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美女的危机
夜,夜已深,万籁俱寂。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摆着一盏昏暗的烛台,微弱的火苗摇曳不定的闪烁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黯淡的灯光下,一个巨大的身影倒映在斜对面的墙上。被扭曲的影子,看上去显得说不出的狰狞。
这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悄然不动的立在这间屋子里,仿佛自恒古以来就已习惯立在这里,就已习惯立在黑暗之中。
灯光虽然照s在他的身上,可是他的脸却恰到好处的隐藏在y影里,无法看清面容五官,只能看见一双j光四s的眸子,闪耀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酷光芒。
他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眼神飘忽不定。半晌,他忽然拿起烛台,走到房间正中的书桌前。
桌上平摊着一卷淡黄色的绢纸,四角都已用镇书石压住。纸上自右至左,用墨笔写着七个人的名字。
七个女人的名字!
七个不同身份,不同年纪,不同门派的女人!
乍一看,这七个女人完全没有共同的地方。但若仔细瞧来就会发现,她们至少还有一点是相同的!
——那就是,她们全都是武林中出了名的美女!
能在江湖上取得响亮名声的女人,大抵上分为两种:一种是因为武艺高强,巾帼不让须眉。另一种则是因为容貌俏丽,美色足以震撼人心。
美丽的容颜是上苍赐予的,高超的武功却是后天练就的。可惜能够二者兼备的女人却寥寥无几,因为漂亮的女孩子,往往都不肯多下苦功去努力拼搏。
不过眼下这七个女人,却无一不是既美丽又厉害的角色。她们的娇艳姿容固然是毋庸置疑的,每一个人的武功,也都能够傲视江湖。在她们手底下吃过败仗的高手,甚至比倾慕她们的追求者还要多!
作为艳名远播的美女,她们自然是所有色鬼垂涎三尺的目标。暗中打她们主意的y贼,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可是迄今为止,还从来没有哪个登徒子侥幸得手过。
据说,就连武林中那个名声最响亮的逐花浪子,都未曾染指过这些美女当中的任何一个。如果说有人竟敢同时打她们七个的主意,那么这个人一定会被大家看成是疯子——只有疯子才会有这种痴心妄想的念头,才会去盘算这种g本不可能成功的蠢事!
可是此刻伫立在屋子里的这个男人,却肯定不是神经不正常的疯子。疯子绝不会有他这样冷静的头脑,也不会有这样令人心悸的毒辣眼神!
他眯起眼,藉着烛台中发出的微光,仔细浏览着这七个美女的名字,看了一遍又一遍,目中带着沉思的神色,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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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色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隐隐的马蹄声。
男人的眼睛亮了起来,喃喃道:「来了,总算来了。」随手放下烛台,嘴角边浮现出一丝莫测高深的笑容。
片刻后,一个劲装佩剑,身形窈窕的美貌婢女翩然走进房来,躬身施了一礼,恭恭敬敬的道:「少主,客人已经到了,正在门外等候。」
男人一挥手,沉声道:「让他进来。」
婢女恭声答应,转身出房。男人向后退出数步,重新站到了墙角的暗处,把一张脸隐蔽在了y影中。
又过了片刻,烛火忽然没来由的一窒,仿佛被劲风刮到,火苗闪烁着黯淡了下去。与此同时,男人蓦地感到一股深沉的寒意侵袭过来,就像是冰凉锐利的刀锋!
他全身的肌r立刻绷紧,只觉眼前一花,一条淡黑色的影子如幽灵般飘了进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屋内。
他心头暗惊,表面上却毫无异状,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来人。
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面具,狰狞的神态相当逼真,泛动着绿幽幽的光芒,仿佛地狱里的索命判官,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
面具下则是一袭宽大的灰色袍子,密不透风的紧紧包裹着来人的身躯。一眼望去g本瞧不出身材的高矮胖瘦,甚至连这个人是男是女,都无法判断出来。
半晌,凝视着鬼面人的男人缓缓道:「很好,阁下很准时。」
鬼面人发出难听的怪笑声,y恻恻的道:「和奇乐g的少主人有约,谁敢无故迟到呢?」
这声音嘶哑、呆板而机械,就像是两块生了锈的金属在互相摩擦,听来极不自然,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莫非这就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秘技、专门用来掩饰本来声音的「控喉术」?
