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戚家的坏蛋!你趁早放弃做白日梦,岑师姐是不会嫁给你这种人面兽心的混蛋……”
“琪琪师妹!我们快去帮卓师叔!”
“文漪师姐!我们先解决这个坏蛋!”
两个小姑娘倒是先意见相左起来,聂徵狐对她们摆摆手,“琪琪,还有文漪对吧,首先你们不要搞错,我不姓戚,也不认识你们那位岑师姐,并且我也不是人面兽心……我比较喜欢被称作寻魔医!”
两个小姑娘目瞪口呆,听到最後“寻魔医”三个字,更是惊呼出声,异口同声,“你真的是寻魔医!?”
聂徵狐朝她们嫩嫩的脸颊上弹了一下,“我可以当众表演一下,你们两个谁自告奋勇扎上一剑,然後我再来替你们医治一下!”聂徵狐笑的邪恶,宛如地狱来的魔煞一般。
“啊啊……”两个小姑娘一起尖叫起来,吓得眼泪蔓延成灾。
“卓师妹,住手!”这时一阵柔弱却坚定地女声传来,聂徵狐抬头一看,赫然是老熟人闻蕙泽,比起在僵命城中,闻蕙泽的肤色似乎好转了一些,看起来丰盈了一些,不再像一个多月前那般虚弱不堪,此刻她一袭白衣,倒是显得缥缈出尘。
“闻师姐!他们……”那姓卓的女子觑得空隙看她,上官瀛邪倒是趁机绕出她的剑芒当中,足下轻移,来到聂徵狐身边站定。
“这两位是请来替掌门师妹诊治的大夫!不是戚家的人!”闻蕙泽说罢,盈盈向聂徵狐拜倒,“蕙泽感激聂公子救命之恩!请受惠泽一拜!”
“我可不是免费救你,既然有人付了诊金,我寻魔医的招牌也不是你可以砸碎的!”聂徵狐理所当然受此一拜,那两个小姑娘倒是傻了眼,“闻师伯,他真的是寻魔医!”
“琪琪,文漪,你们两个没事吧!”那姓卓的女子走过来,狐疑的看著他们两人。
“卓师叔,您误会了,我们是不小心摔倒的……”文漪倒是凌珑剔透,而那叫做琪琪的小姑娘则是不服气的冷哼一声,瞪圆眼睛盯著聂徵狐。
“好了,我也懒得浪费时间,病人呢?”聂徵狐对琪琪突然一阵温柔的浅笑,那琪琪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此刻见聂徵狐此般惊心动魄的笑,竟然双颊红了起来,美眸湿润欲滴。
上官瀛邪看聂徵狐又在勾引无知少女,不由神情y霾了几分,这个无时无刻不在惑乱江湖的寻魔医呵,不禁拉过聂徵狐,不经意手臂环在他的肩上。
他此番动作暧昧,可怜那琪琪再一次睁圆了眼,这一次是惊愕的了。
一旁闻蕙泽向姓卓的女子介绍著,“卓师妹,这位乃是寻魔医聂公子,这位是上官公子,是……寻魔医的朋友!”闻蕙泽即使後知後觉,也知悉这两人关系匪浅,看他们如此无所禁忌,她倒是有些尴尬起来。
“什麽朋友,你直接说他是我的侍寝便好了!”聂徵狐伸手揽在上官影戏腰际,两个人倒是连成一体。
“哼!”卓姓女子双字伊璇,以她这般美貌与销魂,尚不在武林七仙子之列,可见那七位仙子如何出尘脱俗冠绝尘寰。
“难道你吃醋了,也想做我侍寝?”聂徵狐笑得邪恶,像这般娇蛮自以为是的女子,他也是见多了,戏弄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不敢当!我卓伊璇不是不知轻重之人,刚才多有得罪,请聂公子见谅!”卓伊璇听得聂徵狐乃是为掌门治病而来,硬是收起脾气,顾全大局了。
“聂公子,上官公子,里面请!”闻蕙泽引他二人进去,卓伊璇跟在後面,琪琪和文漪仿佛两只欢愉的小鸟一般,蹦蹦跳跳的在後面议论著,倒显得生动活泼。
“这里面可是软玉温香销魂窟呢!怎麽样,敢不敢和我走一遭!”聂徵狐捏了捏上官瀛邪腰侧的软r,挑衅的问。
“但从君愿!”上官瀛邪温柔以答,那般情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他们一行六人来到一处华美j巧的楼阁,唤作听雨楼,聂徵狐与上官瀛邪被引在主座落座,闻蕙泽亲自奉上香茗,陪在一旁,“两位先请休息须臾,已去请大长老和二长老了!”
