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渐渐稳定。
我在一间造型工作室上班,每日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帮助客人如何穿衣打扮,帮助他们挑选适合的颜色。平时很清闲,可以去上我喜欢的芭蕾课,但到了周末会忙得团团转,有时甚至忙碌到天亮。
生活过得还算充实,j神也慢慢好了起来。有次与莎琳娜视频,她大声惊呼:“天啊,欣,你居然长胖了,还长胖了好多。”
我m了m有些圆圆的脸,不好意思地道:“好像是的。”
“不过长胖也好,”她笑嘻嘻道,“你的j神看起来好多了。”
“嗯,是的,”我点头同意,“而且长胖后睡眠也变好了,常常一觉睡到天亮。”
“你长胖了,但是有人却日渐憔悴……”她话说到一半,拍了拍嘴,停了下来。
我装作没看到,又与她聊起了近日的工作状况。
下了几天的雪后,碰到了难得的阳光天气。我换上一件绒毛外套,戴上红色帽子和紫色围巾,正准备出门,手机却响了。
我看了一眼来电,是都灵的本地号码。
“喂,哪位?”我用简单的意大利语说道。我的意大利语说得不算好,但能进行简单的交流。
“欣,是我。”一个轻柔的女声轻轻传了过来。
我先是一愣,尔后惊问:“冷月琳?”
“对,是我。”
我握着手机,微笑问候:“很久没有联系了,你最近怎样了?”
“我刚到了都灵,能请我喝杯咖啡吗?”
“没问题,”我立刻应下,笑道,“就在卡斯泰罗广场附近的咖啡馆如何,我请你吃松露巧克力和栗子蛋糕。”
接着,我对她说了一个咖啡馆的名字,并约好了时间,才换上高统皮靴,拿起皮包出了门。
宁静浪漫的咖啡馆内,我们分坐在一张环绕着蔓藤的秋千摇椅上。十分钟后,漂亮的女侍应送上了热腾腾的浓缩咖啡和香甜的点心。
“尝尝这里的巧克力,入口即化,巧克力香极浓,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向她推荐这里的松露巧克力。
她拈起一颗,细细品尝,不一会儿,脸上露出了笑容,赞道:“真的不错。”
小小的寒暄过后,她轻轻清了清嗓子,步入了正题:“欣,你有想过回去吗?”
“回去?回哪里?”我装傻问道。
她眼睛里的笑意很奇异,“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吗?”
我喝完了手中的小杯咖啡,才慢慢地反问道:“你想回去?”
她嚅动了下嘴唇,似乎有些艰难地回答:“有那么……一点想。”
咖啡馆是落地玻璃窗,阳光很明亮,将她纤瘦的脸照得一览无余。几年不见,她瘦得厉害,下巴极尖,一双本不大的眼睛显得很突兀。
她的j神状态很不好,皮肤很差,色斑和chu糙的痕迹全都显而易见。眼睛里还布满了红血丝,一定是多日失眠的结果。
曾有一次,莎琳娜聊到了她,说她已经离了两次婚了,生活得并不好。她和前夫们都没有孩子,听说是她执意不要。
我缓缓将长相甜美诱人的栗子蛋糕推向了她,她默默地接过,用小匙轻轻刮下一小片n油,放入嘴中,慢慢嚼着。
“你为什么想回去?因为吉恩?”我的神色复杂,脸色沉了下去,“你知道的,那里并不是一个多好的地方。”
“是的,”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我在那里曾经吃尽苦头,受尽奚落和侮辱,怎么可能是一个好地方?只是,我居然一直放不下……”
“你为什么不对韩美琳提这件事?”我叹了一口气,按了下桌上红纽,一个女侍应很快走了过来,微笑道:“请问还要些什么?”
