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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顾唐的脸色好转后，把手收了回来。

用灵气减轻身体的疲累等各种负面状态，明无相在修仙世界经常这样做。不过跟现在不同的是，在修仙世界，他是自主运行灵力，让那些灵气在身体游走消除疲劳。

现在则是对顾唐使用，效果应该差不多，要知道，灵力强大的连受伤都能够治疗，何况只是驱散疲劳。

“谢谢，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刚刚那个，是灵气吗？还是灵力？”自从知道明无相是修士，在有了电脑可以上网后，顾唐恶补了不少仙侠类的小说。

虽然现在小说没有十年后那么百花齐放，什么乱七八糟的设定都有，只有读者想不到，没有作者弄不出的。

“是灵力。”明无相不知道顾唐居然还去恶补小说了，在明无相的眼里，感觉小说跟霸气侧漏的顾总很不搭调。

“这个是灵力，我刚刚检查你双腿情况时使用的也是灵力。还有，像牛皮癣一样扎根在你双腿里面的那些能量，也是灵力的一种。”

明无相不是科学家，写不出关于灵力各种使用方式的学术论文。他只能告诉顾唐，这些都是灵力，而灵力，则是修士吸收空气中的灵气，从而转化出来的一种能量。

修士这种不科学的存在，要用科学的方法去解释实在是太为难人了，幸亏顾唐不笨，听着明无相说了一个大概，他表示明白的点点头。

重点不是研究灵力的运用，明无相不再提这个，而是跟顾唐说起他双腿的情况。

“对你下手的那位炼气后期修士，我推算应该是一位修炼邪门功法的魔修，他的灵力比起正道更加阴冷鬼魅，同时非常顽固。”之前明无相用牛皮癣来形容那些阴毒的灵气真的没说错。

不用药，想用外力驱逐，难度是用药的几倍，那位动手的修士是炼气后期，要想用外力驱逐的话，起码需要一位金丹期修士的灵力才行。

然而现在这个世界上，不要说金丹期修士，筑基期的修士都不知道有没有。就算有，也不知道躲在那个旮旯地方专心修炼寻求突破呢。

所以怪不得当年顾唐双腿治疗不好，因为实在是太难了。

“我的治疗方法不算复杂，就是先用药，把那些盘踞在你双腿内的阴毒灵力先消融一大部分，然后再把剩下的拔除掉。”

只要当那些阴毒灵力被消融到剩下五分之一以下，以明无相的手段，自然有办法把它们拔除掉。

明无相是医师，治理方法顾唐当然不会有意见，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示意明无相继续。如果真的这么简单，明无相的表情就不会如此严肃。

深吸一口气，明无相才继续开口道：“方法虽然不复杂，但是我担心治疗的过程中，那些平静的阴毒灵力会突然反扑。”会不会反扑这个问题，明无相也没个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