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善於熬战之技,以往夜御三四女才能满足,但也不知裴婉兰的身子是什么做的,竟充满了妖冶妩媚的吸引力,rb顶端似是刺入了什么特别绵软柔滑的所在将他紧紧吸着不放,敏感的尖端传来强烈的吸吮感觉;颜设只觉背心一麻,知道再忍也忍不住了,他压紧了身下的裴婉兰,rb狠狠一刺,直透心窝深处,随即一阵哆嗦,一股奇妙无比的欢快传来,阳j已劲s而出。颜设低声喘着,拚命抵紧了她,让阳j毫不外漏,一滴不剩地送入了裴婉兰子g里头。
垮在颜设身下喘息着,渐渐清醒的裴婉兰虽仍感觉得到身上余韵犹存,高潮的威力竟持续得这么久,令她娇躯兀自虚软无力,无比满足的感觉从子g深处一波波传上身来,仿佛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可清醒之后,芳心却不由被无比的酸苦所侵占,连着快感也渐渐消失。
旁人或许不知,但身受其害的裴婉兰却无法欺骗自己。方才y欢之中,她的身子是真的完全被颜设所征服,一开始或许还有几分刻意承受,但愈到后头,颜设魔手带来的感觉愈发强烈,迫得裴婉兰体内y慾的本能逐渐抬头,逐渐取得身体的主控权;当颜设真正c入的刹那,裴婉兰不只身体欢迎已极,连芳心深处都有种莫可名状的期待,而颜设的强硬和火热,也在在呼应了裴婉兰本能的需求,令她的身体里次次高潮、连连泄身,等到颜设忍不住高潮sj之时,裴婉兰不只心花开了,连子g都大开了。将s入的阳j一滴不留地吸干,无论身心都彻彻底底地被他y辱。每寸肌肤都已投入了这恶煞的怀抱,完完全全背叛了亡夫,那感觉比遭受y辱还要难受百倍。
不敢睁眼看向颜设满足又得意洋洋的脸,裴婉兰只觉羞不可抑,心中无比怨恨自己;即便被迫与他合体欢好,可怎能这般无力地被他征服身心?这样的自己便是九泉之下,又岂有睑去见南g清?裴婉兰泪水忍不住沁了出来,当真羞愤欲死,若非心下还悬着隔房的南g雪怜,忐忑不安地怕她吃不消锺出的蹂躏,现下的她可真想一死了之,身后再受什么侮辱都不想去管了。
“好夫人啊……真好个y荡美妙的好身子……这么紧又这么会吸……简直看不出生过孩子……呼……真令人百干不厌。妈的!吸的老子这么快就s了,真想再奸你个几天几夜……”一边伸手抚摩着裴婉兰香汗微沁,美得似在发光的娇躯,正自喘息的颜设虽欲再战,可一s之后整个人也虚了半边,一时半刻间怕是再难振雄风。
他一边暗叫可惜,一边却不由心喜,裴婉兰的r体真有种美艳妖冶的诱惑力,若非知她名门侠女出身,方才交接之间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床笫媚功高明的百战y娃呢!“好个美燕子……既娇媚又窄紧,还有这打骨子里溢出来的y荡味道,真好个美艳y娃……”
没想到竟从颜设口中听到这种评语,裴婉兰既羞且恨,偏又无法反驳,尤其颜设的手已渐渐滑到她x前高挺的峰峦之间。知道那儿在高潮之后特别坚挺敏感,绝对不堪颜设的魔手爱抚,裴婉兰羞怯无力地玉手轻举,想要掩住贲挺的一对花蕾,却硬是被颜设拨了开来。
“别遮遮掩掩的了,我的好美艳y娃……”颜设邪邪笑着,大手轻捏住裴婉兰酡红未褪的嫩颊,将她的脸转了过来,硬是迫她睁开了眼睛;眼前所见令裴婉兰x中羞意又高了一层,偏是无法转头,更无法闭上眼睛,只能听任颜设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声句句都令她的心彷佛重重挨了几刀,“你刚刚是爽得够了……吸得老子s了出来……那荡样儿不只老子看到,老大也看见了……你的乖女儿也是一点不漏,看了场好戏……怎么样?要不要听听你乖女儿的感想?”
“你……”真恨不得将二贼千刀万剐,裴婉兰只觉心中犹如万针穿刺。床边对着的墙壁不知何时已钻出了好大一个圆孔,宽度约有两尺,别说眼光,甚至连手都穿的过来;方才云雨之时还未发觉,此刻一注意到,登时感觉隔壁娇喘嘘嘘,显然南g雪怜确实看到了方才自己被迫与颜设翻云覆雨的浪荡模样,羞恨难当的裴婉兰也不知现下的她是否已给锺出那y魔破了身子?
“别担心了,看看去……”仰起身子,似很得意地向隔壁展现着床上刚被奸得虚脱的美人儿那充满y慾风情的胴体,颜设嘻嘻一笑,在勉力弓起身子的裴婉兰臀上拍了一记。
反正都已被他干了,还能剩下什么矜持?裴婉兰虽是羞怯无比,可芳心却悬着隔壁的女儿。她勉力下了床,走向那圆孔处,步行之间只觉一股火烫的灼热在子g处不住鼓荡,相较之下腿上犹然未乾的蜜y都不显得羞人了,颜设才刚s进去的阳j犹自灼烈生威。
她咬着牙,强忍着那酸软无力的滋味,努力移动着酸软无力的玉腿,就这样赤裸裸地走到圆孔边探头向内看去,那圆孔开的高度约莫在x腹之间,事急之下裴婉兰纤足撑体,俯下上半身便望了进去。
只见里头床上也是裸裎相对,圆孔开处是隔壁床旁的壁上,裴婉兰几可嗅到女儿身上随着汗珠泛涌的女体幽香,南g雪怜赤裸裸的娇躯正给锺出搂在怀中,正面向着圆孔;此刻的南g雪怜美目无神、鼻息咻咻、小舌微吐、通体泛红,被锺出分开的玉腿之间莹然生光,x前原本盈盈一握的椒r似也胀了几分,两点嫣红饱挺向上,一副已然动情的模样;若非裴婉兰眼尖,看得出南g雪怜股间末见落红,肩上一点守g砂未退,还真以为南g雪怜已经被锺出奸y了呢!
可仔细一想,裴婉兰却不由脸红,方才若母女同在圆孔两边失节破瓜,此起彼落地同时被辱,已足够羞人,可南g雪怜含苞未破,却亲眼看着自己被颜设逗到高潮,然后又被抽c奸y,从前戏到最后sj一点不漏,那模样哪是一个清纯处子可以受得了?
光看南g雪怜现下的模样,裴婉兰也知她虽尚未破身,但被锺出上下其手,加上眼前又见到自己与颜设热情y戏,体内处子春情早给撩上来了,处于的春潮也不知泄了几次;光看锺出笑得无比可恶,正托着南g雪怜玉笋一般娇俏美r的指间汁光盈盈,便知南g雪怜至少也泄了几回身子,偏生锺出却还不奸破她的处子之身,让她专心致志地看到自己受辱的过程,冲击她稚嫩的芳心,其心确实可诛!
“怜……怜儿……你怎么样?感觉……感觉怎么样?”
“娘……娘……啊……怜儿好……好热……”声音稚嫩之中含着几许软媚,南g雪怜美目迷离,方才眼前那火热的云雨勾得她春心已荡,加上体内药力逐渐发挥,锺出的挑逗手段只怕比颜设还高上一段。
她虽含苞未破,处子的春潮已小泄了三四回,娇躯不由酥软无力,别说挣扎,连动g手指头都显得如此艰难,“好像……好像肚子里有把火一样……好热……好难受喔……娘……为什么……呜……”
“怜儿乖……别伤心了……那……那是很自然的……”见锺出贼笑兮兮,魔手到处均是女体的敏感要害,诱得南g雪怜娇躯颤抖不休、樱唇轻启,小舌似想吸住什么般滑动不止,腹下娇颤之间,又一波蜜潮涌出。裴婉兰虽恨他y毒,但现下最重要的是安抚女儿,难论其他,“没关系……”
“可……可是……怜儿刚刚……刚刚像要尿出来一样……而且……而且已经……已经尿出来了好几次……好……好丢人啊……娘……怎么会……会这样……”
知道南g雪怜所指的是高潮的感觉,裴婉兰不由x中一痛;这般稚嫩幼小的女儿,锺出也狠得下心摧残!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想办法让女儿稍微舒服一点,即便破了身子也别痛到生不如死,“好怜儿……好乖……那不是尿……而是……而是泄身子的感觉……出来之后……是不是舒服了点?”
