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紧接着道:「照家父推断,凶手不可能是一人,而是一个组织,一个行
动隐秘,训练有素的组织他们抢走了沈家的秘籍,杀了所有的人,然后伪造现
场,好混淆视线」
南宫烈一拍大腿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事情都说得通了而且,这
行事习惯,莫非就是」
朱三望着南宫烈,肯定地道:「武林之中,具备这样能力的屈指可数,兄长
的想法跟小一致,应该就是修罗教」
朱三的话犹如一道惊雷,震惊了沈玉清的心理,确实,这次修罗教对紫月山
庄的行动,不就一模一样吗他们悄无声息地杀光了庄中老少,而且没遇到半分
阻碍,要不是自己前来,岛上之人恐怕也会一个不留,事情完结后,再伪造现场,
估计紫月山庄也会成为武林中又一桩悬案
沈玉清喃喃地道:「原来是这样」
其实朱三对这些事都是一知半解,但他心思缜密,巧舌如簧,利用悬案中的
疑点,成功地将目标转移到了修罗教身上,对此,朱三甚为满意,内心偷笑道:
「不怪你们信以为真,老子自己都差点被说服了老子这样的人,不去说书,简
直太浪费人才了」
朱三叹了口气道:「修罗教蛰伏多年,如今卷土重来,必定是做了充足准备,
兄长,不得不防呀」
沈玉清似乎有所醒悟,质疑道:「你所说的这些也只不过是推断,没有任何
证据能够证明,你该不会只是想为沈瑶脱罪吧」
朱三冷哼一声道:「你别忘了沈瑶也是沈家之女,沈家遭遇如此惨案,难
道她不心痛这些年她始终生活在愧疚与伤痛之中,备受煎熬她屡次重返中原,
除了想替林某访名医外,也在千方百计地找灭门血案的真凶而林某作为沈
家的女婿,追查此事自然也是分内之事你说贱内乃是导致沈家血案的元凶,证
据又何在」
朱三一番抢白呛得沈玉清哑口无言,因为她也确实拿不出证据
南宫烈见两人又开始陷入争吵当中,解围道:「林贤说得有理,此事在事
情真相未明之前,确实不能下定论当务之急,是要追查线索,找出真凶」
朱三神色缓和道:「沈女侠,其实我们目标是一致的,希望沈女侠能抛弃以
往的成见,一起将此事查清,既可以报沈家之仇,又可以还贱内一个清白不知
沈女侠意下如何」
沈玉清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道:「好看在南宫伯父的面子上,
我可以暂时不计较,不过你记住,我曾立下血誓,待到此事水落石出,定将有关
人等剖心挖肺,祭奠沈家老少,如果真与沈瑶有关,休怪我对她不客气」
朱三正色道:「公道自在人心既然沈女侠这幺说,那幺林某也有个要求,
如若此事与贱内无关,就请沈女侠给贱内磕头认错,怎幺样」
沈玉清怒目而视,但她自己过分在先,却也不好发作,她素来好胜,此刻如
若不答应,即是向朱三服软,因此她不假思索地道:「好我答应你」
朱三微微一笑道:「今天兄长在此,正好为我们做个见证还望沈女侠遵守
诺言,在真相未查明之前,不要将罪名强加在贱内身上,林某在此先谢过了」
沈玉清冷哼了一声道:「放心本姑娘出言一言九鼎」
南宫烈见状抚掌大笑道:「好好能抛弃成见就好愚兄真心希望你们能
冰释前嫌,齐心协力将真相查明」
朱三正欲将早晨所遇之事告知南宫烈,门却又被敲响了,门外之人道:「恩
师,有客到访,正在秋水阁等候」
很显然,门外之人就是张俊甫
朱三眉头皱了一下,拱手道:「既然兄长有事,那小就先行告退了,还望
兄长谨记小方才之言,多加小心」
沈玉清也随之拱手道别
南宫烈点了点头道:「贤,世侄女,你们请便」
南宫烈和张俊甫去了秋水阁,朱三向镜水阁走去,沈玉清却始终跟在身后,
待行至一个僻静之处时,沈玉清身形一闪,堵住了朱三的去路
朱三知道她想问什幺,脸上微微一笑道:「沈女侠此意为何」
沈玉清冷冷地道:「你方才所说这些到底从何得知」
朱三镇定自若地道:「林某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难道还要重复一遍幺」
沈玉清玉面一寒道:「不要在本姑娘面前耍小聪明你是什幺身份,难道你
忘了吗这些你根本不可能得知」
朱三呵呵笑道:「我是什幺身份,自然不用沈女侠提醒但是我方才所说的
这些句句属实其实以沈女侠的聪明才智,应该很明白才对这种事情是可以信
口胡说的幺」
朱三压低了声音道:「况且我有什幺必要为沈瑶开脱,沈女侠,你说对吧」
朱三这番话让沈玉清沉默了,沈玉清半晌才道:「好吧本姑娘勉强相信你
一,不过你要如实告知,这些你是从何得知」
朱三瞄了瞄四周,故意凑到沈玉清耳边道:「我是在紫月山庄之中,亲耳听
林岳那厮提起的」
因为两人相隔非常之近,所以沈玉清身上醉人的体香也不断沁入朱三心扉,
朱三忍不住心潮澎湃,胯下巨龙也不由自地悄悄抬头
而沈玉清这边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朱三凑近说话时,那粗重的鼻息正吹在
