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对高忠道,小户人家的闺女,不懂规矩,高管家切勿见怪。
高忠笑道:都是自家人,哪里有那么多规矩,客随主便,哈哈。不知夫人你娘家是何姓
徐夫人被这唐突的问题问的一愣,徐护院赶紧回答道:回高管家的话,我娘子本家姓蓝。
请到了屋子里,那少女躲在耳房里不过来,倒是徐蓝氏过来敬茶,对高忠和夏维照顾的很周到,高忠坐下来便不怀好意,跟徐护院打个眼色,这才好像面色为难道:今日我过来,本不为别的,只是徐护院之前欠我的那笔银子,也有段时日了,是否该归还呢
徐蓝氏闻言便要退下,高忠却拦住她道:夫人何故要走
徐蓝氏道:妇道人家不问正堂事,贱妾这就去为两位贵客准备酒菜。
高忠一脸热情之色道:夫人还是留下来听听为好,说不定事情与你有关呢话说之前徐护院借钱之时,也曾有过许诺的,若是银钱还不上来,便以夫人你来抵债……
徐蓝氏脸色大变,赶紧求证地望着自己的丈夫,这时候徐护院也知道避无可避,把头低下长歎一口气道:还容高管家再宽限些时日,等小人手头宽鬆了,定当把银子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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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忠换上不讲人情的脸色,道:这要是等,还不知等到何时呢。若今日你还是还不上这笔债的话,那可要依照之前之约,以令夫人来……嘿嘿。
徐蓝氏见到高忠那张嘴脸便感觉到害怕,突然知道自己的丈夫欠了外债还要以她来抵债,她心下也有些慌乱,却是俯首问道:不知我相公他欠了高管家多少银子
高忠把欠条拿出来,在徐蓝氏面前展示一番,也不管她识字与否,直接道:徐护院之前入股经营生意,有些小亏空,加上赌博借债,一共是五百两。
徐蓝氏登时手足无措,她很清楚自家的情况,就算自己丈夫在相府里做事,娘家家境也还可以,但全家一年进项也不超过十两银子,这已非普通百姓人家可比,一家人就算不吃不喝,要五十年才能还上这比银子,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凑出这笔银子来。
高忠看出苗头,摆摆手道:容你们夫妻出去商量一下,我倒可以在这里稍等。若还是不能拿出银子来,那我也只能公事公办了。
徐护院拉着徐蓝氏到了屋子外商量事情,高忠虽然在屋子里,却也能听的清楚。
……夫人,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可高管家他可是相爷最器重之人,咱惹不起啊,原本想让娴儿她嫁过去当个妾侍来抵债,谁知高管家不肯接受,还非要登门来讨债,我哪里还有什么办法不行的话,我这就写了休书给你,你跟娴儿赶紧走,能走多远是多远。
高忠走出门口,冷笑道:徐护院这是准备一走了之可知这天下如今都归于一统,逃的出江陵,你又去的了何处
徐蓝氏拦住好像要上前跟高忠拚命的丈夫,婷婷施礼道:还请高管家宽限些时日,容我家相公和贱妾再去筹措。
高忠笑着走上前,一把拉起徐蓝氏的手,摸索着那光滑的手背,笑道:夫人如此知书达理,我又怎肯拒绝夫人所请只是这笔银子,不单是我的,我还借用了府库里的银子,这欠我的还好说,可欠的相府的,我就有心无力了,要是老爷查账追究下来,我也担待不起不是
眼见徐蓝氏被自己抓着手都忘了挣脱开,高忠知道此时这美妇人心中一定是乱成一锅粥,不由趁热打铁道:夫人,我倒是有个办法,或可解你们夫妻的燃眉之急。
徐蓝氏这才稍微晃过神来,望着高忠道:愿闻其详。
高忠笑道:要说里面这位夏画师,乃是老爷眼前的红人,他生平最好色,若是夫人肯纡尊降贵……与令妹伺候他一天的话,这笔帐便免了,夫人你看如何
这……这怎么可以
徐蓝氏这才知道高忠不怀好意,赶紧逼退开。
高忠道:这女子名节到底是最重,可这不也是权宜之计若夫人你执迷不悟,那你相公就要因为这笔债下狱,而夫人你也要被卖为官妓来还债,没有几年下来,恐怕夫人也还不上这笔债,到时候玷污夫人名节的人恐怕就不是一个两个了。夫人以为呢
高忠对徐护院打个眼色,徐护院马上跪地道:夫人,就看在夫妻情分上,求你帮为夫这一回。
你……你怎能如此
