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是!”葛覃在一边赔笑,“那些个杀手连个孩子都杀不了!当真没用!”
谷梁锡斜着眼笑骂:“滚!”
“是是!”葛覃连滚带爬地出去,顺带抹了抹汗。
“殿下何必动怒,仅凭一个瓶子是定不了廖侍郎的罪的。”田余墨从屏风后出来。
“确实定不了罪。”谷梁锡道,“可谷梁铬脑子笨,会认为我们是故意针对他们,疯狗虽然不骇人,可却是烦人得很。”
田余墨轻轻抚了抚胡须:“既是烦人,我们不如将他拉过来,引他去咬别人。”
“嗯?”谷梁锡抬眼。
“那些个杀手是周行派出去的,现下尸体扔到周行面前,这算是什么?”田余墨道。
谷梁锡突然一笑。
“我们只要去跟大殿下说,我们都是被六殿下设计了,那么疯狗就可以暂时为我们所用,帮着我们去对付我们共同的敌人。”田余墨道。
“那谷梁钰这小子现下都不知所踪……”谷梁锡迟疑道。
“正好,”田余墨道,“这脏水泼到六殿下身上,也没个辩白的。我们便与大殿下说,那是六殿下故意使的计,就是为了挑拨大殿下与三殿下的兄弟情分。至于报复不报复,什么时候报复,只要这种子种下去,便总会发芽的。”
“就你的脑袋瓜最好使!”谷梁锡笑道。
“自是为殿下分忧!”田余墨拱手。
“润之,”谷梁锡看着他淡笑,“甚么时候将胡子剃了去?”润之是田余墨的字。
田余墨低下眉眼,身手抚了抚美须:“微臣独爱这美须,甚是舍不得呢。”
谷梁锡也没多说,呵呵一笑,便离开了。
田余墨摸着胡须,眼里的笑意一点点消失。他特意留长了胡须,便是为了遮挡容貌,又岂是说剃便剃的!他自认为,感情是可以利用的,但他不会愚蠢地为之丢了自己的前途,况且,那还称不上感情!
三皇子府一阵闹腾,大皇子府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谷梁铬随手操起桌上的铜流金卧虎镇纸就向下头的人砸过去:“不是说请了杀手吗?怎的人没杀成,反而是自个儿被杀了!”
崔倾的手臂被砸了个正着,也不敢去捂,只讷讷应道:“是是!这次的杀手太次了!殿下,这次的钱一分都不给!对,定金还得要回来!”他只能庆幸,杀手不是他们找的,而是殿下的小舅子找的。
“定金!还想着定金!”谷梁铬看了看,拿起一方刚用的砚台砸了过去,墨汁撒了崔倾一脸,砚台倒是没砸在身上,落在地上碎成几爿。
崔倾顶着墨汁脸,眼珠一转,马上转了话题:“殿下,周御史是中毒而亡。”
“查!给本殿好好查!”谷梁铬瞪着眼道,“是谁敢动我的人!”
“按传来的消息,”崔倾道,“那□□的瓶子就在廖于飞的房间里,会不会就是廖于飞下的?”
“然后再畏罪自杀吗?”谷梁铬眯着眼道。
“廖于飞虽死了,可他是一夜数次郎而死。”崔倾暧昧地压低声音道,“八成是以为解决了六殿下和周御史,就能独吞赈灾银了!一时兴奋便招了数名……助兴。”
“说的也对。”谷梁铬摸下巴。
“其中一名是我们周御史下面的侍卫,”崔倾道,“会不会是那边安插过来的细作?”
谷梁铬闻言细细一想,发现也不无可能。
“那细作给周御史下了毒之后,自觉立了大功,便返回到廖于飞那儿,正好加入了……嘿嘿嘿!”崔倾猥琐地摸了摸唇上的小胡须。
“你说,那廖于飞一夜几战?”谷梁铬也凑过去,八卦地问道。
“据……消息传来,”崔倾认真地想了想,“大约有十一次!”
“这么多?”谷梁铬惊讶。
“外头的侍卫数的。”崔倾道。
“周诚连这等消息也传?”谷梁铬挑眉。周诚是周行的族里人,也是靠着周行提携上来的,专门帮着周行处理一些事情。
崔倾支支吾吾地羞赧点头。
谷梁铬狐疑地看看他。
“那夜战况实在激烈!”崔倾赶紧道,“那叫喊声是院外的侍卫都听得一清二楚!一起一伏,数一。如此计数,保守估计十一次。周诚说,廖于飞平日里每每与那小妾……嘿嘿嘿……都是扰得旁院的人俱是无法入睡,那晚因加了几人,声势更为浩大。”
“如此大胆?”谷梁铬皱眉,“同行的还有六殿下,怎么看?”
“六殿下一般不住驿馆,”崔倾道,“再则,廖于飞也不是日日都奋战。”
“唔……”谷梁铬点头,自言自语道,“看来,以后每次控制在十次之内,就没甚要紧。”
“嗯?”崔倾听得不是太清楚,可隐约的意思是听到了。
“没甚!”谷梁铬端起脸,朝崔倾勾了勾手指,“去打听打听,廖于飞平日吃什么补身。”
“啊?”崔倾黑着脸一愣,又很快恢复如常,“嗯嗯!属下明白!”
之后,葛覃约了崔倾去喝茶。
“葛大人!”
“崔大人!”
两人到包间里,便阖上门寒暄起来。
“廖侍郎真是英武!”崔倾笑着赞道。
“周御史真是意外!”葛覃自然不让,也挑眉一句。
“哈哈哈……”两人皮笑肉不笑地打哈哈。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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