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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御男刑

【第31章 御男刑】

“该死!”第一个咒骂出声的,竟然是沈缁雅,他哪里料到在这里竟然又见寻魔医,可是g据城主吩咐,他又不得妄动,只得眼睁睁的看著他,然後怒火中烧-

“我们撤!”唐昊审时度势,自然也看到聂徵狐旁边的上官瀛邪,他果断下令,拿不到这绝炎芙蓉是小,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是他……”左蒹却目瞪口呆,痴痴的看著聂徵狐,那前任蛊王荼穹正是她的阿爹,此刻看到当初把阿爹迷惑的自甘堕落的男子,想起阿娘的眼泪和愤怒,可是却一点仇恨之意都无法升起-

而那璎幻蛇皇和血羽雕鴞更是越战越勇,至死方休,哪里还顾及那绝炎芙蓉早被夺走-

聂徵狐左右一视,塞给他们一人一颗药丸,“那两个畜生交给你们了!”然後盯著围绕自己纷飞不断的绝美蝴蝶,除了紫鸾蝶皇,还能是何神仙之物!他不禁狡黠一笑,径自起身掠走,引得那蝶皇随他一起蹁飞而去-

“我们……也上吧!”上官瀛邪吞服下药丸,顿觉一股清凉沁甜之意袭来,他打起j神,准备迎战那血羽雕鴞,桑歧自然是奔著那璎幻蛇皇而去-

一场绝炎芙蓉的争夺,竟然零星狼狈,落到如此份上,竟是事先谁人也无法预料得到-

聂徵狐一路在山间疾行,那紫鸾蝶皇自是跟随於他以及他手中的绝炎芙蓉,他意图拖垮这极不适应严寒的蝴蝶,意图一招中的,否则即使是他,也顾及那蝶皇鳞片的剧毒-

绕到一处谷地,那蝴蝶飞得有些跌撞,聂徵狐站定得意的笑,这下那小畜生可逃不过了-

“小狐……好久不见……”一阵y恻恻的声音传来-

聂徵狐浑身一颤,他自然听出是谁,却怎样都料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对方,他神情一凛,带了几抹轻佻不屑,“是你!?”然後转身,那人银发血眸,脸颊上的伤口狰狞恐怖,一袭白袍,几乎和这山间雪色融为一体-

“是我!”郗玉冢痴痴的看著聂徵狐,那眉眼,那桀骜不驯的神情,那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毁的一颦一笑……

“你来干什麽!?”聂徵狐稍皱眉头,“你怎麽弄成这副鬼样子?“然後又似了然,”你是来给我送羲合宝珠的?”

郗玉冢摇头,露出一抹深情的蛊惑的笑容,“我是来找回你的!小狐,在外面玩够了,和我一起回僵命城过年吧……”

“你……”聂徵狐刚想要发作,忽然觉得眼前一阵黑,整个人失去知觉的昏倒在地,那紫鸾蝶皇在他头顶翻飞不断,淡紫色的华丽的粼粉不断滴落,有种糜烂一般的美感-

“小狐,你以为,你能够逃出我的掌心吗……”郗玉冢蓦地挥出一掌,那紫鸾蝴蝶竟然被他巨大的内力震得四分五裂,然後,他单手捡起那绝炎芙蓉,用冰盒储存起来,径自将那凝悬丝扔到一边,横抱起聂徵狐,几下起落,便消失雪色当中-

……

一直过了大半个时辰,当上官瀛邪拎著那只已经上冻的血羽雕鴞的尸身来到这里的时候,只见满地狼藉,紫鸾蝶皇粉碎的翅膀,他四目望去,天色更y,黑云滚滚,大雪压境,竟是寒气逼人,然後仔细再雪地中寻觅,终於找到一物-

那赫然是聂徵狐从未离身的凝悬丝-

“徵狐……”上官瀛邪皱眉沈吟,不知为何,他竟有种极差的预感,那人,恐怕真的出事了-

而在唐门,早已乱成团麻,唐!受唐翟恳求,替唐冕运功驱毒,唐翟堪堪抽出空闲来主持大局,这一次,他是真的恼怒了,质问唐幌,“到底是怎麽回事!究竟是谁!竟敢对唐冕下手!”