“我是来诊病的,不是来让你们这些女人当猴子看的!”半天见不到病人,聂徵狐可没有耐心见那些老太婆。
“聂公子稍安勿躁,只是事发突然,又涉及到本门私密,所以必须等到三位长老在齐之时才能谈及此事,所以……”闻蕙泽一脸歉然,她本身便是飞霞派的长老,因此由此一言。
“蕙泽,不必说了,想必这位便是寻魔医吧!”这时走进来两位贵妇,一个j明能干娇媚动人,一个温文娴雅如水和煦,都是年过四旬,却丝毫没有苍老之态,更显风韵迷人。
“聂公子,这两位是我的大师姐辜如馨,二师姐兰紫眷,她们皆是我飞霞派的长老,也是她们提议向富贵浮云买下医死人帖!”闻蕙泽介绍道。
聂徵狐细细看这两个女子,然後露出一抹了然的笑,“说罢,你们掌门到底怎麽了!”
辜如馨和兰紫眷相视,然後又看了看闻蕙泽,得到後者点头肯定之後,辜如馨才开口说道,“掌门人病情颇为复杂,我等不好评价,请聂公子移步,为我门主诊治,事关我飞霞派的隐秘,还请聂公子多多耽量!”
聂徵狐易发好奇起来,是怎样的病痛,让这些人如此难以启齿,他刚要和上官瀛邪一起跟著前去,辜如馨又开口道,“还请这位上官公子留步!”
闻蕙泽忙接话道,“上官公子,惠泽在这边陪您喝一杯茶好了!”
上官瀛邪看了看聂徵狐,又看了看那两个女子,“这样的话,我便在此等你,徵狐……”
聂徵狐留给他睥睨一笑,仿佛世间没有任何病症可以难倒他一般。
第39章.雌扑朔(双x生子)
【第39章 雌扑朔】
一路朝屋内走去,绕过回廊,那三名女子看似弱不禁风,可是速度竟然不慢,仿佛凌空而飞一般,聂徵狐看得有趣,也来了兴致,径自施展起自家的游目骋风术,倒是决意和飞霞派的雁灵舞一决高下-
而那三名女子竟无觉察,兰紫眷缓缓说道,“聂公子,请恕我等先前怠慢,我们掌门患疾在身,我等也是救命心切,闻得寻魔医盛名,才冒昧用医死人帖邀请!”
“无妨!”聂徵狐倒是无谓笑著,他只是好奇,绕了这麽多的弯,那群女人难道是在和他走迷g!?
“前面便是我派掌门所居的红鸾阁,请这边!”兰紫眷似乎看透聂徵狐的不耐烦,温和一笑,她虽非绝色倾城,但那种娴静的特质也颇让人迷恋-
聂徵狐并未发作,只是远远的,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他跟著那三名女子走入期间,阁中布局极为简约,却自有风雅之趣,只是那股血腥味道,渐渐浓浊起来-
“我家掌门便在里面,请!”兰紫眷带聂徵狐来到床榻边,但见那锦被内平躺著一个女子,一直处於高热之中,双颊通红,汗水涔涔,从亵衣领口泄露一抹白皙肌肤,却是j心动魄的诱惑,可是更重要的是,那女子腹部分明高耸,犹如怀胎足月一般-
“这种小病你们还来找我?”聂徵狐挑了挑眉,一眼都能看出来-
“事关重大,还请聂公子为我掌门诊治!”兰紫眷盈盈跪倒,闻蕙泽和辜如馨相视一眼,也一起拜倒神色哀戚,事关名节大事,她们实在走投无路-
聂徵狐走到床榻边,两指搭在水鹤泓脉搏间,沈吟须臾,然後露出一抹惊诧神色,转身对兰紫眷等三人说,“你们都先退下!”
