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哀求着。
我趴了下来,低下头,慢慢的吃起来。不能用手,只能用口一下下的咬,食物被我碰得到处都是。很快盘中的食物便被我吃完了,我看见掉出盘子的食物,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吃了。
“兰奴真是好心,也不怕主人会生气”
记住地阯發布頁玉奴在我吃的时候自言自语的道:“我就帮你一把”
我感觉玉奴在抚摩着我的屁股,由于和兰奴的性爱,我对于女人的抚摩并不厌恶,依旧吃着食物。这时我突然感到一个尖尖的东西深入到我的肛门中,我吓得尖叫了起来。我正要转过身,玉奴道:“叫什么不要乱动”
我毫不理睬她的话,仍然试图转过身,玉奴只是用力地搂住我的腰肢,我便动弹不得,在她们面前,我便像一个婴儿般的无力。
一股冰凉的液体从我的肛门中注射了进来,我甚至感到这股液体一直流到了我的小腹中,我不由得害怕问道:“你要干什么”
“帮你清洁一下,好装尾巴。”
她手上拿着显然是从边上箱子中取出的一条尾巴,和蓉奴身上的那条一样,毛茸茸的。我知道她不会放过我的,求她没有任何作用,只是竭力地将身躯缩成一团,明知没用,却是我唯一能做的动作。
我惊恐地看着她手中的尾巴,雪白的尾巴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大约有一尺来长,而尾巴的尖端上是一串似糖葫芦般的疙瘩,我可以想像这串疙瘩是起什么作用的。把这么一串东西塞进肛门中,我害怕极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哀求看着玉奴,她丝毫不留意我的哀求,只是将那条尾巴拉直、卷起,又拉直。
注入肛门的液体渐渐地发挥起了作用,我感到阵阵的便意,腹中似翻江倒海般难受,我强忍着不去理会,身躯也颤抖了起来,我忍不住的道:“我……我要去解手。”
玉奴摇了摇头,道:“时间还没到,会清理不干净的还要再忍忍”
豆大的汗珠像下雨般流了出来,我焦急的道:“求求你,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那我来帮你”
说完,玉奴残忍地将一个塞子塞进了我的肛门里,我痛极了,“哎呀”的尖叫了起来。
这种疼痛并没有维持多久,强烈的便意伴随着绞痛不停地折磨着我。好几次我想丢下自尊,放松肛门,可巨大的塞子塞得死死的,如不是被铁链系着,我恐怕要痛得满地打滚了。我没用的呻吟、哀求着,希望她能取出塞子,她却司空见惯的毫不理睬我。早一刻的性爱让我领略了天堂的味道,而此刻的灌肠却让我知道了地狱的感觉,现在只要能让我轻松的排泄出去,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时间差不多了”
这句话让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我热切的盼望着她快来松开我的束缚,优雅的她此时依旧动作轻缓,而我却一句催促的话都不敢说。
终于她解开了铁链,将我抱出了铁笼,走到一个盆子边上,一边将我搂在怀里,一边道:“忍住了”
说完拔出了塞子,然后像把小孩尿般将我端在手中,面对着空旷的草地和地上的圆盆。
我尴尬的道:“我想上厕所……”
玉奴厉声道:“要么在这拉,要么就重新塞住”
我不得不依从她的话,刚才的感受太可怕了。我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放松了肛门,大量的排泄物渲泄而出,而同时发出的巨大的响声似乎在山谷中飘荡。
一种无比轻松的感觉,我松了口气,排泄的舒畅让我如释重负,在这种释放中我也感受到了一种和高潮不同的快感。我竟然感受到快感,甚至有点喜欢这种快感,我暗自责骂着自己,我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我羞耻得想立刻死去。
