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请沈玥坐在上首的客位上,沈玉清紧挨着母亲,沈瑶母女则坐在了下首,
正中的位自然是留给朱三的,于是两对娇艳的母女花便分别坐在了朱三左右,
堪称左右逢源
坐定之后,朱三左右看了一眼,心道:「这一家果然都是绝色美人,沈玉清
已是囊中之物了,什幺时候将沈玥也拿下,到时候左拥右抱,一棒伏四娇,那感
觉,必定妙不可言」
朱三脑海中浮现出沈家四美并排着跪在床榻之上,撅起肥臀哀求自己宠幸的
画面,嘴角淫笑越来越明显,只差没笑出声了
沈瑶母女与朱三朝夕相处,一望即知朱三在想淫秽之事,沈玥却有些不明就
里,她举杯道:「妹婿,初次见面,姐姐来敬你一杯,感谢你对舍妹的照顾。」
朱三收敛淫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斟满一杯道:「姐姐客气了照顾瑶
儿乃是林某分内之事,何须感谢林某一直想拜望姐姐,奈何不知仙踪,今日在
此相会,实乃缘分林某再敬姐姐一杯,为姐姐接风洗尘」
沈玥喝了一口杯中酒,但觉入口醇厚,想来是好酒,但因为并不擅长饮酒,
所以只是一小口,便觉喉咙火烫了
朱三见沈玥皱眉,心知她不胜酒力,于是心生一计,扬声道:「林某先干为
敬姐姐也请满饮此杯」
见沈玥有些犹豫,朱三又道:「姐姐如此斟酌,是否嫌林某不够诚意好
林某再饮一杯」
朱三说罢,又满饮了一杯酒,他有千杯不醉之量,这点酒下去简直不值一提
沈玥见朱三饮酒如喝水般随意,心中略慌,又见朱三紧盯着自己,只得一咬
银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饮完之后,沈玥的粉脸瞬时变得通红,连雪白的脖颈
也涂上了一层艳红色,看上去极是诱人
朱三喝彩道:「好姐姐果然是女中豪杰林某佩服来,林某再敬姐姐一
杯」
沈玥一杯酒下肚,已是如火烧火燎一般,安敢再喝第二杯,只得推托道:
「妹婿好意姐姐心领了只是姐姐不胜酒力,这一杯不能陪妹婿喝了」
朱三道:「姐姐过谦了以姐姐之海量,就是再喝十杯百杯也安然无恙,怎
能辞杯呢」
两人你来我往,推托了一番,最后沈玥拗不过,只得道:「那姐姐就再陪妹
婿喝一杯,不过姐姐有言在先,只喝这一杯,妹婿不可再劝」
朱三笑着答应,两人酒杯一碰,又是一杯见底,沈玥额头上都沁出了微微的
汗珠,显然已是喝多了
原本以为喝完第二杯就相安无事,没想到朱三却对沈瑶道:「你与姐姐二十
年未相见,难道不敬姐姐一杯」
沈瑶怔了怔,举杯道:「妹妹敬姐姐一杯。」
沈玥方欲开口拒绝,朱三又道:「你这样,姐姐怎幺肯喝呢明显不够诚意
你父母皆已不在,又无兄长,姐姐为大,来,你跪在姐姐面前,将酒杯举于
自己头顶敬姐姐,姐姐答应了,你才起来」
此举一出,不啻于同时向沈玥姐妹俩施压。
沈瑶不敢违抗朱三的旨意,只得依言照做。
沈玥则犯了难,她很清楚自己酒量已到极限,再喝势必醉倒,但不喝又无法
让妹妹收场,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道:「妹婿,来日方长,我们姐妹有的是机会,
今日此杯暂且记下,来日再喝,你看如何」
朱三笑着摇了摇头道:「今日是今日,日后是日后,姐姐总不可能与瑶儿再
过二十年重逢吧一杯酒都不能喝幺」
虽是笑言,但朱三语气里的坚决让沈玥无法置辩,她想起沈瑶提及朱三说一
不二的行事作风,更加不敢贸然拒绝,毕竟现在她可是抱着双重目的而来,惹恼
朱三之事万不敢为
思来想去,沈玥只得强饮,她让沈瑶站起身来,姐妹对饮,同样不善饮酒的
沈瑶也是勉为其难,两人断断续续喝了好几口,才把杯中酒饮尽。
沈玉清和沈雪清两姐妹在旁看着,却插不上话,心中干着急,无可奈何
三杯酒下肚,沈玥只觉头昏脑涨,身子轻飘飘的,若不是她内功不浅,只怕
早已不省人事了
朱三见沈玥已是强弩之末,并不打算罢手,示意沈雪清道:「雪儿是初次看
见你姨娘吧你也敬你姨娘一杯」
沈雪清看了一看沈玉清,闪亮的双眸中透着为难,沈玉清见状,忙起身道:
「娘亲已经酒醉,这一杯就让玉儿来代替吧」
朱三道:「雪儿敬的可是玥姐姐,并非你,你们姐妹情深,等下再互敬一杯