“大哥……还有一件大事……”唐幌踯躅一阵,竟是遇到什麽恐怖之事般,不敢宣之於口-

“说!”唐翟早已黑面,没有人能看透他的心思-

“他……他今天早晨逃走了……”唐幌颤了一下,身为唐门大总管,能够让他也为之战栗的男子,偌大唐门,只有一人-

“什麽!你说唐毁他逃走了!?……”唐翟硬生生捏碎檀木座椅的扶手,那个唐门最为恐怖的煞星,怎麽可能!?

“大哥,我们不要再开百毒鉴了吧……唐毁若是出来,一定会……”唐幌言辞恳切的说-

“闭嘴!……”唐翟整个人在颤抖,许久,“百毒鉴……推迟到二月初二进行!厚殓那六人,然後给尚在千珊苑的人每人一件碧灵丹,作为致歉!如果他们愿意留就留下,不愿意到时候再来也行!记住,派侍卫给我盯好每一个人!”

“是!大哥!”唐幌终於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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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小狐狸又被死僵尸拎回去了~~~

接下来就是很鼻血的刑罚~~~

小狐狸还是做受比较妖豔~~~

嫋娜的檀香,加了明显催情的药物,粘腻的r红色幔帐,充满著欲与色的诱惑,或纵或擒,或施或受,那予取予求之间,偏偏掺杂了三分无法征服的狂妄和七分无法不折服的惊豔-

郗玉冢便那般静静坐在床边,看著床榻上昏厥中的聂徵狐,那姣好的柔和的眉眼,那豔色惊人的唇,他忍不住想要俯身采撷,却不知为何,忽然暴戾的一掌挥了过去,霎时聂徵狐半边脸颊全是红肿-

“为什麽,为什麽总是要背叛我!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小狐……我会让你永远无法忘记我的……”郗玉冢从怀中拿出一支竹筒,他想到一个可以彻底征服这个男子的方法,在僵命城的记录当中,有一种古老的刑罚,叫做蛇刑……

郗玉冢顺势把竹筒放在一旁,深情款款的替聂徵狐解开衣衫,那麽轻柔,仿佛害怕碰碎这上等的瓷器一般-

“嗯……”聂徵狐一阵嘤咛,渐渐醒了过来-

“小狐,你放心,只是一些凝神静心的药物,并且让你暂时无力,我只要你陪我十日而已……”郗玉冢笑容魔魅,声音蛊惑并且邪恶-

“废话少说,我可懒得……”聂徵狐暗自唾骂这个男子的狡诈和凶残-

“嘘,小狐,我带了羲合宝珠来,如果你答应陪我过这十日,宝珠现在就给你!如果十日後你还是坚持要走,我便不拦你,并且再也不去找你!小狐,只有十日呵……”郗玉冢苦苦哀求,那般痴情,便是无关之人,也要被感动-

“听你在放屁!那羲合宝珠本来就已归我!还有我为何要陪你十日!?你要不要来找我又关我什麽事情!”聂徵狐全部嗤之以鼻,就算此刻全然受制,他还是丝毫不服软的-

“小狐,你怎麽这样不乖!我真的会生气的!”郗玉冢皱了皱眉,“况且,现在已经不是你做主了,小狐,放心,不经过你的允许,我是绝对不会碰你的,我只是找了一些有趣的东西陪你玩……”

聂徵狐觉得自己身体已经软到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内息空空荡荡的,唯独只有逞口头之能,他很快被脱光,双腿大喇喇的撇开,又是一个承欢的姿势,只是这一次,郗玉冢拿出一支白玉瓶来,里面带著淡淡药香的y体,缓缓倾倒在他耳後,颈窝,x前,背脊,股间以及腿上,聂徵狐只觉得一阵凉意袭来,他警惕的盯著郗玉冢,“混蛋,你想要做什麽!”

