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但齐里接下来就被推出门去,要他想办法推掉法瑞莎接下来几天的行程,等到他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法瑞莎这时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只是表情略显阴暗,但这反而让齐里更加担心她的心理状况。
好不容易结束了令人如坐针毡的晚饭,之前一直没有半句话的法瑞莎终于开口说道:“今晚,可以在我的房间吗主人”
这个称呼一出口,齐里才发现法瑞莎的脖子上一直戴着项圈。
“是…好。”差点忘记扮演主人的齐里赶紧调整语气。
虽说他们常常在地下室裡“玩”,但也不是一定都在地下室中,所以齐里也不疑有他,直到莎缇捧着黑色皮革项圈站在他面前。
“请你…让我也变成你的性奴……”
“咦”
“然后…”莎缇把项圈塞到齐里手上,脱下女僕服,当黑白双色布料落地的同时,女孩的身上就只剩下脚上雪白的吊带袜……以及带着银色流苏装饰的金色腰链挂在女孩的纤腰上头,长度刚好垂挂在少女耻丘位置的流苏,其与链子的交界处还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魔法宝石,闪耀着苍蓝色的魔光。
“这…这是”看到这华丽得过分的腰链,齐里立刻察觉莎缇的用意。
这是神风雷在几度犹豫之后才终于做出两件、此世也仅有两件的淫术炼金道具──“强制妊娠链”
在製造毒…麻醉药的空暇时间,神风雷製造了许多参考自淫魔导的炼金道具来放鬆“做错一步就会死”的紧张感,但在这么多作品当中,唯有这一样让神风雷感到不仅没放鬆反而更头痛。
淫魔导第六级魔法“强制妊娠术”,效果顾名思义就是让女孩子怀孕的魔法,而且是无视被施术者意见,只要有足以让女方怀孕的精液射入一次,不管怎样都会怀孕的魔法。
就神风雷看来,这个魔法要是用在坏的方面,根本就是最邪恶的一种,但辛西亚发明这魔法时,除了兴趣之外,同时也有为世界上想要孩子想疯了的夫妇着想的缘故,若从这个角度来看,也不是不能体会辛西亚的想法。
神风雷最后还是把道具做出来了,但只做了两件,一件在亚薇手上,一件被伊莉亚塞给法瑞莎。
现在莎缇腰上的,正是这件道具。
“我要…你的孩子……”莎缇双颊微红,却还是坚定地说道。
“这…不好吧。”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齐里还是下意识退了半步。
“至少…给人家一点寄託啊…你这任性的混蛋”莎缇扑进齐里怀中,啜泣了起来。
“齐里…你是我们的男人……”法瑞莎不知何时也脱光了衣服,以浑身上下只有过膝袜和项圈的样子贴到齐里背上,说道:“…要负起夺走我们心的责任哦……”
“可是我……”
“又不是一定会…总之,当女孩子说要你的宝宝时,你只要想着怎么把她干到大肚子就好了。”法瑞莎有些赌气地说道,因为是在背后的缘故,所以齐里并没能看见法瑞莎此时的表情。
被裸女前后包夹的齐里,不管心裡愿不愿意,生理上还是照样起了反应,像烧红铁棒一般硬梆梆地顶在莎缇的肚子上。
“好像…比之前的还大…又变大了吗”莎缇伸手解放了齐里的大肉棒,讶异地问道。
“听到要让莎缇怀孕就变得更大,不公平。”法瑞莎赌气地说道。
“下次让公主怀孕的时候…要变得比现在更大更硬更热哦……”莎缇踮起脚尖,用大腿间的三角缝隙磨蹭着硬挺的肉棒,说道。
“还要更大啊……”装做没有察觉法瑞莎听到“下次”时的微微一颤,齐里无奈地说道,他的肉棒虽然比不上神风雷那根怪物,但好歹也是巨根等级的了,难不成以后还得触手化