男人目光闪动,试探道:「这半年多来,阁下和奇乐g先后合作过三次,可是我到现在都没见过你的庐山真面目。」
鬼面人淡淡道:「彼此彼此,我岂非也不清楚你是谁?」
男人道:「你起码知道,我是奇乐g的少主人。」
鬼面人冷笑道:「但奇乐g的少主人,在江湖上公开的身份又是谁?你难道肯告诉我吗?」
奇乐少主叹了口气,道:「不肯!看来我们只好永远这样,互相有所保留的合作下去了。」
「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安全的多……」鬼面人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突然一转,「只可惜,今天已是我和你的最后一次见面!」
奇乐少主吃了一惊,失声道:「为什么?」
鬼面人双目j芒大盛,低沉着嗓子道:「因为我即将要做一件极重要的大事,也许再也没有命回来见你了。」
奇乐少主失声道:「什么事?」
鬼面人一字字道:「复仇!三年前的那笔血债,我要所有参与过的人都加倍偿还!」
他似乎不愿意多谈这个话题,森然道:「我帮过奇乐g三次大忙,可是拜托你们打探的消息,却拖延到现在都没有下文。」
奇乐少主镇静的道:「这不能全怪我们。你要了解的本就是件极隐秘的事,哪有那么容易做到?何况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
鬼面人闷哼了一声,道:「若是容易,我也用不着请你们帮忙了。」
奇乐少主道:「这个自然。只是有个问题还想请教,我们g主想要的那件东西,阁下当真没有吗?」
鬼面人斩钉截铁的道:「没有!」
奇乐少主不动声色的道:「这就奇怪了。g据我们的调查,只有手里掌握那件东西的人,才会有复仇的动机……」
鬼面人身形一震,目光已是亮的可怕,就似有两点鬼火在燃烧。他双臂箕张,仿佛要扑上来择人而噬一般,尖叫道:「这是谁告诉你的?一派胡言!」
奇乐少主望了他很久,淡淡道:「也许是我们搞错了。」
他伸手指向书桌道:「那张纸上有七个女人的名字,阁下自己去看吧!」
鬼面人瞪着他,厉声道:「我要找的女人是一个,不是七个!」
奇乐少主淡淡道:「我知道。但我只能做到这么多了。这七个女子都并非等闲之辈,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她们都曾到过那里。你所寻找的目标必定就在这七人之中。」
话音刚落,鬼面人就已掠到桌前,望向那卷淡黄色的绢纸。他把每个名字都看了很久,仿佛要把这七个美女的名字都牢牢的记住一般。
奇乐少主一直在留心观察着鬼面人的一举一动,这时忽然笑了笑,开口道:「这七个美女的师承来历、武功派别,以及有关她们的全部资料,都已附录于后。我敢说,就算是和她们最亲近的亲人好友,对她们的了解程度都不如这里记载的详细。」
鬼面人恍若未闻,自顾自的浏览着绢纸上的内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将桌面上的绢纸卷起,收入衣袖之中,淡然道:「多谢了,告辞!」
他一转身,灰色的袍子如乌云般飘起,正待掠出房外,但奇乐少主却唤住了他:「等一等!我还有样东西要给你。」
鬼面人停下脚步,用疑惑的眼光望向他。
奇乐少主微笑道:「这样东西是白送的,就当作是在下的一点心意吧。」说罢双掌互击,发出「啪啪」的响声。
须臾,房门外传来了「当当当」的声音,听来像是铁链在地板上拖动。鬼面人循声望去,身子突然微微一震,面具后的双眼一下子瞪直了。
只见一个赤裸裸的美女,足踝上拴着沉重的铁镣,正低着头一步一颤的走了进来。
她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双臂都被手铐铐在背后,白皙的娇躯上五花大绑着黑色的绳索,一道道青色的淤痕遍布周身,看上去令人心惊r跳。