“小狐,不要怕!他们是没有毒的……”郗玉冢打开那竹筒,缓缓倾倒,一条银白色的尺余长的小蛇,缓缓爬出,顺延著那特别调制的y体,朝著聂徵狐的x前两朵茱萸爬去,一路游弋,顿时一种侵入骨髓的酥麻袭来-

“嗯……啊……你这个……混蛋!”聂徵狐已经意识到郗玉冢到底要做什麽,可惜此刻自己如同砧板上的r,他自幼桀骜不驯,向来被各色男女捧在手心,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受过这般的辱,对郗玉冢更是恨之入骨-

“嘘……省一点力气吧……小狐!”郗玉冢缓缓放出第二条、第三条……一连十条小蛇,都不过尺余长、两指chu,蛇体冰凉,却在聂徵狐粘腻炽热的躯体上碾过,霎时攀满了他的x颈以及股间-

“啊……”聂徵狐但觉耳垂一阵刺痛,其中一条蛇竟然咬住自己耳垂,扭摆一阵,然後不动-

“啊,小狐,我忘记告诉你,这银蛇乃是我自有以血饲养而成,最喜鲜血位置,他们会自动识得你身上血行最盛之处,然後一口咬啮,吸吮须臾便继续冬眠……啊!这麽巧,现在正值隆冬,蛇x本好冬眠呵!”郗玉冢笑得邪狞,他当然都是故意的-

“废话少说!你以为,我会求你!?你做梦吧!”聂徵狐忍住那小蛇咬住自己耳际的剧痛,和伤口窜起的麻痹之感,见鬼才相信那该死的烂蛇没有毒-

“你会的!小狐,这只是刚刚开始,我们还有漫长的九天,这九天,我还有很多游戏陪你玩呢!”郗玉冢邪恶的笑,“对了,不要妄想有人能够找到这里!没有人知道这里!”郗玉冢俯身,吻了吻聂徵狐的唇,仿佛修罗之神般,致命危险-

“呸!”聂徵狐鄙夷的唾弃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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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被调教的小狐狸最迷人~~~

上官快点英雄救美啊

灵弦峰上,夜色迷离,雪越下越大,上官瀛邪却依旧立於风雪之中,眉间冷峻的看著苍茫山景-

“上官,不要再等了……那人得了绝炎芙蓉,哪里还会回来!”桑岐在他身後劝道-

“……”上官瀛邪只回头看他一眼,便不作声,他在等,等该来的消息-

果然不过须臾,一只苍鹰飞过,爪上挂了一支信囊,堪堪落在上官瀛邪肩上,上官瀛邪迫不及待的打开阅读,上面短短几句话,却让他有种更加糟糕的预感-

“唐冕重伤,百毒鉴延後至二月初二,蛊王无踪,僵命城主至!”

上官瀛邪细细品味这几件消息之间的因果,加上如今聂徵狐无故失踪,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郗玉冢又在作祟了-

思及此,上官瀛邪倒稍稍放下心来,那郗玉冢对聂徵狐颇为痴心,起码不会伤他x命,只是免不了皮r之苦,想想也对,那个几次三番让人无奈无由恨不得将他拆骨吞入腹的男子,果然应该有人好好整治一番,可是转念一想,那般致命诱惑的肌肤如今竟要被强迫承欢於他人胯下,上官瀛邪只觉一股邪火再度涌上-

果然那人天生便是妖孽,让人爱恨交织-

桑岐在一旁看到上官瀛邪千般生动的表情,心下渐渐冷了,转身离去-

过了一阵,天极老人却是寻来,手中拿著一只酒葫芦,苍苍长吟,“有匪君子,如琢如磨,千百辗转,反侧难眠……我慰君子,我未佳人,愿与君伴,不禁情深……”

上官瀛邪开始只是单纯欣赏,听到後来,竟是一震,难以置信的看著天极老人,又欲言又止-

天极老人畅快唱完,又咕嘟咕嘟喝了一阵酒,“在这灵弦峰上,桑岐三杯就醉,你又是滴酒不能沾,少了小狐狸那个酒鬼,倒是寂寞多了-”

“师傅!”上官瀛邪刚被自己的心思吓到,那阵锥心的微酸,究竟为何?