“那麽,我派掌门就拜托聂公子了!”兰紫眷毅然拉起身边两人,决然离开,她们已然走投无路,将一切都赌在聂徵狐身上了-
聂徵狐缓缓拿出一g长针,点燃一g艾草薰了薰,然後掀开锦被,不出意外的看到水鹤泓那平坦的x部和惊人高耸的腹部,他在水鹤泓脐下三寸的位置蓦地扎针,透入三分,水鹤泓一阵痛呼,竟然悠然转醒-
“听见我说话就回答一声!你还还没死,也死不了!”聂徵狐神思莫名的说著-
“我……多谢……”不知是病重还是其他什麽原因,水鹤泓的声音较一般女子而言沙哑得多,她缓缓说道,看了看自己如同怪物般高耸的腹部,然後无助而绝望的看著聂徵狐-
“我说过你死不了!一切废话少说,我先帮你把孩子生下来,否则你们两个人都有x命之忧!”聂徵狐说罢伸手去脱水鹤泓的亵裤,上面早已沾了血污,如果他没有猜错,此人有著难产的征兆-
这种关头,不是再去好奇这位云英未嫁的掌门人如何会有身孕,而是救命第一-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水鹤泓忽然挣扎起来,她美丽动人的容颜开始惶恐难安,并且扭曲狰狞起来,仿佛碰触她成为世间最难之事一般-
“我都知道,什麽都知道!”聂徵狐迅速又在水鹤泓左肩井x和檀中x揉捏一阵,然後单手按压在她腹部最高一点,以某种奇怪的节奏按摩著,“我是世间唯一可以帮助你之人!让我帮你!”
水鹤泓似乎冷静了一些,她看著聂徵狐专注而稍有些哀伤的容颜,竟然一时之间痴了,若然此刻有旁人在场,一定会惊愕万分,一向睥睨无敌的寻魔医,竟然也会有如此脆弱易感的表情?
“我是怪物……可是我是一个怪物啊!”水鹤泓只是怔了一下,然後剧烈的喘息起来,她满面泪痕,显然已经情绪崩溃-
“你不是!你看著我!”聂徵狐扣紧她的肩膀,“我便是由我爹爹诞育而生的,所以你不是什麽怪物!你也只是一个寻常人!”
水鹤泓瞪圆美眸,目瞪口呆。
空气中一如裂帛般的撕裂声,还有愈加浓重的血气味道,水鹤泓双腿被迫屈起,以毫无保留的敞开的姿势,暴露在早春微寒的空气中,她,或者应该称作他,这些年来一直隐藏的秘密,就这样呈现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仿佛一层血r被剥离,可是神奇的,一向倨傲清高如他,竟然没有再觉得难堪或者反抗-
只因为他几乎有著魔法的话-
他也是由他的爹爹诞育的?这究竟是什麽意思?难道他的爹爹和自己有著相同的难以启齿的痛?难道自己真的不是一个怪物?而腹中一直孕育了十月的骨血,真的不是一个罪恶的妖孽?而是传承了自己一切的宝宝……
聂徵狐没有意外眼前呈现出来的与众不同的景象,那明显一样的双腿间,除了男x之外,赫然还有一道属於女体的秘缝,此刻不断有搀著血y的y体从中淌出,怕是羊水早就破了,胎儿已经迫不及待要降生,可是水鹤泓体内已经被胎毒侵入,必须先解毒才能生产-
“你听著,我要把孩子先推进去,然後给你解毒,否则孩子即使生下来也会因为毒侵入体x命难保!”聂徵狐眼神y鸷,他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知自己当时出生,暮为了他而忍受了多少痛楚,今日竟然有此机缘,他发誓一定要让这对可怜人平安无恙!
“嗯!”水鹤泓似恢复一丝j神,他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後咬牙忍住聂徵狐将手c入自己体内的痛楚,那般撕裂一般的疼痛,让他完全忘记羞耻,整个人痛苦的呻吟嘶喊起来,“啊……啊……啊……”
“好了……深呼吸……不要用力……浑身放松……好了……”聂徵狐拔出手时,也顾不得满手血污,忙不迭从怀中拿出药囊,从其中锦盒中掏出三颗药丸,全部塞入水鹤泓口中,然後大吼一声,“上官瀛邪!进来帮我!”
