老马家的道歉,这让青青的父母急火攻心,说女儿针扎不进水泼不进,将来要吃大苦。

没想到,青青父母晚上给女儿做工作没做通,第二天青青自己却想通了,对父母说愿意和大庆和好,这让两个老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惊异的看着女儿,一脸的茫然,女儿到底怎么了,昨天晚上苦口婆心那样劝都没有动摇女儿要离婚的念头,怎么睡了一晚竟然自己想通了,简直不可思议。

任谁都想不通,让青青想通的是永衡的一个电话,永衡电话里告诉青青大庆答应到他厂子里做销售,永衡说想帮帮这个兄弟,也希望青青给大庆一次机会,在永衡放下电话后,青青认真思考着永衡给自己电话里要表达的含义。永衡想帮大庆,说不定是希望能弥补对自己造成的伤害,青青其实一直没有放下永衡,永衡的样子从来没有在青青的脑海里消失,永衡的笑,永衡的大度,永衡的稳重,永衡的帅气,永衡在青青心里是完美的化身,尤其在拒绝自己时的坚定,虽然青青当时很难堪,但青青后来一想,这样坚守的男人太少了,这反而让青青对永衡的好感更加加深了,如果大庆去永衡厂子里上班,那么那样见到永衡的机会就会增加了,两家人的交往也就会频繁很多,只要能经常看到永衡,青青就会开心,所以青青第二就和母亲讲,愿意和大庆和好。

青青父母把女儿愿意和大庆和好的消息告诉老马时,老马开心的跳起来,老马认为这都是自己的功劳,于是老马通过熟悉的人给老伴去了电话,真如老马所料,老伴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一个半小时就出现在老马面前,虽然大庆母亲看到老公时仍然是一脸的不开心,但老马心里却乐开了花,:“装,还在跟我装,我没接你不是也屁颠屁颠的回家了吗”当然老马打死也不会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的。

老马在客厅里喝茶看电视,老伴楼上楼下的收拾,把儿子的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因为媳妇晚上要回来住。

中午老马终于坦然自若的享受到这几天来难得的一次美食,还是老伴的手艺好,做的饭菜就是香,老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脸上的抓痕给老马造成的心灵创伤和不适简直不值得一提。

爱是沉淀,爱是理解,爱是争吵后的牵挂,爱是伤害后的相互体谅,爱是不离不弃的坚守,所以,生活里的风风雨雨我们都要坚定的记住,即使再大的委屈,请给自己一点思考的时间,多问问自己:你舍得吗如果你心里还有那么一点不舍得,那么请你宽恕对方,原谅对方,回去吧,重新拾起信任,信心,重塑温馨。

永远不要忘记:冲动是魔鬼。

青青回家了,大庆的母亲拉住媳妇的手,眼里含满泪水,就说了一句话:“孩子,嫁到我家,你受苦了。”。即使铁石心肠,即使冷如坚冰在一刻都融化了,大庆的母亲对媳妇这几年是爱惜的,这是一个母亲在为自己的儿子向媳妇赎罪,青青漂亮,年轻。除了青青的姐姐那次的胡搅蛮缠,青青没有任何的流言蜚语,老马和老伴对青青深信不疑,早已经不是把青青当媳妇看待而是当成自己的女儿。与其说永衡的电话占了一半让青青回来,那么另外一半就是大庆的父母让青青不忍心。

桌子上摆满了菜,很多是青青喜欢的,大庆在下午的时候就被永衡送了回来,一家人终于开心的坐在一起吃饭,大庆的母亲对儿子好好的教育了一番,只要青青回家,就是母亲上来给自己几个耳光,大庆也愿意。那么作为儿子的大庆能理解父母为自己做的一切吗

做子女的要多去体会和感悟,父母并不欠我们的,只是我们欠的太多,太多。

这一晚,大庆迎来了回来以后的久别胜新婚。

晚上青青穿了一件特别薄的丝绸睡衣,若隐若现的朦胧感刺激着大庆的每一根神经,他的短裤马上膨胀起来。青青走到大庆面前,用手摸着大庆脸上被自己抓出的伤痕说道:“对不起,大庆,我心里有气,那天晚上我说的是气话,你别放在心里。把短裤脱了吧,今晚我要好好补偿你。”

她的手摸上了大庆翘起的肉棒。“青青,我知道,你是气我的,我不相信你有相好的,那天我不该用强,对不起”大庆见青青这么说也是见好就收,他说着抱住青青的头把嘴靠上了青青的嘴,两个舌头绞合在一起,大庆的手摸上了青青已经隆起的乳头,“大庆,我要你的肉棒插我,我的小穴好痒,我太喜欢你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抽动,太舒服了。”青青低语道。