“上官,你平素太聪明睿智,太沈稳温和,x子太好,却又偏偏太压抑自己,我曾说过,红尘重重,需要历劫,也罢,看来那小狐狸便是你难逃的劫数,即已心动,何不用平常心呢?”

上官瀛邪的眼神渐渐深邃起来,然则真的已经心动到连师傅相处两日都可以窥伺到了吗?

那样一个让人无法不侧目被吸慑的销魂男子呵-

果然这三年侍寝,是极坏的允诺呵……

上官瀛邪露出一抹营营算计的笑,那在天极老人眼中,又是释然放下的笑-

心境道法,皆在一悟,天极老人知道,他最为心爱的关门弟子,如今是破了这道心魔-

上官瀛邪拱手对天极老人行礼,“多谢师傅今夜点够心障,徒儿还有要事在身……”

“去吧!去做你认定的事情吧!记住为师的话,凡事勿要轻信,勿要易怒,勿要厚罚,勿要深恩,这四勿乃是师傅送你的!”天极老人通晓天机,自然也会批算一二,只是天机不肯泄露太多罢了-

“是,上官谨记!”上官瀛邪深深鞠倒,然後纵身朝唐门方向掠去,就算虎x龙潭,为了那人,他一定义无反顾-

……

……

看著上官瀛邪远去的身影,天极老人蓦地吐出两口鲜血,面色霎时苍老了几分,再度寻来的桑歧扶住他,忧心忡忡,“师傅,您何苦耗尽己命来泄露天机?!”

天极老人意味深长的说,“江湖纷乱,劫数将至,稍有不甚,血腥成灾,我只是尽人事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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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发觉情动,下面就去乖乖救小狐狸吧~~~

j彩稍後呈现~~~

第32章.蛇绞菊(女王受调教)

【第32章 蛇绞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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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瑞雪纷飞,这是蜀地一处不算醒目的宅院,就如所有寻常的宅院一般,红墙绿瓦,覆上白雪,上有匾额一处,抒写“承凰苑”三字,若非这里的主人附庸风雅,便是真有隐情-

宅院内倒也无特别之处,只是若然沿著回廊一直深入,弯折之後,便来到一处隐秘的居所,门上在暗夜当中,并无特别之处,偏偏若然迎著雪色看去,那门上竟然用赤红色勾勒著一对栩栩如生凤凰,弄凤摇凰,衔首接尾,竟有些微风流之意-

推门而入,便听得里面隐隐的呻吟喘息,时低时高,却因为距离稍远无法听得真切,再绕过廊柱,转入内室,入目刺眼的灼红,仿佛某种暗示,突兀并且让人心惊r跳-

床榻上,堪堪躺著一个赤裸的男子,男子浑身汗腻,双目赤红,长发不驯服的散乱在颈间,然後最让人惊心动魄的,并非他的媚态和赤裸,而是绞缠在他身上的物事,在他颈间、耳际、x前、腰侧数处敏感之地,赫然盘卧著数条银白色的小蛇,小蛇银牙外露,分明c入r中,红信懒洋洋的席卷著,然後不时吐出桃红色的黏y,缓缓渗入那淡蜜色的肌肤当中-

“小狐,已经过了两天了,若然你服软於我,答应永生永世留在我身边,就不用受这些苦了呢!”郗玉冢深情款款的坐在床边,不时用布巾帮他擦去额上层层汗水-

“废话……少说!”聂徵狐虚弱的瞪他一眼,双拳握紧,又咬牙溢出一阵呻吟,那该死的蛇……绞缠在他已然勃发的男x上不说,竟然还时而用力、时而放松,让他每每抵不过诱惑便喷涌而出,此刻白浊黏y和桃红色的蛇y混杂一处,全糊在他chu硬的毛发间,风景虽是养眼,却益发难受-