“再来一杯浓缩咖啡。”
“好的。”
她一直保持沉默,静静地坐着,若不是能感受到微妙的呼吸,差点以为她快化为石像。
直到女侍应送上了咖啡,她才勉强开口道:“我有想过与她联系,可每次快按下最后一个电话号码时,又犹豫了,将电话扔到了一边。”
“可你找我没有用,”我喝着咖啡,细细体验舌尖上的苦涩味,“我不可能带你去那里,也不会与你同去。”
她安静地注视着我,过了半晌,才慢慢道:“哪怕你的小儿子生了重病,奄奄一息,你也不回去吗?”
“你说什么,什么重病?”我的手一颤,咖啡猛地洒了出来,溅得桌布上满是深黑色y体。
“我也前天才知道的,你的小儿子生了很严重的病,躺在床上已经几个月了,命垂一线,许多御医都束手无策。”
我的脸色变得惨白,咖啡杯从手中滑落,落在地上,摔成碎片,发出清脆的声响。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四章 故事在继续
女侍应皱着眉头往我们这边看过来,随即便拿着扫帚过来清扫,不一会儿扫得干干净净。
我的眼神一直停在她的脸上,一字一句地问:“你在骗我?”
她摇了摇头,“你若不信,可直接问韩美琳。”
深夜,我独坐在房间,紧握着手机。每次想拔打她的号码时,却又不由自主地停住。直到天际泛白,我才终于按下了那几个号码。
嘟嘟的几声长音后,韩美琳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欣然?”
“对,是我,”我低低地道,“冷月琳找我,她说我儿子生病了,是真的吗?”
“是的,”韩美琳淡淡地回答,“是肺病,还比较严重,再加上之前的伤口感染,现在可以说很危险。”
我握着手机颤抖,再说不出一个字。
沉默了一会儿,韩美琳的声音缓缓传来:“冷月琳最近一直想回去,但不想一个人回去,所以找到了你。”
我按下了挂机键,待话筒里发出盲音后,将手机扔到一边,倒在了床上。
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乱成一片,混沌杂乱,仿佛在嗡嗡作响。
或许是一晚上没睡,闭上眼睛没多久,居然慢慢睡着了,直到手机铃声把我吵醒。
“喂”我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
“欣然,你想好了吗?”冷月琳的声音徐徐传入我的耳里,“你得快点决定才行,我们的时间与他们的时间可不一样。你回来已六年,那边已过了十一年。你儿子现在病得很严重……”
“不要再说了,”我低怒一声,“你说的我都明白。”
她停顿了一下,又道:“我只是想找个伴一起回去而已,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
我挂断了电话。
起床后,我在附近的街心公园游荡了整整一个上午。之后去快餐店吃了一个汉堡和一包薯条,下午接着闲逛,直到双腿肿胀发酸才进入一家咖啡店小坐。
在咖啡店里,我一直发呆,握着一杯咖啡,直到咖啡凉了,杯子变得冰凉,才惊觉已经发呆了两个多小时。
咖啡店的女侍应偶尔会好奇地看向我,当我的眼神与她的相碰时,她会向我露齿一笑,然后走开。
这时手机铃再次响起,是造型工作室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主管心急火燎地让我来加班,突然来了好几个客户,实在忙不过来。
我打的去了工作室,里面已乱成一片,拥挤嘈杂,衣服扔得到处是。我连忙整理衣架,熨烫衣物,将凌乱的衣服分门别类放好,之后还帮助先化完妆,做完头发的客户试衣。
忙碌中,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已近午夜。忙碌过后的工作室一片狼籍,几个同事都累得快趴下,勤快的一两个正在做泡面。
我打了一声招呼,便走出了大厦。
迎面,雪花飘来,伴着冷风,透进脖子里,冷得直打哆嗦。
“欣……”冷月琳的声音竟然响起。
我抬眼看去,昏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纤弱的影子。她纵使穿着厚厚的羽绒,身材仍看起来娇小。
我深深呼吸一口冷空气,大步向她走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工作?”