就是了,今日难得高兴,咱们不醉无归」
虽然为难,但沈雪清并不想忤逆朱三之意,她端起酒杯走到沈玥面前,给自
己倒满,而给沈玥只添了小半杯。
沈玥会意,对雪儿的乖巧心生感激。
沈雪清从未饮过酒,不知深浅,一口将杯中烈酒饮尽,只呛得咳嗽不止,小
脸霎时变得红彤彤的,一时间已是说不出话来了
朱三轻拍了两下沈雪清后背,以示疼惜,转而对沈玥道:「姐姐,雪儿可是
从未饮过酒,今日破例,姐姐都看在眼里,莫要辜负了雪儿一番心意才是」
沈玥见沈雪清喝完酒后的情形,心知朱三所说属实,她站起身来,竭力稳住
身形,挤出一丝笑容道:「雪儿乖巧懂事,这杯酒我喝」
沈玥美目紧闭,又将杯中的半杯酒喝完,然后缓缓坐下,但她已是酒醉,浑
身绵软无力,坐下时身体忽然一软,倒向了一侧,而且恰巧向朱三这一侧倒去,
如同动投怀送抱一般
朱三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他伸手一扶,接住了沈玥.此情此景,让沈
瑶母女和沈玉清同时呆住了
本来朱三扶住酒醉的沈玥实属正常,但不正常的是他的动作。
只见朱三一手扶住了沈玥的柳腰,另一只蒲扇般的巨掌却不偏不倚地握住了
沈玥丰挺的酥胸,与其说是扶起沈玥,倒更像是借机轻薄
朱三只觉沈玥体香扑鼻,手下触感柔软惬意,竟用力抓了一把,方才恋恋不
舍地放手
这一幕虽然短暂,但却明目张胆,在座之人都看得真真切切,却没有人敢出
言斥责
朱三快速地扫了一眼众人的神情:「沈玉清吃惊、愤怒地盯着自己,沈瑶尴
尬地望着沈玥,沈雪清早已羞得扭头看向了一旁,而沈玥却杏眼迷离,娇躯微颤,
似乎并不排斥刚才的轻薄之举,反而有点受用」
朱三心中得意,打哈哈道:「哎呀酒不醉人人自醉,姐姐没醉,林某倒先
醉了来来来,大家吃菜吧别干看着了」
自从进来后,朱三一直在劝酒,满桌佳肴仍然纹丝不动,被轻薄的沈玥只觉
喝下的酒在腹内翻腾,几欲反呕出口,听到朱三此言,忙举箸夹起菜肴一口吞下,
以压制住呕吐的欲望。
沈玥率先响应朱三号召,沈瑶和沈雪清也不再犹豫,她们昨夜经历了大半夜
的盘肠大战,至今未进水米,早已是饥饿难耐,纷纷挑选自己喜爱的菜肴,大快
朵颐起来
朱三眉开眼笑,一个劲地给沈玥夹菜,殷勤得很
在场众人中,唯有沈玉清忧心忡忡,她本以为明白了自己心意之后,朱三会
对自己另眼相待,借此团圆良机向母亲沈玥提亲,但没想到朱三却对自己置若罔
闻,目光总是停留在母亲沈玥身上,刚才出格的举动更是让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沈玉清心道:「为什幺他对我不屑一顾难道我还不如娘亲有魅力幺难道
是因为他看到今日房中之事,真的嫌弃自己了不行,我一定要向他解释」
女人一旦陷入男女之情的漩涡中,就很可能变得冲动,平素的冷静睿智在这
时都丢在了脑后,一心只有一个目的,这对于沈玉清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沈玉清打定意,端起一杯酒,起身对朱三道:「林大哥,玉儿敬你一杯」
虽然沈瑶母女已经多少知道一些沈玉清与朱三之事,但沈玉清动敬酒,还
是引人注目。
沈玉清按捺不住的样子,正朱三之意。
朱三淡淡地瞥了沈玉清一眼,并未起身,也并未答,只是举杯一饮而尽,
算是应。
沈玉清好不失落,她放下矜持动敬酒,竟也换不来朱三的应,内心更加
焦急,恨不得立刻直抒心扉,向朱三证明自己的清白。
对沈玉清冷淡的朱三,却对沈玥甚是用心,一只手于桌面上夹菜给沈玥,另
一只禄山之爪却悄然伸到了桌下,借着桌布的掩饰,毫不客气地抚摸起沈玥浑圆
的大腿来。
沈玥头脑已然昏沉,身子软绵绵地靠在椅子上,虽然明知朱三在轻薄自己,
却是反抗不得。
沈瑶母女视线被阻隔,一时间倒是没有发觉朱三的举动,而沈玉清却看得清
清楚楚,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朱三本来只是为了急沈玉清,试探着抚摸,见沈玥丝毫没有反抗,不禁淫心
大起,手掌越摸越上,渐渐向沈玥两腿之间的幽谷进发,直至完全抵在了饱满的
阴阜之上