“小狐……你这样嘴硬又是如何?你若是嫌弃,我可以把那些人全部赶走,就你我二人,厮守一生一世,你要的我全部可以给你……”郗玉冢皱眉,伸手抹抹那刚刚s出的热y,舔舐吮吸一番-

“哼……啊……啊……恩……死……死……僵尸!你这个……你这个王八蛋!”聂徵狐但觉那小蛇在自己脆弱之处越缠越紧,他觉得四肢百骸几乎迸裂出来,咬牙低吼-

“小狐……你若如此倔强,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的!”郗玉冢伸手,将手伸入聂徵狐身底,拨弄一阵,眼神y鸷,几乎著魔-

“啊……”聂徵狐发出一阵痛吼,该死的混蛋!那伸入他菊x中的小蛇又开始发疯起来了!

看著聂徵狐整个人虚弱的挣扎著,扭曲的表情还有身上红红白白的黏y,郗玉冢缓缓的,将手探入自己胯间,那里面的怒龙,早已嚣张狰狞-

大年三十,唐门却一直惨淡,没有些微过年的气氛-

唐翟恶狠狠的盯著唐!,“叔父,你再说一遍?”

唐!已经不眠不休两日,此刻被唐翟如此质问,倒全然失了耐x,“你这是什麽意思!我说唐冕那小子中了莲华怒焰,除了绝炎芙蓉,无药能解,若然没有解药,他g本熬不过今夜!”

唐翟闭上眼睛,深呼吸,“唐幌!”

“门主!”唐幌也一直随侍在旁,“g据左护法和雪殿主所言,那绝炎芙蓉,是被寻魔医抢走了!”

“不惜一切代价!抢夺绝炎芙蓉!”唐翟脸色铁青,浑身颤抖-

“是!”唐幌眼底,闪过一抹深意-

……

唐门一处居所,唐昊冷然端坐於此,唐不妆缓缓走入,附耳两句,唐昊刚要吩咐,上官瀛邪已经走了进来,“舅父大人!上官有礼了……”

“不用了,我要的东西呢?”唐昊开门见山,他明明看到一切,却还明知故问,就想要试探这个外甥到底心思为何-

“舅父大人何必著急,那绝炎芙蓉既然已经被摘,自然也被妥善保管-”上官瀛邪气定神闲,说的极为狡猾-

“我说上官表弟,你是在绕圈子吗?”唐不妆早得到唐昊暗示,此刻在一旁煽风点火-

“舅父大人,上官只是想要提醒您,您和僵命城商谈,可谓与虎谋皮啊!”上官瀛邪略微试探,看唐不妆面色一变,便稳下心来,他不禁略微有些走神,那个妖惑众生的男子呵,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上官,你此言何意?!”唐昊毕竟老谋深算,即使被上官瀛邪点在面上,依旧可以不动声色-

“舅父大人既然不为绝炎芙蓉担心,上官所言何意,又有何干!”上官瀛邪倒是名正言顺的威胁起唐昊来-

“你!“唐昊横眉轻耸,他是有些生气了,“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麽!”

“舅父大人休要慌张,只是那绝炎芙蓉被寻魔医夺走,而寻魔医和僵命城主早有私情,难道舅父大人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这二人联手耍弄了吗?”上官瀛邪说的似真似假,让人听不出来-

“唷!我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你这小子的情人被抢走了啊!弄不好g本就是被背叛了!所以才恼羞成怒啊!”唐不妆妖媚一笑-

“不妆表姐,你僭越了!”上官瀛邪看似温和一笑,但是那笑容竟然比冰还要冷,让唐不妆浑身禁不住冷颤起来,她甚至瑟缩的退後半步,因为上官瀛邪无形的杀气而畏惧-

“好了!”唐昊思量半晌,似乎也意识到了某些不对的环节,再说他亲眼看到聂徵狐先拿了绝炎芙蓉舍上官瀛邪而去,对他的话虽不全信也是七七八八,他缓缓说,“我不知道,每一次都是他们雪殿的殿主沈缁雅和我联系!”