“嗯……可……可是……”
“怜儿好乖……那……那不丢人的……娘说真的……”
“真……真的?啊……”交谈未止,锺出已有了动作,他大手轻轻压在南g雪怜背上,压得南g雪怜娇躯前俯;重心不稳的她无从借力,无力的纤手正攀住圆孔边上,差点和裴婉兰吻了个正着。
裴婉兰陡地一惊,却见锺出大手托住南g雪怜臀腿处,已令南g雪怜无力的玉腿分了开来,让南g雪怜上身前俯,雪臀微微抬起,身后的锺出半跪床上,虎腰向前一挺,撞在南g雪怜臀上“啪”的一声响,只闻南g雪怜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喊,面上血色登时退尽,痛得眉目扭曲,樱唇都咬得差点见了红。
“痛……好痛喔……娘……怜儿好痛……好像身子都……都快裂开来了……哎……要破了……”
听到南g雪怜的哭叫,看她痛得掉泪,脸蛋儿都绷紧了,裴婉兰只觉心痛欲裂,知道锺出终於忍耐不住,已开始了侵犯南g雪怜的大业;心下虽恨,却不能不想办法让女儿舒服;她凑上了脸,轻轻吻着女儿痛得发冷的樱唇,小舌轻渡之间,勾着南g雪怜的小舌在口中舞动起来,声音虽低虽软,却充满了母亲对女儿的爱怜疼惜,“好怜儿乖……那……那个是……是他要破你身子了……怜儿别……别紧张……一开始虽然很疼……但到了后面……就会好得多了……会……会愈来愈舒服……”
最后几个字几是咬牙说出来的,光是对女儿说出此种羞人之事,已令裴婉兰羞不可抑,加上锺出这恶贼要奸污自己的女儿,自己竟然得帮着他安抚女儿,不让女儿痛楚难当,光想到此处裴婉兰便恨火难消,偏偏万事莫若女儿的感觉重要,明知中计裴婉兰也得乖乖照做。
她亲吻着女儿的樱唇,勾着她的香舌肆意舞动,玉手探了过去,搂在女儿颈上,让自己与她的吻更深刻一些。
“乖怜儿……听娘的话……娘知道那样很疼……稍稍忍着……女人的第一次都会……都会这样……不过没关系……没关系的……痛过一次两次……后面就好了……怜儿好好放松……别紧绷着身子……下身别夹得那么紧……让他慢慢进来……慢慢c到最里头去……好怜儿乖……放轻松点……这样子就好……别撑着不动,左右稍稍扭动一下……轻轻磨着……别太急……慢慢的来……方才都……都已经泄过了……好怜儿的身子已经……已经准备好被他破身了……一开始痛过……慢慢会好一点……接下来就不会太疼的……娘保证……”
“呜……娘……”痛得只知向母亲求助,南g雪怜只觉幽谷中痛楚难当,头一回经受的巨大刺激将她一点一点地撑了开来,想要逃躲偏偏纤腰被背后的锺出扣住,丝毫挣扎不得,若非方才在床上被锺出剥的一丝不挂,羞怯之中被他肆意抚玩,又见隔房的娘亲被颜设弄得不住哀吟,渐渐弄得失神,嘴上虽说不要,但那模样直是欲拒还迎,一见便知她心下渴望已极。
虽不知颜设带给她的是什么,但眼见娘亲被摆布得神魂颠倒,眯着眼儿只知享受的媚态,南g雪怜不由自主地娇躯发热,下体竟不由得喷泄出来,让锺出啧啧称奇;她虽羞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偏偏愈见娘亲的反应,体内愈有种无以名状的渴望,不然以南g雪怜的稚嫩,还真是不知所措。
听着裴婉兰的话,锺出嘴角浮起一丝鼓励的y邪笑意,连裴婉兰身后的颜设也差点笑出声来;裴婉兰虽知羞人,却不能不说,一双眼儿只敢望向可怜兮兮的南g雪怜,再不敢看向旁人。
虽说是处子破瓜,可一来南g雪怜才刚亲眼看过一场妖媚春g,还是母亲亲身示范,给那坏人弄得死去活来,身子本能地迎合承欢,又羞人又诱人,看的心都痒了;二来锺出不住施用手段,诱发她体内的药力随同散放,南g雪怜不知不觉间早已动情,胴体本已准备好承受男人的攻陷,比之方才被c入时的裴婉兰还要来得春心荡漾,若非还是清纯处子,怕早巳能够苦中作乐,享受男人抽送时的美味。
她轻咬着牙,听从裴婉兰的指示,边忍着泪边小心翼翼地扭动娇躯,只觉扭动之间幽谷撑得愈发饱胀欲裂,撑胀开来的痛楚竟似比方才更为强烈,但随着她的旋磨,幽谷与b顶交接之处磨擦愈多,欢快的滋味渐渐胜过了痛苦;加上锺出也体贴她的苦楚,放慢了刺入的冲击,一点一点地侵入南g雪怜花苞初破的处子美胴,渐渐地欢悦愈增,娇躯轻扭着欢迎他一步步的刺入。
可当rb顶端触着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时,异样的感觉让南g雪怜矫躯一颤,本能的扭动登时停止;她吞着口水,眼中满是茫然,虽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偏又不知将会迎接什么情况的到来,对无知的畏惧令她泪水又流了出来;但锺出似也看出了她的紧张,竟在此处悬崖勒马,只俯下上身,在南g雪怜耳际颈后轻轻舔舐,一只手更已偷偷滑上了南g雪怜x前,轻薄她那纤巧圆润的玉峰,虽说限於年纪,还不甚大,但触感却是柔软润滑,一把盈握刚好细细把玩。
知道锺出不是出於好心,而是要让自己的羞耻之心全盘崩溃,藉由让自己指导女儿承受破身的声声句句,让自己觉察到体内y荡的本x,无论身心都无法抗拒地任由二煞y辱,一方面将自己和女儿彻底征服於床笫,变成二煞专用的床上玩物;一方面也让自己难以抗拒,之后要套出藏宝图的机密也方便一些,裴婉兰芳心怨愤虽增,却知自己若不就范,南g雪怜对床笫之事可说全然无知,也不知会被锺出这恶贼弄成什么样子,心中有如刀割。
裴婉兰轻轻吻着南g雪怜柔软香甜的樱唇,勉勉强强地开了口,“哎……怜儿……接下来就是……就是重点了……他……他就要刺破怜儿的处女膜……让怜儿从孩子变成女人……那一下子……是最痛的时候……不过……不过痛过一次两次……接下来就会舒服了……怜儿别怕……娘在这儿陪你……不要紧张……乖乖地放松身子……唔……然……然后就……”
裴婉兰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口中吐出的话语实在太过羞人,着实难以启齿,加上身后的颜设也不饶她,现下裴婉兰的姿势纤足撑地,紧翘浑圆的雪臀娇媚地翘起,头睑俯在圆孔处,上半身垂成一条横线,酥x仍是那般挺立,向着身后之人展现着完美无瑕的曲线,加上臀股之间波光潋艳,尽是浪漫春光,圆孔之中又不住传来刚被破瓜的南g雪怜娇柔的轻吟,颜设哪里受得了?
他自后搂上了裴婉兰纤腰,腰身一挺,那又硬挺起来的rb如蛇入洞,准确而火辣地钻进了裴婉兰幽谷之中,登时将她胀得满满实实;裴婉兰娇躯一颤,微微的痛楚却比不上体内泛滥的r慾。她一边轻声安抚着刚破瓜的南g雪怜,一边已忍下住腰臀轻扭,承受颜设自后而来的销魂。
虽说才刚被颜设y得泄身,未曾清理的幽谷当中仍满足情慾的流泄,但现下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照说裴婉兰该当禁受不住颜设的强行求欢,但也不知怎么搞的,当颜设rb人体之时,一开头虽还有点儿痛苦的撑胀感,但随着颜设开始抽c,rb上头的火热不住涌到了裴婉兰身上,感染得她也动了情兴,这样的体位让裴婉兰难以迎送,可娇躯仍微不可见地扭摇起来。
见南g雪怜面现惊疑,显然自己的反应令她大吃一惊,裴婉兰心中羞恨至极,没想到颜设刚刚毁了自己的贞节不算,现任又在南g雪怜面前再次y辱自己!但这没用的胴体,竞似被颜设撩起了无穷无尽的需要;开始微微的痛楚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强烈的欢愉,比起方才被奸时还来的畅快。
裴婉兰不知体内的媚毒乃是持久无比的“无尽之欢”,还以为自己当真有着y娃荡妇的潜质,南g清在世时没能好生开发自己,反倒在这颜设尽兴蹂躏之后,r慾的本能才c控了她。
“唔……没……没错……就是这样……南g家的小娘儿……”想来那“无尽之欢”也该生出效果,颜设一c之下,只觉一开始裴婉兰娇躯微僵,但之后传来的反应却如此令自己满意。
虽说裴婉兰还强撑着最后一丝随时叮能断裂的尊严,没被那强烈的满足感冲的娇语喘叫,可r体的反应是如此诚实,g本不可能瞒得过正与裴婉兰交欢的他,心下不由有些得意。老大虽占了南g雪怜的处子身,但自己享受的却非残花败柳,而是外表端庄、内里y媚的尤物,加上“无尽之欢”的效果,自己的享受可未必输给老大,“好好学学你娘……c破之后就有得爽了……快活的享受吧……”
身后颜设的话令裴婉兰脸上烧红,偏偏现下正是南g雪怜的要紧时刻,耳听锺出气喘如牛,与自己相吻的南g雪怜却是难掩紧张,裴婉兰几可感觉得出,锺出动作虽慢,rb却是一点一点地推进着,丝毫没有退却;南g雪怜的处女膜虽是柔韧,却也已给推到了极处,只要锺出再加一点儿力气,便可破了南g雪怜身子。她羞怯地点了点头,吻得南g雪怜更深了些,口舌交缠愈发甜蜜,现在的她再下管身后占有自己的是什么人了,一心一意只在自己娇弱的女儿身上。
本来南g雪怜便已动情,虽不若裴婉兰的胴体那般成熟,但天生体质加上y毒催化,便心里还未臣服,娇躯却早已准备好任由男人鱼r,现下又见到裴婉兰含羞带怯却又乐在其中地承受颜设的抽c,情慾的本能更加强旺,给锺出硬是突破了那层膜;虽说痛楚难免,可内外交煎的y慾,却令南g雪怜苦中作乐,娇躯顺着裴婉兰的教导轻挪缓扭,任锺出愈钻愈深。
等到锺出全g尽没,快感混着苦楚令南g雪怜不由神魂颠倒,也不知该呼疼还是该娇吟时,裴婉兰已给身后的颜设奸出了火,与南g雪怜交缠的口舌虽没吭一个字,但一张清丽秀雅的脸蛋上头却已涨满了娇艳诱人的酡红,樱唇当中吐气如兰,不住薰着南g雪怜的口鼻,眉宇之间满是诱人春意,嫩得似可掐出水来,一双美目更是媚眼如丝,说不尽的矫羞抚媚。
那艳丽模样儿让南g雪怜打从心里了解,即便一开始娘亲还不愿接受遭二煞y玩的事实,但现在却已渐渐享受其中乐趣,而自己虽是幽谷生疼,却也渐渐感受到了那难以掩饰的滋味;她甜甜地与裴婉兰拥吻着,紧贴住锺出股间的腰臀下住轻摇,动作之间虽说难免痛楚,可随之而来的快活滋味却更强烈。
没想到南g雪怜刚破身子便已展现出不弱於其母的风流意态,锺出不由大为得意;这么美又这么骚的小姑娘,是自己第一个得到她的身子!得意之下不由挺腰更疾,不住y玩着南g雪怜初破的胴体。
而颜设透过圆孔见南g雪怜如此享受,加上rb被裴婉兰又吸又夹,着实舒畅,也渐渐放开了动作;裴婉兰此刻已被干得忘形,虽说芳心痛楚未消,可r体却已本能地迎合起颜设的抽送,加上南g雪怜唇里舌间传过来的都是火,无论呼吸或肌肤接触,感觉上都已渐渐舒放,全没一开始的紧张,反倒像是自己快要高潮时一般的放怀享乐,裴婉兰不由哀吟,是否自己弄的太过火了?南g雪怜虽是破身,却没承受多少苦楚,反而……反而像是乐在其中似的?
但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不知不觉间裴婉兰已与南g雪怜深刻拥吻,热烈的仿佛要融到彼此的身子里去,幽谷之中强烈的快感,更是一波波击打着娇嫩的胴体,不住摇曳着任身后之人大展y威,待得锺出和颜设阳j劲s,在这对母女的体内深深烙下属於自己的印痕时,裴婉兰和南g雪怜都已经舒畅无比地泄了身子,两人紧紧搂着,再管不到其他人了……
第一集 第四章 异法治伤
光只想着昨夜暗中窥视到的春光,燕千泽差点都有些不克自持起来。不像肿出颜设这等业余者,身为专业y贼的他的眼光可比二煞高多了,从裴婉兰和南g雪怜r体的反应便看得出来,两女乃是纯y之身,天生气息偏向y柔一方,若修练纯y一路的武功进境必快,只可惜无论南g世家的家博武功又或妙雪真人的绝世剑艺,都是名门心法,讲究的是y阳平衡;虽说练功路子较稳,不易出错以致走火入魔,但却与天生体质歧异,修练便有所成,也难以超凡人圣。
所谓纯y之身与一般的天生媚骨并不相同,后者指的是骨相,自骨生肌,天生媚骨的女子极易动情慾,兼且r体极为敏感,几可说是随手开发便成风情尤物,与男人交合之时滋味特别强烈美妙,往往使男人留恋其r体以致欲罢不能,有此r体者若不幸遇上了禀赋较弱的男子,而那男子又舍不得r慾交接的美妙滋味,要将男子活活吸乾都非难事。
若天生媚骨的女人遇上了禀赋深厚的男人,那才叫做天作之合,彼此之间如鱼得水,夜里床笫之间狂欢纵慾,尽享无上美妙;但此种禀赋极是难得,即便燕千泽有着“追花蝶”之名,用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二十年前身为成名y贼之时,此种骨相却也是前所未见,直到最近才因缘巧合下发现媚骨之女。
但纯y之身却是大小相同,纯y之身的女子体内y气纯正,却只是适合修练y气深重的武功。虽说无论接受过多少男x洗礼,无论是否生儿育女,那幽谷仍是无比紧缩,绝不会有所松弛,加上此种特异体质对药物的抗拒能力较弱,无论何种药物一入其体都会加速发挥药力,但纯y之身的女子对情慾的需求却未必比常人多些;裴婉兰和南g雪怜虽说均是纯y之身,但若不是那“无尽之欢”的药效强悍,光只凭着锺出颜设二人的挑情手段也未必能让她们沉沦y慾,只是“无尽之欢”的药效既已发挥,要让二女自情慾当中解脱,恐怕比常人更要多花一番功夫。
但真正令燕千泽感到可惜的是,纯y之身的女子交合之时滋味曼妙难言不说,虽说她们未必容易沉醉r慾深渊,但她们高潮时泄出的元y却是修练采补功夫的人可遇而不可求的上等补品,尤其像南g雪怜这样的处子,若在她破身之时能采其元y修练,功力只怕可以直上几层楼。
最妙的是女子纯y、男子纯阳之体,体内气息自动循环、自成一气,与常人不同,任你采补功夫再高、采的再狠,也没法采到他们元y元阳耗尽而亡,若想杀人灭口自是多费一番功夫,可若是作用y阳双修的炉鼎,却是恰尽其份。但锺出和颜设所修均非此等武功,只将二女拿来泄慾,白白浪费了南g雪怜珍贵的处子元y,旁观的他识得被他们浪费的宝贝,想不暗叫可惜都难。
奸不容易把激动的南g雪仙安抚下来,妙雪真人一抬头见燕千泽神色,也猜得出他必是在回味昨夜暗中窥视的男女y事,心中不由一股怒气,也不知楚妃卿怎么会选这么个人托付终身!