……
……
几乎应声而入,门外的兰紫眷三人只看到一抹黑影,门堪堪在她们面前合上-
“站住!先拿布帕蒙住眼睛!”聂徵狐看著水鹤泓绝望欲死的眼神,不知为何莫名吼道-
上官瀛邪以为有所不便倒是没有迟疑,拎出一条布巾蒙住双眼,然後听闻声音朝床榻走去-
“不要怕,他是我的人!”聂徵狐斩钉截铁对水鹤泓说,然後看著身边的上官瀛邪,“你去扶起他,然後替他运功纾解药x,记住!一定要在最快时间内把药x融开!”
上官瀛邪m到水鹤泓凌乱的衣衫,刚想要扶起他-
“不要动他,从x前输入内力即可!”聂徵狐忙不迭的训斥著-
上官瀛邪虽不知究竟景象如何,可是也可从血腥味和水鹤泓痛苦的呻吟中知道轻重缓急, 他单手搭在水鹤泓左x上,径自输入内息,为他护住心脉-
……
过了盏茶时间,一层层淤黑色的水滴从水鹤泓额上渗出,上官瀛邪显然也已经化解药x-
“好了!你到一边去等著!不要碍事!不准偷看!”聂徵狐推开上官瀛邪,然後直直盯著水鹤泓,冷冷的说,“我告诉你,你们拖延太久,我不敢保证胎儿究竟有没有受到胎毒侵袭,你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生下他,所以我可不会那麽温柔的接生,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无……无妨……请动手吧!”水鹤泓竟然一派视死如归的表情,那麽决绝,又是那麽绮豔-
聂徵狐深深的看著他,想起那个柔弱而坚韧的灵魂,不禁有些失神起来-
於是聂徵狐开始一边推拿水鹤泓的腹部,一边以手扩张他的产道以便婴儿顺利娩出,那般撕裂的疼痛,让水鹤泓呻吟一阵竟然昏了过去,聂徵狐毫不留情以长针刺他人中x,厉声呵斥,“给我坚强点!再昏过去的话就是一尸两命!”关键时刻,他是连吓带蒙-
“嗯……啊啊……啊……”水鹤泓觉得自己下体已然被撕裂,更多的疼痛已经无法形容,仿佛一刀刀割在麻痹的下体上,只觉得下腹部一直在往下坠痛,有什麽,挣扎欲出-
“好了!深呼吸!再用力!再用力!”聂徵狐完全不顾自己同样汗流浃背,目不转睛的盯著水鹤泓的身体,终於看到一丛黑色的毛发,那是婴儿的头部-
“啊啊啊……”
“哇哇哇哇……哇哇……”
水鹤泓在最後灭顶的疼痛中放声大喊,然後伴随著婴儿的有力的哭声,他终於松了一口气-
“是个男娃!一切正常!“聂徵狐在对小宝宝做了全面检查之後,喘息著对水鹤泓说-
水鹤泓这才放纵自己,终於昏了过去-
“外面的人,烧水,端进来!”聂徵狐替水鹤泓善後著,兰紫眷已经走了进来,聂徵狐眼疾手快的替水鹤泓搭上锦被,不让任何人窥伺到他的秘密-
“聂公子……掌门她……”兰紫眷如何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只是当她们知悉的时候一切已经为时太晚,普天之下,她们唯一能够依靠和信赖的只有一个寻魔医-
“生了,母子平安,是个男孩!”聂徵狐简单几个字,兰紫眷神情复杂的,这时闻蕙泽和辜如馨已经端著热水和锦被进来,从床榻边抱起婴孩,悉心替他擦拭著身上血污,还要掀开水鹤泓的锦被-
“你们谁都不许碰他!”聂徵狐冷冷觑她们,他相信,水鹤泓不会愿意-
“可是……”闻蕙泽正待解释-
“难道你们想要他x命不保?!”聂徵狐倒是做出一派无谓的样子-
兰紫眷对辜如馨和闻蕙泽使个眼色,然後对聂徵狐说,“那我们先带宝宝出去照顾,烦劳聂公子了!”於是神思复杂的抱著那婴孩出去,面露不舍-
聂徵狐看她们三个女子的背影,转身对上官瀛邪低声说了几句,上官瀛邪摘下布巾,深深的看著聂徵狐,然後答应,“好的……我这就去……”说罢跟著那三个女子一同出去-
……
红鸾阁中,只剩下聂徵狐和已然昏却的水鹤泓两人-