“多谢舅父大人!”上官瀛邪得到想知道的,转身便要离去-

“慢著!”唐昊唤道,“你可否娶妻?”他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尚未!”上官瀛邪回答一句-

“唐门族中倒有不少质素颇优的女子,回来我替你选一个!”唐昊一派长辈作风-

“多谢舅父好意!”上官瀛邪不紧不慢的,“上官已经心有所属,害怕耽误佳人,不劳舅父c心!”他眼神一闪而逝的温柔,那般沈醉,又是那般暧昧迷离-

“你!你不要不知好歹!哼!”唐昊一派强硬做派,上官瀛邪却彻底无视於他,转身便走,徒留一室惊愕-

他乃是息魂曜帝,睥睨江湖,何时需要委屈应付旁人!

……

绕出唐门,上官瀛邪径自朝著一处不起眼的庄院掠去,他身形极快,饶是江湖人众,也无人能够追上他,更不用提,那区区唐门派来跟踪监视他之人,早就被甩下-

到了庄院,他推门而入,果然里面跪了一人,看形貌是个女子,“属下参见曜帝!”

“查得如何?!”上官瀛邪瞬间变成冷漠睥睨之尊,让人无法逼视-

“禀告帝尊……属下无能……尚未找到僵命城城主落脚之地,只是知道他已经到了唐门!”那女子有些战战兢兢-

“继续追查,盯紧沈缁雅,他定会去和那郗玉冢会合!”上官瀛邪斩钉截铁的说,“立即传下黯铃金帖!追踪郗玉冢下落!“

“是!帝尊!”那女子接过那颗镌刻著“曜“字的黯紫色金铃,看著上官瀛邪又如旋风般纵身离去,终於忍不住瘫坐在地,浑身汗水淋漓,她显然是在那强烈威压下濒临崩溃了,出於女子本x,她开始猜度,那郗玉冢定是惹恼了帝尊,才会受黯铃金帖的追踪,那是怎样一种恐怖的力量,不仅是她这一个隐魄,唐门所蜀的整个朱雀g,以及眦临的麒麟g和白虎g,都要动用一切人、财、物,在最短时间内达成金帖中的要求,偌大息魂,五分之三的势力都被动用起来了-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大年初一,连一直连绵不断的大雪,都终於息止,大清早,久违的豔阳悬於空中,似遥远,又似咫尺,看似夺目,却又有著冰冷的气息-

郗玉冢站在栏边,仰望晨曦,稍微有些恍惚-

昨夜折腾半晌,那人刚刚昏睡过去,饶是他,见到那一身被凌虐的毒蛇齿痕和狼狈红痕,也心有不忍,可若然不狠心,他如何才能折断这只骄傲的凤凰的羽翼,永远囚於他的城中?

思及此,郗玉冢不禁露出一抹狠厉的表情,他已下定决心,这一次,务必征服这个男子,思及此,转身回到室内,他需要调息一阵,御动那群蛇,稍有不慎,便遭反噬,一连三十余个时辰,他也已经到了极限-

……

感觉到郗玉冢的气息愈加淡漠,聂徵狐睁开眼,看那人果然在一旁盘膝入定,不禁露出一抹嘲讽的怒意-

试了试内息,只恢复了二、三成,不禁腹诽那该死的僵尸究竟用的是什麽毒,竟然连自己的黄魈愈术都消磨如此长的时间还未曾接触,体内的蛊王不知被什麽克制住,竟然也蛰伏不起,再看看这些蜷缩匍匐在自己身上的毒蛇,聂徵狐忽然有种想要将那人碎尸万段的冲动-

努力抬起手,向後伸向自己後x,他稍微能够动弹,自然想要摆脱那最痛苦之事,暗暗咒骂,该死的混蛋,不知往自己後x引了几条毒蛇,让他痛不欲生,脆弱的肠壁被那滑腻冰冷的蛇身不断扭摆刺激,再肩上蛇牙不时的啃啮,让他已经数度昏死过去,趁著这群烂草绳蛰伏之际,他自然先要肃清然後碎尸万段!

