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宋霁提起过药的用法,将它滴入烛油里便可,一滴能使人精神不济,三滴能使人头疼欲裂,五滴便可神志不清,十滴便能杀人于无形。
秦承远是真小人,才不留什么情面,一下手就倒了半罐。
药下去半个时辰起效,秦承远不着急离开,心中盘算着李延年在酒桌上喝得畅快,必不会那么快回来。
打定了这主意,他在桌案上翻翻找找,一回生二回熟,他知道哪个角落能放着有用的情报,可翻来覆去忙活了半天也没找见什么有用的东西,气得他要砸了他的砚台。
这时候,营帐的账布上传来啪嗒啪嗒的细微声响,像是有什么沙土砸在了账布上一样。
兴许是大风扬起的沙子,秦承远没太在意,又接着翻,可这声音一直噼里啪啦不消停,秦承远找不到东西就急,声音扰得他更烦。
突然,声音停下了,一把匕首划开了营帐背后的账布,宋霁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你在干什么!快出来!”
秦承远一愣,帐帘被人猛地一掀,寒风卷着酒气飞进了营帐之内。
“牙将说得没错,无耻小贼,竟敢偷袭本将的营帐!”李延年醉醺醺地大喊着,转手从兵器架上拿起了一把矛朝他扔来。
秦承远猫身一滚,险险避开长矛,滚到了营帐的角落里。
这时,外面一阵窸窣之声,他没听清隔着一层布帘的外面那人说了什么,只感觉背上一阵湿漉漉的,伸手一摸,竟是账布上湿了。
李延年又转身拔出墙上的剑,冲着他直刺而来。
他的功夫没什么章法,又喝醉了酒,秦承远招架他不难,难的是如何逃出去,外头显然已经有人,一旦离开营帐就会被抓个正着。
但说来奇怪,营帐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缘何无人冲进来,泼水做什么?
秦承远皱着眉嗅了嗅手掌上的水迹,竟是一股酒气扑面!
他原来当这股浓烈的酒气是李延年身上的,没想到竟是外人在泼酒,是想把他们统统都烧死在里面?
秦承远矮身扑倒营帐门口,发现门帘已经打不开了,而李延年竟然还在毫无章法地乱打一通,连死期将至都不知道。
他眯起了眼睛,冷哼一声。
要烧是吧?行啊,既然要烧,那么一个都别想跑!
秦承远捡起武器架上的**,一枪横扫,将摆在屋子角落的酒坛尽数掀翻,洒满了整个屋子,桌椅,陈设,账布,连他们俩身上都淋了酒水。
“你疯了!”李延年大怒,举着剑大喊一声冲了过来。
秦承远侧身避开,一脚踹翻了桌上的烛台,烛油烫了李延年一身,却还没来得及惨叫哀嚎几声,大火便顷刻之间沿着酒水的痕迹蔓延开来。
霎时营帐内外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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