发现自己也想起“以后”的事情,齐里抱着莎缇的手不禁收紧了一些,这个女孩,永远都把法瑞莎和他放在比自己更重要的地位上。
齐里和莎缇的缘份是从奴隶商人的铁笼子裡头开始的,当时的他看到对面笼子裡头抱着某个哭泣女孩的莎缇,本该已经放弃一切的心中再度起了点波动。
他的情况和罗莉是类似的,都是运气不好被抓到的孤儿,而莎缇则是因为家裡有个无底赌坑老子把她当赌本给输掉了,被关到其他笼子裡头的人在齐里想来多半也是相似的情况,因此所有人都因为黯澹的未来而一副死鱼眼……除了莎缇。
一开始看到莎缇的时候,她的死鱼眼比起其他人也不遑多让,但当一个不停哭泣的八九岁左右小女孩被塞进她笼子裡头的时候,莎缇的眼神就有了改变,她开始试图安抚小女孩的情绪,因此现在女孩已经完全黏在她身边了。
虽然不知道以后要是两人又被分开女孩会怎样,但至少小女孩不哭了。
之后,这批差点沦为奴隶的“货”,包括小女孩在内都被法瑞莎救了出来,年纪太小的女孩与其他孩子,法瑞莎替他们找了新家庭或雇主,而齐里和莎缇等人则留在法瑞莎身边。
而在那大幅影响法瑞莎人生的事件之后,其他人一个个离开了变得消沉而且喜怒无常的法瑞莎,只剩下他俩人,而试图鼓励法瑞莎的莎缇,最后却被法瑞莎打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怒骂着。
“又不是妳妳怎么可能会知道…对啊,因为不是妳…喂,强暴她吧,让她体会一下…呵呵……”
“啊……”齐里和莎缇同时瞪大了眼睛,这让法瑞莎一瞬间露出了动摇的神情,但又立刻变得自暴自弃了起来。
“干她啊,没有被强暴过的乾淨处女有什么资格说那些漂亮话”法瑞莎这时却没想到自己其实也还是处女……至少前面还是。
“齐里……”莎缇的轻声呼唤让齐里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但更令他惊愕的是女孩的目光中传来的讯息,居然是让他就这么做下去。
虽然两人在这之前就已经隐约认定对方就是自己未来的另一半,但这也不过就只是因为宅邸中除了他俩以外只剩下法瑞莎的缘故,真要说什么感情基础……不过就是“同事以上”罢了。
在两个女孩的目光夹击之下,当齐里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压在莎缇的身上,把胯下从没开张的肉棒顶了半截进她同样没开张过的处女穴裡头了。
“呜…”莎缇紧咬牙关,秀丽的脸庞皱成一团,几乎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被破瓜,会有这种反应也不令人意外。
看到莎缇痛苦的模样,原本还露出畏惧神情的法瑞莎心中渐渐涌起一股阴沉的兴奋,不知不觉间,她靠在牆上,发出粗重的喘息,双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身子,嘴裡不断低声说着:“干她…让她更痛苦一点…快干啊…深一点……”
在主人的命令下,毫无经验的齐里只能胡乱搓揉着莎缇的胸部,差点就把她的女僕服撕裂,同时不断挺着腰深入少女的穴径,奋力抽插着。
也许是因为原本就不讨厌齐里,也或许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原本满脸痛苦的莎缇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姦淫之后,居然也开始流洩出艳丽的喘息声来。
听见莎缇的娇喘声,法瑞莎似乎觉得更兴奋了,连手都直接伸进衣服底下直接揉捏着自己的胸部,用力之粗暴让人不禁想为她娇嫩的双峰献上跌打药膏。
“啊啊就是这样……干你的小淫妇…干…让这个被强暴还会…爽得出水的淫妇……”