整个人蜷缩起来,只是如此一个动作,便让他有种j疲力竭之感,稍微侧身,容下手臂探向身後,便喘息好一阵-

聂徵狐暗自咕哝了一堆脏话,少年时代浸y市井学来的那些江湖脏字倒是一点也没有打折的全部用在郗玉冢身上,喘息了好一阵,终於重新用力翻转身体,整个人趴伏在床榻上,那x口游动的蛇受惊,纷纷乱窜起来,朝他的背脊滑去,顺便一阵啃啮,惹得他又是冷冷抽息一阵,恨不得将那个混蛋剥皮抽骨、掘坟鞭尸-

又是一阵剧烈的喘息,待到整个人稍微缓过尽来,手伸向股间,单指试探著摩挲著自己早已肿胀的x口,刚刚碰触,便痛得抽息,那里面不知糜烂成如何,鲜血混杂著蛇涎淌出,慑人心魄,聂徵狐深吸一口气,狠心探入两g手指,堪堪夹住一截滑腻的蛇尾,用力一拽,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一条银蛇拼命扭摆著被扯了出来,聂徵狐忍不住低吼一声,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的瘫软在床榻上,冷汗淋漓的看著自己手中那条银蛇,银白色的蛇身上鲜血淋漓,股间也是一泓y体淌出,该死,该死……

“小狐,你在做什麽?”郗玉冢不知何时竟然从入定当中醒来,英俊而邪恶的面容上,全部都是一种因为凌虐而升起的快慰和期待之意,宛如地狱魔刹-

“……”聂徵狐只是y鸷的盯著他,若然之前对这个男子只是纯粹的厌恶,这一刻,纯然变成了无比的痛恨,他自出生以来,尚未曾受过如此折磨和委屈,这一刻,他暗暗发誓,若不亲手将此人诛杀凌虐至死,他定不罢休-

“你若是不喜欢这样,我来帮你啊!”郗玉冢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身,单手束缚住聂徵狐的双手,将其抬过头顶压制,然後另一只手探入他的股x之中,整只手掌全部没入,撑得那周遭细嫩的皱褶全部展开,殷红似血,然後搅拌一番,蓦地拔出,连带著三条银蛇一起被拽了出来-

“……”聂徵狐硬生生的忍住这比刚才还要加了三倍的剧痛折磨,觉得自己身体当中某g弦一断,眼前一黑,朦胧中,他只看到郗玉冢又拎出一条如同手臂般chu细的蛇,缓缓的,缓缓的……

“小狐,既然你不喜这些小东西,我们便换一个大点的吧……”郗玉冢笑得专注并且让人毛骨悚然-

聂徵狐终於因为那剧痛陷入彻底的昏厥中-

第33章.缱神怒

大年初二,傍晚时分,上官瀛邪站在距离承凰苑相隔数十丈之处,远远望去,神色冷峻,临街喧嚣,这条街似乎是因为背y的缘故,冷冷清清,雪尚未融化,墙檐的冰凌已经有尺余长,蜀地很少冷如此,似乎这个寅虎年格外诡谲-

“承凰苑……吗?”上官瀛邪自言自语,黯铃金帖已经收回,据报那僵命城主在这承鱼镇的落脚之地,正是这区区承凰苑,上官瀛邪并未让任何人跟随,只他一人,便是龙岩虎x也闯得,於是不过三刻之後,便来到这里-

再掠过数丈,径自从墙檐跃入,里面自然有护卫,可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道残影,下一瞬间,他们身後已经崩裂出血光,等闲护卫哪里能在缱神剑下走过一招!