忙了一炷香的时间,聂徵狐总算是帮水鹤泓彻底整理好,然後拿出一支瓷瓶,放在水鹤泓鼻下一嗅,水鹤泓婴然而醒-
他眼神有些呆滞,似还分不太清楚时间空间,m著自己塌下的腹部,有些失神-
“孩子被那三个女人抱走了-”聂徵狐意味深长的说著,水鹤泓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失去魂魄一般-
“好了,说说你怎麽会中毒吧!这毒应该是僵命城的缠绵吧!”聂徵狐倒是一针见血-
水鹤泓怔了怔,似乎恢复了一些,思路敏捷起来,“前些日子我派闻长老被僵命城的人绑走,我去救她之时,不慎中毒,说起来倒要谢谢聂公子,救了她……和我的x命!”言之凿凿,倒颇有大将之风-
却又仿佛想要借由这种方式来忘却什麽一般-
“孩子呢?孩子是谁的?”聂徵狐却是继续问道,仿佛想要逼迫水鹤泓认清真心一般-
“那……那只是一段孽缘,不提也罢……”水鹤泓难堪而忧伤的说著-
“单相思?!还是那个男人上完了就抛弃?说,到底是哪个混蛋敢伤害你!”聂徵狐一时间又有些恍惚,仿佛暮的伤心眉眼全部浮现在眼前-
“不是的!”水鹤泓著急分辩著,“他不知道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错误!”
“一个错误就让你为了他一定要辛苦怀胎十月?一个错误就让你冒死生下孩子?一个错误就让你忍痛割舍随你那三位门人去处理掉你刚出生不到一个时辰的骨r!?”聂徵狐越说越是激昂,幼时一幕幕呈现在脑海中,和面前这个水鹤泓几乎溶为一体-
“你说什麽!孩子!你说兰师姐她们要把孩子怎样!”水鹤泓听得急了,整个人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地去追,他心急如焚,知道几位师姐为了师门一直反对他生下孩子,可是当她们知晓之时,宝宝已经六个多月大,他又刚从僵命城救回闻师姐,身中剧毒,一直靠著本门的解毒丹缓解,却终究还是熬不下去了-
几位师姐才想方设法的买到了寻魔医的医死人帖,请来这位神医,可是水鹤泓g本不知道如何才能避免让第二个人知晓自己最大的最耻辱的秘密,一直到最後,他还在反抗著,可是没有想到,因为对方一句话,他便整个人松懈下来-
“……你不是什麽怪物!你也只是一个寻常人!……”
……
……
“好了好了!该回来的也该回来了!”聂徵狐将他扶上床,果然伴随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官瀛邪姿势难看的抱著那婴儿又回到了红鸾阁,他身後赫然追了三个女子-
“把孩子交给我们!”辜如馨终於忍不住拔剑相向了-
“掌门师妹!你醒了!?”兰紫眷看到再一次坐起身来的水鹤泓,一阵惊呼-
红鸾阁内霎时静了下来,连婴儿也在上官瀛邪怀中酣然入睡,浑然不知自己命运多舛-
第40章.奉剑恩(伪反攻)
【第40章 奉剑恩】
然则这冷肃的气氛在寻魔医看来就是嗤之以鼻,他伸展一下有些酸涩的手臂,“喂!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都什麽时辰了,我饿了!”
“抱歉!聂公子,我们早已备好酒席,请这边来!”兰紫眷歉意的请道-
“他也饿了!你们去准备牛r或者米汤!”聂徵狐指著上官瀛邪怀中的宝宝,那宝宝长得冰雪可爱,嫣红的小嘴此刻已经忍不住要哭闹起来,像极了他的爹爹-
“……”兰紫眷有些尴尬,却还是对辜如馨吩咐几句-
“孩子……”水鹤泓心有不忍,那毕竟是他怀胎十月所生,并且,是他和那人的骨血……
“交给我们,你现在休息吧!”聂徵狐冷冷的说著,饶是兰紫眷等三女在一旁噤若寒蝉-
“徵狐……”上官瀛邪动作僵硬的抱著宝宝,眼神却是温柔的看著聂徵狐,这人呵,看似冷酷无情,却是面冷心热……
怎能不让他愈加倾心?!