沈玉清粉颈上,沈玉清只觉得粉颈火热,抬眼一瞧,却发现朱三正两眼喷火地盯
着自己,那目光正如紫月山庄初见时一般,沈玉清心神一荡,一种没来由的燥热
和紧张感突然包裹住了她,沈玉清想远离朱三,于是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曾想朱
三一条腿早已跨在了她身后,沈玉清被拌了一下,竟鬼使神差地向后倒去
朱三没想到沈玉清居然会摔倒,但他反应迅速,手臂一扬,迅速搂住了沈玉
清,巨大的手掌趁机抓住了沈玉清的美乳
朱三只觉手下美乳既软又极富弹性,饶是他手掌大如蒲扇,竟也只能抓得一
半不到,朱三心道:「沈瑶那骚货胸前就够伟大了,原以为沈玉清少女之身,最
多也就与沈瑶不相上下,未曾想竟比沈瑶还大上许多,而且这手感也更佳,真乃
人间极品也」
朱三心里想着,手上还重重揉捏起来,直将那巨乳抓揉得变了形状,沈玉清
吃痛,娇呼一声,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正待反抗,股间却被一个坚硬的物事狠
狠地顶了一下,这一下不偏不倚,正顶在沈玉清两腿之间,沈玉清只觉浑身一麻,
刚积蓄的力量瞬间散去,口里嘤咛一声,再度软了下来
朱三两只手都放在了沈玉清胸前,沈玉清不用想也知道,刚才顶她的是为何
物,武功高强的她此刻竟如常娇弱女子一般,任由朱三蹂躏,浓浓的羞耻和无
助之感瞬间涌上沈玉清的心头,她不禁脱口娇呼道:「不要」
沈玉清的反应完全出乎朱三的意料,他怎幺都没想到沈玉清居然会如此敏感,
如此脆弱
朱三只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不过此刻他已经欲火熊熊,也顾不得青天白日,
身处何境,更加没时间去考虑此事究竟为何
此刻朱三只想将手上美人剥个精光,然后肆意蹂躏
「什幺人」
只听一声轻喝从远处传来,脚步声也极速靠近,显然是有人往这边而来
朱三好不郁闷,他只得当机立断,将沈玉清放开,站在了一旁
被推开的沈玉清也清醒了过来,她完全不知道刚才自己怎幺会那幺软弱,只
觉得飘飘忽忽如临梦境,好不容易逃出朱三魔掌的她胸膛依旧剧烈地起伏着,努
力调匀内息
来人身形一闪即到了朱三面前,朱三冷眼一瞧,只见来人是一位英俊的年轻
公子,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身着素色长袍,腰佩白玉,手提古剑,见到现场,
忙向沈玉清走去,关切地问道:「沈姑娘原来是你你怎幺样」
沈玉清被朱三借机轻薄,心中愤恨,本想揭穿朱三,见到来人,却又似乎说
不出口,只是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道:「没没什幺」
朱三见沈玉清并未发作,心中窃喜,一拱手道:「在下紫月山庄林岳,不知
公子如何称呼」
年轻公子见沈玉清并无大碍,只是衣衫有点凌乱,虽然心中犹疑,但沈玉清
没说什幺,他也不好追问,于是答礼道:「在下莫浩宇,家父乃是「剑圣」莫问」
原本朱三对武林中的事一窍不通,但一路上有沈玉清和沈瑶不断教授,朱三
早已理清了武林中的派别,「剑圣」的威名自然也经常耳闻,朱三再度拱手道:
「原来是剑圣之子,莫少侠令尊威名远播海外,真是如雷贯耳,林某早已仰慕
良久,今日观莫少侠,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少年英雄也」
莫浩宇显然很受用朱三的恭维,脸上微显得意之色,连头也稍稍抬起了些,
道:「客气客气都是一些虚名而已」
沈玉清心神紊乱,见两人竟然攀谈上了,一言不发就待离开,莫浩宇方才反
应过来,上前一步道:「沈姑娘,方才发生了何事在下好像听到沈姑娘的呼救
声」
朱三此时内心也开始后悔起来,都怪自己一时兽欲勃发,弄得这幺狼狈,他
忙插话道:「哦,是这样,方才这里有条蛇,正好从沈女侠脚边经过,沈女侠吃
惊,倒在了地上,所以林某将沈女侠扶了起来」
朱三知道自己解释的很牵强,所以一边说话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玉清,看
她有什幺反应
朱三从莫浩宇对沈玉清的态度来看,似乎十分关心,而沈玉清却并未动容,
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很微妙,以沈玉清的性格,她应该不会将这幺丢脸的事情
告知莫浩宇
果不出朱三所料,内心百感交集的沈玉清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这无疑肯
定了朱三的说法,朱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莫浩宇本来还持怀疑的态度,见沈玉清默认了朱三的言辞,只得道:「沈姑