再看上官瀛邪,堪堪站在这苑内,黑袍在寒风中凛冽,长剑甚至未染滴血,他整个人此刻似乎已与剑身融为一体,随时爆发,便是剑至人亡-

……

第三个,第四个……第二十七个……

已经有三十个护卫死於缱神剑下,上官瀛邪甚至连些微血腥味道都未沾染,依旧搜查著每间可能的院落,他只要找到他的徵狐!上天入地,在所不惜!

……

僵命城的这处别院,在陷入癫狂的危机中而未自知-

……

又是檀香,屋内萦绕不散,聂徵狐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在某种上下游弋当中,幻化成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幻境,似乎疼痛到达极致,似乎那香气软绵绵的包裹著自己,每一处伤口都在麻痹,有些什麽,在自己x臆之间蠢蠢欲动……

……

若然他能够睁开眼看到此刻自己的境况,定然会愤怒反抗,但见他的x口处一团拳头大小的物事,正在汹涌著挣扎欲出,而郗玉冢双手涂满深紫色的药膏,贴在他上腹部逼进内力,他正是要将聂徵狐体内的本命蛊王逼出来毁掉,然後重新中蛊以让他臣服於己!

……

“嗯……唔……嗯……”聂徵狐再昏迷当中发出痛苦的呻吟,那蛊虫也被他饲养了数年,早已深入骨髓,哪里是能够说剥离便剥离!

“嘘,小狐……再忍一忍,再忍一忍你便解脱了!”郗玉冢眦裂著血色双眼,他图谋已久,才有此驱蛊之术,此刻更是得了绝炎芙蓉,只为在聂徵狐离开蛊毒後给他救命,环环相扣,原本已是万无一失-

“嗯……呕……”眼见著那蛊虫渐渐被逼到聂徵狐的喉部,郗玉冢立即催发全身内力,他整个人霎时笼罩在一层血气当中,此刻两人g本是命悬一线-

门,却吱啦一声缓缓被推开-

那是一个奇异样貌的男子,说不上俊美或者丑陋,服饰更是充满了苗疆味道,若然真的有什麽与众不同之处,便是他的手,他的手及其白皙,仿佛女子的手一般,但见他看清里屋在进行的仪式之後,他双眼突然放出异彩,纤细修长的手指间蓦地伸出三枚造型诡谲的飞镖,似某种少见的飞禽一般,然後,缓缓的,缓缓的走近那两人-

……

郗玉冢在那人走进之时已然觉察,可是他不能功亏一篑,必须将那蛊虫逼出才能罢手,否则不只是聂徵狐,连带著他都有生命危险,他不知这个人如何避过外面守卫森严,可是他已经大概可以猜到这个人的身份-

普天之下对这只蛊虫存有异心的,除了苗疆现任蛊王荼彩,还能是谁!

听著脚步越来越近,郗玉冢开始有些後悔,为什麽不在学完拔蛊之术以後不杀了荼彩,否则便不会如此後患之多了……

……

荼彩的缓缓走到床边,终於看清了此刻形势,他露出一抹贪婪的笑,成败与否,便在此一级-

……

“啊……啊!”郗玉冢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天怒吼,但见聂徵狐喉头剧烈蠕动一阵,一只色彩斑斓浑身粘y的蛊虫缓缓从他口中掉落,粘在地上一阵扭摆便呜呼断气,而聂徵狐宛如断线风筝般,颓然倒在床榻上,不省人事-

须知那蛊虫在人体内生长若干年,宛如脏腑骨骼一般,这般生剜一般的痛苦,气血大亏,奇经八脉皆乱,除非有高深功力者再佐以灵药仙丹压制,方可救回他一命-

可是此刻郗玉冢g本无暇顾及聂徵狐,但见荼彩贪心朝那盛放著绝炎芙蓉的冰盒追去,那乃是聂徵狐救命之物,他当然和荼彩拼死相搏,原本荼彩并非他对手,可是却因为郗玉冢刚才催功太急,以至於内息紊乱,难以平复,倒是堪堪和荼彩打了一个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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