虽知对y贼而言,此类事儿实属等闲,加上他与南g雪仙几可称得上毫无关系,也难怪他不出力救出裴婉兰和南g雪怜,但见他这样神色,心中那怒火一时之间却是难消;若不是自己重伤在身,即便可以下床行动,要动手却是休想,又是昨夜刚受他所助泄出劲气,才得一夜好眠,终是欠了他人情,光看燕千泽这种神情,妙雪真人便真想好好痛打这幸灾乐祸的家伙一顿。
突地心下一惊,妙雪真人暗忖,向来深沉持重的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难耐怒火?仔细一想方知,那十道灭元诀伤身极重,自己体内功力大减,难以抑制心中情绪;加上向来严守,连楚妃卿这好姐妹都不知道的秘密,极有可能已泄给燕千泽知道,心乱之下自是更压制不住,这可不是什么好徵兆。妙雪真人深吸一口气,勉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像方才那般容易失态。
虽说在师父的安抚下勉强平静了下来,但南g雪仙一抬头见燕千泽魂不守舍,猜也猜得出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诡异事情上去,心下不由生起火来。
她可不像妙雪真人那样持重,虽说从拜师学艺以来,一心只想学妙雪真人的不世剑法,连她的沉稳也想学,可禀x绝非一时可就,加上这两日烦心事多,南g雪仙虽想压在心底不要失态,可给燕千泽连番撩拨,再难自抑,肚内火一口就喷了出来,“你……你是真没办法g治师父身上之伤,还是一心推诿,怕师父伤癒?”
见南g雪仙才一稍梢平静,立时便向燕千泽发火,发的还是刚才才被自己制止的话题,妙雪真人不由暗叹这徒儿未免过了分,即便心下再悬着落入贼手的母亲和妹子;心情激愤之下也不该随意向旁人发火;何况面对的还是“追花蝶”燕千泽。
虽说昨夜他未向自己动手,可y贼与侠女之间的对头关系千百年难改,妙雪真人对他可一点不敢放心,偏偏南g雪仙却全然不觉自己不与他冲突的苦心,一肚子火仍向着此人发泄,若引得燕千泽心生怒火,以往的兽x再回身上,自己和南g雪仙只怕都贞节难保。现下的她只希望楚妃卿快点回来,至少也让燕千泽有些顾虑。
一看妙雪真人色变便知她心下在想什么,若非这些正道之士不以x有城府为喜,除了少数特别深沉之辈外多少都有点心思容易臆测的毛病,像自己这种手上功夫不行、只靠轻功或心机保命的y贼,只怕早给杀了个j光。
燕千泽微微一笑,向着妙雪真人摇了摇头。这种小女孩的小心眼,他可比向来规行矩步、一心只在剑上的妙雪真人了解的多;与其说南g雪仙向着自己发火,不如说她心中哀痛太过,靠着使小x子撒气,才能勉强转移话题,不想到那令自己伤心之处。
“这个嘛……”燕千泽微一沉吟,见妙雪真人一双美目不住打量着自己,本来不想说出来的秘密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g治之法倒是有的,虽说只有个六七分机会,却也值得一试……”
他不说还好,一听此话不只南g雪仙,连妙雪真人都差点忍不住发作,师徒竟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你……你说什么?”
原本话出口时还有点儿害怕,毕竟面前这y贼师父现下没办法惹,自己又惹不起,也怪不得师父话里小心谨慎,一听自己迁怒之时都不由得紧张,但燕千泽的这句话实在太惹人嫌,加上连师父都问出了口?仿佛给自己添加了不少勇气。
虽说妙雪真人一句话出口便没再加追击,显然是不想惹怒此人,但南g雪仙可没这多顾虑,“你……你太过分了!明明知道有g治之法却不用在师父身上,让……让师父身上留伤无力动手,你……你存的是什么心?若你不存心如此,昨夜便用这g治之法为师父疗癒内伤,师父……师父早就已经好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子……”
“你这句话……是胡、说、八、道。”燕千泽微微一笑,令面前二女怒火更增,连妙雪真人都差点抑不住心中怒火,偏偏只能压抑下心中怒意,瞪着燕千泽言笑晏晏,伸指一下接着一下,轻轻戳着南g雪仙额头,彷佛在逗弄小孩子一般,“一来这g治的法子没有十分把握,不能随意施为,毕竟十道灭元诀造成的伤势太过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万不可大意;二来嘛……这办法你师父未必愿意接受,就算她接受我也不愿意,就算我们都愿意也得听妃卿的意见……”
“哪来这么多理由?”虽知燕千泽未必是欺自己无力与抗,这撩人心火的怪作风有七八成是他的个x使然,光昨夜到现在自己也不知被他气了多少次,但南g雪仙自知年轻,一肚子火既压不住,索x全喷出来,“救人就是救人,你若救了师父……师父又哪里会不愿意?”
“真的吗?”转头望向妙雪真人,燕千泽笑得好生邪气,连眼都眯了起来,全看不见他眼中神色,“若我真不顾后果,用这只有六七分机会的g治之法救助道长,道长真会感激我?”
“这个嘛……”见燕千泽笑得忒也邪气,还刻意眯起了眼,不让自己从眼神中看出他心下所想,妙雪真人与他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知此人话里往往都隐含他意,绝不似话意这般明白,可不能随意应承,偏偏南g雪仙却不解地看向自己,全不了解自己沉吟的原因,这小徒儿确实还有得磨练。
她低着头想了想,轻轻抿了抿樱唇,这才抬起头来看向燕千泽,“十道灭元诀威力无穷,皮牯虽是步上邪道,却也难掩惊才绝艳,此招武林中又有谁敢说有十成把握尽解?如若有法g治,六七分的把握已经很足够了,最多不过是救不成功,妙雪倒不会因此怨怪旁人……”
“不过……”见南g雪仙想要抢话,妙雪真人杏眼一瞪阻住了她,随即转向燕千泽,眼神语气都无比严谨,生怕露了点口风又落下了把柄给他嘲笑,毕竟因着楚妃卿的缘故,就算自己身上无伤也不好真和此人翻脸,“这g治之法若燕兄不愿意,妙雪也不能强人所难,何况如果还要听妃卿妹子的意愿,想必其中牵涉颇多,妙雪之伤便重,也无须牵扯旁人……”
“还是美道姑心肠好,比你那沉不住气的徒儿沉稳得多;其实这法子倒不没怎么牵扯旁人,只是……”见南g雪仙红了脸还想争执,燕千泽淡淡一笑,刻意又把话题撩起来,直到看南g雪仙已气得手都按到剑柄上了,这才接下了话,“燕某想到的g治之法,乃是因为燕某所修乃是采y补阳的y阳诀,威力虽远远不如十道灭元诀厉害,但要说到调理体内y阳气息,却不输名门正宗内功;美道姑体内十道灭元诀的劲气之所以难治,乃是因为数种气劲彼此牵引冲击,毁伤经脉脏腑,以外力强行驱出,往往驱得一部,其余劲气反倒在体内更加纠缠深种,难以拔除,若以y阳诀调理体内y阳之气,非是强驱而是转化吸纳,便下能g治也该当能解得大半……”
“这……是这样啊……”听燕千泽这么一解释,南g雪仙不由呐呐,微微缩了缩颈子。
武林之中无论何门何派,内功秘诀都是机密中的机密,非本门之徒绝不能传,虽说眼前之人乃是y贼,所修内功又是采y补阳之法,绝对非属正派,可终也是一方秘诀,若为了救妙雪真人之伤,要令本门秘诀外传,两边均是利弊互见,也难怪燕千泽要瞻前顾后不敢轻易施为。即便再看不起y贼,但这种基本的武林规矩她还是懂的,要令对方传授秘诀,南g雪仙还真开不了这个口。
“不是你想像那样。”见南g雪仙退缩,燕千泽似很得意地笑了出来,气得原本已谅解的南g雪仙火又上来了,却见妙雪真人柳眉微蹙,桃腮微红,却不像是生气,反倒像是想到了什么异常之事。
燕千泽又开了口,“美道姑现在的情况,只怕也运不得功,若要以y阳诀救治体内伤创,唯一的法子……就是藉由男女交合之便,采补吸取美道姑体内真元,藉以调理y阳……”
“什么……真的假的?”听燕干泽这么说,南g雪仙登时惊叫出声。妙雪真人脸儿晕红,虽是轻嗔薄怒,更多的却是娇羞之态。
燕千泽其意甚明,若要用这法子g治妙雪真人体内十道灭元诀之创,便要让妙雪真人与燕千泽这y贼交合,这种事确实不能在妙雪真人伤重到迷迷糊糊的情形下施行,若燕千泽昨夜当真主动要g治妙雪真人体内伤创,就算明知这是救命之举,南g雪仙也第一个无法同意;即便妙雪真人现在知道了,也真不敢随便开口答应,毕竟她的处子之身守了四十年,是否这样轻易地交给别人,还是个y贼,即便以她的沉稳决断,一时之间也真无法决定。
加上燕千泽还是楚妃卿的丈夫……现任妙雪真人总算知道,为什么燕千泽还得听楚圮卿的意见;若燕千泽强行施为,一来自己未必领情,多半以为他y贼兽慾又生,才选了这要玷污自己身子的法子,二来对楚妃卿也真难以交代,若换了自己来选,也真是个左右为难之局。
加上妙雪真人虽非y贼,但长年追杀y贼多了,对采补之道也非全无认识。所谓采补不只是男女交合而已,还要交合时的双方完全敞开心x,享受鱼水之欢,让体内j关尽开,方得y阳调合之效;若双方都已有经验还好,如若一方还是初次,就得由对方多加挑逗爱抚,直到动情之后方能成事。
虽说年已四旬,妙雪真人可还是清纯处子之身,便不说献身之羞,光想到要让这y贼在自己贞洁的胴体上头大施y贼惯技,燃起自己的情慾,让自己元y尽放,与他尽情交合,从贞洁矫贵的侠女一变而为任其鱼r的y娃荡妇,光只想像那般景况,都教妙雪真人难以忍受。
何况男女之事与旁事不同,交合之后可不能说分便分;y贼之所以惹人厌恶,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一半是因为y贼多半恃强凌弱,一半也是因为y贼只求一夕之欢,事后便将玷污了的女子弃若蔽屣。若她真同意了这个法子,事后楚妃卿只怕是硬留也要把自己留下来,妙雪真人可真无法想像自己夜夜留在床上,等候着燕千泽这y贼恣意疼爱蹂躏的模样,光想都觉羞人。
“你……你胡说……”见师父都闭了口,似是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南g雪仙也无法接受此事。她挣扎似地开了口,“一定……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不……不会只有这个法子的……是不是?”
“是啊!有法有破,一定有其他的办法可解……”先一句话说的南g雪仙面泛喜色,燕千泽又补了一句,把心情才好起来一点的南g雪仙又打了下去;光看他边说还边刻意吐舌舐了舐唇皮,一副y贼的急色模样,令南g雪仙真不想相信他说的话,“不过燕某不知道。美道姑要说我y邪好色也好,要说我孤陋寡闻也罢,总之我是只知道这办法,看美道姑愿不愿意接受了……”
见这笨徒弟还没发觉自己被燕千泽玩弄於股掌之间,妙雪真人苦笑着暗叹了一口气。南g雪仙本来也冰雪聪明,照说不该这般容易上当,但母亲和妹妹沦落敌手,依靠的师父却又负伤在身,心思正自慌乱,也怪不得对燕千泽的挑衅照单全收。
她轻轻伸手,拉住还要争辩的南g雪仙衣角,让这徒儿静了下来;她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望着燕千泽,“燕兄方才说便妙雪接……接受燕兄以此法为妙雪疗伤,燕兄自己也未必愿意,这……可是真话?或者只是说来唬唬雪仙的?”