“喂喂!哪有你这样抱孩子的!笨蛋!”聂徵狐眼见著上官瀛邪动作别扭,接过孩子,熟稔的拍了拍,那婴儿似乎和聂徵狐特别投缘,伸出嫩嫩的小手来回晃著,手腕处赫然有一个奇异的鲜红色标记-
“这是什麽?”上官瀛邪看著聂徵狐那一闪而逝的慈爱,忍不住拥住他,和他一起望向宝宝手臂上的胎记-
“胎记啊!少见多怪!”聂徵狐啐著他-
而一旁的兰紫眷看到那标记,忽然露出某种惊愕的表情,难以置信的看著水鹤泓,水鹤泓的目光恰好和她对视,千言万语,便在这一眼之间-
“两位贵客请先去用膳,我来照顾掌门师妹!”兰紫眷的声音冷硬了几分-
闻蕙泽见状,忙打著圆场,“两位请跟蕙泽来!”将他们二人带出红鸾阁,以後之事,涉及隐私,便是不便让他们听到-
宴是好宴,毕竟聂徵狐救了水鹤泓的x命,并且也保住宝宝,若是单从情谊上,闻蕙泽是感激他们,毕竟她和这位掌门师妹情分最深,可是……
“你若是再这般忧心,每夜的咳嗽可是好不了!”聂徵狐只瞥了她一眼,便可觉察到她的不妥,宝宝被他扔在空余的餐桌上,喝饱了米汤,正在熟睡-
“聂公子的恩德,蕙泽自然感激不尽,只是这一次牵扯到我飞霞派的名节,这宝宝,的确留不得啊……”闻蕙泽思及伤心,她也想起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
“什麽名节不名节的!切!真是无聊!”聂徵狐向来鄙夷这些礼教之类-
“……”闻蕙泽却是不再吭声,只是一味伤心起来,她也已经是不贞之人……
这时兰紫眷已经走了过来,她眼圈微红,显然已经哭过,见到聂徵狐,盈盈跪倒-
“师姐,您……”闻蕙泽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
“聂公子对我派的恩德,我派没齿难忘,聂公子可知当初我们为何万金购买这医死人帖!?”兰紫眷缓缓说道,语调带了一丝悲伤-
“这关我何事,我只管收到医死人帖救人罢了!对了,还有你们要付诊金的!”聂徵狐啜饮美酒,那飞霞派的水龙吟还真是不错-
“普天之下,只有聂公子不会泄露此事,只因聂公子盛名远扬,g本不屑於此,可此事对我飞霞派影响甚大,弄不好便有名声扫地之威,所以……紫眷恳求聂公子带走这个孩子……”
“哼!不用你们说,这也是我的诊金之一!”聂徵狐看了看那粉嫩的小脸,“我要三份诊金!你们若想赖掉也无妨,只是明日恐怕整个江湖上再也看不到飞霞派这个组织了!”
“聂公子请言!”兰紫眷苦笑-
“第一份诊金,我要带走这个孩子!第二份诊金,我要知道这个孩子生身之父是谁!第三份诊金,我要你们飞霞派镇派的全部武功秘籍!”
兰紫眷听及此,面露难色,她毕竟也是一个女子,看了看那粉嫩可爱的婴孩,露出一抹慈爱的却又为难的神情,然後想了想,似下定决心般,问聂徵狐,“聂公子……可曾听过我九大门派中的御宗和静宗之分?”