“青青,你坐到桌子好吗”大庆说着把青青抱到了梳妆台上脱去了青青的睡衣,青青小穴里的水已经把梳妆台上弄湿了,大庆拿住肉棒抵上青青湿漉漉的肉缝,青青看着大庆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自己小穴里,顿时她的大脑一阵空白,肉棒开始在小穴里进出,青青低头看着,水跟着大庆的肉棒进出越流越多,“老公,舒服,你的肉棒插的我好舒服啊,快点,再插快一点,我的小穴好痒啊。”

青青呻吟着,大庆越插越起劲,“老公,啊啊啊,啊啊,受不了,要高潮了,来了,啊啊啊”

青青全身扭动,把丰满的乳房靠在大庆的头上,大庆在青青的刺激下狠狠的插了几下,哪知道在进出时由于动作过猛,他的肉棒把精液连连射在青青的肚子上。“老公,快插进去,快啊,快插进去,再插几次,快啊。”青青急了,她还差一点,大庆于是连续撞击了几次,“啊,啊老公,我要死了,快抱住我的屁股,我高潮了。”青青大叫道。

这一晚,青青在大庆的身上插了两次,真正的体会了一次这么久以来欲仙欲死的畅快,她太饥渴了。

大庆母亲看到儿媳妇早上起来的时候,满脸幸福的神情。老人的心里一阵欣喜。

子女过得好,做父母的受再多的累也是幸福的。

走马上任马大庆要去永衡厂里去报到了。

丈夫能去自己兄弟厂里上班,全家都很高兴,青青特意带着大庆去华联精挑细选了两套西服,两双皮鞋,还有好几件衬衫,还带大庆去了一家很贵的理发店给大庆做了发型,人靠衣装马靠鞍一点也不假,大庆经过青青精心的装扮了一下,活脱脱一个成熟男人的味道,黑黝黝的皮肤配上靓丽的西服,怎么看都是历经风霜的成功人士。

青青对自己的眼光很满意,她不想丈夫出现在好朋友面前让别人看不起,如果大庆一副原来的装束,那样也会让永衡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称职好妻子,她不想永衡用那样的眼光看她。

站在镜子前,大庆左看又看,简直已经认不出自己,激动的抱着青青猛的在脸上亲了一下,青青顿时面红耳赤,因为,婆婆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一身正装的儿子,婆婆佩服媳妇的眼光,儿子经过媳妇这样一打扮还真是人模人样。

只要儿子有出息,能上进,做母亲人就开心。大庆走后,大庆母亲偷偷的塞给媳妇一万元钱。

大庆到永衡的厂要很远的距离,为了儿子的前途,老马在妻子的压力下让出了自己一直视如珍宝的摩托车,老伴对老马的教诲是:一切为了儿子,所有的一切都要付出,不要说一辆摩托车了。老马心悦诚服的接受老伴的教导,是的只要儿子能走正道,就是教老马每天送儿子去上班,老马也无怨无悔。

大庆的父母憧憬着将来的日子会越过越好,越过越有盼头。

精神抖擞的马大庆也确实让永衡眼前一亮,今天的马大庆和前几天来的马大庆判若两人,永衡很满意,永衡也知道,大庆这么精神,一定花了不少青青的心血。

马大庆被永衡安排到销售科,跟一个叫老李的销售学经验,老板的兄弟,又曾经是老板的连襟,老李当然不敢怠慢。

老李很尽心,马大庆也很好学,学销售首先要从木料特性,产地,品种,做工这些基础知识学起,大庆如饥似渴,实践跟老李师傅,其他知识只能从书本。

马大庆变了,让老马夫妻两个和青青刮目相看,就是吃饭的时候,大庆都抱着书本,没想到儿子竟然这么好学,青青也没料到马大庆有这么大的改变,大庆去永衡厂里上班,青青还担心丈夫耐不了性子,虎头蛇尾。没想到大庆还真当了一回事。

更让青青意外的是,大庆竟然把香烟戒了,并且还开始阅读明清的一些小说包括民国红木家具的一些发展变化。有时大庆会突然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的一些想法用本子记下来,最让青青没有想到的是,大庆的笔记里有对客户群体的分析,什么样的群体对红木的样式品质都有不同的阐述。