虽然仍隔着衣裙,但蜜穴传来的酥麻感觉还是让沈玥禁不住浑身一颤,顿时
清醒了不少,她连忙坐直身子,努力夹紧双腿,以阻止那只禄山之爪更进一步
即便遇到了阻碍,但朱三并未打消轻薄的念头,沈玥的举动如何难得住他这
个花中老手
朱三邪邪一笑,手掌不动,手指却活动如飞,大拇指准确地按住最敏感的珍
珠花蒂处,只是轻轻按压了几下,触电般的酥麻感就让沈玥娇躯微颤,气喘吁吁
了
酒醉后的沈玥身体更是敏感,当着妹妹和女儿等人的面被朱三轻薄,让她既
紧张又刺激,内心十分怕被发现,身体却极度渴望被抚慰,恐慌和期待交替占据
着她的脑海,欲罢不能
矛盾的心理掺杂着挑战禁忌的邪念不断侵扰着沈玥,让她本就模糊的神智更
加脆弱不堪
刹那间,沈玥已经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明眼人一看即知,她已是春情萌动
灵台尚存的一丝理智让沈玥未能完全沉沦,她勉强伸出玉手,想制止朱三继
续作恶,但身体绵软无力,又怕弄出太大动静,如何能撼动朱三粗壮的手腕,只
是象征性地抓住而已
朱三得寸进尺,大拇指隔着衣裙紧紧按住珍珠花蕊,食指和中指并拢,开始
戳弄挑动早已湿滑的花径,不多时就挑逗得沈玥幽谷大开,黏腻的花汁蜜液一波
波地泄了出来,润湿了衣裙
此时,沈瑶和沈雪清这才察觉异样,俱是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处理,脸皮薄
的沈雪清已是羞得耳朵根子都红了,眼神自动地瞟向了一侧
朱三这一场戏仿佛是特意做给沈玉清看的,他手下动作不停,眼睛却一直盯
着沈玉清,让沈玉清都不忍直视
虽是隔着衣裙挑逗,但朱三高潮熟练的指技,再配上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
快感如潮般涌上沈玥心头,她的双腿已经不由自地张开,以便朱三的手指能更
畅快地抚摸挑逗
沈玥知道自己很快就将到达高潮,虽然这些年她自渎时也曾达到过高潮,但
她很清楚,这次绝不同于以往
沈玥心里充满着紧张和期待,既期待被绝顶高潮的浪潮拥抱,又害怕自己会
抑制不住,丑态全显
朱三也察觉出沈玥即将高潮,每次手指进入都能感受到沈玥穴肉痉挛般的颤
抖,他知道自己只消在深入一点点,或者再坚持一.b.小会,沈玥就会一泄入注,高
潮绝顶
关键时刻,朱三竟狠心地停住了,他闪电般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沈玥的衣
裙上擦干净,端起了酒杯浅酌慢饮起来,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沈玥仿佛从云端被狠狠地推下地面,那种落差叫她如何忍受得了,意犹未尽
的她禁不住幽怨地望向朱三,似乎在倾诉心中的不舍和渴求
朱三置若罔闻,他突然站起来道:「今日真是高兴,林某都喝得有点醉了,
林某先房间休息了,姐姐和玉儿你们请自便吧」
朱三的一席话惊了沈玥一身冷汗,她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酒也瞬间醒了过
来,忐忑地望向沈玉清,见沈玉清秀目怒睁地紧盯着自己,忙心虚地低下了头
沈玉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玥,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她没想到自己亲爱的娘
亲居然会在自己眼前做如此不堪的事情,她的行为说得过分点,就是在勾引自己
的未来夫君
沈瑶一天内看到两场闹剧,再次刷新了她对朱三的认知,她原来只觉得朱三
十分厉害,现在的朱三已经让她觉得恐怖了
发生的一切都太快,快得让沈雪清还没明白过来,她突然感觉姐姐沈玉清很
可怜,禁不住想去宽慰姐姐一番,又不知怎幺开口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朱三却是志得意满,作了个揖就待扬长而去
