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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想着等过段时间大家忘了萧章夜会女主播的事，就再把金童玉女的cp大旗立起来，对胡娜娜的态度好得不得了。

“没拿到奖杯我也认了，但萧章在世界上的排名不能掉，他是咱们中国在世界上排名最高的气功师，世界排名第一的气功师king王去年退役，今年是他最有希望爬上第一名的一年。如果他能登顶气功师世界排行榜，那就是中国电竞的荣耀，你们同一支战队，你又是他的队长，也与有荣焉不是？”

“呵，”胡娜娜牵了一下嘴角，“老板，这话我说出来您可能不爱听。就他今年的状态还想登顶世界第一？能稳住前十都不错了，就算去了外卡赛也只是给别人添麻烦，给战神丢人！”

“我知道我知道，”老板好言相劝，“萧章是混账，自傲自大，恃才放旷，可有能力的人谁没点怪脾气？因为之前女主播那个事，他的人气这么久都没挽回来。今年是外卡赛改制第一年，八强战队所有的高手都会参加，十有八九能拿到冠军，到时候萧章就成了第一届外卡赛冠军选手，戴罪立功，名声也能好不少。”

胡娜娜在屋内来回踱步，“您真觉得外卡赛那么好打？就算没有韩国队，美国、欧洲、还有近几年日渐雄壮的日本队，哪一个都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战胜的对手。加上今年外卡赛改制，我们国家从各战队抽取派出了实力最强劲的选手，其他国家也一样，甚至有一些不经常参加世界赛的选手连他们的资料都很难搞到，今年的外卡赛必定危机四伏，步履维艰，我说什么也不能让萧章去拖后腿！”

“娜娜！”

老板见说不通，态度也硬气起来，“你身为队长在战队只有一个名额的情况下拒不准比自己强的队友出战是什么心态？传出去网友怎么想？你的粉丝怎么看？我是为了你好，让萧章出战既能挽回他的声誉，也能为你博个好名声。”

“你身为战神的队长，不想着帮助队员，不为战队的名誉考虑，只想着自己，你对得起战神对你的栽培、对得起姚队长对你的信任吗？”

胡娜娜一口气堵在咽喉，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想起上次送姚队回酒店的时候，他对自己说的话——你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你对战神根本没有归属感，现在的战神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你把它当成你的家了吗？

攥着手机的手止不住颤抖，胡娜娜闭上眼又睁开，平静地道，“好，我可以让萧章去参加外卡赛。但是，您必须好好约束他的言行，如果他再惹事生非，就必须离开战神！”

老板没想到她会开出这种要求，但为了萧章能参加外卡赛，为了能让战神培养出一位世界第一的气功师，他想都没想便同意了，“好！我一定好好给他上一堂课。”

通话就这么挂断了，胡娜娜坐在桌前看着镜子中那个长期熬夜劳累而显得皮肤暗黄，唇无血色，还因为肩膀和后背疼痛而不得不靠靠背支撑着的自己。

然后，轻轻地笑了一声。

*

沈淮随队回到宾馆，第一时间便查起资料来。

外卡赛为世界总决赛服务，取得名次的奖励也仅仅是增加所在国当年参加世界总决赛的名额，而不会为胜利的队伍在世界赛上提供多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