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堂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淫笑,他不容抗拒的说道:“衣服脱了,光着身子送我”
女人不由得一阵错愕,她忸怩犹豫着,双手拽着衣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磨蹭啥哩,天这么暖和,冻不死你”
宋满堂知道女人忸怩犹豫的并非冷暖,他有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天气确实已经不冷,时过谷雨,已近初夏,晌午前后几乎有些炎热,女人忸怩犹豫的是这份无法言诉的羞耻。
横竖是在自家院子里,况且这院子离村子远吊,除了男人,不会有旁人看见自己这光屁股,女人这样想着,于是便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了精光。
女人光着身子,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男人送到院门口,男人却并不满足。
“今儿送远些,送我到崖畔上”
女人不仅羞耻难当,而且担心旁人看见,她双手不由自主合在胸前,羞不可抑的哀求:“爷你饶了我吧旁人看见了我就没法活了”
“怕啥,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哪一处儿不是老子的,宋家湾这地界上,谁不知道你是老子的人,就算有人看见,你和老子在一起,又没和别人在一起”
“爷孩子们都大了你饶了我吧”
“赶紧着,甭磨蹭”
女人至极无奈,但却不敢违拗男人,只得光着身子出了院门。她做贼一般躬着腰,双手分别掩着胸前和下身隐私处,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随着男人走上崖畔。
崖畔小路边,一片野油菜开得正盛,因为是野生品种,花期比田间种植的晚了许多,暮春正午的骄阳,郁郁勃勃烘烤着灿黄的油菜花,熏蒸着油菜花特有的清香味道。
从这里望去,已看得见宋家湾的村落,女人再也不敢往前走,她不由自主把身子蹲在油菜花丛跟前,扯着哭腔哀求:“爷不敢往前走了我真的不敢了”
宋满堂返身跨到女人面前:“真不敢走了”
“爷你饶了我吧”
“呵呵,那就送到这儿吧。”
女人听到这话,如逢大赦般松了一口气,但男人却还有要求。
“刚日了你,老子还没撒尿哩,你说该咋办”男人淫笑着问。
女人自然知道该咋办,她赶紧小声说:“爷尿在奴嘴里奴替爷咽了”
“呵呵,你刚挨了一顿日,也没尿哩,依我说,咱一起解决,你上面喝我的尿,下面尿你自个的,咋样”
此时此刻,女人但求男人赶紧放她回去,这些花样儿固然羞人,但比起光着屁股在外面转悠,这些花样儿都不算啥了。
她赶紧点头表示同意,男人一解开裤子,她就赶紧把那话儿含在嘴里。
这两个果真一起尿了出来,宋满堂的尿一滴不漏溺在苏桂芳嘴里,苏桂芳蹲在油菜花丛边,她一边大口大口吞咽着宋满堂腥臊的热尿,一边呲响着把自己一泡热尿洒在了油菜花丛边。
宋满堂终于放女人回去了,不过他还要玩一个花样,他折了一枝油菜花,把嫩生生的油菜苔子插在女人屁眼里。
“你回吧,老子看着你回去。”他拍打着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宠爱的说道:“老子咋这么稀罕你这大白尻子哩,大白尻子给老子扭起来,让老子好好看看”
女人知道男人最爱自己这大白屁股,因为男人的喜爱,她自己也一直把这物件引以为傲,男人既然要欣赏,她虽然羞臊,但却也不再忸怩。
暮春骄阳下,女人屁缝里夹着那枝黄灿灿的油菜花,她极尽献媚的扭摆着肥白性感的光屁股,走下崖畔。
她虽然羞不可抑,但却因为男人的宠爱而喜悦,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的欢喜和旖旎。
这一刻,酒坊镇北关旅社一间房子里,范小丽也光着屁股,她的处境却不像她母亲这般旖旎。
