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篇 23、秘书情人
下午一点三十分,樊日企业准时敲响了上班钟,结束历时一个半小时的午间休息。
总经理秘书徐典儿在钟响前一刻准时踏进总经理办公室,手上还端着一杯热腾腾、香味四溢的咖啡。
她纤细的身影横越了半个办公室,走向另一端的休息室,仪态从容优雅的轻轻敲了敲门。
“总经理,午安。”
对着紧闭的门板,徐典儿丝毫不吝啬的露出甜美的笑容。
半晌,休息室里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木门猛然被拉开,一个有着电死人不偿命的双眸的帅哥出现在门后。
“典儿……午安。”
他身上的衬衫凌乱,右边额头还压出了一片红红的印子,天生自然鬈的发质柔软而容易变形。
一个午睡就毁掉樊日企业总经理樊云之辛苦上胶梳好的发型,看起来更加孩子气。
“来,你的咖啡。”
将咖啡杯塞进顶头上司的手里,徐典儿毫不浪费时间的踏进休息室,点亮了灯。
毫不意外的,在刚睡醒且搜寻不到眼镜的总经理挣扎着m向门口时,也撞倒了椅子与衣帽架,而他的眼镜徐典儿凑近床头一看,一点也不意外的在床头与书桌间的缝隙找到了樊云之的眼镜。
她弯下身子捞起眼镜后,顺手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与这个星期已经被连续撞倒三次的衣帽架,然后才把眼镜递给正故作镇定的喝着热咖啡的上司。
虽然她很清楚的知道,有着重度近视与散光的樊云之不过是因为没戴眼镜眼前就会模糊一片,才会造就这双电死人不偿命的电眼,加上她看他这张孩子气的俊脸三年多了,早就被电得半麻痹,但是每次看到他这副甫睡醒的迷蒙样,还是会忍不住心头一阵小鹿乱撞。
“典儿,谢谢你。”
戴上了眼镜,樊云之的眼神看起来明亮多了,倚在门边,一脸享受的啜着香浓咖啡。
看着徐典儿纤细的身影忙来忙去,他忍不住露出微笑。
她担任他的秘书三年多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除了克尽秘书本分之外,也不知不觉的担负起每天午后端着一杯咖啡来唤醒他的重责大任。
她总是比闹钟还准时,而香味四溢的咖啡让忍不住想要赖床的樊云之就算m不到眼镜也会跌跌撞撞地跑来开门,只为了品尝这杯足以提振他一整个下午的工作士气的热咖啡。
时间过得好快,他还记得三年多前的今天她接下总经理秘书的工作,这段日子以来,她总是谨守本分的做好一切该做的事,体贴入微的默默帮他做了许多琐碎的杂事。
她不仅仅有秘书的专业,更有女x独有的贴心。于公于私,都是他最好的秘书兼工作夥伴。
而每日看着徐典儿在自己跟前忙来忙去,总是意外的让樊云之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嗯,不客气。对了,总经理,今天下午两点半主管会报,资料跟报表已经放在你的桌上;晚上的寿宴,早上已经再确定过菜单,下午两点外烩的人会到大宅准备,晚上七点正式开始。”
徐典儿嘴巴不停的说,手也没有闲着,抖了抖床单,将床铺整理好,又转身来到衣柜前挑选西装。
每当总经理晚上需要出席正式场合,徐典儿都会在午休结束时先帮他准备好衣服和鞋子。
像今天晚上樊日企业老总裁的寿宴,她甚至还会贴心的准备好礼物,让总经理可以不用c心。
这个习惯不知道是从何时养成的,但在她成为樊云之的秘书以来,就一直维持了下来。
在某种程度上,只要听到客户称赞总经理衣着搭配得宜,或是称赞礼物送得好,徐典儿总是会一脸骄傲。
“典儿,谢谢你。”
一口气喝完香浓的咖啡,樊云之毫不吝啬的露出俊朗的笑容。她真是他最好、最贴心的秘书。
“不客气。总经理,今天不需要加班吧?”
将搭配好的衣服放在床上,徐典儿笑咪咪的回头看着上司。
她和其他同事已经连续加班将近半个月,今天可是老总裁的寿宴,不晓得总经理会不会大发慈悲的放过大家?
“呵,当然不用,今天大家准时五点下班,不过晚上七点可不能迟到喔!”