娘受惊了在下送沈姑娘房间休息吧」
沈玉清脑海里千头万绪,并未听见莫浩宇之言,直到莫浩宇轻唤了她两声之
后,方才道:「不用了我有些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沈玉清说完,魂不守舍地径直走了
莫浩宇见沈玉清拒绝了他的好意,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对着沈玉清的背影道:
「那好吧沈姑娘慢走,小心」
朱三和莫浩宇心情可大不一样,他不仅暂时放下了担忧之心,而且还味起
方才那美妙的触感与醉人的体香来
莫浩宇
直到沈玉清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才恋恋不舍地转过身来,对着朱三道:
「林庄,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告辞」
朱三微笑致意道:「莫少侠好走」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上午」朱三望着天空渐渐升高的红日,由衷感叹道。
夏天的夜晚来得特别迟,太阳散尽余热后,才慢吞吞地沉入地面,由温柔的
月亮接替它的工作
知了不再鸣叫,太湖里的青蛙休息够了,纷纷探出头来,用它们响亮的鸣声,
给这个盛夏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热闹
这些蛙鸣,在旁人听来,或许觉得稀松平常,但此时心如乱麻的沈玉清听来,
却如九幽游魂的哀鸣般刺耳
因为筹备招亲大会的原因,所以沈玉清搬到了原来安排好的「秀水阁」,沈
雪清也被安排到了其它的阁楼,沈玉清现在是独住
沈玉清离了莫浩宇和朱三,一到房间就躺下了,直到深夜都没有下过卧榻,
连午餐和晚餐都没有用过,她本想用睡眠赶走白日的阴影,却始终无法入睡,一
闭上眼,就会看见朱三那猥琐的目光,如狼一般,盯得自己浑身发寒
沈玉清自从仗剑走江湖以来,罕逢敌手,短短三年时间就在江湖上博得「冰
凤凰」的美名,从武林大会后,更是被推崇为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所有事情都顺
风顺水可是沈玉清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居然会栽在朱三这个武功远不如自己
的宵小手上,而且还不能反抗,若不是莫浩宇刚好路过,听到了自己的呼声,后
果真的不堪设想
想到被朱三轻薄时,尤其是下体被狠狠地顶那一下的时候,自己那种软弱无
力的感觉,沈玉清既觉得羞愧难当,又觉得迷茫,因为这种感觉自己从未遇到过
沈玉清努力地想着,想着生命中的一切,突然想到师父在自己下山前说
的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沈玉清也陷入了沉沉的忆当中
记得当时师父说:「玉儿,你已经学会了为师所有的武功,可以下山了」
沈玉清欣喜道:「师父,是真的幺玉儿真的可以行走江湖了幺」
师父点点头道:「是的,以你现在的功力,放眼江湖,同辈之人能击败你的
屈指可数,就算是师父这一辈人,要胜你也不容易不过你要谨记,天外有天人
外有人,不可轻敌,也不可骄傲自满,武学之道,在于精修苦练,你还需要将所
学的武功融会贯通,继续精进,才能在武林之中立足」
沈玉清正色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自当勤学苦练,绝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师父欣慰地道:「好好好我的好玉儿,不愧为师教导你这幺多年为师知
道你身上肩负着血海深仇,但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有些事情如果太执着了,就
会迷失自己江湖之中,充满着尔虞我诈,今后没有为师在你身边,你自当小心
谨慎好了,你收拾一下行装,今天就下山去吧」
沈玉清收拾行装完毕,来到下山的路口,师父早已在那等候,将一柄古剑递
给她道:「这把剑名为「沧月」,乃是你沈家的遗物,你拿去吧你能学成下山,
为师也算不负所托了」
沈玉清想起这些年师父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不由得眼眶湿润,梗咽道:
「师父的大恩大德,玉儿今生难报,待到玉儿家仇得报,定当山,伺候师父终
老」
师父似乎也有些激动,扭过头去不再看沈玉清,只是道:「去吧去吧莫
挂念为师」
沈玉清抹去了脸上的泪痕,跪下三叩首,心中忽然想起一事道:「师父,徒
儿临走之前,有个请求,不知师父可否答应」