昨晚上,魏东升又带她来北关旅社开了房间,两个人刚刚脱光衣服,魏东升刚爬到她身上,旅社房门忽然被人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和同样凶神恶煞的女人扑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意外和恐惧,让她惊惧得叫出了怪腔,那一刻,她吓得连尿都遗了一股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嘶吼辱骂着扑上来,一把扯开魏东升,劈头盖脸扇她的嘴巴子。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啥事儿,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啥人。
魏东升面如土色蹲在床沿子下面,连头都不敢抬,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女人全都扑到床边,撕扯着她赤裸的身体,拳头和巴掌雨点般落到她身上。
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如地狱中放出来的厉鬼,一边嘶吼着各种下流不堪的话辱骂她,一边抓打她的乳房,撕扯她的阴户,揪拔她的阴毛。
肉体上的疼痛倒是其次,心理上恐惧让这少女无法承受,她恐惧得连声怪叫,一泡尿彻底失禁,淋淋漓漓全洒在床上。
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她几乎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她对突发事件的判断能力和应对能力极差,这些人已经撕扯殴打她好几分钟了,她依然不明白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不明白自己为何挨打。
如果她知道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如果她知道这些凶神恶煞的男女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如果她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她或许不会如此恐惧。
恐惧就像黑夜,因为看不清摸不透,因为未知,所以愈发恐惧,再加上人在裸体状态下,心理愈发脆弱。
范小丽在无法言诉的恐惧中不停呼叫魏东升救她,魏东升却不敢起身,他只要一起身,那几个男人便抽他耳光。
十多分钟后,范小丽才从这些人的辱骂之中,渐渐明白了这些人是什么人,这涉世不深的少女,虽然已经听出来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其他人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但她竟然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愤怒,自己和魏东升在一起,既没得罪谁,又没碍着谁,这些人为啥要这样打她。
魏东升的老婆越打越愤怒,她的情绪显然已经失控,少女的乳房已经被她抓破流血,少女的阴毛被她揪掉了好几撮,阴户也被她撕扯得流血,她依然不依不饶骑在少女身上,劈头盖脸的撕打。
不知何时,少女已失禁了大便,羞耻而又不堪的粪便不仅糊满她雪白的屁股,而且扯抹得床单上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羞耻而又不堪的粪臭。
少女凄厉的哭叫惹得旅社值班人员前来干涉,这时,魏东升的小舅子才出手拦住了他的姐姐:“姐,你消消气算了,当心弄出人命”
另外几个男人也纷纷劝阻,女人们也开始劝阻,这凶悍的婆娘才住手了。
魏东升向来惧内,他原本是乡下农村人,年轻时借着社会运动混到镇上,在镇上认识了他老婆,因他长得仪表堂堂,颇得女人欢心,女人便要死要活跟了他。
这女人娘家是镇上老住户,魏东升的岳父是酒坊镇一个老地痞,虽说没啥官方职务,但黑白两道结交了不少人,因着他岳父的裙带关系,魏东升才在酒坊镇扎稳了根基。
如今魏东升虽有了自己的根基羽翼,但惧内这毛病却一直未改,眼看着自己的小情人被老婆打得大小便失禁,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凶悍的婆娘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勾引自己男人的小狐狸精,被自己打得血嘴毛脸,奶破屄烂,连屎尿都倒腾了出来,她这气也消了大半。
她给旅社里付了几倍房钱,然后拿绳子把范小丽光着身子捆起来丢在房里,把门窗锁严实,又让自己两个兄弟在门外看守着,这才把自己男人带回家去仔细收拾。