她脸上露出微笑,“韩美琳告诉我的。对了,我刚在电话里告诉她,让她将能治你儿子的药品交给我,由我带去给他。”
我又惊又喜,情绪变化万千,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用太感激我,”她的眼眸泛着光,露齿而笑,“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是为了吉恩而去。我始终忘不掉他。”
“如果这次,”我小心地道,“你再次受伤害怎么办?”
她握起我冰凉的手,“你在经受好几次伤害后都能一次次回去,我为什么不可以?我本来希望你能与我一起回去,可现在看来你似乎不愿,我也不会勉强。”
“谢谢。”我的眼中噙着泪,感谢她愿将药品送到我那x命垂危的儿子身边。
“只是,你真的想好了吗,欣?你真的打算一辈子再不见你的儿子和丈夫了吗?”
“我不知道……”我艰难地,启齿开口道,“我有两个女儿和两个儿子,可他们有不同的父亲。”
“你的事我都知道,”她叹道,眼中流露出一抹同情,“可惜你不可能同时拥有两个丈夫,那两个男人也不可能允许你有两个丈夫。你可真是左右为难了。那两个男人都与你有过一段美好的情缘,也都对你情深意重,也同样都专横霸道,你跟谁都不好过啊。”
寒冷的夜里,飘飞的雪花中,我的眼眶渐渐湿润,呼吸也似乎一点点窒住,与冰冷的空气交错混融。
对于一个没有心机,没有手腕,没有财富,没有权势,现在也不再年轻的不切实际的女孩而言,到底怎样做才是对的,怎么才能选择一个正确的方向继续走下去?
没人能给我一个答案,也没人能引领我继续往下走,只能自己继续孤独地在夜里前行。
冷月琳走了,生活却仍然在继续,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从莎琳娜的邮件中,我得知冷月琳已经顺利到达了妖j异界,并与吉恩见了面。
冷月琳没想到会与他这么快就相遇。
她当时刚走到亚斯兰城门口,挤在很多平民中,排着队准备入城。
吉恩刚好执行完任务,带着大队人马,从正门而入。本来,两人正要擦身而过,冷月琳的披肩被风吹离了队伍。
她连忙奔出几步拾起披肩,那一瞬间,吉恩刚好无意中回头,便瞥见了这个多年来朝思暮想的身影。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再不多想,策马直奔而去,身后的副将们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急忙跟在后面。
她刚拾起披肩,猛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左右四面的眼光都投向了自己。她先是一惊,尔后感到了一股异常炽烈的眼神,慢慢抬起了头,
他们的眼神相碰,继而像磁铁般紧紧吸引住。
她做梦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见到他,更没想到会在这种场景下见到他。她捂住脸,眼泪情不自禁地涌出。
多年未见,他和她都已改变了很多。
虽然对他们的爱情而言,他仍然是他,她也仍然是她。
尤记得那个大雪纷飞的深夜,她独自一人在破庙里嚎啕大哭,哭得喘不过气,哭得惊天地泣鬼神,仿佛把一辈子的眼泪都用光了。
然后,拿起了小刀,狠狠朝腕上一划,任由鲜红的血流满了潮湿的小庙。
那时,她最后一刻的知觉仍是痛。躯体的痛,心灵的痛,两种痛翻转叠加,以翻上几倍的势头狠狠涌向她。
那种痛,仍然刻骨铭心。
她的泪水不断从指缝中溢出,双肩微微颤抖。
他从马上而下,慢慢走到她面前,紧紧拥抱住了她。他也流泪了,把头紧紧埋在她柔弱的肩头,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眼泪。
他带她来到了亚斯兰的城堡,她拿出药品,救了我的命垂一线的小儿子,整个城堡由此欢呼沸腾。
她因此得到了亚伦德的丰厚赏赐。亚伦德亲赐了她一栋房子,还赐给她一百箱黄金、一百箱珠宝、一百箱绸缎和一百多名奴仆。
她谢过后,便住进了御赐的那栋房子里。她拒绝嫁给吉恩,因为她知道他已有妻子和数名侍妾与情人。她拒绝与她们分享同一个男人,也拒绝了吉恩休妻的好意。
