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好奇的目光中,希斯诺把我带上了大殿上的主位。我们共同坐在宽大柔软的宝座上。
他撩下了深红色的连衣长帽,露出了绝美的五官,和深紫色长发,对我微笑道:“没想到你的船一路顺风顺水,提早到达了,正逢几年一度的选妃,恰恰是同一天。”
我紧闭着唇,一言不发。
这么说来,我还耽搁他的大日子了。他先是去海湾港口接我,才回来继续他的选妃大典。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依旧笑容可掬:“姐姐,我很高兴你提前到达了,这是今日我最大的惊喜。”
说着,他看向了殿中的美女们,饶有兴致地问我:“姐姐,你喜欢哪一个,我就选哪一个。”
我恹恹地转过脸,完全不理睬他,他面露尴尬。这时一位身穿绿色长袍的贵族走上前道:“王,选妃大典可以开始了吗?”
希斯诺含笑地点头,扬了一下手,音乐四起,很快飘扬在整个大殿。绿色长袍贵族走到了美女们的正前方,接过了一位侍女递来的书册,像念祈祷文一样叨念了起来。
他的声音缓慢而悠长,如唱歌一般飘荡而起。我心神恍惚,几乎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沉浸在这种神秘而奇异的声调中,想着那遥远而不可及的心事。
祷词念完后,绿色长袍贵族望向了希斯诺,希斯诺轻轻放开我,独自走下了王座,来到了众美女中间。
他的火红长袍,如同烈焰一般耀眼,他的美丽五官,如同罂粟花一般散发出邪魅的诱惑力,他唇角的迷人笑容,更能引得无数美女如飞蛾扑火般冲扑而去。
殿中的美女们屏住了呼吸,纷纷展现出最美丽最甜蜜的笑容,只期待这个光华俊美,流光溢彩的美貌君王能多看自己一眼。
可这位君王却看向了我,他向我眨了眨眼,露出调皮的笑,用唇形无声地问我要选哪一个。我一愣,随即闭上了眼,当作什么也没看到。
不关我的事,你爱选谁就选谁。反正你已不是处男,别人也未必是处女,所谓男女间的游戏,也不过如此。
选妃,除了选几个王妃外,还可以再挑几个看得顺眼的妩媚妖娆情人,这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如果是选美男,也许我还会多看几眼。
我没理他,一直闭着眼,斜靠在王座上,似乎已经睡着。
几分钟后,我被人横空抱起,我惊地立刻睁开眼,对上了希斯诺闪亮的眼眸。他又对我眨巴着眼,低声笑道:“欣然,看来你真的是累了。”
“选完了?”我向四下看了看,美女们正在绿衣长袍贵族的带领下缓缓走出大殿。她们全都面无表情,神色无光。
他耸了耸肩,“嗯”了一声,便抱着我向侧殿走去。
“你选中了几个?”我慵懒而有些好奇地问道。
“除了你以外,一个也没有。”
我的身子动了动,再未说话。他一直凝视着我,见我这般反应,眼底闪过了一抹失望。我别过了脸。
庞大的房间里,粉色地毯铺了一地。一股奇异的熏香迎面扑来,淡淡地,清雅而迷醉,动人而奇异,使人流连难忘。
“姐姐,你喜欢这种熏香吗?”他打横抱着我,停站在床前,温柔问我。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只觉得这种香味迷靡,独特而感x,朦胧中还有种绮丽妖娆之感。
“姐姐,这是用几百年来才开一次花的花瓣晒干后,制成粉末,并用特殊的工艺将粉末再碾细,直至细无再细,才能成为现在的熏香。”他将我放在床上,低头对我道,“这种熏香的价值极高,无价亦无市,是我想尽办法才从海底神殿的大祭司那里拿来的。”
我哑然失笑:“为了一种熏香,值得吗?”
“当然值得。”他深深注视我,金色眼瞳里的红色光芒逐渐凝聚,迷魅而诱人,宛若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只等着某个猎物跳进去。
我的身体忽然躁热起来,体温也在慢慢升高,一种异样的潮热泛起在我的全身。脑中电光火石一闪,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跌撞着下了床,“这种熏香是不是用来yin*我的?”