其中最chu的一g麻绳绕过高耸的酥x,紧紧的捆着那对丰满的r房,使之显得分外的突出。随着跄踉的步伐,两个鼓胀的n子无助的轻颤着,充满了残忍而诡异的r感。
鬼面人目泛异彩,瞳仁里燃烧着灼热的火焰,上下打量着这具一丝不挂的胴体,看的是那样仔细,仿佛在参观一件任人摆布的玩偶,每一个细微之处都不肯放过。
赤裸的美女面色惨白,似乎抵挡不住如此无礼的目光,羞耻的把头垂的更低。
她的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迹,容色相当的憔悴,眼睛里却是一副空洞而麻木的神情。
鬼面人盯了许久,目中的j芒逐渐的褪去,淡淡道:「果然是一份厚礼……可惜在这方面我g本毫无兴趣。」
奇乐少主微微一笑,神秘的道:「你为什么不先问问,这个女人是谁?」
鬼面人冷笑,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像是连话都懒的说了。
奇乐少主「嘿」了一声,视线转到赤裸的美女身上,冷哼道:「贱人,你还不自己说来听听!」
美女仿佛受到惊吓般一哆嗦,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颤声道:「我……奴家是中原大侠雷正英的妻子,名字叫做……丁凤娘。」
她显然十分害怕,裸露的娇躯不断的发着抖,语声也相当的轻微,几乎细不可闻,可是听在鬼面人的耳朵里,却不亚于平地一声惊雷!
「什么?祢……祢就是丁凤娘?」他陡然发出怪叫声,嗓音极其尖锐刺耳,尽管尽力的抑制着,但是心情的激动却已流露无遗。
丁凤娘不是别人,正是那张绢纸上列出的七个美女中的一个!霎时间,刚才看过的几行字闪电般掠过脑海:丁凤娘,二十三岁,师从峨嵋剑派,剑术甚j;x格坚毅刚强,行事敢作敢为,素有女中豪杰之称;四年前嫁与大侠雷正英,但却不肯遵循「出嫁从夫」的古训,依然保持独立自主的作风,因此和丈夫的感情虽好,却免不了发生磕磕碰碰。
曾孤身一人独斗白虎寨十八大盗,被群盗围困于荒谷中三日三夜,期间水米未进,几乎全身虚脱,但兀自坚贞不屈、誓不投降,终于挨到师友来援的一刻,由此博得「女中虎将」的称号……
——这样一个声明显赫的女侠,怎么会被捆绑在这里,而且还恐惧成这副样子?她平时的勇气哪里去了?那种飒爽英姿的风采又到哪里去了?
——若说丁凤娘也会向人下跪,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相信?
呼的一响,鬼面人霍然转身,目光如刀锋般s向站在暗处的奇乐少主,尖声道:「这女人真的是丁凤娘?她怎么会落到你的手上?」
奇乐少主淡淡道:「一个多月前,这贱人不自量力,管闲事竟敢管到奇乐g的头上来,被我的手下设计擒获!可笑她刚刚被捉住时,居然还摆出一副刚烈侠女的臭脾气,我只好让她多吃点苦头,以便学会一些基本的礼节!」
他得意的笑了笑,又道:「经过这段日子的不断教训,她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现在的丁凤娘,侍侯起男人来可谓得心应手,甚至不比怡春院里的当红花旦差!」
鬼面人嘶哑着嗓子道:「女中虎将也会侍侯男人?你不是在说笑吧?」
奇乐少主没有作声,突然拍了两下手掌。跪在地上的美女又是一阵哆嗦,全身都发起抖来。她噙着泪水,一声不响的伸直上半身,吃力的挪动着双膝,一步步的向奇乐少主膝行了过去。
「当当」脚镣碰撞的声音不绝如缕,丰满迷人的裸身缓慢的移动着,笨拙而古怪的姿势,在昏暗的光线下看来,是那样的令人心颤,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凄美。
很快的,美女跪着爬到了奇乐少主的身前,俯下头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裤带,轻轻的将裤子拽了下来。一g丑陋chu黑的rb立刻弹出,形状狰狞的斜斜指向半空。
