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在病房里住了十多天的秦父气色变得好了许多,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相对的,照顾了十多天的秦凤则是相对的憔悴不少,顶着淡淡的黑眼圈冲秦扬傻乐,“哥,医生说爸的情况很稳定,等你来商量商量就可以做手术了。”
“行,我去跟医生商量商量。”秦扬说着让江宇待在病房里,出门去找医生。
程医生每时每刻都很尽职,现在没有病人需要诊治,他就戴着眼镜埋着脑袋翻来往病人的病历记录,自己暗自琢磨,又是翻医术又是记笔记,这种尽职尽责的精神很是令秦扬佩服,同时也让他安心。
病人能有这样的医生,是种福气。
秦扬在他对面坐下,老医生入神得都没察觉到有人来了,秦扬等了几分钟,见他还是沉浸在病历本上,遂绅士的抬手在桌面上敲了敲。
程医生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被人中途打断也不恼怒,抬头见是秦扬,便惊讶的笑道:“哟,小秦啥时候来的,你看我这都没注意。”
秦扬客气笑笑,“我也是刚来,没打扰你吧程医生。”
“不打扰不打扰,既然来了咱们就谈谈你父亲的情况。”程医生伸手推了推眼镜,“上次咱们也说过了,骨头没接过,所以长错位了,现在得重新复位,后续长正了还得吃一段时间的药物,最好再针灸一段时间好好调养。”
秦扬安静的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后问:“手术会不会有风险,麻药是局部还是全麻。”
程医生笑道:“没啥风险,麻药只能用在患处,只不过麻药过了会特别疼,到时候可以吃止疼药,这点你得再跟你父亲说说,我倒是跟他说过,他表示没问题,不过我还是建议家属再去做个沟通,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小痒小痛。”
秦扬嗯了声,又问了几个问题,见没什么问题这才回去向秦父转告医生的话,得到的却是秦父坚定的一句他扛得住。
只要能站起来,他什么苦都能吃。
秦扬见秦父态度坚定,遂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鼓励,去跟医生沟通手术时间以及准备工作。
手术定于第二天早上,秦扬当天一处都没去,就在医院陪着秦父,江宇知道秦父要做一个很痛的手术,越发懂事,一会儿跑去给秦父洗水果,一会儿又给秦父倒水,一口一个爸爸喊得秦父乐呵呵的,却把秦凤给喊懵了。
秦凤奇怪道:“爸,小傻子怎么叫你爸爸啊,他亲爹都没见他叫过一声,怎么在你这儿来就喊得这么好。”
秦扬闻言一愣,颇为紧张的看向秦父。
秦父却不以为意,笑眯眯的看着正认真给自己剥瓜子的江宇,说:“他从小就没爸爸叫,还总是指着我他他他的喊,教他叫叔叔他也不叫,谁曾想他会愿意跟着你哥叫我爸爸,好歹也是个称呼,就随他去了。”
秦父脸不红心不跳,说了个无伤大雅的谎言,其实当初他鬼迷心窍答应秦扬之后就后悔了,可小傻子毫不吝啬的左一句爸爸右一句爸爸的喊,让他突然感觉到无比温暖与沉重的责任感,就这么看开了。
秦扬松了口气,感激的冲着秦父点头,他跟江宇的事暂时还不想告诉秦凤,他怕秦凤太小不懂事,会不理解,从而与江宇产生隔阂不太好。
秦凤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反而心疼起没爸爸喊的江宇来,先是对着认真得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江宇投以一个同情的眼神,随后哒哒哒的跑去帮着江宇剥瓜子。
第二天一早,秦父被推进了手术室,三人默默的守在门外,或许是气氛太沉重,平时叽叽喳喳的江宇此刻安静得从头至尾没说过一句话,就连想尿尿都被这股气氛给弄没了,紧张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中午秦父被推出手术室后才得以缓和。
不等急匆匆跑去查看秦父情况的几人发问,医护人员便率先笑盈盈的开了口。
手术很成功,这五个字顿时让秦扬心里悬着的沉石落了下来。
做完了手术,现在需要的是在医院静养调理,日后还会有医生来帮助秦父做复健治疗,估计还得在医院待一段时间。
秦扬毫无意见,钱的事他不愁,只是不忍心秦凤这么辛苦,自己有事也帮不了她,本来想找个护工来帮着秦凤照顾他爹,却被秦凤懂事的拒绝了,一是怕护工照顾得不用心,二是不想浪费秦扬的钱。
下午的时候秦父醒了,麻药药效已过,秦父刚醒就被疼得龇牙咧嘴,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哼,也不愿意吃药,想硬抗试试,疼得满头大汗仍旧坚持着不愿吃药,这让看不下去的几人要去找医生后,他才松了口,哆哆嗦嗦的服下了秦扬喂到嘴边的止疼药。
当天秦扬又陪了秦父一天,第二天一早就被秦父劝去忙他的,秦扬确实有事要忙,见秦父没什么特殊情况,嘱咐了秦凤几句,便带着江宇走了。
两人径直去到烤鱼店里,马涛等人见到他就高兴得围着他一刻不停的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话题全是关于什么时候去打理客车站分店的事。
秦扬被几人机关枪一般突突个没完的说话方式吵得脑袋大了一圈,才听明白原来分店已经装修好了,就等着他来安排了。
秦扬见他们这么急不可耐,也不吊胃口,索性让他们明天暂停营业,全去客车站打理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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