听着法瑞莎说着从不曾出口过的污言秽语,齐里只觉得自己的第一次是不是在哪裡搞错了什么,原本他的想像是在结婚之日晚上和自己的妻子──多半是莎缇──在新人房中迎来的初夜,而实际上却是在宅邸的地毯上,一边承受着美少女法瑞莎的视线一边强姦着女僕服半件没脱的莎缇。
“齐里……人家…要……啊…去了……啊啊”双手被齐里压在地上的莎缇,双腿紧夹着齐里的腰,发出了濒临限界的哀鸣,同时将处女淫精喷洩在侵入她最深处的大龟头上。原本就已经超标准表现的齐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加上淫穴高潮的痉挛,也跟着射出了浓稠的童子精来。
看到齐里离开之后,带着血丝的精液缓缓从莎缇穴洞裡流出的样子,法瑞莎露出了彷彿是欣慰又彷彿是哭泣的神情,呢喃着:“妳这个淫妇…没有资格…说我…因为…妳…只是被强姦…还会高潮的…淫乱…母狗啊……”
那时的齐里与莎缇都没有发现,法瑞莎口中的淫乱母狗,说的其实就是她自己,她在那之后命令齐里对莎缇进行了各种凌辱,同时无意识地将自己投射到莎缇身上,在齐里的鞭打、綑绑或者浣肠之下一次次发出痛苦的哀叫同时喷出绝顶的淫汁。
要是能早点发现的话……齐里的心思回到现实,看着和小猫一样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两个赤裸女孩:不…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也不可能像伊莉亚皇女那样毫不留情的掀开主人的创伤吧……“来吧…让莎缇怀孕…然后…再喂饱人家的子宫……”法瑞莎握住齐里脉动着的肉茎,淫淫地说道。
“妳不只子宫,连屁股也想被喂饱吧”
“坏蛋…人家……还不都因为你才…这么淫荡的…你要负责…”法瑞莎收回玉手,轻轻舔着沾到手上来自于莎缇的淫汁。
“好好好,不过我得先让莎缇满出来啊。”
“啊……”莎缇娇呼一声,随即被齐里和法瑞莎前后合力推倒在法瑞莎的床上。
“坏蛋你要…几次啊还满出来……”
“妳想要几次就几次吧。”齐里大气地说道。他那经过特别强化的性能力可不是盖的,就算再加上小晴小雨似乎都还应付得来,何况伊莉亚她们离开之前还特别叮咛过,要是觉得不够力,她们有留下“道具箱”,还可以提供售后服务之类的,齐里当时自然是敬谢不敏。
“坏……啊啊”
齐里扛起她的双腿,让粉嫩的阴唇彻底暴露出来,因为先前的磨蹭,那裡早已是洪水氾滥的状态了。
“人家很早就怀疑了…莎缇应该很敏感吧”法瑞莎把项圈塞到齐里手上,笑眯眯地看着他把项圈戴到莎缇脖子上,说道。
“啊…没…没有这种事情……”正陶醉地摸着项圈的莎缇突然羞红了双颊,慌乱地试图辩驳。
“第一次,而且还没准备,再怎么说也很痛吧,可是妳还是高潮了呢……”
“那…那个是……”此时莎缇只能红着脸无言以对。
“哼哼……齐里快点干了这个小淫妇。”虽然是和过去相类似的台词,但法瑞莎此时的神情却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没问题。”齐里熟练地对准女孩湿润的股间,一杆进洞。
“啊呜”莎缇发出一声痛叫,却马上被法瑞莎的吻堵住了。
“人家也要让莎缇舒服……要让莎缇一边洩身…一边受孕……”法瑞莎爱抚着莎缇柔软的双乳,说道:“齐里只要专心让莎缇怀孕就好。”
“这样说好像我只是负责让女孩子怀孕的道具似的。”齐里一边挺动肉棒,一边探出手去扣挖法瑞莎同样淫水四溢的嫩穴。
“呀啊”正在让莎缇发出娇吟的法瑞莎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起身逃离魔爪,却发现自己反而被莎缇抱住了。
“小淫妇一号,别想着只有自己置身事外哦……”
“呀啊啊手指进去了…啊那裡…不…不要……”