美女毫不迟疑的张开红唇,一口将它含住,摆动着头部上下套弄起来。她的动作相当熟练,不时的发出「啧啧」的吸吮声,样子既驯服又讨巧。不一会儿,rb就被亮晶晶的唾y完全濡湿了,闪耀着旖靡的光泽。
鬼面人的呼吸变的chu重了,喉咙间挤出咯咯的响声,喃喃道:「这真的是那个力诛群盗、x烈如火的丁凤娘?不,不……这不可能……」
奇乐少主傲然道:「就算是那个冷酷无情、纵横无敌的天下第一女剑客郁雪,只要落到我奇乐g的手中,保管也要乖乖臣服。」
他说着探出右手,一把抓住美女高耸的r峰,捏在掌中放肆的搓揉着,y笑道:「瞧瞧这个丁凤娘,一个月前还是不可一世的侠女,现在又如何?还不是你我胯下的玩物!」
美女羞耻的呻吟了一声,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但是口中却不敢停下,仍在尽力的舔吸着,雪白的胴体也配合着左右摇摆起来,彻头彻尾是一个久经欢场的风尘女子。
奇乐少主却似兴味索然,随手将她推开,眼光望着鬼面人道:「如何?虽然她未必是你要找的那个目标,但如此驯服的一个尤物,应该还是能让阁下满意吧?」
鬼面人避而不答,反问道:「除了丁凤娘外,那份名单上的美女,你还捉住了几个?」
「一个也没有!」奇乐少主叹了口气,道,「不要忘记,这七个女人,无一不是江湖中响当当的角色,能捉住一个已经是颇为侥幸了。奇乐g的势力虽然雄厚,但也不想过多的竖立强敌。因此剩下六位,只有靠阁下自己去努力了!」
鬼面人默然半晌,狞声道:「很好,这份礼物我收下了,多谢馈赠!」
他说完发出尖锐的y笑声,身形突然鬼魅般飘上前,宽大的灰袍当头罩向丁凤娘,把她整个人裹了起来,随即掠向房门外。
「后会有期!」
这就是他最后留下的四个字!幽幽的语声细若游丝的传来,飘渺的简直不像人类的语调,简直就似荒冢间的游魂野鬼!
房外又响起了马蹄声,跟着逐渐远去,终于完全消失了。于是这寒冷的秋夜,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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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丁凤娘只感一股大力把自己抛起,整个人身不由主的飞了出,重重的摔在壁板上,疼的她眼前直冒金星,四肢百骸都差点散了架。
过了好一阵,她才回过神来,模糊的视线逐渐的恢复了清晰。抬起头来定睛一看,她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辆马车的车厢之中,耳边隐隐听到密集的马蹄声,车身微微的摇晃着,显然正在飞速的向前行驶。
车厢的四面,都挂着密不透风的厚重布帘,顶上镶嵌着几颗夜明珠,发s出明亮夺目的光芒,清清楚楚的照耀在那张鬼怪般的面具上。
狰狞丑陋的面具,就在距离自己不到三尺远的地方,占据了全部的视线,看上去是那样y森可怖。丁凤娘吓的一个激灵,身子情不自禁的向后缩去,蜷曲到了角落里。
鬼面人没有作声,面具后的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y冷的目光就像是一支支利箭,直把丁凤娘看的毛骨悚然,不知对方在打什么主意,心头惴惴不安。
鬼面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中不带丝毫的生气,
冷冰冰的道,「丁凤娘,祢这个贱女人!祢知不知道,我要把祢带到哪里去?」
丁凤娘胆怯的摇了摇头,低声道:「奇乐g既然把……把奴家送给了你,我就是……就是你的人了,无论去……去哪里都没关系……」
「是吗?那祢就去死吧!」鬼面人冷笑着,一字字道,「因为我要送祢去地狱!」
寒光一闪,他的掌中突然多出了一柄匕首!雪亮的锋刃反s着夜明珠的光芒,耀眼的就像是一弘秋水,亮的让人无法正视!