“是的,姐姐,”他缓慢而轻柔地回答我,“我已不愿站在原地等你回头,我已有些累了,姐姐。如果再不能占据你的身体,占据你的心,我一定会比从前更加痛苦。而我,已不能再忍受这种痛苦。”
我一边踉跄着往房门口奔,一边怒不可竭:“艾哲迦希斯诺,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大混蛋……”没来得及骂完,我的力气忽然仿佛被抽空,那一瞬间,我软倒在了地毯上。
“姐姐,请你原谅我,”他的眼神温柔迷离,渐渐深邃,“若不是怕你会伤了自己,我不会出此下策。已经这么多年了,我无法与你不能在一起。”
我喘息着扶住墙,吃力地想站起来,却连连失败。他缓慢向我x近,眼神依然温柔宠溺,仿佛瞬间可以把人迷醉,沉入那无底的深渊,“姐姐,你对我太不公平,我爱你,而你却抛弃了我。”。
第一百五十九章狂热
醉人的妖媚魅惑熏香,浓浓的迷离香气,仿佛把人的魂魄可以勾走。他把我抱到了床上,我的身体渐渐发热,躁动不安,全身上下,连同脚趾都变得酥麻。他解下外衣,露出了颀长健壮的美丽身体。
他凝望我微笑,笑容迷魅慑魂,妖娆绝美,光华动人,金色眼睛里的光芒柔媚万分,仿佛凝聚了世上最动人的魅力。
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他温柔地解开了我的衣裙,随手一扔,如同破碎的蝴蝶般从半空翩然落地。
“姐姐,你还记得吗,我们的第一次,从魔法森林里回到的时候……”
我的呼吸一窒,身体莫名地焦躁,每一个毛孔都在轻轻颤动,使我的小腹慢慢灼热、滚烫,烧热了我的脸庞和眼睛,我的身体开始变成了一团火。
他轻轻地覆在了我身上,眼里燃烧着炽烈和情欲,抚m着我身体的每一部分,轻柔地细细摩挲,激起我微微的颤栗和喘息。
“姐姐,你可知我做梦都想重新得到你,从我们分开一直到现在,我从未忘记过你。我自知再也无可能认识与你一样的女人,所以,我不得不想方设法把你找回来……”他的声音迷离得如昨夜的梦境,轻轻柔柔地,“我是那么想你,在你决绝离开后,拥着别的女人却叫着你的名字。我很后悔,你在我身边时,我不懂珍惜,或者说,那时我还不懂什么叫珍惜。我曾那么chu暴地对你,又绝情地离开你,无怪乎你会生我的气。只是,你是不是生气生得太久,转身离开时又太决绝了呢?”
“姐姐,”他温柔地吻着我的唇畔,“你的心里仍是对我有爱的是吗?只是你的心中装了太多的怨,所以才对我爱不起来……”
我尚存最后一丝清醒,十指紧紧握成拳,强抵住身体的暧昧反应,集中了手心的力量,嘴唇动了动,勉强逼出几个字:“滚……离……我远……”
他深深地看着我,眼睛里蕴着复杂深沉的情绪,有爱、有恨、有情、有怨,还有痴与怒。
“姐姐,我恨你……”他说完,狠狠吻上了我的唇,用力辗压着,辗转吮吸着,用力撬开我的牙齿,与我的舌头纠结缠绵,纵情热欲,火热地吞着我的舌尖,侵扰我的心绪。
他吻得用力吻得凶狠,吻得我几乎失去呼吸,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仿佛只有我和他的吻才是最真实的存在,其他的皆为泡影。
他吻肿了我的嘴唇,禁锢了我的思维,我已无法再思考。狂热的湿吻结束后,他用牙齿咬啮着我x前的蕾尖,轻轻地,柔柔地,一扯一拉间,令我不住地颤栗与酥麻。他的舌尖巧妙地在x部柔软打转,如同轻巧的舞步,一步、两步、三步,挑起共舞者的**与梦幻。
我的全身已然滚烫,他的大手轻抚过我的小腹,灼热的手指柔柔抚m,一股暖流从我的体内溢出,我呻吟出声,脸上布满红晕,潮热感像洪水猛兽般汹涌而来。