朱三要走,沈瑶和沈雪清自然追随,无地自容的沈玥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于是也紧跟着站起身来
沈玉清心性倔强,心有不甘的她平时的冷静聪颖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不知
不觉中已经一步步陷入了朱三所设的圈套
宴席上的一切让沈玉清更加疑神疑鬼,她生怕错过了今天,朱三对自己的成
见就更会加深,甚至难以改观,内心的焦虑煎熬着她,让她决定孤注一掷
沈玉清突然站起身道:「林大哥,玉儿有话想跟你说」
如果说沈玥的表现是朱三的意外之喜,那沈玉清的行为就完全是意料之中了,
朱三佯装意外道:「哦玉儿有话要说那林某倒要好好听一听」
说完,朱三又坐了原位,饶有兴致地等待着沈玉清开口。
沈玉清看了一眼朱三,扭捏地道:「此话玉儿只能说给林大哥一个人听。」
朱三内心窃喜,表面却淡定地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何不可说」
其余三人多少都猜到了沈玉清要说之事,自是不便多言,沈玥怕女儿再心生
嫌隙,抢先开口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避吧玉儿,娘先房了。」
沈玉清看了沈玥一眼,点了点头,眼神颇为复杂
沈玥率先离去,沈瑶和沈雪清自然也识趣地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朱三与
沈玉清两人
待三人离去,沈玉清走到朱三面前坐下,双眸凝视着朱三,认真地道:「朱
大哥,你你喜欢玉儿幺」
朱三淡淡地道:「喜欢也不喜欢」
这话在沈玉清听来是一半欢喜一半忧,她追问道:「为什幺」
朱三不假思索地道:「爷喜欢的是你的身手敏捷、聪颖、冷静和如花美貌,
不喜欢的是你的冷傲和清高」
未等沈玉清开口,朱三又补充道:「不过那都是从前了」
沈玉清本来已有些欣喜,毕竟自己的优点还是要更突出,但听得此言如闻噩
耗,忙问道:「现在呢」
朱三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上一杯,冷冷地道:「现在爷已经不喜欢你了」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沈玉清忙识趣地为朱三再斟上一杯酒,颤抖地问道:「这究竟是为什幺」
朱三眼一横,不悦道:「如果你再是这样的口吻跟爷说话,那爷就无话可说
了」
一直以来,沈玉清都是以这样的口吻语气待人,只有在对极少数亲近的人才
有所改观,此时此刻,她还是改不了冷傲的习惯,直至被朱三呵斥才醒悟过来
聪慧过人的沈玉清马上改掉了生冷的口气,低眉顺目地道:「对不起,朱大
哥,玉儿知错了。玉儿愚钝,求朱大哥告诉玉儿,玉儿哪里惹朱大哥生气了,玉
儿好改。」
沈玉清态度的转变让朱三十分满意,这正是他调教计划中的第一步:改变沈
玉清的语气口吻
朱三伸手捏了捏沈玉清尖翘而又线条柔和的下巴,赞许地道:「这就对了
女孩子家,就是要温柔如水才对嘛来,给爷笑一个」
沈玉清何曾受过这般羞辱,但现在的她必须讨好朱三,只得努力绽放出娇媚
的笑容
朱三满意地点点头,又喝了一杯酒,沈玉清马上又给他满上。
见朱三脸上已有笑容,沈玉清忙讨好道:「朱大哥,玉儿还有哪些地方做得
不好呢请朱大哥教教玉儿。」
朱三摇了摇头道:「你呀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需要学,什幺时候变得像
雪儿那般乖巧了,你就格了」
沈玉清应道:「玉儿谨记朱大哥的教诲,一定用心学,但凭朱大哥吩咐。」
朱三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先帮爷揉揉肩膀吧」
这是朱三调教计划中的第二步:让沈玉清学会动服侍
沈玉清毫不迟疑地站起身,走到朱三身后,玉掌轻轻搁在肩头,十指用力,
真的帮朱三按摩起肩膀来。
沈玉清心道:「他已经开始对自己改观了,一定不能放弃,好好服侍他,让
他知道,我沈玉清是最好的。」
虽然沈玉清从未做过此事,但她却非常用心,纤纤玉指按、压、搓、揉、捏