丁凤娘发出惊恐的尖叫声,挣扎着向后翻滚。可是她的背心早已贴在了车厢的厚壁上,再也无法挪动半寸了。更何况她的手脚都被镣铐牢牢的束缚住,g本就没有躲闪的余地!
「贱人!受死吧!」鬼面人飘身上前,毫不留情的一把抓住丁凤娘的秀发,用力向上一扯,强迫她伸长了脖子,右手的匕首闪电般斩了下去!
只一刹那,森寒的杀气就已袭上了肌肤!丁凤娘绝望的闭上双眼,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她甚至已经感受到了死神的呼吸……
忽听「嗤啦啦」的一声响,丁凤娘只觉得头皮一凉,锋利的刀刃竟然紧挨着颈子划了过去!她惊奇的睁开美目,只见数百缕乌黑的柔丝在眼前飞舞,原来自己长长的秀发已被一刀削断!
这一下死里逃生,她只吓的花容失色,一颗心几乎要从x腔里跳了出来,高耸的x脯剧烈的起伏着,全身都已沁出了冷汗!
鬼面人的视线落在她波动不已的酥r上,眼神中满含着不屑的讽刺,冷笑道:「你害怕了?自诩为‘女中虎将’的堂堂侠女,居然也会害怕?」
丁凤娘的娇躯抖个不停,颤声道:「我……我……」
鬼面人垂下刀尖,鬼爪般的怪手从袍袖下伸了出来。光线下看的分明,他的臂上戴着个薄薄的手套,十g指甲又细又长,全部染成了可怖的惨绿色。
「嘿嘿……」他y恻恻的怪笑着,左掌按到了丁凤娘赤裸的胴体上,缓缓的抚m着光滑柔软的肌肤,动作中充满了猥亵和贪婪。
完全没有体温的怪手m上身来,那种感觉绝不好受,就像是一条毒蛇在身上蠕动。丁凤娘既恐惧又恶心,皮肤上泛起了一颗颗**皮疙瘩,几乎忍不住要呕吐了出来。
当那冰冷的手掌抓住了饱满的r房时,丁凤娘打了个寒战,只感到一股刺入骨髓的寒意涌上心头,两颗敏感的r头立刻条件反s般硬了起来,赫然绽放在双峰的顶端!
鬼面人看在眼里,两只眼睛蓦地变的血红血红。手掌用力握紧,狠狠的揉捏着女人袒露的酥x。尖利的指甲无情的刺进了浑圆丰满的r球里,划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丁凤娘痛得大声哭叫起来,眼泪泉水般夺眶而出。
鬼面人却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双手发狂般抓捏着丁凤娘的胴体,毫不留情的摧残着她。那种歇斯底里的动作,不像是在一个女人身上逞手足之欲,倒像是在一个练功用的玩偶上发泄怒气,恨不得把那对饱满的n子捏爆了才肯罢休……
突然,丁凤娘发出一声惨叫,感到自己的两颗r头被使劲的撕扯着,几乎就要被拧了下来。可是叫声尚未完全歇止,她的声音就突然哑了,脸上露出惊恐到极点的神色。
凌厉的杀意从身下传来,只见自己的一双美腿已经向两边大大的分开,锋锐的刀尖正抵在双腿中间的隆起处,正准备捅向那长满茸毛的禁区!
「不……不要杀我!不要……」死亡的气息迫在眉睫,丁凤娘一下子崩溃了,语无伦次的哀求着对方。她从未想到过,自己也会这样的怕死,也会有低三下四求人饶命的一天!