师父仍然背着身道:「哦有什幺事,玉儿你就尽管说吧」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师父从小将玉儿抚养大,玉儿却从未见过师父真容,
此次离别,不知何日再见,所以」
师父却摇了摇头道:「为师早就跟你说过,待你大仇得报,自然能见得为师
真容,时机未到,为师不能答应你」
沈玉清还想坚持,师父却一扬手,制止了她,并开口道:「还有一事,你生
得如花美貌,宛若天仙,这既是你的福分,也是你的不幸」
沈玉清诧异道:「师父,此话怎讲」
师父叹了一口气道:「或许你命中有此劫数,但师父还是希望你能趋吉避凶
玉儿,你记住,少让别人看到你的容貌,也不要与男人接触,切记切记」
沈玉清越听越糊涂,忍不住问道:「师父,这究竟是为何为何不能与男人
接触」
师父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斩钉截铁地道:「你不要追问为什幺总之,
记住就是了不要与男人接触,更加不要让男人触及你的身体」
沈玉清渐渐从无边的思绪中过神来,师父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此刻似乎得
到了印证,因为这些年来,自己都十分谨慎,从未与男人有过过多接触,而自从
紫月山庄开始,朱三这个猥琐的男人就一直在自己左右,自己也慢慢放下了对他
的戒心,没想到今天会如此狼狈
沈玉清想着这些,一丝诡异的感觉却又不知不觉地侵入她心扉,那就是朱三
触摸自己椒乳时,那种仿佛被雷电击中的酥麻快感,让沈玉清感觉浑身痒痒的,
春葱玉指不由自地攀上了挺拔的双峰,隔着红兜兜轻轻揉弄起那悄然翘立的蓓
蕾,手指每一次轻轻的触弄,都带来一种过电般的快感,冲击着脑海,那快感愈
来愈烈,如波浪般层层叠叠
已进入情欲的海洋的沈玉清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媚的轻呓声,素手一抬,将那
碍事的红兜兜除去,尽情地抚弄揉捏起饱满滑嫩的乳肉来,同时双腿也紧紧夹在
了一起,慢慢地厮磨着
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沈玉清鼻息也越来越重,轻呓声也变成了绵长的呵气
声,甚至禁不住轻声低叫起来,娇躯也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白皙的皮肤上香汗微
露,并呈现出一层醉人的嫣红色,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此刻沈玉清已将近到
达高潮的顶峰了
果然,沈玉清浑身剧烈一颤,两腿绷得笔直,可爱的玉足也弯成了一张弓,
她手指重重地捏住挺立的乳尖,檀口微张,媚眼紧闭,香舌轻吐,压抑不住地发
出高潮的媚叫声:「啊唔唔」
少顷,高潮过后的沈玉清慢慢平静下来,虽然脸上还留着醉人的酡红色,但
呼吸已经平稳,意识完全恢复的她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恐慌中,因为刚才那种
抑制不住的冲动和潮水般的快感深深摧毁了她以往的矜持
沈玉清想到了师父,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一些师父离别时嘱咐的含义,但是她
感觉自己完全做不到了,那股热流涌上脑海的感觉,让她完全无法思考,更加无
法抗拒,一种深深的自责和恐慌感笼罩住了这个曾经无比高傲的女侠
皎洁的明月仍然温柔地抚摸这大地,白日的燥热此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玉清甚至感觉到了一丝透骨的清凉
沈玉清挪动了一下身子,想将兜兜重新系上,才发现自己双腿间黏腻无比,
床上也濡湿了一大块
沈玉清素来最爱洁净,她羞红着脸下了床,想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浊
「秀水阁」外就有一个大水缸,里面储存着清水,沈玉清打水了房间,用
清水轻轻擦拭掉腿间的黏腻,水有点冷,却正好解了沈玉清周身的燥热
清洗完毕后,沈玉清稍觉疲累,想到第二天即是南宫天琪比武招亲大会举办
之日,于是床休息了,或许是真的累了,或许是清水解去了燥热,沈玉清很快
进入了梦乡
没有了噩梦的纠缠,沈玉清睡得特别沉,有早起练功习惯的她,直到丫鬟前
来敲门方才醒来,推窗一望,只见太阳早已高挂,此时将近到巳时了,沈玉清连
忙起床,快速梳洗打扮后,就直奔练功场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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