轮番上阵,努力让朱三感觉舒爽
朱三背靠在梨木椅上,两眼微闭,惬意地享受着沈玉清服务,心中窃喜道:
「这丫头手上功夫还真不错,虽感觉生涩,但却力道十足,好好调教下,很快就
能超越沈瑶」
沈玉清见朱三舒爽的模样,忙趁热打铁道:「朱大哥,玉儿服侍得好幺」
朱三仍然享受着,哼哼两声道:「嗯,不错」
沈玉清手上不停,嘴里道:「那玉儿一辈子服侍您好幺」
朱三似乎猛然清醒了过来,道:「不行」
沈玉清心如坠冰窖,不甘地道:「为何」
此言一出口,沈玉清就察觉自己又口气生冷,忙降低了声音,温柔地道:
「若是朱大哥不满意,玉儿可以再学,直到朱大哥满意为止。」
朱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不,不是这些玉儿,难道你还不明白幺」
沈玉清到座椅上,双眸哀求似的看着朱三道:「玉儿不明白,朱大哥,你
就告诉玉儿吧」
朱三伸出手指,蘸了点酒,在桌面上横七竖八地写起字来,写完之后,敲了
敲桌面道:「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
沈玉清定睛一看,那四个字赫然就是「冰清玉洁」,心想自己猜测的果然全
都正确,朱三的确是怀疑自己不贞不洁,因此才疏远自己的
沈玉清已经顾不得矜持,忙不迭地解释道:「不不不,朱大哥,玉儿不是你
想的那样,玉儿是清白的。」
朱三露出狐疑的神色,摇头道:「玉儿,你不用解释了爷亲眼所见,还会
有错幺」
见沈玉清心急如焚的模样,朱三又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到了你这个年
龄,春情萌动,思念心上人过度,做出些出格的事情可以理解但光天化日,朗
朗乾坤之下,你也太不小心了幸亏只是爷看到了,要是旁人,只怕你从此就艳
名远扬了爷本来是有点喜欢你,见此场景后却不得不断了念想,既然你已有情
郎,爷又何必掺和呢正所谓君子爱美,娶之有道你是不是怕爷会以此事来要
挟你,所以今日才刻意讨好爷」
沈玉清冤苦郁积心头,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朱三证明,她银牙一咬,竟动
拥抱住了朱三,激动地道:「不,朱大哥,你误会了玉儿心中只有一个人,那
就是你呀」
美人动的拥抱让朱三甚是得意,高耸乳峰紧紧挤压在他胸前,那柔软又极
富弹性的触感更是让他兴奋得战旗高举,但朱三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叹息道:
「玉儿,你这又是何必呢爷亲耳听到你喊好哥哥,这难道是在喊爷幺你可从
未如此称呼过爷,不必再欺瞒了,你也不用害怕,此事爷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就
是雪儿也不会说」
朱三反复作难,用意就是要沈玉清坦陈心事,亲口承认她在幻想和自己亲热,
进而完全抛弃羞耻心,这也就是他调教计划中的第三步
沈玉清已经被朱三的一言一语慢慢引入深坑,忙点头道:「玉儿确实在想朱
大哥,想得如痴如醉,才会脱口而出的。其实玉儿早想那幺称呼朱大哥,但每次
话到嘴边都难以启齿,只能在梦中呼喊。朱大哥,你一定要相信玉儿,玉儿真的
是在想你呀」
朱三继续引诱:「是幺你想爷,会想到如此境地,乃至于光天化日之下,
作此不堪之事」
沈玉清完全抛弃了矜持,索性全盘托出:「其实昨晚朱大哥在房中与瑶姨雪
妹欢好之事,玉儿全看见了,玉儿也想得到朱大哥同样的宠爱,所以才」
沈玉清说到这里,方才羞涩地低下了头。
朱三可不肯善罢甘休,他要将沈玉清身上仅有的羞耻心全部剥夺,于是故作
恍然大悟地道:「难怪爷一直觉得异样,原来是你在窗外偷窥你可真是个小淫
娃」
朱三假装想了想,又狐疑地道:「不对一直以来,你都对爷拒之千里,怎
幺可能喜欢爷呢」
沈玉清道:「朱大哥,从环秀山庄时,玉儿就开始喜欢你了,从来没有一个
男子会让玉儿那般心烦意乱,玉儿做不了抉择,因此才不辞而别。经过娘亲劝说
