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白越还在继续:“说起来,新年舞会的时候,你明明是树泽的舞伴,却和一韶一起跳了开场舞,惹得树泽很不开心。”
围观的同学们都想起了当时的情景,黎树泽、秦一韶还有临言三个人之间的气氛着实微妙极了。和不是舞伴的人一起跳开场舞,也有不少人对临言有非议,还有的便是对他被两大校园王子追捧争夺的羡艳。
却听关白越淡淡地道:“一韶与树泽打小的朋友,知道你是树泽的舞伴,就算你和树泽闹矛盾,也不会做请他的舞伴开场舞这样不顾及对方心情的事情。”
临言终于忍不住反驳:“当时只是有人嘲讽我,秦学长为我解围请我跳舞罢了,学长是想说什么?我离间两位学长的关系吗?难道秦学长帮我也是错的?”
“如果是平常,一韶至少会问过树泽,或者让树泽来给你解围。”关白越的目光转向秦一韶,后者不知为什么,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眼睛。
“可他没有,而是直接请你跳开场舞。别人可能都觉得是冲动,但我记得当时你戴的胸针,与一韶已故的母亲离开歌坛谢幕时佩戴的一样,礼服颜色也是一样,甚至,用的香水也是阿姨生前爱用的香水中唯一一款男香。这些加起来,可能你也要说是巧合吧。”
秦一韶的母亲曾经是红极一时的歌后,后来嫁人便退出了歌坛,前几年因病辞世,一直是秦一韶心里的一处疮疤。
临言确实利用了这一点让秦一韶不得不注意他、帮助他。可他没想到,连秦一韶自己都以为是巧合的事情,却叫关白越注意到。
“我,我也是后来听秦学长说才知道,当时我对此一无所知。”他咬牙辩驳,“拿这件事情说事,太牵强了吧?而且,学长不觉得自己心机深沉吗?这么多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家在哪里,我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配饰,都恨不得掘地三尺找出问题。”
他找到了思路,话语渐渐清晰流畅起来,气势也变得更为沉稳:
“很多时候这个世界上就是存在巧合,你拿我无法反驳你也无法证明的事情强行说是我算计,岂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明你说的都是猜测,却还能说得振振有辞、煞有其事,我真是要佩服学长了。”
他说得底气十足,其他人看着他那样笃定,也觉得恐怕是关白越带着滤镜看人,未免吹毛求疵。
然而临言自己却紧接着听到系统提醒他秦一韶的好感度降了10个点,到了53。
他一惊,然后才想起后来的某个夜晚,秦一韶拉着他到天台聊天,信赖而温柔地将一向不许旁人提及的有关母亲的过往娓娓道来。
临言早有准备,早让系统将对方母亲的生平查得清清楚楚,自称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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