齐里发现,当他的手指碰到穴径中的某处时,法瑞莎的反应变得相当的大,于是他就开始集中玩弄那个位置,每一个动作都能让法瑞莎尖叫不已。
“不要…不能那裡…再这样…会…出来……”
“啊…法瑞莎的胸部…蹭人家的胸部……好舒服…啊……主人…让法瑞莎洩……”
“不行…莎缇是主角…要…先洩……”法瑞莎十分坚持,但齐里却能从手指尖传来的触感知道,这坚持似乎随时都可能被她自己打破。
“那妳就该努力点啊。”齐里对法瑞莎说道,同时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啊啊齐里……太…用力了…都…啊穴穴…被……要被…插坏了……”
“还…还不够…插到子宫裡面…才能……保证怀孕……啊…莎缇不可以…捏……啊…可恶…人家也要捏…妳……啊嗯”
欣赏着两个女孩互相揉捏并且为之娇喘不已的模样,齐里被慾火灌注的棒子尺寸又成功到达了个新高度,硕大的前端冲击着少女的花心,一点一点地进逼孕育生命的子宫。
与此同时,他也没忘了用手指让法瑞莎享受和肉棒截然不同的快乐。
“呜……已经…要…出来了………”
“快点…出来啊…人家想看莎缇洩的样子……呜”
在齐里的抽插与法瑞莎的刺激下,莎缇终究还是忍不住洩了出来,但在洩身的同时,她也抱住法瑞莎的脑袋,彻底佔有了她的嘴唇。
因为这一吻,法瑞莎也抽搐着娇躯喷了齐里满手的阴精。
虽然两个女孩都高潮了,但齐里可还没有,他无视了女孩洩身之后露出的娇弱美态,继续玩弄着这两个美丽得配他绝对浪费的女孩。
“主人真的…越来越…厉害了……啊”
“哪方面厉害啊”齐里故意装傻。
“明明…知道…是哪裡…还……嗯…这样…问……”莎缇娇喘吁吁地说道:“主人的…大肉棒厉害………”
“还有更厉害的呢。”齐里说着又更用力了一些,而且还在女孩的体内横冲直撞着,不留给她有习惯的机会。
“咿呀不…不要不行啊……这么快…会死……啊……”
“妳不是想要怀孕吗那当然要让妳的身子…做好完全接受我精子的准备啊。”
“让莎缇的小穴和子宫…全都变成主人的形状哦……”法瑞莎轻抚着莎缇的小腹,淫冶地说道:“这样莎缇就和人家一样,是专门生主人宝宝的淫穴了哦……”
“啊…人家要……要和法瑞莎一样……变成主人…的…淫穴……”
“嗯…一起生……”法瑞莎抱住莎缇,热情地亲吻着她,正在努力让莎缇变成“自己的形状”的齐里当然不会在这时候泼冷水说什么“妳们至少差了两三个月不可能一起生”的话。
齐里就这样一边想着无谓的事情,一边玩弄着法瑞莎潮溼的小穴,同时姦淫着不断喊着“不行又要洩了”的莎缇,让两个女孩不断发出高低起伏的淫叫声。
“我快要射了,准备好怀孕了吗”
“嗯…人家…早就想要…齐里的孩子了……”多次洩身之后显得无比柔弱的莎缇说道:“让我生…我要…生…你的宝宝……”
对于莎缇的要求,齐里的回答是狠狠的一挺腰,将肉棒重重地插进女孩的最深处,以近乎零距离的状态,将浓稠灼热的精液送进她的子宫裡去。
“啊…啊啊……齐里的精液…射进来了…人家…的裡面…被精液……射得满满的……这样…一定会…怀孕的…”莎缇浑身颤抖地呢喃着。
当然,在强制妊娠链的效果之下,她不想怀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人家和莎缇…就都怀了齐里的孩子了………”法瑞莎陶醉地说道,同时用手抚摸着莎缇微微颤抖的小腹。
“接下来…也要让法瑞莎的…裡面…装满…主人你的精液……”莎缇搂住法瑞莎的腰,不让她逃跑。
“人家…已经怀孕了…所以应该再…多在莎缇的子宫裡射几次……这样…才能…保证怀孕……”法瑞莎羞红着脸说道。
“放心吧,不管是妳还是莎缇,我都会彻底的满足妳们。”齐里从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两个女孩都很熟悉的药丸吃下,说道。