她说她不是来逼吉恩“离婚”的,更不是来当让那几十个女人痛恨的对象的。她只是因为忘不了曾经的故事才来重新看看这个异界,过上几年,就会离开。
吉恩气急败坏,发誓只爱她一人,可她仍然拒绝,并表示只会一月只见他一次,如果吉恩违反,那她就会立刻走。
吉恩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只是从此吉恩再也不肯接受外派的任务,做那些为亚斯兰搜寻财宝、矿源和更广大的工作。因为她,他坚决要求只留在国内。亚伦德只得另寻其他能人。
冷月琳是一个真正只为自己爱情而活的女人,她的爱情世界里,甚至不需要那个男人。
她难以接受男人生活中的其他女人,也不会接受男人为了她休妻。她说她最清楚离婚女人的痛苦。在现代世界里的离婚女人都过得苦不堪言,更何况是这个极端男权的异界。
现在,两人既不是夫妇关系,也不是情人关系。当然,吉恩也不愿成为她的朋友。两人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僵持着。
坐在飞满鸽子的广场上,我的思绪慢慢飘远。
也许,没有回去是对的。回去又怎样呢,亚伦德仍有妻室,难道也要他为我休妻吗?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也成了琼瑶小说里活生生逼走正室的小白花?
我一无权,二无钱,且来历不明,身份不高,还经常流眼泪,楚楚可怜的模样,恰恰是小白花的典型代表。
可是,我不会成为《莬丝花》中的那个可怜兮兮的后母,也不会成为《一颗红豆》中女主角父亲的情妇,更不会成为《新月格格》中那个自认自己爱情最伟大的新月,和《剪剪风》里靠写爱情日记夺走男主角的那个悲情女配角。
我永远都不会做这些类型的女人。
我就是我。
我的流泪,我的脆弱,我的坚强和勇敢,都与那个男人无关。
他的地位再高又如何,再有权势又怎样,他就算做了玉皇大帝跟我都毫无关系。
我不靠他一样也可以活得很好,哪怕从此接受不了任何男人,也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
比如我现在的生活,不就很好吗?。
番外——蔷薇的爱情
白雾缭缭,蒸汽环绕,一缕一缕荡漾开,飘绕在大理石堆彻而成的浴池中。温热的清澈流水中,一个颀长身体的绝色美男正懒懒地靠在池边,数位千娇百媚的美女围绕着他,殷勤体贴地为他搓背、按摩,用毛巾拭过他宽阔的x膛和宽厚的背部。
英俊的美男闭上了眼睛,将双手放在温池两边,暂时忘却一切烦恼。
一个美女用她柔软的雪r蹭上他的背部,轻轻按摩着,另一个美女则沉入了水中,亲吻、吸吮住他庞大的硬挺,一吸一吮之间,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还发出了轻轻的喘息。
猛然间,他感觉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
袅绕升起的蒸汽白雾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全身赤luo的美女。
看到她,他的眼睛半眯了起来。
她静静地站在众美女中,显得那么突兀,那么出众。
她的大半身体都露出水面,身体曲线美得惊人,玲珑美感,仿佛令人无法呼吸。
淡紫色的长发披了满肩,落在隆起的雪白双r,与这晶莹的白色映衬出一种奇异的诱人之色。
她的眼睛深深的,美极,蕴藏着很深的情感,睫毛又浓又密,微微闪动,似乎带点yin*,又带点天真和妩媚,勾走了无数男人的魂魄。
她在水中优雅移动着步子,一步步向那位绝美高贵的美男走去。
围绕着美男的众女顿时轻轻散开。
她看着他,眼睛里发出了光。
她抱住他的脖子,将赤luo的身体贴上他x感的x膛,吻上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深深进入他的唇间,**起他的舌头,与他唇舌交缠。
她的手缓慢伸向了他的下面,握住那已经勃发硬起的坚挺,上下抚m、移动,喘气着在他耳边道:“父王,您可想我?”