自从落入奇乐g手中后,连续多天的强暴和侮辱,永无休止的痛苦折磨,把丁凤娘的j神意志彻底摧毁了。不知不觉间,她的勇气和坚强都已消失殆尽,
对死亡的恐惧就像势不可挡的洪水一样,霎时击垮了她残存的最后一点自尊。
「别杀我!求你了。我会好好服侍你,做你的奴隶,随便你怎么玩我都行……」她的美目中满是惧意,泣不成声的痛哭流涕,哪里还有半分侠女的模样?看上去完全是个软弱无助的女人。
然而鬼面人却恍若未闻,低声道:「不,祢并不是我要找的目标……并不是……」
丁凤娘听清了这句话,颤声道:「那就饶了我吧……」
鬼面人杀气腾腾的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转动着手腕,冰凉锐利的刀锋,在丁凤娘的胯下缓缓的移动,仿佛在寻找一个最佳的刺入点。蜷曲的耻毛被刀尖拨开,现出了女子最神秘香艳的地方。
那足以令世上大多数男人欲火中烧。可奇怪的是鬼面人不但一点也不动心,眼睛里似乎还显得相当的失望。
「去下地狱吧!」他再次爆发出高亢凄厉的嘶叫,手臂向后一缩,猛地把匕首向前刺落!
※※※
夜色更深了,微弱的烛火还在不断的飘摇。
客人已经走了很久了,奇乐少主却依然站在书桌前,仿佛又陷入了沉思中。
黯淡的灯光投s在他身上,映照着他那张总是隐藏在暗处的脸,此时此刻,他的面部赫然暴露在了火光下!
如果有人这时走进来,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这是一张多么威名赫赫、正直侠义的脸呵──武林中不认得这张脸的人,只怕还没有几个!
有谁能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是y险毒辣的野心家、奇乐g的少主人?
身后传来轻柔的脚步声,劲装佩剑的美貌婢女悄然走进房来,停步立在离他不远的身后,轻轻的道:「少主,已经很晚了。请保重贵体,早点休息吧。」
奇乐少主没有回头,喟然道:「我睡不着。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我去思考。」
婢女的脸上流露出关切的神情,柔声道:「少主是在想着刚才那个鬼面人的事吗?」
「不错!」奇乐少主忽然一拳砸在桌上,震得烛台一阵剧烈摇晃,火光差一点熄灭,冷哼道,「这家伙竟敢对我撒谎,他手上明明有g主要的那样东西!」
婢女讶然道:「既然如此,少主为何又那样爽快,轻轻易易的就将那份名单交给他?」
奇乐少主笑了笑,眼睛里闪耀着狡猾的光芒,道:「因为这件事对我们仍有极大好处。若我所料无误的话,这鬼脸家伙无法确定他要找的目标是谁,到最后只能同时向这七个女人下手!嘿嘿……等着瞧吧,江湖上马上就会搅出滔天巨浪了!」
婢女听得不住点头,由衷的道:「少主的脑筋果然转的快,小婢佩服!」
奇乐少主哈哈大笑,右掌凌空一劈,呼的一声将烛火震灭,房间立刻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婢女低低惊呼,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奇乐少主已经欺近身来,一把搂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双手灵活的滑进了她的衣裳。
在寂静的午夜中听来,他的笑声显得分外的y邪,调笑道:「只是佩服我的头脑,不是别的部位吗?」
婢女羞的脸蛋发热,在他的怀中欲拒还迎的挣扎着,呻吟般的道:「不要……少主你要节制……哦哦……这是……啊……这是g主亲口交代的……」
奇乐少主哪里理会,双掌在黑暗中上下m索,喘着chu气道:「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将丁凤娘驯服,却又不得不将她送人。我若不拿祢大快朵颐,眼下去找谁代替?」
婢女被他的怪手m的娇喘连连,软弱的靠在他怀里呢喃道:「不是还有……六个美女吗?少主干脆把她们……全都捉来服侍你得了……」
奇乐少主嘿然道:「名单既已交出去了,你以为那几个女人还有命在吗?」
婢女的娇躯不由一颤,睁大了眼睛道:「少主是说那个鬼面人真的会杀了她们?我还以为他是想……想……」
