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袁风奸诈一笑,摸到与花穴近在咫尺的菊蕾,以沾染淫液的湿润中指顶了进去,“这里呢?还没开处吧,是不是?”
知道大事不好,李先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了:“别……”
“听说同性恋都是从这里……”那人一边故意若有所思地勾动手指往肠道四面八方探索,一边从口中做出低俗的猜测,“通过刺激前列腺……”
“住嘴!”李先忍无可忍,不过这声呵斥一点底气都没,更像羞到极点的低泣声。
袁风玩心大起,暂时放过那楚楚可怜的後庭,手指转而插进比肠道要柔软得多也要缠人得多的花穴里,擦著充血的肉壁进进出出,用力戳得湿软的穴口跟著指头凹陷下去,指尖在汩汩而出的春潮里摆来摆去就像一条久逢甘露欢呼雀跃的鱼。
男人臀部的肌肉像有生命似的,收收缩缩,诉说著当事人不断变化的感受,袁风紧紧地贴著他,指腹在他的内部换著角度蹂躏,“呜……呜啊……”李先难过地呻吟著,身体就像有一阵阵大风刮过失控地摆动,一会仰起头,如同窒息已久,大口呼吸著,一会猛地弯腰,臀部高翘,夹著他手指的花口受惊一般吸吮,吐著淫液的模样别提多惊豔了。
“啊啊……”下身几乎像麻花一样狠狠扭起来,让人舒畅到极点的痉挛之後,前後同时高潮了,“呜啊……啊……”李先面容几近怆然,失去焦距的眼神染著发泄过後的颓然,尖尖又低低的叫声形同苦痛而惆怅的呐喊以及饮鸩止渴的喟叹。
队长摸了摸他额上的汗水,将弹出裤裆的分身贴住那沿著大腿蜿蜒而下的淫液,蹭著滚动,直到它变成又粗又长又湿又亮的一根,才抵上他垂涎已久的菊蕾,缓缓推入。
从男人口边泄出一声啜泣,有些哀切,更多的是给人一种淫糜的感觉。最大限度地掰开他的双腿,袁风调整著贯穿肠道需要的角度和力度,这个地方并不像前面那朵娇花好欺负,它的紧致就像是对侵入者迎头痛击的利器,队长被夹得晕乎乎的,等分身终於抵达深处已经累得不行。
李先难受至极,他万万没想到这家夥如此饥不择食,连那个只出不进的地方也要染指,真他妈不是个东西。难堪之下他抬起一只腿跨上栏杆,忽略了所有的客观条件,一心只想著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殊不知他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举动惹恼了身後动作著的袁风,只见他眯著鹰眼用危险的口气说:“原来你喜欢这种姿势,不早说。”
李先大脑一片空白,半晌才明白自己干了一件蠢事,不过後悔已经来不及了,被人就著这种黄狗撒尿的不雅姿势剧烈摇晃起来,两根手指也趁机串入花穴当中没肝没肺地搅弄,“啊……啊……啊啊……”他似乎什麽都感觉不到了,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用作反抗的理智在对方的大力捅插下全军覆没,他凄惨地呻吟著,完完全全失去自我,就像一支狂风中的芦苇,失去了避风港湾的庇护……
等反反复复择洞而入做了个七八遍,彻底尽了兴,袁风才捉住他另一只软得站立不起的腿,抬到栏杆上,帮他翻回去,一到对面李先就双腿跪地,光裸的下身抖个不停。
轻轻一蹭,队长也翻了过去,拍了拍手,弯下腰,饶有兴致地打量他乱糟糟的发型和那张狼狈的脸,伸腿踢了他一下:“起来,看你一副没出息的样子!”
男人咬著嘴唇,恨恨地瞪著他,刚站起半个身又跪坐了下去,袁风幸灾乐祸,这家夥的凄惨模样正是自己一展雄风的见证,心里很是得意,他走过去漫不经心地拾起扔在地上的军大衣,转回来抱起他,自己靠著栏杆坐下,将大衣给他披上,然後连人带衣服都拢入怀里,最後还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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