聂徵狐倒是听得新奇,他向来对这些所谓名门正派之事没有兴趣,可是此情此景,若然说出,便是非同小可-
“御宗旨在御剑之术,静宗旨在擅长内功修炼,少林、武当、峨眉、善渊四派乃是静宗,而天山、昆仑、崆峒、奉剑和我飞霞皆属御宗,每隔两年,我御宗五派便要举办一次御剑大会,两年前,是在奉剑派举办,而今年,则轮到我飞霞派……”
“那又如何?”聂徵狐优雅的打个呵欠,然後整个人偎依在上官瀛邪怀抱中,一派慵懒的神情,上官瀛邪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抚m著他的背脊,像是安抚某种致命危险的动物一般-
“今年所定之日,便是三月廿三……”兰紫眷似乎说道某种为难之事,越说越是欲言又止-
“走吧,我们先去睡一觉!我累了!”聂徵狐拍了拍上官瀛邪,“这麽冷的天,要你暖床!”妖冶一眼,风情流转-
“谨遵卿命!”上官瀛邪宠溺的拥起他,眼神温柔如水-
“等一下!聂公子!”兰紫眷明显慌了,她也听闻过寻魔医太多传闻,“聂公子要我派武功秘笈,我派不敢不给,师祖当年也无甚禁忌,武功这种东西本来便是有缘人得之,至於第二份诊金……我只知道,奉剑派掌门封司麟的手腕上,也有一块类似的印记……”
“哦?这下可有趣了……”聂徵狐笑得狡猾-
“我派也收到喜帖,近日那封掌门便要迎娶关外!驷家的小姐,可如今……”兰紫眷欲言又止,却不知如何是好-
“那奉剑派在何处?”聂徵狐突兀问道,却又在情理之中-
“距离此地六百里地的徽州城!”兰紫眷说忙不迭的说著,“恰好我派两位弟子要前去祝贺,聂公子有意的话,不如让她二人为之带路!”
“谁说我要去!?”聂徵狐y恻恻的笑著,随即拽著上官朝外走去,“我要去睡觉了!还有那孩子现在已属我所有,若然出差池,你们飞霞派也不要混了,做个沈鱼落雁也罢!”
厮磨,灼热的唇舌,翻滚,绞缠,彼此的躯体交织成为一幅难以言喻的春g画,画卷上每一处工笔,都是如此细腻,魅惑惊人-
聂徵狐将上官瀛邪摆弄成最为屈辱的跪姿,径自从他臀後大开大阖的抽c起来,淋漓的水声,交织著r体撞击的声音,伴随两个人的呻吟低喘,虽是半个多时辰的酣战,却是丝毫不减兴致-
终於,聂徵狐拽起对方肩上的金链-
“啊啊……”上官瀛邪白皙并且肌r贲实的背脊猛地向上一扬,连带著臀肌收缩,惹得聂徵狐一阵更加疯狂的顶送-
终於灭顶欢愉袭来,上官瀛邪看著自己s在掌心的白浊,又感受著臀後流淌的湿漉,以及背上的重量,他终於叹息著,“徵狐,心情不好就不要勉强……”
两个人同床共枕这麽多时日,上官瀛邪当然知道对方情绪的起伏,似这般纯然发泄情欲和某种忧伤的绞合,他尚且未曾遇过,若然享受情欲,聂徵狐是不会这般……
“……“聂徵狐不轻不重的在对方背脊上咬一口,似这般了解自己的人,他真是有些恼怒了,“我偏要这般,你能奈我何!”
上官瀛邪失笑,他侧身将聂徵狐揽入怀中,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为你解忧!”