说完,她再次堵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
她吻得很凶,很用力,吻得这位绝美光华的j灵王透不过气来。
“够了。”他推开了她,她在水中趔趄了两步,抬起怨恼的脸,娇声道:“真不明白,我到底哪点比不上母亲。”
十五岁那年,她将母亲常穿的那条长裙穿在身上,偷偷溜进喝得大醉的父亲房间,成功yin*了这位一直思念母亲的父亲。
她娇嫩柔软的身体给了他最大的安慰,他高大威猛的身躯给了她最大的满足。
父亲一直是她心中爱慕的对象,他并不知道,她爱他发了狂。她需要她的勇猛来填满她空虚的身体,需要他一进一出的努力来使她忘却一切烦恼。
她的双腿勾住他的脖颈,紧紧勾着,娇声喘吟,承受着他凶猛无比的狂野,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那一刻的快乐,使她觉得哪怕明天就此死去都无憾。
没有一个男人能比得上她的父亲。他拥有无与伦比的绝美外表,拥有最美丽璀璨的眼睛,和热烈x感的迷人男人气息。
她深深爱着他,为他着迷,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她狂热地吻上他的唇,因为他正喃喃叫着她母亲的名字。她努力地、用力地,费尽全力地吻住他,堵住她母亲的名字,感受着他的庞大在体内肆意出入,心中被巨大的喜悦盈盈充满。
他狠狠地撞击她,她的下面全都湿透,他的野x仿佛永远无法停止。
她疯狂地吻着这个最爱的男人的嘴唇,吻着他的头发,紧紧抱着他,用尽全力更近一步贴近他的身体。
天知道,她有多爱他,爱他入了骨子里。
哪怕母亲此刻立时回来,她也不会放弃他,她会与母亲力争到底。她爱这个男人,深深爱着他,任何人都不可以夺走他。
否则她会死,一定会死。
从狂热中清醒,父亲极震惊地看到了身边的她。她娇羞地抱住他的身体,告诉他,她有多爱他。
他的脸沉了下来,推开她,赤luo裸地从床上走下。
她哭着跟在后面,他扔给了她一件衣服,冷冷道:“滚。”
她绝望地看着他,以为这种关系就此结束。
可不料,几天后的一个深夜,他把半睡半醒她压在了床上。他赤luo的身体仿佛着了火,紧贴在她的身上,灼烧了她的肌肤。
那是极其疯狂的一夜,他们向对方倾其所有,把所有力气都用尽,狂吼、呻吟、喘息,回荡缭绕于整个房间。
她身上散发出类似母亲的气息,抚慰了这个多年未见母亲的父亲。
他把她当成了她的母亲,将所有的爱恋和热情都发泄在了她身上。他把她按在墙上,压在地板上,把她整个抱起,很深很深地c入她的体内。
她尖叫着、失控着,发出近乎幼兽般的哭泣声,狂喜得流出眼泪。
她爱他爱得简直要发疯。
现在,她终于拥有了他,得到了他,占有了他。
她喘息着、呻吟着、哭叫着,似乎要把自己这几年所有的相思和爱慕全都要倾尽。
激情冲到顶点的那刻,一股粘粘的y体**了她满脸。她贪婪呼吸着,吸吮着,舔吻着,深深迷恋着他的味道。
“所有男人都比不上您,”她的光裸身体压在他身上,热烈地吻着,“我想您,想要您,一辈子都拥有您。”
他缓缓闭上了眼,深深地叹息。
她没有想到,自那晚以后,这位绝美无双的父亲再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
她跪在他的房间门口,议政殿的书房门口,哭着求着见上他一面,可每次都被卫兵拖了出去。
他已决意不再见她,甚至不愿与她多说一句话。
她深深地失望,绝望到了顶点,数次自杀,却都被侍女们救下。
她痛苦地躺在床上,日夜哭泣。
几个月后,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父亲已为她订了婚,对象是玫瑰花国的一位权臣之子。
