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买卖关系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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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竞恪很有手段,那顿饭后,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事情真的就此打住了。林挺被撤职,但是仅次而已。而视频的另一主角李画,倒是很惨,据说很多不好的新闻照片在网上流传,被关注度远远超过林挺。

“最风马蚤女教师”“清纯外表下的放浪”“jj男人的最美风流女”……很多关于李画的负面视频,照片,新闻,铺天盖地。甚至挖出了很多李画以前的情史,林林总总,把李画推到了风口浪尖,而林挺却被冷落了。

但是一个撤职就完事了,而大家都过于关注李画,对这个“受害”的男人,多半是同情的多点,估计是中美人计了。因为,很多新闻还揭露李画以前惯用此办法威胁捞钱的过去。虽不至于构成犯罪的证据,但是在道德伦理的审判下,李画早就万劫不复了。但是谁能料到,峰回路转。

臭名远播的李画,还有勇气面对媒体,坦言自己的过去,还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凭着美丽的外表和真诚的态度,居然又活了。

被经纪公司看中,拍摄广告,而且在各大车展中频频亮相。虽名声不好,但关注度高,很快又红又紫,还有一部分人居然拥护李画。说能知错就改,而且现在认真生活,态度可嘉,应该宽容拥抱这样的真诚。

我只是觉得事实真无耻。怎么这样,也能红这下。李画再也不用拿视频去要挟那人了,直接光明正大地拿自己的亮相钱就行。

据说被三级片导演看中,除了广告车展,又多了生存的空间。李画算是因祸得福这世界真的能黑白颠倒。而我则跟着韩竞恪到了n市,临走之前,接到了林挺的最后一个电话。

很多事情尘埃落地。顾修文毫无悬念地升任新的教育局局长,林挺撤职观察,估计是怎么“观察”,也就那样了,提早结束了仕途生涯,灰溜溜地隐退,但是好过蹲监狱,这样也好。估计下半辈子都这样了,除了奇迹,否则不会“枯木逢春”了。

林挺电话很简单,只是问了问我的情况,我淡淡地说很好,他让我替他对韩竞恪说声谢谢。我应下。

在林挺眼中,我是不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坏女人很是冷血看他倒台了,立马攀高枝儿,自个儿飞了

我无所谓地叹了口气,我只是个柔弱的小女人,我能怎么办自保才是最基本的,何况也算间接救了林挺。

只是想到李画,突然发现我的结局还不如李画呢她现在风头正劲,名利全收。而我呢不过从此,又要出卖肉体了。虽然这次的买主很年轻,而且没有妻子,也没有女朋友。

我是不是捡到“宝贝”了假如再加把劲儿,是不是能缠住他,混个长期饭票从地下转入地上

随即,我又嘲笑自己的白痴加九级脑残。谁会要一个残花败柳何况是韩竞恪这样有背景,这样不错的男人他也只是想玩玩而已,或许是我的“拒绝”和“不屑”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而已,等哪天玩腻了,不定怎么赶紧甩手呢

没自知之明是不行的。俗话说“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我并不了解别人,但是至少要了解自己。我有几斤几两,难道还不清楚吗是个狗尾草,干嘛非要去充当百合还妄想摆在人家的心脏位置,是不是真的很可笑。

自卖人生

带着对自己的公正定位,我随着韩竞恪到了一处公寓。说实在的,比不上林挺的别墅,面积小很多,而且是两室一厅,没有上下楼。但是对我而言,已经很好。房子大也好,小也好,反正都不是我的。只要能住下我,就行。

不过,看装修,倒不是像没人住过的。很干净,带着男人的品味。蓝色为基调,辅以黑白。怎么看都像男人的住宅。

“你的房子”我问向身边的韩竞恪。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韩竞恪放下手里的行李。自顾坐到黑色真皮沙发上。

我也随着他坐下,看着装修确实很高档的住宅,疑惑道:“现在不是,什么意思”

韩竞恪伸手揽住我的腰:“我打算出售。”

我扭头看着他,“出售那你还把我带这儿来等房主来了,我住哪”有这样的吗自己的房子要卖掉,为什么还把我安排在这

韩竞恪低声笑了。

“我打算过户到你名下,可是怕引起麻烦,所以走正常程序。我卖掉它,再以你的名义买它。”