“这个……是真话没错……”见妙雪真人说话时神情娇甜,不像面对人所不齿的y贼,倒还真有些朋友间说笑的意味在,心知自己的说话能够逗得南g雪仙激动难平,但这个老对手却不是这般容易上当的。
不过别说自己,恐怕楚妃卿也从未想过,向来冰冷正经的妙雪真人,说到女子贞c之事时非但没扳着脸,反面言笑如常,一副不当一回事的模样,说话时还不经意地轻挺娇躯,玲珑浮凸的曲线吸过了他目光,燕千泽不由有点儿被对方反将一军的感觉。他刻意用y贼的眼光在妙雪真人x前打量一番,露骨到完全没有保留,好不容易等到妙雪真人忍不住脸儿微红,伸手轻掩娇躯时才开了口,“哎……毕竟燕某是有妻室的人了……若燕某随意动手,妃卿会难过的……”
“哦?妃卿也会河东狮吼?妙雪可真没见过呢!”听燕千泽说话,还真与以往的印象连结不上来。从他的话意,却听得出他与楚妃卿夫妻恩爱,似是动了真心,不由令妙雪真人啧啧称奇。
“妃卿不会……不过生气还是小事,气过了劲头也就完了;可妃卿若是难过,事情就闷在心里,要撩她说出来都难,那个样子可不行,光看都让人难受,燕某可不愿意看她那个样子……所以我说小姑娘你小心点,现在你师父可只有你能护驾,别人都不行,你说话前得看看状况,如果你还刻意惹得燕某生气,害燕某忍不住向美道姑下手,弄得妃卿难过,事后燕某可饶不过你的。”
“你!”气得满脸通红,没想到燕千泽如此无耻,竟连他自己见色起意都想赖到自己身上,偏偏此人至少有一句话没有说错;现下妙雪真人无力动手,楚妃卿又在外未归,除自己外还真没有人能够牵制燕千泽。
南g雪仙虽说一看到此人便不由心火涌上,一肚子火彷佛寻到了出口狂喷而出,再也难以保留,可静心一想方才妙雪真人与此人说话时的情态,南g雪仙也知道现在不是自己任x的时候,不过……光看着这个人出现便一肚子火,想忍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不烦你们师徒授业了,”燕千泽嘻嘻一笑,收拾了桌上餐具离开房间,“大约明儿个妃卿她们便回来了,小姑娘至少得忍耐到那时候,至於美道姑嘛……你可要当心些,当年你追的燕某惨了,说不定燕某还怀恨在心!如果燕某想要偷香窃玉,今夜便是时机,你可要好生准备……”
一怒之下当场跳起来,偏偏在南g雪仙拔剑之前,燕千泽早去远了;南g雪仙望了望师父,终究是没追出去,腰间长剑恨恨地往桌上一扔,令妙雪真人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南g雪仙虽气,终是没忘了顾着自己的责任,奸歹是有了进步,妙雪真人微微一笑,“仙儿,坐下吧。”
“是,师父……”小嘴儿一扁,眼儿红红的,南g雪仙心下着实委屈。娘亲和妹子沦陷敌手,师父又因着自己的缘故中了那凶名夙着的十道灭元诀,唯一的解法偏又是要委身与那邪恶的坏y贼,南g雪仙便一千一万个想师父快点好起来,可也不敢劝师父采行此法,万般委屈压抑心底,给燕千泽无穷无尽的撩拨之下,那泪水终究还是难以忍耐,一坐回妙雪真人身边,南g雪仙忍不住扑身她怀中,泪水已滚滚而出,“呜……师父……都是……都是雪仙不好……带着师父到了此处……才……才害得师父走也走不出去,还被他……还被他那般言词侮辱……都是雪仙的错……呜……”
“不是仙儿的错……仙儿已经做得很好了……咳……”安抚着怀中痛哭的南g雪仙,妙雪真人只觉x中异气蠢蠢欲动,显然燕千泽的治标之法当真只能撑得一时。
不过这也难怪燕千泽,十道灭元诀不只是威力强大而已,更麻烦的便是侵入体内的多重劲气互相牵扯纠结、难以处理,纵然靠着高明内功驱得一股劲气,其余劲气受内功里y气阳气吸引,不只威力不消反而更增,复杂之处当真难以言喻,燕千泽能保自己昨夜未曾受苦、一夜好睡,已算是前所未有的好运气了。
不过想到接下来的问题,妙雪真人便不由脸儿微润,眼儿都不由有些迷蒙,体内劲气难以自行排除,不说g治之法令人难以接受,若换了二十年前自己只怕死了也不愿委身y贼而活,即便现在知燕千泽与楚妃卿恩爱,绝非一般令人不齿的y徒,但要自己献身予他,这决断一时之间却也无法下去。
何况光想到若今夜自己想好好睡一觉,恐怕还得让燕千泽推拿针灸一番,昨夜自己昏晕过去还好,今儿个自己神智清醒,还得被他在自己裸着的背上推拿按摩,光想想都觉羞人;尤其若照燕千泽的手段,给他这样m着m着m习惯了,也不知会否弄出什么事来?便不委身与他,日后给这人当做把柄取笑,妙雪真人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此人这个x怕是楚妃卿都没法。
在师父怀中抽泣了好一会儿,南g雪仙好不容易才收止了泪水,随着哭泣和话语出口,心中的沉闷倒真挥发了大半。虽说仍是担心落入敌手的娘亲和妹子,感觉却没先前那般积郁了,语中虽还带着泪水气息,可声音中渐渐回复了以往的生气,不像一早起来时那般梗郁於心模样,“师父……接下来该……该怎么办才好?娘和怜儿都……都被他们那样……该怎么样才能救出来?”
“这个嘛……还得从长计议才是……”心中一时无计,还真没办法回答南g雪仙的问题,即便自己伤势已癒,若没法对付锺出颜设二人的十道灭元诀,双方相争胜负之数也真难以预料。
自己单打独斗双煞之一虽说因着剑法差距,自己可c必胜,但南g雪仙面对另一人却未必有胜算,何况对方还有个粱敏君在,除非自己把楚妃卿也拖下水。
可这样下去,也难说虎门三煞在外是否还有其他的援手,规模愈扯愈大,牵涉愈来愈多,绝非自己所愿;可若延宕下去,三煞凶x难消,也不知落在他们手中的裴婉兰与南g雪怜会遭何种毒手,光被强奸她们都未必受得了,遑论其他。
本来燕千泽身为y贼,轻功之高明在众人中当属顶尖,可一来他未必愿意涉入此事,二来裴婉兰与南g雪怜都是美人胚子,锺出颜设既弄了二女上手,在未腻之前想来必是夜夜春宵,紧紧抱着绝不放手,便以燕千泽的轻功,想在锺出颜设两人的床上救人,怕也难能。
“师父……”见妙雪真人沉吟,知道师父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南g雪仙芳心愈痛。她心悬落入敌手的亲人,万分希望师父赶快好起来才可出手救人,偏又知道现下唯一的救助之法,妙雪真人实在难以应承,芳心挣扎矛盾,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她看了看师父,心中寻思之下,好不容易才下了决定,“师父……仙儿求你……”
“嗯?”
“仙儿……仙儿想求师父赶快好起来……可是……可是他的法子……哎……仙儿也不知怎么说……能不能有其他的法子?仙儿好想师父快点好,又不希望……不希望师父被他占了大便宜……”
“仙儿放心,为师……为师会想到办法的……何况现在就算为师愿意,他也要先求妃卿同意才成……”说到此处妙雪真人不由脸红,说来自己武功有成之后,为了心中那个秘密,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是这样一副冷傲高洁、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样,光今天脸红的次数都超过以往加起来,“如果圮卿不愿意,他该以妃卿为先,就算为师……想要献身,他也未必愿意出手相救……看来还是得等明天妃卿她们回来,为师和她细加讨论再说……倒是仙儿,有件事情你要注意……”
“是?”
“是对上这燕千泽的态度,”见自己一提到燕千泽,南g雪仙的脸蛋儿又气红了,妙雪真人微微一笑,伸手轻抚着爱徒脸颊,这两人的针锋相对,让她又似回到了年轻之时,“此人虽是y徒,但当年除了y邪好色之外,别无其他过恶,把好色轻薄这些问题去掉,他所行几可称得上侠义之道;现下他已经收敛,虽说口头上爱占便宜的毛病不改,却已非当年y邪之辈,口中说话或许有些过分,但别无恶行,又伸手助了你一把,论情论理你都不该对他如此无礼,更不该这般轻易就失去平静,修剑之道以平心静意为上,一旦心乱,剑法再难臻绝顶之境,你可还记得?”
“是,徒儿知道了。”听师父教训自己,一开始时南g雪仙虽还想辩解,但听妙雪真人这么一说,静下心来细想,妙雪真人所言确属有理,南g雪仙也知自己确实冲动了,若说要好声好气的面对此人或许不易,但若要静下心来对待,以自己修剑之心该当不是难事,“可他……他为什么这样说话,仙儿真的……真忍不住想生气,他的说话跟y徒真没两样……他叮真的收敛了吗?”
“其他的不说,他对妃卿该当是真心的……听你早上说,他和圮卿恩爱,多半不是假的。”见南g雪仙还没发现,妙雪真人心下暗忖;其实别说南g雪仙,若非自己看出了刚刚一场大哭之后。南g雪仙心中积郁吐出了不少,只怕也没能察觉,说不定燕千泽之所以多方撩拨,小部分是因这难得的机会亏亏自己好一发当年怨气,主要却是为了撩得南g雪仙怒气外吐,担心和挣扎才不至於都积压在心里。
只是往年印象犹在,要承认此人存心良善才刻意撩起南g雪仙怒火,让她有个发泄的空间,此事别说南g雪仙,就连妙雪真人一时都难说服自己。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出来,“而且,燕千泽也已经不是当年好色的燕千泽了……这一点为师倒还看得出来。”
见南g雪仙微嘟小嘴,一副还不肯相信的样儿,妙雪真人虽想说明清楚,但这理由连她自己想想都觉羞人,犹是清纯处子的她哪堪宣之於口?但若不说清,以南g雪仙现下的心态,对上燕千泽时想平静都不可能平静下来,这个人的难搞当年妙雪真人可是经验过许多次了,权衡之下她还足说了出来,“换了当年好色如命的燕千泽,见为师受伤晕厥,你又对他毫无防备,一把妃卿她们支开,第一件事就是来坏为师的贞c……接着就是仙儿你的身子……以他的本领,一两天的时间足够做出很多事了,到时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妃卿回来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就算……就算那样……事后雪仙也不会放他干休……绝对不会……”边说边不由睑红,其实一早起来细细寻思,南g雪仙也真不由想到了此事,但那时她还不知此人便是当年y名在外的“追花蝶”燕千泽,只道是自己多心了,若早知此事,昨夜自己如何硬撑也不敢睡过去。
光思及此已是脸儿晕红,妙雪真人却不敢多说,若昨夜推拿之时,燕千泽已掌握到自己体内那个秘密,想要强抑兽x只怕也难。南g雪仙不知当年之事,她却是知之甚详,以燕千泽当年的本领,女人被他弄上手之后,想要离开可不容易,只做个一次两次或许还能在事后离开他,可若让燕千泽多在床上怜爱个几回,便被他弃若蔽屣,恨他的女子也不多,南g雪仙实在太过小看此人的床笫功夫。
若这两天当真与他在床上度过,等到楚妃卿回来,只怕两女不只失身,连芳心都给此人夺了去,再也无法自拔,不过此种事又怎能对徒儿明说?妙雪真人只能轻叹一口气。
“先不说这个,仙儿,”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妙雪真人轻吁一口气,似是下了什么决定般,“待会你去找他,告诉他为师体内异气又自鼓荡,请他……请他晚上来为为师推拿一番,不这样为师恐怕……恐怕撑不到明天妃卿回来……好个十道灭元诀,也真不知这二贼是怎么弄到手的。”
“师……师父……”给妙雪真人这句话殛得目瞪口呆,南g雪仙自己不是没感受到昨夜的香艳气氛,身为女子那样将背心全暴露在男人眼前,便是眼中未见男子,可说羞人也够羞人了,昨夜若非见妙雪真人重伤晕厥,加上心中又没对此人有所防范,南g雪仙可放心不下让一个男子为妙雪真人行此法疗伤。
可怎么也没想到,清醒之后的师父竟还要燕千泽为她推拿,难不成……南g雪仙偷偷窥视着妙雪真人的表情,虽是平静一如以往,可眉楷眼角间却隐隐浮现一层粉红的光晕,真有点仙子思春那隐在庄严冶艳下的诱人,南g雪仙不由微惧,难不成因着自己希望师父赶快好起来,妙雪真人当真打算和燕千泽y阳双修疗伤?偏偏想问又问不出口来,脸儿登时胀得红了。
“别瞎猜了,快去!”和南g雪仙眼儿一对,看出了她眼中夹杂着惊讶的疑惑,妙雪真人只觉x口微窒,显然情绪一动,体内劲气也随之起舞,这十道灭元诀实在缠人。
她也猜得出南g雪仙想到什么地方去了,那原本若隐若现的丽色不由愈发透体而出,妙雪真人轻轻地推了推徒儿,“这十道灭元诀周而复始,在体内不住起伏,他的泄气之法只能救得燃眉之急,若不如此为师怕难撑下去。所以今夜也要仙儿守望,不让他……不让他趁机对师父无礼,好吗?”
