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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看了小翠一眼――情敌见面什么的,当然是分外眼红的。

☆、成亲

经过商议,霍安陵和阿拾成亲的日子是初六。

初五那天晚上,霍安陵和阿拾以纪夫子他们“成亲前一夜不能见面”的规矩给分开了。

还没等霍安陵表达抗议,阿拾就被纪夫子拐去他家里去了――留霍安陵一个人在家里“独守空闺”。

大概是习惯了这些日子怀里抱着个人睡,霍安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是犯了暂时性的婚前焦虑症――甚至将被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也没感觉。

无奈,霍安陵只得翻身坐起,然后借着窗外映进来的月光默默回想着自己过去的二十几年……

算了,还是回想自己穿越之后的事情吧――被脑海深处记忆中的某些东西给弄得有些扫兴的霍安陵想着。

不过想到穿越之后,霍安陵很快就跳到了有阿拾的记忆。

事实上,就连霍安陵自己都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能将和阿拾度过的每一天都记着这么清楚。

而且,霍安陵也很奇怪自己到底最受阿拾的哪一点吸引。

漂亮?

其实先不说自己在现代社会看过的先天的或者后天的各色明星,就是穿越之后,纪夫子长得也不赖(纪夫子:阿嚏!)。

体贴?

当然,阿拾是很懂事的,但是说起知冷知热的话……霍安陵有些尴尬地想,有这种特制的貌似是自己……

温柔?

霍安陵觉得阿拾不调皮就很温柔了。

脑海里迅速地过了一遍,霍安陵最后敲定――果然还是阿拾那种单纯地全身心的依赖自己让自己无可救药地迅速沦陷下去吧?

毕竟对自己曾经的二十多年生活来说,这种不带任何目的的,只因为自己这个人而产生的依恋实在是太难得了。

霍安陵想,或许以后他也可能遇到这种类似的感情。但是他现在心里有了阿拾,那么从今以后,到自己死的那一天,就永远只是阿拾了。

于是,霍安陵不纠结这个了,开始傻笑着幻想他和阿拾之后的生活。

正在这时候,外面的门被叩响了。

霍安陵连忙过去开门,正看到一脸憔悴的纪夫子:“安陵,你没睡着吧?”

“呃,纪夫子,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霍安陵往外面看了看,东方都没有泛起鱼肚白呢。

“还不是被赶出来了,”纪夫子“嗨”了一声,然后走进屋里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才开口道,“我说,你该不会是晚上睡觉前都要给阿拾讲故事的吧?”

在接收到霍安陵“大概是这样没错”的眼神的时候,纪夫子叹了口气:“我说怪不得他一直说要我讲故事,还说你一直都是这样的。”

事实上,是有时候阿拾因为霍安陵的“摸摸”太舒服了所以想要霍安陵为他“服务”,而霍安陵又顾忌着阿拾的身体而不能太多次的时候,就会讲故事给他转移注意力。

所以,一般来说都是阿拾睡不着或者精神比较兴奋的时候发生的事儿。

不过……难道阿拾也这么要求纪夫子了?

想到阿拾那种听一句故事就要问个“为什么”的性子,霍安陵很没有诚意地为纪夫子默哀了一下。

“喂喂喂,我注意到你幸灾乐祸的眼神了!”纪夫子又倒了一杯水――还好因为半夜的时候阿拾总喜欢喝一杯水,天天如此,所以霍安陵早就习惯了家里随时随即都有温热的水供应了――然后继续开始诉苦,“可是当我给他将那些圣贤故事的时候,他居然说我讲的不好听?!还说我比不上你?”

说到这里,纪夫子有些气呼呼的:“我就不明白一个和尚、一只猴子、一只猪、一个半秃头和一匹白马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

以上,是阿拾的原话――毕竟他除了“孙悟空”的名字记得外,其他角色的名字都是浮云啊。没办法,所以他只能勉勉强强根据自己记忆中那几个主角的特色来给纪夫子概括了。

只是阿拾没想到他这么一概括将这位饱读诗书,自我认知学富五车的人给气得哭笑不得。

不过,在哭笑不得的时候,他也有些放松――对于这位来说,能够有这样的心情和行为,对于他来说原本是怎么都不可能发生的事吧?