红木对于大庆来说不是永衡告诉自己的那么简单,简直是一本百科全书,而这些并不是永衡要求大庆去做的,都是大庆自己琢磨出来的,说句真心话,大庆自从到永衡的厂子看了以后对他的刺激是很大的,第一他不想就这样碌碌无为,自己的兄弟如今做成这么大的事业,自己也不能让兄弟看不起自己,第二,既然兄弟看得起自己,那么自己就要做出点样子来,不能让兄弟为难。

被废弃的计划如果说永衡的成功是借助市场改革的大潮,而马大庆的加入也意味着家具革命正在悄然酝酿,人们已经开始注重于品位和实用的需求。

永衡厂里的发展靠的是大众化的红木家具,永衡并没有意识到市场在悄然发生发生着一些变化,而这个信息已经被大庆从市场上捕捉到了。

大庆的笔记越记越厚,对于永衡厂子的发展,大庆有了自己自己的看法,大庆开始帮永衡写企业发展规划,对于只有初中毕业的马大庆一开始确实无从下笔,但经过这段时间如饥似渴的学习,大脑里的思路是清晰的,只是落实到文字上还是有点难度,大庆求助老婆青青。

看着堆满满书桌的资料,青青目瞪口呆,问道:“大庆,这些都是你的笔记和市场调查。”,大庆回过头说道:“是啊,你看看,不都是我的笔迹吗这些东西难道还是别人帮我写的不成。”,青青只知道,大庆一直在学习,但没有想到,平时散漫,自由惯了大庆竟然如此用心,不知不觉间青青心里泛起一丝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味道。

大庆写的企业发展计划放在永衡的办公桌上,永衡拿起看着厚厚的一叠问道:“兄弟,这些都是你写的”,大庆很诚实:“笔记是我记的,整理是你弟妹整理的。”,永衡对这个兄弟如此大的转变也很高兴,不论这个报告有没有价值,最少兄弟是用心了。

一个星期过去,永衡没有找大庆谈对报告的看法,大庆坐不住了,跑去问永衡,永衡没有给大庆惊喜,却当头一盆冷水,永衡说道:“兄弟啊,我现在厂里这么多师傅都忙不过来,手里还有一大堆订单,我哪有心思想以后的事情,你的计划很好,以后再说吧。”,大庆还想再劝劝永衡,但永衡掏出手机对大庆摆摆手,意思他很忙。大庆失落的走出了永衡的办公室。永衡也没有错,确实厂里的订单很多,也让永衡无心关注大庆的计划,永衡只是随便翻了一下大庆送来的计划。但永衡没有想到,这些计划和论证花去了大庆大半年的心血。

大庆很郁闷,自己辛苦整理的计划就这样被自己的兄弟随便打发了,心里很难过。

那天大庆回家吃晚饭一头的心思,看着儿子心不在焉的样子,大庆母亲以为儿子在外工作不顺利,就对儿子说道:“儿子啊,工作上遇到点事情不要放在心里,你和永衡是好兄弟,没什么话不好说的。”,可是大庆一句话没有,只是叹气,愣神。

躺在床上,青青问大庆发生什么事情,大庆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白天问永衡计划的事情说了一遍。青青也没有想到永衡是这个态度,大庆写的这个计划用了多少精力和心血,青青心里知道。正当青青准备劝大庆的时候,大庆说出了一句让青青非常吃惊的话:“老婆,我想自己开一个红木工艺公司。”。大庆的口气很严肃,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青青楞了一下:“这样好吗这不是出了师门打师傅了吗何况你们还是兄弟,永衡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以后你们兄弟还怎么相处啊,不行,不行。”青青想都没想就否定了。“老婆,我做的红木和永衡做的红木概念不一样的,何况现在永衡厂子里都来不及做,我做的是精品红木,不是市场大众产品,而是量身定做的产品,产量也不大,对永衡没有影响的。”大庆解释道。“我看不行,要不,明天早上我们和爸爸妈妈商量一下。”青青说道。

这一夜,大庆翻来覆去没有入眠,满脑子就是计划和自己创业的思路。

第八章没有协议的合资公司大庆把自己的想法给父母一说,大庆的母亲就跳了起来:“儿子啊,你千万不能这样做,我们这样做了,要被别人戳脊梁骨的,这不是过河拆桥吗永衡把你喊到厂子里那是帮你的,你想想,你自己什么本事都没有,到永衡厂子里工资就和那些老工人一样,大半年,永衡又是给你奖金,又是给你提成,可以说就是亲兄弟也做不到这样啊,做人不能没良心啊,儿子,我和你老爸还要做人啊。”。