“是……仙儿晓得了……”
月儿已上东山,燕千泽走入房中,迎面而来的是南g雪仙似想杀人一般的目光,燕千泽微笑以对,反倒是主角妙雪真人拥被坐在床上,一点羞惧都没有,望向自己的表情还带一丝笑意。
“不知美道姑可准备好了吗?”不想多话,取出金针在烛火上烧灼着,燕千泽眼角一瞥,只见床上的妙雪真人微微点头,转过身去,轻轻拉开罩身的床被,莹然生光、雪雕玉琢的粉背已然裸露了出来,一旁的南g雪仙不由紧张,燕千泽嘴角一歪,刻意放慢了脚步,让南g雪仙发现他一双眼儿轻盯着妙雪真人赤裸的背部不放,气得她脸儿又红了起来,握着剑柄的手忍不住用力。燕千泽倒没怎样,反是妙雪真人背后似生了眼睛,像是看穿了南g雪仙的心意,“仙儿放轻松点吧!又不是你受伤……好生护法,以防打扰便是,燕兄不会害为师的。”
“哦?美道姑就真这么放心?”燕千泽狡黠一笑,眼儿眯得像只狐狸,“当年美道姑追杀燕某的时候,手下可从没松动过,何况……就算没有当年的过节,以美道姑的天姿国色,你难道就真认为燕某不会临时见色起意?明儿个妃卿就要回来了,今夜……恐怕是燕某最后偷香窃玉的机会了,美道姑难道不认为,燕某会施施手段,先弄晕了你徒儿,再让美道姑嚐嚐床笫欢愉滋味?”
“不放心又能如何?”连头都没转过来,妙雪真人话声里平静依然,似是一点都不担心燕千泽话语里的恫吓,倒是南g雪仙手里紧张得快出了汗,长剑几乎有种想要出鞘的冲动,“总不能教仙儿乾脆拔出长剑,按在燕兄颈上,好让燕兄专心为妙雪疗伤,少了这许多话?”
“想法倒是不错,长剑临颈,确实可以吓却不少y思野望,就算y贼在这情况下怕都硬不起来……哎,可惜不行,”故意看向睑儿胀得通红,鞘中长剑似拔不拔的南g雪仙,燕千泽点了点头,面上有种故作姿态的严肃,“燕某瞻子小,若真有把长剑按在颈上,恐怕连运功都不会了……”
“所以说啦!好仙儿把剑放下,别吓着燕兄了,为师可还等着他来救命呢!”
“师父!”没想到妙雪真人竟顺着燕千泽的话调侃自己,南g雪仙虽气却又无法出言反驳,只能狠瞪燕千泽一眼,悻悻然地放下了兵刀,而燕千泽嘴角的笑意却愈来愈浓,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样,“哎呀呀!老天要下红雨了,这么好说话的美道姑,只怕连妃卿都没见过……唔,十道灭元诀攻心丧智,莫非真伤到美道姑神智去了?要是因此功让你变了个人,妃卿会很难过的……”
感觉燕千泽坐到了背后,妙雪真人表面平静,一颗心却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背心渐渐烧热,也不知是因为自己的紧张,还是燕千泽那灼灼的目光?昨夜自己昏了过去,才任此人在背后弄鬼,可今天自己却是神智清楚地任他推拿施为,纵妙雪真人修养深湛:心静如水,可处子之身要任男人在背上针灸推拿,羞赧之意仍是难以掩饰。若不是燕千泽话里刻意提到楚妃卿,虽说话语轻薄,似也在点醒自己不要见色忘形,妙雪真人可真想逃下床去,免了挨燕千泽这一手呢!
“哎……”当金针人体之时,一股劲力透体而入,妙雪真人原还能忍得,但当燕千泽的大手抚到背上,推拿之间缓缓运劲,导引已钻人体内的劲力之时,妙雪真人却不由得轻声呻吟出声。
也不知是燕千泽施了什么手段,还是自己的肌肤特别敏感,当他一双手贴到身上时,妙雪真人只觉除了燕千泽的劲力外,另有一股灼热缓缓导入,不像那导引体内劲气的力道集中一点,那灼热瞬间走遍奇经八脉,烘得妙雪真人娇躯不由暖烘烘的,魂儿都不由有些飘飘然。
她轻咬着牙,似是难耐刺激般地轻扭娇躯,伹又不能让燕千泽大手离体,哪里还有逃离的空间?妙雪真人只觉身子渐热,尤其那走遍全身经脉的热力带起了难以言喻的刺激,熬得她周身酸痒,难以自制。
昨夜当他为妙雪真人推拿之时,南g雪仙虽见妙雪真人娇躯泛红,肌肤发热,本还以为那是劲力运行间的自然现象,但现下知道了此人身分,又见妙雪真人美目微眯,樱唇轻咬,琼鼻间发出的呻吟声竟颇有种引人心动的诱惑,听得连南g雪仙都不由心痒痒的,她心下不由怀疑,y贼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千变万化,若他这一行功暗藏邪法,那可该怎么办?偏偏自己对此孤陋寡闻,若燕千泽用上什么手段,只怕自己也看不出来;南g雪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千泽大手在妙雪真人细致娇柔、美得像在发光的裸背上来回滑动,一心只等着他若有异动,立时便要出手。
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感觉燕千泽的劲力到处,体内的劲气似开了个口,渐渐散溢而出,虽说娇躯火热难当,滑若凝脂的嫩肌上似抹了层薄薄香汗,但没有了那异样劲气干扰,妙雪真人心下既定,便可感觉出燕千泽的手法,确实是单纯的运功推拿,为自己稍泄体内劲气而已,那股火热只是自己娇躯对异x接触的本能反应,尤其随着自己注意力放在背上,愈发感觉得出燕千泽大手到处掌心肌r的感觉,那触感十分奇异,令她不由有种自己正在他的手下渐渐融化的感觉。
眼见妙雪真人眉目渐开,显然体内痛楚随着燕千泽的推拿渐渐松弛,南g雪仙一颗心终於渐渐松了下来,可不知怎么搞的,心一松下眼皮便觉愈来愈酸涩难过,竟似随时要闭起来似的,吓得南g雪仙魂都快飞了。
她拚命地睁大眼睛,抗拒着愈来愈沉重的眼皮,及那打从体内深处涌上愈来愈强烈的睡意,南g雪仙可怎么也没想到,怕什么就来什么,这燕千泽果然心存邪念,也不知怎么用药暗算,真让自己不知不觉间着了道儿。
她伸手按剑,银牙轻咬舌尖,微微的痛楚勉力抵抗着强烈的睡意,若非知妙雪真人行功正至紧要关头,如果自己此刻出言打扰而导致走火入魔可就害了师父;南g雪仙早要出言申斥其非,偏生现下却只能咬牙忍着,等对方松开师父才敢动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燕千泽终於推拿完毕,拔出了金针,手才刚离开妙雪真人背后,南g雪仙便忙不迭地钻进两人中间,取衣遮住妙雪真人背后,似是深怕给燕千泽多瞧了一眼,随即拔剑出鞘,直指着燕千泽,“你……你好大胆子,竟敢施药害人……”
没想到行功方毕,南g雪仙立时便叫了出来,妙雪真人转过头来,若非伸手得快,怕那才刚掩住背心的外袍都要落了下来;只见南g雪仙虽奋力保持清醒,眼皮却是愈来愈重,不时眯住,仿佛随时都要闭起来。
妙雪真人陡地一惊,原还以为燕千泽做了什么手脚,可见燕千泽虽是眉毛微挑,手上收拾的动作却一点不慢,完全不搭理南g雪仙指向他的长剑,妙雪真人微一吸气,却不觉有甚异处,心念一转已知其理。
她伸手轻轻拉了拉南g雪仙衣袖,动作极其轻巧,生怕一个用力外袍落下,藕臂便要露出春光,“仙儿别担心,没什么用药的事,你……昨夜没好睡吧?”
见转移了南g雪仙注意力,妙雪真人这才接了下去,“仙儿你昨儿激战太累,又负着为师逃到此处,可接下来又没好生休息,才会累得眼睛酸涩疼痛,稍微眯一下子,别太用力就好了……”
等到依己之意好生闭目休息,终於知道自己错怪了燕千泽的南g雪仙服侍着自己躺下来时,妙雪真人只觉口乾舌燥,身子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力,这才感觉到山里夜间的清凉。方才运功的时间虽不长,可体内气劲运行之下,身子着实火热,尤其他大手到处,更是股股热力直透,全身水分似都化成了汗沁出体外,若非南g雪仙体贴地为她擦拭过一回,怕连躺下来都难以安生。
“多谢……多谢燕兄了……”看着燕千泽收拾金针,妙雪真人声音轻缓,望着他的眼中竟有丝迷蒙,“明儿个等妃卿回来,还请燕兄……请燕兄安排,让妙雪与妃卿好生研究一番……”
“这是当然了,”收拾得乾乾净净,燕千泽站了起来,吐了口气,身子竟有些微微的摇晃;虽说他运功只是为了导引妙雪真人体内气劲,但妙雪真人本身内力深厚,那十道灭元诀也是劲气强悍,光只是导引气息都令他疲惫,“还请美道姑跟妃卿说明清楚,美道姑在这儿过得好好的,连你的徒儿也是,燕某连g手指都没乱碰,完全没有监守自盗,这事不说清不行……”
第一集 第五章 表里之间
靠自己一人要抗着燕千泽那充满y慾的火热眼光,南g雪仙真已撑到了极限,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当楚妃卿的身影终於在房门口出现的当儿,松了口气的南g雪仙差点没软倒下去。楚妃卿让燕萍霜带着南g雪仙到别间客房休息之后,房里便只剩下楚妃卿和妙雪真人两人了。
“妙雪姐姐……还好吧……”
“目前还行,只是暂时没法运功动手,”嘴上微微苦笑,妙雪真人摇了摇头,“没想到妙雪也有这么一天,竟要靠燕千泽援手才活得下去,如棋世事、莫测乾坤,真是难以预料……”
“吉人自有天相,妙雪姐姐用不着担心的,”为妙雪真人掖了掖床被,让她躺得舒服一些,楚妃卿俏脸微红,温柔如水的神色间竟有些扭捏娇羞的小女儿之态,“万事有法有破,那十道灭元诀虽是厉害,可总也不会是不治之法,你我再加上……加上他,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集思广益下总会想到办法解决,妙雪姐姐放宽心,在这儿好生休养。外面的痕迹已布到了数十里外的县城里头去,虎门三煞再能追踪,歧路亡羊,也只能愈追愈远,一辈子也找不着此处的。”
“也就是说……妙雪可能得在这儿过上一辈子了……”
“姐姐!”没想到虎门三煞一招之胜,竟令向来心高气傲的妙雪真人如此颓靡,这般丧气话换了以前是打死也没法从妙雪真人口中听到的,楚妃卿不由芳心愈惊,“不会的,姐姐一定会好起来,千万别丧气,待会儿我们和……和他好生商量一下,一定会有办法的,姐姐千万别灰心……”
“是吗?”从方才见楚妃卿脸儿微红,不敢望向自己,妙雪真人便即猜到,这好姐妹想必已听燕千泽说过他所想出的g治之法,想要劝自己同意偏生此事对自己难以启齿,却又不愿有所隐瞒,这才有如此娇羞的小女儿神态。
她轻轻探手,握住了楚妃卿纤手,让她安下心来,“妃卿放心,妙雪还没到一蹶不振的地步,只是……只是难得负如此重伤,才有些不安……对了,好妃卿,说说你和那燕千泽是怎么回事?这么长一段日子全没联络,妙雪可担心你得紧呢!”