我听明白了,但是也吓了一跳。把房子给我卖给我

“我没钱”是真的,我在林挺那,没拿多少钱,虽然半年来,我不缺钱,但是手上真的没什么钱。最后就只有我每月存下来的工资,不到两万而已,而上次请这位大爷吃饭,就花掉了我四分之一的存款。

韩竞恪看到无比可怜的我,不解地问:“你跟了林挺半年,他没给你钱”

“这个,怎么说呢”我挠挠头,“我没要过,不过他不缺我钱,但是一般是卡,就是透支卡那种,最后走的时候,给留下了。我手上真的没什么钱。”

韩竞恪真的被“吓”到了他吃惊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无所谓地笑笑,“我没打算让你花钱买。是送你的。”

我再次被吓到。“送我为什么”

我一下子就直了身子,简直是不可能,为什么送我

韩竞恪搂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我的女人,送一套房子,有什么稀奇的你该早认识我”

我笑了笑。为了一套房子,就该早认识你我虽然不高贵,但是在你眼里,也不能就值一套房子啊但是转念一想,也许在韩竞恪眼里,能把我等同一套房子的价值,就是高估我了。因为在林挺眼里,我连一套房子都不值。

我没有说什么,不能辩解。因为我的身份很尴尬,有什么资格标榜高尚见我沉默不语,韩竞恪扳过我的脑袋,让我看着他,我顺从地看着这个有些自负的男人。小麦色的皮肤泛着健康莹泽的光,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想要从我眼里看到我心里吗即使看透了我的心,又如何,对他而言,不过是值不值一套房子的估量而已。

我牵动嘴角,尽量微笑,带着冷峭,也许我自己都无法掩饰内心的凄凉。

韩竞恪看了我一会,放下捧住我脸颊的手,“把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都交给我,我给你办房子的事情。”

我听话地把行李箱打开,找出他需要的东西,毫不迟疑地交给他。

韩竞恪接过东西。深深看了我一眼。

“累了就休息会,待会我来接你,咱们出去吃饭。”

我点了一下头,真的有些累了。

昨晚没有睡好,除了因为要跟韩竞恪到陌生地方的紧张外,母亲的电话也让我一夜无眠。

网络的力量很是强大,连我爸妈都知道林挺完蛋了。母亲打来电话,是关心我吧但是她先问的是,上面没查到我的事情吧我还感动了一番,心想,血浓于水,不是没有道理。母亲还是关心我的。但是随即母亲的话,就把我从云端扔到地上。她更关心的是那些钱的事情。她知道那些钱,不可能是正常路子上来的,估计牵扯很多,怕被没收,很害怕,让我想想办法,帮帮家里。

我一直无语。办法我有什么办法侥幸地是,上面没有继续追查。我把韩竞恪对我说的话,告诉母亲,说,事情最坏就是林挺撤职,其余不会追究。母亲松了口气。

没想到,半年不联络的母女,居然是这样通话。我手脚冰冷地放下电话。很想问问母亲:“你爱我吗如果不爱,当初为什么生下我难道我生下来就是为你儿子卖身的吗”

可是我没问。因为知道答案了,何必再问。

有娘生,没娘疼,是不是就是我这样的都说,天下无不是之父母,真的这样吗每个母亲都是伟大的吗我真的很想揍那个放屁的圣人什么“无不是之父母”什么“子不言父过”

全都是骗人的我的母亲,她疼爱孩子,但是只局限于她的儿子。我的父亲完全就是母亲的应声虫。但是我又能怎样

毕竟这个身子,这条命,都是他们给的。这不可争辩,虽然不爱,但是有恩。而我不能不回报的恩情。算了。欠你们的,我都会还。

等到都还完了,我什么时候想死了,都没有负疚。

昨晚,我哭了。不是因为要离开,不是因为未来的晦暗,而是漫天的委屈和愤恨。为什么我不是儿子,为什么我是女儿。我再次恼恨自己的性别。

小时候,我也想象一觉醒来,我能变成男孩。甚至,非常虔诚地祷告菩萨,把我变成男孩,但是都是失望的。

我不恨爸妈,小时候,我只恨自己是女孩,不能让爸妈开心,而且还冒着被罚的危险,偷生第三胎。都是我的错。

但是长大了,我觉得那不是我的错。

而现在,我觉得那是父母的错。尤其是母亲,她的重男轻女是从姥姥那里继承来的,又在奶奶那里发扬光大。

可我能怪谁其实我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不是吗我能拒绝母亲的哀求,不是吗她不能真的逼着我去卖身吧一定不会,顶多以后埋怨我见死不救罢了。

