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a乳峰边缘威鲁戈岛见闻录第二幕2018年8月28日罗斯集团,这是一个男人荒诞美梦的代名词,在那个纸醉金迷的时代,一个幸运的男人依靠赌桌上的财富建立了商业集团,诚然,在那个在法度混乱的时代,它蓬勃发展,甚至耀武扬威,但时过境迁,今时不同往日,跟不上时代节奏的萝丝集团面临着淘汰,现在的它不过是靠着过去的积累苟延残喘,对于入不敷出的财阀而言,破败凋零早已是命中注定的结果了,但即使如此,它仍然在坚韧的垂死挣扎,直至那一天来临。
而今天,原本是罗斯集团的独生女玛丽罗斯六岁的生日,这本应是个美好而快乐的日子,但家人却都不能陪在她的身边,甚至连一句满载温暖与爱意的祝福也不能给与她,不但如此,从今日起,她已经连自己的家也都没有了。
玛丽无言的看着浑身黑色,西装革履的男人们陆陆续续的走进自己家的大宅,并且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奢华的家具搬出家门,仿佛蝗虫袭过一般,风卷残云,把一切都抢夺一空,但她毫无办法,即使怒火中烧,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她依旧什么也没法说,也什么都不能说,因为这些东西,都已经不再属于罗斯集团,也不再属于自己了。
只是一个很简单的笑话罢了,一个做梦要像先祖那样靠赌博扭转颓势,改变命运的男人,在压上自己仅存的财富,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一切之后,输掉了自己必然会输,也只能输的那一场赌局,只此而已,要说有什么特殊,大概只有那个男人是玛丽的父亲这一点上。
所以,无可厚非的,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玛丽清楚的明白了这一点,无关乎父亲的嚎哭哀求,无关乎母亲的独自逃离,她此刻孤身一人,仿佛世界中只剩下她唯一独存,只留有比黑与白更深的孤寂笼罩着她。
“你已经什么也不剩了啊孑然一身,一无所有”
随着话语的传来,一只粗大厚实的手掌突兀地捂住了玛丽的眼睛,突如其来的漆黑仿佛牢笼一般把玛丽团团困住,但玛丽对此却似乎毫无畏惧,既莫名其妙又好似理所当然的接受了黑暗的笼罩。
于是那个年仅六岁的小玛丽微微的张开了口,企图反驳那话语所说的,轻声喃喃道:“我还有家人,他们……还在我的身边”
结果,那黑暗笑得很甚了,如同在嗤笑玛丽那愚蠢的白日梦一般,它毫无节制的疯狂大笑,一幅幅残酷的画面在黑暗中逐渐浮现,将少女仅存一丝的美好也冷酷无情,惨无人道的撕了个粉碎。
失去一切而产生了严重暴力倾向的父亲,抛弃一切的母亲再也不曾回过家里,年幼懵懂的自己在浑浑噩噩中被人送到了早已忘却名字的孤儿院,在那行单只影,孤独寂寞的日子里,自己……并没有家人。
于是,真正的黑暗降临了,笼罩着整个世界,将玛丽完全吞没的极黑,就像是墨汁的沼泽般深不见地的吞噬着陷入其中的世界,仿佛无底深渊的它霸道地把世间万物都渲染为自己一样的颜色。
在那黑暗之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又或者是没有东西呢讨论这些实际上并没有意义,因为眼睛看不见,一切都在黑暗的胃囊中被消化,包括人类赖以为生的光线,那里即使有东西也已然被这黑暗的颜色统一了,眼球在这里没有作用,唯一明白的只有这点而已。