被母亲这么一说,大庆下面要说的话已经没法再说了,让大庆没有想到的是,这时青青说话了:“妈妈,爸爸,我到觉得大庆说的没错,兄弟还是兄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相信永衡也希望大庆自己创业,何况大庆做的和永衡也没什么大的冲突,现在要办个厂,我们家也没有那么大的实力,大庆和永衡既然是兄弟,永衡又那么忙,他们兄弟两个可以合伙开一个大庆计划的红木工艺厂,这样大庆可以把自己想法变成现实,而永衡提供资金,如果厂子开成了,永衡不是也不吃亏,你们说呢”。

青青的话一下把这个很难解开的结给解开了,大庆对老婆的聪明报之会心一笑。老马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刚才听儿媳妇这么一说,一拍大腿:“就这样干。

和永衡商量好后,我负责找厂房”。老马突然的表态让大庆喜出望外,只是大庆的母亲脸上还是有点担忧。

当天下午,大庆把永衡约到家里谈到了自己和家里人的想法,没想到永衡当即表示支持,完全支持,大庆听自己的兄弟说支持自己,站起来握住永衡的手说道:“真是好兄弟。”。永衡很开心,马大庆自己想创业是好事,加上自己手里也有富余的资金,如果大庆真的能自己把厂子搞成,作为兄弟也是很高兴的,大庆要做的也不影响自己什么,永衡很大方:“我拿出二百万,什么股份不股份的,我就不要了,你什么时候有钱就什么时候还我,兄弟帮忙是应该的。”。永衡这样表态完因为有事先走了。

原本大庆的想法是永衡拿二百万占六十的股份,自己负责厂房,机械和工人的招聘,以及企业管理占四十。而永衡刚才走的时候扔下的那句话是不要股份,借二百万给永衡,但在大庆的心里想的也许这是永衡的客气话,既然是兄弟将来没什么不好说的,大庆相信自己能把厂子搞好。无论永衡要不要这个股份,赚了钱兄弟还是要分的。

大庆的爸爸很快就找到了厂房,一千多平方是一个乡镇企业倒闭后闲置下来的,另外还有大片的空地和没有建完的厂房,面积一百多亩,只要稍微修整一下就可以开工了,永衡在一个星期的左右就给大庆的账户上打了二百万,连一张收条都没要。

大庆像永衡开始创业的时候一样,整天埋在那个租来的厂房里,为了省钱,自己亲自动手,大庆是幸福的,父母,青青一有空都跑来帮忙。

一个月的时间不到,木料,机械,工人都到位了,当然这得益于大庆在永衡厂子里大半年的历练以及永衡无私的帮助。

别样的运作大庆的厂子有模有样的搞了起来,永衡一个月也来不了大庆厂里一次,因为永衡太忙了。两个月的时候,大庆根据自己的思路做成的第一批家具放到展览厅。

而在这两个月里,老马和小马几乎没有停止过争吵,有一次老马和小马因为意见不统一,老马竟然半个月没有踏进儿子厂里半步。老马和小马争着焦点就是这个展览厅,马大庆不顾父亲的强烈抗议,把采购回来的红木很大一部分用于对展览厅的装修,整个二楼一半被改造成展览厅,用料之讲究,灯光之豪华在当时很多有实力的大厂也没有达到大庆所装修的高度,老马骂小马是个败家子,瞎花钱,好面子。

在老马的心里,儿子应该用最快的速度把木料变成红木家具然后变成钱,而不是装修摆谱,而小马依然我行我素,最后老马找来永衡,永衡的意见也是和老马一致的。可是,大庆也听不进去永衡的话,小马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

两个月没有卖掉一件家具,只是不停的花钱,花钱,老马的心在滴血,老马的妻子也心惊肉跳,最淡定的就数青青,青青自从看到大庆的那些笔记,青青就相信,大庆一定能做成事,用心的男人思考问题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大庆在巨大的压力下能得到青青的支持对老婆是感激不尽的。

原来就不怎么旧的厂房重新刷了涂料,接手时树木已经长成,在这个基础上,马大庆种上了花草和碧绿的草坪,整个厂区干净,整洁,几乎一尘不染,木料堆放,车间规范马大庆用了很多心血,但儿子做的这些统统被老马称之为不务正业。