她不住地流泪,紧紧咬住牙齿,苦不堪言。
传消息的是她的姐姐,一个素来把下巴抬得高高的,骄傲冷漠无比的冷傲公主。
“我劝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这位姐姐讥笑着说道,“别以为自己的体息与母亲有几分相似,就做那不切实际的可笑*梦。”
“你知道了什么?”她边流泪边咬牙切齿地道。
姐姐的嘴角噙着一抹笑容,“你做了些什么,我就知道了些什么。我告诉你,艾哲迦蔷薇,不要以为你是这个王g里最聪明的女人。”
她的眼里满是泪水,恨恨地道:“滚,你滚出去。”
姐姐嘲弄地道:“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滚。你好好养着吧,不要到了出嫁那一天还是要死要活的。”
她歇斯底里地哭叫:“滚,滚,快滚”
姐姐嘴角的嘲弄更浓烈,“你连母亲的一g脚趾都比不上,还妄想取代她,这可是我所见过的最可笑的一件事。”
姐姐仰起下巴,撩起长裙,高傲地走出了这个沉闷至极的房间。
真是好笑,父亲深爱母亲那么多年了,怎会因你的身体而轻易接受你?
她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笑笑。
父女同寝之事在塔尔特皇族里不是没有,还颇为常见。不但是君主与他最深爱的公主,还是权臣与他们最爱的贵女,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点暧昧。
她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但是这个妹妹实在是太天真太可笑了,还妄想做父亲的长期情人,那怎么可能?
父亲为了母亲,必不会接受她。他可能会接受其他王妃或情人所生的女儿,但一定不可能接受她。
房间里,躺在床上的蔷薇泪流满面,痛苦难耐。
她的心仿佛被活生生剖开一般,裂开的同时传来深深的痛,就快要无法呼吸。
“好痛,真的好痛,”她捂住x口,泪水疯狂落下,“真的好痛,母亲,要是你还在多好,我会求你把父王让给我,我求你了,母亲,我爱他,我真的爱他。”
泪水浸湿了枕头、床单和薄被。她低低地哭着、叫着:“父王,永远没有一个男人比得上你……”
在出嫁的前一夜,美丽的公主蔷薇收买了几个心腹,引开了浴室外的守护侍女,缓缓走进了浴室。
她脱掉了漂亮的裙子,拿掉了发簪,让满头长发一泻而下。
顺着阶梯,慢慢地走入温热的水池,如愿以偿地见到了父亲。
“来人,把蔷薇公主带出去。”父王冷淡地命令道。
她睁大了泪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英俊无敌的父亲。她以为父亲会看在那两晚的情份上,怎么样也会再给她一次机会,让他们在水池中再来一次狂野的爱恋。
哪怕这场爱恋只是安慰x质的也好。可他就这样冷冷地拒绝了。
她颓靡地呆站在水池中,眼里出现一抹深深的绝望。小小的身子颤栗着、发抖着,就像处在最刺骨的冰冷水中。
自那一刻起,她终于明白,父亲永远不可能再与她在一起。她只有自己孤独地、寂寞地继续往前走自己的路。
这条路无论是艰辛、痛苦还是困顿,她都得自己独自往前走,而不要奢望他会同行。
那一场疯狂万分的痴情梦,也该醒了。
她纤长的睫毛抖了抖,再次落下眼泪。
第一百八十五章谈判
一连加了好几天的班,累得几乎要趴下。
终于熬到了加班的最后一天,我被恩准放三天假。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一天,醒来时,全身仍腰酸背痛。
“叮铃铃”一声,可视电话响了,我迷迷糊糊地下了床,接起墙上的电话:“哪位?”