樊云之笑说。
天知道大幅成长的业绩,才是送给老总裁的最好礼物呢!
“这么好?”
想起去年老总裁寿宴当天,徐典儿跟总经理,还有办公室的大多数同仁,都是加班到晚上六点半,才匆匆忙忙往位于阳明山区的樊家大宅赶去。
哪有准时下班这回事?
“怎么?准时下班不好吗?”
“好、好,怎么会不好呢?等一下我就去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
徐典儿毫不掩饰高兴的表情。“另外,上半年度的考绩表也放在桌上了……关于那个……”
下午五点整。
踩着轻快的步伐,徐典儿拎着包包,开心的打卡下班。
托樊日企业老总裁樊雷八十岁生日的福,大伙今天难得能够准时下班。
身为总经理秘书的徐典儿,虽然能跟着大伙一起下班,但仍得盛装打扮,提前赶到寿宴会场。
虽然老总裁的寿宴低调地在樊家大宅举办,却仍算是正式场合,一堆厂商、客户、名流,甚至是记者都会来,一点都轻忽不得。
距离公司三个捷运站,就可以抵达徐典儿的男朋友李见亨所租赁的公寓。
虽然今天的寿宴,工作人员并不需要携伴参加,李见亨平时也对这类场合兴趣缺缺,樊日企业每年几场比较大型的聚会向来都是徐典儿独自参加。
所以,按照往例,李见亨今天并没有打算要陪徐典儿出席寿宴。
但是稍早徐典儿打电话给李见亨时,意外得知他因为感冒,请假在家休息。
她老早就打点好今天晚上要穿的衣服,距离晚上七点的寿宴还剩下一点时间,体贴的她想去探病,顺便给男友一个小小的惊喜。
嗯……不知道他有没有去看过医生?不晓得他会不会很不舒服?徐典儿心想。
她与李见亨从大学就开始交往,细水长流的感情,一谈也谈了六年。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也许他们过几年就会结婚。
甜美的徐典儿对于爱情、对于婚姻仍是充满憧憬与期待的。
在街口买了碗皮蛋瘦r粥,顺路在药房买了感冒药,为了怕吵到男友,徐典儿小心翼翼的用备用钥匙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李见亨一向生活得很岁兴,交往这么多年,徐典儿常常看到他歪歪倒倒地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喝啤酒,偶尔还会睡着。
因为他很浅眠,所以进门时她格外的小心。
凌乱的客厅里空无一人。
脱鞋时,徐典儿眼尖的发现玄关横倒了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
咦?是李见亨的姊姊来台北了吗?
走进客厅,她顺手把皮蛋瘦r粥和药袋放在桌上,想先收拾一下凌乱的桌面。
才拿起烟蒂满溢的烟灰缸,她突然听到李见亨的房里传出奇异的声响。
那声音听起来,模糊得像是呻吟。
止不住好奇心,徐典儿走向李见亨的卧房,房门只是稍微掩上,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房里的情形。
“啊……啊……你弄得我好舒服喔……”
大床上,一对男女全身赤裸的交缠着。
男人正埋首女人的x前,灵活的舌头不住吸吮舔舐着雪白x脯顶上的红莓,一手则不住的揉捏女人的另一边椒r。
女人放声吟哦,玉腿紧紧缠缚着男人的窄臀,期待着他的充实与占有。
两个人正打得火热。
“嘿嘿……”
“你不是跟典儿交往很久了吗?我跟她,谁比较好啊?嗯?”
“哼!那个假清高的女人哪里比得上你浪啊……”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男人更加卖力的取悦女人。“尤其是你这白嫩的n子……啧啧……”
“哦?怎么说呢?”
女人爱娇的说。
“哼,她g本连碰都不让我碰!自以为多纯洁呢……”
男人邪佞一笑,猛地挺身填满她,惹得女人娇呼一声,跟随他的律动,忘情地娇喘。
“那……你什么时候才要跟她分……分手呢?”
女人不死心地想要得到答案。
“呵……”
男人用更深入的挺进回应她。
如果可以,徐典儿宁愿自己没有看到这一幕。
从门缝中,她看见交往多年,甚至梦想过要嫁给他的男人,居然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甚至还批评她假清高?
天啊?
天啊!
