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快意江湖、闯荡天下的故事在哪里?始终在你心里没写出来。我虽然不知道是谁恶作剧改你的文,我也替你感到气愤,但是老实说,我看了一下这改动后的文,剧情确实比你原来的那个来得好。不是一味地主角收纳后宫,嫖完一个又一个的种马文,而是一个真正的有情有义的江湖故事,人物性格都生动了许多。老实说,看你走这段写作的路真的很心酸,想大火跟风这没错,但是你得要不断地提高自己才行,而且,我觉得有的时候,跟风未必真的好,因为你未必会对这类型的文感兴趣,没有爱的话,那你便有可能写都写不好。但如果是写自己喜欢的,我想你一定会因为真爱而好好地研究写法,这样反倒会有突破。其实,你真的不要太在乎这些数据与负分,那些都是你成长路上的一粒小石子,你要是因为它们,而停下脚步去把它们一一踢开,兴许你的路因此而变得宽敞,但你也有可能会因为踢开它们而弄得精疲力尽,再也没有走下去的力气。可你要是对它们不屑一顾,继续勇敢地迈步前进,也许你会磕磕碰碰,摔倒几次,但我相信,终有一天你能不断坚强地爬起,走到你想到达的地方。
长长的一段话读完,容惜辞把这些放在嘴边咀嚼了一遍,心中不知是什么感受。可惜不巧的是,因为对方迟迟没有回复,作者起身去倒了杯水,所以对方发来的这段话,连带后来发的几句话她都没有看见。但最最不巧的,便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意外停了电。当作者从停电的惊吓中走出,用手机登陆QQ再去询问对方发了什么时,对方以为她已看过了那一大段的话,便将大段话后面的内容回了给她。所以,从始至终,作者一直都没有看到那一大段的内容。
看着作者没有发觉自己漏了一段内容,容惜辞气得真想揪着她的耳朵对她说那段话的内容,可惜魂体的他,于这事上却是无能为力。
静谧的黑夜里,只有作者捧着手机把玩的幽光,容惜辞行到了窗户边,愣愣地望着外头的明月,若有所思。
原来,作者写下这两篇主角嫖尽天下的文,是因为跟风写作所致,结果却偏离了作者原先的预想轨道。枉他还以为这作者下流龌龊,却没想,竟也是不得已为之。心情顿时变得非常复杂,余光轻落那目光中带着泪的作者,容惜辞抿紧了双唇,他看着她一路走来,这条写作的路,于她而言,太过孤独。当他成魂后,他回去看过《攻成身退》的数据,很惨。前期看的人虽多,但似因嫖文之故,留言很少,寥寥无几,点击表
面看似风光,但入了V后收益简直是惨不忍睹。虽然作者一直都很乐观地继续写,不停地写短篇练笔,继续跟风,但他看得出来,作者心底那种期望有人看自己的文,同自己热烈讨论剧情的渴望。他一直记得先前作者说的那句话,她写死主角,不过是想有个人出来说,她喜欢那个角色,让作者不要把他写死。可是,倒头来,说这句话的人,却是身为文中角色的他。
他觉得自己同作者的关系及其复杂,她于他们而言,是创造他们的近似母亲的角色,这种感情中带着亲情的味道。但某方面说,她又是一个杀戮者,残忍地剥夺了他们的生命,只为了去讨好读者,去刺激读者出来陪她走下去。
他理解她,却又不理解她。站在作者的立场,他能理解作者的想法,但站在自己的立场,他又是怨恨作者的所为。是以到得最后,他只能长长一叹。终归,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始终决定不了,改变不了什么。他能做的,只是默默地陪着作者,走到自己消失的那一天。
其实,他多想作者能写一个故事,一个关于他与温御修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ω●写打斗戏好爽~
☆、第五十章 ??温御修身份
没过多久,房间里便来了电。作者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便打开了电脑,继续写作。
容惜辞也凑到了电脑前,看着作者要写什么东西,想法子再穿进去。
只见放着《受之无愧》的文件夹一开,作者抹了抹眼底的泪,打开了一个文档,这个文档里并没有特别的剧情内容,而是一个大纲。
容惜辞给愣住了,他在作者身边晃了这么久,都甚少看到作者开大纲来看。
目光顺着大纲的内容一览,容惜辞双瞳越睁越大,只因他在这大纲里发现了很多关乎后文走向的内容。当然,这些后文走向都是关乎明莲的,但对他而言,却是极其有用。若果作者当真按照这个走向来写文的话,那他便有法子去应对后头发生的事情了。