“那……那个时候的事啊……”说到当年事,楚妃卿脸儿不由晕红,吞吞吐吐的,给妙雪真人好生逼问了一会,这才小声说了出来。
眼见窗外月上柳梢,拥被坐在床上的楚妃卿不由吁了口气。虽说x子极柔,柔得不像江湖中人,那“绕指柔”的外号着实颇有些讥诮之意,但她也不是伤春悲秋、无事呻吟的文人,只是这回运镖来此的路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变化太快太疾。虽说用以赈灾的银两总算是到了地头,也已交接给见银两到来大喜过望的县令,但楚妃卿心下一时之间,却仍是难以平静。
首先是路上遇到的劫镖者,照说此次镖银不同一般,乃是用以赈灾的银子,武林中黑白两道讲的都是盗亦有道,不说运镖者的手底武艺、江湖名望,光想到黄河洪泛区灾民嗷嗷待哺的可怜模样,便是黑道强人也不愿伸手动赈灾之物。
楚妃卿与二师兄一路运镖都没过上什么问题,却在进入灾区距县城不过十余里路的地方遇上了劫镖之人。对方人数不少,可有一大半却是面黄叽瘦的灾民,只少数几个领头的武功还算高明,吃得脑满肠肥;楚圮卿与一同运镖的师兄师弟们虽是全力以赴,奈何寡不敌众,眼见镖银要失的当儿,好不容易才等到有人拔刀相助。
苦战一场,等到把劫镖者都赶开的时候,一见来援者容貌,正开口想道谢的楚妃卿不由一怔,浑身上下也不知沾了多少血迹的对方却是向她一礼,便即鸿飞冥冥,再也找不着身影。
纤指轻轻地在床被上画着,也不知在画什么东西;楚妃卿微微一叹,她本是镖局出身,与武林中名门正派中人向来比较疏离,前些日子与“醉梦留香”华素香和妙雪真人行走江湖,所见所闻皆是新鲜,但为了这一趟镖,她特地赶回家里与二师兄一同押镖,连着追缉y贼“追花蝶”燕千泽的大事都放下了,没想到许久不见,小时候尊敬瞻仰的二师兄竟似变了个人般,铜臭气好生强烈,令她失望中不由有些丧气:莫不成长大便是这样?以后的自己也会变成如此吗?
别的不说,到了灾区之后与那县令的应酬言语,便令在旁听着的她心中不喜,之后选择住入的客栈确实乾净清爽,若换了出江湖之前的她会很喜欢这种无微不至的服务;但自入江湖之后,眼界开了,也渐渐知道世间事是什么样子了,这客栈乾净高雅,掌柜对自己等人鞠躬哈腰,到了后门面对前来乞讨的灾民时却又是另一个模样,楚妃卿不是看不出来。此种人前人后两面之人,多半又是为富不仁之辈,可二师兄却似一点都没发觉,反而很高兴目标达成,与其余运镖的师弟们早不知溜去了那儿,只留着自己一人在客栈里头休息。
本来二师兄的作为虽令她有些郁气,但还不强烈,可又碰上了同是灾民却为抢赈灾银两而前仆后继的盗匪,令她虽全力以赴却不敢下杀手,反倒是出手相救的人却是自己一直追杀的邪恶y贼燕千泽,楚妃卿心中不由一阵茫然;她以往所相信的道理,这次似乎都翻倒过来了。
“为什么是你呢,燕千泽?”茫然轻语之间,突听得窗上轻叩声起,楚妃卿微一转头,当真吓了奸大一跳,说曹c曹c就到,窗外的那人不正是自己在想着的燕千泽?
楚妃卿娇躯不由一阵战栗,难不成燕千泽发了好心,救下了运往灾区的赈灾银两后,终还是死x不改,还脑子发热地找上了自己?她跳下床来,一伸手长剑已然在握,摆开了架势。虽说武功不若华素香和妙雪真人,但燕千泽武功更弱一些,只要小心在意,不要落入陷阱,以自己武功单打独斗还不须惧他。
“请楚姑娘同行一趟,情由路上燕某自会明说,时间不够了,还请楚姑娘快些。”面上表情严峻,全然不像以往的嘻笑,就连前些天对上劫镖者,什么药物陷阱机关都用上了还未却敌,最后几是浴血苦战,楚妃卿也未见燕千泽如此表情,拒绝的话完全出不了口,只能与他同行。
在屋瓦上头飞奔,见燕千泽的身形与自己若即若离,像是未用全力,偏偏自己怎么脚下加速,都别想超前他一步半步;楚妃卿暗啐了一口,此人武功虽不若自己,但y贼的轻功确实非属寻常,若徒论轻功一道,长程相较下自是内力深厚者为胜,但若是短程趋行,非但自己望尘莫及,恐怕连妙雪真人都逊他一筹。楚妃卿好不容易开了口,问的却不是之前心中核计在拿下这y贼后想问的问题,“燕兄……妃卿想要请教,为什么……为什么燕兄要出手相助本镖局?”
“燕某幼时也曾遭洪泛之祸,只是规模不似此次这般严重,”似是被问到了关窍上,燕千泽嘴角微泛苦笑,“那时虽有赈灾银两,但中途被官员层层克扣,又被人劫了大半,到了家乡已是十不存一……”
“是……是吗?”没想到竟有此事,楚圮卿不由芳心一动。她向来温和善良得不似武林人物,出手不懂前瞻后顾,老给华素香和妙雪真人笑虐,却是怎么也改不过来。虽说万恶y为首,但燕千泽除了y行外并无其他过恶,此次又为护镖花了不少心力,功过虽不相抵,但若能因此劝他改过向善,倒也是一椿功德,“原来燕兄之所以……所以如此,是有这么个原因在,妃卿想……”
“不用多想什么,”似已看穿了楚妃卿心中所想,燕千泽截住了她,“燕某行y是因为太爱女人,爱女人的r体娇态,更爱女人床上舒服的模样,跟幼时没什么关联,楚姑娘毋庸挂心。”
“……是吗?”话还没出门便给燕千泽堵住,楚妃卿虽有不喜,本还想试试能不能劝他改过向善的心也给打了下去,但见此人莫测高深,神色又严肃冷静,想来找自己出来必有要事,她也不愿追问。此时燕千泽突地停步,带着楚妃卿伏到了瓦上,轻轻揭起片瓦俯身监视着脚下房内的动静;楚妃卿四周一望,此处却是那县令的私邸,却不知燕千泽为何带自己过来。
见到房内情景,楚妃卿差点没吓得叫出声来:房中那县令正贼兮兮地笑着,原本该当入库的赈银箱子,竟都到了此处!他一箱一箱地揭封查验,愈看愈是眉花眼笑,却不像是白日交接时口中代替灾民感谢天恩,而是一副想要收入私房自肥的模样。
不过这还不是重点,更令楚妃卿吃惊的是,旁边椅上坐着的人竟是与自己一同押运镖银的二师兄!只见他一边等着那县令细点银两,一边取用着桌上酒菜,神色一点不急,竟似经验丰富一般,另一边桌上还有几张封条,临摹的与箱上封条好生相似,一望便知是那县令准备好,在偷天换日藏了银子之后,再行细封的用物。
“都好了吗?”
“是啊是啊,多谢少侠一路辛苦了,”那县令笑得眼儿眯了起来,坐回了桌沿杯子与二师兄一碰,喝了下去,“幸好少侠武艺高明,否则这银子若给那些泥腿子弄走,可就白费心了……”
“大人少来,”乐呵呵的一笑,二师兄举杯相敬,“不过这回确实好险,这群劫镖者也真是厉害,人多势众不说,还有几个硬手,如果不是师妹护镖押送,临急之时又有旁人相助,这银子只怕还到不了此处呢!我的师弟伤了好几个,回头也不知该怎么向师父交代。”
“这个……少侠的意思是……”
“也没别的意思,本来先前约的足你八我二分帐,只是……本局这回人手负伤,这疗伤治创的费用嘛,倒也是一笔开销,”见那县令表情一窒,二师兄嘴上一笑,“听说贵县祝县丞慈心温善,更重要的是颇善医道,不知大人可否容在下与祝县丞一见,请祝县丞施回春妙手一助?”
不只是那县令,就连屋瓦上的燕楚二人也听出了端倪。此县的县丞祝峰为人正直,与县令向来不合,若非为了洪泛灾情,被县令藉机调了出去巡视灾区,有他在此交接,这银子也落不到县令手里头去。至於他是否懂得医术却是其他,二师兄此言虽是温和隐讳,言下之意却是要向祝峰出首此事,那县令闻弦歌而知雅意,自知道二师兄想要藉此多敲一笔,虽是r痛却不能不让步,“既是如此……嗯……这个……不若就七三分帐吧!多出来一成就算是犒劳少侠与贵局此行辛苦。”
“大人如此慷慨,在下代表几位负伤的师弟在此谢过。”
“哎……”虽知这样不太合算,但总比没有的好,那县令眼儿一转,突又换了副笑容,“洪泛灾区治安难理,又有这么多泥腿子造乱犯上,不知尊卑上下,差点连朝廷的赈灾银子都劫了!祝县丞去到灾区巡视,也不知会否遇上这些刁民?要是出了意外……哎,本县实在担心啊!”
“这个……大人担心的是,祝县丞出门在外,确实令人担心……此事就交在下,如何?”
听二师兄如此应承,楚妃卿原还疑虑,那县令既如此忌惮县丞,怎么还会担心他的安危?燕千泽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若祝县丞一出了事,正可推拖到灾民身上……不脏自己的手。”
听到这句话,楚妃卿哪里还能忍得住?和县令合谋贪没赈灾银两,已是污秽得令人难以忍受,现下又要暗算那正直的祝县丞,好将罪名扯到灾民身上,就只为了多向那县令勒索些银两,此等事大违侠义道行径,就连黑道强徒都未必说得出口,她真没想到这竟是二师兄会说出来的话:一怒之下楚妃卿已破瓦而入,身形直降了下来,燕千泽也一同钻了进来,吓了两人好大一跳。
“你……是你,小师妹!”本来见人进来,二师兄还以为东窗事发,拔剑就想杀人灭门,但见现身的竟是自己师妹,这一剑却刺不出去。
先不说以武功而论,楚妃卿、华素香和妙雪真人时常切磋,别说自己,就连师父都未必是这师妹对手,光是此事牵扯旁人,华素香的武功尚可不论,一旦消息走漏,倾整个镖局之力也难挡妙雪真人与她师父的不世剑艺,这下子事情可难打发了。
“二师兄,为什么?”咬牙切齿,在二师兄迟疑之间,这一剑已临他颈上,长剑微微颤动,正如楚妃卿心中的动摇,“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可还对得起师父?”