徐典儿颤抖的手抓不住烟灰缸,砰的一声,烟灰缸摔落地上。
正在床上打得火热的两个人吓得弹了起来。
徐典儿想走,双脚却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见亨和女人惊慌的分开,坐起身,急忙用被单包裹住赤裸的身体。
泪流满面的徐典儿这才发现,躺在李见亨身下,跟他翻云覆雨,甚至大肆批评她的,赫然是他们认识多年的共同好朋友……吴晓月!
天啊止不住惊慌的眼泪,徐典儿像是终于找回了力气,倏地转身。
她慌乱的抓起包包,不理会李见亨在后面的叫喊。
她只想逃,远远的逃开这个令人错愕且难堪的现场晚间七点,徐典儿准时出现在寿宴会场。
她穿着一件白色露肩小礼服,长发在脑后绾成髻,脸上完美的彩妆掩饰了她心里的转折。
因为今天她只负责联络外烩以及拟菜单,所以比起在后头忙得头昏眼花的同事,显得优闲许多。
但在热闹的宴会会场待得越久,她越显烦躁。
藏身在大厅一隅,徐典儿将额头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试图用冰凉的触感冷却心情。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她原本以为她和李见亨感情稳定,难道都是她的误会?
徐典儿烦躁的啜饮着调酒,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了。
烦闷的情绪让她才喝了几杯就觉得微醺。
好烦……但是又不想回家。
一回到家,她就会想起这六年来跟李见亨的点点滴滴。
他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徐典儿厘不清心绪,又不想回家面对,藉着玻璃的反光,默默的注视着寿宴会场忙于交际、活力充沛的人们,又看了看大厅中往二楼的回旋楼梯。
担任总经理秘书三年多,她经历了主办或协办好几场晚宴和寿宴,对于樊家大宅的格局极其熟悉。
趁着寿宴进行到一半还热闹着的时候,徐典儿漫不经心的越过大厅,m走摆放在长桌上的几瓶红酒,悄悄的离开了会场,好不容易摆脱那群大老的强迫推销追击,樊云之乘隙溜上二楼。
这种集合长辈的寿宴最麻烦了!那些长辈老是死拉着他,一下子推销女儿,一下子用长辈的威权明争暗斗,在他身上施加莫名其妙的压力。
樊云之不耐烦的松开领带。
他平常并不住在大宅里,只有类似今天这样的大日子才会回来一趟,通常这种嘈杂又凌乱的聚会,他避之唯恐不及。
刚才推说有公事需要处理,他才好不容易离开那可怕的大厅。
要不是爷爷生日不得不回来,樊云之还宁愿跟徐典儿窝在公司加班。
泄气的推开门定进书房,他随手开了灯。
突然,细微的抽泣声引起他的注意。
书房里应该没有其他人,那声音是樊云之梭巡一下书房,居然在窗台上看见一团……东西?
那是个哭得凄凄切切的长发女子,穿着白色露肩小礼服,抱着一瓶酒。
那身形……感觉好像是他的秘书徐典儿?
“典儿?是典儿吗?”
樊云之试探的开口。
长发女子微微抬起头,一看是他,哭得更大声。
“总经理……呜……”
徐典儿脸上的妆全都哭花了,头发披散肩膀,看起来好不凄惨。
“典儿……别哭,你怎么了?”
果然是他的秘书徐典儿,樊云之不解的走近她。
今天下班时,她明明还心情很好的样子,怎么现在会躲在这里哭成这样?
樊云之来到徐典儿身边,突然,他看见旁边散落着几只空酒瓶,这才意识到她可能喝醉了。
“总经理……我是不是很没有女人味?我是不是很差劲?为什么……呜为什么他会背叛我?为什么?”
徐典儿梨花带雨,揪住樊云之的领口。
樊云之扶着徐典儿的手肘,“你先下来,有话慢慢说……”
徐典儿却因为缩在窗台上太久而脚软,一时失去平衡,跌进樊云之的怀里。
“呜……我脚麻了……”
醉得迷迷糊糊的徐典儿攀住樊云之,像是溺水的人攀住浮木。
“好、好,我抱你去椅子上坐下,好吗?”
樊云之轻声哄着徐典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怀中的小人儿充满温柔。
弯身抱起徐典儿,樊云之这才发现,平时j明干练的徐典儿居然这么娇小轻盈,轻得像风一吹就会被吹走。
而她哭得这么凄惨,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总经理,你说,是不是因为我x部太小,所以李见亨才会偷腥?可是我明明就很爱他啊……我从来不曾背叛他,也不曾……也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他为什么……呜……你说啊!为什么?而且他居然还是跟晓月在一起!吴晓月是我最好的朋友耶!他们居然……居然一起背叛我!”
