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恭维太水了吧。帅哥,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说,你叫什么名字?”
司机大叔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摇摇头:“这个看脸的时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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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下咸鱼,一到地方,纪阳下车直奔保安岗亭,报出东尼家的门牌号。
“业主交代了,您直接过去就可以。”门卫客气地放行。
刚走出亭子,他发现倪裳裳也跟着下了车,一瘸一拐走过来,看样子是不小心崴了脚。
“裳裳――”把“姐”字咽下去,纪阳回身扶着她,“你的助理呢?要不要找人帮忙?”
“不用,你有事先忙。我有房子在这边,进去坐会儿等助理过来。”裳裳推开他,刚走了两步,就皱眉轻叫。
纪阳心里着急,又不好扔下她不管,便搀着她回了保安亭,语气中不觉带着强硬:“就在这边等,不要乱跑。”
说完跟保安打过招呼,直奔东尼家。
东尼开了门,略带讥讽。“偷车贼的朋友来得挺快啊。”
纪阳没有搭理他,一眼看到丧头耷脑站在客厅一角的咸鱼。
“纪阳,我,我不是小偷。”见纪阳来了,咸鱼抬起头,畏畏缩缩欲言又止。他知道自己这次被抓个现行,百口莫辩,只是不想最好的兄弟误会自己。
纪阳见他嘴角破了,脸上也擦着灰,想来是被打了。走过去拍拍他的肩,低头看着脚边扔着铁丝、起子,还有个黑乎乎的电子仪器,“怎么回事?”
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瘦男人端起茶杯,抬头看了纪阳一眼。眼神呆了一下,没说话低头继续喝茶,其实仍在偷偷打量他。
纪阳没有错过对方的异常,他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不过东尼在身后喋喋不休,叫他只得先把这事放一边。
“你自己问他呀。我们这都问半天了,他闷葫芦一只。要不是我东西忘在车里折回去取,估计现在车子都没了。”东尼坐到沙发里,翘起二郎腿,没有叫纪阳坐下的意思。
“我听冯婷说被他欺负了,就想看能不能――我真不是偷车。”咸鱼低着头支支吾吾,他毕竟还是个没出象牙塔的学生,纪阳来之前这段时间的对峙、质问以及恐吓,已经让他气势全无。
纪阳蹲下来捡起地上的黑色圆形电子仪器,问他:“这是什么?”
“跟踪,跟踪器。”咸鱼仍然低头不敢看他。东尼一听这小子用高科技整自己,比偷车还叫人光火,站起来挥手又想揍他,却被纪阳拦住。
“他是做了错事,但是人你已经揍过了,如果你还想揍的话,我们去警察局。”
“好。”东尼一甩手,“请吧。”
对方显然连台阶都不给一个,纪阳只好把话说开:“我来就是想问你,这事有没有可能私了?”
“不可能,我要你、冯婷和这个小子一个都混不下去。”东尼想到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都是拜他所赐,就恨得牙痒痒。
纪阳见没有转圜余地,也不再多言,拉起咸鱼准备走。
咸鱼急了:“纪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要跟我去,你去了就完了。”
“这事是我指派的。我怎么能不去?”纪阳一笑,他明白咸鱼这么做肯定不止是为冯婷,那他就做不到装傻充愣。当不成艺人,大不了从头再来,相信一定还有其他途径能收集到正场。
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的中年人,干咳了两下。“东尼啊,这孩子怎么说是你手下的艺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倒觉得修行感化比那些警察更有用。”
“王大师,您的意思?”
“便让这个年轻人去鄙观清修几日,我看他根骨俱佳,资质聪颖,若是有缘能从祖师爷道学里悟出一点半点的,在演艺事业上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说话的人正是景山道观的王大林,他凭着一张嘴和一套玄之又玄似是而非的修行之道让东尼对他心悦诚服,没几天两人就打得火热。
王大林对东尼口中那个见过恶灵的人很感兴趣。
观里的有本名为《纳源》的古籍,别人都以为是当年祖师爷写出来行骗的,只有他从里面看出些端倪,甚至因此有过几次见到异象的经历,可惜悟性太低根本学不会书中的修行之法。
而王大林眼中的纪阳与其他人不同,他能看到对方身后波动的灵力,这种灵力他曾经从一只狐狸身上看到过。想不到除了兽之外竟然见到带有灵力的人。
东尼不服,王大师帮着敌人说话就算了,还想点拨他。
王大林将东尼拉到一边,附耳悄声说:“放他们一马。这个纪阳并非凡人,且让我带回观里好好查探一番。”
他声音虽小,纪阳却都是听得清楚。这个凡人似乎看出他的不同。或许他该找者欢好好问问,不是说异界没人能看到自己的尾巴吗?
既然被看破了,那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攥在手心的跟踪器捏得粉碎,洒下来。
“谢谢王大师给说情。”
王大林脸色一白,赶忙装腔作势:“折煞了,称呼道友即可。”
纪阳突然想起来,这人就是他初到异界,与纪家父子在高速公路服务站遇到的寒酸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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