言之凿凿,在聂徵狐耳中听来却是不折不扣的谎言敷衍,他嗤笑一下,然後眼神一转,变得魅惑惊人,“是吗?那麽……要我吧……瀛……”
他此番引诱之语一出口,尤其是那声名字,惹得上官瀛邪来了兴致,整个人莫名战栗起来,“你是认真的吗?徵狐……若然开始,我可是停不住的呵……”
“难道你刚才已经自渎到j尽人亡了?”聂徵狐不怕死的挑衅著-
“你可以mm看……”上官瀛邪径自拉过他的手,然後握住自己早已嚣张狰狞的男器-
“果然尺寸不小呢……”聂徵狐却是暗自腹诽,这人的大小,竟然和自己不相上下,真是让人恼怒,不如哪天阉了他算了……
上官瀛邪敏捷翻身,整个人仿佛泰岳般凌驾於聂徵狐身上,然後缓缓分开他的双腿,俯身朝那股x处亲吻过去-
“啊……啊……恩……啊……“聂徵狐没料到他上来便是一阵牙齿厮磨,没用几分力道,倒是让人心痒如麻,不禁呻吟喘息,原本有些蔫了的男器也重新勃发起来-
……
……
缠绵的锦被,鸾帐如雾,聂徵狐双腿架在上官瀛邪肩上,下身毫无保留的敞开,而上官瀛邪两g手指已在那娇嫩的皱褶内来回抽c,不时戳弄对方最是脆弱的一点,然後另一只手揉搓著他的囊部-
“啊……啊……再快一点……要s了……啊……再快一点……啊!”聂徵狐一阵呻吟低吼,一股白浊凌空s出,倒是泰半都s在上官瀛邪x前,斑斑点点,极尽诱惑-
“好甜呢……徵狐……下面该轮到我了吧……”上官瀛邪舔了舔那浊y,径自俯身亲吻对方,强迫他和自己一起品尝-
“咳咳咳……咳咳……”聂徵狐冷不丁被呛到,整个人剧烈的咳嗽起来-
“……”上官瀛邪深深的看著他,“算了,徵狐……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怎麽?你真的是被我榨干了?这不是你一直妄想的吗?快点c进来啊!”聂徵狐扭摆髋部,一派放荡形骸的姿态,任人蹂躏-
“今日你不开心,你想要居於下方,所以随便什麽人都可以,只要被你所惑,为你痴迷……”上官瀛邪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是意外的认真,“但是我不要……我要你心甘情愿,只因为是我,才愿意任我采撷!”
如同暮鼓晨锺般,聂徵狐整个人呆滞了,好半晌,他才笑的诡谲,“你这是向我表白吗?你是白痴吗?”
“若然痴傻,也全部是因为你呵……”上官瀛邪俯身亲吻著他的额头,然後缓缓摇头,正待起身-
聂徵狐两腿却夹缠在他腰间,“谁说让你走了!既然你不愿意c我,那便被我c好了!”他蓦地起身,再次推倒上官瀛邪,然後未经任何前戏便c入那刚被蹂躏过一番的菊x中,果然里面湿热紧膣,吸吮的他几乎当场喷泄而出-
“嗯……嗯……”上官瀛邪的呻吟极其克制,他炽热如火的眼神却几乎可以将两个人燃烧殆尽-
“再叫的y荡一些……啧啧……真是饥渴的小嘴儿呢……吸得太紧了……”聂徵狐一掌拍到上官瀛邪右侧臀肌,霎时白皙的肌肤上一个红掌印-
“啊……啊……啊……”上官瀛邪反sx的腰身略微抬起,又重重摔下,落差之间,聂徵狐又是一阵疯狂驰骋,两个人再无任何距离,仿佛只剩下对方的心跳和喘息,完全融为一体-
“浑蛋!你这个不折不扣的浑蛋……说……你到底有什麽y谋!说!”聂徵狐看著上官瀛邪千般姿态,自己似乎都无法掌控,不由恼怒起来,重重的又是两掌拍在同一位置,一片淤紫呈现-
“我说过……让你心甘情愿被我驰骋!受我滋润!”上官瀛邪依旧不服软,双手揉搓著聂徵狐x前r突,那是他颇为敏感之处-
“啊……放手!……那里……不要碰那里!啊……”聂徵狐叫的仿佛他才是被人凌虐的一方一般,他越是叫,上官瀛邪手下的动作越是轻狂,而他越是奋力驰骋,终於一阵力竭般的冲刺,聂徵狐只觉得眼前一阵碎裂的光晕,整个人瘫软於上官瀛邪身上,汩汩白浊从他们紧密绞合的位置淌出,玷污了床榻-
“舒服了吗……“上官瀛邪气息也是极不稳定的,”过来,用嘴……”他声音极为强势,仿佛号令天下的帝尊一般-
聂徵狐深深的看著他,然後整个人向下滑落,直到唇部堪堪碰触到那嚣张的尚未纾解的男器-
……
然後,他张开了唇……
……
再然後,一阵销魂蚀骨的声音传出,间或交织著上官瀛邪的呻吟低喘-
……
……
再看屋外的天色,竟然已经暗了下来,漏夜无情,寝居多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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