下身一阵清凉的感觉,我知道是玉奴正在替我清洁身子,我依旧任她摆布。
随之而来的便是将尾巴插入我的肛门中,我丝毫不加以反抗,反抗没有任何用处的,灌肠而不让排泄的滋味让我受不了,我宁可选择装一条尾巴。我如行尸走肉般的让玉奴在我的身躯上任意活动,但当她将尖柄插入肛门时,那种冰冷、疼痛的感觉还是让我发出一声声哀鸣。
一个个的疙瘩顺序地被挤入到我的肛门里面,异物的进入让我又有了一阵阵的便意,而我只能忍着。之后玉奴再没有对我做什么了,只将我像以前一般塞入笼子,扣上铁链便走了。
被虐待了这么长时间,刚吃的食物已经化做汗滴流了出来,腹中依然饥饿,只是在屁股上多了一条雪白的尾巴。而笼外不远处的盆中,我的排泄物散发着阵阵恶臭,这些都在暗暗提醒我:一切都不一样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第九节五月的阳光是明媚的,照在身上本是让人感到舒适和困倦的,我却毫无心情来享受这大好的春光。但当阳光渐渐离开这片草地,黑暗快要降临时,我才知道过去一切并不重视的东西,现在却是如此的可贵。
我蜷缩着赤裸的身躯,看着天色渐渐地黯淡下来,铁笼外没有任何遮蔽的东西,我彷佛置身于野外,只是多了一个笼子。黄昏的凉风吹在我身上格外的冰,我无声的抽咽着,乳头由于充血,肿胀得厉害,又酸又痛,而肛门处异样的感觉提醒着我尾巴的存在,它使我想像狗一般蹲坐在地上都不可能,屁股稍一碰地,那串可怕的疙瘩便朝肛门深处钻去,“即使一个妓女也比我现在强。”
我默默的想道。
几声清脆的铃声从不远处传来,我现在多么的盼望有个人来陪我,就算是玉奴也好还好,我松了一口气,是兰奴遛狗般牵着蓉奴过来了,蓉奴四肢着地缓慢的爬行着,而兰奴手上的皮鞭则随意鞭打着蓉奴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蓉奴好像并不讨厌这种鞭打,甚至还扭动几下屁股,摆动着长长的尾巴。
在天边最后几缕阳光的照亮下,我才看见蓉奴的乳头上和我一样夹着两只金夹,和我不同的是金夹并没用链条连接,而是夹子的顶端各挂了一个铃铛,随着蓉奴的爬动而发出着“叮当”的铃声,一对圆润的乳房被坠子般的铃铛拉成了圆锥型。
兰奴还没走到铁笼边便朝我笑了笑,我看见这个与我有肌肤相亲的人,彷佛见到了亲人般又流出了眼泪,我想,我今天流的眼泪都快要汇成一条河了。
“好妹妹,姐姐说了会来看你的,这不来了还将陪你的母狗也带来了”
兰奴亲切的道。
我惊讶地看着兰奴打开我的铁笼,让蓉奴爬了进来,当然也用铁链将项圈扣住。这个铁笼并不大,两个人便很挤了。为什么不让蓉奴进另一个笼子我“咿唔”了两声,兰奴好心道:“如果你不吵的话,我便将口塞取下来。”
我立刻点了点头,兰奴果然取出了口塞,好舒服,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说出自己的疑问。
兰奴解释道:“蓉奴想和你睡一块,想必你不会介意吧蓉奴,好好照顾一下客人,你俩好好休息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蓉奴的肌肤雪白滑腻,暖和极了,紧贴着她的身躯,让人觉得特别舒服,而成熟女人发出的芬芳简直可让我陶醉,但刚才在房中她下贱的行为却让我极是鄙夷,我丝毫不想理她。
她似乎并不在乎我对她的不睬,对我道:“小妹妹,你的肌肤好冷,让姐姐帮你暖和暖和”
便想将我抱住,我的双手还被铐得紧紧的,而脖子上的铁链让我也没多少地方可躲闪,而她项圈上的链子比我的长太多了,无论我躲在哪都可以被她抓住。
当我被她将身体侧过来后,才发现她身上的铃铛不仅仅挂在乳头上,连阴蒂上也挂着。和兰奴的欢爱,我已经知道了阴蒂是如何的敏感和娇弱,而她居然在阴蒂上夹着一个夹子,那会多么的难受
蓉奴看见我注视着她阴蒂上的夹子,道:“很漂亮吧是今天主人亲自替我夹上的主人还要我一直夹到明天早晨才取下来,她们都羡慕死了”