所以玛丽开始觉得非常害怕,因为不知道那里到底有什么,或者到底有没有,看不见现实,因此只能想象,接着她对由于自己脑海中的想象而产生的某物感到了恐惧,为此玛丽不得不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深邃幽静的黑暗,聚精会神的注视着那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暗,她想那里似乎有什么歪斜扭曲的不可名状之物在蠕动爬行,它缓慢地移动着自己怪异的身躯,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伸出异常粗壮有力的无数手臂,一点一点的接近自己,可玛丽依然什么也看不到。
呼吸变得急促,不具备形体的无聊幻想仿佛生出了实体,并且用力钳住了她的喉咙,慢慢遏制了她的呼吸,同时拉扯她的头部,强迫她听着自己的喃喃低语,蕾切尔迫切的需要氧气,也急切的想要塞住耳朵,为此她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但这一举动越发提示了呆在那里的怪物,告诉了它自己的所在地,于是它戏谑的说道:“哦原来你在那里啊”。
玛丽想要尖叫,但她张开嘴巴,震动喉咙,却始终未能如愿发出声响,就像是声音被某种不可视的东西夺走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早已无家可归了不是吗”
黑暗再次开口说道,那残酷到不容人质疑的声音毫无抑扬顿挫,用仿佛只是在淡淡的阐述事实般无机质的语气,诉说着玛丽心底最不愿面对的现实。
啊啊,没错,玛丽萝斯自那天起,已经永远失去了她的家并且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于是,尚且年幼的玛丽,开始在这片一望无际的漆黑之梦中哭泣了起来,晶莹的泪水滴滴洒落,随着少女哽咽的哀嚎构成了一桩凄婉的画面。
……“那么,行李就是这些了吧”带上墨镜的金发丽人优雅的说道,她双手举起汽车的后备箱盖,并轻松的将两箱塞满行李的皮革制女士行李箱装了进去,“行了,上车吧我们要去港口咯”
“缇娜……”而老实听着女子命令坐进副驾驶的男人则苦笑着摇了摇头,自从早上两个可爱的客人到自家拜访之后,他便对于自己爱人的行动力与计划哑口无言,“你这到底多久前就打算好要坑那两个姑娘了啊”
“嘛也没多久啊就上次萨尔说他喜欢穗香那时候开始吧”说着,女子将打开的后车箱盖猛的按下,透过后车窗模糊的看着前座的男人,那是她的现在伴侣麦克,而这名貌美的金发女郎,赫然便是doa大赛的摔跤达人缇娜。
“真的假的那不都是一年多以前了吗”
缇娜快步走到了驾驶座门前,伸手打开车门,一个步子便钻进了车里,“谁让你一天念叨萨尔的事呀我就是不想管也没法不管他嘛”
“呃……哈哈,有你这样一个好大嫂,萨尔也真是够运气的。”麦克尴尬的笑了笑,很快便转移了话题,只是他偏移的视线却似好像还在犹有疑惑。
“嘛不过这次的事情还是得感谢另外一个人”缇娜说着扭转钥匙,发动了汽车,轰鸣的引擎开始抖动车身,接着她指了指车的后视镜,转过头,向坐在后车椅的身影喊道:“你说对吧女天狗小姐”
一个苗条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视野之中,那是一个绝美的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梳理的整整齐齐盘在后脑勺,两条细长的长方形小辫自两鬓垂下,正好挂在女子胸前高高的隆起的洁白软玉之上,那月牙状蜿蜒曲折的齐刘海略微遮住秀眉,自耳边落下的两道细长的簪发,从前方看去好似一只正在收起翅膀的鸟儿,而她的头顶上还插着四根精致绝伦的发簪,发簪上悬挂着一个又一个毛绒绒的小绣球。
而更加令人赞叹的是她的容颜,女子的五官堪称天衣无缝,仿佛是特意定制的洋娃娃一般完美无缺,她身着一件黑色的和服,上身不仅大胆的露出了香肩,就连胸前那丰满的山峰也堪堪只是遮住了下半,长长的和服被腰间的红带分成两段遮掩着前后,但由于长度问题,女子的大腿两侧却毫无顾忌地裸露了出来,优美白哲的大长腿一晃一晃,充满了诱惑力,只消一眼便可知道,这实在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世美人。