但是,当纪夫子看着因为不满他讲的不精彩的故事而嘟嘟囔囔怎么也不肯睡觉的阿拾的时候,内心刚刚消散的沉郁又聚集起来――他不知道阿拾会不会重新恢复记忆……而且他也不知道,如果阿拾恢复了记忆,会不会将自己带到那个人的面前……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阿拾就这么简单快乐下去――或许是他的自私吧,毕竟,他已经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打扰那个人的生活了。

因为没有枕边故事催眠,所以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阿拾是顶着两个淡淡的青色眼圈出现的。

不过还好阿拾的皮肤底子很好,稍微扑点儿粉就可以完美遮盖了。

看到阿拾迷迷糊糊的样子,在一旁帮忙的小翠虽然内心还是有点儿酸酸涩涩的,不过她知道在这种日子里能表现出来的也只能是高兴――就算她再不开心也得露出笑容来。

就像霍大哥安慰她的那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棵葱――虽然小翠到现在还固执地认为霍安陵是很多草都比不上的,又大又壮实的优质葱。

现在,又大又壮实的霍?优质葱?安陵正穿着红色的喜服,乐滋滋的等着自己的小新娘……或者说是小新郎出门。

村子里的人都很热情,尤其是在面对村子里许久没有这种婚嫁喜事的时候。

所以村长、王大伯、刘大哥还有其他几个壮年汉子早早的就起来将事先定好帮忙做酒席的酒席班子带去了零时搭建的,用红布条还有红灯笼装饰着的厨棚。

然后,他们又马不停蹄地将各家各户登记借好的桌子条凳什么的一张张、一桌桌地摆好。

而没有负责新婚夫夫的,村子里其他的,因为自家男人和霍安陵关系好的女人们也帮忙洗碗洗筷子洗勺子,还有帮忙调味或者处理食材什么的。

虽然说骑着白马什么的很帅气,但是在村子里唯一能够找到的,也不过是两头黄牛,剔除了那只年老体弱的黄牛外,剩下那只拉着板车在脖子上挂着一朵大红花的黄牛,就成了今天霍安陵迎娶阿拾的“工具”。

还好在农村,男子之前的成亲没有男女之间那些射苹果、跨火盆什么的复杂习俗,所以当唢呐声响起的时候,准新郎也笑呵呵地拉着自己小爱人柔软修长的手坐到了牛车上。

霍安陵笑得嘴角差点都咧到耳根子了。

一旁村子里的人,不管是真心的还是礼貌性的,大家脸上都挂着笑容,为这对新人开心。

尤其是那些半大不小的或者毛头小子们,眼巴巴的看着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的阿拾和特别英俊的霍安陵,都偷偷地想――看来男女什么的都不是问题嘛,瞧瞧霍大哥和阿拾他们看起来不就是很般配吗?

大概是火药并没有被发明的原因,所以也没有什么鞭炮开路――不过霍安陵觉得,村子里的人……尤其是那些没成亲的,挤到前面想要看阿拾(霍安陵没想过自己也是那些想要嫁人的小子们的观察对象)的小子们起哄的声音已经足够大了。

不过看到阿拾偎依着自己,有些害羞,更多是兴奋得脸蛋红扑扑的样子,霍安陵觉得自己还是大方一回好了――反正这么好看的阿拾是自己的,今天就便宜你们让你们看一看好了……哼。

所以忠犬什么的,除了绝对的忠诚外,还是随身附送醋桶属性的r(st)q。

☆、质

霍安陵虽然以前没看过村子里的人成亲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他好歹也是看过十几年的电视,按照古装剧里演的那样,想必也是八、九不离十的。

就连平时性子有些跳脱的阿拾都规规矩矩的――因为纪夫子说过,如果他搞砸了的话,那么阿陵就会被别人笑话的。他可不愿意阿陵被别人笑话。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因为霍安陵在这儿是没有任何亲人的,所以这“高堂”自然是由须发皆白的村长代职了。

本来霍安陵当时想着自己帮助最大的是纪夫子,而且他早就将纪夫子当做自己兄长一般了,可是当他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纪夫子却是连连摆手拒绝了,这让霍安陵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提议犯了古人的忌讳。

不过他哪里知道,纪夫子根本就没想过忌讳问题,他想的是自己要是让阿拾当做“高堂”给拜了,估计得折寿的――而村长就不同了。虽然村长的身份比不上,但好歹年纪就已经加分了。

到最后夫夫对拜之后,霍安陵和阿拾并没有如他所愿地进入洞房――因为男子之间和男女之间的成婚不一样,两个新人都是要在宴席间向宾客敬酒的。

霍安陵自然是不愿意让阿拾沾酒的。

以前阿拾的酒量如何他不知道,但是看阿拾现在的性子,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郎的心性,若是真的喝醉了,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自己。