这个药的效果是彷自神元之术,因此比起神风雷所知的其他壮阳药都还要强上好几倍。不过神风雷还没有给它命名,这也代表神风雷对于药的效力还不甚满意──正确的说是那群女孩对这个药的效力不满意,因为神元之术的持续时间比较长,而这药的时间则只有一半。
当然,这如果拿去卖的话,也足以让许多人抢破头了。
“来吧…干我们的穴…把你的精液…通通…射进来……”看着齐里那因为药力而变得更加粗大的肉棒,莎缇娇媚地说道。
法瑞莎虽然没有开口,但从那热情如火的目光当中也能看出她内心的期待。
面对佳人的邀约,齐里毫不犹豫的挺起肉棒朝法瑞莎早已湿润的小穴裡头插了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齐里的肉棒就没有离开两个女孩的身体多久。
宅邸的每一个地方,都成了他们三人淫乐的处所,两个女孩不分主僕的一起服侍着齐里,用她们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承受齐里那在药力催鼓之下彷彿毫无止尽的性慾。
在走廊上,齐里把法瑞莎压在牆上,从背后进入她的菊肛,在射精完之后还让前来通知他们吃午饭的莎缇用她红润的小嘴清理肉棒,吃完午饭后,齐里把莎缇压倒在桌上,进行饭后的活塞运动,最后把精液射在期待已久的法瑞莎脸上,弄得女孩脸蛋头髮一片狼藉,然后由两个女孩一起分享。
在法瑞莎入浴之时,齐里和莎缇两人也一起下水,前后包夹着让法瑞莎多次洩出阴精,为了不弄髒法瑞莎好不容易洗乾淨的身体,齐里还贴心的将精液通通射进法瑞莎的嘴裡。
当莎缇在厨房裡准备晚饭的时候,齐里一边抱着她的美臀狠干,一边挤压着她因为白浊之泉而分泌出乳汁的双峰,替晚餐的浓汤增添风味。
吃完晚饭之后当然就是一天的重头戏,在两个女孩彻底被齐里的肉棒干晕之前,齐里会用各种姿势以及道具让她们得到无数次绝顶快感,然后才会心满意足的把精液射在她们的身上,让她们在精液的气味包围之下进入淫乱的梦乡,但这时可也已经快天亮了。
接下来的每一天,三个人都过着淫乱无比的生活,彷彿少干一次都是亏本一般,但不管她们再怎么不愿意,命运之日还是到来了。
这一天法瑞莎起床之后,难得的没有接受齐里肉棒的灌溉,而是在两人的帮助之下穿上了好几天没有穿上的衣服,渡过了彷彿很久没体会到的普通早晨。
之后,穿着礼服的法瑞莎,和一身僕役装扮的齐里一同走出了大门,而莎缇则只在门口送行。
“今晚…我会准备三人份的晚餐。”莎缇彷彿例行公事般的说道。
齐里微微一笑,回答道:“我们会回来的。”
“嗯,我等你。”
看着越来越远的马车,莎缇关上门,哭了出来。
“我等你………”
另一边,马车上的气氛也颇为凝重,驾车的齐里和坐在车厢裡头的法瑞莎全都一言不发,就这样穿过了奇岩城的大门。
奇岩城中的气氛依旧热闹无比,不过守备上似乎比前一次更加森严了一些,也许是因为伊莉亚她们上一次大闹的结果。
不过法瑞莎既然是卡宾王的女儿,当然不可能被刁难,十分顺利的进了城。
因为有预约的缘故,两人没多久就见到了卡宾王,房间裡他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方,以前会站在一旁的几个侍卫这回却都一个也没看见。
“女儿给父亲请安了。”法瑞莎恭恭敬敬地说道。
“虽然已经好几次了,但我说这陈腔滥调还是不要说的好,父女之间搞这套实在令人感到彆扭。”卡宾王凯尔文说道。
“既然这样,人家也就正常的说话好了。”法瑞莎微笑的说道。
“原来以前说话都不正常吗”凯尔文说道。
“今天…我有事要跟爸爸说……”法瑞莎露出紧张的神情说道。
虽然被称为冰山王女,但她终究只是个年轻女孩,要是面对这种大事还能保持一贯的冰山样子,那就真的要怀疑她是不是人了。