她哽咽的说,“呜……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樊云之才刚把徐典儿放在贵妃椅上,她又拉着的手不肯放。
“呃……”
“总经理,你也觉得我的x部很小吗?你mm看,你真的觉得很小吗?”
喝了太多的酒,徐典儿已经神智不清,忘了平时的淡漠冷静,忘了平时谨守的秘书本分,更忽略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并不是姊妹淘,而是直属上司,居然拉着樊云之的手贴在她的x部上“实际测量”“呃……”
樊云之的俊脸浮起红晕,大掌接触到的是徐典儿软绵绵的丰盈……而且还颇有分量他小心翼翼,想要缩回手。
“你看,你也跟他一样嫌我的x部小,是吗?”
眼看徐典儿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开始奔流,樊云之有些不忍,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抚她的情绪。
“典儿,不会的!你的x部一点都不小,不要难过,知道吗?”
打从徐典儿担任他的秘书以来,一直表现得体,进退得宜,于公于私,都是他无懈可击的好帮手。
也因为她向来低调,从不在办公室提及私事,所以就某方面而言,樊云之并不了解她。
见她又落下泪水,他不自觉地低头吻去了她的泪珠。
“你骗人!”
她慌乱不已,紧揪着他的衬衫,一迳的呜咽。
“典儿……别哭……嘘……”
樊云之看着徐典儿慌乱得好像在荒野中迷了路,无辜得像个孩子,心中升起一股微妙的不舍感觉。
轻轻浅浅的吻落下,像开启了一个封印,止住了徐典儿落个不停的泪,却又像是开启了某一扇门。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没有人知道。
他轻轻啄吻徐典儿的脸颊,吻去她奔流的泪水,吻去她伤痛的泪水,然后锁住她的樱唇。
徐典儿的芳唇柔软,甜丝丝的。
她一开始有些惊慌,但伤心过了头,脑袋塞不下其他的事情,只剩下樊云之火热的吻。
他吻着她,有别于平时的温文尔雅,他的吻极具侵略x,仿佛要把人的灵魂掏空。他撼人的热度透过衣服熨烫着徐典儿裸露的手臂,他藏在衬衫下的肌r超乎想像的结实热烫,充满力量,让徐典儿手脚发软,口干舌燥。
他灵巧的舌头窜进她柔软的口腔,既强悍又温柔的汲取她的甜蜜。他辗转吸吮她形状优美而红润的唇瓣,反覆玩味她每一个被触动的感知。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吻迷昏了,没有办法判断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喝了太多的酒,那美好的滋味让她一点也无法拒绝。
他那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温柔,侵入了她的四肢百骸,温暖了她因为恐惧、因为难过而惶惑不安的心。
她没有办法阻止,也不想阻止。
不知在什么时候,她白嫩的藕臂自动自发地绕上了他的颈项,没有拒绝他强悍却同时温柔的亲近。
两个人靠得好近,近得气息交融,近得几乎没有任何距离。
他牢牢地箍住她柔软的身子,她则不断地往他的怀里依偎,多希望融化在这个吻中,多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可以让她忘记所有不愉快的事物,统统都忘记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榨出了她肺叶里的最后一丝空气,他才停下动作。
樊云之用尽了所有自制力,又像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阻止自己继续下去。
他轻轻推开她柔软而娇小的身躯。
徐典儿脸蛋嫣红,泪珠还挂在长睫上,一双大眼被泪水洗涤得晶亮,她还沉溺在刚才的震撼中,只能怔怔的看着樊云之。
“典儿……我很抱歉。”
樊云之看着她怔然的表情,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不自在的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歉。
他这是在做什么?
典儿是他的秘书,她被情人和朋友背叛,感情受创,他怎么能趁人之危?
樊云之忍不住懊恼。
“不!不要离开我!”