“阿拉阿拉,小事一桩,不足挂齿的,不过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她们小时候的事情的呢”名为女天狗的怪异而妖娆的笑着,她半闭媚眼,巧笑嫣然,舌尖划过朱红的娇唇,如同盯着猎物一般看着前座的二人,那副模样风骚迷人却又危险至极。
“也没啥啦上次doa比赛结束之后不是开了一场庆功宴,我把她两都灌醉了,跟着随便问问,就都知道了呗”缇娜豪迈的笑道,与女天狗不同,缇娜的笑容如阳光般和煦,好似驱散乌云的曙光,加上缇娜本身的性格便不拘小节,大气热情,更是带着一股温暖而又舒畅的力量,会让人心旷神怡的沉醉其中,是以,旁边的麦克看着笑靥如花的缇娜,也跟着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喂麦克,你别一直傻笑好吗知道你们夫妻很恩爱了,但再在这里撒狗粮我就让你连做七天七夜的噩梦,叫你一个月也硬不起来”那绝美的少女歪着头,蹙眉噘嘴,娇容愠怨,活像小孩子向几个大人讨要糖葫芦而不得时的模样,本该是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偏生以这女人的美貌,哪怕这副样子也是一如既往的千娇百媚,甚至可以说较之平时更显得可爱妖娆,足以迷得任何一个男人头晕目眩,甘当裙下之臣。
“咦咦不是,大姐啊我只是笑也得罪你了一个月硬不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这会憋死我的”
“是啊麦克要是真的一个月都硬不起来,我说不定会因为憋不住出轨哩”
“诶缇娜”
“玩笑,玩笑而已,别当真嘛”
看着前车正在打情骂俏的二人,女天狗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上去竟是颇为羡慕,她和威鲁戈岛上的居民可谓师出同源,而岛民们每年举办的祭典对女天狗来说,亦是一场令她相当感兴趣的妙事,只可惜……对于成双成对的参加者来说,每次都孤家寡人的女天狗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由于女天狗身份的特殊性,与她同源的岛民基本不可能会有人胆敢找她作伴,若非偶尔会有几个对祭典感兴趣的外来游客偷偷跑去祭祀所,她可真是会活活无聊死了。
“今年会不会有值得一吃的好男人呢”女天狗歪着头看了看车窗外正飞速向后消失的景色,满心的期待几近洋溢而出,在她视线的正前方,一座昏暗的小岛屿正从漂浮在碧蓝海面上的,仿佛灰白色沉淀的浓雾之中缓缓的浮现出来。
“话说回来,不知道萨尔后天能不能把穗香和玛丽骗过来呢”想着自己的杰作,女天狗嗤嗤的讪笑着,向麦克抛去一个媚眼:“让玛丽做的那个噩梦可是我精心设置的杰作啊这要还失败了,他就给我一辈子当处男吧”
……烈日低垂,阳炎暗淡,随着时间的流逝,太阳渐渐变成了夕阳,那橘红色的光芒红火绯燃,迟暮乏橙,就连无暇的白云,湛蓝的天空,都在那燃烧的落阳中变幻着黄昏的流光异彩。
最近正是久雨初晴,大风渐止,威鲁戈岛上的土壤湿润而带有浓厚的大自然风味,夹杂着四季更迭与昼夜交替的气息,这是复苏与活跃的味道,昭示着万物生命的律动,象征着繁衍生息的节奏。
而现在,在麦克与缇娜离开的这个家里,正散发着十分浓郁的这种气息。
“穗香姐,你喜欢吃烧烤吗我家的烤肉拌饭可是大家都赞不绝口的哦我给你做吧”
少年的声音从厨房中传来,萨尔正向客厅大声叫喊着,他尚未变声的嗓音略显中性,听起来稚嫩又可爱。
“呃不……算,特别喜欢吧”
“哦那穗香姐你喜欢甜点吗晚饭之后来块蛋糕怎么样”
“这……个,不用了吧”
“啊,还有,穗香姐你喜欢那种口味的饮料呀果汁还是碳酸或者牛奶”
“没……没必要这么客气的,明明是我们打搅了……”