可惜这大纲还未看完,作者便关掉了,气得容惜辞是咬牙切齿的,好不容易能预知未来一次,却只能寥寥看过几眼,便没了。
看罢大纲,作者便打开了文档,想继续写文,结果屡次打字屡次不满意地删掉,耗费了十来分钟,竟都打不出一个有用的字。她叹息了一声,打开了网页登陆作者后台去看被改动的原文,便在这时,容惜辞给逮住了机会,嗖地一下冲了进去,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结果一看,登时傻眼了。
只见温御修面如死灰地躺在地上,胸口已经没有了起伏,气得容惜辞跳脚起来。好在温御修尚有余温,显然刚断气,容惜辞便赶忙给温御修又是扎针又是喂药渡气的,折腾了许久,温御修终于被容惜辞救活了。
一睁眼,温御修便无力地抚上容惜辞的脸,轻声道:“惜辞,你赢了。”
“……”
听到这句熟悉的话,容惜辞不禁想仰天长啸。敢情这温御修不是在他走后死了一次,而是他穿回来时温御修还未被他救活。
经历磨难后,两人相拥相吻,耳鬓厮磨了好一阵,便相持着要离开这儿。
如今许是已过子时正,容惜辞体内的燥热已经缓解,便无须再同温御修交|合。温御修听之,当真是松了一口气,不若凭他现下这个残破的身躯,再同容惜辞交|合,是要命的。
此时月夜正黑,两人深处在深山密林之中,不知前路,该如何出去,是个难题。
“我记得以前你曾道过,此处有迷阵?”容惜辞顺了顺温御修的后背,半搂着他道。
温御修一顿,眼珠子转了几圈,才想起来是他们俩初识时,自己同容惜辞说过的话。他笑着刮了刮容惜辞的鼻子,乐道:“骗你的,你也信。”
“你说甚!”容惜辞顿时跳脚起来,一把推开了温御修,在他痛呼之时,又心疼地回去搂住了他,“你竟敢骗我!”
“嗤,”温御修借势软靠在容惜辞的怀里,笑得一脸得意,“我若不骗你,你岂非丢下我走了。届时,我若死了,以后还有谁来陪你呢。”
横了他一眼,容惜辞偏过了头去。但其实心底却是因着这话而灌满了蜜糖。想想,若是当初他一走了之,便不会同温御修有任何纠葛,不会有今日他们相持的日子。起先一开始,容惜辞只是单纯地想同作者作对,方会救温御修。后来,救温御修已经成了他必须要做之事,因为他不救,他便失去了他的良人。
“不过……”温御修一句不过提起,将容惜辞的心也给提了起来,“千香阁能屹立百年不倒,还是有些防御手段的,虽说迷阵这东西是我糊弄你的,但我也不敢保证有没有。当初我们上来时,有明莲的手下在前方开路,加之走的是正路,是以我们都畅行无阻,但现下,”他左右看了一眼,这是在一处没有石阶的坡上,前不见千香阁,后不见山下的路,“现下我们所在之处,都不知是何方,更不知东南西北,该往哪走。罢了,我们朝下方走去,想法子摸索罢。”
轻轻颔首,容惜辞将温御修扶了起来,给他掸了掸裤上的灰,便拉起他的手,寻路走出去。
然而,直待真的用心去寻路时,两人方知这路是多不好寻。他们迷路了,前方是树,后方也是树,连一条人为开辟出来的小路都没有,温御修不禁暗暗好笑:“这密道设计得好啊,出口如此隐蔽,敌人打来,我都寻不着逃出之人在哪。”
容惜辞抿紧了双唇,低头不语。
“走罢。”温御修轻轻地环着容惜辞的肩头,带着他继续探路去。
环环绕绕寻了许久,温御修两人都未找着路子,走得两人是精疲力尽,差些都想到底一睡不起了。但由于温御修刚将天诛十人灭掉,尸首还在那处,没一会儿便会有人来探,届时发现天诛十人死亡后,明莲手下定会来寻他们的,是以他们必须趁着现在深夜时分,快些逃离出山。
可越是心急,越是走不出去。容惜辞终于撑不住地软倒在了地上,吓得温御修赶忙抱紧他以免他摔到地。低眉一瞧,却见容惜辞脸色苍白,双眼迷离,温御修心中一惊,忙将内力灌输于他,这脸色才刚好一些。
昨夜容惜辞强撑了一晚上的情|欲不泄,后来又使出了杀人魂,再到后来为了救温御修耗费了不少体力,只有回到现实世界里时,他才缓了口气。穿回这里时,他又因救温御修损耗过度,脸都白了不少。莫怪方才一路上容惜辞都未说话,原是精力不足之故。
“好累……”粗重的喘|息从口中逸出,容惜辞无力地攀附着温御修的手臂,软靠在他怀里。
心急地看着容惜辞的模样,温御修用略凉的手抚着他的脸:“惜辞,可还撑得住。”
容惜辞无力地摇了摇头:“不成了,好累。你娘的,温御修跟了你,我没个好事过。”
心中顿生愧疚,温御修眼底一黯,行到了容惜辞的面前,弯了下|身:“来罢,我背你。”
容惜辞也不客气,把脚一蹬,就挂到了温御修的背上,阖目低喃着道:“快些出去,我要吃烤鸟儿,吃糖葫芦,吃甜甜的糕点,吃……”在低声喃着这些美食之刻,容惜辞再也撑不住地阖目睡去,只有自己的身体在感受着身前人行路的颠簸感。
