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爱你吗？
他是这样喜欢着、喜欢着乔安可是这个人，又把他陈睿当什么呢？
朋友？炮友？亦或者是……一条好玩的狗？
这个人从来都不在乎他的。如果真的在乎，他会去和那么多的男人暧昧吗？
乔安还在笑，青年熟练地趴在陈睿的耳侧，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他说：“是你的东西，我从来都不屑要。”
“！！！”
-
十五分钟后。
“呼……”
喘息声在楼道内响起，乔安靠在身后的墙壁上，闭上了眼睛休息会儿。他勉强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脚上没有穿任何鞋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太久没有运动，所以跑步的姿势都有些狼狈，甚至还可能跌在地上。
因为被关押的太久了，所以出来看见日暮的光辉的时候，乔安的眼睛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你看他算什么，”乔安露出一抹讥讽的笑，他道，“我不还是出来了么？”
陈睿还是很聪明的，他就选择把乔安关在市中心的公寓里。这是十八层的公寓，乔安坐上了电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闭着眼睛在慵懒地休息。
方才他借着酒意故意刺激陈睿，然后拿着镣铐砸晕了陈睿，从陈睿身上翻出了钥匙，给自己解锁了。做完这一切后，乔安冷静地走了出来，他没有选择逃跑，而是乘上了去第十八层楼，也就是顶楼的电梯。
陈睿说，他喜欢他。
陈睿说，他爱他。
乔安冷漠地道：[现在那个傻逼的幸福值是多少？]
12538看了一眼，惊了：[卧槽100！你是怎么做到的？！]
乔安一脸疲惫，心累地想，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呢……该不会是艹出来的吧，老实说这三个月内，陈睿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渐渐地乔安都有那么点儿想被关一辈子的意思了。还好乔爷仅剩的一些自尊心告诉他，作为一个独立的人，这样是不对的……
想这么多也没意思。
乔安冷淡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电梯的计数，快到第十八层了。按照这个速度，陈睿也应该要醒了。
他的唇侧露出一抹笑容，在那苍白的脸上，艳丽的勾人心魄。
“滴”的一声，电梯门开。外头的天色格外好看，霞云在天边一层层的堆叠。乔安赤着脚，慢慢地走到最前面。
他低下头看，那里是无数游走的车，夜晚的霓虹灯已然亮起。
乔安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眉眼慵懒，道：“晚安，这个世界。”
然后他纵身一跃。
跳到半空的时候，乔安的灵魂与肉体剥离，那具原本就不属于他的身体直直地摔了下去。与此同时，乔安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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