徐蓝氏对于自己的丈夫简直无言以对,女子保全名节主要是为自己的丈夫,现在连她的丈夫都要把她拱手送人。
徐蓝氏咬着牙,最后道:若是让贱妾一人糟践自己也就罢了,可是妹妹她……尚未嫁人。
高忠笑道:那也无妨,今日之事一过,我会给蓝姑娘一笔丰厚的嫁妆,只管让她嫁的比谁都好,若是夫人有担心的话,不妨在她酒水里下点迷药,事情一过,她什么事都不知道,如此不是两全其美
徐蓝氏一边擦着眼泪,却是走到高忠面前,再行施礼道:高管家肯替我家相公还债,贱妾感激不尽,一会进屋……还请高管家提醒夏画师怜惜贱妾的身子,若贱妾身体有所损伤,必会为家中父母或者邻里察觉,那时贱妾再无法出门做人。
高忠心想这徐蓝氏虽然看起来循规蹈矩,却也挺识相,知道无法避免就求着他别把事情声张,这次他无所顾忌将徐蓝氏的身体揽进怀中,大嘴上去便亲在徐蓝氏脸上,徐蓝氏也不牴触,高忠笑道:夫人担心的是,今日之事,保管只有我几人知晓,绝不外洩。今日之后,没人会再敢来叨扰夫人你。还劳夫人你这就进去,请令妹出来饮上一杯茶。
高忠从怀中拿出一包药粉,徐蓝氏也大概明白就是蒙汗药,她点点头重新到了厢房之中,请了她妹妹到了正堂里,这时高忠已经把蒙汗药下到茶水里。
娴儿,这两位是夏画师和高管家,你过来见过。
徐蓝氏苦笑着拉着自己妹妹的手走过去给夏维行礼,少女不明就里,上去行礼之后,徐蓝氏接过高忠给她的茶水,递到少女手中,再笑道:这是夏画师敬你的茶,你便饮下吧。
嗯。
少女微微点头,大眼睛还有些迷茫,就这样当着几人的面把茶水喝下去,才只是一会,她已经昏昏沉沉有些站不住,高忠站起身,脸上带着淫笑上前将少女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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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少女闭上眼昏睡不醒,高忠兴高采烈将少女抱起横放在餐桌上,回过头又去扶徐蓝氏。
徐蓝氏自知逃不掉,眼角含泪,任由高忠的大嘴嘴舔弄着她的雪颈和面颊,身体不由自主被高忠挪到走桌前妹妹身边,被两个男人宽衣解带的同时望了正在院子里关屋门的丈夫一眼,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地,最后只剩下肚兜,却是很主动爬上桌子,跪在那,屁股正好坐在足踝上,手里提着肚兜的带子,目光楚楚回头对夏维和高忠道:贱妾身子一向柔弱,还请两位老爷多多怜惜,贱妾感激不尽。
说完手轻轻鬆开肚兜的衣带,连奶子和小穴也都暴露在外,跪伏着把头伏低,仅仅令屁股翘起来以便被高忠和夏维把玩。
高忠一看就知道徐护院在外玩女人多了,没少在家里调教自家娘子,他也就不客气,直接上前把住徐蓝氏那对小巧的美足往两边一分,令美妇人的前后两穴口可以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
夏画师,这可是位良家女子,旁边还有个没开苞的小处女,可别说我亏待你,开苞的事就交给你了。
夏维咧嘴笑着,点头道:好。
伸手便去脱躺在餐桌上的少女的衣服,等他把少女身上的衣服都解开时,那边的高忠已经提着肉棒在徐蓝氏的蜜穴口摩擦着,随时都要进到里面去。
高忠笑道:先做你的,回头我们再做连襟兄弟,同时品嚐一下两位美人的身体。
徐蓝氏听了心头更加害怕,却容不得她有什么思索,便觉得蜜穴中被什么东西硬生生顶开,可是半晌之后,那团物事仍旧只能在穴口周围来回挺动,原来是高忠这两天玩女人多了,加上一个时辰前又在宋华晴屁眼里射过一次,竟然硬不起来。
年老了就是不中用,夫人先给吹吹。
高忠手揉捏着徐蓝氏的奶子,将她扶起来,让她在桌子上从跪着变成趴着,头正好与桌子的高度齐平,这样他的阳物便可以顺利在美妇人的口齿之间进出,等叩开徐蓝氏的樱唇,他才知道徐蓝氏并无口舌服侍阳物的经验,面对又髒又臭的阳物,徐蓝氏蹙着眉头有很大的排斥心理。
高忠道:这可是男人征服女人的神物,这两天连公主和女皇都要老老实实给我舔,别说是夫人……嘘,把嘴张大些,不然可尿夫人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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