当他再睁眼时,看到的便是一张放大了数倍的俊颜,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最后,容惜辞开口道――
“鬼哇――唔唔唔……”最后的声音止在了一个温厚的手掌之中。容惜辞瞪大了双眼,用力地扳开那只手,本想愤怒地啃上几口,却愕然发现,那手上满是细碎的小伤口,点滴血液从中渗出。
看清这人是温御修后,容惜辞忙不迭地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细细地给温御修擦拭伤口,做完这一切,他才丢开了那手,左右环顾。
此刻,他才发觉天已大亮,而自己竟然身处在一条荒无人烟的小道上,看样子,他们已经出山了。
而温御修……
“咦?”瞪得浑圆的双目,定定地落在了温御修的头上,只见略显杂乱的长发之上,一只彩色的鸟儿正倨傲地站在上面,看到容惜辞看它,便唰地展开了自己的双翼,把头都昂高了几分。
这鸟儿,有些熟悉。容惜辞伸手探到鸟儿的面前,却见它笃地一下将鸟喙啄了过来,惊得容惜辞立时将手瑟缩回去,张着小虎牙朝这鸟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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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嗤,”揉了揉容惜辞的脸,温御修被他这模样给逗乐了,“你忘了么,这鸟儿是咱们初到红湘山时,你在半途捉来,后来让我放了去的。呶,”温御修把手一扬,这鸟儿便乖巧地跳到了他的指上,歪着头梳理着自己光鲜的羽毛,“便是这鸟,将我带出山的。我背着你走了许久,都未寻到出路,意外之中,便遇着了它。许是感念我昔时放走了它,在我询问之下,它便带着我走了出山。我当初说得没错,这鸟儿有灵性。呵,好在当时你未吃掉它,不若,今日我们便出不了山了。”
目光一直死放在那鸟喙之上,差些就要将眼贴到上头了,容惜辞一直同这鸟儿大眼瞪着小眼,也不知听进温御修的话没有,心里只一个劲地想着,该怎么拔掉这尖尖的鸟喙。
温御修被容惜辞那神情给逗乐了,嗤嗤笑了许久,才拍拍屁股坐起,伸手到容惜辞面前道:“走罢,休息够了,明莲应是不会追上来了。”
容惜辞嘟着嘴,这眼还黏在鸟儿身上移不开,温御修伸手过来时,他就只是迷迷糊糊地伸手过去,一碰着那手,就想借力站起,哪晓得手没拉稳,这人就朝后倒去。情急之下,他一扯温御修的衣袖,带着温御修身子也跟着不稳,摔了个趔趄,才抱着容惜辞站稳住脚。
轻吁一口气,方想开口嗔怨容惜辞几句,却见怀里的邬乘令因着衣衫被扯之故,哐地一下给摔落在了地上。
容惜辞一愣,知晓是自己所害,便先温御修一步将这邬乘令捡了起来,放在手中左右翻看:“东西掉了你也不捡,也不怕它坏了……”声音戛然而止,脸色竟无端地变了几变。
而温御修还未发觉他的异样,一揩额上的虚汗,无奈地道:“容公子捡的速度过快,小的太过迟钝,是以捡之不及。不过,这邬乘令乃是精铁打造,岂会一摔就坏。”
“哦?”容惜辞故作镇定地挑了挑眉,手中却把这邬乘令握紧了几分,“当真有如此神奇,摔都摔不坏?”
“甭说摔了,你拿把重锤都锤不烂。”温御修得意地道。
容惜辞笑眼眯眯:“如此好玩的东西,我要留着玩。”说着便要将邬乘令放入自己怀里,登时把温御修吓得一惊,赶忙凑手到容惜辞的怀中要掏回自己的东西,“不成不成,这可是我的宝贝,不能给你,你若喜欢,下次我再给你个别的东西玩。”
容惜辞不依,扭着身子避开温御修伸来的手,佯怒道:“你乱摸甚呢!不给你,我要留着玩!”
温御修这脸都急出汗了,容惜辞一固执起来,真是不知如何劝。心急之下,他也顾不得许多,便扑了上去,同容惜辞争夺起来。而容惜辞好似铁了心,左扭右窜的,愣是不给温御修逮着。
结果,两人争执打闹之下,衣衫都扯得凌乱了几分,嘶啦一声响起,容惜辞胸腔的衣襟便被火气上来暴力行动的温御修给扯破了。
这下两人都给惊住了,容惜辞一恼,扯着自己的衣衫推了温御修几把,温御修也不敢多话,默默地承受。待得感觉容惜辞放下戒心后,便怵而伸手到容惜辞的怀里,利落地掏出了邬乘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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