说话的粉发的少女穿着轻便暴露的收束型胸衣,蓝白交间的花纹被少女浑圆丰腴的巨乳高高的顶起,金色的服饰边外沿勾勒出少女久经锻炼,火爆至极的完美柳腰,一件同样色调的露肩开胸马褂在她身上摇摆,那光滑白哲的香肩暴露无遗,她的双臂上穿戴有宛如长裙般秀美华丽的青色袖套,衣领被少女巧妙整齐的折叠起来,将那性感又迷人的锁骨完全展露;灰铅色的超短裙只能堪堪包裹住少女丰满挺翘的肉臀,就像是被人凭空剪去一截似得,刚到大腿根部下面一點,只要微微抬起腿,就可以将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粉嫩的紧实大腿夹在这短裙与黑色的过膝长袜之间,充满了少女青春魅力,弹性十足的大腿夹在裙与袜的缝隙,展现出了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更加令人浮想联翩。
没错,魔鬼般火爆的身材,天使般可爱的面容,这两者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达成的高度一致的平衡,而她自然便是萨尔心心念念的穗香了。
“ok,那我就自己看着做了,穗香姐你等一小会儿哦我马上给你把晚餐做出来,敬请期待吧”萨尔话音刚落,厨房里立即传出了生火做饭的动静,不得不让人感慨这孩子行动之迅速。
另一边,穗香正不好意思的看着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萨尔,她觉得自己着实有些汗颜,这个朴实的孩子未免实在有些太过认真了,明明只是招呼自己这样的外人,居然会热情至此,实在是让她受宠若惊。
就这样坐了一小会儿,穗香思前想后,总觉得让一个年岁远小于自己的小弟弟忙活食物,而自己却坐享其成的事情始终不太好,于是她快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向四处张望扫视,最终向着厨房迈开步伐。
“你要去帮忙吗”躺在沙发上的玛丽歪头看了一眼起身的好友,直起身,伸了个懒腰,却并不是打算站起来,相反她把整个身子更加舒适的埋进了沙发里。
“嗯毕竟让萨尔小弟一个人忙活也不太好你想想看,我们始终是年长的姐姐,实际上我们才是应该要照顾好孩子的人吧”
“嘿……这就是受欢迎的人特有的余韵吗”玛丽可以拖长了尾音,语气幽怨深邃,颇似冷嘲热讽。
“玛丽亲你不去帮忙吗”仿佛没有听出金发少女话语中潜藏的意义,穗香大刺刺的问道。
“渍,我就只是个托你的福混饭吃的,哪里会有人期待我去帮忙呀”玛丽扬了扬枕在沙发的柔软靠背上的脑袋,偏过脸颊,半闭杏眼,撅起嘴巴,不在看向穗香,不耐烦的回答道,“人家要的只是某头奶牛而已”
“玛丽……亲”听着玛丽那低沉却近乎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叫,就连穗香这个天然呆也少见的吓了一跳,她迷惑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总是包容自己的亲友,“你……今天有些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玛丽终于也反应了过来,她抬起头,皱眉颤目,嘴巴微张,似乎想向穗香辩解些什么,可她最后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无言的看着穗香。
“玛丽亲果真哪里不舒服吗难不成早上的时候就开始了吗”穗香有些慌了神,她紧张的看着表情尴尬的玛丽,十分焦急的等待着自己亲友的回答。
“不,什么事都没有我回房间休息一下就好。”玛丽放弃似的闭上嘴,不再打算言语,轻轻起身,无视关切的穗香,独自一人向三楼楼的房间走去。
……感觉真的很糟糕,啊不,纠正一下,玛丽现在的感觉应该是非常以及极其之糟糕。
“那该死的烂梦为什么会梦到小时候的事呀”