是我自己,轻贱了我自己,把自己卖了抵账。

又是我自己,再次出卖自己,为了周围人不受白眼和侮辱。

人活一张脸,假如我的亲人们因为我丢脸,他们该怎样恨我现在,母亲大概愧疚吧认为她欠了我很多。而我需要这样的愧疚。

最后,我恶意地在电话里,告诉母亲。我跟了新的男人,而他能保证林挺的那些钱不会被揪出来。但是你们也不要来打听我现在的情况。

母亲很配合地连声说“知道,知道”,语气里已经有愧疚和自责。

我很受用,但是也很憋屈。终于在泪水与无眠中,把这些都消化掉。可是现在,严重失眠的我,眼下是黑黑的一块,真是“熊猫眼”怪不得刚刚韩竞恪说,让我休息。连他都看出我昨晚睡眠不好

我打了个哈欠,离开了镜子,在温暖的卧室里,真的就毫不客气地睡觉去了。

一睡就是几个小时,直到韩竞恪躺在我身边,看着我慢慢醒来。其实我是不愿醒来的,但是他的手很不老实,我是被“马蚤扰”醒的。

“干嘛”我翻个身子,不愿理他。

韩竞恪只是低声说道:“晚上再睡,我陪你睡。”声音低低地,带着沙哑,很是诱惑和暧昧。

我突然清醒了。扭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这人浑身上下都涌动着雄性荷尔蒙,像个豹子一样,盯着我的脸,一双手不安分地握住我的浑圆胸部。

我推开他的手,有些懒懒地说:“不是吃饭去吗我饿了。”

是真的饿了。醒明白了,立刻觉得肚子很空。

“那先喂饱我,我再喂你。”我一愣,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韩竞恪就翻身压住我。

我推了推,不动分毫,放弃。

“我浑身没力气,还是让我吃饱了,再干活吧”我看着他笑眯眯的眼睛,冷情地说道。

韩竞恪趴在我身上,嗅了嗅,“你真香,真想现在就吃你。”

我笑着,但是眼睛却看着他脖颈间的吻痕,继续微笑着,“晚上吧,我好好喂你。”

你丫身体真好,刚天人交战回来,又要战斗力很强,但是我肚子很饿,陪不起啊。哎,身体好,真是什么都好。

我无奈地撇了一下嘴,却被他攫住,啄了一口。

我们去了市中心一家很高档的饭店就餐。

坐定后,我问:“你不怕被人发现”

韩竞恪无所谓地摊开洁白的餐巾,搁在腿上,抬起头说:“怕什么我花我自己的钱,又不是公款吃喝。”

“不是,是我们。你不怕被检举作风不正”我托腮看着他。这地方,我谁都不认识,就是胆子很正,天不怕地不怕。

“作风我又不不是党政干部怕什么”韩竞恪说完,就点餐。

韩竞恪问我吃什么,我要了一份海鲜鱼子酱。

他却笑着看我:“补补也可以。”

我没明白他话里的深层含义,浅显地理解为吃饱就行。

餐后,我们去了酒吧,喝了会酒,听了会劲爆的舞曲和摇滚,觉得夜色越发浓郁,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困意再次袭来。

韩竞恪拉着我的手,离开了声色靡丽的酒吧。

坐在他的车里,看着陌生城市里的熟悉夜色,已经是二月份了。这个冬天很干燥,没下一场雪。而且这个年也在乱糟糟中过去,我没感到丝毫过年的喜乐。心里空荡荡地,没有着落,我像个冬天里早就枯落的树叶,被冷风到处吹,都不知我的终站在哪。

韩竞恪的车内很宽敞,而且很稳,在里面很舒适,后来才知道是新款的凯迪拉克。在这么悠哉的车里,就毫无悬念的睡着了。

可能是太困了。直到韩竞恪想把我抱回家,他的手刚放到我的后背,我就醒了。

“到了”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低着头正对着我的韩竞恪。

韩竞恪点了一下头,“醒了,就再呆会儿吧。外面比较冷。你这样容易感冒。”

我“哦”了一声,看着外面有些萧瑟的夜景,真的觉得冷了。缓了缓,我提议下去,因为我看韩竞恪好像很不耐烦地抽了两支烟了,在他想从闪亮的方盒子里准备再抽出一支时,我开口,下车,上楼。

