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钻了进去,身手敏锐地堪比宫中侍卫。
秦既明头疼极了,让下人带着这些宫女太监去外头候着。
人还没来得及赶跑了,秦既白就又跑了出来,拉着秦既明的耳朵就往屋里走。
“做什么!”秦既明瞪他。
“哥,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秦既白左看看右瞅瞅,见没什么人,“师父从来没讲过他捡到我们之前的事情吧?”
“怎么了?”
“之前秦承远在落桥派人暗杀师父的时候,”秦既白小声说,“我看到师父还是有点功夫架子的。”
秦既明皱起了眉。
“我怀疑啊,”秦既白声音更小了,“师父他之前练过功夫!”
秦既明看着秦既白半晌,后者眨眨眼,冷不丁后脑勺被拍了一下。
“回宫去。”
秦既白摸着后脑勺,看着秦既明不知为何突然沉下的脸色,有些不知所措。
“乖,回宫去,”秦既明缓了缓脸色。
秦既白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地点了点头,小太监和宫女便带着她往马车上去,秦既白临上马车前,放心不下地回头看了一眼,见秦既明朝她挥了挥手,提了提嘴角。
宋霁反复烧了三天,第四天清晨,扬州的信快马加鞭地到了,秦承兴在信里写到,薛子安替他寻草药去了荒漠,只有临走前留下的一瓶药,是他临走前嘱咐给宋霁医治身体的,先暂时用着。
既是兄长送来的,秦既明也不多加怀疑,当即给宋霁服下,当夜他的烧便降了下来。
宋霁再醒来的时候,秦既明打着哈欠在一旁写折子,外头是三更天,黑漆漆的一片,连片点星子也见不着。
“师父。”
一杯水递到嘴边,宋霁转过眼,秦既明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床边,眼底还带着休息不足的青黑,眼中的关怀却盛地比这水还要皎洁剔透上三分。
宋霁垂下眼,不去看他的眼睛,伸出手去接他递来的水。
秦既明眼神变了变,不过转瞬间便恢复如初,按下他的手,“你许久未动,手脚乏力,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一手扶着他的头,一手将茶盏递到嘴边,轻轻倾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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