更让老马头疼的是,马大庆开始杭州,南京,上海到处邀请形形色色的人来厂里参观,喝酒,钓鱼,这些客人走的时候,马大庆还会送上一份礼品,而这些客人没有一个人跟马大庆定要货的合同,即使是口头上的也没有。

大把大把的钱被儿子就这样挥霍掉却看不到一点成效,再大的家业也经不起这样败下去,老马离吐血不远了,儿子在老马眼里简直成了个讨债鬼,丧门星。

老马最后离开的时候扔下一句狠话:“你这个混蛋,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就败吧,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不值钱,大不了也把我卖了,我告诉你,我从今不会再来这个破厂了,我倒了八辈子霉,生了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儿子。”

看到老伴离开,大庆的母亲泪水涟涟,整天在厂子里烧火做饭,看到儿子这样经营心里的担心一点不比老马少,可是,看到儿子一直忙碌没有停过,人也瘦了,做母亲也很心疼,毕竟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相信儿子,虽然不能说是全信,儿子的压力本来就很大,自己做母亲的不帮衬点,儿子会受不了的,大不了厂子开不下去把房子卖了,这是大庆母亲最坏的想法。

儿子在母亲的心里永远是最棒的,最好的。能和自己同甘共苦,荣辱与共,不离不弃,同生共死的除了母亲,还会有谁

“儿子不赌,又不嫖,你还要儿子怎么样”这是大庆母亲回去看到老伴惬意的坐在客厅喝茶发出的咆哮,因为厂子里很多事情要做。

大庆过年年底的时候,大庆做的家具终于按照他的思路被放在各个恰当的位置,这花去了大庆四个月的时间,好在钱是永衡借的,工人没有欠一分钱工资,都高高兴兴的回了家,走的时候说明年还来,因为大庆老板很爽气,只有多给没有少付,前些日子工人们还在担心,做了四个月的家具没看老板卖掉一件,到时不要钱拿不到工钱而这样的担心没有发生,而其他企业为了第二年工人能继续来上班都要扣住两个月的工资。工人把这样的行为叫做:“绑架”。

大庆的做法无疑是破坏了行业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永衡也对大庆的做法表示了不理解。

大庆家的这顿年夜饭吃的一点不都开心,老马阴沉着脸,大庆母亲也是一脸的焦虑,青青看到公公婆婆这样也不好说什么,倒是大庆一脸的轻松:“你们干什么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又没有人来追债,都拉着个脸有过年的样子吗”

大庆这句话终于让老马爆发了:“是啊,是没人追债,你个败家子,虽然那是你兄弟的钱,也是要还的,你兄弟没有说那个钱是他参股,是借给你的,你败光了,你兄弟是不会承认那六十股份的,就是你兄弟不问你要这个钱,可是你一辈子良心能安吗那个钱你,你将来的孩子都要背,只要永衡家有人活着,都知道我们马家欠他们二百万,你怎么就那么轻松,是不是花的不是自己的钱,你就不知道心疼啊,我和你母亲把自己养老的钱也贴了进去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心。”。

马大庆对老马的话不屑一顾:“哦,原来你担心的是那点养老钱啊,这个没问题,开年不要多久,我的订单就接不完,我跟你保证,明年年底,你和老妈贴进去的养老钱我双倍奉还,这下你放心了吗”。看到儿子一副不在乎,轻飘飘的样子,老马气不打一处来:“你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吹牛皮反正不收税,你也不怕闪了舌头,人要脸,树要皮,你的脸皮咋就这么厚呢,我看比西门的城墙都要厚。”。

老马骂完这句话,青青再也熬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因为老马骂儿子的话实在太有水平了,看到儿媳妇竟然笑了,老马的脸上写满不信和茫然。老马不明白,儿媳妇这个时候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到底不是自家人根本不会担心,老马心里发出一声哀叹。

很多人过年都在打牌,喝酒,或者出去旅游,而大庆从初二就开始工作,青青也一起和大庆到厂里去,大庆对青青说:“老婆,我们去年的那些工人根本不够,必须还要招这么多工人,而且要手工活好的,工资高一点也没有关系。”。青青以为大庆过年的时候被父亲刺激到了,上前摸了摸大庆的额头:“大庆,你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啊。去年做的没卖掉一件,你还要找工人,工人找来拿什么养活啊”,“相信我老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有预感,也有把握,年前我寄出去那么多的资料,今年肯定是开门红,我们一定来不及做。”