一股又一股的暖流不断涌出,我渐渐地湿透。他的嘴角笑意诱人至极,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力。
他的炽热手掌抚向了我的绒草丛生处,挑衅似的逗弄着,抚m着,上下揉捏着,整体覆盖着,要将那柔嫩幽深挤得出水来。
当他的舌尖**我的幽深粉嫩,我轻呼不断,毫无节奏的娇吟与喘息从唇角溢出,身体无法克制地颤动和热烈。
他轻舔着我的敏感,微微地搅动与画圈,让那奇异的汁y连续不断地流出。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微抬身体,几乎控制不住体内某种潜在的欲望。我的脚趾情不自禁地弯曲与纠缠,酥酥麻麻的感觉已让我无法自控。
他抬脸看向我,眼神动人而迷诱,散发出痴迷和爱恋,如同一层薄雾,笼罩于眼瞳。
他用手抬起我的臀部,先是在上面轻咬了一口,待我猛然加重呻吟后,腰身一挺,一个庞然硕物就狠狠c入了那缕细小的缝隙。进入的那一瞬间,我吃痛出声,尖叫一声。
他徒然停住,用手按住我的敏感处,温柔揉捏,直至蓄水饱满才又开始移动。
他一点一点地进入,一点一点地抽动。每逢我因痛呼叫,他就停下,待我放松后,他便继续,如我再痛,他再停下,直到我完全适应。
他开始在我身上驰骋,挺动着腰身,一抽一c,自如畅快。他的面上也泛起了红潮,眼神也变得迷离,也发出了不可抑制的chu重喘息。他的分身用力抵住我身体,仿佛要进入最深最深的地方,探索我的灵魂,融解我们的怨与恨。
他用力着,喘息着,激荡起狂野的水声。每一次分开与紧密,每一次进入与外出,每一次结合与再结合,都使我们渐渐迷醉与疯狂。他把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上,更深地进入,那一刹那的迷荡,使我几近晕厥。
他的力气越发大了,不断地挺进,一前一后的抽动中,巨大的快感袭击了我们。他重重喘息着,让我的双腿缠住他的腰部,用力一挺,再次进入。
他的某部紧紧贴着我幽深处的敏感,连连摩挲,异样而剧烈的麻栗涌遍了我的全身,我克制不住喉咙里传来的激烈呻吟,几乎是尖叫。
他的喘息急急,猛地,抽身而出,在我张嘴的那一刻,将他的分身重重塞入我的唇内,我的呼吸顿时窒住,嘴唇情不自禁地收紧,猛然一吸,一股强大的热流冲入我的嘴唇,直直地流入我的喉咙,与此同时,他发出了重重的吼声,似是快感到了极致所发出的狂野声音。
r白色的y体流溢了我满唇,一股奇异的清香在我鼻前环绕,他抽出了他的硕物,同时吻住了我的嘴,逼迫我把那些统统都喝下。我在模糊与迷醉中,将那些全都咽下。
“姐姐,”他抱住我赤luo的身子,吻着我的耳尖,“你的身体一如继往地美好,你令我完全失控。你的紧致,差点令我疯狂……我中了你的毒……”
紧致?最后一点意识中,我有些好笑地想着,都生了几个孩子了,还谈什么紧致。不过这里男人的那玩意要大上一两号,估计女人的尺寸也是相匹配,可能我的就显得有些小了吧。
我渐渐沉睡过去,虽然他仍低低温柔地说些什么,可我已一个字都未听进去……
醒来时,已是日落黄昏,柔美的红色光芒洒满了美丽房间。他仍躺在我身边,赤luo结实的双臂紧紧抱着我,抱得那么紧,像是一松手我就会跑似的。我皱眉伸出手,想拉开他的手,可一连试了几次,皆以失败告终。
他的手臂就像铁圈一样,紧紧钳住我的身体,一动不动。
我猜他可能已醒,低声问道:“你能放开我吗?”