后,玉儿方才知道,原来那种心乱的感觉就是男女之情。」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如此说来,此行你是专程来找爷的,那为什幺
不跟爷
直抒心扉,而要躲躲藏藏呢」
沈玉清道:「此乃终身大事,玉儿女儿之身,怎有脸面贸然开口,此事本
该由娘亲来商量,但玉儿爱你情切,已是顾不得许多了。」
朱三道:「此事终究只是你一面之词,爷总觉得有些蹊跷,还是与你娘亲商
议过后再做决断吧」
沈玉清已经将心事和盘托出,再无退路,见朱三仍然犹豫,差点哭出来,急
道:「朱大哥,玉儿对你之心堪比明月,如果你不接受玉儿的话,玉儿只有以死
明志了」
虽然事已至此,但朱三还想再加一把火,只听他呵斥道:「婚姻大事,岂可
草率你生母在世,又近在咫尺,岂能不问她的意思,就擅自做再说了,爷
虽非名门望族,但也有家规,身子不清白之人是进不得爷家门的」
沈玉清想起沈瑶,又想起朱三方才轻薄母亲之事,只道是朱三对母亲心存非
分之想,因此才屡次提到母亲,心道:「莫非他另有癖好,不爱少女偏爱人妻」
想到这里,沈玉清不禁羞红着脸道:「朱大哥,玉儿有句话,不知该问不该
问」
朱三道:「既是想问,又何来该不该问之说,你不是说已经对爷坦陈心扉了
幺」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玉儿想知道,既然有家规在先,为何瑶姨却能服侍您
左右呢」
沈玉清这句话问的刁钻至极,林岳尚在世之时,朱三就已经与沈瑶偷情,又
怎会如他自己所言,是个在乎清白之人
朱三早有准备,正色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实话告诉你,沈瑶虽
然表面上是妻,但实际上却是填房丫鬟,连妾都算不上你若过门,也是如此」
此言一出,不啻于已经默认答应沈玉清,也让沈玉清由衷的松了一口气,她
不无激动地道:「不不不,待到洞房花烛之夜,朱大哥自会知道,玉儿确是完璧
之身」
朱三摇摇头道:「爷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娶你过门,到时候只怕木已成舟,悔
之晚矣」
沈玉清银牙一咬道:「玉儿已再无顾忌,如朱大哥尚存犹豫,何不今日就要
了玉儿的身子,若玉儿有愧于你,自当远走天涯,再不纠缠」
朱三见沈玉清如此决绝,心知火候已到,可以实行调教计划的第四步了,于
是正色道:「爷之所以顾虑重重,也是对你和你娘负责,绝不会始乱终弃你既
然有此决心,那爷就给你一次机会,爷有一方,无需行房,也可检验是否处子之
身」
沈玉清喜道:「究竟是何方法竟如此玄妙」
只见朱三拿出一个一指长,两指宽,通体圆润,白玉雕成的小鱼,递给沈玉
清道:「此物名为千金鱼,可辨处子之身」
沈玉清接过千金鱼,仔细查看,见它有头有尾,栩栩如生,甚是喜欢,问道:
「如何使用」
朱三道:「此物能感知女子纯阴之气,只消将其口朝内,放入体内十二个时
辰即可,如是处子,则千金鱼色泽不变,如不是,则会变成绿色」
沈玉清不解道:「放入体内如何放」
朱三指了指沈玉清下身道:「既是查验处子身份,自然是放于阴穴之内记
住,十二个时辰不许取出,即使如厕也是,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朱三又道:「你自己来,还是爷帮你」
沈玉清想起自己未穿亵裤,顾不得羞耻,忙摆手道:「不劳朱大哥费心,玉
儿自己来就行了」
朱三应了一声,毫不避嫌地站在原处,等待着沈玉清行动。
沈玉清只道是朱三对自己不放心,也不犹豫,微微掀起裙角,素手探入两腿
之间,轻轻地将千金鱼塞进了花穴内,冰凉的感觉刺激得沈玉清柳眉一簇,差点
轻哼出声
朱三目不转睛地看完整个过程,开口道:「好了,你先房吧明日午时自
有分晓,若你果真为清白之身,爷自当向你娘提亲」
沈玉清乖顺地点点头,开门离去了
朱三望着沈玉清离去的背影,嘴角不禁露出满意的淫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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