大庆信心满满,然后一把把青青抱着坐在腿上:“老婆,我告诉你,我一定会超越我兄弟的,并且我也相信,我厂子的生命力一定是我们这个地方最强的,我要打造属于我自己的品牌。”。青青看到大庆眼中的雄心和斗志,青青突然觉得大庆原来的不堪和玩世不恭已经不见了,大庆在青青心里伟岸起来,高大起来,甚至青青感觉眼前的丈夫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挡他要跨越的脚步。

意想不到与意料之中小马终于让老马心服口服,正月没有过去,小马的传真和快递陆续雪片似的飞来,老马心甘情愿,自觉的来到了儿子厂子里,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张了,老马这才发现自己老了,跟不上时代了,老马在来儿子厂里之前对自己说:从今在儿子的厂子里帮忙,不再发表自己的见解。“老马无疑和永衡的父亲一样都是聪明人,最让一个人扬眉吐气的是老马的老伴,她自豪的在老马面前扬起了头,那意思是告诉老马:“怎么样还是儿子厉害吧,我就看好我儿子。”,老马对老伴翻了白眼,也向老伴传递了一个意思:“切,小样,那是你瞎猫碰上死老鼠,运气好罢了。”。

大庆的家具基本对准的是那些高端客户,都是些不差钱的主,但不差钱归不差钱,但非常的将就,苛刻,对质量的要求几乎可以用无懈可击来形容,大庆也严格要求工人必须按照严格的程序做事,大庆并且要求工人要按照客户的图样一丝不苟,要当成艺术品去做,产品只要出厂门,必须件件是精品。

同意的木料,不一样的工艺,大庆的产品的价格远远高于其他厂商,利润之可观对于老马来说不敢想象,无疑大庆的起步比永衡高了很多,虽然大庆的产品产量远不如其他厂,但附加值却高的吓人,因为涉及设计,用料的多样性,与其他装饰材料的搭配,这些都产生出意料之外的利润,有的高到百分之几百。

那时高端的会所开始兴起,一个中档的会所最少订货都达到几百万,别谈那些动辄几千万的高档会所了。好在大庆早就预料了今年会来不及,早早就做了准备。良好的信誉和不扣工人工资的做法,让很多其他厂里的工人都尽可能的往大庆厂里跑,所以大庆没有因为订单的增多出现手忙脚乱的迹象。

青青兼着厂里的会计,看着那些进账,青青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像这些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大庆母亲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每晚回家拉着儿媳听今天厂里的成果,好几次兴奋的笑出声来。大庆为了奖励老爸主动到厂里帮忙,帮老马报了驾驶培训,青青在一个月以后也报了,老马知道儿子给自己报名学驾驶那个高兴劲和孩子一样,难道儿子要给自己买小汽车。鸟枪要换炮了。老马到镇里去上班都是哼着小曲。

七月份老马拿到驾照的这个月,大庆一下买了两辆汽车,一部奥迪,一部大众。奥迪当然是儿子厂里用的,大众肯定是给老马的。老马这次真没算错,而自己上班的摩托车成了大庆母亲的座驾,这下轮到老马得意了,看到老马那个得意样,大庆母亲心里暗笑:老不正经,用得着那么兴奋吗又不是你的功劳,还是我儿子有本事。

青青在大庆一再请求下,辞去了村委会的工作,成了红木工艺公司的财务总监,还有一个身份是:副总经理。当然只是头衔,主要工作还是财政大权。

由于业务的繁忙,现有的车间已经无法满足生产的需要,现在账面上的钱足够把这个厂房和地买下来,镇里也早已经和大庆讲过了,希望大庆买断,这时整个经济气候开始突飞猛进,到处是建设的景象,招商引资,优惠政策,几管齐下,大庆在最恰当的时候得到了最好的机会,一百二十几亩地加上原来的厂房才花去不到二百三十万,而且还分期付款,加上各种优惠政策和鼓励,实际付出的还没有这么多。

生意的红火让唯利是图的银行如影随形的主动找大庆贷款,资金的充裕,让大庆建厂房就比别的企业更具有战略性,大庆做任何事情看的是长远,所以,大庆建的厂房是完全国际化的标准厂房,就是好几年后,一些企业建的厂房仍然没有达到大庆这样的标准。

两年的时间,大庆公司的规模是永衡的三倍还多,而永衡当初提供给大庆的二百万借款永衡没有要过,虽然大庆曾经在酒桌上提到过,但永衡总是说不急,他不差钱。既然兄弟这么说,大庆也没有再提,其实大庆还是希望永衡当作是和自己合作的公司,钱多,钱少,因为现在兄弟两个已经不差钱了,兄弟感情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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