看着樊云之像是要走开,徐典儿什么都没办法想,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眼一眨,泪珠仿佛又要落下。
“典儿……”
樊云之忍不住伸手抚m她白嫩的脸颊。
“不要放我一个人,我会怕……”
徐典儿害怕不已,拼命眨眼想忍住泪水。
樊云之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求求你……”
徐典儿再接再厉。
她好怕,希望有谁可以带她走出黑暗,她不要再想起那件让她的心好痛、好难过的事情……
徐典儿睁开眼,醒了过来。冬日的早晨空气冰凉,暖暖的被窝让人舍不得离开。
今天的被窝又松又软,躺起来好舒服……她佣懒地闭上眼睛,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蹭了蹭暖和得不可思议的棉被,露出甜美的微笑。
难得没有被闹钟吵醒,徐典儿很自然的以为今天是假日,也就不急着起床。
除了温暖之外,空气中还飘散着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淡淡气味,让人觉得好安心、很自在。
这接近檀香的淡淡香气,倒是很像总经理身上的味道,也像是总经理平常给人的感觉徐典儿才刚这样想,突如其来的不安笼罩心头。
她家怎么可能会有总经理身上的味道?
她的心一惊,不敢做更深入的联想。
猛地睁开眼,她想下床了。
才想动而已,腰部就莫名的有收紧的感觉,徐典儿低头一看,惊愕地在自己光裸的腰上发现一只光裸而陌生的手臂。
她小心翼翼的顺着手臂往上看去,赫然发现身旁躺了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吓得双腿发软。
男人的一只手被她当作枕头压在头下,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拥在怀中。
保护的姿态让徐典儿脸儿一红,简直就要烧起来。
她才想仔细看看身旁的人到底是谁,这里又是哪里……男人已经睁开眼睛。
他醒了过来。
这张脸……好像有点眼熟?
徐典儿呆滞的看着男人半撑起身体,深邃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
“早安,小东西。”
樊云之懒洋洋的说,微笑的倾身亲了下她的脸颊。
“总……总经理?”
后知后觉的徐典儿吓得跳了起来,仿佛现在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和顶头上司躺在一起。
她才离开温暖的被窝,却因为宿醉造成的强烈头疼而软倒在床上。
“典儿!”
樊云之快手快脚的捞住差点摔下床的徐典儿。
惊甫未定的徐典儿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嫩脸一下子像着了火红成一片。
她手足无措的瞪着樊云之的x膛,不知道该拉棉被遮掩自己赤裸的身子,还是用手先挡住重点部位?
棉被盖住了樊云之的下半身,他上身的光裸,以及自己的未着寸缕,徐典儿就算再迟钝,也大概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项认知让她惊慌的揪起棉被一角,遮掩住自己。她低着头,吓得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昨……昨晚他们到底整件事情超出她的想像,她简直是吓傻了。
看着徐典儿的窘样,樊云之忍不住露出一抹笑。
他意外地发现,他可爱的秘书,昨天这个在他身下热情如火的小女人,原来不只是在晚上,就连早晨的模样也非常可爱迷人。
“典儿。”
将徐典儿拥入怀里,樊云之看着她秀致的脸蛋,忍不住伸手抚m。
“总……总经理……”
徐典儿惊慌的低头,抵住他的x膛,小脸赤红。
樊云之的大手m过她的眉眼,m过她绯红的脸颊……昨晚活色生香的画面一点一滴的闪过脑海。
她以为那只是个梦樊云之的手滑过她小巧的下巴,来到迷人的锁骨……而后掌握住她的丰盈。
“小东西……早安。”
他低头吻住徐典儿甜蜜的小嘴,温柔地撬开她蜜桃般柔嫩的唇瓣,反覆轻啄细吮。
同时,他的大手一点也不安分,擅自逗弄她敏感的凝r。
晨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内,映照得她白皙的肌肤更加莹白,就连她刚睡醒有些蓬乱的头发都理所当然的可爱,十足惹人怜爱。
他的薄唇滑向她细腻的颈项,轻轻啃啮。
“总……总经理……”
徐典儿敏感地蜷缩身子,陌生的情潮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发热,莫名的胀痛感由下腹开始蔓延,有点像是痛楚,又有些像是欢愉。
她分辨不出所以然,也虚软得无力阻止他的孟浪。
“嘘……别说话……”
他湿热的双唇印在她小巧的蓓蕾上。
徐典儿哑然失声,双眼迷蒙,仅存的理智也因为他热情的侵略而荡然无存,一次又一次的逸出娇喘轻吟、为他开展仍然有些羞涩不安的自我。
他与她热切交缠,为她一再的猛烈奔s,深深的深入她,同时温柔的拥抱她,在浓郁的欢爱气息中,放肆缠绵一早,徐典儿小心翼翼地踏进办公室。
昨天早上她不晓得到底在那张大床上待了多久,只记得她昏沉沉地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她趁着樊云之冲澡的时候,七手八脚的套上白色小礼服,顾不得找鞋子,赤着脚,匆匆忙忙地拿着包包就往外跑。
一直到回到家里,她紧绷的神经才勉强放松。
接下来她哪里也不敢去,就连电话也不敢接,只传了个简讯给公司同事,藉口感冒需要临时请假,还因此破了她今年度的全勤纪录。
在她和樊云之之间发生的事情是错误的,可是胆怯的徐典儿却不敢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又该对他说些什么不可否认的,他炽热的x膛、温暖的怀抱与热情的亲吻,每每烫得她失去理智,把所有的事情都抛到九霄云外,无暇伤心难过,只能一再依顺他无穷的j力在爱中翻腾、沉沦。
想着想着,徐典儿的脸又烧红一片,还好没有人看得出她在想些什么,要不然脸就丢大了。
“啊……不要想!不要想!”