他的身体微微一动,很快地,他睁开了那双金色眼睛,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把我淹没。
“你是指哪一种放开?”他温柔低哑地问,“如果是放开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如果是放开你这个女人,那绝无可能。”
“希斯诺,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爱我……”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如果不是我们的相遇太美,如果不是我们当初爱得太纯粹,我不会这样对你步步相逼,非把你留在我身边。”他的金色眼瞳里红色光芒若隐若现,光华迷魅,勾魂慑魄。
他的手指抚过我流泪的眼睛,“姐姐,我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上过心,将她的快乐当作我的快乐,将她的悲伤当作我的悲伤,这就是我当初在剧团不断帮你的原因。”
他注视着我的脸庞,目光缓缓地移动,在我的全身慢慢游走,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隐隐中,chu重感逐渐加强。
“姐姐,我又想要了,怎么办?”他的身下某处渐渐膨胀、chu大,缓缓地变成一庞然大物。
我惊得呼吸困难,结结巴巴:“怎么这么快……你快滚……”我就要起身,却被他的手臂牢牢钳住,才动了一下,被他用力固住。
随即,他宽阔修长的身躯覆在了我的身上,吻上我的眉毛、眼睛、鼻梁和嘴唇。我原以为我会立刻拒绝他,用脚踢他,用手臂推开他,可未想不过几秒钟的迟疑,我的身体自动地作出了反应。我竟然主动勾住了他脖子,重重回吻上他的嘴唇。
他越发热烈地深吻着我,与我的舌头疯狂纠缠。
我们很快翻滚在床上,他把我翻了个身,压在我身上,从我身后狠狠地进入。我的身体已经全然湿了,与他瞬间结合,激烈的颤动动摇了我们的身体。他的声音迷魅而蛊惑,仿佛那**的熏香,使我慢慢迷醉沉溺。
我们的全身上下都湿透,从上到下,无一避免。j美柔软的床单浸满我们的汗迹,勾画出奇特的情欲图案。室内每一个角落都有过我们疯狂的身影,我们做了整整一晚,抵达激情的最颠峰时刻,我的五指深深嵌入窗帘,狂野的欲望使我有了强大的力气,将整个窗帘全都生生扯了下来。
j致的粉色软布覆盖我们赤luo的身体,我们在一片粉色之下肆意疯狂、翻滚、纠缠。有好几次,我差点晕于极度的快感之下,全靠他潮湿的舌头和温柔声音唤醒我,我们才能继续。
那一夜,是极其暧昧的一夜,那个宽阔的房间散发着无所不在的情欲的气味,那种味道令我的身体完全失控。
原以为,在**迷香的作用下,只是那一夜如此。可谁知从此以后,我只要看到他,体内就会产生种莫名的躁动,似乎有种奇异的欲望在蠢蠢欲动。我强行抑制这种渴望,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他。
他温柔地一笑,拥抱住了我,吻上我头发和脸庞,然后,深深地凝视我,我便失了控,不顾一切地吻上他的唇,随后,又度过了一个疯狂之夜。
第一百六十章痴情花
从狂热中清醒来时,我流着泪问他:“为什么这种熏香的**仍不散?”
他轻柔拥住我,吻着我的长发,吻了很久很久,才回答:“为什么要散去?我想与你在一起。虽不敢说能永远,但至少现在到今后的十年,我每时每刻都需要你。”
眼泪滴落到我的唇角,“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拥着我的身体,又吻着我的脖颈,叹道:“我当初也是迫不得已,我不可能不救王后。”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吧,”我的眼里充满泪水,晶莹透亮,“她比我更加惹人怜爱,更需要你搭救,而且你更爱她,不忍心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从那天起,我对你的爱情就慢慢消失了。”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红光,“亚伦德公爵也抛弃过你多次,为不同的女人与不同的利益。他不顾你的反对与洛姬雅在一起,选择与公主结婚而抛下你,连侍妾的名份都得不到,只能做情人,你仍愿与他在一起?”