我忍不住道:“不痛吗现在又没人看见,可以偷偷的取下来了。”
她惊讶的看着我,道:“不会很痛啊何况主人说了明天才能取下来,怎么能不听主人的话呢”
又接着道:“主人很疼我们的,会永久伤害到我们身体的事他是不会做的,连这种夹子都是特制的,只会使我们感到疼痛和敏感,却不会永久伤害到我们的身体。江湖上的另一个淫魔才可怕,他号称暴虐魔,他的女奴经常被暴虐得遍体鳞伤,乳头和阴蒂也不是用夹子夹着,而是被真正的穿上孔,然后戴上乳环和阴环,环上经常还吊着重物,将乳房和阴蒂都吊得变形了。我们也求过主人给我们也戴上,但任我们怎么求主人都不肯答应,主人说我们的身体是属于他的,而他的东西是不能有一丝缺陷的”
听见这样的回答,我想还不是最糟,如果落在暴虐魔的手中,漂亮的乳头上扎出一个洞来,将一个圆环穿进去……我顿时打了一个冷战,更是默不作声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算算时间,我已经被关了几个时辰了,而我的乳头并没有失去知觉,兰奴和蓉奴没有骗我,这种夹子是特制的,除了刚开始一段时间有些肿痛难受,适应了之后,我的乳头这么长的时间除了酸麻外,只有一点点痛,好像被人将乳头夹在手指中微微用力捏一般,不会让人很难受,甚至,甚至……还让人有一种性的欲望。
夜已经渐渐的深了,一阵夜晚的凉风吹过,让我都要打哆嗦了,娇柔的肌肤在夜风下轻微地颤抖着,而小巧的金铃在夜风的吹荡下也发出悦耳的铃声,在空旷的谷中飘扬出很远。
蓉奴被铃声惊醒了过来,没有说什么便把我搂在了怀里,她的身体好暖和,我俩的肌肤紧贴着,舒服极了,一股温暖芳芬的气息让我都要昏昏欲睡了。
这时肛门中的尖柄突然朝里面钻了一下,“好痛啊”
我痛得尖叫了声,连眼泪都忍不住地流了出来。蓉奴现在才发现因为她将我搂得太紧了,尾巴又被她顶进了一点,“对不起,对不起,小妹妹,姐姐不是故意的,姐姐给你揉揉”
她连忙伸出手来,揉动着我的屁股。
突然她“噗嗤”的笑了起来,然后越笑越忍不住,我气恼极了,我叫嚷道:“都是你,人家都要痛死了,你还笑”
“是我不好,不笑,不笑,姐姐不笑了”
蓉奴强忍住笑道:“其实女人这个位置也能产生快感的,你以后说不定还会求我们给你插入东西。主人就很喜欢肛交,他会把他的宝贝插进你里面替你解痒的”
“瞎说”
听见她闻所未闻的说法,我的脸都羞红了,更是不想理睬她了。
随着轻缓的揉动,她的手指也渐渐伸到我的肛门附近划起了圈圈,好痒啊
我的肛门一阵紧缩,差点儿连尿都要流出来了,没想到排泄的地方也是如此的敏感。在蓉奴有技巧的挑逗下,我整个人都酥麻地赖在了她身上,我已经渐渐爱上了这种挑逗。
蓉奴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更是努力的挑逗起来,她捏住我的乳头,笑道:“真可爱,都这么大了”
我的乳头此时胀得犹如一颗粉红的葡萄般,娇弱无比,轻轻一碰便感到酸麻难捺,更是让我性奋异常,我都感觉到小穴中分泌出丝丝爱液来了。
她细致的抚遍了我的全身,在明亮的月光下,我们像两尊玉人般的光泽,而滑腻的肌肤也好似丝般的光华。她的嘴唇从上而下,吻着我身躯的每一寸肌肤,她的亲吻让我的肌肤火一般的热了起来,她的舌头舔着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蓉奴娇媚的道:“妹妹,姐姐也很想要了,你也舔一舔姐姐吧”
说完调了一个身,将她丰满的阴部对着了我的脸,而她也更好的吻着我的阴部了。
我皱着眉头,太脏了,然而她早已流出的爱液滴了出来,正好掉落在我的脸上,黏黏的、滑滑的,并不是我想像中的臭味,而是带着一种百花的芬芳,好闻极了。好奇怪呀我忍不住凑近她的阴部闻了闻,没错,香味就是从这发出的。
看着眼前成熟女人的阴部,漂亮极了,卷曲的阴毛覆盖着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阴户,长长的阴毛显然精心的修剪过,触摸在手中,软软的像青草般顺滑,有几根甚至伸进了我的口中,我恶作剧的咬一缕,蓉奴显然没有准备,“呀”的叫了一声,笑骂道:“小坏蛋,在报复姐姐呀”
