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难以承受地哽咽,尾音颤抖:“二哥……”
阮奕冷酷的侵略顿住,浮着血丝的眼睛恶狼一样盯着何楚恍惚又畏惧的脸,问:“要不要标记你?”
紫红狰狞的冠头抽离百般不舍的甬道,在湿软的穴口停留徘徊,引出源源不断的水在何楚大腿内侧横流。他在一直颤抖的何楚耳边低声诱哄,让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要……标记我……”
像是最后的求救,又像是绝境下的妥协,何楚跪伏在欲望前,饱受欺凌的xiaoxue被瞬间填满。阮奕顶入为他孕育过孩子的最深处成结shejing,锋利的犬牙也咬破了后颈细嫩的皮肤,他恨极也怕极,霎时就尝到了血腥味。
二次标记带来了更强烈的感觉,曾经被剥离的alpha信息素兜头而下,何楚竭力仰了一下脖子,眼瞳放大不能视物,脸色一片惨白,贴着阮奕肩窝的嘴唇无声张合:“……不要。”
都太迟了。
阮奕把他后颈的皮肤吮得发红,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后颈凝出了一片血红的吻痕。
没有等到他从gaochao的余韵里缓过来,阮奕就抱着他往外面的浴室走,何楚瑟瑟发抖着抱紧了阮奕,没有走几步,身体里像是开闸一样滴落了一地的水。
浴室小而干净,阮奕一眼就看到了盥洗池边放着的一大一小两套洗漱工具,他爱怜地亲了一下何楚纤薄的眼皮,在头顶打开的热水中,把人抵在墙上,让他细直的双腿悬空。
等到他抱着人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尽,看不出天色几时。何楚昏沉地晕了过去,一身斑驳的青紫红痕被阮奕扯过被子盖住。
阮奕把何楚的左手捏在手里,拿起床头的手机,关掉了一直开着的录像——快四个小时的时长,他用电量即将告竭的手机给助理发了一条消息。
然后揉着何楚粗糙带茧的手指。之前何楚手上的两块创可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掉了,露出来两道被花刺划开的伤口。
这和何楚以前拉琴时的手完全不一样,阮奕不知道他是为了躲自己,还是怎么样,竟然能轻而易举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
看着何楚一如既往瘦弱的脸,阮奕心里疼得想要冷笑,他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呢?
出去倒水的时候,阮奕从厨房走过,窗边一排白天开得旺盛漂亮的酢浆草在夜晚合拢了花瓣,被湿凉的风带过,弯下了纤弱的枝叶。
何辛之前告诉他,这种叫“朱砂”的酢浆草是何楚亲手种的,很好看。
白天的时候,阮奕没有怎么注意,现在停下脚步看向那排小绿植,漂亮纤弱,纯净的白里带着娇娆的红,和何楚一模一样。
阮奕一只手掌就能覆盖一整团的小花,完全捏在手里。
阮奕掐了一朵花,和手里的温水一起拿回了房间,里面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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