可怜的少女被捆绑得如一个肉粽子,她惊魂未定的啜泣着,这一切仿佛是个噩梦,凶神恶煞的男男女女忽然全都走得无影无踪,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但这一切却并不是做梦,身上的绳索勒着她赤裸的身体,勒得她皮疼肉疼,被撕扯抓破的伤口,是火烧火燎的疼,床上的床单被罩上,还留着她刚才失禁的排泄物,房间里弥漫着的粪臭味儿,不仅羞耻不堪,而且充满了恐惧,仿佛刚才那突如其来的恐惧凝固在那臭味中。
这房间范小丽并不陌生,魏东升每次带她来北关旅社,大多是在这个房间里。
在这张床上,她曾享受过性爱的甜蜜和欢乐,她曾把羞涩甜美的淫水儿洒在床单上,这天夜里,在这张床上,她却经受了噩梦一般的恐惧和痛楚,少女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屎尿,当着许多陌生人的面,失禁在这张床上。
除了羞耻之外,还有无法承受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些人要怎样处置她,未知的恐惧如这黑夜一般看不透也摸不透。
不知过了多久,尿意又渐渐积聚起来,她不敢叫人,只能无助而又恐惧的忍受着。
暮春四月的夜晚,依然寒意袭人,可怜的少女哆嗦得如同祭台上的羔羊,她终于无助而又恐惧的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液流过腿间的那一刻,无边的寒夜仿佛有了几分暖意,但当那尿液冷却之后,这寒夜却加阴冷。
魏东升回家后,一五一十啥事儿都给老婆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女人这才知道小狐狸精是东原乡一个村支书送到食品厂的,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食品厂,找了一个管事儿的,立马给东原乡打电话,找这个村支书来领人。她心里想着,小狐狸精家里肯定也要来人,到时她还得敲诈勒索一笔。
宋满堂一行到镇上时,已经是后晌三四点钟,亏得乡政府的专车,他们在路上毫无耽延。
到镇上后,宋满堂没有急着找人,他先招呼崔栓魁宋满元以及乡政府司机,几个人好酒好肉吃饱喝足,然后才去了食品厂。
魏东升两口子以及婆娘的本家亲戚都在食品厂等着,宋满堂见面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只说一句:“我侄女子哩,人在哪里”
魏东升面如死灰,呐呐的吱唔着,不敢多说一句,他老婆倒爽快,说道:“人在北关旅社里。”
“我要先见人,不论谁错谁对,不论这事儿咋处理,都得见着人再说。”
宋满堂这话谁都没法辩驳,这两拨人于是各自开车,一起去了北关旅社。
魏东升两个小舅子还在门外看守着,这两拨人一到,开了门,屋子里因为窗帘子还拉着,不仅阴暗,而且臭气熏人。
范小丽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曾沾牙,再加上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又冷又饿又恐惧,这少女已经有些虚脱。
她看到宋满堂,拼着命哭叫起来:“满堂叔救我叔你救救我”
“谁把我侄女绑在这里的”宋满堂波澜不惊淡淡问道。
魏东升嗫嚅着,他那老婆气势汹汹说道:“是我,咋啦”
“啪”的一声脆响,宋满堂骤然抡起胳膊,一巴掌把这婆娘打翻在地上。
魏东升那一行人一阵惊叫,这婆娘的两个兄弟冲上来要和宋满堂动手,崔栓魁和宋满元早占了有利位置,崔栓魁尚未动手,宋满元已迅速把这兄弟俩打趴在地上。
宋满堂已从怀里抽出一把自制的喷子。
“都甭乱动,我这枪容易走火,万一伤着了人,与大家都不好。”他依然波澜不惊淡淡的说。
他虽然说得平淡,但魏东升那一行人却都面面相觑,一时间,还真没人敢乱动。
“老魏,你说说这是咋回事,我侄女一个黄花大姑娘,你们剥光了捆在这里是咋回事儿”
魏东升嗫嚅着,不知如何接这话茬。
魏东升的老婆被宋满堂一巴掌打懵了,她丝毫没有想到这个乡下男人敢动手打她。
这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她爬起身,暴跳如雷的咒骂着,想扑上去撕扯宋满堂,宋满堂却早有防备,他身材高大,一抬脚就把这娘们又踹倒在地上。
女人是五短身材,她还没近得宋满堂的身,这一脚已经狠狠踹到她小肚子上,她翻滚到地上,肚子一阵绞痛,尿都漏了一股子出来。