当然,霍安陵担心的绝对不是阿拾喝醉了耍酒疯什么的。他只是想着,难得今天是他和阿拾的好日子,如果阿拾到时候醉得迷迷糊糊的,那么自己就不好下手了。

再则来说,就算到时候他和阿拾两个人酿酿酱酱的时候,如果阿拾不是很清醒,那么这个新婚之夜就不是很完美了。

说到底,还是霍安陵内心那点儿色狼小因子和完美主义小因子在作祟。

只不过,虽然霍安陵想着不能让阿拾喝醉了,甚至还代替阿拾喝了好多酒,可是别人看他那千杯不醉的样子,都觉得没多大意思――这席间的敬酒嘛,大家都喜欢看的是对方被灌得满脸通红说话大舌头的样子的。

而阿拾看到霍安陵一杯接一杯像是喝水一样地喝酒,又看见大家哈哈大笑的样子,鼻尖嗅到漂浮在空气中的酒香,觉得肚子里好像有条小虫子一样钻来钻去,恨不得也尝尝。

所以,根本不需要别人劝酒,阿拾就偷偷摸摸地干掉了一小杯。

而席间人多眼杂,自然是有人注意到了阿拾的动作,看阿拾长得文文静静漂漂亮亮的,喝酒的动作却这么爷们儿这么豪气,那些汉子们也高兴地挤过来,说要和“新娘子”喝几杯。

不过他们都没想到的是,阿拾居然也是很能喝得的。虽然一开始一杯酒下肚弄得阿拾脸蛋浮起了一层浅浅的红晕,但实际上后来阿拾的脸色就没变过,眼神也一直很清明。

倒是有几个“不怀好意”的来敬酒的人给喝趴下了。

酒过三巡,见席间的男人们都被喝倒了一大片,而那些女人们和小孩儿也笑嘻嘻地看着那些男人憨呼呼的醉相,霍安陵向纪夫子等几个相熟的人告了声罪,拉着自己的“妻”兴奋地进洞房去了――嗯,这些人都被喝趴下了,想必也不会有人来闹洞房了。

不得不说,霍安陵真是“用心险恶”啊。

最后,依然有七八分清醒的霍安陵和阿拾两个进了洞房――当然,为了满足霍安陵的某些不为人知的小愿望,阿拾是被霍安陵公主抱进去的。

进了门,落了锁,霍安陵并没有急不可耐地直接退到阿拾然后扒光接着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而是转身将桌子上一个砂锅盖子揭开了。顿时,一股浓浓的甜香的鸡汤味儿传了出来,让霍安陵和阿拾的肚子都“咕咕”叫起来――没办法,在之前喝酒的时候,霍安陵和阿拾只抓紧时间吃了一块桂花糕就“上阵”了。

虽然喝了那么多的酒,但肚子实际上还是空空的――不过好在人生就这么一回,要不然这伤肝又伤胃的谁也受不住。

鸡汤是用仔鸡、乳鸽、小鲫鱼加当归炖了一晚上的,所以不仅肉被炖得脱骨,汤也是极为浓白的,而且喝起来还带着当归特有的回甜味儿――对于喝了很多酒的两人来说,的确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喂了大爷似的阿拾吃了肉喝了汤,霍安陵也将剩下的东西一口气吃光,才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气,看着靠在自己腿上已经开始有些晕晕乎乎的阿拾――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什么的,对阿拾来说,晚上的吃饱喝醉就等于可以睡觉了。

霍安陵可不愿意这个时候让阿拾睡着了,所以他将阿拾拉起来,两人喝了交杯酒又简单地漱了口之后,他就将阿拾往床上一抱,一扑,一剥,一压。

虽然喜服看起来繁琐,但实际上非常地好脱――大概也是考虑到新婚之夜的人性化设计?霍安陵很快将这个不着调的念头扔到了一边,然后全心全意地打量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这个人。

在红色的被面上,阿拾散开的黑色头发和白色皮肤显得特别的诱人。

霍安陵已经感觉到了一股热流冲下自己的小腹了。

于是,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让自己的五指姑娘放个假的霍安陵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

“嘎吱嘎吱……”

“嘎吱嘎吱……”

“嘎吱嘎吱……”

于是,霍安陵家的床摇晃到了后半夜,如果不是当初做得够结实,而后来想到要做他们结婚的喜床,霍安陵还专门加宽加固了的话,估计在经过新婚之夜之后,这张床就要结束它的使命了。

等到阿拾已经因为释放的次数太多而舒服得哭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只能陷入睡眠之后,霍安陵才将自己又一波液体打入阿拾体内,然后意犹未尽地带着阿拾去一旁早就准备好了,但是不那么温热了(毕竟空虚寂寞冷的浴桶等待的时间太长了)的浴桶里清洗干净。

浴桶里,霍安陵忍住自己在水里想要再要一次阿拾的念头,将浑身都是吻痕的阿拾洗白白并且擦干,并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回床上――还好房间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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