“小师妹别闹了,”听楚妃卿提到师父,二师兄的心放下了一半,“这正是师父交代的。”
“你胡说!”听二师兄这句话,楚妃卿怒意更甚,可心下却不由寒了起来;这次回到镖局,变化最多的还不是二师兄,师父更是变得让自己完全不认识了。
虽说镖局生涯与官府送往迎来是难免之事,可师父的所做所为却比一般官吏更为热衷官场之事,简直一副想要投身官家的模样;一开始她还想说服自己,那不过是虚以委蛇,可和现在二师兄的说法一凑,却在在证实了她心中所想:师父这回出面押运赈银,竟是打着名利双收的主意!表面上不收费用的义举,实则与交割的地方官府勾结,从吞没的赈银中分一杯羹!楚妃卿只觉x中气血汹涌,竟似想吐血出来。
“我哪有胡说?此事一开始就是师父与这位大人接洽的,我只是中间的跑腿,不然押运赈灾银两一点油水也没有,难道教整个镖局喝西北风?师妹你也长大了,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要识大局,知道吗?”二师兄双手一摊,伸手拨开楚妃卿颤抖着的剑尖,说得理直气壮,“把剑收起来,我们合计合计,几个师弟都有伤在身,得多分点银子……接下来的细琐事还多着呢!……你……”
将长剑从已没了气的二师兄身上拔起,楚妃卿泪眼婆娑,伸手正自拭泪,却是良久都拭不乾净,许久才转过头来,却见旁边郡县令早巳横屍在地,而一旁的燕千泽却是伸手取过桌上的封条,正一箱一箱地仔细将箱于封上,封完了之后才从怀中取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并着另一张纸压到了桌上。
楚妃卿过来看时,差点没笑出声来。那纸条上头不过十六个字,连个名字都没留,不过“y贼所献,不义之财,救人一命,胜造浮屠”,这写法虽没笔法间架,笔中却甚有力道,一见便知乃练武之人所写;那内容仔细想想,也教人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该拿这y贼怎么办。
瞪了终於破涕为笑的楚妃卿一眼,燕千泽哼了一声,“我就是穷鬼,没钱,不行吗?”
坐在小溪旁,茫然的眼睛似是什么也看不见,燕千泽走到坐了一整天的楚妃卿身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过头来的楚圮卿仍是满目茫然,似是什么都没看在眼中似的。
“你的师弟们在城里找了你和燕某一整天,到现在还在找,”坐在楚圮卿身旁,燕千泽轻轻吁了一口气,“至於你二师兄和县令的屍首,一早就给人发现了,连同那批差点被私吞的赈灾银子。祝县丞已赶了回来主持大局,现下全心处置赈灾事宜,这批银子来得及时,接下来灾情该当不会再扩大了。”
见楚妃卿点了点头,又转回去看她的小溪,燕千泽反倒伤起了脑筋。从昨夜杀了二师兄离开之后,楚圮卿便是这么个行屍走r的样子,奸不容易走到了此处,便坐下来怔怔地望着溪水,动都没动一下,自己交给她的食物倒是饭来伸手、茶来张口,用完饭后便又是这么个死样子,就算以她的好姐妹妙雪真人的禅定功夫,也没这么盘坐下动的,偏偏无论自己说什么话,她最多也只是这么点头回应,之后又是什么都没有。
撑了这么久,燕千泽本来还想试试侵犯於她,看看女子贞c受袭之时会不会有什么本能反应,偏生自己的手即便到了最不该被男子碰触的地方,楚妃卿仍然似无所觉,那模样儿让人连侵犯她的心都没了。无论是通奸或是强来,搞女人总要对方有点反应才行;无论神魂颠倒、热情迎合,亦或反抗推拒、寻死觅活,都比这样木头人一般的好。
“楚姑娘可有空没有?”
听自己这么说,楚妃卿头微微地转了过来,却仍是毫无反应。燕千泽暗叹一口气,被他在床上玩过的女人多了,侠女也有几个,道姑尼姑也没漏掉,但像这样跟g木头似的美女,却也是少见,偏偏又不好把她这样丢在这里;即使搞完女人将她弃若蔽屣地扔在床上一走了之,也不像现在这样让人心生不忍,如果就这样走了,简直就好像把个小孩子扔着不管走掉一般。
“从燕某留的书信,似乎有人想到了燕某身上,毕竟之前帮你们一把的时候,和你好几个师兄弟都照过面,现在他们可把燕某当成了杀你二师兄的凶手,追缉的榜单到处都是,”燕千泽自嘲地一笑,“反正燕某身为y贼,他们就算杀错了也不打紧,你们名门正道老是这样……”
“不……杀二师兄是妃卿所为……不干燕兄的事,”声音颇有点乾涩,不似以往的温润如水,听燕千泽讲到二师兄的死,楚妃卿总算有点儿正常人的反应。
她转过了头来,虽是低着头不抬,可声音中总算有点活人的感觉,“妃卿自会……自会回去,和师弟们明说昨夜之事,连同二师兄所言,还有……还有师父的决定……为什么……为什么师父要这么做?究竟是……是为了什么?”
见楚妃卿闷了一整天的泪水总算流了出来,燕千泽暗吁了一口气。前些天他之所以伸出援手,确实是为了洪泛区灾民着想,毕竟就算是y贼,也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昨夜他将楚妃卿带出去,与其说是为了对付那武功尚在自己之上的二师兄,还不如说是别扭心作祟,想让一直以来走在正道上头的侠女,看清楚自己亲近之人所做的龌龊事。
无论楚妃卿是何反应,至少自己以后面对妙雪真人等高手时,嘴上又多了件笑谈。可楚妃卿的反应却比他所想还要强烈,杀了人之后竟躲在此处整整坐了一天半夜,若非自己送上食物饮水,恐怕她要滴水不进,除了昨夜看到自己留书时的忍俊不禁外,整整一日夜全无表情的模样儿,令他竟不由起了一丝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怜惜之意。
伸手递了条手绢给她,看着楚妃卿拿着手绢压在脸上,却止不住泪水一滴滴顺着绢角滑落下来,燕千泽抓了抓头;其实此事并没有他所说的那般严重,光从二师兄与县令伏屍之处,除了赈银外还有毁坏的封条,一对便知箱上的新封乃是临摹而成,事证确凿之下,二师兄和县令在此事中的角色只要是明眼人便洞若观火,镖局的一票人马虽是全城搜索,有大半却是为了失踪的楚圮卿;至於二师兄之事,他们别说是追查燕千泽了,若能压住没人提起,就已是上上大吉。
见楚妃卿泪流不止,虽是强忍着不肯放声,可抽抽噎噎之间泪水却没个止头,连燕千泽也不由伤脑筋。妙雪真人冷淡高傲,华素香明媚娇艳,都是武林中威名颇盛的侠女,没想到楚妃卿与她俩一起久了,竟没感染到应有的江湖英气;这样爱哭的侠女在江湖路上可真是少见,若非燕干泽先前与三女交手过好几次,深知三女武功高明,就连最弱的这楚妃卿当真动起手来自己也难讨好处,光看她外貌娇弱纤柔,又是这么个爱哭鬼的x子,还真看不出来她也是位成名侠女。
好不容易等到楚妃卿哭声渐止,一边安抚一边找话劝她的燕千泽只觉自己都累坏了。自前日出手后这一路上他暗中照拂,晚上都没睡好,等到赈银交接后又看出那县令与二师兄神色不对,暗中监视下查出两人贪墨,接着又去领楚妃卿捉个正着,然后在楚妃卿坐在这儿发呆的时候,燕千泽一边为她张罗食物,一边暗回县城,看看之后的官府处置,行动之间还得躲着不让楚妃卿那票满城搜索的师弟们发现,即便他青春年少,身子正当盛壮之时,却也难掩疲累,现下又得好生安抚这哭泣着的楚妃卿,一坐下来感觉浑身的疲累渐渐涌了上来。
等到楚妃卿哭完了,坐在她身边的燕千泽也觉身子酸软,差点没想躺下来;他强打j神,又加了几句话。
“你……也不用太怨怪你师父了,养活一间镖局不容易,并不只是武功好就能成事,应酬旁人往往要花更多的心思。若非他们把心思打到了赈银头上,做得实在太过火了,这种名门正派自己搞出的事,我连管都不想去管。你好生休息一夜,让心平静下来,再回去找你的师父师弟,尔后你我各走各的道,下次再遇上若非我被你砍的没命,就是你被我搞上床去玩到死,知道吗?”
话已说完了,燕千泽起身便要走。他与楚圮卿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别扭,毕竟两人的立场完全不同,若是自己拿下她,用y贼的手段搞的楚圮卿欲仙欲死,臣服於自己胯下,自是上上大吉;如果一个不小心落在楚妃卿手里,这小女孩内心的娇柔一如外表,想来也不会对自己下什么狠手,最多是了结自己x命,免得以后又有女子落到自己手里。
虽说自己尽力避免此事,但终也算个结果;可像现在这样相安无事,总令他心下觉得怪怪的。这样走掉倒是还好,让楚妃卿以为承了自己的人情,以后遇到时说不定可让她手下软些,自己逃出生天的机会也多了一点。
想要走却是走不掉,燕千泽眼角飘去,只见楚妃卿纤手轻轻牵着自己衣袖,虽说头一点也没抬起来,可牵住了却不放手,一副想要自己留下来的模样。
狠下心来一甩袖子,弄开了她的手,燕千泽蹲了下来侧面望向楚妃卿,一脸似笑非笑的y贼模样,“小姑娘,你也清醒清醒吧!我是y贼,你是侠女,若不是因为我的原因,你也不用知道现实的难看,说来你该恨我入骨才是。今儿个是燕某看你难过,不想动你,不然以你这种戒备,燕某早把你弄上床去,在你的挣扎之中强弄了你的身子,可别以为燕某就不会对你下手了……”
“就只是……就只是说说话儿……不行吗?”声音幽幽的,像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楚妃卿虽已恢复了心神,不像一整天里那般槁木死灰,可光从声音听起来便知楚妃卿现下仍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那软弱不只是身体上的,芳心之中的柔弱无力只怕更为强烈。
楚妃卿抬起头来,颊上泪痕虽乾,却还有些潮气,可一抬头却见燕千泽邪笑地蹲在溪边,一手已探进溪里,猛不防手一挥,一掬溪水已泼到了楚妃卿身上。
时已入夜,溪水透着夜寒,加上她身子坐得僵了,给冷水一泼寒气登时浸染娇躯,冷得楚妃卿不由发起抖来,偏生燕千泽还不饶她,手上连掬连泼,不一会儿楚妃卿已冷得抱紧身子发起抖来,那冷水有不少甚至泼到了脸上,冻得她似又流出了泪。
楚圮卿不解地望着燕千泽,只见后者站起了身,双手轻拍洒落溪水,“让你下个水,清醒一点儿……护赈银是为了灾民,杀那县令也不是为了你,小姑娘好生想清楚,y贼可不是个个都像我这般好说话的,也不知妙雪那小道是怎么教你?要撒娇也该看看对象!”