「想什么?祢以为他是想这样吗?」奇乐少主笑的更加猥亵,随手撕开婢女的贴身亵裤,手指猛地c入了早已汁水泛滥的蜜x中。
「啊啊……」甜美愉悦的浪叫声响起,婢女曲意奉承的款摆着纤腰,以便让他c的更加深入,嘴里断断续续的道,「难道……难道他不是吗?」
「当然不是!」奇乐少主的语气十分肯定,「如果他是想占有这七个美女,那么当他见到一丝不挂的丁凤娘时,就绝不会是那样的眼神!」
他一边熟练的解着婢女身上的残余的衣物,一边意味深长的道:「那种凶狠而充满煞气的眼神,g本不带任何情欲。而且他自己也说了,他的目的是复仇!我敢肯定,这鬼面人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必定血雨腥风。」
衣物很快被剥光了,婢女赤裸裸的袒露着娇躯,柔软的胴体忽然变的有些僵硬,艰难的道:「这么说,剩下的那六个女人,已经……已经是死定了?」
奇乐少主不答,只顾在她光滑的r体上抚m着,好半晌才淡然道:「那也未必,世上或许还有一个人能救得了她们。」
「真的吗?这个人是谁?」婢女似乎连呻吟都忘记了,惊讶的道,「能让少主这么看得起,我想他一定是个非同凡响的侠客。」
奇乐少主蓦地停下了活动的手,沉下脸冷笑道:「恰恰相反,这个人不是什么侠客,只不过是个好色如命的傻瓜!如果他知道有六个那样出色的,他还没有染指过的美女有x命之忧,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把她们救出来的!」
婢女的呼吸一下子顿住了,声音也有些发抖:「我知道了,这个人是……是……」
奇乐少主的双眼中爆出了凌厉的杀机,一字字道,「不错,这个人就是任东杰!」
第二章 当干柴遇到烈火
天空是漆黑的,月光照耀着大地,也照耀着这座庞大的庭院,把每个地方都 铺上了一层皎洁的银白色。
没有糟杂的喧闹声,四周幽静的可以听见风吹落叶声。温暖而干净的厅堂内,到处都洋溢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
吕温侯嗅着这股好闻的檀香味,心里觉得满意极了。无论是安静的环境,整洁的屋舍,辉煌灿烂的灯火,还是那块书着「潇湘别院」的巨幅匾额,都令他非常的满意。
在江湖上m爬滚打了半辈子,现在的他已经到了中年,不再像毛头小伙子那样意气风发了。年轻时最喜欢的狂饮和滥赌,这些年已基本绝迹于他的生活。
正因为懂得了节制,所以他才会远离繁华喧闹的城市,在偏僻的郊外建造了这样一处馆舍。每逢身心疲累的时候,他都会推掉应酬,到这里来悠闲的修养几天。
不过今天晚上,吕温侯却不是来放松的。一想到最舒适的那间卧房中,有一个那么娇俏出色的尤物在等着自己驾临,他就兴奋的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然而在兴奋之中,却也夹杂着一丝丝的紧张和惶惑!也难怪,不管是谁,在和别人的老婆偷情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感到有些不安的。
尤其是,这个尤物还不是一般人的老婆,是本城手握实权的大人物——震西大将军谢宗廷最宠爱的妻子,新婚刚满周年的桃花夫人。
吕温侯勾搭上桃花夫人,不过是这几个月的事。彼此之间正是一拍即合,常常找机会避开众人的耳目,偷偷的在这「潇湘别院」里颠鸾倒凤。由于每一次都很小心,至今还没有被任何人发觉。
「春宵苦短,赶快抓紧时间吧!」他提醒着自己,脸上满是迫不及待的表情,加快脚步穿过长长的走廊,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卧室十分宽阔,墙角摆着一张锦绣的软床,一个容貌娇艳动人的美妇正侧卧在床上。她的俏脸白里透红,眉目间风致嫣然,仿佛天生就带着说不尽的春意,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桃花。
她的娇躯包裹在厚厚的被子里,雪白浑圆的双肩裸露在外面,乌黑光亮的秀发铺洒在枕间,看上去分外的惹人遐思。
她闻声抬起头,嘴角边浮现出妩媚的甜笑,嗲声嗲气的道:「侯爷,你怎么拖到现在才来?莫非是想冷落一下人家吗?」
吕温侯随手掩上门,一本正经的道:「夫人说哪里话?知道夫人你生x爱洁,本候刚才特意香汤沐浴了半个时辰,免得身上的臭气熏坏了你的鼻子。」
