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惊道:“二两银子!你也真敢开价!”
天色已经不早了,若真是邪祟作祟,夜间必定猖狂,宁楚文不想再和这个仵作嗦,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扔给仵作,仵作双手接住银子,放在口里咬了一下,立即收进荷包里,把荷包系紧,放进怀里,还隔着衣襟拍了两下,笑道:“我这就来验尸。”
仵作走到第一口棺材前,冲着院子里的众人喊道:“都别杵那儿了,快来帮忙!”
云鸿道:“不必了。”他一挥手,棺盖就打开了,冲天的臭气扑鼻袭来,尸体上爬了不少的蛆虫,宁楚文、云鸿捂着鼻子齐齐后退两步。
仵作站在一旁纹丝不动,笑呵呵地看着他们二人,道:“这些我都习惯了,只是二位道长小心看了几日都会吃不下饭。”
仵作用手翻动着尸体道:“这是死的第一个人,是周海的老太爷名叫周立,老爷子今年已经八十八了,平常身体很健壮,我经常在大街上看见他遛弯,老爷子的死亡时间是二十二天前,死于窒息;老爷子是在东城的春园戏楼听戏时,吃了一块梅花糕噎死的,当时正值晌午,戏楼里听戏的人很多,和他同桌的人都可以作证,老爷子吃了一块梅花糕没咽下去,没多久就死了。”
云鸿道:“会不会是糕饼有毒?”仵作道:“老爷子都八十八了,能和谁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人家这样大费周章,大庭广众之下毒毒死他,而且他嘴唇、指甲都没有发黑,明显不是中毒。且你们看他的脖子处蛆虫是不是比别处多一些?”
宁楚文、云鸿齐道:“是。”
仵作道:“这就说明,他吃的那块梅花糕一直到现在都还卡在嗓子里,蛆虫最爱吃这些甜的东西了,所以会聚集在那里。”
仵作用手在老爷子的喉咙处使劲一按,一块碎掉的糕饼的碎末从老爷子的嘴里冒了出来,仵作伸出手指放进老太爷嘴里搅动着把糕饼碎末连带着爬在糕饼上蠕动的蛆虫清理出来,随手丢到棺材外的地上,冲着周海喊道:“我不是老早就让你把着梅花糕从老爷子嗓子眼里抠出来吗?怎么现在还在!老爷子这样带着这块梅花糕去了下面多难受啊!”
周海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敢。”
仵作提起衣摆把手擦干净,埋怨道:“都多大的人了,这也怕!”
宁楚文和云鸿看着他这一系列举动齐齐远离他两步。仵作看着他们,用刚抠过尸体喉咙的手揉了揉鼻子,嘿嘿笑了一下。
把第一口棺材合上,三人又来到第二口棺材前,云鸿和宁楚文这回早做准备一道用袖子把鼻子捂住,才把棺盖打开。
这口棺材里面也是一个老爷子,仵作道:“这是周海姐夫的爹,王陆老爷子,老爷子平常身体就不好,听给他医治的大夫说他一直都有心痛病,常年药不离口。心痛病这事儿,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去见阎王了,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仵作接着道:“老爷子死在十九天前,当日清晨老爷子在厨房烧柴火,突然心痛病发,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当时他媳妇还有他儿媳都在厨房,都可以作证。同村的大夫还没来得及赶过来,老爷子就死了。你们看这具尸体的肚子鼓胀、手足面部污紫,当时我去验尸的时候老爷子鼻孔也有出血,这些都是典型的心痛病发作,血液回流受阻的表现,如果把尸体剖开,还能看到他的体内的内脏都会有淤血。”
第三口棺材里也是一个老爷子,尸体是完好的,看不出什么死因,仵作道:“这个是周海的爹名叫周凡,死在十六天前,老爷子就是傍晚和别的老头一块出门遛弯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别人一般都是向前倒地,好歹双手可以支撑,有个缓冲。他那天因为心情不好,喝了二两酒,走路有些不稳,所以是后脑勺着地,当场摔碎了后脑盖,就死了。当时和他一起散步的老头还有坐在门口闲聊的老太太们都可以作证。伤口就在脑后我把他翻起来,你们看看。”
仵作把尸体的头稍稍侧了一下,宁楚文和云鸿清楚的看见,尸体的后脑勺处有一个摔出的大洞,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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