“是我,”韩美琳的声音透过话筒,“我在你家楼下,开下门吧。”
我蓦地一惊,清醒了大半,她怎会突然到来?
我按下了开门键,从电话上的屏幕清晰看到,铁门开了,一个长发影子晃了一下。
几分钟后,门铃响起,我先往猫眼里看了一眼,才打开了门。
韩美琳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我面前。她穿着一身深红色的长款风衣,内里一件黑色高领毛衣,腰间束着一条j美的细细黑带。她看起来瘦了很多。
她的脸色疲惫,略带点憔悴,显然是一路从机场直接赶来的。
她的肩上还带着满满的雪粒,头发也被风吹得乱乱。
进了屋后,她脱下风衣,坐在客厅的暖气旁,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曼特宁咖啡走了过来,放在她的手中。她小啜好几口后,脸上才慢慢恢复了血色。
“你怎么了?”我坐在她身边,好奇地问。
“出门前没有查这里的温度,穿得太少,差点被冻僵。”她斜靠在沙发上,将咖啡捧在手心,微眯起了眼睛。
我沉吟着道:“什么事这么急?”
她又睁开了眼,紧紧盯着我,又眨了眨眼,道:“莎琳娜说的还真没错,你居然真的长胖了。”
我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边削边道:“工作压力大,连带着胃口也好,不胖才怪。”
“长胖了就好,”她打了个哈欠,将咖啡杯放在桌上,“千万不要学冷月琳,又瘦了大半截。”
她看着我惊奇的表情,边笑边道:“吉恩的风流债太多,又对她苦苦纠缠,执意要娶她回家。但她不肯,他便使了强硬手段,用**将她迷倒,强行娶回了家。他的夫人已主动退位让贤,拿了一大笔赡养费回了娘家。冷月琳得知后,十分内疚,坚决不承认这桩婚姻,吉恩又是哄又是骗,仍拿她没办法。这样一闹下来,她整个人便瘦了大半截。”
“哦。”我不似感兴趣地应了这一声。
同样的事情已发生了太多,纠缠不清,痛苦纠结,不断地重复发生,我早已麻木。
“还有一件新鲜事,”她接过了我手中已削掉皮的苹果,咬了一小口后,道,“亚伦德通过冷月琳想联系我们。”
我猛然一颤,强压震撼的情绪,紧盯着她的眼睛。
“他对冷月琳说,他愿意用他的七彩灵心来交换你,哪怕只是见上一面也可以。已经十一年了,他无法再等待。”
沉默了半晌,我笑吟吟地道:“这可不行。你也知道那里不是人待的地方,我这好不容易养胖的身体可不能像冷月琳那样变瘦。”
“说实话,这个条件很让我们心动,因为我们现在正与敌族处于对恃中。但我们也会尊重你的想法,你可以不去,完全可以。”她吃着苹果,含糊不清地道,“只是我好心提醒你的是,现在,你的两个儿子与他们的父亲闹得很僵。大儿子无心仕途,醉心艺术绘画,让他的老子恨铁不成钢。
“他老子原本的打算,就算这个大儿子成不了继承人,至少也应是王国里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做出一番惊天成就出来才行。可这儿子似乎对这些毫无兴趣,宁愿空领一个伯爵或公爵似的头衔,然后每日躲在屋里沉迷艺术世界。”
“而你的小儿子,雄心勃勃,有着充沛的j力和过人的野心,一心想成为这个王国最出色的j灵。他的父亲虽欣赏他,可又很反感他在很多事上自作主张。他还厌恶这个儿子的固执、倔强、y暗和恶毒,已经开始夺去他的大部分权力。父子俩现在几乎反目成仇。”
我垂下眼眸,淡淡道:“不做亚斯兰的继承人也好,做那行当,必会短寿。”
“那倒是真的,”韩美琳将苹果吃得只剩下一个核,“好了,我该说的也说了,走了。”
她将苹果核扔进了纸篓,用纸巾擦了擦手,拿过风衣,边系扣子边道:“我坐明晚的飞机回去。”
“好。”我应道。