“燕……燕兄……”被那溪水冻得寒气都透入了骨内,偏生一整天失魂落魄,体内功力一时也运不起来,尤其那寒气像是个引子,把从昨夜以来心中的痛楚和寒冷都汲了出来,楚妃卿只觉浑身寒气透骨,差点连站都站不直了。她蹲了下来,双手紧抱着娇躯,却感觉不到一点热度,颤抖得连牙关都不住透着声响,可怜兮兮地看着燕千泽,“求……求求你……妃卿好冷……好冷喔……”
“喂喂喂……没搞错吧!”本来拔腿就想走,可看楚妃卿这么可怜兮兮的柔弱模样,真有点我见犹怜的感觉,原已走出几步的燕千泽嘴角微动,似在暗駡着什么似的,脚下却又转了回来。
他蹲在楚妃卿身前,伸手轻试她额角,却觉寒意冷澈。照说这溪水虽寒,但楚妃卿身为练武之人,一运功蒸乾身上水湿,就算一时暖不了身子,只要湿气一祛,找个山风小些的地方避避,以楚妃卿的造诣,这么点寒气哪能生出事来?可楚妃卿现下却像个不会武功的小女孩一般,周身当真冷透了,难不成是走火入魔?可看她模样又不像,“你……连运功祛寒也不会吗?真的假的……”
本来以燕千泽身为y贼,和楚妃卿这等侠女牵扯上来实是心所不愿,y贼照说不该出名,暗里来暗里去,丝毫不为人知才是y贼的立身之本,只是y贼多半会见色起意,色心一起便难压制,临时起意的犯案多了,这条要点要遵守可是难上加难。
若照现在这样和楚圮卿有所牵扯,那个镖局倒不令人担心,镖局虽说也是武林行当,但武功硬手不多,何况本业是运镖护镖,又非寻人逮人,便是把那二师兄被杀的事栽到他身上,大不了燕千泽躲躲藏藏,看那镖局怎么逮自己?
不过真正危险而麻烦的,是楚妃卿身后那个妙雪真人。她武功高明不说,不少黑白两道名家都输在她手下,更麻烦的是她的好师父虽是孤芳自赏,在武林中却声望颇盛,若妙雪真人追紧了自己不放,要逃出生天怕是不大容易;这些侠女都有自己的一套追敌方式,难说一个不小心便要犯到她们手上。
燕千泽之前几次遇到此人,都是绞尽脑汁才逃出生天,靠着自己的机警外还得感谢老天保佑,燕千泽便是胆大,哪里还敢跟此女多所牵扯?可现在的楚妃卿如此娇柔可怜,燕千泽虽有些色心微动,更多的却是一种自己也不明白的怜惜之意,g本就下不了决定离开。
感觉燕千泽按在自己脉上的手度过一丝真气,虽不甚强,却渐渐诱发了她体内元功,虽远未强到能够蒸乾身上的水气,却已不像方才那般寒冷,楚妃卿颇带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却见燕千泽头一摇,一副看不下去的模样,“我说小姑娘,你可真是搞不清楚啊!”
“怎……怎么说?”
“你现在这般畏冷,是不是要燕某给你暖暖身子?你可知对y贼面言,帮女子暖身子只有一个方法……”燕千泽邪邪一笑,伸指轻薄地刮了刮楚妃卿香腮,虽是指触寒凉,显然寒气已透了进去,不好生暖暖只怕要受风寒,但肌肤的触感却远胜寻常女子,一触之下燕千泽不由心下微颤,仿佛有股火从腹下燃了起来,就连以往见色起意时都没这般严重,“给y贼大施手段,弄得小姑娘慾火焚身,送掉处女身子之后,保你全身暖和得紧,再怎么给风吹都冷不了,要不试试?”
“如……如果……如果要这样子……你才肯听妃卿说话……那……那也行……”听燕千泽语气轻薄,脸颊上给他轻刮的地方一股热力传来,知道这y贼说得出做得到,楚妃卿只觉矫羞,差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可她却仍是轻咬银牙,轻声回应燕千泽的话,玉手反勾住燕千泽的手腕,虽是软弱却很用力,好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一般,再不肯放掉。“求求你……留在妃卿身边,好不好?”
“喂……不会真的发烧了吧?身子骨再怎么弱,也不会连点水都受不了……”原本以为自己那轻薄话语,纵使不让楚妃卿这面嫩女孩退避三舍,好歹她也要松了自己的手,娇嗔不依,到时候自己正好溜得飞快,怎么也没想到楚妃卿竟是这样回应。
燕千泽怔了一会,还搁在楚圮卿颊上的手移了移位置,试了试楚妃卿的额头,却不觉怎生发烧,感觉便如方才勺水时的溪水一般寒凉,再加上楚妃卿虽低着头,却牵着自己不肯放,燕千泽不由挠头皱眉。虽知对楚妃卿而言,昨夜的种种实是重大打击,但无论如何,搞到像现在宁可把自己身子送上,却也不是他事先所能想到。
“若你只是想找人说话,大不了燕某多事,送你到你那个妙雪姐姐身边,又或是华素香身边好些?”想不到楚妃卿会有如此反应,燕千泽不由微惊;他放轻了声音,柔声安抚。
事若反常即为妖,这话他还是相信的。虽说年纪不大,但这些年行走江湖,若不是时时记住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以自己的武功要从追杀y贼的众侠女们手中挣得一片天,真可说是难上加难。
虽说这楚妃卿也是动人的美女,她这样娇滴滴地毫无抗拒,甚至摆明了任由自己摆布,那可怜兮兮的柔弱模样着实令人难以拒绝,但一动此女的后果燕千泽却不能不去想,比较起来把她送到妙雪真人或华素香身边,虽说也冒了风险,但总感觉心安一些。
征服侠女的快意,有一半是对方的抗拒挣扎,另一半则是心知挣扎无用,最后被迫就范之时那充满不甘与怨恨的神情,柑较之下现在的楚妃卿活像个无法自主的小女孩一般,虽易如反掌,却怎么都令人起不了征服的慾望。
“不……不要……不要到她们身边去……拜托你……”
见楚妃卿拚命摇着头,像是想把自己刚说出口的人名抛到脑后一般,燕千泽可真慌了手脚,一时间目瞪口呆。她的话与自己的想像实在落差太大,令他一时不知所措,难得地怔在当场;若现在的楚妃卿改变心意,想要将他擒下,只怕可以手到擒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会和她们吵架了吧?”心中阵阵犹豫,理智告诉自己别多管了,赶快能溜多远就多远是正经,但眼看着楚妃卿这般模样,简直就像变回了稚弱哭泣的小女孩一般,把这样的她留在此处,也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不知那儿来的念头让燕千泽坐了下来,一边观察着掩面摇头的楚妃卿,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着,“这样看来,可是大吵了一场……”
“没……没有……”抽抽噎噎地又哭了起来,慌得燕千泽不住轻拍她香肩安抚,言语之间极尽温柔。那模样连燕千泽自己都觉不对,什么时候自己从万恶y贼,变成小姑娘的保姆了?
可看她这个样子,又真不好弃之不顾;想来先前一些y贼同行总是批评自己手段太过温柔,与其说是采花折蕊,不如说是寻求一夜情缘,与女同欢的成分可要比侵犯女子大得太多,那时自己还不以为意,可现在看她这样,再想想自己的反应,燕千泽就想不苦笑着同意也不行。
好不容易停止哭泣,埋头在怀的楚妃卿小声说着,“师父变了,师兄也变了,变得妃卿都不认识了……不要……不要让妃卿回到姐姐们身边……求求你,妃卿不想……不想看到她们也变了……”
虽说是镖局出身,但这个模样也未免太过娇生惯养了吧?活像个一点世事不知的小女孩一般,稚幼到难以想像。燕千泽边安抚着她边想,也不知妙雪真人和华素香是怎么边行走江湖,边带着这小孩子?
不过楚妃卿虽是娇惯得太过,那想法他也不是不能了解;师父和二师兄的变化太过剧烈,与先前所认识的他们几是换了个人,若换了心志坚毅之人或许还能承受,但眼前这楚妃卿却没这般心志,如此变故确实足以令她无法承受。不过无论如何,也不至於悲伤到要依赖自己这y贼的地步吧?“所以就要燕某留下?你不怕燕某重拾y贼本色,变回大色狼吗?”
“你……你不会变的……”闷闷透出的话声中竟似浮起了一丝笑意,楚妃卿虽没抬头,可娇躯的颤抖却停了下来,“妃卿知道,你原本……原本就是坏人……就是y贼……只爱欺负弱女子,一辈子成不了好人,无论怎么使坏,都跟原来一样,从头到尾都是坏人,一点都不会变化的……”
“人啊……总是会变的。”没想到楚妃卿之所以要自己留下的原因竟是为了这个,燕千泽不由有点好气:她真以为y贼是这么好相与的吗?
不过说句实话,能有人像现在这样这么依赖着自己,从他成为y贼在江湖上混以来可是头一次,说不定从小时候到现在也是第一次呢!心底不由有股陌生的感觉不住涌了上来。
燕千泽轻轻一叹,“行走江湖自会沾染江湖风尘,走过江湖的人就不会回到入江湖之前的心态,这种事不只燕某,你那几个姐姐们总该告诉过你的。”
“嗯,华姐姐是这么说过……”听燕千泽放缓了语气,楚妃卿虽仍不肯抬头,话里头却也透出了些平静,“只是……只是圮卿没想到……会变得这么快,这么……这么让人想不到……好难……”
“这也是没法之事,江湖不是那么好混的,就跟个染缸一样,浸得久了一定会变色,不然就没办法继续撑下去……”说着说着不由动起衷肠,燕千泽竟有种想要叹气的冲动。
与白道的名门正派与黑道一些大帮会不同,独来独往的y贼跟下五门走得近些,相较之下危机也多,可说毫无依恃可言;想要继续生存下去,除了让自己适应那些变化之外别无他法。
说起武功自己不只比不上妙雪真人或华素香,连楚妃卿都胜过自己,但若说到这种事情上头,自己所做出的变化只怕比三女合起来还多,只是这话却不好和眼前这小女孩说,“你那几位姐姐该当不会怎么变的,其实只要不牵涉利害、不沾染权谋、没触到官家事,一些变化都只是为了适应生存,大部分都还可以忍受。燕某人江湖后,其实也变了不少……就是喜欢美色这一点变不了,将来也不会变……”
“那……那为什么你还……还出手帮忙?”终於抬起了头,其实这疑问从前几天燕千泽伸出援手之后,楚妃卿就一直想问了。当日燕千泽不只布下不少机关,出手之间更是相当拚命,死命护住镖银,激战之间自己一时没注意到他的脸孔,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哪方来援的侠士,那种死战到底神情,可不是单单一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以说的。
若除了自己之外,还有旁人知道燕千泽的身分,激战之后只怕下一个遭擒的就是他,“难道你不怕……不怕妃卿和……和旁人翻脸动手?”
“不怕,”燕千泽淡淡一笑,其实当时他心中可没这般宁定,只是行走江湖,虚张声势的功夫倒是学了不少,“那时激战之下,你们都已耗了大半力气,想擒燕某也是有心无力,燕某纵不敌逃也逃得掉;何况护镖为重,就是你想动手,旁人也没这么多心思来对付燕某……”
“原来如此……”吁了口气,虽觉这人话语间并不把所谓名门正派放在眼中,也不说什么相信自己不会对来援者翻脸动手的漂亮话,但先前二师兄与县令间应酬的漂亮话听多了,楚妃卿反觉眼前此人话语虽是无礼,倒令人愿意相信的多。
她含羞轻轻望着燕千泽沉思的模样,芳心犹如小鹿乱撞,许久许久才开了口,“多谢……多谢燕兄听妃卿说话……那么……妃卿可以付代价了……”
“什……什么?”没想到说着说着,楚妃卿又狠狠地震撼了自己一次,而她似挡不住自己s来的火热目光,垂下了头去,可双手却不像方才抱膝抱得那般紧了。
这一下可真不得了,楚妃卿身上水湿未乾,湿衣紧紧贴着娇躯,内里鲜艳的肚兜丽色透出,尤其那身段儿前凸后翘,人虽还幼稚得紧,可这身材却已经成熟了,看得燕千泽不由起了采摘之心,偏偏楚妃卿又加了令他无法抗拒的一句,“拜托你……妃卿……妃卿好冷……嗯……那个……你……帮妃卿……帮妃卿暖暖身子……可好?”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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