忍不住猛拍脸颊,她真想打掉自己脑袋瓜里那堆不切实际的遐想。
虽然她到现在好像还是感觉得到总经理的拥抱与体温“典儿?你来啦!早!”
总是最早到公司的资深秘书柴姊端着一杯热茶从茶水间走了出来。
“早,柴姊。”
“哇!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感冒好点了吗?”
柴姊喝着热茶,笑咪咪的看着徐典儿。“大家都吓了一跳呢!没想到你这个健康宝宝居然也会感冒。看过医生了吗?”
由于徐典儿刚进樊日企业时就是她负责教导,所以柴姊总是特别关心徐典儿。
“好……好一点了,谢谢你。”
“那就好,没事就好。对了,昨天下午你男朋友有来找你耶!”
“男……男朋友?”
“对啊!就是李……好像是姓李吧!他找你找得很急呢!”
“喔?”
徐典儿明显一僵。
李见亨来找她做什么?
“是啊!后来他知道你请假就定了,他没找到你吗?”
“呃……没关系,我想可能是我去看医生,所以错过了吧!我知道了,柴姊,谢谢你。”
徐典儿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若不是柴姊提起,她都快忘记李见亨这个人了。
“对了,总经理已经进办公室了,他刚刚吩咐,等你来上班时,请你先去见他。”
“好的,我知道了。”
“哈哈……应该不是一早来就要分派工作啦!”
柴姊笑咪咪,一点也没察觉徐典儿心里的起起伏伏。“哪!你帮我顺便送这几份公文进去,这些都是急件。”
一切看起来都跟往常一样。
按捺心中的不安,徐典儿强打起j神,假装从容。
就像往常的每一天,她放好私人物品后,很快的在茶水间冲泡一杯咖啡,连同刚才柴姊交代的公文,一并拿着,走向总经理办公室。
轻叩几下门板,徐典儿紧张兮兮的开口。
“总经理,我是徐典儿。”
“请进。”
冷静!冷静!
徐典儿开门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时,不断的提醒自己。
“早安,总经理。”
“前天晚上的寿宴,谢谢你的帮忙,爷爷非常开心,称赞这次的外烩办得很好。”
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连头也没抬,专注的看着一份报告,手上的钢笔快速地画注、签字。
“哪里,那是我的分内工作。”
好!一切都跟往常一样。
看着樊云之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一切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徐典儿暗斥着自己的多心与慌乱。
“很好,今天有什么行程?”
樊云之抬头看着徐典儿,露出一抹笑容。
那看似平常的笑容,意外的安定了徐典儿的心。
一整天下来,樊云之对于前两天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这让徐典儿有点安心,却又隐约有点……在意。
她虽然在酒醉后迷迷糊糊地把身子给了他,但是其实不完全是懊恼的情绪。
跟李见亨交往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想过哪一天可能跟他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所以一直以来她总是推拒着。
但是为什么徐典儿一边聆听樊云之交代公事,一边速记,小脑袋瓜却不受控制地一直想着公事以外的事情。
她一向知道总经理樊云之长得很不错,对他有意思的名媛淑女更是多如过江之鲫,但是为什么就在今天,就在跟他发生关系之后,樊云之的一举一动都让她绷紧了神经?