我没有回答她,仍是继续打量着她的阴部。
浓密的阴毛遮掩下,一条粉红的肉缝若隐若现,分泌出的爱液散布其中,好似一颗颗晶莹的珍珠;而玲珑剔透的阴蒂因为被夹子钳了出来,不再隐藏其中,显得格外光芒四射。多么可爱的小东西,我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蓉奴的像触了电似的,阴部一阵颤抖,使劲的向前挺出,使我的脸整个的贴在了她的阴部上。
芬芳的气息不断地冲入我的鼻子,而几滴爱液也流入了我的口中,带着一点酸甜的味道,并不难喝。我含住她的阴核,用力地吮吸着,时而还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她更性奋了,分泌出的爱液像开闸的水般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我的脸上到处都粘上了她的爱液。
看着她不断流出的爱液,我有一种探究源头的想法,我犹豫地伸出舌头,拨动着肉缝两旁的阴唇,大概是她已经兴奋异常了,两片阴唇早已充血胀大,由粉红变成了深红色。舔吸她的同时,我也被她的爱抚弄得性奋不堪了。
蓉奴将我的双腿分得开开的,隐秘之处一览无遗,连两片阴唇遮挡住的小穴入口也清楚地显露出来。但她的唇舌并没有多流连在我的阴部,而是直接往后,伸到了我的肛门附近,她的舌头取代了指头的位置,绕着尾巴和肛门的交合处纠缠着。
舌头的舔弄带给我的是另外一种快感,那种有如万种虫蚁在你身上爬行、轻咬,让我觉得一阵阵的骚痒直透心房,强烈的刺激让我全身都在蠕动和颤抖,我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荡人的呻吟,为了强忍着这股快感,我只有用力地舔吸着蓉奴那湿润的阴部。
我试探的将舌头伸入她的阴道中,很紧,她的小穴好像一圈一圈缠在我的舌头上般,慢慢的蠕动着,挤压着我的舌头。我尽量地让舌头探到她最深处,舔动她温暖的肉壁,她高声的浪叫着,好像一头发情的母狗般,腰肢像波浪般上下起伏,而阴部则拼命地向上迎合我的舌头。我都有点羡慕她对高潮的大胆追求,而不是像我般只敢低沉地呻吟,强忍着冲动等待高潮自己的到来。
蓉奴大声地追求着快乐,却也没忘对我的爱抚,她的舌头不断地攻击着我的肛门周围,还时不时试探着想进入到肛门中去,尾巴太粗了,将我的肛门塞得满满的,她居然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我菊花中的褶皱,这一丝疼痛不但没有让我的欲望消失,反而让我更加的兴奋了。
她的手从我修长的玉腿自下而上,从光滑的小腿上抚到腿弯,然后直至大腿根处,手停留在阴户上轻轻揉动起来。这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当它再次来临时,这种酥麻瘙痒、却又说不出的舒畅感觉仍然让我不禁舒服得哼了出来。
小巧的阴蒂在她手中似乎成了一个好玩的玩具,她将我的阴蒂捏一捏,揪一揪,用力地将它拉出来,又用手指将它压得扁扁的;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指探到我的小穴中,有些粗暴地在其中搅动,柔嫩的肉壁中布满了分泌的爱液,每当她的手指抽插时,发出淫靡的呻吟。
在她的三重刺激下,高潮很快地来临了,我全身一阵哆嗦,先到达了高潮,如泉涌般的阴精一股脑地流了出来,而她也几乎同时到达了顶峰,没让我来得及躲开,大量的爱液便流入我口中。我们俩使劲地拥抱着对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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