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他年轻,就好控制,让他成为他们的傀儡吗。呵,是因为腐朽,让他们连最基本的危险意识都丧失了,还是他们认为,他们所谓的实力,足以让他们忘记狼的孩子也是只狼这个事实?
就在推翻父亲的同一天,之前早已埋伏好的,独属于他的影卫,将所有腐朽,不肯听话的人杀尽。地位是什么?他可没有他的父亲那么顾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狄家根本就不需要这种只会吃白饭的蛀虫!
再然后,当他终于变成了狄派教主,拥有强大的实力,可以得到一切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已没有了感情,一个连感情都没有的人,又何来想要呢。
但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感情本来就是无用的存在,不是吗。他所要做的就是变得更强,然后将狄派的势力扩展的更大。当你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许连你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还要更加强大,或许只是享受那种将什么都掌控在手里的感觉。
他太大意了,终归还是年轻气盛,看轻了对手。
中了毒,内力失了大半,就连身体都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十五六岁的样子,被对手紧追不舍的追杀着跑在大街上的时候,他知道,那是他自成为教主以来,生命力危险最接近的一次,他很兴奋,有多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绝境了呢。
看着周围明明见他追杀,却不敢出手相助的众人。呵,他无言讽刺的笑了一下。这就是人心,只有弱者,才会想着在遇到困境的时候向他人求助。实力决定一切。
原本打算把杀手引到暗巷里杀掉,虽然这样,以他现在的伤势来说,肯定会两败俱伤。可是他一点也不顾虑,他享受这样的感觉,可以肆意的收割生命。欣赏着对方不可置信到害怕到绝望的眼神。怎么了吗,你本来就是弱者,既然想要杀他,就要做好被他杀死的觉悟,很正常,不是吗。
只是他没想到,既然真的有人挺身而出,挡在他的面前。鼻子里是干净的,皂角的味道,莫名的让人觉得好闻。看着眼前这个称不上强壮,甚至有点偏瘦的身体,听着他不停的和对方争执着。清凉的嗓音,有点跳脚的语气,就算只是背影,他都能想象到此时青年的表情肯定是一脸义愤填膺的模样吧。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那一刻,他那很久没有任何情感的心,竟控制不住的冒出一股愉悦的感受来,那种感觉很奇怪,是一种连眼睛都想要眯起来的愉悦感。
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他胃口的玩具,也许是为了弄清那股莫名其妙的愉悦的感觉。他选择了留下来,反正他的伤势还没好,就权当养伤了,不可以吗。
后来,开始好奇,好奇这个青年,能为他做到何种地步,明明只是萍水相逢,明明他的实力那么弱,为什么能够那么理直气壮的说从此以后,他就是他的哥哥了,不会抛弃他吗。
再后来,也许是依赖,依赖他的宠溺,依赖他的温度,依赖他的气味,依赖他的声音,到后来,依赖他的一切。
为什么?狄云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萧o仁有什么好的,实力弱的要死,大脑也不聪明,他到底看上了他什么,答案无解,就连狄云,也无法给出自己一个确切答案。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狄云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和萧o仁在一起时,他很开心。
理所当然的,到最后,这股依赖渐渐变成了想要,想要就去得到,哪怕不择手段,这是狄云从小就懂的一个道理,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错。他已经足够强大,可以保护好自己想要的一切了。
他是不会放手的,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到后来写的有点蛋疼,就先这样了,以后再写。 接下来当然是正剧了。亲们~这可是二更,不许霸王!哪怕你们被小虐桑心了,也不能霸王!!!