我失声而笑,道:“谁说我愿与他在一起?我想与他分开,绝食过、抗议过、自杀过,却毫无用处。希斯诺,难道我这一生只能与你们这两个男人在一起?难道我就不能选择第三个男人吗?”
他的嘴角弯起,勾勒起动人心魂的笑,“这辈子,你是不可能了。谁让你惹上的都是不易摆脱的男人,而他们也不可能再爱上除你以外的其他女人。”
他在我唇边低哑说道:“不可能再有男人接近你,我只要看出一点苗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会要了他的命。”
“你滚,”我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你快滚……”我撑起身体,抓住枕头朝他扔去,他稳稳接住。
“你滚”我尖声厉道,“滚出去……”
他见我太激动,只得从床上起身。被单从他身上落下,露出赤luo的健美壮硕身体。
“穿上你的衣服滚出去”我咬牙切齿地道。
他莞尔一笑,拿起落在地上的长袍,柔声道:“姐姐,等你情绪好一点时,我再来看你。”
我怒不可竭,抄起床边的烛台就扔了过去,“快滚……”
他轻松地避开,皱眉看向地上的玻璃碎片,“等侍女们清扫后你再下床。”
我又抓起一个烛台重重扔了过去。
天空渐渐亮了,初升的太阳光芒染红了美丽的塔尔特王g。我与雪妮和蔷薇一起在宽大的餐室里吃早餐。我本没胃口,可在蔷薇的软磨硬泡下还是与她们同来到了这间华美的餐室。
早餐很丰盛,牛n、果汁、可可、蓝莓蛋糕、n酥煎饼、葱香**蛋软糕、蜜汁烤肋排、蜜桃鲜n派以及银耳莲子粥、水果拼盘等,摆满了整张长桌。每人面前还有一小份n油浓汤。
雪妮和蔷薇受着正统的皇家教养,吃东西时通常不说话,使用刀叉的姿势极优雅,嚼食物的动作也不大,偶尔给你一两个微笑,优雅而高贵。我这个母亲自愧不如,但我胜在姿态自然、大方,毫无一丝矫揉造作。
蔷薇不时对我微笑,雪妮的表情始终平静,眼神淡淡的。雪妮的头发是深紫色的,近乎黑色,只有在太阳光下才看得出略微的紫色。蔷薇的长发淡紫色,而且微卷。
她们虽是双胞胎,长相也几乎一模一样,可旁人仍能一眼分辩出谁是谁。
看着她们慢吞吞地吃早餐,我不禁问道:“你们不用去上课吗?”皇族子女在成年以前有上不完的皇家教养课程。
蔷薇吞下一匙苹果泥后,道:“父王说了,只要我们能劝服母亲吃早餐,上午可以迟一个时辰再上课。”
她嘻笑着,脸上的神情很愉悦。我想起了小时候听老师说不用上课时,心里是多么高兴。
雪妮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责备,似乎觉得她不应该在吃饭时说话。
我含笑看向雪妮,道:“雪妮,如果是在公众场合,吃饭时可以不必说话。但如果是一家人聚在一起的话,就不用讲究太多的规矩。我从前与你们父王一起吃饭时也是经常说话。”
雪妮吃了一惊,眼里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我感到讶异,问道:“你们父王从不与你们在餐桌上吃饭吗?”