大概是因为刚睡醒,我一句话都不想说。而韩竞恪好像也知道我不想说话,也很安静。

刚回到家里。我放下手包,脱去外套,换下高跟鞋。韩竞恪也脱下外套,对着我,坏坏地笑了笑。

“我们一起洗澡”

屋子的地暖很热,只穿薄薄的睡衣,都不会冷。可是要一起洗

我笑着摇摇头,但是韩竞恪就拉住我的手,带着我往浴室走去。

彻底接纳

我推开了他的手,“你还是自己去吧。”

韩竞恪真的就不再强求,只是上下看了我一眼,一个人进去了。

我叹了口气。心知“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干脆心一横,走到酒柜那里,找出一瓶看似很名贵的红酒。找到两个高脚杯,把酒打开,倒上。

然后把自己的头发解开,衣服褪去,只剩最后一层蔽体。

准备好这些不过十几分钟,而韩竞恪就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裹着浴巾就赤脚走出了浴室。

我笑着迎上。

帮他把头发用干燥的毛巾轻柔擦着。他一把拽过我的手腕,我整个身体失衡,恰跌入他沐浴清新的怀里。我识趣地勾住他的脖子,笑着。

“等不及了”韩竞恪低下头看着我半裸的胸部。

我抿了一下嘴,“是啊,但是你先喝点酒,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说完,故意在他耳朵上轻咬了一口,趁他发愣的瞬间,离开他的怀抱。

拧开热水,我长长呼出一口气。这卖身还得卖得很高兴才行算了,想那么多干嘛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得走下去,直到有了新的路。

我定下心,随意冲了个热水澡,把头发也一并洗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在浴室呆了快一个小时。

到了卧室,看到那个举着酒杯慢慢品尝红酒的韩竞恪,他不耐烦放下酒杯。

“你不愿意”他皱着眉问我。

我摇着头,一手抓着浴巾,一手揉着头发,笑吟吟走向韩竞恪。

他揽过我的腰:“你倒是很会挑酒,这可是我珍藏的最贵的了。”

我愣了愣,不知怎么回答。他的呼吸就喷在我的脖颈。我下意识地躲了躲。他立刻推开了我:“不乐意就算了,你现在可以走”

突然间,有种屈辱在胸腔滋长。

我狠咬了一下嘴唇,故意把嘴角弯起,遏制屈辱感。

“你说的是真的”

韩竞恪冷笑一声,无所谓地依靠着身后的床头,清冷的声音飘过来:“当然”

我一下子想到能自由,但是瞬间又冒出一个念头:“那林挺还有我”

难道,这么容易就可以回归自由难道林挺的事情不会恶化

“当然不会再管你的事情和我无关。”韩竞恪有些冰冷,甚至可恶地撇清,像丢一个麻烦一样想把我扔出去。

怎么会这样我不想的。那些……后果,我不能承担。

我上前一步,伏在韩竞恪的腿上,有些犹豫地说:“我很紧张。所以……”

我实在说不下去,只能以动作证明我是愿意的。我小心地凑近韩竞恪,他没有拒绝我,我试着凑近他的唇部,但是没有吻他,而是转到他的脖颈,轻轻吸吮,尽量去挑逗。一双有些发冷的手,触到那硬实健硕的肌肉,轻轻点过,指尖下感到他的反应,心口终于放松了。

韩竞恪捧住我的脸,眼神染上了情、欲,带着红酒的迷醉,呼吸也显得粗重,“你……真的……很愿意”

我点着头,撩开他的浴巾,顺便把我的浴巾一起剥落。

像个婴儿一般伏在他宽大的胸膛上,他的双腿修长有力,胳膊更是如同铁钳,一把翻转过来,压住了我。

轻易地分开我的双腿,进入。

良久,云消雨歇。

温暖的空气中还残留着靡靡的气息。

“你为什么选择我”我被他拥在怀里,终于问了这个我一直想问的问题。我不算很漂亮,连李画都比不上,而且也不聪明,甚至有些笨,最重要的是,我不是什么c女了。这样一个普通愚笨的二手货,有什么值得这么好的男人收藏的价值呢我想不通。

韩竞恪抚摸着我裸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淡淡地说:“不知道。可能是觉得比较合眼缘吧但是至少你可能很省心。”

我不明白地看着他,期待他的解释。什么叫“省心”</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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