宋满堂抬手把枪管子对准这女人,淡淡说道:“老魏,好好管教一下你老婆,爷们说话,娘们甭插嘴,我这枪真容易走火,咱都心平气和说话,甭让枪走火。”
这女人多年来跋扈惯了,她几乎从来没挨过打,没见过如此凶悍的男人,宋满堂这一脚踹得够狠,不仅踹漏了她的尿,而且泄了她的胆,再加上黑洞洞的枪管子对着她,她愈发畏惧胆怯。
大多数男人不会轻易动手打女人,但这男人打女人却毫不眨眼,这男人的黑脸冷酷凶恶,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主儿,他指不定真会开枪。女人这样想着,不由得就老老实实蜷在地上,不敢再爬起来。
“老魏,我刚问你的话你还没回哩,你们为啥把我侄女剥光了捆在这里”
女人不敢再说话,魏东升也心虚嗫嚅着不知如何应对,女人一个娘家兄弟大着胆子说:“她搞破鞋偷人哩,她勾引我姐夫,我姐气不过,才绑了她”
“哦,是吗,自古以来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没看见我侄女勾引谁,只看见我侄女让人剥光捆在这里。”
女人的娘家兄弟气结口吃,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宋满堂忽然暴喝一声:“你们这是非法拘禁知道不日你娘的,你们当宋家湾没人是不”
此时此刻,魏东升的心情极为复杂。
他本来就心虚,宋满堂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他不由自主胆怯,虽然宋满堂打了他老婆,但他却不敢理论。
最主要的是,范小丽依然光着身子,如肉粽子一般捆绑着,这少女被捆绑在这里,已经快一天一夜,她脸色苍白,哭得梨花带雨,浑身青伤红伤,雪白的双腿间,失禁的屎尿污秽斑斑点点。
这楚楚动人的小美人,多少次在他胯下娇喘呻吟,婉转承欢,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即便惧内,昨晚上不敢替范小丽出头,但此时此刻,他看着范小丽狼狈可怜的模样,不由得便心疼心伤。
干脆趁着宋满堂这咄咄逼人的气势,把自己的小情人解脱了吧。
魏东升嗫嚅着,他垂头丧气的说:“老宋,你消消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你说得轻巧,一个黄花大姑娘,被你们剥光了非法拘禁,这事儿你认个错就想了结你他娘的还真当宋家湾没人”
“老宋你消消气,我我赔钱”
魏东升的老婆听到这话,不由得又嚎起来:“你个杀千刀的,赔啥钱哩他还打了老娘哩,这事儿咋说让他给咱赔钱,不赔钱甭想把人带走”
宋满堂冷笑一声,说道:“老子还真不想把人带走,咱把现场保护好,直接报警”
一说报警,女人立马没了气焰,她知道这事如果报警,小狐狸精固然讨不了好,他男人也就身败名裂了,八三年的严打虽然已经过去,但流氓罪依然有,如果报警,她男人和小狐狸精都得蹲监狱服刑,指不定下次严打,就会凑枪毙的人数儿。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嚎啕大哭撒起泼来:“没钱给他赔,要赔钱你先把老娘卖了去”
魏东升认错,并且表示愿意赔钱,宋满堂知道该收手了,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眼下他的气势震慑住了这一拨人,但如果他们反应过来,就会对自己不利。
报警这话,他是以进为退,他知道这事儿双方都不敢报警。
“老魏,你家里娘们做主还是爷们做主,娘们做主的话,我和你老婆商量这事儿咋办,爷们做主的话,让你老婆滚,她要不滚,老子就报警。”
事已至此,魏东升的老婆也知道今儿这事,自己休想敲诈到一分钱,她不知道宋满堂和范小丽的关系,以为宋满堂是范小丽本家长辈。她没有想到,这小狐狸精竟然有一个如此强势干练的本家长辈,这男人自打一碰面,就处处占着主动,占着先机,从头到尾,几乎是一个人处处压制着他们一伙子人。
她极其憋屈的嚎啕着,任由自己两个兄弟搀扶着自己离开,临出门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这男人一眼。
这男人凶悍的眼神儿,如刚碰面时一般,阴鸷难测,这男人横肉丛生的黑脸,如刚碰面时一般,波澜不惊。
未完待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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