“…什么事说来听听”
“人家…肚子裡已经有…宝宝了。”法瑞莎按着自己稍微鼓起的小腹说道。
“什么”凯尔文毫不意外地露出无比惊讶的表情:“妳还没出嫁怎么就会有小孩了对象是谁”凯尔文问道。
“是我。”齐里上前一步说道。
“…你不是…法瑞莎的……僕人吗”
“是的,我是她的僕人,齐里。”面对凯尔文凌厉的目光,齐里毫无犹豫的说道。
“区区僕役,居然敢佔有主人的身体何况她还是公主好大的胆子”凯尔文怒气冲冲的拍了桌子,大骂道。
“爸爸不要怪他一切都是因为我法瑞莎慌张地说道。
但这并没有让凯尔文的怒气减少一星半点,反而因为女儿坦护对方而变得更加愤怒。
“妳和他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身分差距如此悬殊就算我承认妳肚子裡那个孩子是王室血脉,我也不可能承认区区一介僕役是我的女婿”
法瑞莎咬紧牙关,说道:“无论如何,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不管是他还是肚子裡的孩子,我都不会放弃”
“臭小子那你呢”凯尔文突然对齐里说道。
“我会负起一切责任。”齐里说道。
“就算是死”
“就算是死。”齐里重複了一次,没有再多说什么。
“那好你就死吧”凯尔文从桌下拔出一把剑,对着齐里砍了过去。
“不要”看到父亲难得的敏捷动作,法瑞莎大惊失色,不假思索的就扑向齐里,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下这致命一剑。
虽然法瑞莎没有说出口,但她早已打定主意,就算会死,她也要用身体当作盾牌,至少要死在齐里之前。
虽然看到法瑞莎挡在自己和齐里之间,凯尔文的剑也不知道是来不及停下还是完全没打算停止,就这样继续朝两人刺了过去,眼看就是变成串烧的结局
但就在这个时候,齐里却抓住法瑞莎的身体,一把将她拉到了一旁。
“不要”法瑞莎惊愕的看着独自面对利刃的爱人,他的脸色十分平静,双眼深情地看着她,丝毫不像是即将被刺杀的人。但法瑞莎却从他目光中隐现的不捨,理解了他和自己一样,已经有死的觉悟了。
他看穿了法瑞莎的决意,不愿意让她为自己而死。
就在剑尖即将刺穿齐里身体前的瞬间,来势汹汹的剑势却像幻影一样消失无踪,如果不是剑尖还顶在齐里胸前,法瑞莎都要以为这一切都是她的幻觉了。
“两个傻瓜。”卡宾王凯尔文说道,然后以令人惊叹的流畅手法将剑收回剑鞘当中。
“你老子我年轻时的梦想是成为剑圣,要不是你们两个都想保护对方,老子这一剑早给这小子插个对穿过去了。”凯尔文平静的说道。
听见自己这个体魄距离富贵病仅有一线距离的父亲年轻时的梦想,法瑞莎露出了今天最强烈的震惊表情。
“妳这是什么反应难不成妳爸我就不能练剑吗”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爸爸你的形象和剑圣……实在差的太远了。”
“我又不是从年轻开始就胖了”凯尔文无奈的说道。
“是吗”在法瑞莎的印象当中,自己的爸爸就从来没有瘦过。
“自从当上城主之后,那个……为了纾解压力所以就多吃了一些。”
“爸爸你不算多吃一些而已吧一餐吃四碗饭算什么一些”
“当这个城主压力很大啊……”凯尔文说道。
他年轻时并不想要成为卡宾王,而是希望练成一身高明剑术,但在命运的捉弄之下,他被捲入了王位的争夺,又因为他喜欢修练剑术,无意中和军方培养出良好的关係,导致其他人都将凯尔文视为敌人,使得他陷入了不杀了对方自己就会死的窘境当中,最后莫名其妙成了卡宾王。