金发的少女满脸不悦的一脚踹开了面前的板凳,嘴中振振有词的骂骂咧咧,这个气愤不已的少女直接跳到了宽大的二人床上躺下,她所在的地方正是位居二楼的麦克的房间,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里的装潢却尽是按缇娜的爱好铺置的,都是美国国旗那红白交间,掺杂着蓝白星星的调儿,倒还真显得这里好像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的小卧室一般。
一个人待在颇为宽阔的房间里,玛丽似乎终于恢复了冷静与正常。
原来玛丽昨晚做了一个很讨厌的噩梦,她梦见了自己儿时的事情,由于父亲经营失败与赌博无度,她失去了富足,失去了父母,在那简陋芜杂的孤儿院独自一人承受孤独,就像是芸芸众生,却唯有自己在漆黑的沼泽中沉沦,任凭自己如何呼救,如何哀求,亦没有任何人能够拯救自己一样,那感觉就好似无能为力看着自己默默走向毁灭,无可奈何之下充满了绝望与痛苦。
因而,玛丽今日一整天的心情都被那梦搅得心绪不宁,无论干甚么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不过造成玛丽的心情差到如此地步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玛丽她今日确实太累了,无论是精神层面上来说,还是肉体层面上来说。
玛丽和穗香今日天刚亮便被人毫不留情的吵醒,随后她们两人别说吃上一顿早餐了,就连洗漱都还没来得及,就被那个带着眼镜的经理催着退房,由于噩梦和起床气的双重作用,当时的玛丽整个人就像是一个不安分的定时炸弹,她怒气冲冲的和女经理大吵了一架,披头散发,带着满心的不悦与愤怒拖着行李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酒店。
威鲁戈岛虽是热带岛屿,但毕竟四面环海,在没有太阳的清晨时分,汪洋奔涌,海风呼啸,湿润的空气带着刺骨的冷意侵袭着孤立的小岛,笼罩着这座岛屿的海风很细,很会见缝插针,像水一样从衣物中渗透下去,即使包裹得再严,海凛冽的风也会像刀一样直往袖口、领口切进去,使身体感到阵阵寒意。
晨曦未至,周公唤梦,大街小巷热闹不在,冷冷清清,萧条得宛如一座死城那般,整座岛屿仍在酣睡当中,可唯有玛丽与穗香两人被迫清醒了过来,她们在空无一人的街道的踱步而行,没来得及添加衣物的美好肉体在风中瑟瑟发抖,裸露的白净肌肤被吹的通红干燥。
她们踏遍了整座小岛,却也未能在找到任何一家还留有房间的旅馆或是酒店,而且所有人的借口居然都是一样的:今天,不然便是明天,他们都要离开威鲁戈岛,去附近的一座小型孤岛上开展祭典,庆祝节日,根本没有半个地方能够给她们借住。
“该死的”玛丽怒上心头,整个人咬牙切齿,气的面红耳赤,是以不自觉的居然骂出了脏口,当下便把跟在她身后的穗香吓了一大跳。
穗香与玛丽作为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两人相识已有数年之余,玛丽虽然偶尔会犯点中二病,说些云里雾里,莫名其妙的怪话,人又有点傲娇,总是口不对心,闹出不少事,但却是个地道的高贵淑女,礼仪与措辞甚是高雅,穗香何曾听过她口出秽语结果自然是惊得穗香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在无人走动的空寂大街上,无头苍蝇一般的在街上四处徘徊的两位娇媚迷人的姑娘,当真构成了一幅绮丽鲜艳的美妙画卷。
“玛……玛丽亲,要是还找不到住的地方,我其实有个主意……”穗香看着火气上头的玛丽,略有不安的她颤颤巍巍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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