他翻阅公文、他轻啜咖啡、他正视着她的眼睛……在在都让徐典儿心跳失速,惴惴不安。
“典儿,那下周的出差就这么决定,麻烦你了。”
“啊?呃……好的。”
“典儿,你怎么了?今天怎么一直恍神?”
樊云之挑眉。
“不好意思,总经理,我想我可能是前两天喝多了,有一点宿醉。”
徐典儿尴尬一笑。
“哦?只是宿醉而已吗?”
樊云之摘下眼镜,拿出拭镜布擦拭眼镜。
“总……”
“你想不认帐吗?”
樊云之露出狡猾的笑容。
他可没忘记,当他因为一身黏腻而去冲澡,回到房间时,发现她居然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她的白色高跟鞋因为之前两人太过急切地褪去彼此的衣服,不小心被踢到床下,遗留在他的房里。
想到她小巧的裸足奔过大宅那铺着暗红色地毯的长廊,他的下腹就陡然一紧,恨不得将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体内,逼她承认在经过那一夜之后,那再也无法忽视的火花。
“我……”
徐典儿不安地后退一步。
她并不是真的那么迟钝,至少当共事三年多的顶头上司脸色微变时,她是分辨得出来的。
他站了起来,将抱着公文、一脸想逃跑的徐典儿猛地拉进怀里。
“总……总经理!”
徐典儿惊慌不已,小手抵住他的x膛。
她手上的文件因为猛力的拉扯而全部掉到地上,他却不以为意。
“嘘……”
他的大掌捏住她小巧j致的下巴,薄唇吻上她的樱桃小口。
他辗转吮吻她甜蜜的唇瓣,在她慌得屏气的时候,他的舌尖探入她的檀口,捕捉她柔软的舌,热切的纠缠。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典儿意识模糊,双脚发软,嫩白的手臂又绕上了樊云之的颈项,虚软无力的挂在他的身上,只觉得自己热得几乎要焦掉他满意地放过她娇嫩的唇瓣,初尝情爱的她对于热情的吻还是充满娇怯,看着她羞红的脸颊,樊云之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共事三年多,一向冷静的徐典儿原来有这么甜美娇羞的一面。
她会因为他若有似无的小动作而惊慌、脸红,会羞涩地回应他热切的吻樊云之突然很庆幸自己接触到她柔软的这一面。
那一夜的失控,他没有因为理智回复而感到后悔,也没有因此而决定回到两个人最初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他还想要更多!
想要了解她更多,想要再碰触她水嫩的肌肤,想要温柔地填满她羞怯的花蕾,想要再听见她甜美而醉人的娇喊欲望经过擦枪走火的点燃,蔓延成无法解释也无法扑灭的大火。
他想要她!
“不……不要这样!这……这里是办公室。”
像是突然恢复了理智,徐典儿推开樊云之,惊慌的逃向门口。
“嘿……不要走!”
什么也没有办法多想,樊云之捞回急着想逃走的徐典儿。
他将她推抵在门板上,薄唇不客气地肆虐她细致的颈项,鼻子喷出来的热气熨烫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知道她的脖子最敏感,再轻微的吐息都会让她颤抖不已,都会让她美丽的眼眸泛起欲望的水雾。
她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怀中,契合得好像是他天生被拆散的另一半,又像是他失去的那g肋骨。
该死!他好想深深的埋进她的体内。
深层的渴望折磨着樊云之的心念,他只想更靠近徐典儿一些,想牢牢地将她收纳在怀中,深入她甜蜜的幽x,刺探她不为人知的秘密。
前晚才初次体验过的欢爱,记忆犹新,让徐典儿的身体一阵酥软,几乎就要站不稳。
她不争气的脸红了,为了他孟浪的行止,也为了自己无法抵抗的软弱。
还来不及阻止,或者她也不想阻止,他的大手探进她的丝质衬衫里,拨开她那包藏着甜美果实的x衣。
小麦色的大掌由后往前罩住她浑圆柔软的双峰,缓慢地揉弄,温柔的爱抚,更像是一种折磨。他反覆琢磨、逗弄那粉红色的蓓蕾,直到绷紧而挺立,渴望他薄唇温柔的濡润。
他的大腿g部有意无意地由后往前挤压着她,让她白嫩的臀紧紧贴近自己的阳刚,好像想把她揉进自己的灵魂里。
她全身虚弱无力,虽然隔着布料,他又热又烫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的背部,他的坚硬亲密的贴着她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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