☆、大幕即将拉开
轻轻的吻了下萧o仁的额头,再次帮他捏了捏背角,看着仍旧皱起来的眉头,云迪伸手,缓缓地帮他抚平。
虽不舍,恨不得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但他不能,现在他还有必须要处理的事等着他去处理。原来这就是蓝颜祸水,君王不早朝吗,感觉也不赖嘛。(某宝:喂喂!你够了啊!)早点完工,就可以早点回来。也不知道仁什么时候会醒,到时候他不在身边就麻烦了。
思及此,云迪一个起身,大步向大厅走去。
“教主。”蛊婆一直坐在大厅里等着云迪,看到云迪过来了,立马起身,鞠躬道。虽然仆人们都很有眼色,把她当做上宾对待,上好的茶水,滴水不漏的对客态度,但也不能抹平她内心里的不安。
谁都不知道,这个狄派的掌门会怎么处置她,看他对床上之人的重视态度,杀人灭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蛊婆入江湖很多年,早已把这些事情看的很通透,不是没想过逃出去。
大厅的周围,一个侍卫都没有,正因为如此,蛊婆才更加的不安,她才不会天真的以为真的没有人呢,比起没有人,她更相信她的周围充满了看不见的暗卫。
至于她发现不了,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些暗卫实力均在她之上,想到这里,蛊婆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该说不愧是杀手世家吗,连暗卫一个个都那么强。她的实力,在江湖虽说不上很好,但也是属中上游的。
既然如此,就更没有逃得必要了,与其主动给对方一个杀自己的理由,还不如赌一下,用自己的命去赌他会不会帮她做那一件事,无论哪一个,她都没有打过能活着出去的打算。
“嗯,坐。”云迪并没有立马做些什么,而是拂手,示意蛊婆继续坐着品茶,那姿态,好像蛊婆真是他的上宾似的。
蛊婆虽坐立不安,倒也强逼着自己淡定下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端起刚才品到一半的茶水,继续喝道。
“不知蛊婆喜不喜欢这里的茶水,喜欢的话,等会儿回去的时候可以多带点去。在西域,可就喝不到这样上好的龙井了。”
“那就谢过教主了。”不知道现在教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蛊婆也不着急,以不变应万变。
“不用,这次你帮了我一个大忙,区区龙井,何足挂齿。”
“蛊婆,不知事后,这蛊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云迪见强壮淡定的蛊婆,也不戳破,开门见山的问道。
“要说后遗症,教主大可放心,此蛊千年难得,对人体更是任何伤害都没有,公子醒来后,和以往无意,甚至还有点滋补的作用。不过还有一些小地方还是需要注意的。”原来是想要问她后遗症吗,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多少相关书籍,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蛊婆猜测不出,如今自己的小命都被捏在对方的手里,只能如实的和盘托出了。
如果借由此来威胁他让他放了自己的话,蛊婆的第六感告诉她,她会死的更惨。o(s□t)o
“哦?什么小地方,倒是说来听听。”事关萧o仁,云迪的心里虽有些着急,面上却仍旧一张死人脸,继续忽悠着什么也不知道的蛊婆。
“第一,则是他清醒的时间,想必教主也知道此蛊再七七四十九天后才会彻底的成功,在这之前,被下蛊之人每日总会有一些时辰是有以前记忆的。而这个清醒的时间不定,有可能是晚上睡着后,也有可能是在白天,到时候还请教主多多注意了。”
“嗯,这我也略知一二,还请蛊婆继续。”
“第二,则是记忆的问题,由于大量记忆的篡改,很多地方记忆会出现断层,所以大脑自然而然的会将这些断层自行补充完整。也就是说,被下蛊之人醒来后,很多记忆,也许原来不是这样的,但经过大脑补充后,在他的回忆里便变成了那样。到那时,教主也要多多配合,要不然被下蛊之人很有可能会在心里产生疑惑。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了。”
这样的吗,“我知道了,多谢蛊婆的提醒,当然,以后要是此蛊有什么意外的话,我还是会请蛊婆来,好好的诊断诊断。”言外之意就是,还有什么要说的快说,要是有什么纰漏的话,她也活不了。
“当然,且不说我银花婆婆下蛊从没有失败过,要是真有什么纰漏,我定将万死不辞,以报教主的信任之恩。”
“呵呵,很好,那么我也会如约。”
“晓。”
“属下在。”原本只有两个人的大厅,消无声息的出现了第三个人,果然吗,她的猜测没错。
“找十个实力不错的暗卫,协助银花婆婆,直到救出其孙女为止。”
“!”她听到了什么,没想到这个教主放自己回去不说,还真的说到做到,帮她救他的孙女吗,果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呢,谁说狄派教主滥杀无辜来着。这不是很好吗!