蔷薇抢着答道:“父王严厉得很,不苟言笑,经常紧绷着一张脸,我们不敢与他一起吃饭。偶然在一起用餐时,我们也从不说话,连卡美德琳王妃也不敢说上一句。”
听到卡美德琳的名字,我的神色微微动容,雪妮见状,忙道:“母亲,卡美德琳王妃已被父王软禁在深g。”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雪妮,她竟能于瞬间察觉到我的异样,皇家的孩子还真是早熟得较快。她们已经九岁了,再过五年,在这里就算是成年了吧……
吃过早饭,我把雪妮和蔷薇送到学习室的门口后才离开。天气晴好,阳光灿烂,草坪上绿油油,一眼望去,一片绿色。我独自走在花园里,偶尔回头,看到好几个侍女跟在后面。她们距离得较远,也许是听说我不喜欢被人紧跟着吧。
我在湖边用面包喂了一会儿天鹅,看着它们展翅飞在高空,或在水里游玩嬉戏,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感受。我原以为我再也不会来这里,更不会再见到这里的天鹅,没想到还是被强掳而回。
我又看了看美丽的王g,高耸的g殿顶端,庞大的g墙,以及这片宽阔美丽的花园。它们是如此光彩绚烂,有谁能想象曾遭过多次血流成河的g廷政变呢?表面上的平静,往往需要强权与智谋及军权才能维持。
一番感叹后,我回到了房间,索妮雅恭敬迎了上来。我关上房门,用极低的声音问她:“秘密通道打探得怎么样了?”
“没有任何头绪,”她也低声回答我,“但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
我微点头:“塔尔特的王g肯定有秘密逃生通道,只要用心,一定能打探到。”
她的眼睛里流露出坚定的神色,“一定不负夫人所托。”
“好,”我道,“还有一件事……”我难以启齿,不得已,还是道:“那日希斯诺用熏香的**力量才得到了我,可为什么之后……房内没有熏香了,我仍然……”
她的脸上讪讪的:“我昨日也觉得奇怪,所以特地向资深g女打听了一下。”
“哦,是什么原因?”我急问。
她垂眸低声道:“那种熏香不同于普通的**熏香,是由几百年才开一次花的花朵制成。这种花树极难成活,并且只开一朵花,生长于海底神殿,叫做痴情花。由这种花制成的熏香**效果惊人,相当于在体内种了一种蛊。夫人,不知您有没有……”她不好意思地道,“有没有吞咽下希斯诺王的……那个……白色y体……一旦吞下,您体内的熏香蛊就会认可这种气味。当您再次见到他时,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起反应……”
我惊呆了,希斯诺,你真不是个东西,居然给我种下这种情花毒
索妮雅看着我惊恐的神色,连忙道:“夫人,这种熏香不会对您的身体有任何损害,它只是塔尔特的极品贵族用来控制他们所钟意女子的身体的一种方式。”
我气恼地道:“他实在太过份了,居然用这种方法……”
“但对夫人来说也有好处,”索妮雅道,“听说种下这种情花毒后,女子会很难受孕……我想,夫人一定不愿再为希斯诺王生孩子了。”
我微愣了一下,想起了什么,又问:“这花对男人有什么坏处没?”
索妮雅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好像没听说过。这种熏香的**效果只是针对女人的,也就是说,当熏香点燃后,男人不会受到熏香的任何**影响,男人的表现完全是他自己的……”也许是太难为情,她涨红着脸,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也正好不想再听下去了,心中满满都是恼恨。过了一会儿,我愤怒摔门而去。
我撩起裙角,奔跑在草地上,准备去找希斯诺算账。他简直太过份了,竟然给我下这种毒。
我就算曾经离开他,可他也曾对不起我,说起来,我还曾对他有恩,他不报恩也就算了,居然还做出这种事。
我气喘吁吁地跑着,一直跑出了花园。许是跑得太快,湖面上的天鹅都被我惊起,它们发出长长的鸟叫声,扑扇着巨大的翅膀飞起,在天空交织成了一道奇异的风景。
那一刻,我蓦地停下脚步,平静了下来。
成群的天鹅在我头顶上飞着,它们展开翅膀,肆意飞翔。它们飞着飞着,在天际处转了道弯,很快不见。
找他有什么用呢,能说出什么道理呢?就算真的说出一些道理,他也不会听。
“姐姐,”希斯诺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带着浓郁的笑意,“你在找我?”
我猛转过了身,他正站我的不远处,一脸微笑地凝视着我。阳光下的他,身穿一袭紫红色的华美长衣,犹如一团绚烂的烈焰,流光溢彩,美貌非凡。
“你怎么在这里?”他走到我面前后,我语气不善地问。
他金色眼睛里的笑意甚浓,道:“想你了,所以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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