桃花夫人媚眼如丝的瞟着他,吃吃娇笑道:「难得侯爷这样有心,每次都肯照顾人家这个怪癖,老实说吧,你要是敢剩下半点污垢,瞧我让不让你上这张床!」
吕温侯也笑了,满面色迷迷的笑容,舔着嘴唇道:「不但没有污垢,原本最臭的那些地方也都洒了香j,夫人要不要尝一尝呢?」
桃花夫人大发娇嗔,抗议道:「侯爷你又调笑人家,真讨厌……我不来了……」
她撒娇似的扭动着身子,手脚捶着床铺,被单下的春光若隐若现。
吕温侯哪里还忍耐的住,三下五除二的除掉了自身的衣裤,一个饿虎扑食跳上大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啊!侯爷你干什么?呀呀……」桃花夫人欲拒还迎的闪避着,挣扎着躲向床的另一头,腻声道,「别这么猴急嘛……哦哦……我替你……准备了点心。哎……先吃一点好不好?」
「不好!」吕温侯情沸如火,眼睛里闪耀着炽热的光芒,喘着气道,「我现在唯一想吃的就是祢,我要把祢全身都吃下去。」
他嘴里说话,手上也没闲着,很快就搂住了桃花夫人水蛇般的腰肢。两个赤裸裸的身子,顿时如水r交融般缠在了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喔喔……不要嘛,啊……侯爷你好坏……啊啊……不要……」喘息声和呻吟声不断传来,每一声都是那样的荡人心魄。
紧拥着r香四溢的美妙胴体,吕温侯的欲火一下子高涨到无以复加。他发出兴奋的嚎叫声,挺起腰部准备一举攻陷摇摇欲坠的城门。
蓦地,他心中没来由的一紧,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霎时袭遍了四肢百骸,既像是深沉的寒意,又像是说不出的疲倦,然后,一切都在绝对意想不到的短暂中结束了……
「你……你怎么搞的嘛!」桃花夫人愤怒的尖叫着,猛地一脚将吕温侯踢到了床下。她双颊气的通红,杏眼圆睁,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母狮子。
吕温侯狼狈的站起身,来不及向她解释什么,倏地转头对着对面的窗口,厉声喝道:「什么人躲在那里,给我滚出来!」
桃花夫人一怔,美目中的怒意顿时转为骇然,下意识的伸手拉过被子,遮盖住自己不着寸缕的娇躯,失声道:「有人在外面?是谁?」
只听屋外响起一声长长的叹息,窗户突然向两边打开,一个潇洒的身影随风飘了进来,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地上。
吕温侯凝目一望,这是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异味。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满脸胡子拉碴,像是好几天没有整理过了。
可是他的一双眼睛却非常的明亮,顾盼之间显得神采飞扬,再配上那浓黑的眉毛、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魅力。
他也在看着吕温侯,惋惜的叹了口气,摇着头道:「行房的时候就应该专心致志,不管周围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应该被它扰乱了自己的节奏。侯爷如此容易受外界影响,哪里还能享受到房事的乐趣呢?」
吕温侯听的怔住,桃花夫人也怔住。他们实在想不到这个平空冒出来的年轻人,一开口说出来的居然是这样几句话。而且他的神态又认真又诚恳,一副淳淳教诲的样子,俨然是这方面的专家。
过了好一会儿,吕温侯才回过神来,沉下脸厉声道:「阁下是谁?深夜擅自闯入潇湘别院,意欲何为?」
「抱歉,抱歉。」年轻人拱了拱手,脸上带着友善的笑容道,「在下只是个过路的逃难之人,在荒山野岭躲避了十多天,已经好长时间吃过热食了。饥寒交迫之下,才迫不得已的想做一回梁上君子,到这里来找点熟食果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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