但就算成了卡宾王,凯尔文的兴趣也没有因此消失,但因为城主的事务繁重,所以他也只能在閒暇之馀偷偷耍个几下,连他的儿女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有这种兴趣,就算是在他的妻妾当中,也只有王妃一个人知道而已。
凯尔文坐回椅子,喘了口大气,从桌上拿起一张羊皮纸,羊皮纸上的印章红豔豔地映入了两人眼中,那是代表麦亚皇室的御印。
羊皮纸在麦亚王国只用在重大文件上头,加上御印,可以想见这张纸上所记载的绝对不是件小事。
法瑞莎接过羊皮纸,上头的文字写道:“以麦亚新皇德利萨斯,及前第一皇女、现第一皇妃伊莉亚之权限,赐与齐里.道根镜影名誉公爵之名,表彰其对麦亚皇室之贡献。”
在羊皮纸的最后还有一行写得非常潦草的文字:“以麦亚第一公爵拉嘉荷马之名,同意赐爵。”
看完之后,法瑞莎都不敢相信有这种事情了,名誉爵位是赐与平民的贵族身份,仅限于一代不能世袭,但就算如此,公爵依旧是公爵。
换句话说,镜影公爵齐里的地位仅次于麦亚皇家三人与各城城主,在麦亚王国当中几乎可以排上前十,连法瑞莎的地位也有可能比不上他
同时,法瑞莎到现在才知道,伊莉亚的复国之路以最莫名其妙的结果完成了。
“我一开始还纳闷为什么会有这张莫名其妙的加急文书,原来为的就是你们的事情。”凯尔文无奈的说道。
“伊莉亚第一皇妃看来很喜欢你们,才会特别给齐里这个身份。否则,光是让自己的主人怀孕,你今天就得死在这裡”
名誉贵族在麦亚王国当中,虽然数量不少但多半都是名誉士爵、男爵顶多到子爵,伯爵以上从未出现过,伊莉亚一封就是公爵,凯尔文几乎可以想像得到宰相托利会有什么表情了,没能看到真是可惜啊……凯尔文暗自想着,但这话可不能说出来,不然托利肯定会发公文来骂人的
“你既然已经是公爵的身份,和我女儿也算是门当户对,那么就这样了……不过婚礼还是得办,我卡宾王的女儿出嫁,可不能随随便便的。”凯尔文就这样丝毫不给他们发言空间地敲定了两人的婚事,让法瑞莎和齐里觉得自己好像还在梦中一般。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们可以走了,婚礼相关的事务等我准备得差不多之后再通知你们。”
“是的。”法瑞莎说道。
“还有,孙子的名字由我来取这点我绝不能退让”凯尔文露出严肃的表情说道。
“妈妈会生气喔。”法瑞莎回答道。
“……那个…我会妥善处理的。”凯尔文移开了视线,此时法瑞莎已经确定她肚子裡的孩子,名字多半还是由外婆来取了。
“名誉公爵吗”离开奇岩城之后,齐里才开口说道。
“没错,恭喜你成为贵族,而且是高阶贵族,要是让以前那些看不起你的混蛋知道的话,脸色一定很精采”法瑞莎幸灾乐祸的说道。
名誉公爵,而且还是麦亚皇室三人同时认定的,这个份量十分的重,就算想说什么名誉爵位不算贵族,也得考量一下他背后那三个人──尤其是那位神出鬼没的公爵大人。
回到宅邸,迎接他们的是双眼红通通的莎缇,当她看到齐里脑袋还在脖子上时,表情的精彩程度让法瑞莎觉得实在该先绕道去买个能够记录影像的魔法道具回来,把这样子记录下来,以后放给孩子们看。
“我回来了。”齐里说道。
“欢迎…回来…亲爱的………”莎缇的泪水滑落脸颊,法瑞莎赶紧搂着她进了宅邸。
“什么名誉公爵齐里你官做得好大啊”
“问题不在这个地方吧”
“恭喜你。”莎缇说道。
“妳说错了。”齐里搂住莎缇的纤腰,说道:“应该是恭喜我们才对。”
听到这句话,法瑞莎和莎缇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是啊,确实都该恭喜呢,不管是他们,还是自己,又或者肚子裡的两个宝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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