“谢教主。”这一次,蛊婆跪倒在地,真心的道谢道,云迪用他的守信,成功的将蛊婆为其所用。
其实这一次真的是蛊婆的运气太好了,外面人的话也不是完全凭空想象出来的。
这要是碰上原来的云迪,一定会选择杀了蛊婆,秘密永远都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但现在,云迪有必须要保护的人了,一个人有了顾虑,思维方式自然也会不同,他并不想他的萧o仁,以后也和他一样,每天过着提醒吊胆的生活,他只愿他能够在他的身边,平平安安的度过此身,他希望他的脸上,永远充满了活力。所以,难得的,他开始不想再为自己涂添敌人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云迪也不想萧o仁处于危险之中。
处理完这件事后,云迪并没有立马回去,而是传人将离从第九训练营中唤了出来。
与此同时,云迪向负责追杀的暗卫,问起了玫夜凌的状况。
“回教主,玫夜凌已身中剧毒,逃上了雪山,近几日雪山都在刮暴风雪,想必他活不了多久。”暗卫总领,如实报道。
“他可是玫家后人。”也是仁在意的人,云迪眯起了充满杀气的眼,继续道:“活要见尸死要见人,给我搜,十日之内,我要看到他的尸体,这点小事,不会办不好吧。”
“教主息怒,属下这就去命人上山,定会在十日之内,找到他的下落。”暗卫说完,偷偷在心里捏了把冷汗,离去。
“教主。”离一身血腥味,有他的,也有别人的,来不及洗漱,一出来,便赶到了云迪的身边。
“离,之所以对你那么严格,也是因为我对你的看重,你不会因此,而怀恨在心吧。”
“离不会,离从小就追随着教主,教主就是离的信念,离知道,教主所做的一切都有其道理。离犯错,就该受罚。”离难得的抬头直视着云迪说道,以显自己的忠心。
“我知道,刚才也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对于离,他确实是比任何人都看重的。
“还记得之前和你说过的演戏吗,现在可要开始了,离。”
作者有话要说: 等萧o仁知道云迪就是狄云后,名字都会变成狄云的。 更了,这章字可是难得的多呢。大家看个够吧~I(ω)J
☆、醒来
萧o仁又整整昏睡了一个晚上,次日清晨,才悠悠转醒。
唔,这是怎么了,头好痛,萧o仁醒了后,并没有立刻起床,略带委屈的蹭着身边的被子,昨天他是喝酒了吗,为什么头会那么痛
不管不管,一大早就那么难受,他不起床了,他是病人!觉得自己做的很对的某人,再次狠狠的蹭了下身边的被子,打算窝着继续睡。
“噗嗤。”云迪躺在一边,早在萧o仁醒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全程看着萧o仁孩子气的行为,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床怎么还会笑?萧o仁明显还没搞清楚状况,心情本就不怎么好的他,理所当然的将脾气发在嘲笑他的床上了。他蹭死你,坏被子。边在心里诅咒着,边拿脑袋再次狠狠的向颈边的被子蹭去,叫你笑我,哼,看你还笑不笑!
“哈哈,仁,别再蹭了,你蹭的可是我。”略带沙哑的声音戏谑的再次在萧o仁的耳边响起,心上人就在自己的身边,还一直无所知觉的蹭着自己,这让云迪怎么能忍得住。
“嗯?”这次萧o仁没有再犯傻,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该死的,“狄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未经我同意就爬到我的床上来,你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
听到萧o仁自然的喊自己狄云,云迪的眼神闪了闪,随即略带委屈的说道:“仁,明明是你睡在我的床上,抢了我的房间,竟然还要说我。”那表情,要是被影卫看到,绝对会被惊悚到的。喂喂!这只正在装可怜的可疑生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冷酷的教主呢?!去哪里了!!!!
“诶?”听到云迪那么说,萧o仁疑惑的撑起了半个身子,这是狄云的房间吗,为什么明明和狄云一起长大,他对房间没什么概念呢,难道他老了?!!!
被这个想法吓到的萧o仁,不淡定的摇了摇脑袋,冷静,萧o仁,你才十八,这正是青年的黄金年龄?!你没老!“是吗,狄云,为什么我没什么感觉,还有,既然是你的房间,为什么我会躺在你的床上,还有还有,今天早上醒了后头很疼,是喝酒了的关系吗,为什么我没什么印象了。”
接二连三的问题从萧o仁的嘴巴里吐了出来,狄云又不是外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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