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女抄起一碗汤,往谢必安脸上泼去。
谢必安轻松一躲,整碗汤顺着栏杆泼到了桥下。
“卧槽,谁泼的汤”是阿傍的声音。
孟姜女哈哈大笑,然后朝下面喊道:“是七爷,牛头你记得把场子找回来。”
谢必安望着忘川,摇了摇头,说:“我俩的梁子,这一时半会儿看来是解不开了。”
“对了七爷,我听说你和八爷搞在一起了?”孟姜女满脸八卦,“上次问你你还跟我装傻,转眼就你侬我侬了,啧啧啧,男人心,海底针。”
谢必安抱着膀子转过身去,表示不想和孟姜女讨论这个话题。
孟姜女嘿嘿嘿地坏笑了几声之后,乖乖地顺着七爷的意思转移了话题:“魏判之前给你们的那个任务怎么样了?还剩几个?”
谢必安这才又重新面对着孟姜女,说:“还差最后一个,弄完了就能重新过上以前混吃等别人死的日子了。”
“跟我讲讲最后一个任务是什么呗。”
被孟姜女缠地没有办法,谢必安只能大致跟她说了说。
说是某个乱世,有个男人被征了兵,上了战场。临走前,男人跟他老婆说,等我回来,一定让你穿金戴银过上好日子。男人打了好几年的仗,职位也越升越高,眼看着马上就能荣归故里了,但大概是临走前fg立得太好,死在了决战的战场上。马革裹尸还,他老婆抱着尸体在城门哭了整整十天,把城门都哭塌了。后来老婆殉情死了,可能都轮回转世了十几辈子了,男人却一直被留在地狱里,不能轮回。
“那个男人叫什么?”孟姜女愣了愣,问。
谢必安想了想,说:“叫杞梁。”
孟姜女手里的勺子当啷落在了地上。
“怎么了?总不能是你男人吧?”见孟姜女失魂落魄的样子,谢必安打趣道。
孟姜女召唤了一个分身顶替了自己的位置,拉着谢必安往桥下走去:“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谢必安:“真是你男人啊?可你男人不是叫范喜良吗?”
孟姜女红着眼睛,说:“不是,民间讹传,他就叫杞梁。我们两个是齐国人,婚后不久他就去打仗了。我死了以后求十殿阎王让我在奈何桥上熬汤,就是为了能再见他一面。但等了几千年也没有等到他,你却跟我说他一直都在地狱里?还是无间地狱?凭什么?”
谁能想到,天天站在奈何桥上劝人忘却前尘的孟婆,自己却偏偏守着一段情,守过了沧海桑田、岁月变迁。
明明是重情重义的人,却偏偏去教导世人放下执念。
也可能是自己经历了太多悲欢,舍不得众生都变成自己的模样。
“大概是因为,他也一直想要再见你一面吧,毕竟都答应你了要回家,却没能回来,所以不愿意去投胎,硬生生地成了个钉子户。”
听完谢必安的话,孟姜女身子背了过去,双手捂着脸,肩膀在不住地抖动。
谢必安知道,虽然孟姜女不能流出泪来,但她确确实实是在哭泣。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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