她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拿起皮包,微笑一下,便打开门,轻轻离开了。
她走后,我躺回了床上,闭着眼睛,怎么也无法入睡。
满脑子都是前尘往事。已经六年了,可那些往事仍然历历在目,想忘都忘不掉。
猛地,我坐起身,用手按住太阳x,苦不堪言。
我怎么也没想到亚伦德会用七彩灵心来换我。没有了七彩灵心,他会怎样?会死,还是会半死,还是会承受其他的恶果?总归不是好事。
韩美琳也不可能在骗我,若不是这么大的诱惑,她不可能亲自飞来意大利找我。
“铃铃铃……”手机铃声响了,我抓起手机,蓝色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三个字:韩美琳。
“刚收到一个最新消息,”韩美琳在电话里缓缓道,“你的大女儿雪妮被她的丈夫陷害,关进了地牢,刚刚自杀了。”
“你说什么?”我惊颤万分,身子不停抖瑟。
“雪妮自杀了,但没有死,”她清楚地道,“不过也奄奄一息了。”
我的眼泪疯狂滑落,咬紧牙关,恨声道:“你可别是在骗我?”
“我不会为了七彩灵心而拿这种事骗你,我也不屑于做这种事。”
两个钟头后,我与韩美琳在我家附近的咖啡馆见面。我点了一杯最苦的浓缩咖啡,狠狠一口气喝下去后,死死盯着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大女儿的心思一向重,占有欲和控制欲也极强。她意图控制自己丈夫的整个家族,成为这个家族里说一不二的女王,不料却失败了。早就对她不满的丈夫联同家族的其他力量对付她,把她关进了地牢。事后,她的丈夫还带着自己的宠妾向她示威,她受不住刺激,便自杀了。”
她端着热腾腾的卡布其诺,有条不紊地道:“就在刚才,半个小时以前,我的同伴又将最新近况发给了我,你的大女儿被救活以后,j神极度不稳,现在进入呆滞状态。”
我的手用力捏作一团,竭力镇定地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真的。”她道,“这个概率在百分之九十八以上。”
雪妮虽聪明,也深谙g廷的生存之道,擅权谋,可又偏偏是个极骄傲的冷傲女人。她最大的缺点就是对自己过于自信,一旦遭遇无法容忍的侮辱和失败,便会失控。
她如今遭受了极可怕的羞辱,还是被那个她一直小看,一直瞧不起的丈夫所羞辱,一定给了她一种近似毁灭x的打击。
我深深吸口气,“好,我回去。但是,我不允许你们拿走亚伦德的七彩灵心。如果你们要拿走,我会不顾一切地把它夺回来,哪怕牺牲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惜。”
她的眼神幽深得可怕,深深望进我的眼底,缓慢道:“看来,起先选你这个完全的x情中人,还真是选对了。”
之后,我辞掉了工作,搭乘当晚的飞机,与她一起回了约克镇。
同样的房屋,同样的客厅,同样的异界中人,全都在我眼前一一呈现。
人生是一场梦幻,是一个虚幻的舞台,还是一个永远重复着的奇异空间。生死轮回,百转千回中,演绎着不同的梦幻故事。
到底是人生如梦,还是梦如人生?这个千百年来的哲学命题始终无法得到最强有力的解释。
有没有谁的人生与我的一模一样?
那个在火车上与我倾诉衷肠的女孩也曾这样哭泣:“有没有谁的人生与我一模一样?可以看到奇诡的幽灵,看到逝去的父母,看到他们不同的表情和喜怒哀乐……有没有,有没有?”
我的呼吸一窒,酸涩得几乎又要落下眼泪。
就在奔向那个未知的空间之前,我忽然发现自己忘了问韩美琳,她首先会把我遗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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